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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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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泽觉得这个棒槌真的废了。无奈下扯开只看了一眼,又递给了高方平道:“易安真是你的知己啊,写的口语,你能看懂,并且奇怪,李易安能写出满篇的错字,这到是我大宋的一个奇闻,实在有趣。”

    言罢,他带着工部的人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工地。

    拿着信看看,的确是知己,李清照写的是白话文以及简体字,并且不是草书而是小楷。

    “明月繁星如许,离东京时日尚短却总觉已些年月。杭州时已秋草枯萎,清照身旁西湖,心中只剩得一丝孤寂,于夜下伏案挑灯写信,有心绪万千,国朝家事,盛衰荣辱,一时不知从何细数。印象最深者,唯悲欢离合散席之凉意、和高兄风华绝代之质。”

    这是李清照的开场白,高方平虽不太懂,半白话似乎写的有点诗意,其中直言不讳的表达了对我高方平的心态思念夸奖。杭州的秋景一派枯草落叶,虽然应该很美,却被她比作了心中一丝孤寂,加上前后“国朝家事,悲欢离合”等用词,这里高方平不太知道她具体指的什么?

    是了……她说有心绪万千,又说枯草秋意,兴许又和她公公赵挺之快要罢相、身体每况愈下有关?

    也不知道理解的对不对,总归李清照还是低估了高方平的程度了,还是应该请宗泽翻译一下啊。

    甩甩头继续往下看,好在只是开场白有些诗意。下面的文字却通俗易懂了,和高方平前世在起点看的小白文差不多。

    信中为高方平解了疑惑,总算知道为什么宗泽忽然崛起了。

    李清照提及,到达之后便被民不聊生的江南吓到了,唯独听闻龙游县治下最稳,大钱的伤害最小。于是李清照便和赵明诚去龙游县拜访了宗泽。

    之前的秋意枯草,除了可以看做她公公的形势,也可以看做李清照在形容她所看到的江南景象,甚至是国朝景象。她除了是个烂漫的人,也真是个心有家国天下的爱国主义文青,特别受高方平感染之后这种心态越发浓重。于是,就有了她和赵明诚对赵挺之相爷举荐宗泽一事。

    不知道老赵相爷不论出于何种心态,也许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赵相公专门审查了宗泽的简历后,又有张叔夜的附和,便一纸文书把老宗掉入京城。

    “于途中听闻高兄于汴京治理钱政,又于孟州初露锋芒,剿灭恶贼,清照为高兄贺,知高兄于京城独力支撑不易,清照也算尽了绵薄之力,把宗公调入汴京,他是个好人能臣,高兄尽可信任,希望你们能相互助力,做出一番对国朝有利的事业来。我家夫君和公公的政治理念,或许高兄这等青云之志的才子看不起他们,但请尊重信任他们这次于宗泽身上的作为,由清照作保。”

    这是李清照在信的中间写的。

    最后,她附录上了在北京时候高方平写给她的《永遇乐》。

    昏了。

    那是她自己晚年的呕心沥血之作好吧,果然是文人相轻的德行,她这次在信中引经据典的找出了那首《永乐遇》的诸多毛病,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我批评?然后她承认虽然喜欢这样的风格,却依旧批了个体无完肤,还说什么高方平不是作词的料,还是“然并卵”听来比较爽快云云。

    高方平彻底败了,以后真的不对大文人去吟湿了,这次就算是送脸下乡。

    说起宗泽被启用这事,虽然他也是个狠人酷吏,但是对高方平应该非常有利。

    往后的朝局有得瞧了,或许从此开始,蔡京一手遮天的朝局就会慢慢的成为过去式。此点来说,赵相爷将死之前做了件好事,李清照这个文青,也算为国朝立下了一个功劳。

    梁红玉缩在高方平的怀里看着信,有许多字看不懂,但她记得这个叫李清照的姐姐,是个比老姐还漂亮的美人。

    然后跟着信中的思路,她含着手指道:“小玉想阿姐了,她怎么还不回来?”

    高方平道:“江南远,事情复杂,蔡京的大钱就算起运,如此庞大的队伍行进也会很慢。小玉别多想,你姐会平安的。”

    “江南真的已经到了民不聊生的地步吗?都是大钱害的吗?”梁红玉好奇的道。

    “主要是大钱,其次,是蔡京设立的东南应奉局在那边劳民伤财的大肆搜刮奇珍异宝。大钱已经废止,但应奉局还在祸害。目下还不算民不聊生,但也快了。”高方平喃喃道:“一但江南这个最大的产粮地出事,那要进一步带来严重问题,汴京的粮食会升到天价,进而严重影响到我朝在北方战略利益!这事得赶快解决,否则等不到小玉你长大,老子就要提前起兵去江南平乱,而老子如果真的起兵前往江南平乱,那么所谓乘你病要你命,历史是不会温柔的,国家之间也没有同情,那时西夏和辽国的铁骑就会提前南下。”

    “怎么解决?”梁红玉道。

    高方平叹息一声道:“天下事其实没有秘诀,都是钱闹的。如果河北地上快速铺开钱庄,我们底子更厚,底气更足的时候,就可以前往江南扛住钱政的次序。一但成功,国朝的大病就去了七层,而我手里的钱也会更多,那时许多等着做的大事就有资金了。”

    所幸,上次两大集团政治斗狗的结果:免除了江南一年赋税。这看似无关痛痒,实际算是给老百姓喘息一口气的机会了。

    大宋的税率真不算低,最要命的一点在于缴秋粮的时候,还经常产生支移。所谓的支移,就是除了让老百姓拿缴纳粮食,还必须把粮食送到官府指定的地方。不去可以,把粮食留下,然后在缴纳一笔运费给官府。

    比方说现在西北战事吃紧,而陕西已经千疮百孔赤地千里。在小种经略相公的压力下,秦凤路转运使一纸文书进京,朝廷就会派江南官府督运粮草去西北,但官府实在忙不过来,无力运粮,于是就把这个任务摊派给江南百姓,让他们自己把粮食送到西北给种师道,种师道的收据,就是他们的完税票据。

    如此一来问题严重了,大宋真个是满世界的土匪山贼,一但老百姓的粮食被抢,责任是百姓的,他们需要自己再拿出粮食来填补,这可不是小数目。所以一但发生这种事,老百姓只有逃跑一条路,这就是俗称的逃户,从此躲在山里不出来,自耕自养,逃避了税役。

    这样的情况如果大量存在,江南的粮税就跪了,形成朝廷和百姓双输的局面。与此同时,那些逃户也是山贼的潜在力量,更是方腊往后造反起事的细菌土壤。

    在这样一个局面中,朝廷中的主和派是有其道理的,国朝实在难以支撑西北无休止的战事。

    种师道他本身没错,纵使陕西已经赤地千里,还源源不断的从其他地方调集粮草是他的责任,他之所以能被理解,那是因为他小种经略相公顶不住的话,老百姓有金山银山也是然并卵。

    在这一循环之中没有谁是轻松的。

    国家内忧外患之际不添乱就是功劳,所以想到这些,高方平尤其痛恨那些占山为王打家劫舍的土匪。

    想到这些的时候,许久写不出策论的高方平,想把这些整理下来写成策论,“论为政者的良心和责任”。唯其一点,为政者要保护良民,怎么保护呢?

    就是让伤害良民的人,付出惨痛代价,让坏蛋的犯罪成本无限高起,做不到就是执政失败。从刑法和经济原理解释,大宋的土匪多,已大因素是官府懦弱,“造反成本”太低,于是就被纷纷效仿。

    如果任由抢劫犯活的滋润,置辛苦生产纳税的良民、于何地!

    是的,高方平的价值观里,为政者的良心就这么简单:杀贼就行。

    杀贼,即是肯定国朝纳税人的地位和尊严,除此之外在大宋,高方平觉得其他都是然并卵!

第107章 御用供应商

    总体情况,这次官家大出血,免除江南一年赋税,却至少能够延迟方腊造反时间三五年。

    免税的同时也等于免役。虽然目下大钱造成了江南百姓财富耗尽,但免除了夏税秋粮以及身丁税后,大头百姓们,可以依靠这些原本需要给官府的粮食来喝粥,维持到明年粮食长成,那么就暂时不会形成铺天盖地的逃户。

    这个时候若能一举干掉东南应奉局,江南他就乱不了,方腊就永远只是个宗教而不是国王。

    但是东南应奉局乃是官家的心头肉,怎么干掉它这得从长计议。这是一门精细的政治活计。

    原本来说,免除江南税役后对主战派非常不利,也就是说西北战事真的打不下去了,在不想议和也要议和了。不过算好高方平以大奸臣术怂恿种师道后,老种进入了暴走状态,真的问句你瞅舍就对西夏人动手了。

    小种经略相公果然不是盖的,不啃西平府这块骨头,派兵进入西夏境内烧杀抢掠,西夏农民吓跑,于是正值秋收,西夏边境的粮食就是种师道的了,如此一来就算是没了后勤,只要皇帝不签议和文书,老种或许能撑到明年。

    可惜永兴军路帅司掌印陶节夫,乃是个超级大混蛋,是蔡京的触手。要是换宗泽、张叔夜或者高方平经略永兴军路,从东面配合种师道一举打废夏州,西夏人就危险了,一但两面夹击之下重镇西平府丢失,西夏国运,就将彻底改写。

    对于种师道打过长城进入西夏打草谷事件,高方平很无语,有点拿错剧本的感觉。想不到汉儿也会有这么猛的一天。果然主将气质决定部队灵魂,种师道这个老流氓带出来的人,一但怂恿狂化,想不流氓也难啊。

    思考着这些东西,高方平离开工地,匆匆忙忙的回家提笔,写下三篇策论的开篇,《论江南民势》,《论西北兵事》,《论为政者的良心和责任》。

    高俅老爹也抽空来好奇的观看儿子写的策论,许久后叹息,这小子出了满篇错字、字写的有点丑之外,的的确确是个做宰相的料。

    “哎,小子乃可惜啦。不东华门唱名的人做不了宰相,然而老夫觉得,有天你或许能整倒蔡京,能赚光天下的钱,能带兵收复燕云。但你真的通过不了殿试,无法唱名东华门。”高俅无限嘘嘘的道。

    “原来或许没有,但是现在小子有些把握了,老爹不要小看儿子,咱们两年后的殿试,拭目以待。”高方平嘿嘿笑道,“然而,现在您得想办法给我弄的官做。”

    高俅叹息道:“老夫老了,不中用了。武官没问题,你想要公主也毫无问题。但文官实缺太难,老夫对此无能为力。蔡京有这个能力,但咱们拒绝了和他结盟。赵挺之有这个能力,但你小子和他的儿媳不清不楚,老赵恨不得剥了你的皮。哎,坏蛋做多了,咱们父子太招人恨,路都被堵死了。咱们父子以前真的忒蠢,弄的现在像是过街老鼠一样。”

    言罢,高俅很郁闷的离开了书房……

    大宋匠作监是一个技术和效力都非常过硬的特殊部门。负责了皇家的工建、兵器、造船、以及各种奇技淫巧的建造。算是皇家自己的“工部”,是一个独立部门。

    其实匠作监的建制并不比工部低多少,他们的主官乃是三品大员,叫“判匠作监事”。匠作监之所以受到工部一定程度的监管,这是大宋以前各位名相的努力结果。

    大宋有个特点是但凡有想法有作为的宰相,他们几乎无一例外都带着士大夫和官家作对,限制官家的权利。同时这些个宰相也把天下看做他们自己的去管理,这样的思路来源于太祖皇帝的“与士大夫共天下”。皇帝写的东西没有宰相签字就不是圣旨什么的,就是他们这些家伙搞出来的。

    当年宋辽前线士气不够,寇老西儿一哭二闹三上吊带忽悠,硬是把快尿裤子的皇帝弄去前线督战,用于提升士气,最终打出了澶渊值盟的结果。类似摆皇帝一道的事,也是大宋的相爷和士大夫们最喜欢干了。

    皇帝自己的工部接受到朝廷工部的监管,亦是这些想法飘逸的相爷们想出来。这造就了大宋早期变态的发展势头,让“两个工部”之间出现竞争,带来了技术研发的进步。其次代表皇帝不能想要什么就造什么了,也就是说,控制了皇家一些劳民伤财的举动。

    可惜的在于,往前诸位名相们的努力结果正在被蔡京这个祸害慢慢吞噬。徽宗这位文青皇帝其实本身没多坏,所谓人都是惯出来的,蔡京想尽一切办法的满足赵佶,赵佶就如同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今天要一个明天就要两个。所以赵佶时期的内藏库之庞大富有,无法估量,全是蔡京这些家伙通过各种手段,通过东南应奉局搜刮来的。

    某种程度说,蔡京是个合格的奸臣,却也是士大夫群体的大叛徒。因为自太祖皇帝以来士大夫们从皇帝身上切下来的利益,正在被老蔡一点点的还回去。

    两天前,匠作监把高方平的轴承图纸撸走,现在他们已经制作出精致优美的轴承来了,制造的比高方平的更好。

    这是当然的,皇家的精英工匠接到命令后,日夜不同的赶工,百里挑一,耗费无数人力物力财力,制造出来的轴承,当然比高方平的好很多。

    高方平制造的原本就已经很贵,根本就无法商用和民用,只是作为技术验证而已。就算军事用途都嫌太贵了。至于皇家匠作监出来的东西虽好,估计成本比高方平还高十倍,只有皇帝能用,就是军队也用不起。

    皇城的一片园子之中,皇帝今天没踢球,高俅老儿无所事事的跟在旁边。

    三品大员、判匠作监事张商英候在身边,皇帝手拿一副精美的滑轮,在轻轻拨弄滑动着。

    “咦,张卿,这小东西能做什么用?快点告诉我。”赵佶和气的微笑道。

    大宋的有些个皇帝就这德行,不太有架子,在非公开场合对着比较亲近的大臣,有时候都不自称“朕”。然后非公开场合大臣见皇帝也不跪不叫“陛下”,叫他官家的有,叫他大人的也有,就看这些个家伙的创意了。在大宋,大人的意思和老爸有点接近,君父君父,皇帝小儿就算年纪小也是所有汉儿的老爸。反正至少名誉上的说法就是这样的。

    当然只有文臣有这特权,高俅老儿就不能称呼赵佶官家,要叫陛下,也要跪地见礼。

    所谓的“与士大夫共天下”,文臣等于皇族的意思,原则来说官家不是草民和武将的官家,只是文臣的官家。大概意思是都一个家族的人,我是你们的家长而已。

    总体来说大宋是个很蛋疼的王朝,各种奇葩事都有,但却应该是奴性最不重的一个王朝。

    “呵呵,这小东西可有意思了,官家您看小帝姬。”张商英指着远处一个四岁的小公主。

    赵佶好奇的看去,见萌萌哒的小帝姬坐在一个滑轮小板车上,被大阉人梁师成笑咪咪的拖着车走,看起来很轻松。

    “神了,帝姬的那小板车,可也是这个小玩意制作?”赵佶对此很好奇。

    “回陛下话,此乃微臣儿子小高发明的东西。听说还可以用于兵事。”高俅急忙介入道。

    张商英很想把高俅老儿一拳打,寻思固然是你儿搞出来的东西,但他小子弄出来以后是自己享用,都不孝敬皇帝。

    不过想这么想,张商英还不方面当面得罪高俅。不是不敢,而是不想。

    张商英算是学乖了,他乃是做过河北都转运使,工部侍郎,中书舍人的牛人,最高战绩做过尚书左丞(宰相助理)。但就因为和蔡京政见不合,和蔡京对着干,于是被蔡京严厉打击,一脚踢出中枢,外放做知州去了。

    这次能回京判匠作监,正是高俅进谗言帮了张商英的忙。

    高方平是始作俑者,献出此奸计是为了节制蔡京。而高俅总体是个有点良心的家伙,对于和文宗苏轼有关的人,高俅大多都还是愿意照顾一下的。正好张商英也机灵,送了高俅一笔钱财,匠作监缺少人的时候,高俅直接在朝上说起了有过工部侍郎资历的张商英。

    匠作监乃是皇家自己的部门,不是政府部门,所以高俅作为宠臣做这事不算干政,非但没有被追着咬,正好赵挺之和刘中书一听是举荐蔡党仇人,他们两就一窝蜂的支持了。于是,在亳州做父母官的张商英张中书,就此回京了。

    张商英是个能臣,非常儒雅的人,但同时也是个很机智的家伙。在历史上,他得罪了蔡京后还能几起几落,蔡京二次罢相的时候老张照样又混进了中枢,出任尚书右仆射这个真正副相,由此就能知道,老张的政治战力接近于高俅老儿了。

    高俅在徽宗手下是从未失宠的。没办法啊,这种政治战力是逼出来的,他是武臣,可不是张商英,只要出事一次,别说再崛起,能留住性命就算狠了。但这些东华门唱名出来的“张商英们”,真个是打不死的小强,和老蔡打架,打输后了不起也就是去外地知军州,喝喝酒,做做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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