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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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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在办公室,吕西凤一时兴起,掀开裙子,骑到臧天彪的腿上,一颠一颠,淫叫几声,随时发泄性欲。

吕西凤最疯狂的时候,是在深更半夜,她只要发出信号,臧天彪就会摸进来。即便他正搂着老婆睡觉,也要悄悄起床,偷偷跑到吕西凤的房间,两人一阵急风骤雨,吕西凤得到满足了,才放臧天彪回去。

时间一长,臧天彪的女人开始起疑,有一次她故意装睡着,待臧天彪起床后,她悄悄跟出去,一看进了吕西凤的房间,她的心惊了半截。臧天彪的女人性格柔弱,在强势的吕西凤面前,她本就唯唯诺诺,大话都不敢说一句。现在,自

已的丈夫又被那个女人勾了去,她如何不伤心,如何不心痛。

过了一个时辰,臧天彪悄悄回屋,看见女人坐在床上泪流满面,吓了一跳,看来女人知道了他和吕西凤的事。臧天彪并不惊慌,他躺到床上,对女人说:“我不过是陪她玩玩,你放心,我对你的感情是不会变的。”

臧天彪的女人叫环环,家境一般,人又老实,她对于臧天彪来说,就像养在身边的一只猫,喂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臧天彪可以随意玩弄于股掌之中,生气的时候,哄一哄就行了。而对吕西凤,臧天彪不仅迷恋她的肉体,她的美艳,还怯于她的精明和手段。

所以,臧天彪和吕西凤偷情几年,臧天虎竟然毫无察觉,只是近来才有些风声吹进他的耳朵。

臧天虎本想追查此事,但思虑再三,又放弃了,他暗暗问自己查出来又怎么样,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弟弟,难不成把他们给杀了?到头来恐怕只能落人笑柄。

近些年,臧天虎潜心修练武功,又加上在外奔波,对男女之事开始有些淡漠,至此他很少回家,有时干脆就住在虎威镖局,教七小虎习练功夫,他的七虎屠龙阵就在这期间琢磨出来的。

臧天虎不经常回去,这更让吕西凤肆无忌惮,她表面上以叔嫂之名,和臧天彪出双入对,背地里与臧天彪寻欢作乐,

在黑虎帮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臧天虎不说话,谁去管这等

闲事,别人也都睁只眼,闭只眼。

吕西凤越发的狂妄,她严然成了大当家,在黑虎帮指手划脚,呼风唤雨,

这次吕西凤办寿宴,比往年要隆重的多,也热闹的多,她开钱庄生意上的伙伴,商界的头面人物,就连市政要员也前来贺寿。

寿宴开始,宾朋满座,举酒助兴,正谈笑间,黑狗突然满身是血,踉踉跄跄闯了进来,没走几步,摔倒在大堂之上。

众人都大惊失色,一片哗然。臧天虎急忙叫人把黑狗扶到偏厅,他让天彪招呼客人,自己进了偏厅,察看黑狗的伤势,

黑狗身上有三处刀伤,有一处伤在胸部,刀口很深,其他两处都是割伤了皮肤,并无大碍。臧天虎先止住了胸部刀口的血,拿来金疮药敷在伤口上,用绷带包扎好。他发现黑狗身上穿的是车夫的号衣,回头对下人说:“去把臧獒给我叫来。”

须臾,臧獒走了进来,一双眼睛躲躲闪闪。

“黑狗是你的贴身护卫,他不在你的身边,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我哪些知道。。。。。。”臧獒结结巴巴的说。

“混账东西,快如实告诉我,你们究竟做了什么事?”

“我,我不过是让他教训一下姓高的那小子。。。。。。”

“你是说高梵?”臧天虎一脸的惊讶。

第七十章伤痛的心

原来,臧獒被臧天虎赶出来,心里憋着火,自己的爹不但不帮助儿子说话,还把那家伙奉为上宾。臧獒越想越气,一时恼怒,竟起了杀心。

臧獒叫来黑狗,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黑狗领命而去。

从醉仙楼喝完酒出来,臧天虎叫来一辆黄包车,那拉车的正是黑狗。

黑狗把高凡拉到僻静处,掏出匕首,凶猛的刺向高梵的胸口。高梵虽然喝了不少酒,头脑有点发懵,但感觉还是异常的灵敏。

他似听到微微的风声,猛睁开眼,那把匕首已接近他的胸口,他迅速躲闪,匕首的刀尖还是刺进了他的胳膊,他怒喝一声,一脚把黑狗踢出几米远,随即拔出匕首,猛地一甩,那把锐利的匕首飞了出去,扎在了黑狗的右胸。

高梵蹬翻黄包车,飞身上前,从黑狗身上拔出匕首,正要再刺一刀,一看那张黑瘦的脸,似曾相识,仔细想想,才记起是臧獒的保镖,因为那天交手,黑狗的印象对他特别深。

高梵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若在平时,他早把人给放了,这次,他愤怒至极,挥起匕首,在黑狗的身上划了两刀。

“回去告诉臧獒,这次我饶了你们,以后。。。。。。再没有下次。”

黑狗捂着胸部,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高梵用衣服扎紧胳膊上的伤口,找到一家医院进行了包扎。他没想到臧獒那么凶恶,对他下此毒手,他们之间并无多大的仇怨,他竟如此狠心。

看来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仇恨,是难以想象的,你的宽容也许只是一种徒劳。

他想到臧天虎,此人看上去性情直爽,应该没有凶恶之心,而养了个儿子却为非作歹,凶残至极。

都说父子相像,这一对父子,为什么却千差万别?高梵一路想着,回到学校。

叶梦菲正在画室前徘徊,一看见高梵,忙跑了过来,再看衣服上的血迹,和胳膊上的伤,惊叫一声:“高老师,你怎么啦?”

“没什么,别大惊小怪的。”高梵进了画室。

叶梦菲跟进来,心疼的说:“什么大惊小怪,你都伤成这样了。是不是龙亦龙那帮人干的?”

“你把他们想的太厉害了,那帮人怎么伤得了我。”

“那是谁?是醉里行,那个瘸子?”

高梵笑笑:“你就别瞎猜了,我不会告诉你的,你知道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是什么人那么狠心?”叶梦菲还在瞎想,她看看脸色苍白的高梵,眼里涌出了泪花。“高老师,我好难受。”

她伸出手抓住高梵的胳膊,仰脸看着,露出一副心疼的样子。

看见叶梦菲美丽的面容,高梵心情好了许多,他拍拍叶梦菲的手说:“一点小伤,你别担心,没事。”

遭遇了一次劫杀,情绪万分低落,现在忽儿又遇到亲人似的关怀,甚至为他掉下心疼的泪水,高梵能不为之动容吗?

伤口一阵疼痛,高梵皱紧眉头,脸上冒出一层汗水。叶梦菲竟看出了这细微的变化。她扶住高梵,让他坐在一张沙发上,关切的问;“是不是很疼,我给你倒杯水。”

高梵接过热水,喝了一口,他看着叶梦菲,嘴角扯出一丝微笑:“谢谢你。”

他没有多余的话,他的话都储存在了心里。

叶梦菲虽然年龄不大,却善解人意,她的感情是丰富的,又体贴入微,她所做的一切,确实引起了高梵内心的共鸣。

高梵很久没有得到这样的关怀了,他那颗受伤的心脏,渐渐的由冷变暖,他让叶梦菲坐到沙发上,对她说:“你的绘画天赋非常高,我愿把我学的全都教给你,你要用你的笔来描绘美好的东西。”

叶梦菲激动的抓住高梵的手:“高老师,我会的,有你

教我,我的眼里全都是美丽,我画出的东西自然也全都是美好的了。”

高梵看着叶梦菲那一双纯洁无邪的眼睛,开心的笑起来了,跟这样一个天真快乐的女孩子在一起,他突然感到身心敞亮了许多,也愉快了许多。

高梵就在这种愉悦的氛围里,沉沉入睡,他睡的很香,他有很久没这么睡过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胧之中感觉有一只手轻轻的在他脸上抚摸,他知道那是叶梦菲的手,他不想睁开眼,就让她这样抚摸吧,那细柔的手指轻轻划动,竟让他感到无限的温暖。

突然有一滴水落到了他的脸上,那不可能是一滴水,应该是一滴泪,叶梦菲为什么要流泪呢。高梵微微睁开眼,一张苍白的面庞映入他的眼睑。

“肖依兰,你什么时候来的?”高梵猛地坐起来,环顾周围,已没有了叶梦菲的身影。

“我也是刚到,看见你被人刺伤,心里难受。”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其实,你这次的伤也是因为我。。。。。。”

“算啦,别说这些了。”高梵不想重提旧事,他看肖依兰的脸色,仍是苍白清瘦,但眼睛里似乎有了些光彩。

“你身体好了吗?”他试探的问。

肖依兰摇摇头:“我永远不会好了,现在,那个姜家少

爷经常过来骚扰,我被弄的身心交瘁,精神一直恍恍惚惚。不过,见到你,我的病好象去了一大半,心情好多了。高梵,你是知道的,我对你的爱一直没有减弱,我就是在生病期间,也时时刻刻想着你。”

“依兰,我们,我们还是做个朋友吧。”高梵犹豫不决的说。他知道,这样说出来会伤了肖依兰的心。

肖依兰果然反应强烈,她站起来,激动的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我哪点比不上慕容雪雪,你为什么爱她,不爱我,你这个骗子,枉费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依兰,我是为了你好,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你能说出理由吗?为什么,你对我说为什么?”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高梵细细一想,还真难说清楚,感情的事,往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是精神上的东西,他能向她说的清吗。无非一句话:我不喜欢你。

可这句话高梵是说不口的,他只能保持沉默,希望她冷静下来。

而就在这时,肖依兰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她用匕首抵住了自己的胸口,流着泪说:“既然你不喜欢,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现在就死在你的眼前,让你一生不得安宁。。。。。。”

第七十一章爱的缠绵

高梵一惊,忙大声说:“肖依兰,你疯啦。”

他说着话,便去夺肖依兰手中的匕首。

但已经晚了,肖依兰已经把匕首用力刺进自己的胸口。

“肖依兰,不要。。。。。。”

高梵惊叫着抓住肖依兰的手。

“高老师,是我,叶梦菲,你做恶梦啦。”

高梵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叶梦菲的腿上,叶梦菲的一只手被他紧紧抓着。

“我做恶梦了。”高梵慌忙松开叶梦菲的手,站起来,摸摸头,头上冒了一层冷汗。他看看窗外,天色已暗。便问叶梦菲:“几点了,我是不是睡了很长时间?”

“也没多长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呢。”

“哦,我还以为睡了很长时间。”高梵想着这个恶梦。

叶梦菲用眼瞟瞟高梵,狐疑的问道:“高老师,肖依兰是谁?你在梦中那么大声的喊着这个名字。”

“肖依兰,哦,她是我到这个城市,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女朋友?红颜知己?还是。。。。。。”叶梦菲玩皮的瞧着高梵。

高梵被她煞有介事的表情逗笑了。“叶梦菲同学,你还小,这些你最好不要知道。”

“我都十九岁了,还小吗,你才比我大几岁,就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叶梦菲反唇相讥。在她的心目中,高梵也不过是个大男孩。

她虽然把高梵当做老师,那是在礼节上尊重他,但如果拿年龄来相比较,他最多只是个大哥。

大哥与小妹,完全没有代沟,没有心理上的隔绝,应该是在同一个层面上。叶梦菲不想放弃与高梵进一步发展的机会。无论高梵的过去是怎样的,他曾经与多少女人交往过,但她只管现在,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他孤孤单单一个人,她就有机会追求。

近两年,叶梦菲看了不少新书,这些书都是激进的学生喜欢看的,是对旧的观念,旧的思想的一种冲击,一种反叛。这些新东西虽然受到当局的严令禁止,但还是有许多青年在偷偷的传播。

叶梦菲自从看了那些新书,她整个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特别是对男女之事,使她在懵懂之中充满憧憬,充满渴望,她更崇尚自由自在的爱情。一个女人如果碰见自己喜欢的男子,为什么不能主动去追求呢。

叶梦有一种渴望,那就是她一旦碰见那样的人,她会不顾一切的来实现这个梦想。

当她一见到高梵,那种渴望更加强烈了,她发现那梦寐以求的爱情就在眼前。

叶梦菲想着,情爱的欲火燃烧起来,她的心嘣嘣跳动,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高梵,猛地扑过去,把滚烫的柔唇按压在高梵的嘴唇上。

高梵还没来的及反应,他的舌尖已经触到了叶梦菲的舌头,他竟感觉那温热的软舌,既甜又香,身体的冲动,使他不顾一切的和叶梦菲的舌头纠在了一起。

他们几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忘记了身外的世界,两颗心紧贴着,谁也不想分开。

开黑了,他们不想拉亮灯,就那么在昏暗中彼此相吻,彼此相顾,他们看着对方模糊的面影,然后又吻到了一起。这是一次马拉松似的相吻,两个人不说话,而是用吻来倾诉,用吻来寻找对方的存在。

直到夜半,叶梦菲依偎在高梵的怀里,她用指尖划动高梵结实的肌肤,从胸口慢慢地向外划动,划到了高梵爱伤的胳膊处。

“疼吗?”叶梦菲喃喃着,像是问高梵,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高梵摇摇头,他不想说话,在这样的氛围中,他一句话也不想说。

这个时刻无疑是美好的,是他长久以来所幻想的,叶梦菲又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她漂亮活泼,超凡脱俗,跟这样的美少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

求之不得。

而高梵此刻的心情却复杂的,冷静下来,想一想,叶梦菲毕竟是他的学生,老师和学生谈恋爱,一定会遭到世俗的谴责,会遭到别人的嘲弄,更会遭到她的家庭的阻挠。

“叶梦菲,我们这样不会长久的。”高梵对着黑暗说。

“我不要长久,我就要现在。”

叶梦菲的回答,让高梵大吃一惊,也让他恍然大悟。

对,干么要庸人自扰,人生苦短,我高梵现在抱得美人归,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快乐呢。

高梵对内心的突然,暗暗感到惊讶,也感到不安。他知道如果真是这样,他将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玩世不恭,及时行乐的逍遥浪子,他问自己,他会变成那样吗?

一时间,高梵的思绪混乱,浮想联翩,他搂着叶梦菲,竟恍若梦幻,他捧起叶梦菲的脸看着,这是一张近于完美的脸蛋,弯月眉,高鼻梁,翘嘴唇,尤其是那双眼睛,亮亮的,如同宝石,在黑暗还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高梵先去吻那晶莹的眼睛,然后是鼻子,脸颊,下巴。那尖尖的下巴,光滑酥馨,他顺着下巴,移向叶梦菲雪白的脖颈,这是女人敏感的地方,柔腻香凝,他深情的吸吮着,耳边听到叶梦菲急促的呼吸,和低低的呻吟。

高梵彻底崩溃了,他急切的脱去叶梦菲的衣衫,将整个脸埋进了那蓬勃娇软的双乳间。

这就是男人的温柔乡,高梵的灵魂似乎已经飘浮起来,和肉体若即若离,他像猛兽一样,咆哮着,啃咬着,粗暴的扭动着,以排山倒海之势,倾泻而下。

叶梦菲用同样的激越来回报,她娇喘扭曲,柔软的胳膊紧紧箍着高梵的腰身,她猛烈而娇软,癫狂而柔情。

两个人在达到最疯狂的那一瞬间,似乎神魂出窍,都嘶声喊叫一声,然后双双昏眩过去。

直到天蒙蒙发亮,叶梦菲才穿好衣服,在高梵的额头吻了一下,静悄悄的离开高梵的画室。

高梵还在沉睡,当他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他刚想起来,一阵巨痛,使他重新倒在了沙发上。

他看看受伤的胳膊,绷带上已经渗出了一点血迹。

高梵曾听人说过,男人受伤,或者有淤血什么的,是不能随便办事的,那样极有可能造成意想不到的伤害。高梵当时听了也就一笑了之,他好象还说了一句,谁他妈憨,受伤了还干那种事。

现在,难道真应验在他的身上了?

高梵不信这个邪,他停了片刻,慢慢站起来,感觉受伤的胳膊在隐隐的作痛。

他想,可能是因为剧烈的运动造成的,休息两天,或许就好了。

第七十二章夜惊变

温暖的阳光洒在高耸的楼房上、树叶上和车来车往的大街上,一群麻雀叽叽喳喳从树林中飞出来,在瓦楞上蹦蹦跳跳。这一天无疑是晴朗的,臧天虎上午带着帮中弟子,操练武功,指点七小虎演习七虎屠龙阵。

下午他只身去风火堂,谈押镖之事。

风火堂地处偏僻,接近于郊外,是市区和乡村的接合部,

这里四面都是茂密的大树,一条小路弯弯曲曲,通往里面的四合院。臧天虎在路上就已经想好,他不打算押趟镖了。

上次押金佛遇到的劫杀,他至今还心有余悸,后背上的刀疤还没有褪去。这次更不知道会遭逢什么样的凶险。

臧天虎走进风火堂时,已拿定了主意。

风火堂主叫风中笑,人如其名,一副弥勒佛的面孔,笑的时候,两只眼睛挤成了一条缝。

“臧帮主,你来的正好。”他趴在臧天虎的耳边说。“那人也刚到,你们谈,你们谈。”

臧天虎拉住了风中笑,低声对他说:“你去告诉主顾,我不想押这趟镖了。”

风中笑一怔,随即笑笑:“这恐怕不好办吧,人家是冲着虎威镖局来的,你不接镖,不怕坏了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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