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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7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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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冲,整个队伍立刻大哗,天知道这是不是那些老爷们自己先跑了,大伙还迟疑什么,辎重之类该丢就丢,散伙了,也有人还下意识的听令,跟着前面的骑兵马队向前冲。

越是靠近,建州女真骑兵的心越是发凉,这骑兵冲锋,不管开始的阵型多么完备,到最后总会变成中间突起的尖角阵型,而对方始终维持着一个差不多的方队,就这么压了上来。

随着距离的拉近,已经能看到对面的骑兵样子,果然是那该死的徐州军,这些骑兵身上都穿着铁甲,前排骑兵都平端着长矛,这种阵势看的让人怪异,建州骑兵也是这个打法,用骑枪冲开地阵,可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大伙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分明是按照步卒那方阵样式来的。

除了平端长矛的骑兵之外,还有些前排的骑兵将长矛挂在马鞍上,空出来的手举着短兵,难道是马刀或者短斧,可未免太短了些,在马上根本够不着敌人。

一寸长一寸强,单凭兵器的长短没办法定下强弱,可在马上这种没办法灵活腾挪动作的位置,这样长兵器的优势就更大,可以在接敌的时候尽可能早的击中敌人,这短兵器不知道意义何在。

到了这个时候,任何敌军骑兵可能的短处都是胜机,现在已经不敢奢望什么胜利了,只能去保证生机,逃出生天的机会。

“爷,周延家的跑了!”有亲兵在汤古代耳边大喊说道,骑马奔驰中的汤古代转头看过去,却发现有几十骑兵簇拥着一名参领打扮的武将向着东边跑去,大队人马进山后会被分割的支离破碎,等于是全军覆没的下场,但几十骑进山逃命却能活下来,到这个关头,恐怕就没有人管大队死活了。

这一支先逃,立刻有人学样,也有人离队转向,有人在队伍中破口大骂,甚至有人抽刀砍杀,张弓搭箭射过去,但根本阻拦不住逃跑。

前面马队崩散,后面的步卒更是毫无战意,看到自家的主子带着亲卫逃散,自家哪还有跟着前冲的决心,都想着散掉跑开。

不过身在步卒大队之中,想要出去不那么容易,万一被人冲撞倒地,恐怕站也站不起来,被人踩也踩死了,而且骑兵进入山地或许能逃命,步卒进山根本就是绝境,再说了,虽然能看见东侧的山脉,但望山跑死马,骑兵可以过去,步卒即便不被大队裹挟,冲出去也跑不过敌骑。

距离拉近到可以看清对方了,前排的建州女真骑兵终于看清了对方斜举着的短兵是什么,那居然是火铳,比和徐州军步卒接战时候短三分之一的火铳。

如果对面是明军,那这短火器就是个笑话,可这火器是这该死的徐州军的,那就让人不能不在意了,这么强悍老到的兵马,这么压迫的阵型,怎么会拿着无用的火器吓唬人。

为了带着大伙一起向前冲,不管汤古代心里怎么想,他必须要冲在最前面,看到敌骑那一杆杆短火铳放平,看到对方骑兵森然可怖的面甲,彼此越来越接近,汤古代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

汤古代回头看看,有人逃散,可还有人跟在他后面,脸上或有愤怒,或有绝望,甚至也有决然,他们都在跟着。

看到这些,汤古代只觉得血气涌上头顶,把手中长刀高高举起,嘶声大喊道:“我随父汗起兵,身经百战未曾退缩,天命在我大金,大金不败!”

大吼声中,汤古代泪流满面,自小到大,他从不敢叫“父汗”,因为母亲身份卑贱,比不得那些出身贵重的兄弟,从来没有得到重用,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却是一去不回的死路。

不知道自己这一败,母妃会不会受到牵连,顾不得了,什么都顾不得了,不知建州会不会。

拉近到二三十步距离,徐州骑兵前排火铳纷纷打响,一股股白烟从枪口冒出,随着火铳打响的,还有在后排泼洒过来的箭雨,这徐州骑兵也知道骑射,而且这分寸把握的很不错!

马背颠簸,快速拉近,不是神射很难精准的命中目标,但只要把自家的弓箭抛射到敌人队伍里,求个杀伤的概率。

仓促冲锋,汤古代所率领的建州骑兵没来得及做到,而且建州的大弓重箭抛射起来不易,往往要更近些才能发射。

徐州赵家军骑兵排成了足够宽的正面,保证了火铳开火的密度,枪口冒出的硝烟很快就被骑兵冲散,赵家军骑兵将火铳放回鞍边的枪套,将骑枪平端起来,而他们身后的同伴,还在不停的张弓搭箭。

爱新觉罗汤古代听着身边惨叫马嘶,看着同伴不住的从马上跌落,他浑身抽紧,下意识的拨打着飞来的箭支,或许是运气不错,汤古代自己居然没有中枪或者中弹。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汤古代刚才鼓起的勇气都已经烟消云散,原来战场是这么可怕,刀砍枪刺能死多少人,面对面厮杀,对方死了一成两成就会垮掉,剩下就只是追杀俘虏而已,可和现在这个敌人死战,从一开始就在流血,找不到投降的机会,更没办法去逃跑,只能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临的结束。

但汤古代不想在这个战场上多呆一刻,哪怕逃回去被行军法,那也要逃,他不想被这火铳打中,一时不得死,要忍着痛苦煎熬,更不想。

汤古代身边已经变得很空荡,坐骑已经下意识的放慢了速度,他可以调转马身,汤古代攥着缰绳的手已经攥的发白,马靴马刺已经把马腹磕打的鲜血横流,他要快些转,快些逃。

只是徐州骑兵的长矛已经逼近到跟前,汤古代好像没有看到,自顾自的在逃,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涕泪交流。

徐州骑兵始终没有冲锋狂奔,前列一直是小跑着推进,但这样的力量已经足够大了,赵家军的骑矛坚定的,似乎没有阻碍的刺穿了汤古代的肋部,刺穿了他的身体,从另一侧透了出来。

那名手持骑矛的赵家军骑兵没办法继续握持,两匹马的力量很容易将手臂扯断,他一松开,汤古代身体直接摔落马下,汤古代的坐骑已经跑发了性,连背上骑手也不管了,就这么拖着汤古代的尸首一路乱跑出去。

“混账,害老子又丢了一根长矛!”那赵家军骑兵不知道刺死的是谁,只是念叨着骂了句,抽出了马鞍另一边的长刀,驱动坐骑向前冲去。

?短火铳只响了一轮,将有勇气或者无奈冲在前面的建州骑兵打垮,在马上开弓没办法保证精准,火铳也是一样。

只不过这一轮的火铳开火,打垮了女真骑兵残存的勇气和侥幸,然后就是摧枯拉朽的屠杀和践踏。

赵家军骑兵的前锋始终不快,但这种不快的速度,加上骑兵和马匹的重量,已经足够刺破砍开任何的防护,将血肉穿透撕开。

主将身死,各家溃乱,建州女真骑兵已经没了什么战意,有人不管不顾的向前冲,用战死来给自己一个交代,可这样的人,大都死在了火铳和弓箭之下,其余的也只是让赵家军骑兵丢弃一根长矛而已。

大部分的人都想活,前面被打的死伤惨重,后面根本没有前仆后继的心思,直接就是散开逃跑,可转向逃跑没有正面冲来的人快,他们很难逃出赵家军骑兵的攻击正面,侥幸有几个逃走的,赵家军骑兵大队立刻有人出去追击。

建州女真的步卒也在乱,一开始还没办法判断局势,可随即就发现前面被打崩了,骑兵倒卷回来,会引起自相践踏,自相残杀,只是建州女真自家的骑兵没有过来,铜墙铁壁的敌骑大队压过来了。

正蓝旗的兵丁们也想逃,可大家都在阵中,怎么可能逃得出去,前后左右都有同伴,怎么可能跑得快,怎么可能跑得过敌人的骑兵。

赵家军骑兵的长矛借着冲势可以贯穿几个人,尽管接下来就不得不丢弃,然后拿着长刀开始不断的砍下,或者把长刀向前指着,刀刃翻转,从容的划开坐骑前一个个奔逃的女真兵卒。

第1379章女真不满万

很多建州女真兵卒在拥挤和混乱中倒地,然后再也没有爬起来,被自己人践踏,然后就是被赵家军骑兵踩成了肉泥。

赵家军骑兵的大队阵型到现在还没有太过变形,好像一面墙碾压过来,所有墙面前的人都被碾碎成了肉泥。

箭雨在泼洒,在长矛骑兵后面的骑兵因为阵型的原因没办法冲到前面杀敌,不在两翼又没有办法去追击残敌,他们能做的就是张弓搭箭,把箭抛射到队伍面前去,这箭总能射中几个人。

哪怕仅仅让对方流血,在这样的战场上也可以让他虚弱,让他没办法跑快,导致被追上践踏砍杀。

一直在后面不动的那几百骑兵也开始前冲,这才是建州兵马灾难的开始,本来女真兵最方便逃跑的方向是后方,现在后边也被兜住了。

和前方维持一个大横队压过来不同,后面的骑兵则是分为几十骑一队,左冲右突,尽可能的杀伤敌军。

汤古代所率领的兵马彻底崩溃了,崩溃的不仅仅是阵势,还有士气和人心,自建州起兵,在边塞外同女真各部死战,同蒙古各部死战,建州胜多负少,自从努尔哈赤宣布七大恨入辽镇,百战百胜,从无败绩。

一场场胜利,一场场摧枯拉朽、酣畅淋漓的胜利,将建州八旗兵卒的信心建立了起来,他们开始觉得自己很强大,开始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他们在每一场战斗中都带着这样的信念去打,气势逼人,胜算更多。

可这一次信心崩溃了,他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根本没什么抵抗之力,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自家这边从战力,从计谋,从装备,一切一切都比不上对方,当战斗开始,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不去种地渔猎,拿起刀剑跟着主子们东征西讨,为自家博一个富贵出身,这是每个女真男丁的想法,可现在,身在两路骑兵绞杀合围之中的女真兵卒们,都只想着回去,来辽地干什么,这里太凶险,这里处处杀机,我还想回去种地,还想和家人团聚。

当绞杀到一定地步,当赵家军的骑兵团和骑兵连队开始将所有敌人兜住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可里面的建州女真兵卒知道自己在黑暗中没有任何机会,只会被彻底杀光,有人开始不管不顾的跪地投降,但这只是加速了死亡,黑暗中彼此推搡践踏,谁会顾得上闪躲,赵家军的骑兵也没有受降的意思,只管践踏,只管砍杀过去。

在这个时候投降未必能乞活,搞不好还是加快死亡,但这些丢掉武器的人只不过不想在地狱般的杀场中多呆一刻,只求给自己个痛快,这些年建州女真打的太顺风顺水了,他们从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样的失败,也经受不起这样的失败了。

崩溃不必说,很多人想到了将来,从在复州被赶出来一直到现在,他们不敢去回忆这些战斗,可每次想起都会觉得惶恐无比,如果说以后都是那样的结果,都是那样的将来,还不如现在死了好。

因为他们知道失败者的下场,知道俘虏的凄惨,因为他们看着明军和辽镇的俘虏有多么惨,因为这凄惨都是他们亲手做出来,一想到自己施加在别人身上的会自己遭遇,很多人都觉得不如死了好,还不如现在来个痛快。

在战局中,有人慌乱的左冲右突,有人一边挥刀做无谓的抵抗,一边哭嚎喊叫,“不该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们跟着自家的主子东征西讨,取得一次次胜利,八旗上下都不满足于辽镇之地,大家都看着更西边,看着大明关内的繁华富庶,他们已经觉得辽镇是自家国土,一切都已经稳了下来,在这片土地上,他们是安全的,在这片土地上,他们是狼,是虎,而汉民和明国的兵马是猪羊,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不是什么虎狼,这支突然而来徐州兵马才是猛兽,自己只是别人口中的肉。

听祖辈人说,当年女真在这片白山黑水间活得可怜,先被高丽人从高丽撵出来,然后又被蒙古人到处追赶,明军也杀人放火,本以为这些年已经改变,高丽人噤若寒蝉,明国狼狈奔逃,蒙古人俯首低头,女真人扬眉吐气的日子来了,但现实却是这个样,原来还是如此。

有人在嚎哭,有人再也没有什么桀骜的野性,而是跪地求饶,用好久不说,甚至不屑说的汉语求告,还有人拍着胸脯说自己是汉人,是一直藏在他们的里面的,也有人将自己劫掠的金银双手捧起,想要用这个换命,或者用这个换一个混乱,换一个逃跑的机会。

不过这徐州骑兵和从前他们遭遇到的任何营头都不同,他们没有停止,甚至没有混乱,这支徐州军只是在杀戮,前面的人累了,兵器钝了,换上后面的人来杀,有人逃跑,就有人打马去追,就是不让一个人跑掉,不让任何一个敌人活着。

天色黑了下来,只剩下海天之际的灿烂霞光,到这个时候,杀戮停了下来,骑兵松散的围成了个圈子,大多数人都已经下马,开始擦拭坐骑的汗水,拿着干粮,举着水囊开始喂马饮马。

没人担心包围中的建州女真兵卒逃跑,因为大部分都被杀死,其余的都是胆寒心战的投降,去追击的骑兵也已经回归本队。

第二团的骑兵组成十人一组的小队,拿着长刀短矛,开始进入战场筛查,看着还没断气的就补上一刀,看着装死的直接喝令投降,不听话或者显得有些不听话的,直接就是一刀一枪过去。

赵家军步卒参战都是满脸肃然,新兵在首战之后往往还有呕吐不适的情况,骑兵完全不同,骑士第二团的人们都是眉飞色舞的状况,在那里嘻嘻哈哈的谈笑。

不光下面的骑兵如此,第二团团正巴音也是满脸畅快,他的箭囊已经空了,身上也迸溅着血迹,身边正有人在擦拭他的长刀,擦刀布已经换了一块。

“第一团可没咱们的福气了,以后关内哪有这样的大仗打,咱们在这辽东,多少还有几次更痛快的。”

他这边说着,身边几位大队正都跟着笑,赵家军的骑士团兵源驳杂,基干是王自洋当年的蒙古伙计,后来又有卫所子弟和绿林马贼加入,这出身草原的和来自江湖的性子本就张扬,能骑马的卫所子弟也都不是什么老实人物,对待战事的态度自然不同。

赵家军下面的骑兵各团队,几乎都在军纪上有过惨痛的教训,战死的反倒不如赵家军军法处置的多,不过到了现在,大家张扬归张扬,举止行动却知道不过线了。

“这建州的鞑子也就是这么回事,要是咱们赵家军的步卒被骑兵围住,骑兵根本赚不到什么便宜,你觉得能冲到跟前吗?”

“团正,跟谁比,你也别跟咱们自家的营头比,这建州鞑子就不错了,他们这么一路逃,被第一旅的骑兵连队跟着还没有乱,见到咱们居然还敢冲上来拼,明军和流贼能有这个骨头,咱们那些新练的团练,叫啥军兵的,我看也没。”

说话的几个都是草原出身的蒙古骑兵,他们也口口声声“鞑子”,因为这个词在大明关内的很多地方也说不上是贬义,大明的强悍武将和精锐部队,蒙古各部出身的人当真不少,鞑官这个词自成祖时候就有,“达官贵人。”的“达官。”也由此衍生出来。

“博尔济,你给大同边军当差的时候,要是见到这么多人头,肯定乐疯了吧!怎么不得换个参将总兵当当,搞不好还能封侯!”

“在大同那边想要见这么多人头,就得去洗村子了,老子当年就是看不得他们打仗没本事,杀百姓来劲,这才跟了王掌柜,这才来徐州随了进爷!”

这次前后夹击是彻底的歼灭战,最后活着的俘虏不足一千,俘虏们正在被驱赶着打扫战场。

自辽沈被派到这边,每名八旗兵丁都在劫掠中发了财,随身带着的金银不少,这些财货赵家军可不会放过,甚至连衣服都被扒了下来,这些沾血脏污破损的穿戴赵家军自然不会要,不过考虑到接下来的漫长寒冬,这些衣服肯定会有用处。

以往赵家军对待尸首的态度很简单,不是自家牺牲的,那就直接焚烧掩埋,免得发生疫病,但这次和从前有些不同,俘虏们在搜检战场的时候,还要把人头一颗颗的砍下来。

“要这些脑袋干什么,咱们赵家军又不用这个换军功前程。”

“上面怎么吩咐怎么做,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出日头还很热,这么多人头放着很容易臭掉,到时候生出瘟疫来,咱们大军屯驻在这边。”

“这个不用你来操心,咱们徐州办事什么想不到,估摸着该有大船石灰送过来了!”

第1380章我们不是明军了

石灰用来硝制防腐,如今保存尸首都是用这个,说这话的人来自草原,应和点头的人来自山东,骑兵团非徐州出身的人很多,但大家都习惯说我们徐州,大家都把自己当成是徐州出身的老弟兄了,实际上在赵家军的团体里,已经按照年资分为几层,这“徐州老弟兄。”是个约定俗成的叫法,这是赵家军中最骨干的力量。

“从前在草原上乱窜的时候,那里能想到今天,更想不到海这么大,这船能这么大,草原上一辆大车能装多少,这一艘船能装多少,还有这炮!”

天黑之后没多久,第一旅的一个团也急行军赶到这边,有了这个团的参与,骑兵们开始轮休,他们是在昨天被船队直接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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