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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首辅-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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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比确认,东南孕育的新事物就是大明的未来,作为一个心学弟子,他必须为了这个集团服务。

一边是三纲五常,师徒之情,一边是毕生事业,理想追求。

即便是冷眼旁观,杨继盛都觉得十分为难,偏偏还要卷起去,稍有不慎,就天塌地陷,身败名裂,祸及家人……

杨继盛捂着胸口,突然觉得呼吸是如此困难。

“这辈子,我第一次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也不知道该如何拿捏分寸。心被撕开了两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哪边都是血肉,哪边都疼啊!”

张氏从来没见过丈夫如此脆弱,如此为难。哪怕是弹劾严嵩的时候,也一往无前,不惜一条性命,满腔的热血。

因为他无比确定,弹劾严嵩是对的,哪怕身死百回,也丝毫不在乎!

可这一次不同,两边都有无数看不见的线牵扯着,无论是怎么干,都会伤到一方,甚至两方全伤。

更家气人的是想要退都不可能,徐阶让张居正把他叫到了家里,师徒两个把酒言欢,谈起曾经的往事,徐阶是一阵哭一阵笑,还提到当年没能出手救杨继盛,心里头万分惭愧,当着酒桌,给杨继盛赔礼道歉。

有关案子的一句话都没说,可是比起说了一万句还要厉害。

这边从徐阶家里出来,那边就有人找到了他,李贽把杨继盛拉到了一处福建馆。在泉州多年,杨继盛也喜欢福建菜。

两个人又是一番谈话,李贽饱含着希望,频频敬酒,鼓励杨继盛,为了天下人,主持公道,严惩科道言官,给天下做事的人一个公道!

好家伙,两边都是殷殷期盼,偏偏两边还都自诩正义,自诩道义!

到底谁是对的,谁是错的,恐怕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老爷,奴家不懂朝廷大事,也不敢多说什么,凭着良心,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大不了把一身官衣脱了,回家耕田种地,奴家陪着老爷就是。”

杨继盛抓着夫人略显粗糙的手,心中感动。

“唉,杨继盛能得芳卿相伴,真是三生有幸啊!”他伸出大手,将妻子拦在了怀中,漂泊的船只,总算有了一小段港湾……

转过天,杨继盛早早起来,张氏服侍着他换上了崭新的官服,他已经转任刑部右侍郎兼左副都御史,他可以依旧穿着以前孔雀补子的官服,不过杨继盛却换上了象征风宪官的獬豸补子。

獬豸是神兽,明辨是非,正直,勇敢,能识破贪官奸佞!

胸前的补子似乎给了杨继盛一股别样的勇气,他要勇敢面对眼前的风暴。从府邸出来,杨继盛没有坐轿子,而是一步一步,向着刑部大牢而去。

在那里,还管着本案最重要的人犯之一,督察御史韩丘。

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还不到四十岁的韩丘,满头都是白发,脸上好像憋下去的气球,充满了褶子,一双眼睛,空洞的骇人。

从俞大猷坐着四轮车,出现在大堂之上,他就彻底输了,留在人家的只是一个躯壳,一个活死人,他的魂早就被阎王带走了。

“大人,韩丘只求速死,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第699章烧到了徐阶

杨继盛看了眼狱卒,示意把牢门打开,狱卒愣了一下,为难道:“大人,您老千金之躯,万一,万一……”

“什么万一,我又不是千斤闺秀!”杨继盛笑骂道:“本官坐过牢的,还是东厂的诏狱,这里算不得什么。”

嚯!

虽然都是监狱,也有好些差别,比如京城的监狱,至少分成五个层次,最底层是大兴宛平两个县大牢,再上一点,是顺天府,这两层主要是针对普通百姓。

其上是刑部大牢,一般必须是官员,或者穷凶极恶,罪大恶极者,才会被关进去。

比起刑部更可怕的就是锦衣卫诏狱,基本上就是鬼门关的代名词,进去了就别想轻易脱身,不死也要扒层皮。

至于东厂诏狱,那更是传说中的存在,由于陆炳的缘故,锦衣卫十分强势,只有他们不方便,或者不能办,不敢办的人,才会被塞进东厂诏狱,锦衣卫都对付不来的人,该是何等的狠茬子!

进去了,就是落到了十八层地狱,这些年还没听说谁能爬出来呢,眼前的这位红袍大人,竟然进过东厂诏狱,不但没死,还步步高升,真是匪夷所思。

狱卒看杨继盛的眼光都充满了敬畏,手忙脚乱,把牢门打开,杨继盛迈步进来,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银子,扔给了狱卒。

“去福建馆,要一个熘肝尖,烩海参、松鼠鳜鱼,高丽虾仁,四样菜,外加一坛子状元红。”

狱卒慌忙点头,小跑着出去了。

先给杨继盛搬来一张椅子,让他坐下,才去点菜。

“韩丘,你是哪一年的进士?”

韩丘愣了一下,机械地回答道:“嘉靖三十二年,癸丑科,下官是二甲第五十七名。”

“国朝取士,三年一批,不过三四百人,加上三鼎甲,你正好是大明第六十人,算起来也不容易。你为官之后,连着三次考评,全都是优等,治理地方颇有成绩,据说县里百姓都称你为韩青天?”

杨继盛显然早就做好了功课,把韩丘的底儿调查的清清楚楚。

“唉,世上早就没有韩青天了,只有一个罪人韩丘。”凄苦一笑,“大人,不要枉费心机了,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韩某错走了一步,死有余辜,任凭处罚,不管是砍头,还是万剐凌迟,都认了。”

还挺坚决?

杨继盛不算意外,这么大的案子,随便哪一句话,就会掀起滔天波澜,谁敢轻易开口。

“哈哈哈,何必总把死字挂在嘴边,当年本官弹劾严嵩,被扔到了诏狱,东厂的待过,锦衣卫的也住过。这诏狱又湿又潮,好人在里面待久了,也会生病,尤其是吃的东西,清汤寡水,没滋没味,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本官就先请你吃一顿好的,今天不谈案子。”

说话之间,狱卒跑了回来,把大食盒放在了桌上。

四样菜摆好,又给倒上了酒,杨继盛摆摆手,狱卒躬身退下,杨继盛举起了酒杯。

“怎么说呢,就算是为了你曾经是个好官,咱们干一杯。”

杨继盛一饮而尽,韩丘有些失神,盯着面前清冽的状元红,突然眼圈发红,当年自己考上了进士,家里头就从地下挖出了状元红,大肆庆祝,多么高兴的事情,怎么就好像昨天一般。

韩丘好想大哭一场,却咬牙撑着,眼前不是哭的时候,他一闭眼。喝干了杯中的酒。杨继盛又给他倒了一杯。

“韩丘,今天本官看你是人情,等到明天,本官就不会留情了。”

“大人随意。”韩丘心说自己都是死人了,还有什么怕的。

杨继盛不再多话,而是一杯接着一杯,陪着韩丘喝酒,韩丘跟饿死鬼转世,四盘菜很快就吃光了,干脆别一份一份弄了,太麻烦,杨继盛让狱卒弄来一个紫铜的火锅,沸腾的红汤,大片的牛羊肉,各式各样的蔬菜,豆腐,摆得密密麻麻。

韩丘偏好辣味,一见之下,十分欢喜,不停涮肉,大口大口往肚子里塞,他或许也清楚,这恐怕是最后一顿饱饭了。

还想吃的话,只怕要等到砍脑袋之前的断头饭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心思吃得下去,还是先填填肚子。

杨继盛把筷子轻轻放下,突然淡淡道:“韩丘,你知道妻子和女儿在吃什么吗?”

韩丘一愣,突然警惕地瞪大眼睛,警惕道:“你果然没安好心,你想拿家人威胁我?”

“不不不!”杨继盛摇摇头,“韩丘,本官来之前让人去你们家看了一趟,说起来真是惨啊,尊夫人和令爱已经四天没有吃东西了,只是靠喝水维持着,本官让人送去了米面,还有些腊肉蔬果,眼下应该也在吃饭吧!”

“怎么会?”韩丘惊呼道:“杨大人,亏你也是名臣,为何有如此卑劣的手段,真是让人不齿!”

杨继盛突然仰天大笑,“韩丘,你也配和本官说这两个字吗?用你的蠢脑袋好好想想,是谁把妻子女儿逼上了绝路,是你自己!”

韩丘之前一直是清官一个,后来当了御史,更是清水衙门,朝廷的俸禄还不够他租房子用的,一家人的吃穿全靠着妻子平时织布,做一些缝洗的活计,勉强维持着。

大冷天,一双手几个时辰,泡在水里,都红肿起来,生了冻疮,他不止一次,暗中发誓,一旦富贵了,就要好好报答妻子的恩情。

可哪里知道,富贵没有来,妻子竟然差点饿死,真是讽刺啊!

韩丘下狱,朝廷的俸禄自然没了,即便有,家人也领不出来。而且当百姓们都知道韩丘就是陷害俞大猷的刽子手,对他的妻子和女儿也投去鄙夷的目光,活儿也不给她们做,甚至有粮米也不卖给她们。

把家中的为数不多的存粮吃光,就只能喝凉水了。

水井都不让她们打水,只有到了半夜,没有人看到,才敢偷偷出门,打点井水回来。

好好的七品夫人,竟然连贼都不如。

韩丘终于受不了了,他一扭头,踉跄着到了墙角,扶着墙,哇哇大吐,吐得胆都出来了。

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废了,泪水顺着眼眶,吧嗒吧嗒,落到了地上。

他死死撑着,为了什么?

不就是上面有人说了,只要他把罪责都扛下来,人家就会想办法保住他的家人,等到风平浪静之后,他们家族也会得到报答。

事已至此,怎么都活不下去,还不如用一条烂命,给家人争取一点好处呢,这也是韩丘死扛的最大动力。

“韩丘,不得不说,你真的很傻!外面群情激愤,南北的高官,满城的百姓,都在嚷嚷着要一个公道,你以为凭着你的一条命,就能把案子终结吗?一肩扛起,家里人就会得到照顾吗?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吧,眼下谁敢接济你的妻子女儿,一旦让人知道了,顺藤摸瓜,就是陷害俞老总的同党!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们连自己都保不住,还能保住你的家人,真是痴人说梦!”

蹲过诏狱的人就是不一样,杨继盛的话戳到了韩丘心底儿最柔软的部分。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坚持是如此可笑,他就像是可怜的小丑,在舞台上死死撑着,可两边的神仙早就手握着剧本,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艰难地爬了几下,躲开了满地的呕吐物,韩丘抬起头,苦笑着说道:“杨大人,罪员想请教一件事,说了实话,能不能保住性命?”

“不能。”杨继盛回答得很干脆,“韩丘,不妨把话说清楚,即便是本官,掺和进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不过我可以保证,只要说了实话,你的家人还能过安生的日子。”

剩下的话不用多说,韩丘也明白了,不说实话,根本不用动手,家人就都会饿死渴死!

一想到娇贵的女儿连喝的水都没有,韩丘的心就好像被掏了一把,鲜血淋漓,上面的神仙都是看不到人间疾苦的,他们的眼里,别人都是棋子。

既然如此,还护着他们干什么!

“杨大人,罪员愿意招认,只是我敢说,你敢听吗?”

杨继盛扬天大笑,“韩丘,不用吓唬人,兵部尚书胡宗宪,宣大总督唐毅,左都御史张永明,刑部尚书黄光升,右都御史王廷,大理寺卿马森……多少位部堂高官或是请假,或是背上了弹劾,或是致仕回家,你一个区区御史,肚子里能有多少东西,又能牵连到谁?”

“要是内阁呢!”韩丘的眼睛突然通红,状若疯癫,大声质问。

杨继盛更加不怕,“内阁又能如何?本官连严嵩都弹劾过,我这一次接手此案,正是首辅徐阁老的意思,他让我放手办案,不管牵连到谁,哪怕是天老爷,我也把三十三天捅个窟窿!”

不愧是冰心铁胆,杨继盛的魄力让韩丘折服。其实当初自己要是能有这一份定力,何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

“罢了,杨大人,罪员什么都说了,我去抓人,是受了一位阁老之命。”韩丘咬了咬牙,“他就是严讷,严大人!”

说完之后,却发现杨继盛古井不波,根本没有反应,“韩丘,你要是没有新鲜玩意,本官可就要走了!”

“杨大人!”韩丘真的着急了,看起来不拿出杀手锏也不行了。

“严讷让我抓人没错,可是让我严刑拷问的另有其人?”

“谁?”

“徐阶!”

第700章被全世界抛弃了

当吐出了徐阶的名字,韩丘就死死盯着杨继盛,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惶恐,或者是其他的情绪。

杨继盛会试落榜,在人生最低谷,进入国子监,恰巧当时的祭酒是徐阶,老徐发现他,赏识他,鼓励他,可以说杨继盛从一个穷小子,放牛娃,考中二甲进士,有一大半徐阶的功劳。

天地君亲师,师徒的羁绊堪比父子,杨继盛哪怕胆子再大,也不敢欺师灭祖,或是惊讶,或是暴怒,或是焦急……总该有点表示吧?

哪知道杨继盛还是一张扑克脸,“韩丘,本官接手这个案子,就做好了身败名裂的准备,别说涉及到徐阁老,就算是宫里,我也不会皱眉头。不过……凡事要讲究证据,你要是拿不出真凭实据,诬陷首辅之罪,不是你能承受的!”

韩丘深深吸了口气,眼神来回乱转,杨继盛果然是不同凡响,有此等正直之臣负责案子,兴许是自己的转机。

“杨大人,罪员当初押解俞大猷路过南直隶的时候,从京中送来一封手谕,提到唐帅回京,要尽快把俞大猷的案子做成铁案,问出口供,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杨继盛面带思索,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毕竟以唐毅的功劳和圣眷,他回京之后,只要找到嘉靖,讨一封赦免的旨意不难,哪怕徐阶都挡不住。

故此提前下令,拷打俞大猷,办成如山铁案,即便嘉靖也没法轻易推翻。

只是有一点,杨继盛无法接受,徐阶人老成精,怎么会直接下令,留下把柄,实在是匪夷所思。

“大人或许疑虑,罪员当时也是如此,只是手谕确确实实是徐阁老所写,罪员只能照办。不过罪员当时多了一个心眼,让家人带着徐阁老的手谕,偷偷溜走,潜藏起来,作为后手。”

“现在手谕在哪里?”杨继盛追问道。

“罪员也不知道,当时情况紧急,我也不知道哪里是藏身之所。不过罪员的家人倒是山东登州府的人氏,或许他回了老家。”

……

从刑部大牢出来,杨继盛二话不说,立刻给锦衣卫打招呼,七太保周硕亲自出面,带着二百人直扑山东。

他们刚到登州,那边就已经把人抓到了。

按察使孙鑨当初发现了韩丘刑讯俞大猷,并且上奏朝廷,作为案发地点,孙鑨猜测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他询问租房子给韩丘的商人,得知韩丘一行是三十六人,可是等他撞破的时候,只剩下三十四人,算上韩丘,三十五个,还有一个没了踪迹。

孙鑨立刻下令严查,果然,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被逃回老家的韩富给抓了起来,从他手里搜出了那一份关键的手谕。

周硕没费吹灰之力,就拿到了关键证据,简直喜出望外,急匆匆返京。

“哈哈,徐华亭要完蛋了!”沈明臣得意笑道:“千算万算,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个昏招,他给韩丘下令也就算了,竟然还送去手谕,白纸黑字,我看他是跑不了了。”沈明臣笑着对唐毅说道:“大人,事到如今,您不想上位都不成了,老徐一去,荆川先生接掌首辅,不管是吏部还是礼部,您只要把屁股坐热,入阁在即啊!”

严讷牵连到案子里,早就在家里泡病号,听说已经离死不远了,还剩下一个李春芳,青词宰相,废物状元,一点威胁都没有。

只要唐顺之再撑五年,唐毅接任首辅,顺理成章,摆着手指算算,五年后唐毅刚刚过而立之年!

三十岁的首辅,干到六十岁退休,还有三十年的时光啊!这么长时间,足够一展胸中所学,中兴大明,而他们这些幕僚也能跟着鸾凤飞西天,名扬天下,彪炳青史。

爽快啊!

真是太舒服了!

沈明臣得意洋洋,倒是王寅冷笑了一声,“别高兴太早了,事情肯定不这么简单!”

“还有什么不简单的,徐阶再强大,他也不是皇上,绕过三法司,直接刑讯一品武将,抗倭功臣,还不够让他倒台啊?徐阶倒了,天下还有谁是大人的对手?”沈明臣不服气道。

“那个手谕不是徐阶写的。”

淡淡的一句话,沈明臣差点吐血三升,急忙转向唐毅,惊讶问道:“大人,您怎么知道?”

“押解俞老总离开东南,就有人暗中跟随,事实上韩富离开的时候,我是一清二楚的。他在中途投宿,也有人把所谓手谕偷了出来,检查发现手谕是假的,才又送了回去。”

我的天啊!

沈明臣张大了嘴巴,能塞进去俩拳头。

乖乖,大人藏得真够深的?

唐毅微微一笑,“句章先生,你知道长江航运公司吗?”

“我听说那是大人一手组建的,是用来安置振武营遣散士兵的。”

茅坤呵呵一笑:“句章兄,你说的不错,这几年长江航运已经吞并了沿江的各个码头,至于南北漕口,有七成都落到了大人手里。”

所谓漕口就是漕帮,更加专业,更加强大的航运公司崛起,漕帮的势力就不断瓦解,以往他们还能通过罢工闹事,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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