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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8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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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好笑,但也不至于这般好笑,不乏为了配合寨主,讨好寨主罢了。

他们也摸熟了寨主的脾气,暴躁无比,却是顺毛的驴子,只要顺着他,不违逆他,就不会有事。

“寨主,抢了她做压寨夫人!”

“就是,寨主,这小娘子美貌,做压寨夫人正合适,不必客气!”

“寨主神威,打得她心服!”

众人七嘴八舌,目光不停扫来,在马春花娇柔的身子上流转。

马春花虽是江湖女儿,脸皮却甚薄,秀脸顿时染上一层胭脂般的粉红,怒瞪他们一眼。

她对大汉道:“再不让他们闭嘴,我就杀了他们!”

大汉一摊手,哈哈笑道:“嘴在弟兄们身上,我哪管得了,小娘子长得美,性子却凶!”

马春花再难忍受,一闪身,倏地蹿了出去,如一只狸猫,迅捷无比,一下子冲进了众人之中。

“啊!”“哟!”“哎呀!”

惨叫声不绝于耳,她如一抹流光,又如一条丝带,穿过林中的人群,所过之处,惨叫大起。

“你给我住手!”大汉勃然大怒,断喝一声,如晴空炸雷,众人耳朵嗡嗡响个不停。

马春花充耳不闻,惨叫声仍响个不停,此起彼伏,充满了整个树林子。

大汉长腿迈出,几步跨上去,抢过一个人的长矛,“嗖”地一下掼出去。

他力惊人,内力颇深,这一矛全力而发,化为一道白光,瞬间出现在马春花背后,神准异常。

这一下,他也是超常发挥,本是气急,怒火攻心,顺心而发,平常扔矛,断不会这般神准。

马春花忽然一滑步,平平横移,如清澈湖面上飘着的荷叶,轻轻荡一下,如羚羊挂角。

长矛射进一棵大腿粗地松树上,矛尖穿透到另一侧面。

马春花转身,看了看长矛,又看一眼大汉,又扫一眼周围众人,他们如避蝎,不敢如她对视,避得她远远的。

树林中躺了一地人,个个捂着手臂,呻吟不已,在天山折梅手之下,他们手臂都被折断,痛不可当。

马春花耳边传来萧月生清冷地声音:“算了罢!”

马春花轻哼:“这是给你们一点儿小教训,口下积德,下一次再犯,断不轻饶!”

说罢,她身形一闪,掠过大汉,回到了马行空身边。

大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呼呼喘着粗气,慢慢转过身,眼睛跟着她,死死瞪着她。

马春花浑在不意,对满脸惊愕的马行空道:“爹,你怎么还在这里呀,我师父唤你呐!”

“噢,嗯。”马行空省过神,脸色恢复正常,转头看一眼大汉,慢慢走向萧月生地马车。

徐铮看了看马春花,低下头,扶着马行空,慢慢走去。

“寨主,点子扎手,这小娘皮好轻功,咱们还是先撤吧?”一个壮实的青年汉子磨蹭到大汉跟前,低声道,小心翼翼。

大汉一转头,吓了青年汉子一跳,寨主双眼圆瞪,满眼血丝,像是下山地猛虎一般。

他颤一下,双腿发软,忙道:“寨主,好汉不吃眼前亏呀!”

大汉双眼凶光四射,慢慢收了回去,想了想,点头:“嗯,你这话有点儿道理,走罢!”

说罢,也不说场面话,一挥手:“弟兄们,给我撤!”

转身便走,大步流星,消失在林子里,那面写着大智的旌旗耷拉着,有气无力。

***********

“道长!”马行空来到马车前,抱拳道。

萧月生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总镖头请进!”

徐铮嘴皮动了动,没有出声,却是暗骂:“好大的臭架子!”

马行空进了马车,车厢里宽敞,萧月生坐在榻上,马行空进来,也不显拥挤。

萧月生放下书,打量他一眼,指了指案前的绣墩,淡淡道:“总镖头,你受了内伤却强行压抑,一旦爆发出来,非同小可!”

“唉……”马行空摇头叹气,苦笑一声:“没想到,这大智寨的如此棘手!”

“他外功火候颇深。”萧月生点点头,下榻来到他跟前,叼起手腕,稍一探脉,便自怀中取出瓷瓶,让他服了一粒丹药。

马行空毫不迟疑,服下丹药,笑道:“这次多亏道长你!”

萧月生淡淡一笑,知道他所指,马春花解厄,大展身后,是赖他的教导之。

他摇头一笑,神情淡然:“春花她天资聪慧,倒没让我费心。”

马行空感谢一番,不停的说着好话。

正当萧月生不耐烦之际,马春花娇脆柔和地声音在车厢外响起:“师父!”

“进来罢!”萧月生淡淡道。

“小老儿告辞。”马行空观颜观色极精,看出了萧月生的不耐,忙告辞离开。

萧月生点点头。

马行空出了车厢,马春花进去,满脸带笑,兴奋难抑,秀脸放着光芒般。

“师父!”马春花坐在绣墩上,甜甜叫道。

萧月生拿起书,扫她一眼,淡淡道:“一个不入流的家伙,高兴成这样?”

马春花睁大眼睛,不满叫道:“师父,那个家伙可不是庸手,厉害得很呐!”

萧月生看着书,漫不经心道:“寻常而已,算不得高手,胜过他,不值一提!”

说罢,指了指案上茶盏。

“哦……”马春花站起,双手扶住案上的红泥小炉,一动不动,双眼紧盯它。

片刻过后,红泥小炉咝咝作响,慢慢的,白气飘出来,带着泌人的茶香。

白气越来越盛,茶香

浓,充满了整个车厢,透过车窗,丝丝飘出外面,

汩汨声响起,她开始动弹,执壶斟满两茶盏,放下红泥小炉,抹一把额头。

萧月生抬头,目光自书上移开,笑道:“累出汗来了?!”

“师父,我内力还差得远。”马春花羞惭地道,她曾看到,萧月生按上小炉,四五次呼吸的功夫,炉里的水煮沸。

“知道便好,你学了这么久,败一个外家高手,不值一提!”萧月生点点头,淡淡说道。

“是……”马春花耷拉脑袋。

打跑那帮人,众人对她无不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令她陶醉其中,难抑兴奋。

萧月生却浇了她一盆冷水。

马春花捧起一盏茶,递到他手上,道:“师父,他所使的是大智拳,这是什么功夫?”

萧月生摇摇头:“你太过心急,应看一看再说。”

马春花不好意思地道:“他打伤了爹爹,嘴里又不干净,我实在忍不住了。”

“嗯,对敌之际,冷静自如,对方言语,需得看成是招式,被扰乱心神,便是落了下风!”萧月生接过茶盏,轻啜一口,放到案上。

马春花点头受教。

马车外,众镖头与趟子手们纷纷赞叹,没想到娇弱的大小姐,偏偏本事惊人。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大小姐的武功,竟然高于老爷,在他们看来,不但不是坏事,反而妙不可言。

飞马镖局后继有人,他们也就有了后路,不虞丢了饭碗。

先前,他们难免时而想起,总镖头年纪大了,再过两年,怕是金盆洗手,退隐山林,镖局传于小姐,或是传于徐铮。

这样一来,没有总镖局的威风震慑,绿林道上再难服飞马镖局,日子定不好过。

如此一来,马春花展露出过人的武功,他们喜不自胜,如此一来,镖局既后继有人,又多了一位高手,实力大增,最好不过。

他们赞不绝口,马行空难掩笑意,称赞女儿,远比赞扬他更惹他高兴喜悦。

唯有徐铮,阴沉着脸,闷闷不乐,一言不发。

马行空只顾得高兴,却是没注意到弟子地情形。

*************

往后地路上,虽不时有拦道地,但皆无威胁,或是闻飞马镖局的名声而避走,或是打一个招呼,却不拦镖。

走了十几日,这一日,天色忽然大变,乌云笼罩,天地变暗,仿佛到了傍晚时分,眼见着便是一场大雨。

恰巧,旁边有一座大地庄园,想来是一大户人家,于是马行空便过去,叩开大门,想在进去避一避雨。

这家人却也不坏,答应让他们进来。

萧月生自马车里出来,打量着庄子地大门,写着商家堡三个大字,气势不凡,却也不是寻常人家。

“师父,进去罢?”马春花站在他身边,看着众人都进去,唯有师父站在这里看着额匾发呆,便催促一声。

“喀嚓”一声,天空蓦地闪过一道银蛇,照得一亮。

随即,雷声隆隆,滚滚而来,自远至近,越来越响,最终,轰隆一声,整个天地都在震动,站立不稳。

萧月生似未觉察,仍静静站着,转过头,道:“这商家堡,隐隐透着杀伐厉气,看来是武林人家。”

“师父看得出来?”马春花惊奇的问,仰头看额匾,用心看了看,摇摇头,莫名所以。

这一年来,她一边勤奋练功,还要用心习文,字已识得全,萧月生学识之渊博,当今无人可及。

他讲文章,吐字如珠,又能深入浅出,因材施教,马春花虽然习文甚短,却已颇有几分根基。

“你书法尚不入门,看不明白。”萧月生摇摇头。

大雨倾盆而下,雨点打在脸上生疼,一阵风吹来,卷着雨点,更增威势。

飞马镖局众人还未能安顿下来,风雨已至,他们顾不得自己,忙着遮盖镖车。

等忙活玩,个个都湿透,忙进了大厅,生起一堆火,围坐烤火,想将衣衫烤干。

商家堡的人腾出了大厅,让飞马镖局的人自由行事,不必顾忌,只留他们在这里,仆人们撤出来。

**************

“师父,咱们快进去罢!”看着大雨倾盆而下,师父仍不着急,马春花却着急了。

萧月生点点头:“嗯,走罢。”

说罢,他拉起马春花的小手,身形一闪,迅如闪电,脚不沾地般,穿过雨幕,掠到大厅。

马春花低头瞧自己衣衫,却是滴水未沾,不由惊异,抬头看萧月生地衣衫。

萧月生的衣衫,也是如此,滴水不沾,仿佛雨水避开了他们。

她觉匪夷所思,瞪大眼睛望着他。

萧月生摆摆手:“你功力深了也能如此,不必大惊小怪,徒惹人笑!”

他坐到火堆旁,几个镖师忙让出一大块儿地方,他们多是受过萧月生医治,对他敬重异常。

萧月生微微颌首,坐下来,火光照着他的脸庞,隐隐透出几分温润之意。

马春花披了一件油布雨衣出去,一会进来时,手上拿着红泥小炉,却是从马车里拿出来的,在萧月生身边坐下。

众人本是谈笑无忌,萧月生坐下,他们却有些拘束,嘿嘿笑着,说话文明许多。

萧月生静静端坐,却有一股莫名的气息,笼罩着诸人,令他们感觉不自在。 

  第9章 避雨

师妹,咱们出去玩呗?!”徐铮来到跟前,小心翼着头,不敢看她。

见他如此,马春花心中一软,本想拒绝,却不忍心,转头看了看师父。

萧月生摆摆手:“去吧!”

马春花点头,答应了徐铮,两人披着油布雨衣,出了大厅,要出去玩。

马行空摇摇头,暗自笑了笑,他们还是孩子,玩心甚重,下这么大的雨,却仍出去玩,也阻拦。

众人围在一起,低声说话。

马春花与徐铮一起出了大厅,大雨倾盆,打在身上,隔着油布雨衣,别有一番趣味。

二人乍入商家堡,有些好奇,便偷偷打量,想要认清地形,纯粹是好奇之念。

大雨倾盆,仆人们个个躲在屋里,难得的休息,不出来自讨苦吃,故也没人拦着他们两人。

不知不觉中,两人来到后厅,马春花忽然一顿,一指北面,二人偷偷靠近。

两人地靴子已经湿了。浑不在意。慢慢贴到一座大厅窗户。大雨倾盆。击打着地面。掩住他们足音。

伸手到外面。让雨水淋湿。大拇指按上窗户纸。轻轻捅一个小孔。右眼凑上去。朝里面望去。

“胡一刀。曲池。天枢!”

“苗人凤。地仓。合谷!”

一个老驱坐在厅子东北角椅子上。五十来岁。白发苍苍。声音却是冰冷。听在耳中浑身发冷。

她对面。一个英俊少年身着劲装。腰间挎镖囊。装着十几支金镖。对面两个劲装大汉。各举一个牌子。上蹿下跳。饶厅疾走。

牌子上画着两个人,一个浓髯粗豪大汉,旁注“胡一刀”,另一个身形瘦长,旁注“苗人凤”,全身的穴道也画在上面,极尽详细,似是练功图一般。

老驱每报一个名字,金镖闪动,被英俊少年射出,射中牌子上,手法利落。

马春花一见,马上一拉徐铮,轻轻退后,离开大厅,示意他不要说话。

待走远了,徐铮往后头望一眼,问:“师妹,他们捣什么鬼?”

“练镖呗。”马春花漫不经心的道,左右打量一眼,低声道:“咱们快回去,莫被人发现了!”

“为何?”徐铮不在意的问。

马春花瞟他一眼,道:“偷看人家练功,武林大忌,人家让咱们进来避雨,一片好意,若是见到咱们,怕是会成仇人!”

平常时候,在读书之余,萧月生也讲一些武林秩事,将一些武林中地规矩,还有一些阴谋伎俩,细细解剖与她听,人心之鬼域,常让她浑身发寒。

“嗯,那倒也是!”徐铮点点头,跟着她,进了大厅。

*************

乍进大厅,除了镖局的镖头趟子手,脚夫们们,还多了三个汉子,正站着解湿衣衫,看其打扮,是朝廷的武官。

三人转头,看到正在解油布雨衣的马春花时,眼睛一亮,对视一眼,微微一笑,不停朝马春花扫来扫去,近乎贪婪,带着火光一般,肆无忌惮。

见他们如此瞧着师妹,徐铮脸色一沉,狠狠瞪着他们。

马春花浑不在意,这样的目光,已经见得多了,她接触的汉子,多是武人粗人,见到美女,都是一幅恶狼般的眼神。

“爹!”马春花来到近前,低声唤道。

“去哪里了瞎转悠了?”马行空正大马金刀地坐着,眼睛似睁非睁,似闭非闭,闻言睁眼,笑问道。

马春花压低声音:“后面有人练功,这家主人是练家子呢!”

“哦——?”马行空一挑眉毛,神色不动,点点头:“嗯,我晓得了!”

“爹,胡一刀,苗人凤是谁呀?”她低声问。

“嗯——?”马行空眼睛一睁,陡的亮一下,脸色随之阴沉下来,低声哼道:“你怎么晓得他们?”

“刚才在后面瞧到的。”马春花低声道:“好像是这家主人的仇人,正拿他们的画像练镖呢!……爹,他们是什么人?”

“胡一刀,早在十年前已经死了,那苗人凤,嘿嘿,可是如雷贯耳,……人称打遍天下无敌手,金面佛苗人凤!”

“哟,好大的口气,比师父如何?”马春花来了兴趣,忙问。

马行空沉吟一下,摇摇头:“没比过,不过,大抵道长还是差一些的罢。”

“哼,师父地武功深不可测,我不信!”马春花秀脸一沉,扭头便走,来到萧月生身边坐下。

萧月生坐在火堆旁,孤零零一个人,旁边空出好大一块儿地方,是镖师趟子手们不知不觉中让出来的。

马春花伸手提起红泥小炉,给萧月生斟了一盏,轻声道:“师父,喝茶!”

此时,那三个武官除下湿衣,却在马春花的另一边坐了下来,挨得很近。

马春花转向他们,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瞥,扭过头去,黛眉却是蹙了起来。

“师父,我坐这边。”马春花起身,来到萧月生另一边坐下。

萧月生扭头,淡淡一瞥三人,清冷目光在三人脸上转了转,面无表情,淡淡点头:“春花,替我向三位大人敬一盏茶!”

“师父!”马春花不依。

萧月生眉头一挑,飞快打一个眼色。

“遵命!”马春花会意,仍是一幅不情不愿地模样,自旁边木盒里拿出一个白瓷茶盏,执壶斟满了。

“师妹!”徐铮脾气火爆,见状大怒,吆喝一声,腾的站起来,怒瞪萧月生。

“铮儿,坐下!”马行空沉声一喝,神情威严。

徐铮兀自不服,却一向不会违逆师父,一屁股坐下,仍气哼哼瞪在萧月生。

马春花双手端盏,她手上肌肤莹白温润,泛着一层淡淡的莹光,与羊脂美玉一般无二。

她步态轻盈曼妙,慢慢走到三人跟前,脸上带着淡淡微笑,容光慑人,大厅安静下来,人们地目光都被她吸引住。

三个武官站起身,双眼放光盯着她看。

马春

流转,在三人脸上一掠,落到最壮实的一个汉子身前,笑道:“官爷,请喝茶!”

话音乍落,她双手轻轻一送,白瓷茶盏倏的飞出去,平平稳稳,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托着,慢悠悠的朝大汉飞去。

众人惊异,没想到她竟使出这一招。

大汉一挺胸膛,嘿嘿笑了笑,关节粗大的右手慢慢伸出去,去接茶盏。

刚要碰到茶盏,它去忽然一晃,在空中拐了一个弯,划出一个圆弧,恰到好处地避过大汉地手。

“咦?!”大汉讶然,大厅中诸人亦如此。

他脸色一沉,众目睽睽之下,抹不开脸面,手臂一振,五指箕张,呈鹰爪之形,罩向茶盏。

茶盏未再变化,被他稳稳抓住。

他沉着脸,龇了龇牙,脸色不甚好看,稳稳拿着茶盏,揭盏轻啜一口,一合盏盖,猛的推出,喝道:“还你!”

“呜——”茶盏化为一道白光,划过空中,射向马春花,惹得众人惊叫一声。

若非他恼怒异常,断不会在人前如此大伤风度,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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