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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虹一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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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采频惊叫一声:“什么!玉阳没有到伏牛山去?”

这不用说,一定是玉阳在半路上,为“冯大叔”派人截住,遭了毒手。

一阵惶急,气血翻涌,杜采频晕死过去。

杜采频因为听“俊剑王”祈焕艺说,秦玉阳根本未到“剪云小筑”,一阵惶急,气血翻涌,竟晕死过去。

因为她猜想到,秦玉阳一定是在半路上,为“冯大叔,派人截住,遭了毒手。”

祈焕艺不明就里,且先救人要紧。

但,任凭他如何以本身真力,为她推拿,杜采频玉容惨淡,仍是昏迷不醒。

他想,时间一长,气血闭死,却是耽误不得,心头异常着急。

转念一想,却又自笑自己糊涂得紧!

这里已是武当山下,武当派除了剑法以外,丸散膏丸,歧黄之术中,特别是伤科一门,闻名天下,“全真五子”,个个是起死回生的妙手。

这还踌躇什么?

祈焕艺也顾不得什么嫌疑,抱起杜采频,跨上她那一匹满身毛片寒似玄色缎子的健骡,裆下微一使劲。

那头健骡,也是英物,风驰电掣般,跑得又快又稳。

踏入直通“演琳观”的青石大道,祈焕艺凝练真气,遥遥喊道:“‘剪云小筑’祈焕艺紧急要事,求见‘全真五子’拜烦速即通报。”

声音不大,但送得极远,而且字字清楚。

知客的武当弟子玉纯,急忙禀告。

同时另有登高辽望的职事人员,也来报告,说有一匹黑骡,上载一男一女两少年,奔驰甚急。

掌门人“鹤年子”早已计算到重阳之约,立即传下令来,说道:“立即延入丹室接见。”

等祈焕艺一到,玉纯上前迎客,引入丹室。

丹室中“全真五子”一齐站立等侯。

祈焕艺不及寒喧,说道:“鹤年道兄,请先救人要紧,这位杜姑娘,身负重伤,而且似是深受刺激,昏晕过去,小弟功力浅薄,无法可施,请五位道兄援手。”

云中子最是性急,闻言动疑,急急问道:“那杜站娘?”

祈焕艺答道:“川南五福庄杜采频。”

此言一出,“全真五子”无不悚然动容。

五人相顾愕然,却因不知事实真相,故都默然无言。

鹤年子向大师兄庚寿子说道:“师兄,咱们先看看杜姑娘。”

“全真五子”中,医道以庚寿子最高,故而鹤年子请他诊治。

这时,早有人抬来一张凉床,上铺厚衾,祈焕艺将杜采频摆在榻上。

庚寿子伸两指按脉,又看了杜采频的眼睛,说道:“这是内脏为一种阴毒掌风所伤,加以忧急攻心,因而气血塞闭,还好时间不久,还可着手,再晚半个时辰,可就问天无术了。”

祈焕艺暗叫好险,惊出一身冷汗,极其关切的向庚寿子问道:“那么就请庚寿道友速即下手救治吧!”

庚寿子微一点头,先取了一粒“保命金丹”。伸两指在杜采频下颏上一捏,牙关顿开,丸药纳入她口中,一使手法,便已下肚。

然后,他隔着杜采频的衣衫,速点穴道。

顿饭工夫,庚寿子累得满头见汗。

杜采频终于一声娇啼,醒了过来。

庚寿子赶紧说道:“姑娘且先宽心,不必开口说话,以免有损真气,疗治无功。我这里是武当演琳观,一切大事,均有担待,姑娘放心就是。”

杜采频念情郎心切,不知生死如何,那肯不说话?

当下,以哀恳着急的眼光,看着“全真五子”和祈焕艺,但苦于不知从何说起?

好半天,终于流泪叫道:“玉阳!你们去救玉阳!”

“全真五子”对她的话,都觉得异常惊异。

惊异的,不是玉阳遇险,是杜采频的神色。

何以她对玉阳如此关切呢?

“全真五子”原误会杜采频跟祈焕艺,化仇为爱,是一对亲密情侣,现在看来,竟是猜错了。

知徒莫如师,玉阳的师父逍遥子,心里比较有数,因而也更想知道真情。

于是,他开口说道:“杜姑娘有话憋在心里,不说出来,于她的病势,也有妨碍,我想拚耗数年功力,助杜姑娘一臂之力,容她说明真相,掌门师兄看,可使不使得?”

鹤年子情知他师徒情分甚深,渴欲知道杜采频与玉阳的关系,便点头允许。

当下,庚寿子和守一子将杜采频,轩轻扶起,盘腿坐定,逍遥子坐在她背后,双掌贴住她背后“灵台穴”暗度真力。

杜采频和逍遥子传送真力。顿觉气力增长,得以约略叙说经过。

说到当日夤夜赠金,玉阳指天盟誓,决不负心,杜采频不觉泪流满面。

“全真五子”心头皆有异样酸楚之感。

他们对玉阳苦心孤诣,忍辱负重,以报师门,自然皆受感动,但没有想到玉阳与杜采频发生这段坚逾金石的情缘。

杜采频继续诉说玉阳走后的情形。

她说道:“从玉阳走后,冯大叔便不住逼我,说出内情,三天以前,竟下‘黑牒’……。”

说到此处,“全真五子”不约而同的惊叫道:“黑牒!”

祈焕艺却不明白,这“黑牒”是黑道中的规矩,上写时日,限期取命,真可称之为“催命符”。

非深仇极恨,不下“黑牒”,既下“黑牒”,任何人不能挽回。

杜采频喘一了口气,往下说道:“我一接到‘黑牒’,便知冯大叔已完全明了,玉阳是我私下放走的,无可奈何,只得暗中潜逃,准备来见掌门前辈说明一切,不想冯大叔另派高手,将我追上,力拚之下,我为他黑煞绵掌所伤,他也被我掷中‘钩连戟’带伤退去。我怕后面另有接应,不顾内伤星夜逃奔,一直到武当山下,心力交瘁,方始稍一歇息,幸遇祈小侠将我救上山来,刚才我听祈小侠说,玉阳并没有到伏牛山,这必是冯大叔派人截住,五位前辈,皆是玉阳的师长,应该从速设法援救,那冯大叔心狠心辣,迟了就怕来不及了。”

武当派掌门人鹤年子说道:“姑娘且请宽放心,玉阳确是落入歹徒手中,我已得知消息,但因其中碍着一人,不便大动干戈,已另有请人调解,日内将有好音。”

杜采频问道:“碍着何人?”

鹤年子道:“就是你那冯大叔。”

杜采频秀目开张,急急问道:“冯大叔跟前辈有如渊源?”

鹤年子叹了一口气道:“你那冯大叔名叫冯森白,原是先师叔的唯一的弟子,武功尽得武当真传,只因性情跋扈,为先师叔逐出门墙,二十年不闻消息,近因得到音信,说玉阳为人在巫山一带伏击受伤,行踪不明,细一打听,才知是冯某所为。那冯某竟已投入‘阴阳脂粉判’耿渎的‘玄蜘教’中,现为‘四大天王’之首……。”

说到此处,祈焕艺失声叫道:“如此说来,我那杀父的真凶,不是冯森白便是耿渎了!”

杜采频惊恐的答道:“恐怕正是那‘阴阳指粉判’耿渎,先父一死,第三天深夜,就有那冯大叔来至我卧室之内,拿出一张字据,乃先父的亲笔,我还记得,上面写的是:‘立誓盟人杜莱江,今蒙教玉恩典,收入门下,甘心效力,若有背判本教,吃里扒外,泄漏机密,阳奉阴违,临阵不力,不听调度等情,甘愿以全家老小性命,接受最严厉的制裁。’当时我才明白,怪不得先父临死不肯吐露真情,实以怕我及三位师兄,也有危险。有心为先父洗刷耻辱,又以‘玄蜘教’的势力非我所敌,这才害得玉阳落了毒手,祈小侠不能亲手报仇,更害得我那慈祥的祈伯母自尽身亡,说起来,都是我的一念之差。”

说罢,放声痛哭。

祈焕艺触动心境,亦是心如刀割。

这时,逍遥子因支持时间一久,亦有脸红心跳的现象。

鹤年子一看这情形,赶紧说道:“姑娘请先休息,祈少侠的事,咱们同仇敌忾,从长计议,但目前,请祈少侠原谅,我们先得把玉阳的事,和平了结。”

这一说,祈焕艺自然只好听从。

杜采频却越发哽咽不止。

原来她另有一段委屈,苦于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只有庚寿子心里明白,悄悄把鹤年于袖子一拉。

鹤年子会意,借故把他邀到院中。

庚寿子皱眉说道:“刚才我诊杜采频的脉,大有异象。”

鹤年子问道:“是何异象?”

庚寿子道:“已有三个月身孕。”

鹤年子大惊道:“难道是玉阳……。”

庚寿子点头道:“看这样子,应无可疑。”

鹤年子长叹道:“唉,冤孽,冤孽!这都怪我的不是。”

庚寿子劝道:“师弟也不必自怨艾。不过错处是在玉阳,别让杜姑娘受了委屈,咱们得有一句话。”

鹤年子道:“那自然,将来叫玉阳还俗,娶了她就是。不过,这一来咱们的责任更重了,得还她一个活的玉阳才行。”

庚寿子道:“还有祈少侠呢?”

鹤年子道:“对他的责任已了,真凶已明,让他自己去找耿渎,咱们不必再管。”

庚寿子道:“就是如此,只不过现在安顿杜采频却费踌躇,只好送到松月观去。”

松月观是一个女冠黄梅雨静修之处,较为妥当,但是鹤年子怕黄梅雨人单势孤,万一冯森白寻仇,无法抵敌,因而不能同意。

最后折衷办法,在演琳观腾出一处单独的偏院,把黄梅雨请来照料杜采频,这才算解决问题。

当天,武当门中派出去办事的得力弟子玉无回来报告,带来不好的消息。

先说秦玉阳。

自从那大晚上离开五福庄,星夜邙命,第二天行至巫山,遭遇伏击。

伏击的人是冯森白得到消息以后所派,一个是“双面狐”萧洛曾,“玄蜘教”的“四大天王”之一,一个是原在巫山“朱家大院”的“粉面狼心”刘乔,另外手下还有“玄蜘教”的七八个好手。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人多围攻,玉阳一套“虚无长生剑”在连伤对方五个好手之后,自己也束受擒。

不想,这番打斗,却为路过的武当弟子,也是玉阳的师兄五福所窥见,当时因怕打草惊蛇,同时也不知道掌门师伯鹤年子故意将玉阳逐也门墙的原意,所以未曾出手相救。

回山一报告,鹤年子大为着急,立即派出四拔人到处搜索。

萧洛曾和刘乔,知道武当派已经得到消息,到处藏匿,跟武当派的四拔人大捉迷藏。

在搜索玉阳的过程中,打听出来冯森白的姓名。

鹤年子心想,冯森白虽说已非武当门中,到底也要念师门之情。

同时,玉阳的性命在别人手中,投鼠忌器,也以斗智不斗力,和平解决为妙。

这时,想到潘七姑,她对刘乔有北邙道上不杀之恩,跟冯白森也熟识,请她来调停最好。

潘七姑慨然答应,用“富贵帮”的鸡毛报递传帮主令渝,注意萧洛曾和刘乔的行踪。

最后,打听到在陕西河南交界一带。

潘七姑带子爱徒诸葛湘青,和武当的信使玉无,赶到潼关。这时,“北鞭”岳胄和孙仲武辗转得到消息,听说与“玄蜘教”有关,也赶紧来探听,岳胄打听“玄蜘教”的动静已太久了。

刘乔找到了,在临潼关附近一处废宅内。

萧洛曾和刘乔,不能不卖潘七姑的帐,答应交出玉阳,但是,他需要先向冯森白解释清楚,要求潘七姑给他三天时间。

因为刘乔说得斩钉截铁,潘七姑也自深信不疑。

不想“双面狐”和“粉面狼心”真个狡猾,第二天一早,走得人影俱无,再一打听,说是套了一辆大车,往西而去。

潘七姑气得白发披拂,首如飞蓬,一顿铁杖,吭声叫道:“好个‘玄蜘教’!富贵帮与你势不两立。”

当下,一面发出“鸡毛报”,打探“双面狐”萧洛曾和“粉面狼心”刘乔的踪迹,一面邀约帮手,大举往前赶缉。

玉无则赶回武当,报告师长。

鹤年子听明前后经过,不由得双眉紧皱,与同门诸子及祈焕艺商议之下,决定派出逍遥子和守一子前往陕西跟潘七姑会合,一面由庚寿子亲往川南去找冯森白交涉,鹤年子和云中子地在演琳观策应。  祈焕艺另有去处。

虽然祈焕艺的母亲以死为诫,要他放弃复仇之念,但是母命不可违,父仇又岂可忘?

因此,他决定支身前往阴山探个究竟。

“全真五子”对他的功夫,都有信心,因此并不阻拦,鹤年子且修了一封书信,请祈焕艺作为代表,如果援救玉阳之事,不能圆满解决,就请祈焕艺面见耿渎,约期较艺,以了恩怨。

次日,祈焕艺和逍遥子、守一子,分头出发。

接着,庚寿子也往川南而去。

富贵帮帮主“追命俏罗刹”潘七姑,她从调兵遣将,并令玉无回山报告以后,越想越觉不妥。

千斤重担,一口应承,万一玉阳的生命出了危险,照样打个金人赔别人,还少了口气。

江湖侠义道就是这样,不但急人之急,而且最讲面子,武当名派,挽请她作调入,是极有面子的事,办得不够漂亮,将为江湖耻笑。

因此,萧洛曾和刘乔欺骗她,扫了她的面子,令她恨如刺骨。

一想到此,潘七姑片刻忍耐不得,叫过诸葛湘青,要她留守在临潼,一等援兵来到,立刻赶了下来。

岳胄却另有主意。

他听说“九指神偷”侯陵在开封绸缎杨家盘桓,准备找到侯老侠,迳往阴山找“阴阳脂粉判”耿渎算帐。

因此,带了孙仲武跨马往东而去。

潘七姑不便强人从己,送别岳孙二人,往西去追赶萧洛曾和刘乔。

她的那头小叫骡,通身漆黑,神骏非凡,乃是潘七姑心爱的坐骑,只见她侧身一坐,莲足轻叩骡腹,便泼刺刺跑了下去。

片刻之间,到了灞桥,桥边有富贵帮的头口,接到令渝,正在等侯,正在传知消息。一看潘七姑的容貌和那头黑骡,知是帮主驾到,赶紧迎了上来,低低说了几句切口。

潘七姑一听头目报告,一领缰绳,直往正北,渡过渭水,紧往三原赶去。

正午到了三原,潘七姑且不打尖,找到狱庙,下骡一站,左掌当胸,右手拇指一翘,立刻便有一个闲汉,上来接过缰绳,也不说话,牵着骡子,直往小巷走去。

不一会到了一家蓬门华窦的人家,那人拴好骡子,进门来双膝跪倒,口称:“弟子尤四喜叩见帮主。”

潘七姑说道:“起来说话,你接到谕令没有?”

尤四喜道:“辰牌时分,就已接到。刚好点子过去,一共六个人,还有个病人。”原来秦玉阳被点了穴,只好装做病人。

潘七姑点头道:“不错,走的那个方向?”

尤四喜道:“弟子眼看着往耀县去的。”

潘七姑道:“好,你很会办事,有馍你给我带上几个,我马上就得赶路,有弟兄过来告诉他的我去向。”

尤四喜喏喏连声,进去提了一个布袋出来,内里装着膜和牛肉,拴在骡鞍上。潘七姑出了北门加上一鞭,如飞而去。

日落时分,赶到耀县,找到头目一问,说是点子已经走了。潘七姑息了会,饱餐一顿,赶到同官时,三更已过,没法找人,权且在破庙里行功调息。

天一亮,有帮众发现了潘七姑,赶紧上前参拜,潘七姑细打听,说是点子昨夜住在悦来店,但人数却少了一个,心下好生狐疑,立即吩咐再去打听回报。

不一会派去的人回来报告:“不错,是五个男的,带着个病人,天刚毛毛亮,就从悦来店动身了。”

潘七姑一听这话,更不多说,跨上牲口,没命追了下去。

同官以北,两面皆山,一线中通,潘七姑心想,这里别无又路,谅他“粉面狼心”逃不出自己的掌握,心头一喜,精神抖擞。

那黑骡也果是英物,放开四蹄,往高山如履平地,不知不觉间,已走了二十多里,远远望见五匹马,亦正自在金锁关奋勇直上。

潘七姑大叫道:“刘乔站住!”

这一声发自丹田,有如雷霆霹雳,震得山谷之间嗡嗡作响,历久不绝。

那前面五匹马上的人,好似吃了一震,一阵蹄迹凌乱,四匹马越过金锁关,剩下一匹马,一辆车站立不动。

潘七姑一催坐骑,沿着两山合抱之中,那条既陡且窄的关道上去。暗中却戒备甚严,怕“粉面狠心”施出什么阴谋诡计。

行至十丈左右,突闻马上人叫道:“潘老前辈请止步!”

潘七姑一勒缰绳,抬头一看,那人马头并未圈转,身子却回了过来,这人不是刘乔,却是“双面孤”萧洛曾。

潘七姑忍怒问道:“姓萧的,你走过江湖没有?”

萧洛曾笑道:“潘老前辈不必动气,在下一时糊涂,你老人家饶我这一次。”

潘七姑道:“饶你不难,先把人还我,”

萧洛曾道:“人好好儿在这早,我还了人,你老人家要给我一杖,我可受不了!”

潘七姑怒道:“难道我说话还不算话!”

萧洛曾道:“好,那我遵命就是,老前辈你接住了!”

潘七姑深怕萧洛曾要下辣手,赶紧喝道:“别动!你把人放下来,你走你的。”

语声未落,只见萧洛曾从车上拖下个人来,往下一推,自己策马赶车飞奔而去。

潘七姑赶至近前一看,那人那里是玉阳,是个不认识的乡巴佬,被点了穴,说不出话来。

潘七姑急怒攻心,顾不得先救那被点丫穴道的乡巴佬,双足一顿,施展晴蜓点水的上乘轻功,站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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