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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营-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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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途飞的这种临阵反应还真派上了用场,就在叶途飞扑向那片树影的时候,从阴影处激射出一道光芒,直奔叶途飞的面门而来。

    叶途飞手腕一抖,将手中上衣拧成了束状,卷上了那道寒光。

    ‘叮当”……

    那件暗器被卷飞了,落在了远处的路面上,而叶途飞也顺势扑到了那道寒光的发源地。

    一个全身黑色,夜行打扮的蒙面人迎了上来。

    那蒙面人手持一柄短剑,招数简单,但速度极快,剑尖直奔叶途飞的小腹。叶途飞挥动手中的衣束,拍向那蒙面人的面门,迫使蒙面人必须变招或躲闪。

    可那蒙面人却突然一缩身,在地上打了个滚,躲开了叶途飞的衣束,一道剑光仍然指向叶途飞的小腹。

    这一招甚是诡异,出乎了叶途飞的预料,但叶途飞临阵经验丰富,反应极快,左脚猛然发力,身体向右侧倾倒,堪堪躲过了那蒙面人诡异的一剑。

第二百零七章 刺客是谁

    一招过后,叶途飞迅速判断出这个蒙面人的身手应该不在自己之下。若是打下去的话,胜负很难预料。

    但对手并非是一个人,再纠缠几招的话,对手的那些帮手围上来的话,那今晚可就别想脱身了。

    所以叶途飞在倒地起身的时候做了个掏枪射击的动作。

    那蒙面人的身手虽然强悍,但还没到了可以挡得主子弹的地步,因此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这一躲,就给了叶途飞逃走的机会。

    叶途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所以毫不犹豫地一脚蹬在了树干上,然后借着这一蹬的反弹力,攀上了树后的近四米高的围墙。

    围墙之后是什么,叶途飞并不知道,但他目前别无选择,只能咬着牙翻过了围墙,跳了下去。

    此时,蒙面人的同伙也围了上来,正准备翻墙继续追击叶途飞,却被那为首的蒙面人给拦住了:“让他去吧!这个人非常危险,我们一击不成,追下去也定然无果。”

    这伙人退去之后不久,叶途飞重新出现在了墙头上,原来那墙头之后是一片废墟,夜深光暗,再加上雨后湿滑,叶途飞担心在这种废墟上穿梭太容易受伤,索性在墙头下隐藏起来,准备打这伙人一个反伏击。

    但那伙敌人并没有追过墙头来,叶途飞等他们确定离去了之后,才又重新翻过了那堵墙。

    回到了住所,肖忠河和独孤玉早已经睡了,叶途飞一个人坐在楼下的客厅中回想那蒙面人的招数,不知怎么的,竟然想到了肖忠河。

    没错,那人的路数和肖忠河竟然有几分相似。

    一产生这种念头,叶途飞忍不住叫醒了肖忠河。独孤玉睡觉极为机灵,虽然叶途飞尽量压低了声音,却还是吵醒了和肖忠河住同屋的独孤玉。

    一听到叶途飞中了埋伏,而且对手的武功还如此高强,肖忠河和独孤玉顿时没了困意,跟着叶途飞来到了楼下。

    叶途飞当着二人,重新演练了那蒙面人使出的诡异招数。

    肖忠河原本笑嘻嘻的面容顿时凝重起来。

    “六爷,那人用的是不是一柄一尺余长的短剑?”

    叶途飞比划了下,道:“差不多,也就是一尺左右的一柄短剑。哦,还有这个小玩意。”叶途飞说着,拿出了那蒙面人射向自己的那枚暗器。

    那是一枚三寸长的三棱镖,被叶途飞用衣束卷落之后遗落在了马路上。蒙面人一伙在撤离时没有刻意去清除痕迹,所以被叶途飞找到了,带了回来。

    肖忠河看到了那枚三棱镖的时候,身子明显一颤,失口叫道:“是他!就是他!真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

    叶途飞面色沉静,他之所以要叫醒肖忠河,要对肖忠河演练那蒙面人的招数,就是感觉到这个蒙面人应该和肖忠河有些渊源。但独孤玉却沉不住气了,嚷道:“肖老六,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肖忠河没有理会独孤玉,他愣了愣神,闭上了双眼,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之中。

    独孤玉还想催促,却被叶途飞拦住了,“不要催他,该说的时候,肖老六自然会开口的。”

    过了好一会,肖忠河睁开了眼:“六爷,你知道我原来的名字么?”

    叶途飞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原来的名字叫肖河。”

    肖忠河道:“在咱们成立忠义堂的时候,我才改成肖忠河的。六爷,肖河这个名字都有些陌生了。”

    叶途飞点了点头,道:“是啊,都这么多年了,都快要忘记你原来的名字了。”

    肖忠河笑了笑,道:“若不是六爷今夜的遭遇,我都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师兄。”

    独孤玉惊道:“你说那个蒙面人是你的师兄?”

    肖忠河长吁了口气,道:“是的,六爷碰到的那个蒙面人便是我的师兄,他叫费全。当年,师父他被日本忍者所杀害,费全发誓要给师傅报仇,从此便与我失去了联系。那一年,他二十四岁,我仅有十九,到现在整整十年过去了。费全离开家后的第三年,有人传话回来说他也被日本人给害死了,还捎带回来了费全的一件随身物品。

    师门之仇便落在了我身上,从此以后,我开始浪迹江湖,寻找害死师傅和费全的凶手。可后来……”

    肖忠河神色黯然,声音哽咽,表情极为痛苦。他用手抱住了头,手指狠狠地揉搓着自己的头发,“后来,我发现,费全他…他…竟然是个日本人!”

    叶途飞和独孤玉都被惊到了,不自觉地张大了嘴巴。沉默了片刻,独孤玉问道:“你是如何发现你师兄这个秘密的?”

    肖忠河黯然道:“我一路追寻到了天津,我查出害死我师傅的凶手便是甲贺甲伴流派的日本忍者,可是,这些忍者只是受人指使而已,背后的指使人是谁我却毫不得知。那天,我追踪一个和忍者有联系的日本人,在那个日本人的家中竟然看见了费全。”

    独孤玉道:“那也有可能是你师兄同样注意到了这个日本人!”

    肖忠河惨笑,微微摇着头道:“我也曾这么想,可是当我看到费全和那个日本人如此亲密的时候,就明白这种想法仅仅是安慰自己而已。”

    叶途飞问道:“费全入你师傅门下的时候有多大?”

    肖忠河道:“我不知道。我七岁跟了师傅,那时候费全已经跟我师父练刀了。我入了师门五年,师傅才教我刀法。”

    叶途飞又疑问道:“对哦,你师门是练刀法的,那费全怎么又会使一柄短剑呢?”

    肖忠河道:“那柄剑是师娘送给他的,费全的武学悟性极高,他将师傅的刀法和师娘家传的剑法融合到了一起,独创了一套刀剑合一的技法,师傅为此还大加赞赏。”

    叶途飞道:“你单凭费全和那日本人关系甚秘就判定他也是日本人,是不是太过牵强?”

    肖忠河道:“我亲耳听到费全他…他叫那个日本人父亲,六爷,这还不够吗?”

    叶途飞微蹙眉头,道:“你听得懂日语?我怎么不知道?”

    肖忠河苦笑道:“他们当时说的是中国话。”

    说的是中国话,说中国话时管自己的老爹为父亲,叶途飞总觉得有些别扭。但肖忠河确凿的口气却容不得任何怀疑,叶途飞只得叹了口气,把话题转到了另一个问题上:“刚提到费全的时候,你说了一句他竟然还活着,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肖忠河愣了一小会,才回答道:“那天晚上,我给他们的晚饭里下了毒!事后打探到,费全和那个日本人全都中毒死了。”

    独孤玉突然道:“听你这么说,那费全岂不是死过两次?我猜测,你当时可能被费全发现了,他才会顺着你下毒这件事再一次装死……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地装死呢?”

    叶途飞叹了口气,道:“也许事情并非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也许费全有着自己的苦衷,肖老六,你不会怀疑你师傅的死跟你大师兄有关联吧?”

    肖忠河道:“我不是怀疑,而是确定。不然的话,我又怎么会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杀死费全呢?”

    叶途飞摇了摇头,道:“我总觉得这里面有故事,你想啊,费全中了毒,却没死,活着却没有找你算账,那就说明独孤玉的判断是有道理的,他可能已经发现了你,故意装着不知道,和那个日本人一起吃了被下了毒的晚饭,借机达到了隐身的目的。再联想到他第一次托人转告你他的死讯,我总觉得费全在极力掩盖着什么。”

    独孤玉突然大悟道:“费全先是在肖老六面前装死,后又蒙面对付你,我想,这个费全一定是个为日本人效力的隐身杀手,说不准这次对付你就是受土肥原贤二的指使呢!”

    叶途飞也正为费全背后的势力在考虑,他想过这事件的幕后主使有可能是日本人,但是他考虑的日本人是黑龙会,而绝非是土肥原贤二,因为土肥原贤二想要对付他的话,绝不需要如此麻烦。

    不会是土肥原贤二,那么,是黑龙会吗?

    叶途飞依旧做出了否定。黑龙会毕竟受日本军方约束,而黑龙会和纪筱海的这场恩怨已经闹到了影佐帧昭那里,影佐帧昭在跟叶途飞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只是轻描淡写地要求叶途飞不要再跟那些浪人瞎闹腾,这就说明影佐帧昭并不认为黑龙会会出手对付叶途飞。

    叶途飞还曾想到是渔农的故意而为,做一场假刺杀,从而让赵铭更加信任他。

    可是,费全的出手如此狠毒,哪里有做戏的成分,再说,这场刺杀的动静那么小,哪里像是故意做给赵铭或日本人看啊!

    不知道蒙面刺客的身份还好,现在知道了,事情反而更加扑朔迷离了,叶途飞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算了,太晚了,咱们还是先睡吧,或许要搞清楚这些,只能等跟费全面对面的时候了。”

第二百零八章 论政

    还是希望诸君多多支持,多给老烟一些动力,让老烟把这本书完成……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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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晚上,叶途飞和赵铭二人如约到了影佐帧昭的府邸。

    叶途飞在路上还跟赵铭打趣,说他吃不惯日本料理,想在路上买点生煎包先垫垫肚子。赵铭既不反对也不赞同,只是吩咐司机把速度稍微提高一些。

    等到了影佐帧昭的家里的时候,叶途飞才知道是自己多虑了。

    影佐帧昭请的可是地道的中国厨师,一桌子佳肴没有一样是日本风格,叶途飞庆幸之余又觉得稍微有些遗憾。

    赵铭看出了叶途飞的心思,笑道:“怎么啦?没见到日本料理,觉得心有不甘?”

    叶途飞也不隐瞒,道:“说实话,日本料理虽然吃不饱肚子,但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这时,影佐帧昭从厨房中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听到这二人的对话,笑道:“我却是觉得中国菜比日本菜好吃多了,叶先生,实在是抱歉啊,今天没有准备日本料理的食材,哦,当然,我这里也没有正宗的日本厨师。”

    赵铭呵呵大笑,对叶途飞道:“影佐先生想吃生鱼片的时候,还得麻烦我家里的厨师呢!”

    影佐帧昭的情趣甚高,将手中那盘菜放到了餐桌上,对二人道:“好了,咱们还是边说话边聊天吧,你们赶紧来尝一尝我的手艺,这盘糖醋里脊可是我最拿手的。”

    三人坐了下来,赵铭率先夹了块里脊肉放到了嘴里,边吃边赞道:“嗯,这是我第三次吃到影佐先生亲自烹饪的糖醋里脊了,嗯,影佐先生,你的厨艺真是突飞猛进啊!我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你把醋放多了,那肉啊……”

    影佐帧昭大笑起来,笑着给叶途飞夹了一块里脊肉:“叶先生,不要拘谨,今后,我们就是一个阵营中的人了。”说着,影佐帧昭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却又一拍脑门,笑道:“你看我,把酒水都给忘记了。”

    吩咐下人拿来了两瓶老绍兴,影佐帧昭道:“我是真和中国有缘分,我第一次来中国,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一次,我就迷恋上中国菜和中国文化,对了,还有中国的这种甜酒。”

    赵铭在一旁提醒道:“是黄酒,影佐先生。”

    影佐帧昭亲自给叶途飞倒上了满满一杯老绍兴黄酒,然后把酒瓶递给了赵铭,笑道:“对,对,是叫黄酒。赵先生酒量有限,就让他自斟自饮吧,我来陪叶先生好好喝两杯。”

    影佐帧昭和赵铭一唱一和,极力营造出一种和谐随意的气氛,叶途飞心里明白,这一切,无非是为了他昨晚对影佐帧昭所说的和土肥原贤二争斗的看法。

    影佐帧昭和赵铭想听,而叶途飞自己也很想说,因此也很享受这气氛。他夹起了影佐帧昭给他夹的那块里脊肉,放到了嘴里咀嚼,不由得称赞起影佐帧昭的厨艺来。

    吃了些菜,喝了几杯酒,气氛更加融洽了,这时候,赵铭率先提起了那件事:“小叶啊,昨晚你跟影佐先生说,就我们和土肥原将军之间的问题,你好像有不同的看法?”

    叶途飞放下了筷子,正色回答道:“是的,赵先生,我理应先向你汇报的,可昨晚毕竟跟影佐先生约定了,所以,才拖到现在。”

    赵铭带着笑埋怨叶途飞:“小叶啊,你真是迂腐的可爱,我跟影佐先生是唇离不开齿,齿离不了唇,今后啊,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影佐先生汇报的。”

    叶途飞却不置可否,直接说起了昨晚想起来的思路。

    “土肥原贤二和影佐先生赵先生之间的……对不起,应该说土肥原贤二和我们之间的矛盾。”叶途飞这一改口,获得了影佐帧昭和赵铭的赞赏,在这两位鼓励的目光下,叶途飞清了下嗓子,正式开讲。

    “众所周知,土肥原贤二并不看好赵先生代表的新政府,他的想法是整合北平的以王克敏为首的临时政府和南京的以梁鸿志为首的维新政府,由吴佩孚出面为政府首脑,组建起一个可以跟重庆方面相抗衡的新政府。虽然现如今吴佩孚已经作古,但土肥原贤二他是绝不会死心的,他还会继续想办法寻找能替代吴老先生的人选继续他的计划。”

    赵铭此时用筷子敲了敲桌面,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说吴佩孚的死对土肥原贤二的计划没有影响?”

    在叶途飞的记忆中,正史说的是土肥原贤二迫使吴佩孚就范而遭受严词拒绝,因而恼羞成怒,胁迫牙医害死了吴佩孚。但也有一些学者提出了不同的看法,认为是影佐帧昭协同汪伪特务一起,害死了吴佩孚并嫁祸于土肥原贤二。

    至于吴佩孚的死因已经成了迷案,再追究也是于事无补,虽然从赵铭的口气中叶途飞感觉到这件事和他们脱不了干系,但此刻也只能放过此事而抓住重点。

    “也不能说没有影响,若是吴老先生还活着,土肥原贤二势必会在他身上继续下功夫,当然,也有可能是土肥原贤二彻底对吴老先生失去了耐心,才下此毒手。不过,吴老先生一死,也就说明土肥原贤二已经开始寻找吴老先生的替代人选了。

    我的想法是咱们不必去分析土肥原贤二下一步会找到谁,会有多大的把握,更不必寄希望于高桥信这个点。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必须要分析清楚土肥原贤二的底气到底在哪里,也就是说,土肥原贤二代表的政治势力是哪些人物,若是我们能改变了这些大人物的思想,那么,土肥原贤二将彻底失去了和我们争斗的底气,到时候,管他土肥原贤二有没有找得到吴老先生的替代人选,也不用管他有没有高桥信这个蚁穴,土肥原贤二的千里之堤也必将崩塌。”

    叶途飞的这一席话彻底提醒了影佐帧昭和赵铭。

    影佐帧昭猛地站起身来,围着饭桌走了一圈,然后站在了叶途飞的身后,喃喃道:“军部!赵先生啊,我们忽略了军部意见啊!叶先生提醒的对,我们一直奉内阁首相之命行事,把军部的人忽略了呀!”

    赵铭面露难色,道:“我们不是忽略,是无能为力啊!影佐先生,你也知道,松井石根是明确支持梁鸿志的,而北京的王克敏身后也有冈村将军为支撑,我们只能依靠内阁的力量啊!”

    叶途飞笑了笑,道:“赵先生,影佐先生,依靠内阁是对的,可是,咱们也得客观的对待问题,就这几年间,日本的内阁只见善始却不见善终,更迭如此频繁,如何依靠?哦,对不起,影佐先生,我说话太直白了。”

    影佐帧昭摆了摆手,道:“没关系,叶先生,你的话虽然不是那么好听,但说的道理是对的,单纯依靠内阁那些政客,真是不可靠,你永远不知道这一届内阁会在什么时候结束,而下届内阁又持有什么样的观点。军部,只有军部,只有获得了军部的支持,我们的新政府的成立才能顺利起来。”

    叶途飞道:“赵先生刚才说到了松井石根和冈村宁次,不错,他们因为既得利益,一定会选择故友,所以会冷落新政府。做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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