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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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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韦见状,却是佩服的说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张德容居然能够揪出真正的盗窃犯,并且给他定罪,真乃非常人也。”

    依照典韦的思想,既然李老汉已经承认钱财是他偷的,赃物又已经找到,这个案子也就相当于完结了。

    却不想,张既仍旧耗费大量口水,让李文亲口认罪。这就不由使得,典韦心中对他敬佩不已了。

    文昭却好像没有听见典韦的话一样,想着张既宣判的这个案子,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按理来说,李老汉与李文都说钱财是自己盗窃,与对方无关。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这件案子根本没有办法宣判才对。

    甚至于,还可以将这两人一同判罪。

    可是,张既偏偏就这么草率的宣判了。这不由使得文昭,对于张既的才能,产生了一丝怀疑。

    他没有回答典韦,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将怀疑隐藏在了心里。

    这件案子完结以后,又有一对夫妇被带了上来,两人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惶恐的神色。

    张既亦是拿出了一纸文书,详细观看半晌,才问道:“主公早就颁布了禁酒令,现今却在尔等家中查到了酿酒的用具,你们可知罪?”

    禁酒令乃是那几年干旱时期颁布的,可是直到干旱过后,官府仍旧没有撤销禁酒令。

    因为文昭觉得,如今乃是乱世,每次出征都要耗费许多粮草。乱世之中,多储备一些粮草总没有过错。

    故此,这个禁酒令就一直延续了下来。

    只不过,境内好酒之人不计其数,关中连续几年粮食丰收,也使得不少人蠢蠢欲动。

    好在文昭一面下令严查那些私自酿酒之人,一面把酿酒这一行业收归国有,只需官府酿酒,而不许百姓私酿。

    不仅是私自酿酒,现在百姓喝除了官府以外酿的酒,都是犯法的。

    如此一来,官府既能够控制酿酒对于境内粮食的消耗,又可以利用酿酒赚取一大笔钱财,可谓是一举两得。

    为了保证官府的绝对垄断地位,各个郡县对于私自酿酒之人,查得十分严格。

    所以有人举报这对夫妇,家中有酿酒工具以后,他们就被张既派遣的官吏,带到了县衙之内。

    这对夫妇闻言,急忙惶恐的说到:“小人家中虽有酿酒用具,却也不敢私自酿酒,还请明廷还我清白。”

    县中廷掾却是厉声喝道:“你二人既然不酿酒,又为何私藏酿酒工具?”

    两人被廷掾说的哑口无言,只是口中喊冤,却也不知道如何争辩。

    张既却是制止了廷掾的动作,问道:“你等前往此人家中的时候,除了搜到酿酒用具,是否找到他们酿制的酒?”

    廷掾愣了一下,这才懊恼的说到:“这两人也太过奸猾,居然不知道他们将酒藏在了何处。”

    张既再次说道:“那就是没有找到他们酿制的酒喽?”

    廷掾虽然不甘,却仍旧点了点头。

    却不想,张既忽然说道:“抓贼抓赃,捉奸捉双,既然没有搜到他们酿的酒,就不能以私自酿酒罪处罚他们。”

    廷掾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张既挥手打断了。

    他大笔一勾,当即说道:“你二人虽然没有酿酒,却私藏酿酒用具,今日官府将尔等家中酿酒用具没收,尔等心中可有怨言?”

    私自酿酒可是重罪,夫妻两人现在听说自己没罪,当即大喜过望,哪里还敢抱怨酿酒用具被没收?

    他们两人,只是拼命摇头,口称‘不敢’。

    张既环顾县衙众人,忽然厉声喝道:“官府严禁私自酿酒,就连家中有酿酒工具都不行。尔等家中若有这些东西,当将其交由官府,官府将会以市价收购。”

    “若是有人还敢私造或者藏匿酿酒工具,日后一旦发现,轻则全部没收,重则判刑。尔等离开此地以后,当口口相传,让各家亲人莫要自误!”

    围观的百姓们轰然应喏,大叫‘明廷英明’。

    此时,不仅是文昭,就连典韦都觉得,张既审案有些太过草率了。

    陈旭眼神一眯,却是忽然排开众人,来到县衙里面,厉声喝道:“你既然身为一县县令,断案又岂能如此草率?”

    忽然有人在县衙当众斥责县令,却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觉得不可思议。

    继而,人群沸腾了,不少百姓指着陈旭说道:“明廷办案,自然有其道理,你是何人,敢在县衙指责明廷?”

    百姓们情绪十分激动,纷纷指责陈旭。由此可见,张既在新丰县城有多么得民心了。

    文昭却是怡然不惧,昂首挺胸说道:“先不说那对父子盗窃的事情,县令宣判的极为草率。单说这对夫妇私藏酿酒工具,就说明他们有私下酿酒的意图。”

    “既然如此,就应当让他们与私下酿酒者同罪。不然的话,又如何能够震慑,那些心怀不轨之辈?”

    “更何况,明廷只是随便询问了一下,是否搜到他们所酿造的酒,根本没有详查便草率断案。如此行事,可是一县之尊所应该的作为?”

    说到这里,文昭早已声色俱厉,言语掷地有声。

    再加上他仪表堂堂,虽然身材高大,却是一袭青衫的打扮,看起来有些儒雅,像个士子。而且,因为文昭久居高位,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更是令人不可直视。

    一时间,县中官吏以及堂下百姓,都被文昭说得哑口无言。

    只有张既饶有兴趣的看着文昭,而后忽然问道:“若看到一男一女在街上行走,是否就要因为他们将要通奸,而将这对男女抓起来?”

    文昭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反倒是典韦不悦的说道:“人家在街上行走,又没有通奸,如何能够将他们抓起来?”

    张既大笑两声,说道:“他们都有通奸的器具,与欲酿酒者相同,如何不能抓?”

    文昭思量一阵,这才回过神来,拜服道:“明廷之言,使吾茅塞顿开啊。”

609。第609章 天方夜谭

    张既的质问,可谓是妙到巅峰。

    一男一女行在路上,不能因为他们有通奸的器具,就断定他们有通奸的意图,而将两人定罪。

    相同的道理,在百姓家中搜出酿酒器具,在没有查到他们私酿的酒之前,就不能妄自揣测,他们有私自酿酒的意图,更不能因此给他们判刑。

    别看张既断案好似非常随意,其实这完全是因为,他对这种案件手到拈来,随心如意,考虑到了所有事情的缘由。

    心中既然已经有了结论,又如何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再来审理这种案件?

    断案草率,若是换个角度来讲,未尝不是因为张既早已成竹在胸。

    听见文昭的话以后,张既只是随意打量了他一阵,而后微微笑了两下,也不再说话,直接宣布退堂。

    张既既然已经审案完毕,人群自然缓缓散去,唯有文昭等人待在原地。

    收拾好了案上的文书,张既抬头看着文昭等人,随意地问道:“你们还不退去,可有其他事情?”

    文昭上前一步,拱手作揖道:“某素闻明廷大名,今日特来相见,还请明廷能够不吝赐教。”

    张既微微瞟过典韦腰中的双铁戟,以及其余十个身着便装的虎贲之士,瞳孔微不可查的缩了一下。

    他将文书都交给了县中主薄,回礼道:“阁下既然远道而来,吾又岂能不以礼相待?若是诸位不弃,不妨到寒舍一叙。”

    文昭轻笑两声,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随后,文昭就带着典韦等人,与张既一同来到了他的府邸之内。

    虽说张既乃是一介县令,可是他的府邸却十分简陋,里面也并不宽敞。除了几个家眷、下人以外,更是没有其他人。

    张既回到家中,先让文昭等人坐定,而后去屋内脱下自己的官服,穿了一身洗得略微发白的青衫,才与文昭相对而立。

    他作揖道:“不知阁下,可愿告知名讳?”

    文昭摇了摇头,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只要志趣相同,又何须在意姓名、出身?”

    张既闻言微微一愣,继而抚掌大笑,道:“阁下之言大善,反倒是我有些着相了!”

    两人寒暄了一阵,文昭忽然问道:“今日观看明廷审案,第一个案子,李老汉与其子李文,都说钱财乃是自己盗窃,与对方无关。”

    “不知明廷又是以什么为依据,断定钱财定为李文所窃?”

    “按照律法,此二人都有作案动机,乃是犯罪嫌疑人。他们既然已经承认自己盗窃的事实,完全可以将两人一同判刑啊。”

    张既却是轻轻捋了捋胡须,也不直接作答,反而问道:“不知阁下以为,这天地之间,为何要有律法?”

    文昭微微一怔,继而说道:“立志行善由得我,行出来却由不得我。人生于天地间,都有自己的**,若不以律法规范人们的行为准则,百姓又岂能安定的生活?”

    张既却是低声呢喃道:“立志行善由得我,行出来却由不得我。”

    他反复品读了几遍,这才抚掌叹道:“好一个‘立志行善由得我,行出来却由不得我’。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是道出了人之性情啊。”

    “阁下大才,既自叹不如!”

    华夏的哲学中曾经说‘人之初,心本善’,却也有人说‘人之初,性本恶’。

    然而不管是‘本善论’还是‘本恶论’,都非常注重后天的教育以及熏陶。

    由于心底道德的束缚,人人都有向善之心,就连那些大奸大恶之辈,亦是如此。可事实上,仍旧有些人因为各种原因,而违背了本善的思想。

    故此,才有人说人性本恶,只是这个恶念一直会隐藏在内心深处罢了。

    文昭所说的那句话,出自于后世的《圣经》。

    原文乃是:因为立志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来却由不得我。故此我所愿意的善,我反不作;我所不愿意的恶,我倒去作。

    不同的人,自制能力亦是不同,这才有了律法的出现,用以强行规范人们的行为准则。

    文昭只是随口引用了一句话,却被张既如此赞誉,当即脸色微红。

    他谦逊地说道:“先生之才,胜吾十倍,某又如何敢与先生相提并论?”

    张既深深看了文昭一眼,继而叹息道:“是啊,我们的确没有办法相提并论。”

    轻轻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张既说道:“阁下说的不错,因为个人自制能力终究有限,才会有律法的诞生。”

    “然而,律法以及刑罚的出现,说到底也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故此我们在执行律法的时候,也不能忽视这点。”

    细细品读了张既的这番话,文昭感觉其中颇有深意,当即追问道:“还请先生明言。”

    张既道:“就好像今日这桩盗窃案,我之所以审理,目的是为了给失窃者讨回公道,并且让那些好逸恶劳之人得到惩罚。”

    “然而这桩盗窃案的起因,却是因为李家父子,实在拿不出钱财为家人看病,这才铤而走险。于理来讲,情有可原。”

    “故此,只要能够追回张家丢失的财物,就已经非常完美了。至于惩罚李氏父子,反而乃是其次。”

    “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氏父子既然已经犯罪,自然要得到法律的制裁。否则,律法又岂能服众?”

    文昭这才恍然大悟,微微颔首。

    张既继续说道:“案情到了这里,结果其实已经并不重要。不管是李氏父子一同盗窃,还是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盗窃,吾都只会对一人判刑。”

    “而那个人,必定会是李文。”

    听到这里,文昭反而有些疑惑的发问:“假如财物乃李老汉所窃,先生亦会给李文判刑?”

    张既颔首说道:“然也,我这么做,其实是为了保护李文的名声。”

    “保护李文的名声?”

    如果李文没有盗窃,反而将他定罪流放,放过真正盗窃之人。张既居然说,这是在保护李文的名声,文昭简直感觉有些天方夜谭。

    若非说这种话的人乃是张既,文昭可能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610。第610章 身份败露

    似乎看出了文昭心中所想,张既忽然问道:“父子同堂受审,若是最终老父揽下所有罪行,被判了刑。”

    “儿子却因此得以免罪,天下人又会如何看待此人?更何况,李老汉年事已高,若因为流放而去世,却该如何是好?”

    文昭微微一愣,继而才恍然大悟。

    若李文真的让李老汉揽下所有罪行,他最终安然无恙的离开,哪怕财物果真为李老汉所窃,世人也会骂李文不孝。

    孝道,在这个时代极其重要。你可以贫穷,甚至可以穷凶极恶,可是你不能不孝。

    一旦李文身上被打上了不孝的标签,他这辈子也就真的废了,再也没办法抬头做人。

    与之相反,假如李文揽下了所有罪行,无论财物是不是他所盗窃,李文反而会因此博取一个孝道的好名声。

    假如钱财真是他盗窃,李文能够为了救自己母亲铤而走险,这种事情也会为人所称道。

    假如钱财乃是李老汉所盗,李文为自己父亲顶罪,更是会留下一个极好的名声。

    如此算来,哪怕李文真的因为被判刑流放,对于他日后的生存发展,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纵然他现在因为犯了盗窃罪,而被流放,要不了多久也会被刑满释放。

    这个时代,讲究百善孝为先,人们判断一个人是否忠义,更是首先要看他是不是个孝子。只要顶着一个孝子的头衔,日后李文也就不会再为生计发愁。

    正是考虑到这些,张既才一心想要放掉李老汉,而给李文定罪。

    虽然张既的做法,未免有些太讲人情,而忽略了法律的公正性。可正如他前面所言,律法与刑法只是手段,约束人们的行为,劝人为善才是目的。

    张既如此断案,也正是秉承了这种思想。

    法制与人治各有千秋,它们的目的却是一样。想通这些以后,哪怕一直讲究依法治国的文昭,心中都有些动摇。

    张既努力想将衣袖上面的褶皱抚平,而后再次说道:“当然,今日的案子只是一个特例。追根究底,李氏父子并非那种好逸恶劳之辈。”

    “纵然他们盗窃他人财物,亦是为了救人,故此我才如此宽容。若换成其他见财起意之辈,这种案情就不会如此宣判了。”

    文昭心中一叹,起身再拜曰:“先生果真乃当世大才,如此却屈居于县令一职,不觉得委屈么?”

    张既却是大笑两声,忽然放声说道:“凤翱翔于天地兮,非梧不栖;若不能寻到一个真正的栖息之所,哪怕终生为一县县令,又有何妨?。”

    文昭心中一动,暗暗想到:“看来张德容并非不愿到蒲坂为官,只不过当初我随意让人征辟,他觉得不受重视,这才拒绝前往蒲坂,反而在此担任一县县令。”

    “这些年来,与其说他是在等待时机,倒不如说是在养望。四年政绩三辅第一,只要当政者不是太过昏庸,定会开始重视张德容。”

    “若到了现在,我尚未来新丰亲自邀请张既的话,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弃了关中,转投其余诸侯吧。”

    念及于此,文昭背后当即冷汗淋漓,感觉自己差点就要失去一位大才。

    其实,文昭的猜测并没有错。

    张既本人,虽然对于陈旭前途非常看好。可若是陈旭不能重用他,张既最多于新丰县城再待一年,就会挂印而走。

    毕竟,连续五年养望,张既的名声不可能不传入陈旭耳中。这个时候,张既还得不到重用的话,也就说明陈旭不会用人,并非明主。

    那时,纵然文昭亲自前去邀请张既,他可能也不会出仕了。

    平复了一下心绪,文昭忽然正色道:“如今天下大乱,朝纲不振,诸侯并起,不知先生以为,何人能够清平四海?”

    张既闻言,却是敛容盯着文昭,过了许久,他才摇头叹道:“天下局势瞬息万变,现在留下的几位诸侯,都非易与之辈。”

    “若天下局势没有大变,短时间内恐怕只会形成诸侯并起的局面,一方若想清平四海,谈何容易?”

    文昭当然也知道这些,可他仍旧有些不甘的问道:“天下一统固然不易,我辈仍当奋起,早日帮助一位明主结束这个乱世。”

    “先生心中若有想法,但说无妨。”

    张既仔细打量了文昭一阵,这才叹道:“大将军既然执意要听张既之言,吾又岂敢不从?只是希望,大将军听完之后,莫要见笑便是。”

    文昭身子一震,这才苦笑的说道:“不知吾何时露出马脚,既然让德容识破身份?”

    张既微微一笑,说道:“吾对于《周易》有所涉猎,于观气之法亦是有些了解。初次看见大将军,吾便知大将军绝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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