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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腾-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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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遭跪了一地。

    何斌见那韦德尔仍然呆立不跪,诧道:“怎地?你为何不行礼?”

    韦德尔满心不情愿,觉得双膝跪下太过屈辱,况且何斌话语中有国王亦当下跪之语,甚辱国体。只是当此之时,何斌斥责不说,看到张伟微笑端坐于前,却亦令他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压力。

    他不敢再反抗,只得随着众人一起跪下,向着张伟一叩头了事。待礼毕起身,却听张伟向何斌道:“英伦国王自成一国,岂有向朕行礼的道理。此类话,你下次不要说,亦不准人说。天朝虽是上邦,却亦不能以大凌小,强压别人。”

    何斌老脸微红,向张伟应诺一声,便也罢了。韦德尔听通事翻译完毕,心中一阵感动,心道:“这位皇帝陛下到比国王陛下好说话的多,一会子谈判起来,却要好生试探一下。”

    待英国使团将国书递上,张伟双手接过,因见使团上下做出如临大宾,正式谈判的模样,张伟因失笑道:“我来此地,原是因许久不在南京,来寻太师闲话家常。尔等不必如此,通商一事,我自然是准的。至于细节,自有内阁政府负责,我们只管闲谈就是。”

    南京夏日酷热,冬季却亦是阴冷湿寒,众英人自外面冰呵呵进来,此时房内有鎏金铜炉燃炭取暖,其中埋以寸香,房内馨香温润,各人只觉得一股异香和着暖气在脸上身上浮动,当真是舒服异常。待看到房内檀木桌椅,四面阁窗木架上皆是精奇珍玩古董,当中条案上供奉一面玉佛,其侧放置着一枚黄玉如意,都是上好玉质,所价不菲。一众英人看的眼花缭乱,也顾不上佛像是偶象崇拜,亵渎天主,只想着抱将下来,好生把玩。

    韦德尔一面观察着房内陈设,看到几案上有一十几磅重的金哈蟆,上镶宝石,直看的嘴里恨不得流出口水来,听得张伟说起此时只是闲谈,却又凛然惦记起正事,因屁股一抬,向张伟道:“皇帝陛下,未知贵国愿意划出多少港口用做通商?”

    “我国之内,凡有港口者,皆可通商。只是不论到何处卸货,皆需交纳关税,货物要由海关检定,其余不论。”

    “那么是否可以划出某地,让我国驻兵,建造炮垒,保护私产侨民?再有,是否允准英人入内陆自行居住,允许传教?这些都是吾国国王郑重交待,希望大皇帝允准。”

    张伟心中怒极,心道:“这些混帐和两百年后的子孙到是一点没有区别,想的就是利用别国的好意和宽容将自已国家的利益最大化。这些早期的西方冒险者,均是蹬鼻子上脸,一点好脸子都不能给才是。”

    因冷冷答道:“英人行商,均需遵守吾国法律,犯罪者,虽公候而不赦。传教者,我已并在中国的教士成立主教联席会议,在中国选举大主教,署理教事。自此已后,凡入中国之教士,一律受中国教会的统管。其余诸事,一概不准。”

    见他还要说话,张伟又道:“细节诸事,需与专署衙门商讨决定,然后签订条约,自此以后,成为两国交往根本。”

    韦德尔脸上一阵尴尬,却只得闭口不语。他心中只是纳闷,却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几千年的古国,在以前的资料中的对外关系要么是颐指气使,只顾面子;要么是大而化之,赏赐蛮夷,却不想如今这个皇帝在礼节上到是容忍许多,然而在利益上却又寸步不让了。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定鼎(五)

    张伟却不管他如何在肚里暗骂,悠闲捧起盖碗,向他问道:“尔国国王可好?”

    “国王陛下身体安康,一切均好。”

    吹开浮在上面的茶叶,张伟突然向那韦德尔问道:“听说贵国的上层王公和贵族对国王并不心服,前次与荷兰交战,因要加税一事,贵族与国王闹了生份,直闹腾了大半年,可有这事?”

    此时的英国国王查理一世便是第一位登上断头台的英国国王。他在位期间,曾经多次因征税与议会产生冲突。而就在他派出船队往中国的这一年,英国议会通过法案,取消了国王的终身征税权,每次征税,便需议会同意方可施行。查理一世本欲解散议会,却因与荷兰的战争迫在眉睫,只得暂且隐忍,先将钱拿到手再说。

    这些事原是英国内政,韦德尔却不曾料想张伟亦是知晓。他是下层贵族,对王室的横征暴敛极是反感,此次虽然被英王任用,却并不能使他在政治上改变立场。

    听得张伟迅问,他便傲然答道:“自有《大宪章》后,吾国贵族对国王的权力开始有了约束。权力有了约束,将国王关入笼子之内,乃是英国独一无二的成就,亦是对人类民主进程的最大贡献!”

    张伟见他神色如此,心中颇是纳闷,却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在中国皇权日重,除了帝王都是奴才的时候,人家不但在军事与经济上不断发展,待后来,政治体制与科技文化亦赶超中国,中国自领先世界的领头羊位置上跌落下来,让位给了英国。

    何斌见他默然不语,一时间房内冷场,便凑将上来问道:“尊使一路过来,在中国生活可习惯么,有何不妥或是需着什么物什,尽可开口。”

    “多谢太师阁下的关心,使团一切都好。出脱了船上货物,我们很有盈余,一切生活用具都很充足。贵国物资丰茂,百姓生活富足,环境优美怡人,生活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不便之处。”

    何张二人正在得意,江南之繁华富裕,日常物资之充足,街道路面之齐整干净,道路之宽敞坚实,这都是他们治下的功劳。却听得使团人有人道:“只是贵国居民早上倒马桶时,臭味实在太大。成百上千的人从家中出来,将马桶放在路边,等着粪夫来收取……伦敦自从在伊丽莎白时代有了冲水马桶,就已经没有这种景象了。还有,贵国用水都是水夫挑来,一路上风尘杂物甚多,不很干净。而在伦敦,已经全数使用了铜管的自来水管,一扭就开,清水自水管中放出,又方便,又干净。”

    他只管说的得意洋洋,却不顾张何二人神色由愉悦转为不悦。韦德尔等人看在眼里,心中着急,禁不住都在心中大骂:“这个蠢才!人家不过是客气一问,你到是当真,若是惹翻了他们,把你拖出去塞在马桶里才好!”

    张伟虽然心中不悦,却知道此人所言是实。伦敦虽然此时仍然是石头城一个,比之中国城市的富丽繁华相差甚远。直到十八世纪,有中国人至英国时,还是说此城死气沉沉,没有活力。然而据十八世纪中国商人谢清高的记录,英国所有的城市系统都有自来水设施。

    “以法轮激水上行,以大锡管接注通流,藏于街巷道路之旁。人家用以,俱无烦挑运。以各小铜管接于道旁锡管,藏于墙间,别用小法轮激之,使注于器。”

    在十七世纪,与谢高清所记录的时代不过数十年间,其间英国的种种民用生活设施已经开始有了质的转变。一惯野蛮和落后的蛮人渐渐恢复其祖先在古罗马时的文明和荣光。而在此时的中国,种种愚昧落后的生活习俗却渐渐深入民间,直到二十世纪,中国民间仍有洗澡影像伤元气之说。而直至二十一世纪,在中国大部分农村,还使用不了马桶和自来水。

    若不是张伟的努力,此次英国使团来访,看到的必定是街道上拥挤混乱,充斥着小脚和驴马粪便的中国城市,道路不修,一遇雨水便是满地泥汤。人民以驴车牛车代步,以流传两千年的独轮小车推运物品,而更过不了多久,连衣冠和发型亦是改变,拖着猪尾巴和戴着瓜皮小帽,抽着鸦片的中国人,在西方的眼中,所有的辉煌和形象俱是万劫不复。

    想到此处,张伟未免有些兴致索然。因向一众使者们道:“十年之后,中国亦是如英国一般行事。至于其余,则远强于英国矣。”

    又问道:“英荷战事之外,欧洲各国的混战如何了?”

    韦德尔大是佩服,忙道:“陛下对欧洲局势如此清楚,真是令人佩服。嗯,就在年初,法国国王路易十三正式向奥地利和西班牙两国宣战。支持法国的有英国、荷兰、俄国、威尼斯、匈牙利等国。”

    “依你看来,哪边能得胜?”

    “自然是英法联盟这一边。自击败西班牙与荷兰后,英国的海上实力成为欧洲第一,无有敌手。而法国的国力在红衣主教黎塞留的治理下,亦是蒸蒸日上,拥有着欧洲最强大的陆军。我们联手而战,哪有不胜的道理?”

    张伟听得他吹牛,却也懒得理会,却只听到法国与西政牙展开大战的消息。自此之后,西班牙与葡萄牙越发衰落,早期殖民的力量消耗怠尽,成为欧洲的二流小国。

    他想到欧洲在近期内无力顾及其它,所有的力量都用在这后世史称的“三十年战争”之上,在此时兵向南洋,拿下马六甲、爪哇、满刺加等处,待欧洲人回过头来,只怕整个东南亚早已落入汉朝手中了。此前张伟已将水师南调,至台南、台北、福州、广州等港口停泊暂歇。除此之外,早有一支分舰队在吕宋待命,准备随时依着南洋局势变化而发兵。

    “高杰为什么还没有动静,这该死的狗东西!”

    还在北伐之前,张伟已经派了高杰往南洋运动,谁料直至现在,仍然是个不成,南洋爪哇岛上风平浪静,巴达维亚一切运转正常,每常想起来,当真是气的转筋。

    也不理会诸人诧异,张伟站起身来,向何斌道:“使团之事,交由理藩部的宁完我处置,让他好生接待,与人家签定正式条约之后,咱们也派遣使团往英国,记得让他大办,派军舰和大船过去,让洋鬼子见识一下天朝上邦的礼仪规制。”

    见何斌点头应诺,张伟向他点头笑道:“有一件事,本来是要过来亲口和你说。既这么着,你在府里等消息就是。”

    何斌也不理会,只向他笑道:“又有什么新奇物事?这么些年,我早习惯,到是那帮子前明儒臣,呱躁的委实教人难受。志华,前几日陈复甫来寻我,说是他现下不理官学的事,不过也知道官学内教导国学的趾高气扬,很不成话。学生们还是重经书,不重西学。这股风不扭过来,想得人才难矣。”

    他咂咂嘴,摇头道:“我虽是商人,亦知道天下事不可以论语治之。偏这些老先生们,枉读了一肚皮的文章,却只是食古不化。三王之治都是好的,人心不古,道德沦丧,听起来好生令人恼火,却只是拿他们没有办法就是了。”

    见张伟低头沉思,何斌失笑道:“自朱洪武以八股取士,天下读者人只管按章读经,哪管文章出处,把别的都看的轻了。你现下重提六艺,宣扬西学,读书人都说是百般退让了,万万不可再打什么主意,使得天下骚然。”

    张伟点头答道:“这个我自然省得,你放心,我有手段治得这些腐儒。”

    说罢,向房内诸人略一点头,便起身离去。何斌出门送他,韦德尔等一众英人直待靴声渐远,听闻不见,方才敢重新坐下。此后何斌与他们虚于委蛇,好生款待一番。然后交由理藩部尚书宁完我接将过去,细谈条约,商订通商事宜,却也不必细述。待这些使团先行回国,面禀国王之际,那查理一世却甚是郁闷,向他们道:“既然这中国如此强大,拥有这么多的战舰,那么辽阔的领土,运转高效的政府,却为什么不在海外占有殖民地,夺取金银?嘿,还说他会英文,这必定是你们没有到达,胡编了来骗我。”

    韦德尔当即翻翻白眼,向国王道:“国书与印信俱实,中国的使团随后便会赶到,到时候真伪分明,陛下自然知道。”

    见查理一世仍是若信不信模样,韦德尔等人不禁齐声道:“陛下,之前的原因我们并不知道,不过,依我们的观察,这个东方巨龙出来抢夺殖民地,争取利益空间的时间,已经到了!”

    在张伟亲赴何府过后三日,由内阁首辅吴遂仲亲捧诏书,至得何府,宣读诏旨:“

    昔君天下者,必建屏翰。然居位受福,国于一方,并简在帝心。太师何斌,今命尔为公爵,永镇翼国,岂易事哉?朕起布衣,与群雄并驱,艰苦百端,志在奉天地,享神诋。张皇师旅,伐罪吊民,时刻弗怠,以成大业。今尔有国,当格敬守礼,祀其宗社山川,谨兵卫,恤下民,必尽其道。体朕训言,尚其慎之。”

    何斌接后方才明白,原本张伟因天下已定,除民爵外乃大封贵族。首封便是当年从他齐至台湾,一共白手创业的何斌、施琅、陈永华、周全斌等人。他因功受封公爵,到并不稀奇,奇就奇在封了他一个翼州做为封地,允准他收取赋税,建立卫队保护领土,这乃是中国千年来未有之事。封建制度虽然历朝都有,却都是锡封而率土,明朝诸王很是尊荣,百官不得抗礼,却亦是有兵而无名,不得干预政治。张伟此封,除了受封的各国不设正式的政府外,却是与当真周朝的封建制度一般无二了。而这翼州乃是古称,国在何处亦是不得而知,却当真是让汉朝新任公爵大人一头雾水。

    一众功臣受封之后,到也并无别话。然则朝议纷然,所有的儒臣皆是群情激愤,以为张伟恢复旧制,锡土封茅,必为后世致乱之由。乱了几日后,见张伟全无动静,亦无解释,何斌等人按捺不住,当即汇集在京诸受爵的大臣,一同进宫求见。

    因都是从龙郧旧,到是立刻准见。众人一路迤逦而行,随着禁宫侍卫直至乾清宫内,却见张伟膝下一左一右,一男一女两个小娃儿正在嬉戏。

    何斌心中歉然,忙向张伟道:“志华,你难得有几天天伦之乐,到是我们来的孟浪。我原说你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却原来是在膝下弄子。”

    他到也罢了,自陈永华以下,各郧臣皆欲在向张伟行礼后再向这两个小儿行礼。张伟虽然锡封,众人却都觉得一者是长公主,一者是皇太子,此事不必张伟宣示天下,已然是定论无疑。

    “尔等不必如此,这两个小儿年纪尚幼,有何福德承受大礼。虽然身份不同,却也不必老是跪来跪去。再过上几年,我必定废了这跪拜之礼,凡军民人等,均不许跪拜才是。”

    “陛下又有宏论了,不过礼仪关于大义,只怕众臣未必能如陛下之愿。到是臣的梁国在何处,今日到要向陛下问个清楚明白才是。”

    张伟哈哈大笑,挥手命保姆将子女带下去,然后方向陈永华答道:“复甫兄,其实我这几天,只是在等众人说话耳。既然话说的差不多了,自然无需再打哑迷。梁国之封,便是吕宋的安南城左近,方圆百里!”

    见陈永华一阵愕然,他又笑道:“复甫兄莫要小瞧了它。其土地膏润肥沃,上有铜矿。除了不能铸钱,你铸成铜器出卖,每年要赚多少?”

    见众人面露艳羡之色,张伟又向各人道:“大伙儿都是在台湾随着我打江山来的,现下我成了天子,难道能薄待诸位不成?各人的封地,都各有出产,决计不是无用的荒凉野地!”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定鼎(六)

    张伟一番话说将下来,乾清殿内立时气温升高。一众老伙计和伴当们自然不会将心中所思完全浮现在脸上,不过皇帝如此仗义念旧,分封给诸人这么大的土地,这可无论如何都让众人感动不已。

    当下各人也不打话,由何斌领头,众人一起跪定,向张伟道:“臣等叩谢陛下深恩!”

    张伟高兴的脸上放光,右手在唇下新留的两撇小胡了上摸了一把,尔后将胳膊虚抬,向众人道:“不必如此,咱们都是从布衣一起打滚出来的,我有今日诸位都是首功之人,又何必如此生份。”

    他大踏几步,至得何斌身前,向他道:“廷斌兄初见我时,我正立身于海水之中,四顾无人,幸得郑老大和廷斌兄打救。后来又与我一同奔赴台湾,在一块荒地上做出好大一番事业。廷斌兄为太师,为翼公,都是当之无愧!”

    何斌原本就是家资万贯,前些年为政府垫付的银钱已多半交还,而台湾多半的工石矿山都有他的股份,日进斗金已不足形容其富。他又有船队奔行海上,是以世间无论是何珍奇之物,只要他何太师想要,自然没有得不到的。他的官位又是太师、阁部大臣,位极人臣之首,无法再有寸进。到得此时,一顶公爵的帽子又落在他头上,看陈永华的封地如此,料想自已的更胜过他。财富什么的,到也罢了,只是以他一个闽省走私商人,成为一个新朝公爵,将来包茅封圭,建宗立庙,追祀祖先,如此荣耀之事,却又是比发财难得的紧了。

    想到家乡的乡邻父老必定交口称颂,而老父虽亡,老母却在,到时候必定喜不自胜。他心中欢喜,却收敛起嘴角的一抹笑容,向张伟道:“陛下,说臣功高,赐爵封地,臣不敢辞。不过,自西汉七国之乱,晋有八王之乱后,封建之事再未行之。明太祖虽然封藩诸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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