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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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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信他的去执行的,肯定是白痴傻瓜!

    然而……

    刘德眉毛稍稍一扬:“我怎么就忘了,前世刘安被软禁的时候,晁错早死了这个事情呢?”

    这是他之前所有想法中最大的一个疏漏。

    晁错现在还活着,不止活着,而且马上就要上位御史大夫,再熬两年资历,说不定能当上丞相。

    以晁错的为人和他对诸侯的敌意,他会放过刘安吗?

    刘德可是记得很清楚,晁错在前世可是连楚王刘戊,吴王刘濞的封国都敢削的主!

    刘德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其他人,问道:“诸位大臣,可有不同意见?”

    刘德自然清楚他现在的角色。

    毫不夸张的说,在他奉命主持廷议的这一刻,等于向世人宣告了,他就是汉室下一代的君主,将来的天子。

    因而,这次主持廷议,对他来说,无比重要。

    他必须坐好本职工作。

    而主持廷议,最重要的就是听取各种不同意见,然后将它们一字不动的呈秉在他的老爹面前。

    其他所有事情,都不是应该管的。

    在廷议上,他必须保持完全中立。

    “臣以为,事情还没严重到如晁内史,赵监二位那么严重的地步……”袁盎悄然站出来,拜道。

    三天前,袁盎就已经见到了天子刘启。

    于是,天子以袁盎‘辅佐刘德,出鼎汾脽,安定河东,有功社稷’的名义,恢复了袁盎的爵位,还任命其为太仆。

    这样,袁盎就重新杀回朝廷,以九卿的身份出现在了这个营帐之中。

    见到袁盎得意洋洋的样子,晁错将头偏到一边。

    晁错只感觉,一见到袁盎,他的脑袋就疼的要命,耳中听着袁盎的声音,他的胃部有些欲要作呕的反应。

    “淮南王安固然有罪,但也严重不到要论死的境地,况且,淮南王乃宗室血亲,是否有罪,该如何责罚,当由陛下定夺,我等臣子,顿首顿首,领命就是了……”袁盎不急不慢的道。

    这是他回归朝堂的第一战,也是时隔一年之后,他与晁错再次正面交锋。

    别的不管,至少有一点:恶心晁错,是他一定要做到的事情。

    晁错听到袁盎这么说心里顿时就气的肺都要炸掉了。

    他与袁盎的恩怨,发展到今天,已经不是政见不同,性格问题之类了。

    而是你死我活,有我无他的生死之争。

    袁盎要是得势,晁错用屁股都能猜到,他会是个什么下场。

    于是,晁错看着袁盎道:“太仆该不会是收受了刘安的贿赂,故此为此贼开脱?”

    袁盎一听晁错的话,马上就想起了一年前晁错是怎么对付他的。

    栽赃陷害!

    袁盎猛地回头,死死的盯着晁错,嘴角讥笑道:“内史难道还想再挖一次高庙垣墙?鄙人可不敢奉陪!”

    一个多月前,晁错挖开高庙墙壁的事情,瞒得了别人,瞒不了袁盎。

    晁错的法家身份,使得他凡事不择手段,只要结果对了,哪怕过程再怎么肮脏,也是无所谓。

    晁错闻言,有种被人当众扒掉底裤,露出小jj的感觉。

    晁错向来就是个暴脾气,很少能忍住。

    听到此话,他的唯一反应就是:揍他!

    于是,猛地一拳挥出。

    刘德终于知道,当初窦婴是被晁错一拳打破额头的了。(未完待续。。)

    ps:  等下还有一更~嗯,然后还有2更会定时到明天。这周的更新量绝对会完成的~

    我只是患上了白天码字不能综合征

第两百三十节 刘濞的对策

    袁盎被一拳打在脸上,顿时,立刻倒地。

    刘德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一个是堂堂内史,马上就要升任御史大夫,位列三公的重臣。

    另一个也不差,官宦世家出身,父子兄弟俱为两千石大员的太仆。

    当着他这个准储君的面,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刘德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好头疼。

    他又不是自己的老爹,一拍桌子,吼一声,就能震慑住这些大员。

    说实话,在大多数朝臣眼中,刘德也不过是一个比其他皇子稍微成器一些的孩子罢了。

    刘德崛起至今,不过三四个月,这点时间,就想积累起威信和人望,太少了!

    更何况,即使是刘德的老爹,当年做了差不多二十年太子的当今天子,不也没被当时的廷尉、丞相放在眼里,各种刷声望吗?

    只是就这么看着这两人在自己面前上演全武行,传扬出去,刘德就要颜面扫地了。

    “晁内史……”刘德不得不站出来,横亘在晁错与倒地的袁盎之间,板着一张脸道:“您是否忘记了廷议礼仪了?要不要小子让宗正出来给您宣讲一下高皇帝所订的廷议制度?”

    晁错闻言,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袁盎,愤愤不平的,勉勉强强的低头道:“臣知罪了……”

    这时候,倒在地上的袁盎悄悄的松开了一下捂着脸的指缝,从缝隙中偷偷的看了一眼吃瘪的晁错。嘴角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

    他与晁错斗了将近十几年,若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晁错打到,他早被晁错按在地上打的不成人形了。

    实际情况是……

    他故意让晁错打的。

    为的就是让晁错在刘德面前失去形象。

    这可是很重要的!

    他与晁错都还年轻。彼此的政治生命,假如不出意外的话,也都能延续个十几二十年,在这场漫长的战争中,不懂用计谋,显然没办法获胜。

    而袁盎也相信晁错肯定知道他是装的。

    “这才有意思……”袁盎看着一脸愤怒的晁错:“我要一点一滴的把你逼疯……”

    “太仆……”刘德哪里知道这些,他蹲下身子。扶起袁盎,问道:“您没事吧?”

    “没事……”袁盎演技相当出色,他爬起来。揉了揉几乎被晁错刚刚那一拳打肿的脸颊,对刘德道:“臣虽老,但这点小伤,并不碍事……”

    “这就好……”刘德转身朝着自己的位子走去。对刘德来说。维持廷议的秩序,就是他最重要的工作,其他的都可以放在一边。

    趁着刘德转身的空隙,袁盎当着满帐大臣的面,忽然对晁错做了个鬼脸,咧着嘴无声的得意的笑了一声。

    晁错只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他拼了命才忍住再给袁盎一拳的冲动。

    其余大臣见此情景,纷纷捂嘴。差点就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果然,袁丝一回来。就肯定会跟晁错斗起来……”无数中立的大臣在心中想着,反正事不关己,他们这些看热闹的,自然乐的图个清闲。

    但袁盎的亲友团与晁错的亲信心腹,却是另外一副表情了。

    双方彼此怒目而视,剑拔弩张。

    这不是私人恩怨,更非是意气之争。

    而是理念之分,理想之争。

    主张集权中央与地方分权,无为而治的争斗。

    两者势同水火,不能共存。

    刘德此时恰好转身,他感觉这帐中的气氛忽然之间就变得有些怪异了。

    但这与他没关系。

    刘德只需要将廷议主持下去,然后将大臣们的意见上报给老爹就算大功告成。

    这次廷议,对刘德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议题不是出风头,而是,这次廷议由他主持。

    在汉室,除了天子、丞相和太后有资格主持廷议外,也就只有太子能替父主持大臣廷议!

    “请诸卿继续商议……”刘德张开双手,道:“我会将诸位臣工的意见,全部上秉父皇!”

    ……………………………………………………

    与此同时,吴国,广陵城吴王王宫之中,一场同样的君前会议正在召开。

    议题的核心是:吴国何去何从!

    过去一个月,对于吴王刘濞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先是长安天子重贿齐赵诸侯,结果,那帮墙头草说倒戈就倒戈,竟然全部抛弃与他的约定,一心只愿做忠臣了。

    这也就算了,反正齐赵诸侯与他的吴国隔着两三千里。

    但是,长安天子先是册封皇子刘发为长沙王,刘发不过十二三岁,威胁不大,但长沙国经吴苪五十多年经营,可谓固若金汤,国中三万郡兵,也是一块硬骨头,等闲还真啃不动。

    这也就罢了,在刘濞的计划中,一旦举事,他会联络吴苪的子孙们,让他们起兵,联络忠于吴氏的将领,就算拿不下长沙也能牵制长沙的郡兵。

    问题的关键出在楚国。

    楚国在吴国的上游,而且楚国经过元王、夷王两代人的经营,国力虽然没有吴国强,但城池坚固,兵力也有七八万。

    现在的楚王刘戊虽然才能庸碌,脑子不怎么灵活。

    但假如他站在长安那边,那么,想反长安,成功率几乎为零。

    别的不说,倘若楚王站在长安那边,甚至只是保持中立,吴**队立刻就要被楚国、长沙困在荆楚一带,不能击败这两个藩国,吴国大军根本不敢出豫章一步。

    原因很简单,你前脚出兵,后脚人家就能抄了你老窝。

    原本,楚王刘戊与刘濞是约定好一同清君侧的。

    但谁想,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了。

    河东的汾脽的九鼎一出现,楚王刘戊立刻就撕毁了跟他的盟约,居然还要在明年正月去朝觐长安天子……

    现在吴王刘濞召集召集的谋臣食客武将,就是要商讨,怎么让刘戊回到吴楚大联盟的家庭中来。

    只是可惜,这些谋臣食客们,就没一个拿出来的主意有可行性的。

    居然还有白痴提议,用黄金贿赂刘戊……

    刘戊虽然才智跟他的父祖无法比,但却也不是一个钻进钱眼里的守财奴,况且,即使是那样,想要收买一个封国三郡五十三城的诸侯王,那得拿出多少钱来?

    差点把刘濞给气死!

    “诸位,难道,寡人就只能坐以待毙?”刘濞看着他的臣子们,失望的道:“既然如此,寡人倒不如自饮毒酒,以免遭竖子之辱……”

    这时候,一个年轻的将军出列拜道:“大王,末将有一策,只是有些……”

    “说……”刘濞看过去,发现是他的爱将恒霸,对于恒霸,刘濞很清楚,这个年轻人脑子很灵!上次就是他献的清君侧之策,因此立刻有了期待。

    “大王,末将以为如今长安天子风头正劲,此时与之硬碰,天下人心,诸侯都不会在大王这边,既然如此……”恒霸起身道:“不然扬汤止沸,再加一把火……”

    刘濞闻言眼前一亮,问道:“计将安出?”

    “大王,德候广,此刻就在长安,大王何不使人以万金与广,使之结交朝臣,与晁错交好……”恒霸眼中杀气腾腾:“使之怂恿晁错,大力削藩,不管削谁,刘戊也好,刘卬也罢,刘遂、刘安、刘赐,只要削就好,甚至大王也不妨一起削了……”

    “妙哉!妙哉!”刘濞闻言大喜过望:“寡人得将军,如高帝得子房,异日寡人有天下,将军当为首功!”

    刘濞立刻就对自己的儿子刘元道:“我儿,你即刻乔装带人去长安,找到德候,让他为寡人把这事情办好了!”

    德候刘广,是刘濞的哥哥的儿子,与刘濞在生意有着许多往来,关中流通的刘濞所铸造的钱币,基本都是刘广在运做,这个人刘濞还是信得过的!(未完待续。。)

第两百三十一节 天子的考验

    刘德跪在地上,将廷议上众臣的意见一一汇报给自己的父皇,然后顿首道:“大臣们意见泾渭分明,儿臣愚钝,不能断,请父皇圣裁!”

    天子刘启高卧御榻之上,翻阅着记录着各个大臣言论的竹简。

    无论是刘德所说的,还是这些竹简上所记载的内容。

    都说明,大臣们的意见出现了分裂,而且分裂的两派所说,天子刘启怎么看都觉得好有道理。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太阳穴,天子刘启问道:“刘德,你怎么看?”

    “晁错与袁盎,你支持哪一个?”

    刘德闻言,连忙俯首。

    这个问题,对刘德来说,真的是好有难度!

    原因不是因为袁盎,也不是因为晁错。

    而是向他提问的人,他的老爹!

    道理很简单,前世的种种记忆告诉刘德,他的这个便宜老爹出了名的耳根子软,基本上是属于那种很容易被人的言行所影响的人。

    譬如袁盎晁错之间的对决,基本上都是谁先主动出击,见到天子,谁就能赢。

    但是……

    假如,这一切都是他的老爹故意给外界看到的假的讯息呢?假如,老爹所有的决定都是事先在心中就已经决断下来的呢?这可是很简单就能实现的操作。

    譬如,当他想倾向袁盎时,那就命令宫廷卫士与宦官放袁盎进宫,使其一路畅通无阻。却命令其他人千方百计的迟滞晁错的行动。

    这样出现在朝臣面前的的情况就变成了,因为袁盎抢先面见了天子,所以他赢了。

    进而在许多有心人心中种下一个:皇帝耳根子软。容易被说服的印象。

    刘德又想起了他与老爹在芝房中的对话。

    “使道遂以长,基墙高以方!”刘德回味着老爹的训示,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们常说伴君如伴虎。

    因为,你永远无法知道,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想法。特别是他的老爹这种级别的皇帝,谁能看透他的内心世界和真实想法?刘德更真切的知道了。做一个皇帝应该要怎么做。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各种烟雾弹。让大臣们费力的去猜谜。

    到底是不是这样呢?

    即使有聪明人猜中了谜底,也可以根据情况,诈赌,耍无赖。

    那么。对刘德来说。现在问题来了!

    “我的这个父皇究竟是想听我的意见呢?”刘德抬头看着高坐于御榻上的天子,他的父皇:“还是打算考考我?”

    这两者有天壤之别。

    前者,刘德随便怎么说都行,只要有道理就能过关。

    而后者……

    则是新一轮的猜谜了。

    到底老爹现在心里是倾向晁错?还是倾向袁盎?他是否已经有了决断了?他的想法是什么?他想让刘安活还是死?

    这就好比后世的俄罗斯轮盘赌。

    正确的答案只有一个,奖品是老爹的赞赏,而一旦没有猜中……

    刘氏的天子出了名的敏感。

    他们对继承人的苛刻要求,也是人所共知的。

    譬如,后来刘彻的太子刘据。刘彻对其可谓是掏心掏肺,宠爱无比。甚至为了刘据的出生而专门下诏大赦天下,刘据一出生,立刻就被册立为太子。

    但是,当刘据长大,表现出与刘彻完全不同的性格和为人处事的策略时,问题就不断出现。

    最终导致了巫蛊之祸!

    所以,有着这个教训,刘德不得不让自己随时保持跟他的老爹在同一立场。

    简单的来说,在没有坐上天子的宝座之前,刘德的政治立场就是没有立场,一切以老爹的意志为导向。

    天子刘启高坐御榻,俯视着刘德:“你会怎么选择呢?怎么回答呢?”

    这一招是当年先帝他的皇父太宗孝文皇帝,对他使用了二十年的绝招。

    刘德现在面临的是经过他自己改良后的最新版本。

    通过语言、心理暗示和铺垫,组成的考验。

    对刘启来说,刘德答不答对不重要。

    重要的是,是否能识破这其中的玄妙。

    “应该……”天子刘启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在心里揣测着:“还不能识破吧……”

    想当年,他可是被先帝训了n次,骂了无数次,才领悟到这一点的,然后用了五年时间磨砺猜谜技巧,才能勉勉强强猜到自己老爹的意思。

    也是从那时起,他知道了,怎么做一个优秀的上位者,怎么驾驭臣子。

    毫不夸张的说,想做天子,学不会这一招,看不破这一招的话,还是省省吧……

    “我该怎么责罚刘德这个小子呢?”天子刘启在心里想着。

    当年先帝是怎么责罚他的来着?

    禁闭?现在不合适……容易引起外人的怀疑。

    抄书?好像也不怎么样……

    “对了……”天子刘启看着刘德,心里兴奋不已,只觉得神经都在愉悦的唱歌了:“就罚你去给晁错当垫脚石吧……”

    大臣也是需要权威和威信才能让信服,让下面的人规规矩矩。

    商君变法,拿了秦王太子太傅开刀后,立刻就让国内大小官员都听从命令,遵守法律不敢违抗。

    当年,他之所以变成张释之的声望机器。

    真以为是他愿意的?

    真以为他不敢反抗?

    那也是先帝演技的一部分啊!

    没有天子许可,小小的一个张释之,怎么敢骑在太子头上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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