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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往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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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纸上被反复写了多次,字迹反复覆盖已经模糊,但远航还是可以看出,满张纸上只有两个人名,陈匾与陈四。

远航心中咯噔一下,立时明白了陈福为何告自己,定是他找到了自己杀死陈匾的人证,也就是那个叫陈四的兵士。

远航的手抖了起来,冷汗也冒了出来,悔不该当初不听啊金之言,一时心慈没有灭口,如今却为自己带来了灭顶之灾。谋杀国之大将,死罪难逃啊。

“皇上驾到。”书房外一声高喊将远航惊醒,急忙将那些纸张摆放好,规矩站在一旁。

印文帝平稳地走了进来,远航急忙上前请安,说道:“臣叶远航参见皇上。”

“哈哈,远航啊,一路辛苦了。”印文帝向他略微点头,从他身边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

“不辛苦,皇上最辛苦。”远航一脸堆笑,拍着马匹说道。

“噢?我怎会辛苦?”印文帝单手扶着椅子扶手,半侧身问着。

“额,臣听公主说,年前宫中娘娘为皇上诞下一位龙子。皇上若不辛苦,怎会有如此喜人之事。”远航满嘴跑火车,想法给自己圆场。

“啊?你……哈哈。”印文帝抬手指着远航,被他说的笑了起来。

“你呀,如今做了守备,还与往日一样。”印文帝笑过后,正了下身子,说道:“你的上书我已看过,你说的很对。商王之计欲在激怒齐国向我发兵,我已下旨给司徒浩,命他撤军离开玉林,将商王便丢给齐国吧。”

“皇上英明。”远航赶紧再次拍着马屁。

印文帝站了起来,背负双手在屋内走了起来,说道:“商国已亡,如今中原梁齐并立,你怎样看两国并立之势?”

“这个……”远航心中暗自盘算,这皇上怎么不提陈匾一事,却问起齐国,难不成我这次必死无疑,先从我这套出计策,以便日后他好一统天下。不行,我得留个悬念,给自己找个活路。

“皇上,古话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除非公虎与母虎……”

“等等。”印文帝打断他的话,不解问道:“这是何人所说,为何朕不知?”

“额,回皇上,是臣所说。”远航赶紧低下头,心急又说走嘴了。

“呵呵。”印文帝笑了起来,说道:“你继续说。”

远航应了声,继续说道:“纵观实力,我国还是逊于齐国,只是两国刚刚经过战事,都在休养生息,所以才相处无事,只是这绝非长久,两国交战只是迟早的事情。”

“嗯,你继续说。”印文帝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国虽略逊,但无后患,齐国虽强,但北有怒卑,常侵犯入界。一旦与我国开战,怒卑部落必会趁虚而入,齐国自知,所以齐国必会先平怒卑,再图我国。”远航说的性起,手脚并用起来,在印文帝面前不停比划。

“……故而,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可看着齐国灭了怒卑部落。”远航十分坚定地望着印文帝说道。

印文帝再次点头,说道:“可怒卑在北,我国在南,中间隔着齐国,我们又与怒卑素无来往,如何援助他们?”

“我们可以围魏救赵,若齐国攻打怒卑,我们便在这面攻打齐国,令他首尾照顾不暇……”

“等等,你是说我们主动出击?”印文帝有些糊涂,远航先前的意思分明是以静制动,说来说去,怎得又不对了。

远航未多解释,心道你不懂才好呢,以后还得靠我。笑了下说道:“皇上,现今说起此事还为时过早。但请皇上放心,齐国不动则罢,若动,臣必有把握扫平齐国,为皇上一统中原。”

这句话听的印文帝心花怒放,虽尚有疑虑,但他知道远航的本事,看来他早已有了打算。

“对了,远航,还有一事。”印文帝笑过后,顿了一下,说道。

远航平稳一下心情,等待皇上说起陈匾一事。

“商国的商目钟,你可曾听过?”印文帝淡声问道。

咦?怎么还不说陈匾一事。远航应了一声,答道:“听过此人,擅长器械,据说大力弓便是他研制的。”

印文帝点点头,笑道:“司徒元帅拿了此人,已送来后堂。”

“啊!”远航大惊,兴奋起来,说道:“皇上若得此人,胜过百万雄师啊。”

印文帝却并不高兴,叹气说道:“可惜此人同样固执,誓死不降,朕已遣派多人前去劝说,都被骂了出来。”

“越是这样之人,才越是可用之人。若稍加劝说便降了皇上,只怕日后更加容易降了他人。”远航劝道。

“不错,远航时常可讲出惊人之语。不如改日,你去看望一下他。”印文帝顺手将这个难题丢给了远航。

“额。”远航无语,自己给自己找个烂摊子,得,留着慢慢收拾吧。

“皇上,九公主前来见驾。”门外公公进来禀告道。

“她来了,唤进来吧,朕还有些想她了。”印文帝最喜爱张艳,兄妹俩人感情最深。

“皇上,公主前来,臣便不在这里打扰了,臣先告退。”远航生怕九公主说出些什么不着边的话,还是先闪为妙。

“远航……”印文帝张口喊道,随后却不再出声,犹豫了一下,说道:“下去吧,明日前来早朝。”

远航看出印文帝的心思,陈匾一事皇上终是没有告知自己,看来在皇上心中,自己不如陈福的份量重。不过刚才皇上欲言又止,还是对自己略有安慰,说明自己也不是一点地位没有。

远航刚一转身,还没走出书房门口,九公主便小跑进来,见到远航嬉笑一下,说道:“叶大人在门外稍候,本宫有事找你。”说完不再理他,奔向了内屋。

又有事找我?这大白天的,又是在宫中,不会吧……

“皇上哥哥万安。”九公主只嘴上一说,也不施礼,跑到印文帝身旁拉起他的手臂摇了起来。

“好了,好了。都长了一岁了,还是这样不懂规矩。”印文帝慈爱地笑着,伸手拍着九公主小手。

“我想皇帝哥哥了嘛。”张艳的水平比远航有过之而无不及,忽悠的印文帝心中高兴。

“这次江州之行如何?可去了伤痕?”

“还说呢,时间太短,无法根除,只是轻了许多。”九公主眼珠一转,笑问道:“皇帝哥哥唤我回来何事啊?”

“额,是想念皇妹,故而传书唤你回来。”

九公主面上微笑,侧身施礼道:“多谢皇兄挂念,小妹也想念皇兄了。不过,我还要去江州,我要治疗好伤痕。”

“好,好,待春暖之时,皇兄与你一同前往江州,可好?”印文帝对这个皇妹几乎有求必应。

“多谢皇帝哥哥,那我便先回去了。”九公主说完转身便跑。

“你……”印文帝还没喊出口,九公主都跑到门口了。无奈摇摇头,心道:还说想我,话没说上两句便不见了。

远航站在书房外,冻的只打哆嗦。这该死的九公主,留我做何,早知如此,不如留在书房里了,冻死老子了。

九公主从书房内走出来,看到远航站在那里发抖,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说道:“冷了吧?”

“回公主,臣……不冷。”远航上牙打着下牙,硬着声音答道。

“不冷便好,陪我去花园。”九公主嘴角微微上翘,坏笑一下,向前走去。

远航心里恨死了这个公主,无奈门外还站着好几个太监,自己也不敢发作。咧嘴对那几个太监一笑,小跑着去追九公主。

“你们候在外面,不得进入。”九公主站在御花园门外,喝着身后的宫女们,回头看了远航一眼,走了进去。远航只好低着头,跟在身后进了御花园。

御花园内除去小径外,皆是一片白色,显然下过雪后便未曾清理过。

“喂,这死冷的天,你带我来这里做何?”远航满腹牢骚,跟在公主身后一直嘀咕着。

九公主也不回答,路过一排小树下,忽然转身,用力摇着树身。树上积雪纷纷落下,将远航从头到脚打了个结实。看着远航的凄惨样子,九公主笑的前仰后合,没了公主的尊贵样子。

远航猛然想起了在江州竹林,自己便是这样淋湿了她,正是那是,心中有了她的影子。伸手摸了一下脸上雪水,佯怒道:“好你个公主,胆敢偷袭本大人,看我如何收拾你。”

远航做出样式向前扑去,九公主呀的一声,转身提着长裙跑开。看着公主屁股一扭一扭,远航嘿嘿作笑,不快不慢地在身后追着。

九公主越跑越慢,累的胸脯上下乱窜。远航见路旁雪厚,看准机会一个猛扑,俩人一起倒在了雪地上。

“哈哈……小娘子,哪里跑。”远航嬉笑着搂抱住她,不让她动弹。

“你……你唤我什么?”九公主累的呼呼直喘,听到远航喊她娘子,不信地问道。

远航照着她屁股拍了一掌,说道:“你都已经委身与我,当然唤你娘子了。”

九公主傻愣了一下,感到自己幸福极了,主动投怀送抱,紧紧抱着远航抽泣起来。

“你看,这个是你,这个是我……”远航玩性起来,拉着九公主在湖中堆起了雪人。

“又没有衣裙,怎能分出哪个是你,哪个是我?”九公主一面堆着,一面侧头问向远航。

远航嘿嘿一笑,跑到一旁攒了两个雪团,回到公主身前,将两个雪团贴在了雪人的中上部,说道:“这回能分清哪个是你了吧。”

“你……”九公主羞的红起了脸,伸手将远航推倒在雪中,跺着脚说道:“不害羞。”

“哈哈……”远航看她那可爱的样子,躺在雪中笑了起来。

第二三九章 巧言相辨

辞别九公主,远航出宫与无影等人汇合。原本打算夜间去司徒府上,却因为发现了皇上写的字而改变了主意,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远航独自躺在床上,将事情经过仔细的回忆了一番。事到如今,抵赖怕是不成了,只能将事情推到陈匾身上了,都说死无对证,谁让你死了呢。

经过仔细思考,远航将无影三人喊了进来。四人凑在桌前,远航轻声嘱咐着,无影三人细细听着,不停点头。

第二日一早,远航穿好官服,打足精神,出了客栈直奔皇宫而去。一路上引来路人观望,指指点点,还未曾见过走着上朝的官员呢。

走了一会,远航觉得脸上发烧,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外加这官服肥大,每走一步还要提着下面,不然踩上便把自己给拌倒了。

一家店铺旁停着一顶竹轿,便是两根竹竿绑上一把椅子的那种轿子。远航见轿旁有一个汉子蹲在那里,走上前问道:“这轿子可是你的?”

那汉子抬头一看,吓了一跳。眼前站个年轻人,穿着一件宽大的官服,显得不伦不类。答道:“是啊,你欲做何?”

“我要雇佣这轿子。”远航摸了半天,摸出一块银子,怕是足有二两重。放在手中递了过去,说道:“可够?”

那汉子眼睛一亮,起身问道:“您要去哪里啊?”

“不远,就在城里转转。”远航怕说出去皇宫,这汉子不敢前去,哄骗说道。

“好勒。”那汉子小心上前,像做贼一般在远航手中将银子拿了过去,转身向店铺里喊道:“狗子,快出来,来生意了。”

店铺中一名年轻人扛着一个包裹走了出来,歪着脑袋喊道:“急什么,我这不在拿货物嘛。”

先前汉子上前将狗子肩上包裹接下丢在地上,急忙说道:“来大主顾了,这个不送了。”

“啊,这……”

“快来抬轿。”那汉子推他一下,回身对远航弯腰笑道:“您请上轿。”

远航抬步迈过竹竿坐了上去,虽说有些坚硬,总比自己走路要强多了。

远航在上面指挥,下面两个汉子按他所说向前走着。路上遇到不少官轿,都向一个方向而去,远航的轿子夹在其中特别显眼。

“远航!”临近皇宫时候,一顶官轿与远航的竹轿并排而行,里面官员正是展护。展护无意打开轿帘,看到边上竹轿上方坐着一人,比自己高出许多,再仔细一看,居然是叶远航。

远航侧头向下一望,哎呀,老相识啊。

“哈哈,展大人,一向可好呀。”远航居高临下,向展护抱拳说道。

“好,好。”展护好似作揖一般,将手高举,抱拳回礼。

“你这是哪般啊?何时回的后堂呀?”

“昨日才到,这不,正打算散朝去拜访您呢,巧了,路上遇到。”远航嘿嘿笑着说道。

“好,散朝后去老夫那里,咱爷俩喝上一壶。”展护咧嘴一笑,悄声说道:“你岳父那坛好酒,已被我喝的快见底了,哈哈。”

行了一会,到达宫外,各位官员已从旁门进到宫内等候,宫门左侧停轿处一字排开几十顶官轿。

“你们也看到了,我乃朝中官员,只因今日家中轿夫有病,无人抬轿才雇佣你们。这样,你们去那面等候,待我出来再送我回去。”远航下了竹轿,向停轿处一指对那两个汉子说道。

那两个汉子何时见过这阵势,后悔起来,怎得接个生意还来到皇宫了。只是此时想走也不敢啊,人家是朝中官员,出来见不到轿子,还不得打死个人啊。无奈只好抬着竹轿,向最后走去。

“诶,诶,你们来这里。”远航看了下那长长的轿子队伍,排到最后离宫门太远,自己出来还要走上许久。将竹轿喊回,笑着对展护说道:“展大人,我这轿子窄小,不碍事,借您个地挤一挤。”

展护看着一品大员的轿子旁边挤进来一个竹轿,真是哭笑不得,摇着头向宫内走去。

在宫内候了一会,传事太监前来通告,请各位大人入殿。

远航是一州守备,官居四品,理应排在三品官员之后入殿。可他也分不清身上官服各代表几品,看前面过去了十余人,估摸差不多了,闪身挤进去,跟着向殿内走去。

大殿之上,皇上还没有临位,各位官员寻找自己的位置站好。远航刚刚站稳,身后有人拍着自己肩膀,回头一看,一个白胡子老头对自己笑着。

“您老好。”远航礼貌的打着招呼。那老头没有说话,手向后一摆,迈步上前站在了远航的位置上。

噢,敢情占了你的地了。远航干笑一下,站在了那老头身后。还未站稳,身后又有人拍着自己。远航回头,这回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那老者打量远航一下,迈步上前将远航挤开。

原来朝内官员都有自己的固定位置,殿内是没有外来官员的位置的,只能进殿见驾列于最后排。远航不知,站在了第一排。一个接一个的后退,最后远航居然退出了大殿之外。

奶奶的,这个憋气。远航站在殿外看了看身边的太监,转身过来,背向殿内,一屁股坐在了大殿的门槛上。

“上朝。”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呼,百官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印文帝自帐后走出,扫视一下殿中百官,缓缓坐在了龙椅之上。陈福跟在身后,闪身站在一旁。

咦?那是何人,背对大殿坐在门口。印文帝向远航望了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高呼三声万岁,印文帝面带微笑,缓声说道:“众爱卿平身,门外是何人?”

远航扭头回望,见印文帝已坐在龙椅上,起身跪在了殿外,叩头说道:“皇上万岁,臣叶远航叩见皇上。”

“叶爱卿为何在殿外见驾啊?”印文帝扯着脖子喊道,声小了外面的远航哪能听得到。

“回皇上,殿内老臣欺负我,将我挤出殿外。”远航跪在地上委屈说道。

印文帝看了一下殿内大臣,笑着说道:“你且进来,便站到展司使身后吧。”

远航不情愿地站起身,走进大殿站在了展护身后。虽然是第二排,不过离皇上近,还是对前排那些刚才排挤自己的老臣们撇撇嘴。

“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皇上,老臣有本奏。”远航在下面看着,果不出所料,陈福已经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

印文帝脸上一抖,无意间望向了远航。

“有何本奏?”印文帝收回望向远航的目光,淡声问道。

“臣上书,弹劾江州守备叶远航谋害征北副元帅陈匾。”陈福话音一落,大殿之上哗然起来,百官目光落在远航身上。远航却不在意,微笑着向百官点头,仿佛不是在弹劾他,而是在表扬他。

“皇上,陈匾乃是死于顾鑫之手,那时顾鑫尚是小梁之将,此事阵前将士皆是亲眼所见,怎会是叶大人所谋害呢?”展护最先站出为远航辩护道。

印文帝点点头,对陈福说道:“陈司使,此时早有上书,事过多日,为何此时又说是叶爱卿所害啊?”

陈福弯身答道:“皇上,那叶远航为人狡诈,陈副帅身亡时,老臣便有疑惑。其一,兵士所言陈副帅前日与顾鑫大战几十回合不分胜负,翌日却一招之下便被斩杀,此点不合常理。其二,顾鑫乃马上之将,擅使大刀。而陈副帅伤口纤细,绝非大刀所伤,乃是被窄小利器取其性命,此点解释不通,最为可疑。”

印文帝沉思一会,说道:“陈司使,如今陈匾已亡许久,无法进行检验,你又如何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呢?”

陈福淡笑一下,答道:“皇上,陈匾的确已死多时,不会为自己申冤,但有一人,可将实情讲出来。”

“噢?是何人啊?”

“此人名叫陈四,原是军中兵士,后被叶远航赠与银两遣散回家。”

印文帝道:“此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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