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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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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一蹄蹋碎了脑袋。

如虎入羊的骑兵冲过城门后,并没有直接冲进宫城,而是朝前绕跑一段,为手枪弹换上弹匣,重新上膛后,方才策马再次朝着天安门冲去,勒着马朝着上城的门洞钻去时,马上的骑兵猫着身子,马沿着阶梯朝着天安门城头上冲去。

听着马蹄声,见骑兵竟然骑马朝城头上冲来,他们只是闪出身的功夫,端着手枪的骑兵朝着城头上连扣扳机,马上城头不过是几秒的功夫,下一刻天安门上便响了起一阵阵惨叫声和求饶声。

在骑兵冲上城头的时候,没了紫禁城墙和天安门上清兵的助力,长安街清军的抵抗在路边的情报员和骑兵的攻击下,顿时瓦解了,挥着枪指挥士兵护驾铁良脑袋已经被砍飞了,在骑兵的喝吼下,围护着马车的清军扔下枪,跪在地上,惊恐的看着这些骑着高头大洋马的逆贼,

这会马背上的骑兵脸上依还带着杀意,就在他们跪倒在地时,一个骑兵二话没说,就直接在策踏了两步,同时一军刀,一个清兵啊了一声,便捂着喉咙倒了下去,这一幕只让所有人心头一颤,而又有几人挥着马刀,作势就要大开杀戒了。

“住手”

马背上的军官喝了一声,正准备像过去一样杀光这群人的骑兵们,这会才住下手来,跪在地上的奕劻这会才算是稍回些魂,他心里别提那个悔了,若是……若是……围在长安待上的战马喘着粗气,同样的马背上的骑兵,也喘着粗气,他们在喘着粗气时,又在调整着呼吸,原本通红的眼睛,这会调也平复了一些。

在战场上,只有最残忍的人才能活下来,但是残忍之后,需要的却是迅速调整情绪,否则没死于战场,怕就要死于军法了,血的教训早已经让这群士兵学会了如何调整自己的情绪。

“我是自己人,第二侦缉科北京情报站站长……”

拖着伤腿从路边跑来时叶公亮接连喊着,在他喊出这些话的时候,街上的骑兵主动的为他让出了一条道,即便是他不喊,只看着他左臂袖间戴的三色旗袖章,也能猜出他的身份,他们进城就是协助这些人。

“慈禧、光绪,请下车吧”

从叶公亮口中说出的话,只让马背上的骑兵们心头一惊,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些人和这几辆马车。

“我不下车我不当亡国之君……”

马车里传出一声显得有些悲凉的哭喊声,接着又有一个女人的安慰声,就在骑兵们听着这话脸上笑开花的时候,在这辆马车里却是传出“砰”的一声枪响,这声枪响只让车外的人一惊,接着又马车里有人哭喊出来声来。

“皇上……”

皇上……

原本跪伏于的王公大臣们听着马车里的皇后的哭声,纷纷围跪到马车旁大声哭喊了出来。

躺在裕隆皇后怀中,胸前涌出血来的光绪,那张被吓的冒出了冷汗的脸,这会更白了只不过这时他的脸不是先前的惊恐的煞白,而是惨白,惨白的脸上带着一丝解脱,吐气如丝的光绪并没看着哭喊着的裕隆,而是看着被贼军掀开的车帘喃喃着。

“朕……朕……要以身殉社稷……”

一语、一声,让马车周围的王公大臣哭喊着用力的叩着头,额头与青石板撞击时的“咚咚”声震的人心发颤,即便是先前放下的枪的清兵,这会也是叩着头,放声哭喊着。

另一辆马车里的慈禧的脸上却没有痛苦,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她从未想到那打着雷都会吓缩到自己怀里不敢出来的皇帝,在这时竟有了以身殉社稷的勇气。

泣出声来的庆王的两闺女,眼看着太后的表情,只哭啼道。

“太后,皇……皇上……”

“下车吧”

撑着身子要下车的慈禧在临下车的时候,还不忘记回头看了眼哭哭啼啼的两闺女言了句。

“别哭了,别丢了咱大清国的体面”

如乡间农妇般的老妇人下车时,马背上的骑兵都愣了,他们全未想到这就是太后,太后竟然就是这般的模样,在他们的心中这慈禧老太后应该是……

未理会他们的诧异,更未理睬叶公亮摸出一张照片比对这人是不是,原本跪在被光复军骑兵抬出来的皇上尸体前的王公大臣们,一看到太后下了车,连忙都跪在她的面前。

“太后……”

而慈禧同样未理会他们,她只是神情复杂的看着胸前被血染红了的光绪的尸体,她不知道他是从那弄的枪,也不知道他在临死的时候,下了多大的勇气,但慈禧知道,自己自许好强一生,这几十年,从没看起这个过继来的儿子,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懦弱皇帝,可她知道,至少在这会,她没有这个勇气,想着慈禧的泪水却是流了出来,走到光绪尸体边的慈禧,扶抱着光绪的尸体。

“皇上……”

泪从慈禧的老脸上流了下来,抱着光绪的尸体时,她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在太平湖畔醇王藩邸槐荫斋把4岁的他抱进宫的那天,想起了小时候打雷时,就缩到自己怀里的那个小孩,这会的什么仇都消了,脑中剩下的只有对往昔母子情份的追忆了。

在慈禧抱着光绪的尸体痛哭时,急促的脚步声从长安街的另一端传了过来,一队队穿着藏蓝军装,从东安门打进内城的北洋军官兵出现在长安街上,大街上这会只看到绿军装的光复军,和蓝军装的北洋,再就是跪伏于地清兵,再就是这一群被围起来的母子君臣了。

甲辰年,辛未月,辛亥日,刚过晚点十点,正准备起身出府去郊外的陈默然,在走出书房的时候,停住了脚步,似乎还有什么事心里这么想着,陈默然回头看了一下书房,书房里电灯亮着,桌上的分布整齐的文件篓里整放着文件,未处理的文件篓已经空了,似乎没什么事。

今天南京的夜晚,空中布着些阴云,窗外是一片沉人深渊似的黑暗,既没有半颗星光,心下有些不定的陈默然,重新走到了办公桌前,然后坐在那儿,此时他心中依有些神魂不宁。就在几个多小时之前,他经历了一生中最为愤怒的时刻。

三……应该是四个小时前,几名被他留下用晚餐的执政府咨议处的咨议员们,在餐桌上说好听了是委婉的劝谏,说难听了却是干涉起自己的家事。

“执政以兴汉逐满起兵,执政为汉,可夫人却为英人,最近月余更是有反对者,于报上更是对此大肆抨击”

“执政言道华夷之防,可却以英人为妻,若是他日民众公投,决出以执政为帝王,执政为人君,国人岂可受英人所生之子为皇储”

“洋人辱我数十年,以洋人为妻,无异惹世人耻笑”

“请执政为国事三思”

“执政他朝为君,执政之家事,自不再是家事,而是国事……”

一声声,一句句的劝谏这会还在陈默然的脑海中浮现着,虽知道他们的劝谏是为自己,但陈默然却知道在这件事情的背后潜藏着一个阴谋,一群人试图用这种方式,以所谓的“英人不宜为后”之名,诱使那些百姓选择共和,而非他日“以洋人为后,以……为储”,心想着那两个字,陈默然就恨得的牙痒。

政治从来都是丑恶的,可陈默然从未想过以攻击对手的家人,可他们却……心下恶着,对那些人的仅存的好感,也随之消失了。

“是你们挑起来的,别怪我无情了”

心想着第二侦缉科根据已经掌握的情报“制造”的“证据”,陈默然在心里冷笑一下,既然他们挑起了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那自己所需要做的就是把这个招接下,也许……心想着,陈默然从书桌的抽屉中取出一个文件夹,然后从其中拿出了几份文件来,文件夹里赫然是一些照片,看起来有点儿像文件的翻拍照片,这是前阵子自己为了应对可能的攻击,特意用电脑合成的照片。

内容很简单,内容是第二侦缉科的杰作,而唯一需要就是把文件扫描进电脑,然后再将某一份文书里的签名移到文件里,一份移花接木“机密”就这么产生了,不过从这几份文件作好之后,陈默然就一直在犹豫着,至少那里的那么一丁点道德观,使得他不愿使这个下三滥的招术,可是现在……

闭上眼睛,陈默然的脑海中浮现出伦敦的姬丽,虽身怀六甲但是她却不辞辛劳的为这个国家奔走着,争取英国各界的对新政权的支持,以让英国尽快承认中国,可就在这个时候,在身怀六甲的她为这个国家奔波着的时候,在这里,却有一群人为了政治目的,用下三滥的招术攻击她。

“……”

冷哼一声,陈默然把眉头拧成了一团,脸上又是浮现出一些冷笑。

“真以为我的刀不能杀人吗?”

心里这么哼着,但陈默然还是颇为无奈的摇头轻叹一声,这刀虽快,但却不是显在杀自己人身上。

“再和他见上一面吧”

就在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门外先响起敲门声,在陈默然说了声“进来”,于鸿玉才走进书房。

“执政,北京发来的电报”

“哦?”

陈默然眉一扬,他知道若是于鸿玉带来的电报肯定是好消息,要不然应该是军事参谋室参谋送电报过来。

“念”

“7月13日,21时41分,大清门守将庆良开城门献城,京师内城得复,……21时46分,清帝光绪于马车篷内自杀……”

“光绪死了?自杀?”

这个结果着实让陈默然一惊,以至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这……按第二侦缉科的情报,光绪的性格懦弱、胆小,闻雷声尚会被吓的面色煞白,像这么一个人,竟然敢自杀。

“确定没错吗?”

“是的,执政,光绪在车篷内用手枪抵胸自杀”

“手枪?抵胸……”

喃了一遍,陈默然依然是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这人……原本想来着世纪审判来着,可惜心叫着可惜,陈默然才想起另一个人来,另一个逼得自己不得不反的人。

“慈禧还活着吗?”

相比于光绪,陈默然更看重的却是慈禧,不仅仅是要对她进行审判,同样也需要她发电给西安、成都,命令那两位总督放弃抵抗。

“慈禧并未自杀,另外蔡总指挥询问,光绪的尸体应该怎么处理”

这个……

(好了,光绪懦弱了一生,就让他勇敢一回吧慈禧嘛,怎么处理呢?这是个问题犹豫、考虑……求月票,求定阅)

第218章职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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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行皇帝现在哪里?”

不过是刚一进城,未理会城中光复军,也未去拜见身为华北战区总指挥的蔡锷,更未去安抚他自封的光复军独立第一师的官兵们,袁世凯一进城,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么一句。

“根据南京的命令,被移到了瀛台的涵元殿。”

一听着这个句后,袁世凯连忙的护兵的护送下急奔宫中,这会他倒是也顾不上了周围的事情,几乎是在天津一得到皇上以身殉国的消息后,他先是乘火车,抵京一下车,便改骑马。一行人来到景运门时,恰好遇上鹿传霖,见着鹿传霖未被投入大狱,袁世凯倒是一惊。

虽说这皇宫已经不再是皇宫了,荷着枪的光复军在宫里警戒着,袁世凯完全可以骑马纵横宫中,可却在进宫门的时候,他主动的跳下了马,甚至还特意将枪和佩剑都解给身后的随员,随后与鹿传霖两人结伴进宫,两人在朝着宫里走去时,谁也没主动说什么。

原以为此时宫中必定是一片哭泣,一片忙乱,谁知完全不是这样。宫里安安静静的,如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与往日不同的,仅只低矮屋檐下挂起两只白纸糊的灯笼而已,即便是这两只白纸灯笼,那还是鹿传霖再三争取后方才得到的。

负责维持紫禁城中校,临时叫来两名太监导引,随后在两名太监和四名军人的陪同下,袁世凯、鹿传霖摸黑向南海子方向走去。

涵元殿是瀛台上的一座主要建筑。瀛台则是南海的一个半岛,它的东面、西面、南面三个方向都临水,只是北面与地面相连。明代起帝后们就常到瀛台来游玩,借以观赏民间的田园风光。

清代,宫廷在此大兴土木,把它当作海上的仙山来经营。修楼筑亭,移花植木,让人站在这里便有来到传说中的海上三山一一蓬莱、方丈、瀛洲的幻化感觉。瀛台上除涵元殿外还有香扆殿、补桐书屋等主要建筑,清代的历朝帝妃常在此地游幸避暑,康熙、乾隆等帝还在此理朝听政。

自乾隆起,各朝皇帝都常在补桐书屋读书。瀛台,的确是一个美丽幽静的好地方。但是,自从戊戌年秋天,光绪被慈禧安排在此养病读书之后,这里就成了一所皇宫中的高级囚牢,皇上成了这座囚牢的犯人。

与外界相连的涵元门过去被慈禧派的兵丁把守,除开几个太监宫女可以出入外,外官一律不能进来。光绪本人非得到慈禧的同意,也不能外出。皇后和瑾妃一个月也难得来一两次。可怜一个泱泱大国的皇帝,就这样孤单、冷清、忧郁、苦闷地在这里度过生命中的最后几年,而现在,涵元门外,清兵换成了光复军,里头的那个可怜人,却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和鹿传霖一同踏上瀛台时,袁世凯迎面感受到的是来自南海子水面上的飕飕冷风,以至于不由得打起个寒颤来。半岛上的楼台亭阁全都笼罩在夜色之中,花草早已凋零,古木愈显苍老,四处不见一个人走动。

过去被这宫里宫外的人视为仙境的瀛台,今夜,如同他的主人一样,已经死去了

光绪的遗体安置在涵元殿的正殿,围绕着他的四周点起十余支素色蜡烛,两个平日服侍他的小太监见袁、鹿走来,便跪下叩头,不过却还是用余光看了眼袁世凯,这可是皇上口中的“必诛鼠辈”。

鹿传霖走到光绪身边,只见他身上盖了一件暗色的布衾,面孔灰白瘦削,两眼紧闭,两眉紧蹙。一看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是带着极大的痛苦离开人世的。想起大行皇帝懦弱悲惨的一生,鹿传霖禁不住又是一副老泪纵横。

鹿传霖这会才发现,自他进来直到现在,整个涵元殿仅仅只有这两个跪在一旁的小太监,既不见别的宫女太监,也没有一个料理后事的内务府官吏。尤其令他们难受的是,皇后、瑾妃以及他的亲弟载洵、载涛等人竟然没有一人在身旁。

想来也释然了,这些个王公贵戚一个个的现在大都是被关在宗人府的大牢里,被光复军兵卒管押着,随时可能被送到南京献敌于殿前。

这是怎样的一代天子,他拥有三十年的年号,却没有留下一点骨肉,死后连一个亲人也不来守灵,名为皇帝,其实连一介草民都不如,可这样一个皇帝,最后却还是大清国的亡国之君。

苦命的皇上啊,你真不该投胎帝王家

当鹿传霖正在心灵深处为光绪叹息的时候,突然,一声悲号从他身边传了进来。

“皇上,臣看您来了”

随着哭声,鹿传霖看到原本站在自己旁边的袁世凯,这会却跌跌撞撞地,朝着光绪的遗体趴下,大声喊道。

“皇上,您不应该走呀臣和南京请过,无论如何都会保住你的啊皇上……”

袁世凯一边喊,一边使劲地在地砖上磕着头。

看着袁世凯的哭的这般伤心的模样,鹿传霖心里头却是带着惊色,

在光绪遗体旁痛哭流涕的是袁世凯,而不是其它人。

这世间都道着说当年就是袁世凯出卖了皇上,都说袁世凯巴不得皇上早死,而且袁世凯还是贼逆,他为像南京表忠心,杀了北洋军里的满人,接着又领兵犯京,说他是大清国第一罪人也不为过。

但是现在,他为何要一人来到无人凭吊的灵堂,向皇上作如此这般的诀别?而且又哭的这么伤心?

鹿传霖心里想着,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在他看来怕是皇上死了,最开心的除了南京的那位,恐怕再就是袁世凯了,可现在这会他这么哭着,就不怕南京的那位听着后,心里会有对他有什么想法吗?

这天变了,人心也跟着变了,可袁世凯却……

这一个绝大的疑问,谜一般地留在鹿传霖这位老臣的脑子里,只是谁都没有发问。走过去扶着袁世凯的肩头,然后语带着悲意的说道。

“慰庭,起来吧”

“老大人”

袁世凯被扶起时,没忘向鹿传霖施了一礼。

“那里还有什么大人,只是一个阶下囚罢了”

“老大人,我已经听说了,说是南京方面许你为大行皇帝办理后世,想这边还有许多事等着要办哩”

未加思索的袁世凯又接着说道。

“大行皇帝对世凯虽有误会,但……事已过,大行皇帝的往昔的恩情,世凯是一定要还的,虽说大清国没了,可大行皇帝的后事,一定要好好的办,南京给了多少银子”

“五千元”

鹿传霖苦笑了一下,原本以为要做阶下囚的他,被南京特许处理大行皇帝的丧事,甚至还颇为大方的拨了五千元的费用。

“五千元,肯定是不够的,嗯……我这就差人拿过五十万元,不够的话,只请老大人差人言上一声”

袁世凯的话让鹿传霖惊看着他,他想为大行皇帝操办后事,难道就不怕南京那边……

“老大人,只管操办,南京……南京那边我来解释”

说着他又轻声交待了一两句,最后,袁世凯冲着鹿传霖深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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