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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再起-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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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的人正在怀疑,自己是被枪毙还是被斩首,按照大清的习惯当然是斩首示众,不过淮军好象更喜欢搞排排站的枪决,不少人左顾右盼,寻找不到拿着鬼头刀的郐子手后,显然更加确定了要被枪毙这一点,不少人在被推倒跪下时几乎跪也跪不直,差点就笔直的向前倒下,还要负责看守的淮军将士左右抓着肩头后,才能勉强维持跪姿。

    翁同书脸色苍白,看着一排排跪倒的降官降将,这些人几乎全是他的老熟人和上司,还是在琦善初建江北大营时,他就已经在营里效力了,托明阿老油条一个,酒桌也会耍赖,德兴阿稍稍梗直一些,打仗也能打打,不过有些瞧不起汉员的味道,还有李孟群、萧开甲,这都是副将以上的绿营军官,当初在大营里常见…这些都是都统武将,还有一溜跪在原地的就更令翁同书心酸了,全是道员以上的官员到大营里效力的,其中有几个还是在京师为官时就认识的,大家一起上朝当值,闲时喝酒,聊哪省的冰敬炭敬更多一些,聊山水聊诗画,有一两个相交莫逆的,还会一起换了便服到八大胡同去喝花酒,或是逛琉璃厂买古董,谁都知道翁同书的老爷子喜欢古本善本,如果见到了是一定会知会一声儿的…

    就是这些同僚们现在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跪在原地,有几个人显然看到了站在对面的翁同书,眼神里露出狂喜之色,拼命的向着翁同书递眼色,那种哀求的表情简直让翁同书的心都碎了——他根本帮不上忙。

    自从舒城事变后,翁家老爷子对张华轩的态度已经出来,绝不会支持这样丧心病狂的女婿,不仅如此还来书让翁氏兄弟尽早回京,可惜,来的容易,想走就难了。张华轩不肯放人,翁同书心知肚明也绝口不提,饶是如此,实权也没有了,现在只是在淮安搞些城市管理的工作,没事就在申请开挖下水道的文件上盖章画印,他的权力也仅是如此了,重要的军政会议也不会让他参加,张华轩若不是看在郎舅亲戚份上,上次的大肃反他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是两说。

    他的三弟翁同和年轻气盛,发到海州做事因为舒城之变企图逃走,生生让张华轩关了一个月的禁闭,人出来后脸都腊黄了,具结写保证书以翁家清名保证不逃后,又继续在海州负责港口的营建,做的不好上司是一点情面不留,扣薪水罚奖金,大会小会上批判,翁同和年轻要脸面,人又不笨,几方夹击之下,居然就留在海州认真做事,上次回淮安来兄弟见面,翁同和的脸黑的跟煤块一般相同,翁同书心酸之余,却发觉乃弟居然没有什么报怨的话语出来,反而有了一种让他不熟悉的冲动和干劲,这样,他连和自己亲兄弟说话也得带着注意和小心了,佩服张华轩调整人的手段之余,他在淮安不敢多说不敢多看,走路都被树叶砸到头,象他这样的地位身份,就算有心施手相救,又怎么敢当真说出口来!

    “看他各人的命吧!”翁同书神色黯然,悄悄扭过脸去。

(127)剪辫

    随着俘虏们被一一安置好位置,广场上沸腾的人声开始渐渐安静下来,稍顷过后,张会轩上台讲话,很多俘虏隔的远听不清楚,只听得一阵阵的欢呼声中,数千淮军一起举枪呐喊:“北伐,北伐!”

    各人虽然都是刀板上的肉等人处置,此时却也面面相,不少人在心里暗想:“现在打北京怕不是时候儿,这张华轩的胃口未免太大了,只怕会落得个和李风祥林开芳一样的下场。”

    当年太平军北伐也是宣宣赫赫,搅的北方大乱,打到最后没有补给,陷在北方平原被满蒙八旗的骑兵一直追着打,淮军虽然强,人数不多,连骑兵也是走的精兵的路子,马匹和人数都少,这些降官此时虽然自身难保,却不免得权衡比较双方实力,都觉张华轩太过狂妄。

    待张华轩讲完之后,场中淮军却是士气更加振奋,万岁之声先是由淮军之口喊出,然后便是场上所有的民众百姓一起高喊,声声万岁的高昂呼喊声中,所有的俘虏面若死灰。

    托明阿等人的形态模样张华轩看在眼里,决定献俘仪式他只是想提高淮军的士气,此时看到各人的脸上神情,却也不觉好笑。

    当下略作沉吟,步到托明阿等人身前,笑问道:“几位都统,将军,今日如何?”

    旁人尚不敢做声,德兴阿却怒道:“小人得志,要杀便杀吧,不要做出这副嘴脸,让我小瞧了你。”

    德兴阿如此强横,不仅周遭的淮军将士脸上变色,有几个提着枪就想打。其余的俘虏也是吓的脸色惨白,生恐张华轩一怒之下。立刻就下令杀人。

    张华轩也是一楞,然后哈哈一笑,向着德兴阿道:“满洲人里。你也算大胆子了,不错,很是不错。”

    德兴阿不屑道:“咱们满洲汉子个个都是好汉。”

    张华轩乐道:“德副都统,这可就算是说瞎话了。不要说别人。就是眼前这些满洲人,称得上汉子的有几个?敢挺直腰杆子和我说话的几个人?”

    他转过头去,向着瑞麟笑问道:“你敢吗?瑞副都统?”

    瑞麟吓地脸都白了,两条腿抖个不停,他双手被反捆着,就这么一头栽倒在地上,把额头在地上叩的砰砰做响,皮开肉绽之下,鲜血一直流个不停。林雷嘴里还一直不停地叫道:“大帅,饶命吧大帅,小人贱命一条不值得您下手啊,如果饶了小人,一定鞍前马后为大人效力啊。”

    张华轩嘿嘿一乐。也不理他。目光挨个向这伙降将降官们看去,众人被他的目光看的全身发毛。一个个有样学样,就在原地叩首求饶,请求张华轩饶他们一命。就算是托明阿这个江宁将军,满洲一等一地亲贵大臣也是如此,没有人敢与德兴阿一样强横的表现,各人心里都是清楚,别看张华轩此时神情如常,还有一副秀才举人的书生气,可是就这眼前白面书生一样的人物杀起人来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地,舒城事变,几个总督巡抚包括不少文官和将军都被砍了脑袋,那一溜人头要是挂起来,够在舒城城墙摆满一面,淮安肃反,杀地内卫将士眼都红了,风声传到外地,不明内情的人提起张华轩就是一哆嗦,唯恐落到这杀人不眨眼的军阀手中,可偏生今天就落在张华轩手上,要让他们和德兴阿一样公开顶撞张华轩,再借几个胆子却也只是个不敢二字。

    德兴阿眼见如此,原本的气焰立消,被捆绑在这里的还都是些位高权重的满洲亲贵,能混上高位还总算有点手腕本事,这些人都如此,就更加不提北京城内那些提笼架鸟唱京戏的膏梁子弟了。

    当下垂头丧气道:“算了,请张大人给个痛快,不要折辱咱们了。”

    “我就是要折辱你们。”德兴阿现在认了输,张华轩却是把笑脸一收,森然道:“你们满洲人进中原,杀人也还罢了,却还折辱咱们汉人,逼着咱们汉人剃掉头发,换了故国衣冠,却穿你们这一身兽皮,然后三代皇帝,从康熙到乾隆,哪一年不因为文字抓人杀人?除了抓人杀人,又篡改和毁灭了多少汉人的诗文和史籍,两百年前,咱们汉人不论是哪一条哪一款不是站在全天下的头里,看现在放眼天下,咱们中国还算什么?四千人地英夷就能横行中国,这样下去,中国岂能不毁在尔等手中?”

    他面色铁青,断然令道:“来,帮各位大人剪辫子!”

    此语一下,刚刚觉得已经没有生机的诸人更是魂飞魄散,满洲人留辫子起因不论是为什么,到得现在已经是不能更改的传统,其实不仅是满人如此,就算是现在的汉人留了两百年的辫子,淮军当初很多军官自己主动剪掉了辫子,士兵里也有不少人主动剪辫,不过当淮军正式易帜决定全军上下一起剪掉辫子时,还是有不少士兵心中不愿意,若不是军纪如山,想必有不少人会乐意留下辫子,哪怕它是异族强加在汉人头上地丑到不能再丑地东西。

    军队都是这样,更不必提百姓了。易帜之后,前方在攻打江北大营,后方由淮安先开始,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剪辫子行动,因为百姓与军队不同,倒是没有完全采取一刀切地粗暴方法,先是宣传,把满清入关后的强迫汉人剃头的野蛮举动画成画册,在淮宿海各地散发宣传,嘉定三屠,扬州十日的惨状,也是画成画册,广为宣传,如此这般之后,全领地数百万百姓十有**都剪掉了辫子,少数强硬不愿剪的,也在期限之前被强迫剃掉,因为如此,在淮军献俘的这个日子里,阖城数十万人全是短发,至于衣服暂时却没有能力更换,张华轩在这件事上倒是极为头疼,长袍马褂当然是满清的衣饰,不足为中国法,不过现在采用古代汉人的服饰好象也有点儿不大对头,至于西服,张华轩也不予考虑,想来想去,也只有用中山装做常服了,只是现在没有这个财力为所有的公务人员更换,而且百姓也不宜一刀切搞强迫,这件事便暂且搁置了下来。

    此时张华轩一声令下,早就有准备好的内卫将士上前,两人扶肩,一人拿着雪亮的剃刀,准备给这些八旗亲贵剃头。

    这会子托明阿等人却不似刚刚那种害怕,一个个垂死挣扎,托明阿鼻涕眼泪一起流,向着张华轩哭喊道:“张大人手下留情,不,张大帅张总理,给小人把辫子留下来吧,要是实在要剪掉辫子,不如杀了小人吧,那样死了还能见祖宗,要是剪了辫子,到地下也见不得祖宗,做不成人,连鬼也不能做啊。”

    这人说的声泪俱下,其余的满洲都统将军们原本就是满腹愁肠,又惊又吓又饿又冷,此时再也撑不住劲儿,刚刚就算是叩头请降乞命,各人总算还有点人样,现在想起要被剪掉辫子,从此人不人鬼不鬼,死了也见不得祖宗,各人就是声泪俱下,不少人哭的鼻涕眼睛混成了一片,分也分不清楚。

    一伙满洲权贵哭闹成如此模样,四周观望的人群先是哄堂大笑,然后又都是神情各异,有人面露怜悯之色,有人同情,也有人愤怒,也有人还在嘻笑着看着热闹。

    张华轩看在眼里,倒觉得今日的事比简单的杀人要好的多,他决定趁热打铁,正好让这些百姓和淮军将士们明白其中的关键,当下清一清喉咙,高声道:“看看这些人,就是他们的祖宗在两百年前,逼的咱们汉人剃掉头发,留这个鬼辫子,他们现在哭闹,咱们还不要他们的命,只剪掉辫子算完,想想两百年前,咱们汉人的祖宗为了留下父母赐给的头发,要么留发,要么留头,全天下当时近两亿汉人,生生被杀的只剩下几千万人!”

    一席话下,先是他身边的淮军将士和百姓们听的真切,各人都是面露愤怒之色,然后便是诸口相传,不一会功夫,数十万人已经变成了一座愤怒的火山,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众人振臂大呼,齐声道:“剪掉这些畜生的辫子!”

    声音一浪大过一浪,张华轩冷冷一笑,挥手示意,数十名早就拿着剃刀等候的内卫将士一起上前,剃刀雪亮而锋利,先是一刀把辫子齐根割断,然后全是清理头皮上的残发,不一会功夫,原本这些满洲权贵留着的油光闪亮的大辫子便已经被全部剪掉剃光,只留下一个个光溜溜的脑袋,茫然四顾,不知所以。

    张华轩倒是没有下令杀他们,这伙亲贵根本不会带兵,也没有任何能力,那些绿营将领除了寥寥无已的几个人外,也根本不配穿上淮军的军装,所以不如一体发配,全部去种地,或是等着去修铁路,等他们卖足了苦力,把祖先和自己的罪过都赎清了,自然就可以放他们回家,去做个百姓也就罢了。

(128)拜年

    献俘大会之后,淮军第二镇回营休整,所有的将士几乎都没有回家过年,训练天紧过一天,已经从以前的队列和体能训练为主转到了实战为主的训练方式,每天实弹训练从早打到晚,将士们的枪管到晚上都是热的,几个淮军第二镇的将军开玩笑说,第二镇每天训练用的银子和弹葯,都足够把徐州打下来了。

    主将们心疼弹葯,营务处的丁宝桢心疼银子,倒是张华轩决不心疼,在他眼里,银子买不来忠勇将士,枪弹换不来有战场经验的老兵,老兵打哪来的?当然要在战场上打出来,训练不足,战场上就会吃亏,而每一个老兵都是用银子堆出来的,银子却没有办法换来有经验的老兵,两相比较,就知道权衡取舍了。

    除了淮军士气练兵外,炮兵也没有闲着,淮军的炮兵火力其实已经超过火力覆盖的需要,不过张华轩心里有个小九九,打清军打太平军其实一半的火炮都足够,不过面对将来的英法联军时,火炮却不怕多。还有将来拿下全国政权后,炮兵需要防守的地方太多,入江口要防守,珠江口要防守,沿海的重要炮台要防守,岸炮防守的地域极多极大,他的炮兵只嫌少不嫌多,就算明年他就能拿下全国的地盘,想在几年内建立起一支能与英国海军对抗的海军就等一进痴人说梦,根本没有其可能性,所以如果将来他取代清王朝成为中国地主人。还是得指望岸防炮台来防守才行。

    立足于守,然后才能有机会进攻。

    农历新年很多就来到了。这一年张华轩的身份却与以往有了很大不同,现在他地治下又多了一个扬州府,地盘已经不小,各占安徽北部的大半和江苏北部的大半,而等新年过来,淮军的第二镇和第三镇迭次将去攻击徐州和庐州,徐州是南北要冲,论起战略地位远远高过淮安与扬州,得了徐州之后。淮军就真正占据了南北的腰眼,进可攻退可守,形势更加有利,而庐州就是后来的安徽省会合肥,算是安徽北方的重镇,得了庐州,皖北的情况就算稳定了。随时可以再渡江南下。

    淮军的态式和情形大伙儿都看在眼里,淮军主力还没有开始北伐,淮安城里不少人已经在盘算着张华轩什么时候坐龙庭了,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大伙都都在淮安城里呆着,没事和张大帅亲近亲近地话,将来也都能算是从龙郧旧,这一条看不出来,那岂不是猪脑子?

    于是从年初一开始,往张府去给张华轩拜年的人简直要把小高皮巷的道路给堵塞了。林雷骑着高头大马赶来的淮军将领们一来就是三五成群,一个个穿着高筒皮靴擦的雪亮,军服笔挺,行进之时路人忙不迭给这些真正的新贵让路,谁都知道,新朝一立,这些将军都得是候伯,搞不好刚刚扬着小马鞭进去的张国梁总镇还能封公爵,在淮军将领们地面前,任是谁也只能让道。

    将领们第一拨进去。然后就是已经效力于张华轩的那些文职幕僚,薛家兄弟打头,丁宝桢与阎敬铭在后,胡雪岩现下也是以心腹自诩,今年一年他没少给张华轩赚银子。在与阎敬铭这个政务处总力一起进门的时候。冷眼打量,竟是颇不服气。

    幕僚之后。便是淮安残存的大佬乡绅,这些人名声算是不错,在清朝为官已经不小,淮安反正后一时不好安排,张华轩打算在条件成熟后成立参议院,如王有龄为代表的这帮人,却正是参议员的最好人选。

    再后,便是洋商与本地的大商人,淮军高歌猛进,商人们自然不敢落后,淮安的工商业越来越发达,条令法案商法条例在洋鬼子们的参谋下也渐渐完善,在淮安做生意已经极顺,现在又大力开发海州,商人们前景看好,自然不敢怠慢。

    从早到晚,来张府求见的人不绝于途,张华轩肃反时手不软,在这个时候却仍然是礼贤下士地模样。

    对士绅和清朝官员,他分外客气,大票的淮军军官还在外候着,就先接见这些士绅官员,上茶上点心,说话温润客气,彬彬有礼,在哪一条哪一款也挑不出来礼数上的毛病,淮安肃反的事杀的多半是士绅和那些腐儒,所以这些官员士绅在拜见时也是胆战心惊,倒是张华轩态度平和亲切,让这些人如沐风春,待拜年出来,居然是一个个满脸带着笑容。

    士绅们走人,然后就是淮军的将领们,由已经任命的总镇军官带头,其余的总镇参谋,团长、营管带,几百个顶着各级金星银星的将官们排成长队,进了张华轩所处的正堂后啪啪地打着敬礼,齐声叫喊着大帅好,给大帅拜年,声音大的足以把屋顶掀开,军队将领们如此模样,就显示出这支军队有着虎虎生气,张华轩含笑回礼,神情模样却不象对刚刚那些士绅那般客气了,笑问中带着几句粗话,和这些将领随便开些玩笑,哪怕是营一级的军官也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随便几句话,便把对方的老底掀开,跑步时喘不过气吐白沫啦,半夜到食堂偷吃地啦,诸如此类,每当张华轩一出声,这些军官们便笑成一团,团拜完毕后,几百个淮军军官走地更是虎虎生风,将自己的胸膛挺地更高一些。

    军人们走后,便是张华轩的那些个文职幕僚们了,先是位卑权轻的,或是关系疏远的,十来人一组,进了正堂房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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