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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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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先去大阳……不要张扬……”

    “诺!”车夫点点头,就驾着马车朝大阳县而去。

    “先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再决定吧……”袁盎在心里想着,目前,他还不知道,刘德到底想玩多大。

    ………………………………

    与此同时,曹阳亭渡口,带着一大帮随从与侍卫,威风凛凛的章德乘着马车,出现在了渡口。

    “太中大夫什么时候走的?”章德冷着一张脸看着已经船去人走的码头,心情自然是非常不爽。

    他在长安受人鄙视,那也罢了。

    好不容易出次宫,还要被人轻视,这让章德感觉很受伤。

    但偏偏还发作不了。

    太中大夫直不疑,可不是阿猫阿狗,可以随便被他揉捏的存在。

    直不疑可是先帝时就长期担任两千石大员的老臣子,向来简在帝心,深的天子器重。

    即使如今换了天子,人家的地位也没动摇。

    毫不夸张的说,就算他章德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未必能撼动直不疑的一根毫毛。

    “回禀天使,太中大夫刚走不久……”有人回答他道。

    “哼,敢如此蔑视我,等到刘德殿下即位,我定让你好看!”章德在心中恶狠狠的道。现在他是动不了直不疑,但将来就未必了!

    章德觉得,以他对刘德殿下的功劳,将来殿下即位,他再趁机说些直不疑的坏话,那直不疑就死定了!

    “走,我们也过河!”章德挥挥手命令道:“过河之后,直接去大阳!”

    受了直不疑的刺激后,章德就像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他现在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去大阳,拍好刘德的马屁,刘德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多立功劳,这样以后等刘德做了天子,他就是功臣,就不用再被人轻视,被人鄙视,被人蔑视。

    甚至还可有机会向那些曾经轻视过他,鄙视过他的人报复!

    不得不说,宦官的偏执,也是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之一!(未完待续。。)

    ps:  啊,肩膀疼死我了~

    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肿了,右肩膀后面红了一大片,明天目测是要打针,看看能不能止疼消肿,我去啊~~~~~~~~~~~~

    嗯,今天欠的,后天补吧,抱歉了~~~~~~~

第一百八十一节 无法拒绝的好处

    “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赤着身子从软玉温香的丝被之中挣脱起来,刘德也是感慨了一声。

    望着慵懒的睡在丝被之中的玉人,刘德忍不住轻轻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在两个侍女的伺候下,穿戴整齐。

    出了房门,王道已在门口守候。

    “殿下,太中大夫直不疑与天使章公已经到大阳县了……”王道禀报道。

    “这么快啊……”刘德摸了摸额头,道:“你拿着我的令符去告诉太中大夫,就说我近来身体不适,因此请他代我走一趟河西,慰问平陆候与休候两位宗亲……”

    这样做虽然有些怠慢直不疑。

    但没关系!

    满朝上下,谁不知道直不疑是个君子?而且还是个老实的君子!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老实的君子,更是人人都爱的使唤对象。

    “另外再将章德悄悄的请过来……”刘德继续吩咐道。

    “诺!”王道点点头领命而去。

    半个时辰后,章德就在王道的带领下,悄悄的来到了吴山之上。

    “奴婢给殿下问安……”一见面,章德就亲热的道:“许久没见,不知殿下一向可安?”

    “托章公的福,一切还好……”刘德笑了笑,吩咐左右道:“快给章公备坐……”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刘德这个态度。跟直不疑对他的态度一对照,让章德确信,只有紧跟眼前的殿下。才有未来。

    其他任何人上台,都没他什么好果子吃。

    正所谓仓禀足而知礼仪。

    在宫廷里爬到章德这个地位的宦官,钱财和权势都有了,他们开始追求一些高大上的东西了。

    尊严和尊重,就是他们的追求目标之一。

    “奴婢临行之前,陛下嘱咐奴婢,到了河东。一切都听殿下的吩咐和命令……”章德叩首道:“奴婢现在人在这里,请殿下吩咐吧,让奴婢做什么?”

    刘德笑了笑。赶紧让王道扶起章德,道:“章公身负圣命,我岂敢有什么吩咐呢……”

    对于章德的话,刘德一点都不会怀疑。

    身为家奴。章德身负的使命显然跟直不疑是不同的。

    简单的来说。就是一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只是现在直不疑被刘德赶去了河西郡,就剩下一个唱白脸的章德,回了长安,刘德知道,他肯定要被便宜老爹骂一顿。

    但没关系。

    汉室的太子,不怕做错事,就怕不做事!

    前世刘荣那么容易就被废掉。最大的原因还是他没做出什么成绩来!

    刘德想起了后世民国时期常公的太子建丰同志。

    建丰同志在上海打老虎,虽然老虎没打成。只打掉几只苍蝇,看似丢了名声和面子,但实际上,正因为他是敢打老虎的人,于是马上就在他的身边聚集起了许多有志青年和人才,势力迅速膨胀,确立了不可动摇的接班人地位。

    刘德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

    虽然说这么干会有被老爹训斥的风险。

    但只要这事情做成了,甚至哪怕只是做了这事情,不论成败,马上就天下人面前建立起了他敢于打老虎的形象,立刻就是众望所归,加上汾阴鼎的加分,这太子大位立刻就是十拿九稳。

    与之相比,挨便宜老爹一顿不疼不痒的训斥,真是太划算了!

    况且,刘德也没干别的事情,不过是把一个两千石的朝臣打发去河西郡了……

    “不过,建议还是有一点的……”刘德看着章德笑着提出了他的意见:“根仓失火,河东郡守说烧毁了七十余万石存粮。那么河东郡的粮食仓储管理是不是存在问题呢?”

    “另外大阳县发生这种事情,河东郡守到底是个什么说法呢?难道,大阳县发生的一切,河东郡守衙门之前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的建议是,章公不妨从这两点着手,查一查河东郡到底在瞒着什么?”刘德看着章德道。

    宦官们的胆子,说大,其实很小,一有风吹草动,最先缩卵的可能就是宦官。

    所以,刘德怎么可能一开始就告诉章德,他要清洗河东官场?

    那样的话,章德肯定会被吓坏。

    以宦官们的胆量,说不定章德会撂挑子也说不定,只能挖个坑,让章德自己跳进去。

    刘德相信大阳县的事情,跟根仓仓储的事情,只要深挖下去,挖到一定程度,那就由不得章德怎么想了,到那个时候,章德想要自保,就得把河东官场洗一遍。

    而宦官们一旦认真起来,爆发出来的战斗力,那连刘德都是害怕的。

    章德想了想,不疑有他,叩首拜道:“殿下的意见,奴婢知道了,一定按照殿下的吩咐,好好查查河东的仓储和大阳县之事!”

    刘德笑了笑道:“都说只是我的个人意见……章公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参考一二就好了……”

    “不过,章公要是觉得可行,不妨查一查……查一查……”刘德笑眯眯的道:“根仓失火,烧毁了七十余万石存粮,但湿仓可没有失火,章公有空不妨去视察一下……”

    根仓有问题,刘德就不信湿仓会干净到哪里去。

    捞草打兔子,只要能在湿仓中查出问题,就能顺藤摸瓜,牵出根仓,进而,把河东的盖子揭开!

    为了防止章德被河东官场的人收买甚至是与河东郡的官僚们同流合污,刘德适时的抛出一颗重磅炸弹,道:“未央宫宦者令张公年老体弱,早有退位让贤之心,只是奈何父皇一直不许,但我听说,前些时候,张公去了长乐宫,求了太后的恩旨,准许其告老还家,太后已下令,让母后于宫中诸宦之中,择一贤人继之,我看章公就是个合适的人选,等回了长安,我就去请母后的恩准,推荐章公继为宦者令!”

    章德一听,脸上都乐开花了。

    身为宦官,最大的成就和最高的官衔就是宦者令。

    所谓宦者令,受命于皇后、太后,代为管治宫中所有的宦官,为宦官地位最高者。

    最重要的是,只要做了宦者令,那就等于获得了重生。

    汉制,宦者令是臣而不是家奴,见了皇帝,也不需要再口称奴婢,可以称臣如何如何。

    这对于所有的宦官来说,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章德于是立马跪下来道:“请殿下放心,奴婢一定用心办事,不辜负殿下的一番苦心!”

    跟宦者令相比,其他一切都可以抛弃,甚至有的宦官愿意用生命来换自己到宦者令的官职上坐一天!

    为何?

    成了宦者令,就算死了,也可以风光大葬,而不需要像其他宦官一样偷偷摸摸的悄悄葬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堆里!

    这对于渴望成为正常人的宦官来说,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未完待续。。)

    ps:  今天在医院确诊了,是筋膜炎,药也开了,针也打了,药膏也涂了,特么的还是疼啊~

    我勒个擦,老天爷这是要跟我作对吗?

    成绩刚刚有点起色,就各种病痛都找上我了~

    我得罪谁了我?

第一百八十二节 狗咬狗

    大阳县县衙之中。

    太中大夫直不疑与河东郡守周阳由正谈笑风生。

    他们两个渊源甚深。

    当初,先帝即位之初,为了将权力从陈平、周勃手中拿回来。

    先是任命国舅薄昭为车骑将军,督抚南北军,初步的将枪杆子拿了回来。

    但朝政依然把持在陈平、周勃等老臣子手里,堂堂天子一度不过是个牵线木偶,这怎么能行?

    于是先帝开始重用郎官、舍人、谒者等亲随官,靠着这些一百石到六百石的小官,先帝实现了大翻盘,特别是陈平死后,周勃独力难支,终于,大政归于天子,元老勋臣秉政的时代结束了。

    直不疑与周阳由在那个时期,俱是郎官,且同舍而住,有上下铺之谊,同殿大臣之情。

    “不疑公当年没能出来为您作证,由至今惭愧啊……”周阳由满脸愧疚的拱手道:“还好不疑公德高望重,清者自清,使宵小自受其惭,主动出首为您洗清罪名……”

    直不疑笑了笑,没有答话,但心里却是受用至极的。

    这可是他生平最骄傲的事情。

    正因为那事,他从此平步青云,受到朝野称赞,天子亲睐,一路从一个小小的郎官,做到了如今的两千石朝臣,甚至有机会问鼎三公。

    在汉室朝廷,有人靠能力做官,有人靠关系做官,也有人靠道德做官。

    直不疑就属于靠道德做官的那一类人。

    于他而言,爱惜羽毛。重于一切。

    而现在,他所担任的太中大夫之职,就是一个清规的官职。

    直不疑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胡须。端起酒樽,道:“往事就不必多说了,如今直某受命于天子,前来河东督查根仓失火之事,周阳兄是河东郡守,此事,还需兄通力合作。不疑先干为敬!”

    说完直不疑就举起酒樽,一饮而尽。

    “岂敢,岂敢……”周阳由一听。立刻大笑起来:“一定,一定……”也是一饮而尽。

    周阳由心里一块大石落了下去。

    直不疑的这个态度,让他放心了不少。

    很显然,直不疑爱惜羽毛。不肯在河东牵扯过深。以免影响了他的名声。

    这样一来,只要再摆平天子委派来的宦官,那根仓的事情,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至于大阳县……

    周阳由感觉有些头疼。

    若是以往,大阳县的事情真是简单,把那些胡闹的地主豪强抓起来杀了,所有的过错都由那些人承担就好了,他周阳太守甚至能在这事情里面捞些政绩……

    对于一切唯上的官僚来说。泥腿子的死活与他何干?哄好上面的人,刷好政绩。才是他们的最终目标。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

    汉皇喜酷吏,民间多冤死。

    杀人,特别是杀地主豪强,是如今汉室郡守们升官发财的不二途径。

    但,现在却是麻烦大了,未来的储君,就在大阳的吴山上面蹲着,这大阳县的事情,想要遮掩是不可能了,甚至想要粉饰一下,都成了奢望!

    如今的局势看起来,不给那个殿下一个交代,那位殿下就要给他周阳由一个交代了!

    大阳县的事情,已经不是杀几个地主,砍几个贪官就能解决的了!

    最起码,河东郡的上层,要拿一个人出来顶锅。

    否则,这官司要是打到长安,打到未央宫,天子御前,到时候,就算是为了汉室的面子,这河东郡上上下下,一个都跑不了。

    谁不知道,汉家天子以农为本,自先帝以来,天子就开籍田,亲自下地耕种,以劝耕天下,栥盛宗庙。

    而大阳发生的事情,却是在打天子的脸。

    天子被打脸,臣子还不死,那就是要被诛灭全族了。

    但拿谁出来顶锅?

    周阳由揉了揉太阳穴,这事情不好办啊!

    顶锅之人,是必死无疑的!

    这河东郡也没有傻子,会为了他周阳由的前途而奉献自己的小命。

    就更别说,那人还得是一千石以上的郡内大员。

    否则,就没法子交代过去。

    真是头疼啊!

    这时候,一个周阳由留在安邑听政的佐僚急色匆匆的走进来,对周阳由与上首的直不疑一拜,禀报道:“明府,前日大将军自荥阳传书,召郡尉申公往荥阳一行,查问河东防务,因而,请明府速回安邑视政!”

    周阳由一听,猛的站了起来,脸上兴奋不已。

    “真是天助我也!”周阳由高兴的都快要手舞足蹈了!

    申屠既然去了荥阳,那安邑的郡尉一系的官员们就群龙无首,任他摆布了!他想捏个圆形就捏个圆形,愿意捏个方块,就捏个方块了。

    先前,申屠坐镇安邑,他没法子绕过申屠去料理那些家伙。否则,撕破脸了,他也没好果子吃!

    现在申屠去了荥阳,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没办法回来的。

    而申屠留下的那帮官僚,不客气的说,没有一个干净的家伙,屁股上的虱子,数都数不清,正是最佳的替罪羔羊!

    “三个一千石,应该能在天子和殿下面前交代过去了吧……”周阳由心里寻思着。

    河东郡长史文信,司马张安,督邮李轲,全部都是申屠的人,周阳由也早就掌握了这些人的许多罪证和贪污受贿的事实,只是一直以来,他们都在申屠的庇护下,如今申屠不在河东,他们没了靠山,只要闪电般的拿下这些人,然后立刻定罪,作成既成事实,到时候,就算申屠回来了,也是无力回天,而且……周阳由觉得,在如今的局势面前,申屠也应该要体谅他的一番‘苦心’。

    毕竟,与身家性命相比,死几个幕僚,丢几个助手,真是太划算了!

    “就这么决定了!”周阳由得意洋洋的想着。

    只要拿出替罪羔羊来平息吴山上那位殿下的怒火,再巴结好天子派来的使者和直不疑,打点好朝廷里的官僚们,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然后,河东郡歌照唱,舞照跳,依旧歌舞升平。

    这时候,一个宦官走进县衙之内,对周阳由与直不疑一拜,道:“直大夫,我奉殿下之命,前来有事相商,请大夫借一步说话……”

    直不疑连忙起身道:“唯!请与我来!”

    就带着那宦官进了后院,一刻钟之后,直不疑冷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怎么了,不疑兄,殿下有何事找您?”周阳由不免好奇的问道。

    “殿下命我去一趟河西,代为看望慰问平陆候与休候……”直不疑脸色有些不安的道,然后拱手道:“殿下有命,身为臣子,必须服从,请恕我失陪了!”

    对直不疑来说,这个命令确实有些伤他的面子了。

    但面子算什么?

    对直不疑来说,能够合情合理合法的从河东这个泥潭里抽身而出,奉命去一趟河西,那是好事!

    这样不管河东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一概都与他直不疑无关了!

    直不疑又不傻,连袁盎都来了河东郡,河东郡的事情要是不大,那才叫见鬼了!

    周阳由却是马上心生不安,直不疑一走,他就失去了人情这张王牌了。

    于是他也道:“下官也要赶回安邑处理政务,就不送不疑兄了!”

    如今对周阳由来说,赶快把大阳县的事情给一个交代出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至于直不疑,都要去河西郡了,也就没有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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