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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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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高方平做出“留点粮食给察哥”这个战略部署的时候,天晓得这么做是对是错,没谁是神可以全知全能。

    而现在看来高方平成功了,真正利用各种形势,把察哥主力拖在了河中府。为刘延庆他们创造了最佳的战略反攻时机。

    鉴于河中府已经被围死了,高方平甚至不知道外部的形势。所有只能祈祷了。

    河中府地区的粮食,那原本是用于养五十多万人一年的,所以也可以支撑察哥部很长时间。当然了,他们有大量战马需要喂养,那和饭桶几乎没有区别,然后打仗的军士和平民的耗费也不同。所以高方平猜测,目下察哥手里的粮食,够他维持到明年开春。

    高方平部的也粮食差不多,经过细致的测算,维持到明年三月妥妥的。哪怕现在河中府城池内集中了几十万军民,也无粮食压力。

    为什么有这么多粮食?因为高方平是北方都转运使。

    还在大名府未出兵之际,高方平已在心中有了大概的战略构想,于是北方转运司早有文书到达西北前线:所有官府的府库、战略储备,全部调往河中府,准备生产猪饲料作为军粮使用。

    那些父母官有管民利和司法权。但是钱粮调集权真在高方平的手里。

    所以在一开始已经认为长城守不住、西北大片地区会沦陷的高方平,一早做好了要放弃大片土地计划,那当然要抽空所有战略储备集中在河中府,妈的总不能城池给西夏,连粮食储备也给西夏吧?

    在当时,北方都转运使的征收储备命令到达西北后,包括大户人家的粮食库房也在征缴范围内,不是说真的没收,而是用有北方转运司背书的“白条”,以全国的平均粮价记账,拿走了多少,等战争过后由朝廷在三年之内对他们结算。

    但限于以往大户们被误导、认为高方平太坏,这是抢夺,所以许多人拒绝“卖粮”。他们以为这次宋夏之战仍旧是过家家,会如同以往一样把蛮子顶在国门外,然后他们有机会大发战争财,把粮食以丧心病狂的虚高价格,供应给种师道和刘延庆的军需处。

    然而这次他们错了,当时对抗高方平拒绝卖粮的人,现在一大群哭瞎。

    随着大片土地沦陷,他们的粮库和财富当然变成了西夏人的。交给高方平,至少还有张北方转运司的白条。至于现在……高方平觉得,察哥应该不会给他们开支票。

    所以现在这群哭瞎的奸商也躲在河中府城内,并且在大肆带节奏,辱骂高方平“丧权辱国”,说高方平持有精锐却迟迟不投入战场,仍由敌军长驱直入云云!

    他们的心情可以理解,因为高方平的“不抵抗”政策,他们失去了很多家产,当然会恼火的。

    现在河中府最大的问题是,有一群秀才被这些奸商带了节奏后,也在跟着诋毁高方平。加之被围困两月之久而没有重大战果,于是河中府城内开始人心惶惶……

    “形势有些不妙,必须快刀斩乱麻了。”韩世忠进入大堂抱拳道,“皆因以往您得罪读书人太过头,那些草包秀才什么也不懂,中了那些奸商计谋,现在跟着瞎起哄。不能任由这样的情绪扩张下去,否则河中府要乱。”

    说着,韩世忠把近两天收集到了各种消息,放在了高方平的桌子上。

    高方平拿起来大略看了一下,然后全部仍在了垃圾桶里,喃喃道:“国难当头,还真有不怕死的人啊!”

    紧跟着起身,在菊京、梁红英,以及虎头卫的跟随下,来势汹汹的进入内堂,这里是知府张威意的治所。

    这老小子看起来配合,但实际上,从始至终他都和高方平不对付。

    “下官参见留守相公。”张威意捻着胡须,看着周围的人又道:“相公带如此多的人来我这里,是何缘故?”

    高方平上前两步揪着他的衣领道:“狗1日的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张威意道:“明府何出此言……”

    “少扯犊子。”高方平冷冷道:“战时体制下,二十七万敌军围困我西北后勤重镇河中府的现在,你是真不知道厉害吗?目下各种不利言论四起你竟然视而不见,放任自流?当真以为老子不会杀人?”

    张威意低头做惶恐状的道:“请明府息怒,下官认为他们的言论虽不合时宜,却不是空穴来风,说的都有道理也是事实。皆因您往前的一些部署存在不妥,的确影响到了很多人利益。目下敌军围困,河中府成为孤城,却迟迟没有友军救援。这亦是明府您刚愎自用的后果。您于之前既判断了察哥部主力会围困河中府,何故还放任刘延庆和种师道部北上作战、而不是南下救援?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明府啊,至此内忧外患之际,百姓们因您的不恰当部署对您有了质疑,这是很正常的。您不要试图‘防人之口’啊。”

    “正常个屁!”高方平指着他的鼻子道:“老小子我警告你,不要以为你故意放纵民意、来个什么得民心者得天下之说辞,就能贬低我高方平威望,以便你正式接手河中府防务,将来你才是西北战场第一功臣是吧?”

    张威意老脸一红,被说中心事还是很尴尬的。

    流言的确不是弄的,但是既然有了这个苗头,他也暗恨高方平的许多危险动作。于是,便真有些想利用现在的“民意”,想接管河中府指挥权的用意。

    高方平冷笑道:“张威意啊,你是一头猪。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以为河中府真能守住对吧?你以为本府在石龙关大捷后,本府的部队就是不可战胜的,只要能短期守住河中府,刘延庆部和种师道部解放北方后便会很快南下,可以很快击败察哥是吧?那个时候你轻松容易就成为西北战场的第一功臣是吧?”

    顿了顿,高方平道:“其实你想错了,想听真话的话本府明确的说,我只是不想给你们压力而已,河中府危在旦夕,一但气势上压不住察哥,他真正展开饱和攻击,河中府沦陷只不用一周时间!”

    “啊!”

    这下张威意还真吓到了,将信将疑的看着高方平,分析高方平是不是为了保住权利而虚张声势?

    高方平道:“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没虚张声势。你张威意以为今时今日的我高方平的权利和威望,是区区几个闹腾笔杆子能解除的?还民意,放着他们闹天也塌不下来,我根本无需用虚张声势来保住权利。你出去问问永乐军是怎么组建的,驻泊司又是怎么从新兵蛋子,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是谁带领他们打响我大宋绝地反击第一战的。”

    张威意尴尬的低着头道:“既如此,明府范不着来和下官浪费时间。”

    我#¥

    高方平真的想把他给和谐了,可惜不能。就算是现在,河中府的治权还是他的,是的至少管民和司法权在他的手上。譬如要把那些个奸商和秀才抓起来吊路灯,不能随便派军队去,最好要张威意下令用差人去抓。

    思考了一下,高方平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和谐了?”

    张威意低声软对抗道:“下官还……真不信。在这里您没有民意基础。西北是在您的命令下沦陷的,那些撤离下来的几十个父母官对您怨念很深,撤离下来妇女孩子有很大的群体认为,他们的爹爹爷爷陷落在敌占区是您的错误。传统的奸商秀才,早在不见面的时候就很不看好您了。所以下官素知您的猥琐,但是在这里,想用全民战争把下官和谐了您还真的做不到,除非您派军队把我张威意谋杀,把百多个朝廷文官谋杀,把所有敢说话的秀才谋杀。不过……您不会这么奔放的对吧?”

    高方平还真是想把他砍死在这里呢。

    理不足的情况下高方平就喜欢动粗,于是蹭的一下把菊京的刀抽了出来,拿在手里,一步一步的逼近张威意。

    因为不能用天子剑这么干,所以只有用菊京的流氓刀才适合。

    “你你……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若我在这里被您害死,河中府真要大乱,那些战地撤下来的父母官、不会再忍受您了。”张威意颤抖着声音,被逼至墙角了。

    “你狗1日说的对,然而不砍你一刀、我念头不通达。”

    说完噗嗤一下,在他屁股上砍了一刀。但因高方平手力不大,用刀技巧也不对,这也不是什么吹毛断发的倚天剑,所以只是把老张砍的飙血,算是皮外伤。

    因为见血了,张威意真被吓到了,吓得杀猪似的大喊起来:“杀人了!奸臣谋杀朝廷命官了。”

第692章 手头有些紧

    “上!”

    高方平一挥手之后,一群打手冲了上去、捂着老张的嘴巴海扁了一顿,按在地上。

    高方平嘿嘿笑道道:“叫啊,再叫啊,任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理你。”

    我#¥

    张威意是真被这个禽兽给吓到了,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于是就算不服,也不敢叫了。

    高方平又指着道:“你若在乱说话,老子就和你拼了,不惜放敌军进城我也和你拼了。”

    张威意半信半疑。疑惑是因为高方平不像不顾大局的人。但信是因为,以往他真有不少脑子有坑的表现,逼急了难说他一暴走,就一切皆有可能。

    “让他起来坐下。”高方平又摸着下巴道。

    然后打手们把他按在桌位上,高方平一摆手,挥退了属下退出去后,摇晃着刀说道:“这么说吧张知府,你要什么条件才配合我?”

    见他不敢行凶了,这下张威意得意了起来,说道:“其实总体上下官是信任您的忠勇的,也认可您的功绩。可惜你进驻河中府以来一直不拿我当做一回事,骂我和孙子似的,还给下官扣上不少诸如‘延误军粮、纵容属下私分军备的帽子’。这很不好,明府您这是有辱下官的忠诚。”

    高方平一刀砍在桌子上,喝道:“你要是再废话,我就和你拼了。“

    “喂喂冷静……明府您得冷静。”张威意很紧张的样子,小心又缓慢的过来把他的刀给收缴,藏在了椅子下面,这才抱拳道:“只需明府在战争结束后,给朝廷的战报不提下官延误军粮、纵容私分军备的事,下官便忠心耿耿的追随在您的身边配合。当然了……要是战争结束后您能顺便提及下官的忠勇、在守城中的贡献,则下官工作起来会更加卖力。”

    “成交,马上配合我之工作,立即把那些乱带节奏的笔杆子**商抓起来关小黑屋。”高方平点头道。

    “这么干脆?”张威意有点意料不到这样就达成了交易,会不会有猫腻?

    “你放心,我是很讲义气的人。不论如何你也算在身河中府和我并肩作战,且自我进入战区以来,河中府配合的还算中规中矩,没出什么大错。我当然知道现在城中的节奏不是你带的,乃是有人带节奏后你打算利用一下。只要现在悬崖勒马,不造成重大损失,我就可以接受。”高方平道:“我的目的是,干掉西夏强1奸1犯而不是和你争功劳!张威意啊,你觉得今日今时的我,需要耍手段争功劳吗?就是不打这宋夏之战,到时间我也会拜相,何况身为北方帅臣赶走了西夏入侵者?”

    张威意还是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总之信不信由你。今天之内,你不把那些闹腾给办了稳定民心,就说明你对河中府不在有用,我就把你砍死制作成饲料,喂那些闹腾吃。但凡敢对抗我大魔王的都全部砍死,战争过后,我分分钟把你们的死推到察哥身上。你们都不要认为我不猥琐。如果你配合了,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简不简单?”高方平最后道。

    张威意从未听说有人可以这么丧心病狂,于是呼噜呼噜的点头。

    “把刀还给我,那不是你的,是菊京的。”高方平又道。

    张威意摸摸还在流血的屁股,无比担心的道:“明府你……该不会又顺手砍下官一刀吧?”

    “已经砍伤了你,我念头通达了,至少在出新的幺蛾子前不会了。”高方平摸着下巴道。

    于是张威意心理忽上忽下的,最终把刀还给了他,却是立马狂退十步,靠近门的位置,随时打算逃跑。

    高方平又挥舞着刀说道:“你有没有漂亮的小妾可以借来让我爽爽,我的没带,这都几个月快憋成处男了。”

    “士可杀不可辱!”张威意站在门口一副宁死不从要火拼的样子喝道,其实他做好了小高一犯浑就跑的准备了。

    “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又不是真的没见过女人,你声音那么大干嘛,还不快去抓人喝茶?”高方平不逗他了……

    晚间时候高方平站在城头上,看着黑暗里的灯火,那些火光不是萤火虫,而是铺天盖地的连营,察哥的主力军团。

    现在是十月中,战争如火如荼,已经没人讲道理了。

    城中带节奏的秀才**商们被抓了五十七人,其中十三人被张威意签字斩立决了。

    这样做好不好鬼才知道,但国战哪有不死人的,总会有各种死法。高方平有可能被察哥砍死,张威意有可能被高方平和谐,这就是战争。谁也都别想好过,没人会在这个时候讲道理。

    十月中天气很凉了,梁姐送来披风让小高披着,还给他戴正了帽子。

    菊京则忽然神态诡异的表达:如果实在忍不住的话,她可以陪着高方平爽爽。

    结果连菊京也被梁姐后脑勺一掌,呵斥道:“瞎说什么,相爷何等人物,会在这种时候想这,那个说辞是他和张知府开玩笑的,他就这玩世不恭的德行。”

    于是菊京发现犯了错误,尴尬的逃走了。

    高方平惊恐的看着梁姐道:“我是认真的好吧,我的小妾没带来手头有些紧……”

    梁姐摸摸他的脑壳道:“不许胡闹,大军主帅要有主帅的风范,我说你开玩笑,就是开玩笑。”

    “……”

    高方平是认真的,人家菊京都自告奋勇了,却愣是被梁姐棒打鸳鸯了。

    忍了一下忍不住,高方平道:“可我真的是认真的。”

    梁姐叹息道:“若在战争时期管不住您的这些不良嗜好,红英愧对天下人了。”

    “你不要整天用大道理来吓唬我。”高方平拿出小白旗来象征性的摇晃两下,又收了起来。

    梁姐素来知道他就是这么的玩世不恭的。

    这很不好,但也不影响梁姐对他的崇拜。大宋这些年从来没有真正安生过,战火总是不断的,基本上虽然没有真被打退,但也基本形成了只要一打战,大宋就吃亏的态势,几乎是屡战屡败,败了又战。

    百姓流离失所,朝廷年复一年的被军费压的喘息不了。

    最倒霉的在于这种情况下还有连续几任瞎添乱的宰相。整个形势显得毫无生机,民众和有志官员已经麻木。梁姐的老爹也在西北战死的。

    这种形势持续到了大观四年八月,这是个对大宋极其伟大的夏天,石龙关野战击败西夏两万精锐,进而引发了战略反转。

    可以说在梁姐的眼睛里,国朝的斗志已经被石龙关之战唤醒了。小高已经用事实打破了蛮族骑兵的不败神话。在梁姐看来不论河中府守得住还是守不住,大宋已经醒觉,任由蛮子蹂躏的事,正式宣告成为历史。

    yy完毕,梁红英很崇拜的样子笑道:“兴许咱们最终会死在河中府,但也死的光荣,能追随您服役四年并在这里结束,是红英一生之最大荣幸。”

    身边的军士顿时跪了满地,不论来自哪个军系的,无数的兵将一起大声道:“能追随相公服役,是我等一生之最大荣幸。”

    高方平非常不高兴,他们凭什么认为守不住河中府?

    高方平最讨厌被人小看了,看来还得在猥琐一些……

    汾州会战已于十日前大捷。

    但是刘延庆的心情没有好过。因听说河中府方面战事危急,被近三十万蛮子困在一座孤城之内,不用去问,刘延庆知道个中滋味,且近三十次大小攻城战打下来,刘延庆也不知道高方平的战损几何?

    总之在刘延庆看来不会乐观。若是丢了河中,老子们北伐结束后,又要面临河中府攻防战啃骨头。

    在这样的压力下种师道催促的也很紧。限定刘延庆进行短暂的修整后,最迟于十一月中旬要展开银州会战,必须在大雪来临前一举扫清西夏残部,全面收复国土。

    然而自八月以来,刘延庆虽然得到过休养生息,但底子仍旧不足,晋州会战、汾州会战、还包括近十次小战役,打的较为艰苦,如今已是疲兵,却只能修整两天后,就要继续北上打银州。

    这样的作战命令让刘延庆怀疑是种师道老贼“公报私仇”,是的种师道的理由不容反驳,然而此他才管人家洪水滔天呢,河东军系就是被他用这样的心态给顶废的,妈的就连河东名将呼延赞的嫡孙都跑了,可以说就是被老种的战术给逼反的。

    然而没办法,河中府告急,消息已经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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