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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5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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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将起身拦住他,惨笑道:“就算你占据了上风,我却不信你整得死我。”

    高方平微笑道:“发生了这么大的风暴,必须有责任人,必须有一方错了。那么在官家的层面上,我猪肉平是不会轻易错。在朝廷的层面上,汴京几十万百姓的血泪控诉,他们也不会错。太阳底下就这回事,这么大群体哪怕他们真是暴民,他们也是对的,此点你比谁都懂,必须有一方错的时候,那万把个被捉的人肯定拉清单。于是会在朝廷的支持下,形成开封府对他们的公审公判,然后他们有道籍,归属你礼部管辖。”

    到此高方平冷下脸道:“几万道士出了问题,胡作非为,祸害京城万民,那是皇帝的子民!作为主管单位的负责人,许将你真的没有责任吗!”

    许将脸色死灰了起来,他知道猪肉平在虚张声势,就算确立了道士错了,百姓无错,那么当然要有高层出来背锅的。但他觉得高方平未必有能力整死我许将。这事存在变数,有可能整不死,也有可能就真的整死了。

    所谓投降输一半。主动认输辞官的话,还有活路。以高方平那丧心病狂的手段,若是不投降和他怼到底,许将明白,自己虽然有赢的概率,却更大概率全家不得善终。有免死牌的柴家才被血洗的呢,那又不是吹的。

    于是呢,许将现在面临终生最大的选择。

    高方平笑了笑,离开厅堂的时候道:“这个房间借给你,想哭就哭一下吧。官场沉浮就这么回事。明日为限,我没在中书门下看到你的告老申请,咱们就开战。我的确未必赢,但我坚刚不可夺其志,这是你们这群人没有的东西。并且从哪个时候开始,我不在接受投降,和我在战场上对决过的人都这个命运。这未必是我心狠,而是即将进成都的节骨上,别人没有我这份刚毅,斗不过你们这些牛鬼蛇神。所以我要把脏活做完,给愿意励精图治的人留下一个干净的朝廷。我总是会离开的,但我总会同时带走一波牛鬼蛇神去地狱。我可以失败但我的对手永远不会赢。这是黑暗骑士的信条。”

    言罢高方平离开了。

    “这是迫害!”

    许将仰头大喊,充满了悲愤,然而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应答,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个圈子就这尿性,作为前朝的常委之一,他许中书装什么纯洁呢……

    发动群众这套战术,高方平也算老司机了,手法和节奏越趋于熟练。

    在有意的控制之下,起初的狂热、迅猛的节奏,慢慢的趋于平缓和理智。民间对此的热度也就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了。但针对道士的围捕,还在持续中。

    高方平的粉丝、那些参与进来呐喊,检举揭发道士坏事的老百姓也还在持续增加中,目下这个群体从初期的三十万人左右,上升到了九十万。逐渐扩散到了陈留等县。

    不过因为轻车熟路了,在高方平的严密监控下,并没有出现当初江州“砸毁神庙”的事。主要只抓骨干。

    其实高方平真想把那些坑人的道场给砸了的。

    以前汴京的道观就不算少,其后林灵素进京后,藤元芳帮他征地,大建神霄万寿宫。神霄宫那是神霄派的,而现在的道家不止有神霄派,林灵素为了造势发起千道大会,几十个派系的当家骨干都进京了。

    这些参差不齐的道门徒子徒孙们,大多数都没有林灵素那么牛,无法让官府帮他们征地。于是他们只能狐假虎威,借助“千道大会气候”,在民间犹如黑社会一般坑蒙拐骗,大抵就是征地,建设他们自己的道场。

    于是高方平不在的这半年短短时间,汴京以及周边的县份,凭空多出近三百个大大小小的道场来。这些“帮派用地”,当然是诸如老陈头一家哪类遭遇,地契不明不白就被人拿走了。

    对于大户人家,道士暂时不敢对其动手。最大的事件就是当时针对大相国寺的换地行为,只是那个事件很重大,还没来得及执行。

    于是受苦的就是小户人家。

    在大户人家眼睛里地契其实就是钱,他们不差地,是可以谈价的,合适了就卖。但对于小户人家,地是他们的根,哪怕汴京的地在值钱、卖了后去边疆可以过的很小资很富足,但汉娃的小农思维中,不会有人随意出让祖地。

    于是就形成了当时高方平所见的无数“老陈头案”。

    是的这些黑帮只能抢。多出来了这么多帮派基地,当然也就有无数人含冤、流离失所。

    非但如此,这些参差不齐的帮派势力抢到了堂口,聚集起来后,邀约闲散人员加入做假道士,近而开始扩散影响周边谋利,卖风水,卖假药,甚至做风水警察,私自干涉他人生活习惯。让一般人敢怒不敢言,前排出问题的情况下,基层官府都不敢作为。

    此点不用多说,实际上不针对道门,任何帮派、教派,聚集起来之后又不受控制,都这德行,这是人性的膨胀。

    就是这个原因,任何政府他都不喜欢帮派。

    影响最大的其实不是道士本身,而是这个气候。许多不安分的人在平时是不敢嚣张的,但这个气候让他们看到了“道士的免死特性”后,一些原本不是道士的人假装道士,处于其中浑水摸鱼,占据着假道士身份,强势欺负周边人群。

    譬如强买强卖,譬如做扒手,譬如直接明抢。然后因为这类人在特定气候下把真道士给捆绑了,特殊的政治局势又在保护他们。藤元芳的官府不作为,那么就真的如同病毒的入侵和扩散繁殖一样,逐渐不受控制了。

    所以这也是传销模式的一样,一个把一个拖下水逼上梁山后,一个带动一个,最终就会形成气候。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能怼死传销的,只能是另外一种传销,也就是基层的宣传手段,而不是司法手段。

    直接受过道士迫害的那些人,就是高方平的核心班底,加上他们的亲戚朋友造势,这就是传销学中的“人脉扩散”,形成了小趋势,其他人跟随,配合舆论宣传造势后,进而达到狂热,带动所有人进行逆向传销。

    政治统帅能力不在一个档次上,所以仅仅几日,汴京周边的道士基本肃清。

    天子脚下,高方平要注重影响,所以没有批准把神庙砸了。总体上控制的还算不错。

    不砸神庙的理由很简单。高方平不打算把这次事件归类政治问题和宗教问题,这是司法问题,算是林摅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严打治安,治理帮派危害。

    既然打着司法旗号,当然不能有意砸毁公共资产。

    于是高方平没说要针对道士,但以点带面,非常时期、京师重地,严办这些非法聚众、以帮派干涉朝廷纲常的头子。严办有过偷窃、打砸抢、卖假药、强买强卖、抢劫、杀人、私设公堂乱执法、等问题的一切人士。

    报纸是这么公开说的,但实际上这一时期这么干的人,基本是道士和假道士、以及与道士利益链有关的人。

    不少扒手以及强买强卖的小团伙不是真道士,却挂靠了道观,给“道士阿公们”上缴过保护费。对于高方平批示林摅,这个群体给予最严厉打击。因为自古以来,二鬼子有时比真鬼子还可恶。

    对这个群体,多加几条罪名是假冒宗教人士、逃避朝廷税役,骚乱朝廷纲常,伤害抹黑合法宗教感情,数罪并罚下许多真道士都没有死刑的,这类人就死刑了。

第922章 所谓迷信

    决定了做酷吏的林摅真是被高方平逼得豁出去了,但凡在司法上坐实了的,拖去菜市口就斩立决了,因社会影响极其严重,极度破坏民风和百姓安全感,罪大恶极无需秋后。杀的人头滚滚。

    真道士被处决的相反并不多。高方平算是给了大宋政策一些面子,给皇帝信任的教派留了点底裤。大多数小道士以教育为主,并非一刀切但凡道士身份就获罪。

    除了以司法理由干掉坐实了死罪的那些人,然后以“黑社会头目”罪名干掉上两百个道门各派骨干后,高方平把其他道士归为不明真相的人士。不获罪,不劳动改造,但是需要组织起来政治学习。

    让少年党卫军们给他们科普律法,原则就是给他们洗脑:我大魔王此番不针对谁,而是针对所有垃圾。哪门哪派并不重要,只要知道一点,教法和家法小于国法就行。

    这样的官面理由当然没毛病,说到赵佶面前也是光伟正大的。

    这样一来一大群人哭瞎了,他们虽然是真道士,然而并不是真爱,他们是看道士名头吃香后,专门花费大价格买来的“道籍”。现在虽然猪肉平说的光伟正大不针对道士,但是老奸巨猾的他们大多看明白了,这叫上了贼船不但没分到账物,还落下了贼名。

    很显然,往后道士绝对不敢再跳了。既然不能跳,还做个蛋的道士啊。

    于是谁都不是傻子,明白这就是一次政治事件,以后道士肯定是黑名单上的重点关注对象,于是许多真道士开始叫嚷要脱离道籍了。

    “可以的,脱离道籍完全没问题的。”高方平在训斥道士的大会上,站的高高的说道,“江湖上的规矩,自来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在帮派中,人们把这叫做叛逃。然而在我这里,严打非法组织罪,大宋的子民都是自由身,不论教法怎么说,都小于国法,信教是自由不信教也是自由。有哪个道场敢为难你们的就来告诉我,我去让他们知道这片土地上谁才是最大的帮派。”

    于是大家就信他了。

    换其他官僚说这话当然不可信,然而几日就把道门按死在地上的大魔王说这话,大家真的信。眼看着道士要声势大跌,

    许多人要退教,现在的气候下也没人敢阻止,因为那些会阻止的头目的脑袋已经挂在城墙上了……

    此外,高方平组织了少年军干部,以及汴京周边的各种百姓代表来开大会。

    高方平拿着一个大喇叭,站在高处演讲道:“迷信迷信,它到底值得信不?这个问题仁者见仁。其实我高方平就很迷信。譬如大家都说猪狗不如,猪肉是脏肉,不能吃。那我为什么信呢?因为这是我老爹说的。他为什么信呢,因为是他爹告诉他的。所谓迷信,这就是迷,到底是谁说的、源头在哪里,咱们并不重视,于是最终就成为了一种传统,大家都信了,却始终是个迷,这就叫迷信。”

    韩世忠很猥琐的躲在人群中带节奏喊道:“太有道理啦。”

    于是也有许多人不明觉厉的跟着喊。

    无聊下也来听讲的李清照却是真的楞了,一想还真是,其实所谓的迷信和传统就是这么来的。它处于生活中,都是小事,但久而久之,一个对一个说了后,它就没有了源头,但大家也就都信了。

    李清照很文青的觉得,小高是一个伟大的流氓,他开口用一个生活中的小事、他老爹说猪肉是脏肉这么一个比喻,却蕴含了极大哲理,戳穿了贯穿千年的潜规则。

    于是,李清照很激动的鼓掌了起来。

    高方平很装逼的抬手,把情绪压了下来,接着道:“苦人吃猪肉是逼不得已,他们买不起张商英的羊肉。当时我高家不需要去管肉价,什么肉好就吃什么。于是这就形成了两极分化,但凡有钱的门第,因为他们的爷爷说猪肉是脏肉,于是他们买得起的情况下就只吃羊肉。苦人们见到权贵只吃羊肉,于是苦人们更信了猪肉是脏肉,否则为何那些朱门不吃猪肉对吧?于是,这不但固化了千年,同时它也是个迷,被人信,就是迷信。”

    “但事实上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有次我就奇怪了,老爹说猪肉不行我为什么要信?于是我神经兮兮的养了一头猪,严格的说,是现今有诰命的那个朵二娘养的,当时许多道士对我说这不吉利,不利于风水。我老爹也说不主张,老祖宗说猪肉不行是有道理的。”

    “我不但养了,还吃了猪肉。他就是肉嘛,吃了进去,消化了又拉出来。”高方平微笑道:“那么是不是真坏了高家风水呢?我看未必,至少我被人叫猪肉平多年了,猪肉平崩溃论大行其道多年了,信的人越来越多,却越来越迷。我如今并没有倒下,还越来越红火,于是针对我的风水说辞不攻自破,这就叫破除迷信。简不简单?”

    高方平又表示:“我站在这里,尽量避免夸夸其谈,避免讲大道理讲空话,你们会有一部分人不信我。对此我不强求,真是你们全信了我,那又是一个迷。但我要求你们,不信我的同时也不要信其教派,更不要信他们兜售给你们的风水,我猪肉平是迷,他们同样是个迷。风水仙丹若那么有用、有他们吹的那么好,我就奇怪了,他们吃饱撑了拿来卖给你们?他卖给你们的时候是不是收了钱呢?肯定的。所以这不是风水而是一门生意,我允许它存在但要正确看待。道理正是,你们扪心自问,你们会把自己的聚宝盆拿去卖给别人吗?答案是不会。风水若那么神奇,道士们无需拿出来卖,他们自己就做施展神通,坐了天下了对不对?那些开光的护身符若有用,他就不会卖给你们了,而是自己留下来,以避免现在被我打倒在地。我猪肉平是靠猪肉起家的,我唯一的目的是把猪肉卖给你们食用,我不是圣人,我就是想赚钱。唯一让良心所安的是,我没告诉你们猪肉是仙肉,他就是肉,明码实价,童叟无欺。”

    哗啦

    掌声如潮……

    整个汴京搞的天翻地覆,如火如荼的。

    现在反过来,皇帝属于不明真相的那一小撮。他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是昏君的悲哀也是昏君的好处。历史上的蔡京等人把整个国家搞坏了、赵佶不明觉厉,所以现在猪肉平在京城烧了几把火,赵佶还觉得蛮热闹的。

    赵佶不喜欢微服私访深入民间,他只会很装逼的站在宣德楼上观看他眼里的《清明上河图》。他为什么会觉得热闹呢,因为这个期间的百姓尤其活跃,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的会群体性活动,每次见到赵佶站在宣德楼上,无数大头百姓就狂热的挥舞着标语喊“大皇帝陛下万岁”。

    于是赵佶就嘴巴笑歪了。

    老百姓之所以这么喊是高方平要求的。事实上这次他们翻身行动的基准,仍旧建立在皇权不容践踏的理论上,他们是皇帝的子民,皇帝之前被蒙蔽,现在明白了,开始保护他们呐喊了。于是吃瓜百姓们就感谢皇帝。

    换其他时候,会有许将以礼部的名誉上殿弹劾猪肉平,强势为道士说话,强势用大宋的基调、用大宋以前的皇帝们对待道士的方式来怼猪肉平。然后,林灵素也会在讲经的时候对赵佶阐述“真相”。

    可惜此番高方平势头太猛不可阻挡。林灵素都很机智的离京避风头,就没法说明真相了。赵佶并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以为“他老家有事要回去”。

    至于许将,他权衡了一日后不敢和猪肉平决战。于是投降输一半,最终他以年老身体不好的理由,对朝廷递交了辞呈,辞去礼部尚书职位。

    没有了礼部尚书后,依照大宋固有官僚体制,刘正夫以左侍郎身份临时主持礼部工作。虽然班子仍旧是往前那批“带路党”,但在声势浩大的当下,老大许将都斗不过大魔王引咎辞职了,于是又在刘正夫的压制下,他们现在谁也不敢出头拿“大宋祖宗的政策”说事。

    既然没有有关部门出来奏报,赵佶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唯有自带饭盒的张克公仍在追着道士咬,是的小老张他不是猪肉平的人,但所谓趁你病要你命,早看不惯威胁儒学的道士了,于是现在上蹿下跳追着弹劾道士的人不是高方平,而是张克公。

    既然没人上报,没进入中书门下讨论。那么这次事件就不是政治问题,仅仅是开封府治下的一次严打,属司法范畴。

    刘正夫说了:“这不关我礼部的事,不要什么文件都往我这里送。柿子找软的捏啊,那么多衙门部委,凭什么他们吃闲饭要我来管,我这人手都不够用,许多和辽国的贸易协议要配合处理,还有高丽问题,西夏问题,少年军教材审核问题,科举问题,都焦头烂额了,资源根本不够。所以你们休想来这里浑水摸鱼,出门右转找刑部,这是他们的锅。”

    刘正夫的这番说辞,是用来打发目下大一群在礼部等着告状的家伙的,他们是进行最后努力的一些和道门有关的人士、还有之前莫名其妙被封了停业整顿的无数报纸。

    以前来到这礼部大堂他们会被接待,诉求多半也能执行。但现在气候变了,刘正夫说“这不关老子们的事,乃是隔壁刑部那些傻瓜的业务”。

    于是这些屁股里有屎的家伙如何敢去刑部呢。

    理论上当然可以去刑部告状,求拨乱反正。不过一但去了刑部,这就不再是受到特殊对待的礼法问题了,去刑部就是刑法问题,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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