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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棺材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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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朝坑底走去,我不知道这么大的事,同时又有这么多人见到了,袁威他们的上司如何控制不让民众了解这件事情。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

越靠近近棺椁,我的太阳穴跳得厉害,一冲一冲的痛感,好像有什么急要冲出来一样,双眼又开始发红发痛。

无比熟悉的呼唤从遥远而深沉的地方传来,让我头痛欲裂,而师父他们都明显没有任何表情。

净尘见我愣在坑底,伸长手指对着我眉心轻轻一拂道:“静心宁神,不要被迷惑。”

我进到坑底的大型棚房时,就知道净尘为什么提前提点我了。

昨天那些个面色威严的武警们,这时三五成群的在棚房里唱着歌跳着舞,还有两个将衣服都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站在一张大桌子上大喊大叫。

另几个穿着红衣袈裟的和尚手里端着那些个小“寿”鼎,帮着武警们驱着灵。

这场面虽说乱,却也没有大碍,不会伤及人性命。但袁威却一脸的苦闷,这场面让他脸面丢尽。

我复又将心经念了几遍,从怀里掏出符纸,双手执天,念咒一挥,朝着众武警额头各贴上一张,再用命火点燃。

符一化完,这些个武警就清醒过来了,只是两眼有些迷离,而那两个跳脱衣舞的,大喊一声,猛的朝桌面下去钻去。

袁威脸色难看,还是一个和尚解释倒底出了什么事的。

那具棺椁是挖出来还不超过一个小时,而最先见过棺椁的就是这几个武警士,然后阴灵大乱。等阴灵安定下来,这些个武警就已经成了这样了,和尚们也很无奈。

而那具棺椁就这样静静的停在那泥土中间,一无墓室,二无墓碑,只是一具棺椁。

我站在棚房门口,静静的看着那具棺椁,那呼唤声越发的清晰,可我却怎么也听不懂说的是什么,心里却对这声音无限的熟悉,比师父叫我的声音更熟悉。

“阳妹仔!”感觉我出神,师父喝了我一句。

我拍了拍他的手,表示明白了。看着袁威,我并不认为他会让我们看棺椁里面的东西,或是棺椁在我们的面前打开。

果然,袁威朝师父伸了伸手道:“对于克服阴灵的方法,秦老前辈自成一派,请黑先生给出些神符,让我属下的人将这棺椁挖出即可。”

心里猛的一阵不痛快,我们拼死拼活面对上千的阴灵,可你却只是说让我们再出力。

可师父却二话没说,让我从背包里将所有的定魂符给袁威,就要带着我朝外走去。

“慢!”袁威却猛的喝住了我,轻笑道:“还要借这位小朋友几滴血!”

这让我老大的不爽,凭什么!

可还不待我回话,一个用黑袍从头裹到脚的人就出现在棚房里,还未待我看清他,就感觉脖颈上一凉。

那黑衣人手里就多了一管鲜红的东西,毫不停留的朝那具石棺走去。

“师父!”我忙一松手就要朝那人追去,可师父却死死的抱住了我。

我眼睁睁的看着十来个穿着黑袍的人围住了石棺,然后我们就被袁威给请了上去了。

问为什么要这样,袁威请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师父却一句都不回我,只说我现在还太小。

然后我就在瓦棚房里和净尘他们一块念经超度那些阴灵,外面被武警围得死死的,一个人都走不出去。

每到夜晚,外面工地上总会传来奇怪的声音,可那种熟悉的呼唤声却再也没有在我脑中响起。

直到第七天以后,阴灵已经完全被超度送走了,我们这些人都已经完全被累得没了人样,这时门外的武警才退出去。

那些尸骨也会让净尘他们火化,再将骨灰带回南岳。

等我站在外面时,只见工地上一片狼藉,那具挖出来的石棺已经不见了,连同那个坑也被人填了起来,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工地外面校长和周标苦笑的站在入口那里。就前几天,我还想着那些道士和这两个人是没有权力进入工地,还暗自得意,现在想想我们这些人连同净尘在内,都只是被用来做临时炮灰的。

上面早就安排人接手了这件事情,只是在人没到来之前,暂时让我们安抚一下阴灵。

周标这货也知道不多问,却缠着师父要我们帮他改运,自从他家祖坟出过事之货,他的生意就没有好过。

这不好不容易承包了个大项目吧,又出了这事,还被上面一顿好查。所以他也抱着混了个脸熟的心态,让师父给他转转运。

我心情不大好,冷声冷语的说他一个卖了祖坟和老子娘的人,有什么好改的,惹得周标脸一黑,我也顾不得拉着师父就往家里走。

回到家里,我一直打不起精神,脑中不知道为什么又会时不时的回响起那熟悉的呼唤声,这让我急切的想知道那具棺材里到底是什么。

有时我甚至会猜想,那里面可能就是被我那被雷劈死的老娘。可师父每次都让我不要问,有些事情知道并不好。

比如说我师公……

师公就是帮上面做事的,就收了两个徒弟。但二十年前,在被一辆车接走之后,就再无音信,而有人却让师父随时待命。

当然后来师父眼睛瞎了,就没有被人传唤过。

我知道师父给我讲这些,无非就是说让我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师叔又家里有事,被他老爹给传了回去,又少了一个陪我玩的。

于是师父开始找一些事情来分散我的注意力,制符学咒,加持法力,再练上两套拳法。

可这事没过两天,净尘就一身便装的来到了我家,还提着一大袋零食。

因为得了他不少好处,况且净尘这种境界的高僧,只要是正常人就不会讨厌。

我一开门见是他就欢快的朝里面的师父喊,可一见到净尘身后的人,脸就沉了下去了。

袁威同样也是一身的便装,脸上很是难看,不过没有被什么脏东西缠上,这点我着重看过了。

一进屋,净尘也不绕弯子,直接让袁威脱了上衣。

我吓了一跳,以为这货又要耍什么。可一看到袁威的后背,我就知道这货为什么脸色这么差了。

袁威的前胸后背,都长满了不少眼睛样的黑斑,大大小小密密码码,有怒目大睁的,有妩媚如丝的,也有清澈如孩童之眼的。

这些眼栩栩如生生,却全部长在一个人身让,让人头皮一麻的同时,同样让人感觉到恐怖。

我一看到这些眼,就感觉身子一冷,所有的眼睛好像都转过眼珠子来看着我,里面带着诡异的笑容。

尖叫一声,我看着一边的净尘,却发现他只是笑着盯着我。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脑中再次回响起那熟悉的呼唤声,这样我头又是一阵剧痛。

师父见我抱着头,忙让袁威将衣服穿回去。

我取下净尘给的佛珠,转动着念着心经,过了许久我才好过一点。

师父沉着脸抚着我的头,让袁威回去,说这事我们解决不了。

“不急!”净尘却轻轻一笑,自己拉了一把小凳子,慢慢的将事情说道开来。

对于这类大型的灵异事件,上面自然是有机构来解决的,一是避免民众恐慌,二是有些东西只有上面可以研究。

这件事情一开始净尘就只是暂时压制作用的,后面是没办法了,刚好周标又提及师父,这才有我们的事。

可后面挖出来的棺椁里的东西却不是我们能看的,净尘也是在烧了骨灰之后直接回了南岳。

袁威拉着那棺椁回到基地时,先是那几个负责挖管的黑衣人高烧不止,当晚就浑身长满了这种眼睛样的黑斑,第二天早上就全部浑身溃烂,血肉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化为脓血,连剩下的骨头都是灰白色的,与我们挖出来的那些孩童的尸骨一样。

袁威当下就上报了,可上面的人还没下来,那些只要接触了那具棺椁的武警们,就发现出长了同样的眼珠图案,只是长得比较慢,一天长出几个。

上面派了各种类型的人过来,却始终长不到原因,佛教出身的人倒是联想到一个可能。

我极为好奇,慌忙问是什么。

师父却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沉沉地道:“有这么多高人在,相信袁上校必定吉人天相,瞎子我道行低,就帮不上忙了。”

袁威对师父似乎有所亏欠,上次被师父当众打脸,也没有回手,这次也是眼里一阵难过。

“这事与黑先生本无关系,只是不知道与这位小施主有多少关系?”净尘轻抚过我的头发,沉笑道:“那天那具棺椁本是连走近都不能的,后来有人取了小施主的血,这才能靠近那棺椁。”

我摸了下脖子上那道细小的伤口,抬眼看着师父道:“我想去看看。”

每次那呼唤声在我脑中响起时,我身体都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在呼唤我。

师父却只是重重的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我和师父是被蒙着眼上的车的,袁威说基地所在是国家的机密,原本外人是不能进的,就连净尘也一样。

等眼睛再次被掀开时,我和师父师叔已经在一个明亮的房间里了,里面坐满了各种奇装异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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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赶尸人开棺

一见我和师父进来,那些人双眼都是一阵鄙夷,一个瞎子和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这样的一个战斗力低下的组合。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

可我却死死的瞪着半蹲在台阶上的抽着旱烟的那个老汉,不是苗老汉是谁。

这货看我来了,还朝我吐了一口旱烟。

气得我又重重的剜了他两眼,这才朝师父轻声的说道。

“黑先生。”这时一个道士笑着上前,朝师父一行礼道:“玉皇宫袁仕平见过黑先生。”

明显师父牵着我的手一紧,接着只是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

其他人也忙上前来打招呼,其人员配制之齐全,着实让我长了回见识。

苗老汉是蛊术传人,而袁仕平以及另一个叫蒋朝忠的都是道教的有为之士,还有一个满面红光的大和尚法号叫平承,另外还有竟然还有一个抱着黑猫的柯婆婆,和一个手指枯黑奇丑无比的壮汉耿大叔。

虽说这些人大多我都不认得,但能被请到这里来,就证明无论如何都是有两把刷子的。

袁威见人到齐了,直接就领着我们朝里面的走去。

我牵着师父慢慢的朝里走,可那袁仕平却奇怪的看着我,时不时的瞄两眼,我瞪了他两眼,他这才回过头去。

房里通亮的白炙灯,正中摆着那具石棺,只是一眼,我的头顿时就像有炸开了一般的痛。

“着!”身后的净尘猛的二指沉击了我的头一下。

那阵痛感这才松些,我忙转过眼不敢太直视那石棺。一边的角落里摆着十来张平板床,上面罩着白布。

从形体上看肯定是尸无疑,那苗老汉朝我诡异一笑,一口旱烟吹过去,那些白布就如同被什么托住了一般,轻飘飘的朝边上落了下去。

看着床上的尸体,无论是哪家哪派都忙沉心念经打咒,就连苗老汉也重重的抽了几口旱烟。

那上面的尸体已经不能称之为正常人的尸体了,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灰白色的骨头,而有肉的地方都是黄白色的脓水,一泡一泡鼓胀着,稍好一点的皮上还是可以看到那眼珠的斑纹。

可我凝神用眼去看,却发现这些人身上三盏火炎灯还在,而且明显没有阴魂出来的现象,也就是说这些人还活着,或者说他们的魂体还能感受到疼痛!

“阿弥陀佛!”净尘重重的念上了一声佛号,脸上全是悲悯之色。

我看了看四周,却发现其他人并没有多余的表示,心里顿时极为不忍。

肉体已亡,可魂体却依旧还在承受着那种非人的折磨,这样下去只怕不成戾鬼都难。

我拉着师父低下头,在他耳边说了一下,可师父明显脸上一沉,转头面向净尘。

“净尘法师,我可以将里面的魂体先引出来吗?肉身已亡,魂归地府吧?”我朝净尘轻声道。

可我语音一落,不只净尘,房间里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看着我的脸色皆有不善,只有苗老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人,吹了一口旱烟气。

“小施主你是说魂体还在肉身内?”净尘脸色也是一变,急急的看着我道。

我见众人表情,心里暗道不好,这肉体机能已坏,按理说他们能看出来才是啊?

可既然已发了话,我也只得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怎么可能,肉身已亡,魂无藏处,早就离了体了,怎么可能还在肉身之内。”最先发话的却是那个抱着黑猫的柯婆婆,那声音尖悦得跟她怀里的猫一般,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随着她话音一落,那些人掏罗盘的,扯药水的都有,纷纷朝那几具尸上看去。

苗老汉的纸人一遇旱烟就长大,落地就朝最近的一具尸体机械的走了过去,整张脸几乎都趴在了那尸上,好像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之后,一团黑气就从那尸体里面被吸了回来。

而那纸人脸上,赫然有着一只瘦小发着金光的虫子,努力扭着身子将那团黑气牵引到苗老汉身边。

那黑气不住的嘶叫,可却没有怨气,只是并不愿离体而去。

连想到工地里成堆的尸骨,也同样是不成形的阴灵,可我明明看着是成形的魂体的,为什么一离了肉身就成了阴灵了?

苗老汉露了一手,其他人也都不落后,各显本事,袁仕平的桃木剑一符引过,蒋朝忠却拿出一把小小的招魂幡,而柯婆婆的黑猫身子一弯就跳到了尸上,只有那个壮汉耿大叔一动不动的。

果然每一具尸上面都有一个已然不成形的阴灵,一离体就不住的嘶叫着。

它们每叫一句,我的心就抽紧一下,好像它们跟我有着必然的联系一般。

慌忙让净尘法师将这些人超度了,我头又开始一冲一冲的痛了。

袁威也被这场面给吓到了,慌忙让人将这些尸抬出去烧了,免得又整出什么妖娥子。

阴灵一灭,我脑中似乎响起了一声悠远的叹息声,接着我腰间猛的一滑。

那该死的阴龙就从我腰间滑了出来,颤动着蛇鳞朝那尸棺窜去。

我慌忙三步并两步,想将它拉回来,正一抬脚,一条金线就从眼前划过。

苗老汉那条瘦金色的小虫子就停在了阴龙的头上,展着翅膀嗤嗤的作声。

阴龙似乎颇有顾忌,忙一溜烟的又溜了回来。那瘦金色的小虫子也乐得坐一个顺风车,跟着阴龙就窜到了我腰间。

我去!

慌忙朝净尘法师身后躲了躲,那瘦金色的虫子我虽说没见过,但也听说过啊,这是苗家蛊中的金蚕蛊,百蛊之王,如果被这货来一口,不知道我能抽搭几分钟或是几秒钟。

可那阴龙根本就不管净尘,蛇身一转,白光一般直接就绕到了我脖子上。

那瘦金色的小虫子似乎感觉我没用,还在阴龙的头顶的两个黑圈之间得意的展翅高鸣。

可阴龙蛇信一嘶,那货就软软的收了翅膀,老老实实的趴在阴龙头上了。

我这一回神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复又聚到了我的身上,准确的说是我身上的阴龙和金蚕蛊。

师父将我拉到一边,让袁威直接说事情。

其实袁威请我们来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是将武警以及他自己身上的眼珠斑消去,另一个就是石棺。

对于石棺,我连直视都不敢,只要看上一眼,我就头痛欲裂,好像里面有什么要跑出来一样。

可袁威请来的这些人,似乎除了净尘之外,都并不是很心甘情愿的样子,就连苗老汉都将纸人复又收了回去。

净尘只得硬着头皮朝众人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座小小的佛相,慢慢的朝石棺走去。

我也忙拉着师父上前,每往前走一步,头就痛上三分,等我走到能看见石棺上的纹路时,我已经满头大汉,手心里一片濡湿。

重重的喘着气,想细细打量上面的图纹,却只见耳边响起一阵清柔的念经声,让我头脑为之一震。

师父正一边拨动我脖子上的佛珠,一边念着清心咒。

紧了紧师父的手,我强忍着痛细细打量着石棺,上面的血土已经全部清走了,各种不同的眼珠被雕刻在上面,而棺材的边棱上面,却又是雕刻着各种长短不是,或胖或瘦,或伸或展或握的手。

这样诡异的雕刻,让我头皮麻得不行。

净尘依旧点香于鼎,又大声的念动着佛家真言,平承和尚也跟着大声唱喝。

那清魂香让我头痛稍缓一点,忙将所有能用的家伙什从包里掏出来,自己留一份,给一份师父。

净尘真言未停,那一直未曾出手的耿大叔就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朝石棺走去。

我这才发现,耿大叔的胸前赫然纹着一具白毛羽尸,张牙舞爪在模样占据了他整个胸膛。

从他的长相我也能猜是湘西赶尸一脉的传人,可这于传说中的太不一样了,竟然想凭手开棺。

我静静的看着他走近棺材,脑中依旧有着一阵阵的呼唤声,不急不慢,柔而温和,让人无法抗拒。

耿大叔一近棺材,我就感觉心里猛的撕扯了一下,双眼及脑袋就开邕涨痛。

师父双手紧扣我的手腕,四指不停的敲动,另一只手以奇异的节奏敲打着我的后脑勺,这样过了整整两分钟的样子,我才好受一点。

而另一边,耿大叔已经抽出腰带,那是一根被洗得灰白又带着暗黄的长腰带。

只听见他双手一展,腰带猛的飞展出去,“叮叮”两声就绕上了石棺的外棺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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