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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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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朋友,却有个熊猫天天来守着。原因是熊猫当初给了她两文钱,却始终没有刷出竹子来。于是小宝耿耿于怀。

    某个时候扑腾扑腾的、锅里的汤水翻滚着,香味出来了。熊猫意外的吃到了一些笋,兴奋得满地打滚。

    闻到了香气的高方平富安等人也赶着来了,搓搓手坐下来道:“开始了啊。”

    得,这下熊猫就扭着圆圆的屁股离开了,见到这两流氓,通常是汤都没得喝的,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苍井菊京也就没敢再吃了,还有点饿。却只能看着他们吃。

    很快,小火锅就反扑在了地上。这就是闻到香气之后赶来的关胜林冲等人所看到的情景,于是也该各自开工了,就吆喝着散了伙。

    菊京用有点暧昧的眼神,注视了单独留下来的高方平少顷,试着问道:“大人您昨日的作为,听他们大家说有点危险了?”

    “房子盖好了不分才是危险。我制霸任何场合,它又能危险到哪。”高方平道。

    菊京便有些想歪掉了。每次听他“制霸”一词,就能让菊京想到滴蜡时候的情景。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您做了让他们不高兴的事,她们会杀死你吗?菊京一定誓死保护你。”她依据她们家乡的习俗分析道。

    “你想多了,还没有那么严重。”高方平嘿嘿笑道。

    “胡先生说您是个好色猥琐的人,这是真的吗?”菊京竟然问出了这么一句。

    高方平很是汗了一把,其实就根据我对她的调教手段而言,老胡似乎真没乱说啊……

    常维的弹劾文书到达了中书门下。且影响不仅仅局限于士大夫阶层,短时间内消息就扩散得到处都是,一些群体又集中对高方平开骂了。

    “妈的大魔王真够猥琐的,又开始严厉打击士绅利益。他老这么搞,是真的不怕死还是什么的?”

    “怕个毛,他凭本事抢劫士绅为何要怕?范仲淹也这么干了,然而当时那群相公仍旧不够猥琐,只是让民意诈骗犯老范换着地方做官。这等于给高方平开了先例,让小高有胆子乱来,总之他又不会死,‘换个地方照样做官’的思维就是这样炼成的。”

    “猪肉老仙的郓城政策全盘失败,这货真够丢人的,仍旧还敢换个方式在江南榨取民意!”

    此时也酒楼里的大宋名将曹忠就不服气了,一拍桌子道:“怎么说话的,高方平乃是我兄弟,他之郓城政策怎么是失败呢?”

    “曹将军啊,他带梦幻阵容永乐军驻防水泊,不但未能成功剿灭水泊贼寇,相反让其做大。从军人角度你敢说胜利吗?还不止如此,听说此番江州便出了事,正是他放任出来的那群贼寇去江州劫持了法场,一个死刑犯在他猪肉平的手里丢了,这是亵渎大宋律,也是高方平闹出的最大笑话!”

    他一言我一语的,曹忠被骂成孙子逃跑了,他开始觉得京城危险了……(未完待续。。)

第539章 人未走茶已凉

    “年轻啊,小高总归还是太年轻了。”

    中书省之内,手持常维弹劾文书的张叔夜捏了捏眼角,又看了一眼文书,叹息一声。

    事实上老张听人弹劾猪肉平已经是一种常态,基本都免疫了。然而此番是新常态,常维可不是“其他人”。就因为这样,不得不让老张认真的审视常维的弹劾理由。

    “规则,他是用来遵守的,而不是用来破坏的。这个高方平他老是搞特殊,给相爷您捅了太多的篓子。”一个中书官员试着道。

    “他高方平除了会闯祸,并没有太大的过人之处,我始终觉得他的一切都是吹出来的。他号称骁勇善战,然而此番,他也栽在了他一手放纵的水泊贼寇上面。相爷,卑职认为水泊迟早还会出事的。陶节夫对此已经很不高兴,就因为他小高不作为,水泊声势越来越大,有传言现在梁山的规模已经接近万人。”

    张叔夜想了许久道:“空穴不来风,常维既然弹劾高方平这么多问题,一定是有些原因的。但是老夫,始终有点舍不得放弃这个不良少年。各位,骂一个人何其简单,但有时候真要想一想,他能成功走到这步,他真的是欺名盗世之辈?”

    大家面面相视了起来。

    张叔夜道:“他骁勇善战这真不假。当然水泊被他放纵至今日局面,那也是实实在在的。这当然不是好事,事实上老夫也是西府的副执掌,水泊梁山做大,老夫当然也不高兴,不止他陶节夫会这么想。只是骂他猪肉平的同时,咱们也必须看到,郓城带动下整个济州的财税形势的大幅改善,这难道是假的。尽管水泊被放纵做大了,但思考其剿灭的难度和代价,并且整个河北地界上的匪患,并没有比以前更加严重,这就是事实。”

    顿了顿,张叔夜又道:“譬如此番江南东路上的几十万流民集中在江州,而不出任何乱子。常维也于行文中顺带提及了,民众过冬问题不大。在整个江南东路大灾的前提下做到这一步,就非他猪肉平莫属。”

    张叔夜环视了一圈后道:“你们都别不承认,这事落谁头上都是灾难,都不敢去做事。事实上老夫早于你们之前,就有过要撸他小子下来、凉拌个三年五年的想法,打算等他想通了、戾气收敛了,在出来做官也不迟。然而此番江南大水,朝廷难为无粮之家时,京兆府文书进京宣布边境形势紧张之际,老夫是真吓了一跳的,于是我就开始思考另外一个问题:真是把他猪肉平撸了下来,冷了他的心,国朝内忧外患之际,如此多的大坑等着有人去填,我问你们,你们谁是这个料,谁愿意去跳坑?”

    “相公威武,原来是高瞻远瞩,要留着他高方平填坑用的,这样一来我等就放心了。”大家纷纷说道。

    张叔夜多问了一句:“此番蔡京之门下省,面对常维弹劾高方平的局面,有何动静?”

    一个心腹官员抱拳道:“相公勿要担心,目下他们尚无动静。现在蔡京和陶节夫相公决裂,忙于和陶节夫斗法,恐怕已经无精力顾忌高方平的不良作为。”

    这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作为张叔夜党的人士,大家觉得形势一派大好,不是小好。

    然而张叔夜皱了一下眉头,依照形势分析,目下蔡京的确和陶节夫决裂了,但其实老陶的戾气并不重,也念旧,蔡京当年是的确对老陶有恩的人,所以张叔夜始终不信蔡京和陶节夫的过节有多深。他们不应该闹这么严重,却发生了!

    所以这个局面让张叔夜怀疑,就连蔡京此番也被人算计了,兴许问题就出来那个险些被杀了的郑居中身上,与此同时,最近有一个名字在朝廷的曝光度忽然多了起来:蔡卞。

    兴许这些才是问题的所在……

    “曾经,老爹你也像他一样的年轻过!像他一样的热血澎湃过!现实的残酷,范仲淹相公的遭遇让您心冷,进而您改头换面开始猥琐。现在又一个仿佛当年的您、仿佛范相公似的人出现了。老爹您无法变得在年轻了,也无法找回您曾经的斗志来了。但您可以帮助他成事,于是,就像您自己的成功一样!”

    大名府留守司的一个房间里,梁希玟正在对老爹上眼药。

    已经接到调令回京师的老梁也是醉了,愕然了许久后斥道:“你今天吃错药啦,何用你这么给老夫洗脑。你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教老夫馊主意,为你夫君说话?老夫就奇怪了,我什么时候这么无脑热血过,说的根真的似的?还我的梦想呢。老夫年轻时候一点也不像他,你就会睁眼瞎说。”

    “奥,那您就不管他了是吧,现在打击他的人挺多的,他会扛不住的。”梁希玟担心的道。

    “那是他自己闯的祸能怪谁。现在局面非常复杂纠结,你啥子也不懂,一个女儿家莫要过问政治。”老梁说道。

    “由外公把他整倒了,您也没有好果子吃,唇亡齿寒。”梁希玟不服气的道。

    老梁念着胡须喃喃道:“女儿啊,你还真弄错了,现在要整死他的恐怕未必是你外公。”

    “那还有谁?”梁希玟好奇的道。

    “总之,这些事你就别管了。”老梁摆手示意她离开,别来烦人。

    然而梁希玟不走,说道:“那好,你说要尽快完婚的,要不您先把我送江州去完婚再说,我有密探来报,他都管不住自己纳了好多小妾,去晚了,他恐怕都有孩子了。”

    “哎呀小家子气,人家那么大一才子,有多少小妾要你管,真是的,整天想些没意义的东西,和你母亲一个德行。想完婚,那是两月前老夫的想法,至于现在,再等等看。”老梁非常奸猾的样子道。

    梁希玟气的抓墙,老爹真是太猥琐了,居然形势不对又变卦了。这么看来,恐怕此番小高真的麻烦大了,也不知道面临着谁的算计。否则爹爹不会这么猥琐的。

    无奈的在于老爹看着儒雅随和,其实他是真有主见的人,不会轻易的接受谁的撒娇和忽悠的,譬如自始至终,高方平就没能忽悠老梁在北1京实行钱庄事宜。

    想着这些,梁希玟握紧了拳头,也不知道,此番那小子是否还能果断的冲出重围,另外,也不知道熊猫怎么样了……

    随着老梁的任期结束,他便收拾铺盖自然回京了。

    老梁前脚一走,北1京发生耸人听闻的大事裴炎成去找北京驻泊司都统制徐宁,借调集两千精锐,在北1京仿佛搞运动似的,大肆抓捕涉及走私的辽人,以及和卢俊义有关的一切人和事。

    一夜之间,河北豪强卢俊义被抓,和卢家有关的一整条黑幕利益链,几乎被裴炎成动用禁军给连根拔起,真个是快狠准。

    有北京大灰狼之称的老裴非常不给面子,明知道燕青是高方平的人,但介于在他大名县名册上燕青是卢俊义家的人,于是老裴大笔一挥,燕青就成为了通缉犯!

    他以为他给高方平找了个大麻烦,然而一打听,汗,早在一些日子以前,燕青那个反骨仔已经叛变高方平上梁山去了,所以这个通缉犯还真就名副其实了。

    贾晓红躲过了一劫,鉴于她是女人,不至于太过干涉主家的事,又已经在手续上提前被卢俊义休了。老裴也就不至于把高方平的“爱妾”定为通缉犯了。

    好在,当初卢俊义迫于名声上的压力休了贾晓红,其实那个形势正是裴炎成用计制造出来的。目的就是要让贾晓红和卢家再无瓜葛。

    不是说真要等着“保护伞”梁中书离开,老裴才敢抓卢俊义。早在一段时间前,裴炎成已经秘密掌握了卢俊义的证据,足以抄家。之所以不立即行动,那是因为一但那个时候撸了卢俊义,那么卢俊义名下的庞大财产、合法的那一部分财产就要被高方平借用贾晓红的“继承权”给撸了去。

    对此老裴念头不通达,于是忍到了现在,卢俊义中计休了真正的保护神贾晓红后,老裴才动手的。

    换个人,就算是卢俊义的正当生意财产也是可以找理由抄没,只是说老裴没有那么奔放,而且高方平不是省油的灯,以他小子捞钱那丧心病狂的手法,肯定要带着贾姨太来分一杯羹的。

    至于老裴为什么会忽然就掌握了卢俊义的诸多罪证,始于一个契机,始于那个刚刚在梁山掌权的宋江。

    “恩相,出事了。您部署在北方的财源卢俊义被抓,牵连非常之大,无数家产被抄没。”

    京师方面最先得到消息的藤元芳,急急忙忙来蔡京的书房问计。

    和前些日子相比较,蔡京更显得苍老了些,心态上有种英雄迟暮、人未走茶就凉的意味。

    是的古往今来都是这样的。所谓的人不走茶已凉,蔡京仍旧在位,却越来越多的人不给面子,门生说抓就抓,都不待打个招唿,这就是古往今来任何时期的一种失势表现。

    在红火时期,哪怕蔡京还不是相爷,所谓的蔡党那是碰都碰不得的,鸡犬升天说的就是这个。(未完待续。。)

第540章 老蔡又反水了

    “扶植卢俊义花费了恩相不小心思。他的渠道和业务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成熟,能带来非常大的利益,如今,这些利益却被人堂而皇之的断了。”藤元芳恶狠狠的道:“这其中有大猫腻,必须回应。梁中书捂的一手好盖子,他始终和恩相貌合神离,表面上给面子,实际上他才一离任就发生这事,一定是他老梁秘密授意做的。否则他裴炎成何德何能,也能说动北1京驻泊司出动?没有北1京驻泊司,就凭他大名县那些差人,敢去辽人街大举抓人,敢动卢俊义?”

    蔡京缓缓摇头道:“没根据的话不要乱说,梁子美的确在一定程度上和老夫貌合神离,但他的风格是不随便得罪人。他不帮老夫,但也不是老夫的仇人,还是老夫的亲戚。老夫的女儿一半时间和他睡在一起。所以他梁子美不是青天,不是清官,他真不会离任了还玩这一手。”

    “难道又是高方平那小儿的作为?他一向和裴炎成有默契,北1京驻泊司现在乃是徐宁执掌,正是高方平的爱将。”藤元芳道。

    蔡京道:“高方平有能力动卢俊义,也有哪个心思,但是时局不对,这个节骨眼上他自己一身的屎尿等着擦干净,他是知进退的人,应该不会去为了那点零钱去犯浑的。”

    “那请恩相指点。”藤元芳恭敬的道。

    蔡京淡淡的道:“老夫有密报,我那小弟蔡卞,前阵子收了个随从叫李固,是曾经卢俊义的管家心腹。且李固在很敏感的时候去了一趟梁山,见了梁山二号人物。其后不久,听说裴炎成就莫名其妙的掌握了搬到卢俊义的罪证。事情就是这样的。”

    “既收到消息的时候,恩相为何没有提前干涉过问?”藤元芳不禁愕然了。

    蔡京喃喃道:“时至今日今时,老夫还能管那么多?元芳啊,我有预感,我再次罢相的时节不远了。选择沉默兴许是一种懦弱,但也是一种和谐,一种沉淀。倘若罢相最终不可抗拒,那么落下的罪名当然越少越好,否则卢俊义那诺大的家业,皆因从辽地走私盐铁而来,盐铁是国策,亦是老夫治下赖以生存的财政基础,若我于此事上监守自盗的事实成立,也就是说老夫无面目执政,就再无复出之日了。所以卢俊义的事,我就算早就有消息,却只得撇清,已经无精力过问。”

    藤元芳道:“形势真的已经这么严峻了吗?竟然让恩相有了再次罢相的准备?”

    “我也不知道,正因我不知道小蔡他们在密谋什么,同时又有高方平那头野狼在侧伺机,所以这让我很担心。”蔡京眯起眼睛道,“听说高方平又被人狂咬了,现在看起来,他比老夫还拉仇恨些,咱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在于,帮高方平扛住压力。”

    “啊!帮那小贼?”藤元芳吓了一跳。

    “没有谁是永恒的敌人,老夫和他又不是什么杀父之仇。若是他猪肉平倒了,老夫立马就成为当朝最拉仇恨的人了。这叫唇亡齿寒。从他秘密进苏州、联合刘正夫迫害朱家开始,兴许这个时期,老夫和他有个共同的敌人也说不定呢?”蔡京轻声道,“你告诉我,江南东路提刑司弹劾转运司的行文,中书省回应了吗?”

    “尚未听说,兴许他们在等着咱们先回应?请恩相指点如何做?”藤元芳道。

    蔡京淡淡的道“‘子虚乌有,胡说八道。公屋制度乃大宋国策,为民做主之官员不容随便否定。为避免范仲淹之悲剧重演,勿要上纲上线’。上述,就是我门下侍郎蔡京,对江东提刑官常维的回复!”

    “是。”

    ……

    那架绑过菊京的木人桩,被她来要去,作为一个纪念。

    她说这个木人桩乃是她的老师之一,让她想明白了一些东西。对此高方平汗了一把,只得送给她了。

    每天清晨和晚间,转运司的一个角落都会有啪啪声,那并不是真正的啪啪啪,是菊京如同叶师傅一般的打木人桩,汗,高方平教她打的。

    梁红英对此很好奇,还去看了两次,觉得有些意思。但是梁姐自己并不练,因为她不需要,她和菊京是两种路数。梁红英是无脑的,找高手对练就行,败了也无所谓。

    至于苍井菊京,被梁红英评价为不能败的那种人,所以菊京的修炼应该是闭塞的,自主的,是一种心路似的程。

    高方平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外凑着偷看她打木人桩。梁红英也跟着他偷看。

    啪啪啪的节奏声始终在持续着,菊京很投入很宁静,打的很轻,她真的很有天赋,很上道。

    换鲁达来的话,会一拳把木人桩打爆,然后就又去喝酒去了,他会以为他成功了,实际当然是失败的,因为控制才是王道,不把木人桩打爆、它本身就是一种技术。

    电影上的叶师傅打木人桩也没拼命不是,那是一种专注又随意的状态。这点连高方平也没弄懂,但是菊京打了几次之后,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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