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到府上,屁股还未坐稳,青荷便差秋水前来唤他,远航又急忙去了青荷房内。
青荷见远航进来,嘴角带笑迎了过来,说道:“相公,有个好消息,你可想知晓?”
远航松开眉头,说道:“你差秋水唤的急,我还以为出了大事,说吧,什么好事?”
青荷笑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拉过远航手臂,说道:“恭喜相公,雯儿妹妹也有了身孕。”
“啊?雯儿。”远航张大嘴巴望着青荷,不敢相信她最后进府却也有了身孕。
“是了,你说她看似不舒服,我便使卿香请了顾神医前来,顾神医稍一号脉便知晓,雯儿妹妹已有孕月余了。”
“呵呵,嘿嘿。”远航傻笑着,一把搂过青荷,用力地亲吻起来。
青荷费了好大力气将远航推开,嗔怒斥道:“还不快去看看雯儿妹妹。”
远航点头,凑过来轻道:“今夜相公去你房内,你可要努力啦。”
青荷羞怒打了他一下,笑着将远航推出了房间。
杜雯自得知已有身孕后,心中高兴的不得了,只等远航回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相公……”见到远航归来,杜雯却又难为情起来,只唤了一声,便将身子扭过去,羞涩地低下头。
远航走过去将他身子转过来,深情凝望,说道:“雯儿,谢谢你。”
杜雯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喜极而泣,轻声说道:“相公,我好高兴。”
“傻丫头,哭什么。”远航搂着她的肩膀,为她拭去泪水,逗趣说道:“你可真争气,这么快便有了。”
杜雯羞笑,忽然说道:“相公,我觉得蝴蝶泉水有助怀有身孕,不然我不会这么快。”
远航侧头想了下,自己与雯儿一共只有几次同房,其中有两次都是在泉水边,难道真与泉水有关吗?
杜雯缓和一下自己情绪,分析着说道:“相公,那泉水浸泡后,定会对身体起到作用。若是相公想……不如与姐姐们去那里。”
远航听后淡笑,虽说自己不知这泉水是否有用,但既然杜雯这样说了,自己不妨一试。
“你也要多注意身子,日后便不要早起练武去了。”
杜雯嘟嘴,摇头说道:“只月余并不碍事,我只需轻微一些便可。”
“好吧,若是伤到我孩子,可要与你算账。”远航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月上柳梢,静夜无声,两条黑影牵着手走向后花园。
青荷不解,远航为何夜半时分将自己唤出来,见他不说,只好听话的跟着他走到了蝴蝶泉边。
“青荷,雯儿说这泉水浸泡后同房,会有很大机会怀有身孕。”远航拉着青荷走到泉边,回头看她说道。
青荷秀脸一红,低声问道:“怕是你与雯儿便是在此……”
“嘻嘻。”远航丝毫没有难为情,反而嬉笑说道:“正是,所以她最后跟我,却有了身孕,你不想有吗?”
“我……”青荷将头紧紧低下,心中的滋味说不出来。自从跟了远航,便想及早为他怀上,只是天不顾我,如今两位妹妹都有了身孕,自己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刚刚已经在房内偷哭了一场。
远航将她搂入怀,在耳边轻轻说道:“青荷,在你们之中,我最是喜爱与你,故而你一定要争气。”
“嗯。”青荷害羞靠在他怀里,如蚊般轻声应着,身子紧紧的与远航贴在一起。
一双大手肆无忌惮地在青荷身上游走着,青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他生个孩子。所以非但没有害羞躲闪,反而积极的迎合着。
外衫被褪下,*亦被褪去,青荷丰硕的身材在月光照射下,朦胧的映在了泉水中。
远航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个精光,抱起青荷便跳见了泉水中。
“扑通。”一个站立不稳,俩人倒进了水中。
“哈哈,泉水中好暖和。”远航将她扶起,俩人在泉水中嬉闹起来。
“相公,真的会有用吗?”青荷用手拨着泉水,期待的目光望了过来。
“只泡一定是没用了,自然少不得我。”远航靠了过来,将她拉进怀中,低头吻上那樱桃小嘴。
青荷闭上双眼,尽情的享受着远航的爱抚,将他紧紧抱住。
远航只感觉自己胸前弹性十足,被塞的满满的,暗叹青荷果然与众不同,略微向后分开一些,将手攀上那高挺的*上用力地揉了起来。
青荷急促喘息着,在水下将腿伸过去,盘在了远航腰间,暗示着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远航继续吻着,含住青荷*不松口,双手上下其动,占尽了便宜。
青荷心急起来,双腿用力想将远航拉过来,伸手分开远航,身体在水中向后躺去。
“可是急了。”远航将她头部靠在岸边,自己探起身子,亲了她一下额头,笑着问道。
“相公……”青荷轻细唤了声,微微睁开双眼,呢喃着望过来。
远航见青荷已进状态,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双手在水中托起她的双腿,向前一用力,俩人融为了一体。
泉水荡漾,俩人幸福地躺在水中,仰望着夜空在数星星。
“相公,哪颗星星是你?”青荷将头躺在远航肩头上,仰望夜空轻声问道。
“那颗。”远航躺在水中,搂住青荷,顺手向天空指去,指向了北斗七星。
“哪那颗是我?”青荷继续问道。
“我是最前面那颗,后面是婉约,第三个自然是你了。”远航笑着回答。
“咦?”青荷数了数,将头侧过来,问道:“那里一串是七颗,我们姐妹只有五人,难不成相公还会再娶来一个吗?”
“怎会,我们六人足矣。”远航随口答道,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收起笑容看着那七颗星,心中不由想起了艳九公主。青荷的话是在暗示什么吗?难道真如北斗七星那样,我会有六个老婆吗?
有时当你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另一个人或许也在同时想念着你。后堂凤鸾宫中,张艳独自站在门旁,仰头望向夜空,想念着远在江州的远航。
夜空中有颗星星忽闪忽闪,张艳望了过去,正是北斗七星的第一颗。
“你还好吗?为何不来看我。”九公主对着那颗星独自言语,仿佛那便是远航在远处看着自己。
张艳的贴身侍女碧柔轻轻地走到她身旁,将一件披衣为她披上,轻道:“公主,可是想念他了?”
九公主侧头望了碧柔一眼,抬起头继续看着星星,叹了一声:“纵是想念也只是独添伤感,天水相隔,各在一方。”
碧柔咬下嘴唇,鼓起勇气问道:“公主一向自有主张,为何终身大事却犹豫不决起来?”
九公主轻摇秀首,叹息道:“生在皇家,身不由己,唯愿我心,他可知。”
同一个夜里,两人分别在不同的地方望向了同一颗星星。一份情缘,两地相思,各自诉说着彼此的心声。
第二零六章 败走天沧
印文二年十一月初,商国举兵十五万进攻梁国,远航集兵六万,在天沧关与商国对峙,千里加急传书后堂,请求增援。
“圣上,江州告急,远航拒敌于天沧关,臣请命圣上发兵救援。”司徒浩从百官中站了出来,向着殿上的张显躬身禀道。
张显望了下司徒浩,略微迟疑,说道:“司徒将军,我军兵力不足,若调往江州,倘若齐国入侵,该当如何是好?”
“圣上,齐国已与我们结盟,想来不会变故。即使有变,楼关险要,易守难攻,有左龙将军驻守,也可迎敌。现商国在延顺府有兵十五万,而江州只有六万之兵,而且商*队正源源不断开赴延顺府,我军若无援兵,必败无疑。”司徒浩既担心远航,更担心江州一破,大梁西北再无坚城可守了。
“圣上,司徒将军所说甚是。”展护也站了出来,躬身说道:“商国已备战多日,准备充足,此次南侵,志在必得,两国交战已不可避免。臣认为应派精兵强将,阻敌于江州,与商国决一死战,保我大梁。”
张显沉思,点了点头,向下望着众臣,询问道:“若是派兵江州,何人可引兵前去?”
司徒浩请命,正色说道:“臣不才,愿领兵前往江州,请圣上应允。”
“嗯,虽说我梁国上将甚多,可还需司徒掌印,方为稳妥。”印文帝端了一下身子,说道:“既然众爱卿皆无异议,那便封司徒浩为元帅,发兵十万,令京州发兵五万,共赴江州拒敌。”
司徒浩领命后,又说道:“圣上,江州知州端木义人之子端木龙,前阵在试考中夺得武考第一名。此子武艺精熟,马上功夫了得,曾极力请战,臣推荐此人为先锋,请圣上恩准。”
张显恍然,想起了端木龙,点头说道:“朕记起来了,此子的确不凡,军中之事司徒元帅定下即可,不必上奏。”
“谢圣上。”司徒浩躬身答道,借此机会将端木龙带回江州,也好对远航所托之事有了交代。
天沧关内,远航站在城墙上注视着前方。商*队大兵压境,已在关外叫阵了一个上午。
“大人,末将请战。”顾鑫在远航身旁躬身说着,被敌军叫骂了许久,早已压不住火,已经是第三次请战了。
远航盯着围关的商军,摇头说道:“不许出战。”
“大人……”顾鑫眉头一紧,欲言又止。
孙柯拉了一下他,轻轻摇摇头,虽说也强忍心中怒火,想要出关杀个痛快,但孙柯熟识远航已久,知道他不出战自有道理。
远航指着远处敌军,说道:“众位将军看仔细了,那些推车或许便是大力弓。”
距离虽远看不清楚,但远航见敌军之中有几排类似手推车的物品,想来应该是发射弓箭所用。若真是大力弓,我军出关还未等靠近敌军,对方成排弓箭射来,便已倒下大半了。
“若那是大力弓,我们在城中不战,它便发挥不了作用。我们若出城,弓手未等靠近,对方已然开始放箭,岂不吃亏大了?”远航连连摇头,任凭关下敌军齐声叫骂,就是不开关迎敌。
敌军叫骂一个上午,见梁国死守不出,渐渐有些急躁起来。
最前一匹白马,马上端坐一员大将,三十左右岁,国字脸,一双浓眉斜挑入额,两个耳朵大的出奇,偏偏眼睛又小的可怜,手握一把雁翎刀,正全神贯注地望着关上。
“何将军,敌军死守关隘,并不迎战。”身旁一名将军在马上凑身说道。
这将军乃是商国先锋何仁克,见叫骂无果,心中已是积怨,当下提起大刀,喝道:“擂鼓助威,攻城。”
商军阵中“咚咚咚”响起了进攻的鼓声,兵士喊杀着向天沧关冲杀过去。
“敌军进攻了”孙柯大喊一声,急忙命城上戒备,弓手准备。
商军铺天盖地,从四面涌上,到了护城河边,将早已备好的竹排架了起来,兵士踏着竹排越过护城河,在天沧关下开始架梯攻城。
天沧关上弓手一批接着一批向下放箭,下面护城河边,商国的弓手也在盾牌的掩护下向城上射箭,掩护自己兵士开始攻城。
城上城下箭来箭往,兵士倒了一批,立时涌上一批,箭羽破风的声音嘶嘶作响,惊的远航缩在城楼柱后不敢露头。
有兵士沿攻城梯攀了上来,却被城墙上一排铁柱挡住了前进的脚步。这是何物?还未弄清楚,便被城上兵士一枪刺了下去。更有勇猛之士,眼见身后已无退路,狠下心双手握住铁柱,将身体悬空,借助自身重量用力拉那铁柱。那护栏本是刚刚立起,灌注并不坚固,被兵士连根拉起,随着兵士一起掉下城去。
这护栏虽可以阻挡兵士攀上城墙,却也阻碍了守城兵士向下投掷滚石。商国兵士上来多采用此法,舍身飞越,拼死将护栏拉断,一刻功夫,城墙上已无几处还有护栏,梁国兵士开始不停向下投掷雷石滚木,商国倒攻不上去了。
“将军,我军伤亡过大,可否暂缓攻城?”有将军眼见梁国守城并无慌乱,城下自己兵士已经尸堆如山,向何仁克请求说道。
“不可,此时退却,岂不白白损失了众多兵士。敌军已惫,继续擂鼓。”何仁克不甘心,一个小小的天沧关自己都打不下,还怎做得先锋,攻打梁国。
商*中战鼓急催,兵士奋勇直前。城墙下尸体已经堆的老高,商国兵士踩着尸体便可到城墙一半,再攀爬梯子继续攻城。
城门处,撞车已经将城门撞的快要脱落下来,关内兵士用粗树死死顶住,那城门晃来晃去,眼见便要坍塌下来。
“速去禀告大人,城门处要顶不住了。”守门校尉紧咬着牙,双手握住树干,身体紧紧靠在上面,回身对身后兵士喊道。
远航在城上听闻城门将破,急忙命令将闸门放下。只是这闸门建造匆忙,来不及用生铁打造,只用木板而制,在外面包上一层铁皮而已。
商国兵士将城门撞开,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层城门,换上一批兵士,继续撞门。这闸门可比不得城门,吃不得力,片刻功夫便被撞开,两军在城门处厮杀起来。
“大人,城门失守,敌军已进关内。”一兵士跑上城来,慌张的向远航禀告着。
远航知道天沧关不可久守,既然已破,便没有死拼的必要了。急忙下令弃关退守江州,自己在啊金等人保护下,下城墙上马出南门奔向江州。
孙柯等人率军断后,且战且退。商军似是无心追赶,得了天沧关便收兵回去,梁*队一路急行,撤回了江州城。
这一战梁国折损兵士三千余人,怕是商国不下万人之多。远航急忙召集几位将军来府中商议军情。
“后堂可有消息传来?”远航急问着,望向孙柯。
孙柯摇摇头,说道:“还未曾接到消息,算下时日,援军怕是要五日才可到达。”
“五日!”远航一皱眉,低头沉思起来。
“大人,敌我兵力悬殊,援军未到,我军只可固守,不可迎敌。”付亚史说完,补充说道:“应即刻布防,将城中青壮之士充军入伍,协助守城。”
“嗯,亚史说的对,林将军前去城中招兵,秦将军去准备守城之物,顾将军负责城防。”远航部署完毕,送走几位将军后,急匆匆向后府走去。
将几位夫人召集在一起,远航神色凝重地说道:“商兵不日便会攻来,你等即刻收拾行囊,离城去乾陵一避。”
“相公,我留下陪你,你身边怎可无人。”青荷神情有些慌张,最先说道。
“我不走,我要在你身旁。”离秋捂着自己腹部,摇着脑袋。
“你们听话,好好照顾离秋,城不会破,相公无事的。”远航好言相劝她们。
婉约蹙眉问道:“既然城池不破,相公为何送走我们?”
“我是以防万一,没了你们我便无顾虑。”
“相公,让姐姐们暂避一时吧,我留下来保护你。”杜雯起身,望向远航,说道:“你身边不可无人,寻常兵士近不得我身,我留下来。”
宜兰缓声说道:“相公,妹妹一人总是照顾不好,让三位姐姐先去,我与雯儿留下。”
“好了,别争了,都走。”
“我不。”“我也不。”杜雯与宜兰齐声反对,此时倒不听话了。
婉约走过来坐在远航身边,轻声说道:“相公,你意我知,只是你身边不可无人照顾。雯儿习武,可护你周身,宜兰可照顾你起居,便让两位妹妹留下陪伴你吧,不然我们走的也不安心。”
远航见说不动她们,只好望了下宜兰与杜雯,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她二人便留下,你三人即刻启程前往乾陵,待这面无事,我便差人前去接你们。”
婉约眼中流下泪来,说道:“一切听从相公安排,相公,你可要照顾好自己。”
青荷走过来,拉起杜雯手,叮嘱道:“妹妹,相公便交给你了,可要护的他安全。”
“姐姐放心。”杜雯点头答道。
远航差唐凌将刀紫等人唤来,不知商国何时会攻打过来,便命啊金与八月连夜护送她们回乾陵。
果不其然。子夜时分,商国集结大军十万余众,将江州城团团围住。
“孙将军,情况如何了?”远航不敢熟睡,刚刚躺下不久,便听闻商军围城,急匆匆地赶到城楼上,杜雯放心不下,也随了来。
孙柯注视城外敌营,沉声道:“敌军已将江州围个水泄不通,怕是明日便要攻城了。”
“城中兵力分派如何?”
“北门处我在,顾将军在东门,秦将军在西门,林将军在南门。”孙柯顿下,继续说道:“城中尚有兵力不足六万,已招军青壮百姓三万余人。”
“后堂援军最快需五日可到,我们要坚守五日才可。”远航有些担忧,商军作战勇猛,白日刚刚见识过,如今兵力又是自己一倍有余,怕是很难坚守住。
“大人放心,纵是只剩一兵一卒,也要与江州城同在。”
“尽力守城,实在守不住,便突围撤向京州,也不能死啊。”远航暗道古人就是迂腐,打得过你打,打不过不跑,那不傻嘛。
静静的等了一夜,商军并无动静。第二日刚刚破晓,城外军中便响起了进攻的号角。
远航从城楼中慌忙跑了出来,趴在城墙上向下望去。敌军排列整齐,正缓缓向前移动。
“弓箭手准备!”孙柯将大刀立在城楼边,伸手拔出长剑,喊起命令。
商军行到距离城墙二百米处,忽然停了下来,几排弩车被推了出来。
“不好,敌军要放箭了,大家小心。”远航急忙贴在城垛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