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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三哥故意让人觉得这样的重任只会交给我这个兄弟,实际却是唐副将。”司马岳恍然后焦灼道:“只是现在怎么办?三皇嫂真的被抢了。”
司马睿和司马齐俱是神色微变,正要率人出府追查之时,管家眉开眼笑地大步跑了进来:“王爷,花轿到了!”
“你说什么?”司马睿直盯盯地看着管家。
不明所以的管家浑身轻微抖了一下:“王爷,老奴说,花轿已到大门口了,请王爷去迎接花轿。”
清眸不动声色地一一掠过在场所有的大家闺秀们,最后停留在低垂着头,看不清神情的张恋舞身上,轻雲微勾的唇角噙着一抹讳莫如深的冷笑,然后走到面色微怔的司马睿身边:“三哥,我们再不去迎接三皇嫂,怕是要误了三哥和三皇嫂的洞房花烛啰。”
“九儿。。。。。。”已然回神的司马睿看着笑颜如花,瞳眸中闪烁着狡黠光芒的轻雲,瞬间明白过来。
同样反应过来的司马齐冲着轻雲竖了个大拇指:“九儿真是女中诸葛,五哥佩服!”
目光在三人之间转来转去,依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司马岳低声嘟囔道:“奇怪,花轿不是都被抢了么,怎么可能会到王府呢?”两名副将也是百思不解。
“八哥,难道你没听过,要想骗过敌人,首先得骗过自己人么?”轻雲笑意盈盈。
司马岳诚实地摇摇头:“没有。”
“孤陋寡闻!”不知何时走近的李飞雪一脸嘲笑看着司马岳。
“你说谁孤陋寡闻?”
“除了你,还能有谁!”
司马岳一听顿时肺都气炸了:“有种你再说一遍!”
“岳王爷,我是女子怎么可能有种?”李飞雪视而不见司马岳的怒火,翻了翻白眼儿道:“带种的是你岳王爷吧。”
所有人神色一怔,继而有人忍不住吃吃笑出声,有人撇开脸,可抖动的双肩足以看出是在极力忍笑。
司马岳的脸涨得通红:“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莫不是我说错了,岳王爷没带种么?”将司马岳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最后停在他的关键部位,李飞雪黑黝黝的眸子里闪烁着探究和同情之色。
下意识侧身避开她的有色目光,恼羞成怒的司马岳刚要发飙,轻雲适时出声解了他的困窘:“好了你们,吉时已到,我们该去迎接三皇嫂了。”
司马岳狠狠瞪了李飞雪一眼:“本王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我看是女人不跟你一般见识才对吧。”
明显口拙的司马岳顿时落荒而逃,李飞雪朝轻雲点了点头随即紧追而去。
看了看就好象欢喜冤家一般斗嘴的两个人,轻雲含笑摇了摇头,然后瞥了一眼始终低垂着头的张恋舞,眼底眉梢蕴含着深沉与冷冽。
听蓝珏密报三哥他们的计划,她就察觉到这个计划有纰漏,于是吩咐蓝珏率领暗卫们以李代桃僵之计神鬼不知地接走了三皇嫂,如今看来,亏得她多了个心眼,否则后果可想而知。
大门口,司马睿踢了轿门,喜娘扶着徐可馨缓缓出来,虽看不清喜帕下的容颜,只这端庄典雅的风姿已引人遐思万千,而随着她的走动,一股似有若无的馨香传入众人的鼻息,顿觉犹在优美大自然中,心旷神怡。
透过红色喜帕,徐可馨一眼就看到了身着新郎喜服的司马睿,剑眉星目,形貌出众,气质隽爽,湛然若神,想到未来的日子将与之携手度过,她的嘴角微微上翘,满心喜悦和幸福在看到司马睿身边的轻雲时,化为苦涩和复杂。
当侍卫们保护她离开纷乱的长兴街不久,她突然感觉一阵眩晕袭来,再次睁开眼虽仍在花轿之中,可掀开轿帘一看,右边是丫鬟小鱼和喜娘,而左边却是九公主的贴身宫婢蓝珏。
得知蓝珏是奉九公主之命前来护送她去睿王府后的那一刻,她的心中五味杂陈,可以说,九公主是她的情敌,偏偏九公主又一再救她于危难,换做任何一个女人,怕也是心绪波澜吧。
在众人的恭贺声中,喜娘将红绸带递到徐可馨手里,然后小心翼翼扶着她跨过火盆,走上红毯来到喜堂。
随着司仪高声说‘吉时到’,司马睿和徐可馨拜过天地,接着向代表皇上的轻雲行礼(司马睿的母妃早逝),最后夫妻对拜,礼成之后徐可馨在喜娘和小鱼的搀扶下,跟着红绸带另一端的司马睿来到了喜房。
新人进了洞房,司马齐和司马岳便笑着招呼宾客们去了宴席。
喜房里,司马睿拿起一杆秤挑了徐可馨的红盖头,在接过紫珂端来的交杯酒时,下意识地看向站在一旁,笑颜恬静而欣慰的轻雲,目色微微一暗,一直注视两人的徐可馨心中酸涩萦绕。
看着喝交杯酒的两人,静静伫立在轻雲身旁的墨炫,想象着他与夕颜新婚洞房的美好,漆黑瞳眸中闪烁着璀璨光华,平凡脸上漾起魅惑醉人的笑。
喝完交杯酒,心情沉郁的司马睿便去了宴席。
叮嘱墨炫多加照拂着三哥,轻雲吩咐睿王府的丫鬟端来点心茶水伺候徐可馨用下,又吩咐丫鬟们备好晚膳,毕竟作为新郎的三哥在酒宴上难免被人起哄灌酒,是没机会用膳的。
与此同时,眼看着司马贤亲自迎接新娘回了王府,躲在远处暗影中,一个头戴黑色纱帽的黑衣人紧抓墙棱的手越收越紧,生生掰下石墙一角捏了个粉碎,浑身散发出森寒阴霾的戾气。
奉轻雲之命暗中护卫的逐月,敏锐察觉到一股阴气袭人,黑眸一扫瞬间锁定目标,然后向暗卫们打了个手势,众人悄然向黑衣人靠近。
感觉不妙的黑衣人掉头朝小巷子深处飞奔而去,奈何后面的人紧追不舍,就在黑衣人即将穷途末路时,一旁的窗户忽然被推开,一只白玉素手迅疾而准确地抓住黑衣人的手拽入房中,窗户随即紧闭。
听得追赶之人离去,惊魂未定的黑衣人这才转眼看向素手的主人,感激的话语在看到那人的容颜后化为惊疑:“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那人神色复杂地直盯着黑衣人,幽幽叹息道:“我能救你这一次,却救不了你下一次,你好自为之。”
深深地看了那人一眼,黑衣人迅疾消失得无影无踪。(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暗影中的逐月看了看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窗户敞开的房中人,悄无声息地离去。
喜宴之后,明显醉酒的司马睿被司马齐和司马岳搀扶着回了喜房,轻雲促狭地朝徐可馨笑了笑,带着紫珂和绿珀,还有同样醉得不轻的墨炫,以及司马齐和司马岳离开了睿王府。
吩咐小鱼和其余几个丫鬟退下,徐可馨亲自拧来锦帕想要服伺司马睿洗漱,谁知司马睿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起身走到桌边坐下,目色深邃清明,丝毫看不出醉酒的样子,徐可馨神情一怔,拿着锦帕的手还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夜深了,你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许是想到什么,司马睿说道:“本王睡软榻。”
徐可馨微微垂下眼帘,掩饰去眼底的苦涩,片刻,抬眼看着轻揉太阳穴的司马睿,起身将锦帕放回铜盆,然后端来早已准备好的醒酒汤和晚膳摆放桌上:“王爷,先喝了醒酒汤再用点晚膳吧,以免伤了肠胃。”
看了看一脸关切温婉的徐可馨,司马睿点点头:“好。”
缠绻的新婚之夜,两位新人却各怀心事,辗转难眠,唯有一对红烛静静地燃烧。
章节、093.拒情
“云翊,你怎么会在这儿,没回使馆么?”
落霞宫的宫门外,楚云翊负手而立,身着淡蓝色的长袍,衣摆处金色丝线勾勒出朵朵祥云,俊魅容颜在皎洁月色轻洒中透着淡淡的光,浑身不经意流露出的高贵气质让人惊艳,墨色瞳眸直直地看着刚回宫的轻雲。
“陛下允我在宫中留宿一晚。”楚云翊笑了笑:“小雲,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将楚云翊请进正厅,轻雲叮嘱星眼半眯着,神情迷醉,不知替三哥挡了多少酒的墨炫回他房间休息。
墨炫点点头:“夕颜,你也早点休息。”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许是酒劲儿上头,又或许是转身的动作太快,墨炫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失去平衡的他无意识地扑到了轻雲的身上,双手紧紧抱着她的纤腰,头不偏不倚靠在她的右肩。
短暂的惊鹜之后轻雲本能地想要推开墨炫,谁知他的双臂轻柔却牢牢地圈着她,根本挣脱不了,同时一股炙热电流迅速席卷了她的身心,不由得浑身一颤。
微微侧目一看,墨炫双眼闭合,明显是醉了,且因为醉酒的缘故白皙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比平常多了几分俊美,带着醇厚酒香的热气在轻雲耳畔魅惑萦绕:“夕颜,夕颜。。。。。。”
轻雲一下子僵直了身子,一种陌生而慌乱的感觉在心中翻涌,膨胀,心怦怦地跳个不停。
前世,她与司马淳虽然一直没有过夫妻间的亲密接触,可情不自禁的拥抱也不少,只是从未有过象现在这样震撼心灵的悸动,然而墨炫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轻易拨动了她冰寂的心弦,为什么会这样?
眼见着墨炫以如此卑劣的手段缠着主子,隐匿暗影中的龙影沉寂眸子里掠过一丝暗芒,继而被苦涩黯然取缔,想要现身带墨炫离开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动弹不得,暗骂了一句:卑鄙!
而自见面起就与墨炫暗斗不止的楚云翊紧抿着双唇,面无表情地直直盯着他,瞧见他在小雲看不到的视角,悄然睁开的双眼里闪烁着挑衅和得意之光,本就沉郁的目色愈加深邃阴霾,深重的怒气从唇角漫出一丝半缕。
小雲会选择谁还犹未可知,不到最后一刻,我是绝不会放手的!
墨炫自然明白他的心中所想,傲然自若地回瞪他,忽明忽暗的眼神流光中闪烁着狂肆和自信坚毅。
夕颜注定只会是我一个人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兀自陷入纷乱心绪的轻雲并未察觉到身边的暗流涌动,直到听得紫珂轻声提醒才回过神来,才发觉大家都还站着,于是敛起复杂心愫,招呼楚云翊落座。
侧目看着依然醉酒不醒的墨炫,轻雲试着想要掰开他的手,却换来他不舒服的低声叮咛,以及更加紧窒的拥抱,无奈之下,只得唤来紫珂和绿珀,三人吃力地半扶着他走到椅子坐下。
而墨炫不露痕迹动了动手指,神鬼不知地解除了龙影的穴道。
楚云翊暗骂墨炫卑鄙无耻的同时也不得不心生佩服,多年的相处,他太了解小雲的秉性看似随和温润,实则因为从小失枯的缘故在心里筑了一道看不见的墙,外人轻易是进入不了她内心的。
想走入她的内心,首先要得到她的认可和信任,而要得到她的认可和信任,除了厚颜无耻外还要死缠烂打,不知不觉中融入她的内心世界,从而得到她的真心相待。
当初司马淳就是靠这种伎俩才得到了她的心和爱。
他认识她的时候,她心里已经有了司马淳,再装不下其他人,他输了,输在她爱上司马淳之前没认识她。
本以为今生只能默默地看着她在别的男子怀里幸福,谁知暗卫传来密报说她已然无心司马淳,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惊天喜讯,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放手!
只是以前墨炫在给小雲缓解寒毒之后就会离开,这次又怎会滞留不走,难道墨炫与他有着同样的心思?
挥手示意紫珂和绿珀退下,端起桌上的清茶浅抿了一口,轻雲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楚云翊:“云翊有话请直说。”
“小雲,是不是火龙草没有效用,所以你才,才。。。。。。”
在他快马加鞭赶往晋国京都的路上,接到了暗卫转交晋国送来邀请他参加睿王和贤王大婚的请帖,同时也接到密报,说小雲因误服药引以致寒毒突发,那一刻,他心如刀割,痛得不能自持,几乎跌落骏马。
如今看着小雲虽好好的,可他心里还是觉得不安,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
轻雲端着茶盏的手几不可见地顿了顿,然后微微垂下眼帘瞧着在茶水中时沉时浮舞蹈的茶叶,声音清涩:“谢谢云翊赠送的火龙草,可能是我体质问题,无法吸收火龙草的药效。”
“那你还好么?”楚云翊知道小雲这是不想拂了他的好意:“又要如何才能找到药引?”
“谢谢云翊的关心,我一切都好,至于药引,能否寻到且随缘吧。”
“可是你的寒毒。。。。。。”
“这么多年,我早已习惯了,能不能根除寒毒不重要,重要的是珍惜现在不是么?”
辰羽说,因为误服药引导致她的体质愈加阴寒,再加上服用了火龙草,寒毒会在什么时候发作根本无法预料,且发作时的痛会一次比一次更剧烈更凶猛,最重要的是,每次发作都会伤及她的元气,除非找到真正的药引,否则就只能眼看着寒毒耗尽她的精气,直至油尽灯枯。
所以她必须在有限的生命里铲除一切危害到父皇他们安危的敌人,安排好所在乎之人今后的生活,那样她才走的安心。
轻雲的不在乎,却让楚云翊和墨炫心痛如斯的同时深深恼恨自己的无能。
“我一定会找到药引根除你寒毒的!”楚云翊一脸的坚定,眼底蕴含森寒冷光,若是让他查出是谁下毒伤害小雲,他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谢谢你!”
“小雲,如果我放弃所有,你,你能随我云游天下么?”楚云翊一瞬不瞬地看着轻雲,心中忐忑不安。
轻雲闻言神情一怔,看着楚云翊期盼的眼神,许久才说道:“我。。。。。。”可才说了一个字,就感觉到圈着腰间的手臂紧了紧,下意识地侧目一看,靠在自己肩头的墨炫依旧闭着双眼,呼吸均匀而绵长,难道刚才是自己的错觉?
敛起心中的疑惑,轻雲抬头看向楚云翊:“云翊,谢谢你对我的青睐,可是你该知道,我一直当你是朋友,一起共患难的朋友,我从没想过要改变这种关系,也希望你能保持这段友谊。”
与他相识时,她六岁,他十岁,她是不受很多人待见的义女公主,他是楚国送到晋国的质子。
一次, 她无意中瞧见宫人们欺辱打骂他,而他却只能默默忍受,同病相怜的她便求了父皇予以厚待。
许是感念她的援手,自那以后他偶尔会偷偷溜进她的寝宫,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她看书或者发呆,若是有人欺负她,他会想办法化解她的困境,或是派人去通知父皇。
渐渐地两人成了好朋友。
四年前,两国签订了和平共处的条约后他就回了楚国,一年后登基为帝,虽然政务繁忙,可时常也会书信一封报平安,而每年她的生辰他必会赶来庆贺。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向父皇求婚,她都只当他是以朋友的身份想要帮她脱离危机四伏的困境,从不知道他竟会存了这样的心思。
“可我只想与你携手共度一生!我。。。。。。”
“不要再说了。”冷冷打断楚云翊的欲言又止,轻雲清泠道:“云翊,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我们都只能是朋友,再无其他。如果你执意坚持,那么,我宁愿舍了这段友谊!”
坚决的态度,无情的言语,犹如锋利刀刃狠狠割剜着楚云翊的心,悲痛和忧伤从伤口流出撒落一地,眸中浮起一片黯然和萧瑟。
他知道,小雲素来言出必行,可他不想放手,也绝不会放手!
楚云翊明目张胆的挖墙脚行为让墨炫很是恼怒气愤,同时夕颜的严词拒绝又让他暗喜于心,悄然睁开双眼睥睨着楚云翊:胆敢抢我的夕颜,你就要有胆量承受我的雷霆之火!哼!
“小雲。。。。。。”
“夜已深了,云翊若再滞留落霞宫难免落人口舌,云翊还是请回罢。”
楚云翊抿了抿唇,站起身,深深凝视了轻雲许久道:“小雲,对不起!”然后大步离去。
看着月色轻洒中楚云翊寂寥而落寞的背影,轻雲无声叹息,她舍不得这段友谊,可是。。。。。。
“将你的暗卫带走吧,如果让有心人知道了,怕是会引起两国不必要的纷争。”
楚云翊脚下一顿,目色愈加黯然和沉郁:小雲,你当真如此决绝么?连我想要保护你,想要时刻知道你过得好不好的祈望也要断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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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蓝家大少的礼物!
章节、094.离京
“启奏皇上,刚接到南阳郡郡守派人送来的加急急报,南阳郡突发大规模的鼠疫,请皇上定夺!”
韩靖文话音落下,满朝文武皆是脸色剧变。
冷逸立即上前接过韩靖文手中的奏折呈给惠文帝,惠文帝打开一看,脸上的震惊渐渐笼罩上一层寒霜,然后看了冷逸一眼,冷逸又将奏折递给了轻雲。
奏折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南阳郡已有三个村庄的百姓死于鼠疫,甚至附近的村庄也出现了疫情,南阳郡郡守已将几个村庄的人隔离起来,以免疫情继续蔓延,只是南阳郡药材极其缺乏,加上每天都有不少人因感染疫情死去,以致人心惶惶,局势动荡不安。
轻雲眉头紧蹙:“此时乃秋冬交替之季,又不曾秋雨连绵导致洪灾泛滥,怎会爆发鼠疫?”
“回九公主,据送信人说,南阳郡郡守已查明,是有人误食了老鼠啃咬过的变质食,未及时就医物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