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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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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意料的是赵有恭居然重新坐在了椅子上,他搂着清秀女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雨柔,莫怕,本公子吓那个胖子的,咱不打架,不打架。。。。”

    说起来雨柔也是个可怜女子,她有着出色的容貌,悦耳的嗓音,原本可以不输于李师师的,可就因为年纪大些了,得月楼就选择了放弃她。**女子永远就是这样,有人捧着的时候什么都好,没人捧着了,就算你以前再风光也是无用。这些年,若不是赵有恭经常流连于雨柔的房间,也许她就要沦落到洗衣做饭的地步了。

    师师说话不管用,雨柔一句话却让赵有恭重新坐下来,这不是**裸打李师师的脸么?赵有恭贴着雨柔的耳朵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弄得雨柔掩着嘴笑了起来,只是那对美眸却有些红红的,两滴晶莹的泪珠噙在眼里,随时都可能落下来。

    高衙内摸摸大胖脸,确定没在做梦后,他拍拍桌子,瞪着绿豆眼怒吼道,“赵无赖,你说停就停了?”

    赵有恭想息事宁人,高衙内却不肯,不过这倒遂了赵有恭的心思,他让雨柔站在旁边,单脚踩在椅子上,大咧咧的笑道,“不想停啊?高胖子,那这样吧,咱们给楼里的诸位表演个节目如何?”

    “赵疯子,你到底想干嘛?”

    “简单,一会儿咱们去台上划拳,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最后嘛,要么裸奔,不啃裸奔,就趴台子上学狗叫!”

    划拳?裸奔?脱衣服?学狗叫?

    看客们立刻嗷嗷叫了起来,这个节目比师师姑娘的一曲霓裳舞还要来劲儿啊。赵有恭站直身子,右手搂着雨柔,歪着脑袋看着屋顶。

    赵有恭不怕,他高衙内怕什么,再说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半盏茶功夫,万众瞩目下,赵有恭和高衙内站在了台子上,两个人抡圆了膀子一阵大吼,他们双目喷火,似乎要烧死对方一般。

    “剪刀石头布。。。”

    高衙内大笑两声,赵有恭厚着脸皮脱了件衣服。。。。

    “剪刀石头布。。。。”

    高衙内输了,脱衣,继续。。。。

    。。。。。。

    如此往复,最后赵有恭仰天长笑,高衙内却是面色如土,是脱掉最后一件亵裤?还是趴台子上学狗叫?

    最后,在赵有恭的挤兑下,高衙内一咬牙,闭上眼睛趴在了地上,他那身白白胖胖的肉膘子,在灯光下显得是如此喜人。

    “汪汪汪。。。。汪汪汪。。。。”

    楼里一阵冲天爆笑,最后高衙内胡乱穿好衣服,临走的时候还回头瞪了赵有恭一眼。

    “赵无赖,明天月拱桥继续赌,谁不来谁是王八养的!”

    “怕你啊。。。。高胖子,走好,不送。。。”

    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结束的,高衙内要打什么赌呢?看看外边的月色,赵有恭朝雨柔招了招手,管他的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有美人在侧,又有月色撩人,想太多,何必呢?

    春雨迟迟不来,却有春风抚摸着清澈的汴梁河,月色流转,这里不是江南却胜似江南。。。。

第3章 赌约

    当夜,嫖客们闹到子时三刻才安分下来,有相好姑娘的各自回房快活,没有的也就打道离开了得月楼。赵有恭和高衙内这一番别开生面的比试,必定会成为东京城里茶后相传的笑料。

    子时之后的汴梁,静谧悠扬,偶有几丝乐声,却不显躁乱。春风拂槛,脸上阵阵清爽。汴河里,几艘画舫靠在岸边,红色灯笼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目。月光洒落,河水悠悠,轻风吹来,荡起层层水纹,一时间水面上波光粼粼。

    “月黑见渔灯,孤光一点萤。微微风簇浪,散做满河星”。此情此景,不正应了这首诗么?星光闪烁,是在天上,还是在地上?看那万丈红尘,谁有分得清辩得明?

    赵有恭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袍子,里边就是**亵裤了。雨柔是个如水般的女人,就如同她的名字。

    一件轻纱裹着柔软的身子,那轻纱粉色濯濯,几乎是半透明了。薄纱之下,完美的娇躯若隐若现,淡黄色肚兜挡着那一片**,如此,却更能勾起男人的**。她看到赵有恭趴在窗口皱眉不语的,便走过去替他揉了揉肩头,“公子,可还在想明天的赌约么?”

    “呵呵,能不想么?高胖子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今日我让他如此出丑,他能不想点招对付我?”嘴上如此说,面上却没有半点担心的样子,赵有恭搂着雨柔的纤腰,慢慢摸上了她的丰满,“柔儿,公子我为你赎身,如何?”

    赵有恭的话太过突兀了,雨柔愣了一下后,刚露出一个笑容,随后便换上了一副愁苦之色。

    雨柔知道自己的情况,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就算跟了小郡王,又能侍奉她几年?二十二岁,已经老得不能再老了,**之内,没有人情,有的只是新人笑旧人哭,红烛摇曳,融化的是女儿泪。小郡王喜欢她,又能几年?一年?两年。。。。当喜爱不在了,她会不会像别的女人一样被转手送与他人?

    北宋年间,文人墨客之间转送妾室已经不是什么隐秘事了,相反还会被传为一段佳话,只不过这种事对于女人家来说总是悲哀的。自隋唐以来,人文思想却不断萎缩,到了北宋男尊女卑的思想更为严重了。总之,女儿家的悲情事比比皆是,想当年名传大宋的苏轼又如何,贬官路上,不断赠送小妾,后来还逼死了最美的妾室春娘。

    在得月楼里,雨柔听得多,懂得也多,她从未想过能有一个男人为她倾心十年。她是**女子,却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她不想做春娘,更不愿当别人的货物,也许反抗不了这个尘世,但还可以走自己的路。

    “奴家谢公子抬爱了,如果公子真的喜欢雨柔,每个月来看看便是,赎身之事不要再提了!”

    雨柔神情落寞,两只手也垂了下来,赵有恭有自知之明,就他的臭名声,雨柔不跟他走,也是应该的。烛光漫漫,既然强求不得,何不好好享受,关上窗户,锁住了一片**。

    薄纱落在地上,赵有恭一把抱起了雨柔。不知为何,今夜的雨柔显得特别兴奋,修长的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肢,似乎要扎光这个男人一般。

    粉色幔帐,一曲娇吟,翻身后,**落幕。把玩着雨柔的小手,赵有恭挑眉笑道,“怎么了,今天好像吃药了?”

    雨柔脸色红润,眼睛都不愿睁开了,她颔首微动,小声道,“奴家今天高兴,至少在公子眼里,奴家要比师师好的。。。。。”

    每个女人都有着自己的骄傲,雨柔也不例外,她看似与世无争,可终究做不得仙女。李师师的光彩太盛了,能比得过李师师,就算只有一个晚上,那也是开心的。

    赵有恭也觉得好笑,没想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却惹得雨柔如此开心。

    烛火闪烁,房间里一片黯淡的昏黄,已经丑时了,师师却依旧未曾睡下。小丫头萱儿支着脑袋打着瞌睡,在她的梦里,早把李师师这个主子忘一边去了,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萱儿小嘴一抽一抽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看到萱儿的样子,师师无奈的笑了笑,要都跟萱儿一样没心没肺的,那该多好?

    在师师心里,赵有恭是个无赖,还是个光明正大的无赖,那个夜晚,他说出了其他男人不敢说的话,那句话苍白无情,却真正的刺痛了她的心。什么花魁之首,什么飞将军,还不都是男人的玩物么?官家对她是好,可那也只是源于一种新奇感,如果真的用情至深,为何不把她接到宫里?说到底,还不是嫌弃她的身份,怕面上无光么?

    纤手拂面,师师伸出一根玉指拨了拨额前的秀发,长夜漫漫,只有春风相伴,谁又能想到,名震京师的师师姑娘,也会感到孤单?吸一口气,师师笑了,可那个笑容清冷异常,又万分愁苦,都说**女子薄情,可男人就不薄情寡性了么?

    晨曦的微光透过窗缝射进来,赵有恭站起身在雨柔的服侍下穿上了衣服,推开窗户,清晨的微风让人满心欢畅。几只鸟儿从窗前飞过,落在了不远处的柳树上。

    鸟雀欢鸣,河水悠悠,看那风景如画,只一个笑,便已经醉了。

    今日还要和那高衙内比试一番,赵有恭亲了亲雨柔的粉唇便出了门,迈开脚步,刚到一楼,便听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赵小官人,这就要走?”

    不用回头,便知道说话的是李师师了,抬起头,赵有恭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头。不知为何,今日的李师师面容憔悴,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在肩头,双眼迷离,仿佛一夜未睡般。

    “嘿嘿,师师起的好早啊,怎么,你是舍不得本公子么,实话说,本公子喜欢你的床!”

    出口便不是好话,师师却早已经习惯了,“也是无事,只是想问问月末的花魁大赛,小官人可有了人选?”

    “当然有,师师,你相信么,今年的花魁不是你!”留下一句嚣张无比的话,赵有恭背着手晃悠悠的离开了得月楼。

    李师师柳眉微蹙,眼睛里多了几分复杂之色,真是有趣,她得不了花魁,难道还能是崔念奴吗?

    雨柔站在三楼目送赵有恭离开的,没曾想大清早的看到了这一幕,师师秀眉紧蹙,她却掩嘴笑了两声,“师师,小郡王就那混账性子,你也莫生他的气。。。。”

    “当然,雨柔姐姐倒是好心情!”师师淡淡的笑了笑,仿佛早就忘却了刚才的事情。

    ***********************

    汴梁河畔,才辰时刚过,就已经有许多人围在了月拱桥周围,今日赵小郡王和高衙内要再次打赌比试一番,前来观战凑热闹的人自然不会少了。永宁郡王出了名二百五,那高衙内又是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俩人斗起来,那可真是有乐子瞧了。

    对此事感兴趣的可不光汴梁城的百姓,就连那些王公子弟也闲来无事凑热闹了,**公子哥不少,但值得提一提的就是靠在茶楼柱子旁谈笑风生的俩人了。这两个人一个是京城排行第三的衙内王腾辉,另一个就是相府五公子蔡鞗了。这俩人一个是御史中丞王黼的儿子,一个是当朝相爷蔡京的儿子,他俩站在一起,那可真的是可以横行东京城了。

    赵有恭早早的就来到了月拱桥,由于起得早没吃饭,他手拿几个热腾腾的包子,后边的小厮还捧着碗热粥。看到王腾辉和蔡鞗,他举起手里的包子撇嘴笑道,“二位,要不尝一尝?刚出锅的包子,倍香!”

    没素质没修养,心里暗骂两声,蔡鞗淡淡的摆了摆手,“罢了,凌哥儿自己吃便是。。。。”

    赵凌乃是赵有恭的小名,所以蔡鞗叫一声凌哥倒也合适,王衙内很骚包的扭了扭脖子,一伸手竟然多了一把梳子,拢拢头发,非常自恋的啧啧道,“凌哥儿可要小心喽,听说高世宝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啊!”

    瞧王衙内那副鸟样子,赵有恭心里就暗啐了两口,这俩王八蛋是来看热闹的吧,说得好听,估计都盼着高衙内赢呢。

    京城这么多衙内,就没有一个是何他赵有恭一条心的,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们,谁愿意跟一个随时可能下地狱的皇族废物走太近呢?

    赵有恭懒得跟蔡鞗等人废话了,他靠着柱子吃着包子,身旁的小厮怕他噎着,还屁颠屁颠的递上了粥,“公子,你润润喉咙,可别噎着。。。”

    “什么话,你当本公子是猪么?就这么几个包子,还能被噎着?”

    赵有恭的语气可不怎么好,身边的小厮哪个不是冲着他的钱来的,真碰上事,这些人跑得比谁都快。接过碗,还没喝两口,赵有恭就愣住了。

    “吱噜噜。。。。。吱噜噜噜。。。。。”

    叫声很熟悉,人群散开,两头黑黝黝肥猪拱着地面,猪后边站着几个人。高衙内趾高气昂的摇着扇子,两只绿豆眼看着遥远的天。

    所有人都愣住了,随后响起了一片乱糟糟的议论声,两头大肥猪倒是清闲,拱着猪鼻子“噜噜”一阵乱叫。。。。

第4章 两头黑毛猪

    月拱桥一场比试,引来了不下千人围观,蔡鞗和王腾辉算是比较扎眼的了,其中不显山不露水的人也是非常多的。拱桥南角,一个相貌俊朗的蓝衣公子单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这场赌约,可等了好久,等来的却是两头大肥猪。有趣,当真是有趣,看来纨绔子弟闹腾起来,也是有很多笑话的啊。

    蓝衣公子轻轻地蹙了蹙眉头,他这一蹙眉,倒有了几分女子风采。身后一个明眸皓齿的小厮嘟着嘴轻轻的拽了拽蓝衣公子的袖子,“回去吧,让吴妈妈知道了,你定会怪罪婢子的!”

    “小檀,你怕什么,有我在呢,吴妈妈还能把你怎么着?哼,不是跟你说过了么,要是泄露了身份,饿你三天。。。。”

    蓝衣公子一开口,便露了原形,原来她本就是一名女子。

    东京城里,**两大行首,李师师、崔念奴,而这位蓝衣公子便是那撷芳楼的当家花魁崔念奴。昨夜赵小郡王大闹得月楼,还惹得师师姑娘愤怒而去,这种八卦事很快就传到了崔念奴耳中。崔念奴被李师师压了这么多年,如今见李师师吃瘪,她自然高兴了。今天高衙内要借机整一整赵小郡王,崔念奴总是要来瞧瞧的。

    不知为何,崔念奴总觉得这位小郡王也许并不像表面上那般痴傻,若说原因吧,她也说不上来,只能归咎于女儿家的直觉了。

    崔念奴和李师师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如果可以,师师宁愿充实自己的内心,也不会装饰自己的外表,她就是那种清冷孤傲的性子,看什么事情都有些淡淡的。与之相反,崔念奴却是有些活泼,京城有什么稀奇事她都愿打听下,也愿意多想上一想。美目流转,想要仔细瞧瞧那多日未见的赵小郡王,却看到了一张异常熟悉的脸。

    那人一身的白袍,脚蹬软底靴,面如冠玉,当真算得上是风流倜傥。虽是男儿装扮,却比女儿家还要娇艳,长得如此俊雅,勾了多少女儿的心?崔念奴却是生气的,因为这个面冠如玉的俊公子不就是自己的大冤家李师师么,此时她神情冷漠的看着赵有恭,秀眉微微蹙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高衙内虽然身宽体胖,但动作一点都不笨重,他合上扇子,抬脚踢了踢靠近的猪屁股,“赵有恭,今个咱们赛猪,这两头猪,你先挑,可别说高某欺负你!”

    赛猪?

    赵有恭大嘴一咧,抖着腮帮子直乐呵,真有才,谁说肥头大耳的家伙就没才了,瞧瞧高衙内这一副胖弥勒佛的样子,居然要斗猪。

    汴京城里的百姓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京城子民,啥好玩的没见过了?听说过赛狗、赛鸡的,还是第一次听说赛猪的,有意思,相当的有意思,众人交头接耳一番,说的都是些如何赛猪的问题。

    “高胖子,先说说,输了咋办?”

    “好,够爽快,输了也不打你,也不骂你,就跪地上跟自己的猪亲亲嘴就行了!”

    呼,高衙内话音一落,人群中就爆发出一阵狂笑声,跟猪亲嘴,简直是天下奇闻啊,如此神奇的赌约,赵有恭敢接么?

    许多人都觉得赵有恭一定会像以前一样耍无赖的,他要是不赌了,别人还真拿他没啥办法。蔡鞗斜靠栅栏,眯着眼想着些什么,他可不希望赵有恭在这个时候耍无赖,对于他来说,不管是高衙内出丑,还是赵有恭出丑,都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挥挥手,蔡鞗笑道,“世宝,赛猪是个好主意啊,为兄支持你!”

    别看高衙内长得不咋样,高俅却给他起了个好名字。得了蔡鞗的支持,高衙内拱手回了一礼,“兄长瞧好吧,就怕有人不敢应约啊!”

    说话间,高衙内眯着眼瞄了瞄赵有恭,这时王衙内也不甘寂寞的调侃道,“凌哥,还等什么,这么多人都等着呢!”

    “靠,这群王八蛋”赵有恭心里暗骂两声,这些纨绔子弟都等着看他赵有恭出丑呢,奶奶个熊的,怕个啥,他赵有恭本就没脸了,再丢回人又如何,更何况输的也不一定是他。也许高衙内用了点手法,不过谁敢保证没有意外呢?

    人一旦豁出去了,那就什么都不怕了,现在的赵有恭就是如此,他俩眼一瞪,左手握了个拳,“怕你啊,比就比,不就是赛猪么?对了,高胖子,你今天不是带来三头猪么,为啥只说了两头?”

    “三头猪?赵有恭,你好歹也是去过几年上书院的人,连数都不会数了?”高衙内一阵错愕的表情,接着轻笑了起来。

    赵有恭挠挠头,一副受教的样子,他抓好包子,煞有介事的数了数,“一、二、三。。。。呃,是三头猪嘛,没有错啊,高胖子你要不信,自己可以数数啊。。。。。”

    赵有恭数数的时候,明显的用手指指了指高衙内,这下高衙内就是再蠢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顿时,他的胖脸就哆嗦了起来,“赵无赖,你敢说我是猪?你才是猪,你们全家都是猪!”

    高衙内也是市井上杀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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