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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虹一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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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焕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獐头鼠目,满身衣服花缎闪亮的中年汉子,手里扬着一张纸,戟指怒骂,被骂的那人,像是个不第的寒儒,眉目倒还清秀,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破蓝布大褂,瑟瑟缩缩,满面畏惧,想来这人就是周四,发脾气的那人就是胡三了。

周四抱拳哀求道:“三爷,你再宽我十天限期,利息加倍计算,你老放心,十天以后准有……”

胡三双目一翻,骂道:“准有,准有,有你妈的个屁!你要说话不算话,老子拼着这二十两银子不要,告到县大老爷那里,托刑房张七爷一顿板子你两条狗腿!”

祈焕艺一听这话,便已经明白,天生侠义心肠,便站起身来,走至胡三面前,拱拱手说道:“胡三爷请了,这位兄台可是欠了足下的银两,小弟尚有余资,替他还了就是。”

说完,一掀衣襟,取出十两一锭黄澄澄的金元宝,放在桌上。

胡三鼠目一瞪,好像一时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那周四却还在客气,连说:“不敢当,不敢当,这位兄台的好意,在下周四维感激莫名,只是……”

一语未完,胡三向祈焕艺怒喝道:“妈的,你来多管闲事,谁要你的臭钱!”

一面说,一面拿起金元宝往外一丢,落入街中。

祈焕艺禁不住生气,刚要发活,只听背后有人说道:“这就奇了!”

语声入耳,祈焕艺不由得心下一动,回头一看,正是那白衣少年。

只见他指着胡三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有人替这位兄台还债,你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发横?”

周四维接口答道:“两位有所不知,胡三爷不是要钱……”

说到这里,迟疑不语,含着带愧的低下头去。

白衣少年,微一迟凝神,慢慢说道:“不是要钱,哦,难道要人?我看!”

细长洁白两指微伸,电光石火般把一张借据从胡三手里抢了过来。

胡三大怒,一掌劈来,口里大骂道:“你这小兔二爷……喔唷唷……。”

身子歪了下来,一看那白衣少年,不知使什么手法,把胡三一支大拇指扭了过来,疼得他冷汗直流。

祈焕艺大为不忍,拍拍白衣少年的肩道:“兄台,别跟他一般见识!”

白衣少年仿佛十分怕痒,祈焕艺举手一拍肩头,他赶紧侧身一缩,扳着胡三的那两支手指也即松开。

胡三甩了两下手腕,又想发狠,白衣少年俊目一瞪道:“你再敢嘴里不干净,看我不把你摔在江里喂王八!”说着伸食指微按桌面,只听“噗”的一声轻响,桌面上出现了指头大一个小洞。

胡三一看,始而呆若木鸡。继而拱肩缩臂谄笑道:“好,好!你这位小爷,既然肯替我周四弟出面料理,我胡三谨遵台命就是。”

白衣少年鼻子里“哼”了一声,问周四维道:“本利一共是多少?”

周四维答道:“一共是四十二两六钱。”

白衣少年看看据冷笑道:“四个月功夫,对本对利有余,好个重利盘剥。不过既然的阔少爷出手大方,我也不必挡你的财路。目下市面,金子十二换,十两金子合一百二十两银子,还掉四十二两六钱,该找七十七两四钱,这位阔少爷善财既拾,自然也不想再收回去,送了给这位周四兄吧!话已交代,找银子来!”

胡三苦着脸说道:“金子丢到河里了。”

白衣少年长眉微扬道:“你自己去捞呀!河面上又没有盖子,谁还拦着你不成?”

此言一出,四座客人禁不住哄堂大笑。

祈焕艺出来打圆场说:“兄台,算了。我另外再送周四兄十两金子就是!”

白衣少年摆出兄长的姿态,责备道:“什么?金子一送人十两!你家里掘到金矿了吗?真是纨垮子弟,不知庄稼之艰难!”

祈焕艺心想:这倒好,我说他纨垮子弟,他也说我纨垮子弟!

就这时,楼梯上登登一阵暴响,众人一齐注目,只见奔上来一个稍长大汉,浓眉大眼,鼻直口方,生得好不威武,但举止神态,却似有些傻里傻气。

白衣少年一见之下,立即背转身去,悄无声息。

那大汉在额上抹了一把汗,两眼骨碌碌扫一遍,忽地眉开眼笑,向白衣少年这里走来,嚷道:“嗨,小师妹,一眼不见,你又溜了,让我到处找!”

众人一听,这白衣少年,大剌刺的摆出长兄姿态责备人,敢情是个妞儿,不由得哈哈大笑。

“白衣少年”,羞得满脸绯红,恼不得,笑不出,那副尴尬神色,益增妩媚。

那大汉尚待前拉拉扯扯,白衣少年,杏眼微瞪,怒道:“你尽量跟我捣乱。”

大汉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傻嘻嘻的窘笑着。

祈焕艺看不过意,上前悄声说道:“小姐,看小弟的薄面,不必动气。”

白衣少年回嗔作喜,娇笑道:“咦,这倒奇了,他是我师哥,我们是一家人,何用着你的薄面?”

祈焕艺吃她咄咄逼人一问,窘得无话可答。

“白衣少年”又是一阵掩口葫芦,粉靥生春,十分娇媚,说道:“好吧!就看你的金面,我把这档子闲事管了以后,马上跟我师哥回去。”

说罢,转脸一看,又待发怒,原来胡三的腿滑,早已趁机溜走了。

周四维赶紧上前,说道:“两位兄台,古道热肠,侠气凌云,小弟周四维有生之年,决不敢稍忘云情高谊。两位兄台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尚请明示,以便铭睹心版。”

这一阵文绉绉酸溜溜的谈吐,白衣少年听得早皱了眉头,祈焕艺却很诚恳的答道:“小弟姓祈名焕艺。些些小事,何足挂齿,周兄千万不要说什么铭诸心版的话。”

祈焕艺心想,俗语道:救人救澈。特从随身行囊中,又取出十两金子,送与周四维道:“周兄寒窗苦读。可敬可佩,这些须微物,略助周兄膏火,请收下了吧!”

周四维那里肯收,推来推去,那大汉这时已听旁人说了适才的经过,便有些不耐烦了,大声说道:“他有钱送你几两金子使,算不了什么,干嘛推个不了?你要不收也可以,把他刚才替你还帐的金子一起算还他!”

这一说,周四维才没奈何,千恩万谢的收下金子。

白衣少年抿嘴对大汉说道:“师哥,你那来这么大的火气?让你这一顿训,把别人的好处都给折了。”

大汉委委屈屈的说道:“你又派我的不是,好了,该走了吧!”

白衣少年摸出一块银子来丢在桌上,向祈焕艺扬一扬手,翩若惊鸿般下楼而去。

不一会,那大汉又登登跑—上楼来,向祈焕艺说道:“喂,小兄弟,我师妹在楼下,要跟你说话。”

祈焕艺依言走至楼下,那“白衣少年”在一棵大树下等候,见他走近,问道;“你是‘俊剑王’祈焕艺?”

祈焕艺答道:“我正是祈焕艺,请教姑娘芳名?”

白衣少年道:“我叫孔美鸾。”

又指着那壮汉道:“他是我大师哥陈盈山。”

祈焕艺素性谦恭,听说,便很有礼貌的,重新叫过一声“孔姑娘”和“陈大哥”,然后问道:“不知孔姑娘有什么话吩咐?”

孔美鸾低声问道:“你可是想到阴山去找‘阴阳脂粉判’耿渎?”

祈焕艺十分惊疑,因为他的行踪十分隐密,报仇之事,更是少人知晓,何以当前这位小姑娘竟能洞若观火!不能不叫人奇怪?

但转念又想,大丈夫来去分明,行藏既已被人识破,也不必再加隐瞒,便慨然说道:“小弟正是想会一会‘阴阳脂粉判’,孔姑娘由何得知?”

孔美鸾道:“五福庄一战,名震江湖,今天看到你待人接物,愈加钦佩,你的血海冤仇,我略微晓得一点,苦于不便详行……。”

说到此处,祈焕艺又惊又喜,深深一揖,哀恳道:“祈焕艺一想到父仇在身,如坐针沾,姑娘既知其洋,千乞赐告,我没齿不敢忘怀大德。”

孔美鸾方在踌躇,陈盈山在旁插言道:“师妹就是这样,话说一半,弄得人心痒痒多难受!既然不能说,又把别人找来干什么?”

孔美鸾原是对祈焕艺,生了好感,情不自禁,但话到口边,又觉其事关系不小,得要慎重,这时听陈盈山心直口快一说,不觉微感羞窘,娇嗔道:“你又想听新闻不是?我偏不说。”

陈盈山急忙说道:“好,好。你别找我,我躲开你。”

说着,管自己走到一边,睹气不理。

孔美鸾这才微然一笑,慢然斯理的说道:“其实我也知道不多,大致是这样,当初‘阴阳脂粉判’创立‘玄蜘教’时,令尊曾经参与其事,立下誓约,如有背叛泄漏情事,任凭制裁,死无怨言。”

“后来,令尊因见‘玄蜘教’倒行逆施,渐萌悔意,终于攒带令堂逃亡。”

“耿渎得知消息,命人追杀令尊全家,所派的人,即是‘佛心青狮’杜莱江。”

“杜莱江不但是令尊的朋友,而且知道耿渎蓄意要杀令尊全家,乃是另有私怨,这就是说,令尊在‘玄蜘教’中即使不逃亡,性命也将难保。”

“杜莱江因此不忍下手,但如他不听耿渎的恶命,全家老少,亦将不保,故而迫不得已,保得奉令行事。”

“这以后,杜莱江越起越觉心寒,便在耿渎面前,屈意奉承,日渐取得宠信,然后以‘玄蜘教’欲成大事,必须结纳江湖为言,获得耿渎应许,至川南一带经营商业,事实上是趁此作退身之计。不过不敢公开背叛,所以暗中仍受节制约束。”

“自杜莱江败在你手下,自尽身亡,耿渎深恐泄漏底细,另派武当不肖弟子冯森白,胁迫杜莱江的女儿,一切需要听命行事。因此,谁是杀害令尊的真凶,恐怕你也未必全然清楚。”

“最近,我听说你到过包头一带,又听说刘乔绑架武当弟子玉阳,为潘七姑救出等等事情,凑在一起看来,想必你已知道耿渎与你的关系,正在找他。苦于不得其门而入,是不是?”

祈焕艺急忙答道:“正是如此。孔姑娘想必知道耿渎幽居的所在,尚求见告,感德不尽。”

孔美鸾道:“此去阴山,并非容易,待我画张图与你,回头送到你所在住的客店就是。”

祈焕艺大喜谢过,又问道:“小弟一段血海冤仇,孔姑琅何以知道得如此详细?这非是,小弟有所怀疑,恐将来在阴山遇到与孔姑娘熟识之人,手下也好留意。”

孔美鸾道:“实不相瞒,家父与杜莱江杜大爷,是极好的朋友,杜大爷曾向家父痛哭忏悔,等他死后,家父才将此中原委,详细告知,以为误入歧途者戒,至于‘阴阳脂粉判’耿渎,对家父,亦甚礼过,只是家父嫌他人不正派,不大理他。两年之前,耿渎再三修书派人来邀家父,意欲罗致他老人家为‘玄蜘教’效力,家父不肯应允,只是带了我到他那里去拜访过一次,所以阴山的途径我还识得。”

说罢,作别自去。祈焕艺虽还有许多话要问,但恐诸葛玉堂等得太久,故亦转身仍回酒楼。

这一来,祈焕艺独探阴山,龙领遇险,虎洞认亲,竟有意想不到的奇遇。

这时,诸葛玉堂已带着湘青来到酒楼,因为耽误时间过久,湘青等得不耐烦了,嘟起小嘴正生闷气,一见祈焕艺先埋怨了一顿。

吃饭中间,祈焕艺有事在心,默默不语,诸葛玉堂察言观色,已知其中别有隐情。

饭罢,湘青还待再到各处逛逛,诸葛玉堂推说困乏,要回客店休息,这下,正中祈焕艺下怀。

回至客店,诸葛玉堂暗将祈焕艺叫来一问,祈焕艺一字不遗,照实说出。

诸葛玉堂微带惊喜的说道:“照此看来,这孔美鸾的父亲,必是山西英豪‘玉柱擎天’孔期山。”

祈焕艺问道:“爷爷与孔期山可熟识?”

诸葛玉堂道:“此人是武林中一大怪杰,为人介乎邪正之间,我跟他虽不熟识,却见过几次。”

祈焕艺从恿道:“爷爷何不桉江湖道规矩,登门拜访?”

诸葛王堂道:“这反不好,孔期山一生行事,任性而为,给了别人好处,不愿别人见情。这‘阴阳脂粉判’的情形,或许是授意孔美鸾告于你,亦未可知,咱们先看看再说,这事你先不必告诉湘青。”

在诸葛玉堂是老谋深算,知道这些秘密越少人知越安全,怕湘青无意间在神色之间流露,反易引起意外。

祈焕艺却正在踌躇,他本待告诉湘青,又怕她引起意外猜疑,上次与玉阳比剑后,提到杜采频,她就老大不快,这一次如又听说又是一位少女扮男装的丽人与他打交道,不定会思到那里去?因此,一听诸葛玉堂叫他对湘青保行秘密,自然忙不迭的答应。

这夜诸葛玉堂叫湘青早早睡了,自己悄悄来与祈焕艺一屋,熄灯静坐,等侯孔美鸾。

四更过后,月斜星稀。

忽听窗棱上轻轻一响,祈焕艺开窗一看,暗处正有人向他招手。

祈焕艺问头看了一下,诸葛王堂轻说一个字道:“去!”

祈焕艺更不多事逗留,一探身,如离弦之箭,无声无息的穿出窗外。

前面孔美鸾施展小巧的轻功,像头狸猫样踏瓦越脊而去,祈焕艺以“大幻步”无上轻功,不徐不疾的紧跟在后。

走至荒野无人之处,孔美鸾站住脚等候。

祈焕艺紧上一步,躬身问道:“去阴山的路程图,孔姑娘带了?”

孔美鸾道:“带来了。”

语声中取出一张折得小小的白纸,递了过来。

祈焕艺伸手接过。孔美鸾将纸片慢慢放在他手中,凉凉的纤白手指,却不马上收回去,似乎想与祈焕艺握一握的意思。

月光下,孔美鸾秀目半凝,樱唇微张,神情非常微妙。

祈焕艺心神一荡,赶紧接过纸片,眼观鼻,鼻观心的说道:“多谢姊姊成全,等小弟阴山回来,再来拜谢。”

孔美鸾道:“阴阳脂粉判的武功,深不可测,此去小心,免得人惦念。”

说到这里,孔美鸾心知把话说漏,羞得耳根都红了。

好得她灵心慧质,便又掩饰道:“要不然,我送你这张图,岂非变成了害了你,于心何安?你说是不是?”

祈焕艺急忙答道:“多谢姊姊关切,小弟一定定当心。”

孔美鸾又说道:“这图上有一处注明‘虎洞’的地方,你必得去一下,当有奇遇,不可忘记!”

祈焕艺说道:“姊姊指示,小弟一定遵办,只是不知什么奇遇?姊姊可否见告?”

孔美鸾道:“到时自知,现在告诉你,反而徒乱人意。”

两人到此均感有话想说,却又想不起该说什么话?只在月光下彼此有意无意的凝视对方。

好久,孔美鸾问道:“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小姐是谁?”

祈焕艺从实答道:“她叫诸葛湘青,祈焕艺从幼即离父母膝下,多亏诸葛爷爷抚养。”

孔美鸾说道:“那么你们是青梅竹马的伴侣了,怪不得形影不离。”

说罢笑了起来,但笑声非常勉强?

祈焕艺无话可答,又是深深一揖,说道:“姊姊请回吧!”

孔美鸾停了一下,说道:“阴山回来再见吧!你只住原来的客店。我自然会来找你的!”

语声未终,人影已远,看来孔美鸾的功夫,不在诸葛湘青之下。

祈焕艺一路如飞回店,一路心神荡漾,他暗暗想着,自出道以来,不过大半年的功夫,所遇到的三个侠女,仕采频、诸葛湘青,孔美鸾,无不是仪容绝世,功夫超人,真令天下须眉,惭愧得太多。

这时他又想到杜频,由仇人变成朋友,以后遇到秦玉阳,却又良缘难诣,迭遇惊险,都是为了自己而起,现在玉阳虽已救回,但违犯清规的羽士,武当门中决难容留,以后不知如何?了局。

为了自己的杀父仇人,牵连得好人受累,这一切都由于“阴阳脂粉判”倒行逆施而起。

这样想着,他把他母亲临死的遗训,暂时收起,他想,母亲只说“此仇非汝能报”,却并没有说此仇不该报,只要自己的力量够得上报仇,自然非报不可。

他又想到孔美鸾的话,说“阴阳脂粉判”跟他父亲有“私怨”,不知是何私怨?

同时,杜莱江既然奉命杀他全家,何以又把母亲送到白衣庵中去住?

这些都是疑团。

这些疑团只有到了阴山,才有希望知道内情。

因而,他的想到阴山去跟“阴阳脂粉判”见个高下的意念,强烈得几乎一刻不能忍耐。

突然,他听得一声苍老的声音叫道:“艺儿!”定睛一看,原来是诸葛玉堂。

他不放心艺儿,故而特意出来接应,在半途相遇。

艺儿急忙取出孔美鸾所赠的纸片,祖孙二人,就在月光下,细细观看。

上面所画去阴山的途径,和“阴阳脂粉判”所住的“玄蜘教”十分详细,显见得孔美鸾花了一番功夫。

两人细细看罢,祈焕艺说道:“爷爷,我想明天一早就走。”

诸葛玉堂道:“依我看,还是等你岳大爷、孙二哥来了以后,大家商量妥当再动手的好了。”

祈焕艺赶紧说道:“那一来怕打草惊蛇,反为不妙,我想我一个人比较方便。好爷爷,你让我先去吧,我一定谨慎小心,没有把握,决不动手,你跟岳大爷等我的信再赶上来,也还不迟。”

诸葛玉堂原怕他人单势孤,见他如此执意不肯等待,情知他报仇心急,便也不好过分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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