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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郡主是客?本郡主分明是主,她才是客。”赵淑示意小郭子将人推开。
小郭子上前将人推开,守门的太监忙屁滚尿流的进去禀报,君郡主他们可拦不住!
三两下,守门的人全部被小郭子一招撂倒,巡逻的彭城军看到了,装作看不见,继续巡逻,将军说了,郡主是万万不可得罪的,虽然此时郡主穿了男装,像个小公子,但那俊俏的模样,他们依然一眼便认出那是君郡主。
赵淑微笑,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进嘉瀚殿,然脚刚踏进嘉瀚殿,话梅便过来了,先是规规矩矩的行礼,“奴婢给郡主请安。”
不等赵淑让她起身,她自己便起身了,从袖口取出琳琅令,“我们娘娘身体抱恙,改日定亲自去给郡主赔不是,现在郡主还请回。”
赵淑轻笑,视线落在那琳琅令上,“贵妃为了不见我,竟都用上琳琅令了,恰好礼部的大人也在随行名单中,本郡主这便去问一问,琳琅令到底能用几次,告辞。”
话梅看她那得意的样子,心里直替自家娘娘着急,这君郡主哪里有外面传言的好?万分之一都不及,看看这身不伦不类的装着,分明便是一个刁蛮跋扈乖张任性的主,真是天理何在!天理何在!那些愚民难道都瞎了眼不成?
心下气不过,却不能拿赵淑如何,只能忙让人将殿门关闭,琳琅令揣进袖口,回去禀报去了。
刚到郝贵妃的寝殿门前,便听到里面砸瓷器的声音,她硬着头皮走进去。
刚进门一个高脚瓶砸过来,她忙避开,高脚瓶砸在门上,“啪”一声落在地上,满地开百花。
“她赵淑竟如此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郝书眉气得脸都扭曲了。
“娘娘,娘娘,您消消气,不过一个小毛孩,心性不定,且先让她得意几天,咱们不和她一般见识,您消消气,气坏了小皇子该如何是好。”话梅忙安抚。
“哼,她还小?本宫像她那么大的时候都开始议亲了,气煞本宫也,江月呢?去告诉她,本宫不管她用什么办法,本宫要她马上立刻成为永王的继妃!”她说得激动,差点咬到舌头。
话梅不停的给她顺气,然郝书眉的气岂是那么容易顺的?她转头问话梅,“父亲和祖父的消息查到了吗?”
“未曾。”话梅低下头,所有的线索,都如同坊间传言的般,查不到半点不同的。
郝书眉冷笑,“山庄上当时唯有赵淑、太子、霍丹兰和彭睿,太子伤重又对父亲和祖父深信不疑,便剩下赵淑、霍丹兰、彭睿,她们三人唯有赵淑有谋害父亲和祖父的动机,定是她没错,太后为了保住她的宝贝孙女封锁了消息,哼,以为销毁了证据,本宫便拿她没办法吗?”
愤恨的说罢,话锋一转,问:“可找到祖父和父亲?”
话梅知晓她问什么,他们至今未见到老爷和大爷的尸身,摇摇头,“娘娘恕罪。”
“啪!”郝书眉甩了话梅一耳光,“废物!还不快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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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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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淑与孙云扮成随行侍卫,跟在永王身边,一路从行宫去了行辕,行辕前已守满了人,福伯高喊:“永王殿下驾到!”
话音落下,所有人三叩九拜嘴里高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永王领着主要官员,以及以霍成趌为首的名士大儒,赵淑和孙云,福伯莫钦等人缓移脚步,慢行在夹道中央,福伯站在永王身边,落后一步,更后面便是蒲扇、锦旗和宝伞在风中飘摇,号角声,锣鼓声,声声震耳,场面庄严浩大,让人不由得肃然起敬。
穿过铺了地毯的街道,永王脚步稳健,举止文雅,样貌一等一的好,偶尔有胆大的百姓偷偷抬头看一眼,顿被永王意气风发的英姿折服,心想着,果然如同邻居说得般,王爷好风采。
不算太长的街,赵淑觉得仿佛走了一生般漫长,她开心,高兴,同时也骄傲,前世她的父王最后被褫夺爵位发配边疆,更是死在发配的路上,现在不一样了,她的父王是代天子巡视天下的天子亲弟,万民都认识的永王殿下,盛名在外的永王殿下。
与前世的不幸相比,好了太多,她长长舒了口气,离胜利又进了一步。
此时她好想知道,那些欺他、辱他、轻他之人,在想些什么。不得而知。
不过她知晓,那些曾举荐永王代天子巡视天下的大臣们,或是当初未曾死谏明德帝阻止永王代天子巡视天下的大臣们。这些人之中,有人此时定后悔不已。
但那又如何?他们自诩能左右天下大势,自诩是社稷的笔手,是国朝的栋梁,绝对不敢自打嘴巴,就算再不愿意,也都会咬牙坚持下去。将永王的美名传遍天下。
他们不敢去反驳,因为他们不想有污点,不想被指着鼻子骂佞臣。不想被后世子孙说成没有风骨,不想被人说成巴结皇室,所以永王这美名,必须是名符其实的。
也定会有人无比有风骨的不与人同流合污。在千百年后。可能会有人为他歌功颂德,但身后的事,谁乐意管,谁管去,身前活得恣意便好,赵淑不会去管,说好话的是他们,说坏话的也是他们。圆的扁的,任凭他们说。
不管说成什么。无非便是政治需要,家声需要,利益需要罢了,政治也好家声也罢,她都不在乎,也管不了,她要的只是自己的父王有尊严的活着,便好。
永王行至早已安排好的座椅旁,轻甩蟒袍,转过身,“宣圣旨。”
随着他一声令下,中书省的官员忙站出来宣读读了不知多少遍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朕受命于天,御统**,明德三十二年,海内升平环宇安泰,然朕亦常以古时三皇五帝诸贤君以自省……”
长长的圣旨,中书省的官员,足足念了半个时辰才堪堪念完,赵淑听了好一会,总结得出,要义一,强调君权神授,要义二,明德帝以古时贤君为目标,执政极为认真努力,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以及歌功颂德了一番太祖、高祖……
最主要的是,皇帝制曰,意味明德帝亲笔撰写的圣旨,而不是口述官员代笔。
听到最后,赵淑膝盖头跪疼了,抬眸,恰好看到霍白川藏在行辕内靠前的二楼里,太子也在。
若不去注意,根本看不到他们,是霍白川故意露出马脚让她看的……
太子边上李卓愤愤的看着霍白川,心下暗暗焦急,也不知大人可有收到他的信。
被李卓心中念叨到的霍白川正看书信,“阿嚏。”打了个喷嚏。
边上张昌和严责葎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大人的脸都黑成锅底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两人刚退出去,门还未关,卫廷司便道:“谁能给我说说,李卓写了什么?”
张昌与严责葎对视一眼,硬着头皮折身回来,严责葎毕竟憨,没张昌机灵,秉着流血断头也要为大人分忧的原则,将卫廷司甩在桌上的信拿起来。
顿时皱眉,只见信上画了好几个圈,每个字前面都画了个鬼画符,着实让人看不懂,仿佛天书般。
严责葎皱眉,他较为憨,没有张昌机灵,看不懂,便很干脆的将信往张昌怀里一送,”张兄,你给大人念念。”
张昌一脸的苦大仇深,这李卓也真是,早便让他习字,怎这些年过去了,还是这不长进的样子。
但大人的脸实在是黑得厉害,他毫不怀疑,若自己说不会,接下来等着他的会是怎样的人间炼狱。
咽咽口水,“拜……拜大人。”念到这里,张昌连杀了李卓的心都有,“郡主不让属下保护,让属下去保护太子殿下。”
边上严责葎悄悄给他竖起大拇指,心下叹服,张兄果真比自己聪慧,原来是郡主而不是圈主,原来是属下,而不是圈下,原来是太子殿下,而不是太子圈下……“
张昌恶狠狠的刮了他一眼,继续念,“霍先生对郡主多有不敬,经常来找郡主。”
严责葎已对张昌佩服得五体投地,原来是霍先生,而不是火先生。
“郡主对霍家人极为亲厚,常与霍家姑娘秉烛夜谈。”纵是张昌再机灵,也翻译不出接下来的圈圈叉叉鬼画符,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卫廷司看了两人一眼,从张昌手里取走信纸,塞进怀里,声音极为平淡的说:“子安呢?”
“王大人在柳州。”张昌如实回答,不明白大人为何会如此问,王大人在柳州收编宁国候麾下十五万铁骑的事,难不是大人您安排的吗?
卫廷司听了,点头,“要过年了,你们也许久未沐休了,传令下去,不可懈怠,在不给敌人可乘之机的前提下,可轮休。”
张昌嘴巴张大,一脸的不可置信,大人莫不是魔怔了?竟……竟告诉他们可沐休……他不是在做梦吧?不是说了,今年年关极为关键?
严责葎心眼儿则实多了,一听可沐休,立刻兴奋的摩拳擦掌,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底下的兄弟们,视线落在卫廷司的脸上,觉着今日大人格外的英俊。
“下去吧,我有事要办,需离开数日,营里的事,你两给我看好了,若出一丁点差错,为你两是问!”
卫廷司话一出,严责葎和张昌二人一凛,大人要外出?对视一眼,很是默契的准备将可沐休的好消息暂时压下,开玩笑,若真出点什么事,他们可承受不住大人的怒火。
极为默契的打定主意,两人齐声道:“是,属下定不放过哪怕一只苍蝇!”
卫廷司点头,两人退下,他换下铠甲,穿上青灰长袍,披上衣架子上的斗篷,翻窗来到马厩,牵了那匹红枣马,绝尘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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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拜师(请支持正版)
拜师这件事,赵淑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心里总想着,若先生干涉她开铺子做生意该如何是好?毕竟投师如投胎,拜了老师,入得师门,便全权由老师管教,许多时候家中父母都无权干涉。
不过心里再担忧,这师依旧是要拜的,太后得知赵淑竟捡了个老师,还是洛鹄,直呼她运气太好。
许是洛鹄以前名声实在是太大,虽然赵淑压根不知晓,太后竟不嫌洛鹄出生平常百姓家,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道:“尊师教导,莫要玩闹,也莫要耍威风,可都记下了?若又像以往般,哀家可不饶。”
赵淑忙点头,以前的那些懂几个字便想着扬名立万为人师表受别人几句挑唆便弃她而去所谓老师,怎可与洛鹄这个大诗人相比?
太后看她点头极快,也不知她把话听进去了没有,亲自让张楚备了拜师礼,如今大庸拜师,依旧延袭了孔圣人诸弟子拜师时以十条腊肉为束修的惯例,极为中道。
自然,张楚准备的拜师礼,除了十条腊肉,便是衣袍锦鞋,还有府邸,丫鬟奴仆等,毕竟洛鹄如今是极为落魄的。
从行辕回来,赵淑便带人出了城,霍家家丁给洛鹄搭了一个草棚,供他容身,守了他一宿,天寒地冻的,若再守两天,定是要守不住。
见到赵淑来,简直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行礼,“参见郡主。”
“辛苦了,初春。”示意了一下。
初春忙走上前。从袖口取出一个钱袋子塞进霍家家丁手里,“天冷,辛苦了。郡主请喝茶暖暖胃。”
“多谢郡主,多谢郡主。”连连感谢,也不矫情推脱不收,收了钱银,便飞奔离开,刚跑几步,便见到自家七爷领着人。行色匆匆的过来,“奴才给七爷请安。”
“洛先生呢?”霍成趌问。
“在前方。”他指了指赵淑所在的地方。
此时赵淑在草棚前,规规矩矩的跪下。初春等人心疼不已,冰天雪地的,无护垫,郡主跪在冰层上。落了病该如何是好?
但赵淑拒绝了盛夏手里拿着的护垫。坚持跪在雪地里,“学生赵淑求见。”她名为赵淑,封号君,乳名阿君,在老师面前,当是自称名,以表对老师的敬意,若有字。自然是字为先,但她一为女子。二未及笄,自然无字。
话音落下,草棚内无人应,她再道:“学生赵淑求见。”
依旧是无人应,常言道事不过三,赵淑再次道:“学生赵淑求见。”
第三声后,草棚才有了声响,只听洛鹄道:“苏秦之苦,可受得?”
赵淑大喜,忙拜了拜,“受得。”
又听:“日雕月琢,可做得?”
“做得。”
“浑俗和光,你之所愿,可明晓?”
赵淑顿了一下,浑俗和光,喻不露锋芒,与世无争,也指无能不中用,这四个字端看个人是如何理解,赵淑想了想,不露锋芒也罢,与世无争也好,或是平庸无能,她都无所谓,只要活着,活得比仇人好,活得比仇人久,便好。
更何况,洛鹄怎会愿意他的学生不中用?又怎会让他的学生与世无争?既是择了她这个女弟子,便不再是与世无争。
她重重磕了个头,“学生明白,浑俗和光,学生之所愿。”
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洛鹄已出了草棚,一身乞丐才会穿的破衣褴褛,在寒风中飘飘荡荡,脸倒是洗了,露出俊朗却满是沧桑的脸庞,入了中年的他,身体并未发福,反而极为干瘦。
“老师。”赵淑惊喜的叫了一声,洛鹄只是点点头,并未说话,赵淑忙站起来让张楚等人摆案燃香。
两根木条撑起孔老夫子的画像,放在案上,案几旁是一张椅子,供洛鹄坐。
霍成趌站在一旁看着,见洛鹄果真是要收赵淑为弟子,叹了口气,走到洛鹄身边,声音不轻不重的道:“洛兄,日后你我兄弟终于可并肩而战了。”
洛鹄看向他,两人默契一笑,洛鹄并不以做赵淑老师,得永王府为后盾而羞耻,别人如何看待他,他丝毫不在意,幸好,霍成趌并不如此看待他。
“拿酒来。”霍成趌豪气干云的道。
小厮忙给杯子斟满,两人一人拿一杯,相视一笑,酒杯在空中碰撞,“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百姓福社稷福,江山稳固,敬孟轲。”孟轲者,亚圣也。
说罢,两人将杯中清酒洒向大地,酒水落在雪地里,迅速蔓延,酒香四溢,赵淑将两人的话,都听进耳里,对两人的敬意又深了许多。
这世上,有像她一样的俗人,也有像霍成趌、洛鹄般‘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持远大抱负,以江山社稷为己任的大家。
一切准备妥当,赵淑恭请洛鹄高坐在上,她先拜天地,再拜祖师,后拜恩师,三叩九拜礼后,双手递上敬师茶,洛鹄接下,抿了口道:“以仁为礼,以仁为乐,静以修身,俭以养德,为师之愿。”
赵淑叩首,“弟子谨遵老师教诲,定秉承师命,不负老师所望。”
洛鹄亲自将赵淑扶起来,拍拍她的肩膀,“大智若愚,上善若水,为是而以。”
赵淑听罢,乖乖点头,“学生明白。”
话里话外,都是让赵淑莫要露了锋芒,这份善意,让她为之心暖,而又他这份洞察之力,让她叹服。
并未言其他刻苦学习之类的话,很是开明,也没有许多条条框框规矩一大堆,这一点让她开心不已。
拜了师,送了礼。太后指派给洛鹄的下人们,卷着包袱,跟洛鹄回了新洛宅。洛鹄并不觉得收下这些有什么不妥,弟子给的,和儿子给的有什么分别?自然,赵淑是女弟子。
要过年了,在除夕来临前,大家都是极为忙碌的。
首先赵淑和孙云,借着官方正名。赵淑名声大噪的机会,适时选择铺子开张。
因货不多,用的都是小瓶装护发素和洗发水。只可洗三四次左右,铺子里孙云看着,赵淑则带了几十瓶,量较多。可用十次左右的洗发水和护发素来到行辕。
年关了。好些随行官员,离家近的,快马七八天能赶到的,永王已下令,可回家与家人团聚。
恰好这些随行官员中,大部分都是家住京城,身子骨好的,昼夜快马加鞭。除夕堪堪能赶上,身子骨弱的年纪大的。也只能赶着去过个元宵了。
纵是赶不及除夕与家人一起吃团圆饭,但大部分官员都选择归家,年后元宵之后方才恢复朝事,他们不着急,过了年,还得跟着永王去巡视天下。
赵淑来到行辕门外,小郭子抱着拂尘走过去道:“军爷,君郡主感念大人们近日来对王爷的照顾,特备了些许薄礼前来感谢诸位大人,还请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