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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虹一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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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又道:“至于耿渎因何换名改姓,易容变相成‘幻影修罗’贾铭浩,我没有接下问,孔期山也未说出一个究竟来。”

此“碧漠叟”于迪,似乎觉省到“月眉山庄”这边人,待人厚道。

刚才外间庭院一场激战,若是换了绝恨狠手之流,自己兄弟二人已血溅七尺,横尸此地了。

是以他聊谈中口不遮拦的又道:“其实,过去‘阴阳脂粉判’耿渎,并非真正‘玄蜘教’教主!”

大厅众人听到此话,都不约而同骤然一震,耿渎并非“玄蜘教”教主,谁又会是“玄蜘教”教主?

风林樵夫区正,一变往常嬉笑的神情,问道:“‘玄蜘教’教主不是耿渎,另外又是谁?”

边上金刀铁掌马飞道:“北地江湖上谁都知道耿渎是‘玄蜘教’教主,他自己亦承认不讳,其实真正幕后掌大权的,乃是‘玉柱擘天’孔期山。”

“子午客”梅天松一声轻“哦”,两眼直直地朝区正瞪了一眼。

那似乎在说:“你这老头儿,说是身边‘耳报神’最多,连这样一件震撼江湖的辛秘也不知道?”

眼前碧漠叟于迪说出这些话,他所知道的是“风林樵夫”和“星海三尊”这数位侠义门中前辈高手,至于祈焕艺等这几个年轻人的身世来历,就不甚清楚了。

他又道:“孔期山雄才大略,深谋远虑,想以君临天下的雄愿,称主武林,先盘踞北地江湖,继后连络西南道上人物,是以他此番参与金阳山‘铁佛寺’‘雷木尊者’牛星禅师之会。”

“月眉山庄”中“风林樵夫”区正等众人,从碧漠叟于迪和金马铁掌马飞二人身上,知道了有关“玉柱擘天”孔期山片段辛秘。

二人离开“月眉山庄”后,不再回去“铁佛寺”,踏上他们自己的旅程。

“碧漠叟”于迪与“金刀铁掌”马飞,虽已离“月眉山庄”而去.但两人所留下的话,却激荡了在座每一个人的心头。

“幻影修罗”贾铭浩的身分,已获得了证实,果然是“阴阳脂粉判”耿渎所易容改装。

但过去“玄蜘教”幕后掌大权,却不是耿渎,而是“玉柱擘天”孔期山。

虽他二人坐下“月眉山庄”大厅,谈到孔期山身上时,仅是寥寥数语而已,然而这几句简短的话中,已刻划出孔期山处世为人,诡秘和深沉。

祈焕艺道:“区公公,过去我和小姐姐、诸葛爷爷等,往山西大同南门外‘虬云山庄’拜访‘玉柱擘天’孔期山,探听有关耿渎的行踪去处,原来全是他胡扯一通!”

风林樵夫区正一笑,道:“小艺儿,生病找上鬼郎中,这病如何能治愈过来!”

梅天松一瞪眼,道:“区老儿,你身边的‘耳报神’有个屁用!”

弥陀僧九如帮着他老二,接上道:“这样一件震惊江湖的辛秘,你区老鬼居然毫不知情,直到刚才‘碧漠叟’于迪说了出来。”

区正嘻嘻笑着道:“梅要饭,贼秃驴,你们两条腿跟咱老头儿一样,亡命奔走江湖上的,干嘛一定要咱告诉你们,你们就不能告诉咱老头儿?”

三位老人家唇枪舌剑之际,祈焕艺突然道:“区公公,咱小艺儿想起来了……”

区正一怔,道:“小艺儿,你想起什么了?”

祈焕艺道:“咱小艺儿外公沙风子,被禁锢锁骨天幽峰虎十多年,此并非全然出于‘阴阳脂粉判’耿渎一个人的主意。”

区正接口道:“你是指也有‘玉柱擘天’孔期山的一份?”

祈焕艺道:“刚才经‘碧漠叟’于迪、‘金刀铁掌’马飞二人,说出有关‘玄蜘教’这桩底细后,我有了这样想法……”

一顿,又道:“孔期山盘踞晋地,称雄北地江湖,阴山幽峰离大同‘虬云山庄’就在咫尺之间,一山不能容二虎,孔期山就将外公视作肉中刺、眼中钉,他自己不便出手,就利用了‘阴阳脂粉判’耿渎!”

弥陀僧九如道:“不错,祈少侠说的也有道理,‘玉柱擘天’孔期山有君临天下,称主武林的野心,就暗中推出耿渎,创设了‘玄蜘教’。”

目注祈焕艺一瞥,又道:“祈少侠的外公沙风子,就成了他排除异己中的一个目标了。”

“子午客”梅天松“哼”了声,向九如和尚道:“老大,你把孔期山看得太高了,凭孔期山这块料,可以做武林盟主,那就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谁都可以坐上武林盟主一席了!”

弥陀僧九如道:“老二,如果孔期山真个身怀盖世绝技,当年他那块‘幻变千相’的招牌,就不会砸在你手里……”

一笑,又道:“咱是指孔期山有此野心,同时他胸腑也确是深沉,能想出那些云诡波谲的名堂来,若不是刚才于、马二人说出这回事,谁也不会想到‘玄蜘教’中还有这样一段曲折。”

“笃笃笃…当当当”,传来梆锣三敲的声音,已是三更时分。

祈焕艺和湘青来“月眉山庄”后,就不能双宿双栖,夜晚两人不能睡在一起了。

好在“月眉山庄”廊宇衔接,有不少房间,祈焕艺与区正等来后,每人都有舒服的客房一间。

三更时分,客房里的祈焕艺,还没有上床休息,视线望着桌上那盏散发出黄澄澄光亮的油灯,似乎进入幽远的沉思中。

突然,响起“笃笃笃笃”细微的轻敲房门声音,把坐在床沿的祈焕艺,从沉思中惊了过来。

“小姐姐深夜敲门找来,不知有什么事情?”祈焕艺暗暗感到诧异。

这里“月眉山庄”,除了湘青深夜会来敲祈焕艺房门外,不会再有其他人。

祈焕艺正在心念游转之际,又是“笃笃”两响敲门声传来。

祈焕艺取下门闩,轻轻把房门拉了开来,发现推门而入的人时,不禁诧声问道:“哦,尊驾来此找谁?”

那人进入房中后,转身自己将房门掩上。

祈焕艺从油灯的光亮下看去,竟是一位玉树临风,英姿翩翩的年轻书生。

他又闻到一缕淡淡的幽香,再朝对方脸上仔细看去时,心头猛然一怔,道:“你……是你,孔姑娘!”

孔美鸾竖立起食指,堵上嘴唇,轻轻“嘘”了声,接着指了指掩上的客房门。

祈焕艺已会意过来,拉开房门,外面是一座面积宽大的庭院,他朝房门两侧看了看,闪身走了出来。

孔美鸾卸尾出来,又指了指庭院的一列高墙。

祈焕艺心里暗暗称奇,孔美鸾再次女扮男装,来“月眉山庄”找上自己,又是为了何事呢?

他见孔美鸾一指高墙,业已理会,就从高墙纵身而出。

孔美鸾也跟着随丁出来。这里是一片田野山坡,静悄悄的,四下听不到一丝声息。

两人来到一棵大树下。

祈焕艺看到孔美鸾身上这套文巾儒衫时,突然想到一件事上……难道就是她?

“孔美鸾,你也来金阳山了?”祈焕艺找不出该说的,就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孔美鸾轻轻“嗯”了声,道:“咱跟爹一起来‘铁佛寺’的。”

祈焕艺把刚才所想到的那件事,问了出来,道:“孔姑娘,泸州城南门大街‘悦来居’饭馆那张纸笺,是你送来的?”

孔美鸾点点头,道:“是的……”

微微一顿,轻声又道:“咱知道你和诸葛湘青,在搜查‘阴阳脂粉判’耿渎的行踪下落,同时已怀疑到‘幻影修罗’贾铭浩身上,咱就叫一名小要饭,送了一张纸笺给你。”

祈焕艺看到站在自己跟前,亭亭玉立,书生打扮的孔美鸾时,思潮起伏,不禁感触不已,他直唤她名字问道:“美鸾,你今夜找来‘月眉山庄’,有什么事吗?”

孔美鸾一对圆滚滚的明眸,朝他注视了一眼,轻轻道:“咱们很久没有见面了,来看看你。”

祈焕艺听到这样一个回答,感触之余,心头不由为之暗暗一怔!

眼前“月眉山庄”与“铁佛寺”,敌我对峙,险象环生,孔美鸾竞在此时此地,找来这里。

他心念闪转,柔声又问道:“美鸾,你除了看看我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事情?”

孔美鸾轻声道:“焕艺,这件事原来不应该告诉你的,但因为是你,所在咱来告诉你……”

祈焕艺听来很费劲,而对方的含意,也已会意过来,就即问道:“美鸾,什么事情,你说。”

孔美鸾道:“元宵‘铁佛寺’之会,你和诸葛湘青已看不到‘幻影修罗’贾铭浩,也就是那个‘阴阳脂粉判’耿渎。”

“看不到?”祈焕艺道:“你是说耿渎已离‘铁佛寺’,元宵节他不会露脸?”

孔美鸾道:“耿渎没有离开‘铁佛寺’,只是元宵节那天,他并不露脸!”

祈焕艺听到此话后,有所理会的说道:“美鸾,你是指耿渎匿藏‘铁佛寺’中,不在元宵节露脸?”

“并非匿藏……”孔美鸾摇摇头道:“咱听爹说,耿渎在练一种功夫,不能中途间断,他单独一人住‘铁佛寺’后面,有五里光景的‘老君岩’,一处叫‘蒲灵洞府’的山洞里面。”

“‘老君岩’……‘蒲灵洞府’……”祈焕艺从嘴里念出这处地名。

孔美鸾目注祈焕艺,悠悠地道:“焕艺,你我相见恨晚,没有这段缘分,但我美鸾对你这份心意,相信你不会不知道……”

轻轻叹了口气,又道:“我有一件事要请求你!”

“你说,美鸾!”祈焕艺朝她看来。

孔美鸾轻轻道:“关于咱爹的情形,以后你或许会知道,看在咱美鸾对你的这份心意,你别难为了咱美鸾的爹!”

祈焕艺已听出她话中的含意,美鸾所指的“情形”,不必以后,经于、马二人说后,现在已完全清楚了。

祈焕艺并没有说出这段经过,顺着她口气,点点头道:“美鸾,你已有这样交代,我祈焕艺记在心里。”

孔美鸾轻轻又叹了口气,道:“焕艺,你回房去休息吧,咱走了!”

她朝祈焕艺深深注视了一眼,转身离去,祈焕艺望着她背影,消失在幽暗一角;

祈焕艺转身过来,发现“风林樵夫”区公公,站在自己后面,老人家缓缓一点头,道:“小艺儿,那个美鸾姑娘,还真是个好女孩呢!”

元宵节,他们在中午过后,攀登金阳山,往“铁佛寺”而来。

“艺弟弟,孔美鸾又来看你了?”湘青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的神情,虽然经区公公请了一下,她还想知道更清楚些。“是的。”祈焕艺并不把此事隐瞒下来,将孔美鸾夜晚找来的情形,都说了出来。

“‘铁佛寺’后面五里的‘老君岩’,‘蒲灵洞府’……”湘青轻轻念出此数字,道:“艺弟弟,若不是孔美鸾来告诉你,又让耿渎这混蛋漏网了!”

祈焕艺道:“耿渎在练一种功夫,不能中途间断,所以单独一人,留在‘老君岩’的‘蒲灵洞府’。”

“风林樵夫”区正、“星海三尊”、江家兄妹、秦五阳夫妇两人,还有祈焕艺和湘青等一伙人,行有半个时辰光景,抬脸看去,迎面是条整洁的山路,全是用青石铺成的。

众人踏上这条山路,发现山路两旁,都是一棵棵虬枝盘结的古松老柏,看来树龄都在百年以上。

又经有半个时辰的脚程,一座巍峨矗立的禅林庙宇,已横在前面……

正是此番众人前来,要跟“雷木尊者”牛星等那伙人、见个真章的“铁佛寺”。

“铁佛寺”前面,有一块占幅面积极辽阔的平坦空地,这该是牛星所指双方较量武技的地方了。

由于众人将此番赴会的时间予以变更,是以“铁佛寺”前静悄悄的,未见半个人影。

众人在“铁佛寺”前空地上站落下来,“风林樵夫”区正向祈焕艺道:“小艺儿,你去庙里告诉他们一声,说是咱们来了!”

“是的,区公公!”祈焕艺飞步走向“铁佛寺”,来到大殿看到一名知客僧,就即道:“烦你进里禀报你们方丈,说是‘风林樵夫’区正等诸人,来此赴元宵之约。”

那名知客僧连连应诺,走进内殿,祈焕艺也就退出,来到外边空地。

经有盏茶时间,从“铁佛寺”鱼贯而出,陆续出来数人,其中有“雷木尊者”牛星和“竹笠山翁”公真。

祈焕艺纵目注意看去,赫然“玉柱擘天”孔期山在列,紧挨边上的风姿俊逸的年轻书生。

此年轻书生即是意乱情迷,为情所困的孔美鸾姑娘所扮装。

孔美鸾在父亲身边站停下来后,一双秋水似的明眸,就朝这边游转扫视看来,当她发现对方那伙人中的祈焕艺时,游转中的视线停住了。

祈焕艺发现过去孔美鸾说的果然不错,对方那伙人中,已没有看到那丑八怪,就是耿渎所扮装的“幻影修罗”贾铭浩。

“雷木尊者”牛星朝对方众人回顾一匝,视线落在“风林樵夫”区正身上时,嘿嘿冷笑数声,道:“区道友果然是个有心人,带了一伙人来金阳山,使这座荒凉的古刹,增光不少!”

“风林樵夫”嘻嘻笑着道:“哪里,哪里!大和尚,既然有约在前,当然不能龟缩在后,咱老头儿会同几位武林同道,前来讨教一番。”

一顿又道:“现在就请大和尚邀那一位高手,上阵交手吧!”

牛星转首朝自己这边激转一瞥之际,突然响起一个冷叱声道:“牛星禅师,待在下‘追魂剑煞’柳申,一会对方高手。”

话声甫落,一抹身形电射而出,落下场子,嘿嘿冷笑道:“哪位要来领教?”

区正正待自己上前时,背后传出一响声音,道:“区老前辈,杀鸡焉用牛刀,由咱秦玉阳前去应付就是!”

秦玉阳此话,却把这绿林魔獠“追魂剑煞”柳申,挖苦得入木三分,似乎根本没有把他看进眼里。

柳申一声暴叱,秦玉阳身形飘落场中,足尖方始沾地,他一招“天外来鸿”,剑尖直向秦玉阳的咽喉要害指来。

秦玉阳原来是武当弟子,武当门中剑术冠绝江湖,他一声:“来得好!”

略一挫身,闪过对方凌厉一招,“当”金铁交击声中,手中青钢剑往下一沉,搭上对方剑身,顺着剑身,一个“顺水推舟”之势,直向对方肘腕削去。

柳申猛然一惊,急展“寒蝉移枝”身法,剑柄一沉,闪移半步。

就在此同一刹那间,剑演“翔空滑喙”,散出一蓬剑花,朝秦玉阳上、中、下三路扫来。

秦玉阳一提真气,身形暴退六、七尺,避过对方一招,变招易式,身形飘落之际,剑走身前,剑尖向对方指来。

“追魂剑煞”柳申,刚才一招走空,知道不妙,正要展个“倒栽垂柳”之势,封住对方剑身……

秦玉阳武当剑法厉害非凡,刚才那一招递出。可虚可实,是个幌子!

柳申出招封剑,秦玉阳肘腕一沉,一式“气弥六合”,剑锋—划,横里剔尖,一响“嘶”的一声,已把柳申左肩背后,连衣带肉,削下一大片来。

这个有“追魂剑煞”之称的柳申,再也不会想到对方剑法,竟此等神速、锐厉!

肩背受伤,手中长剑松脱,他正要拔身逸去时,秦玉阳却来个“利上滚利”,飞起一腿,朝柳申的臀部结结实实的踢去。

柳申挨上这一腿,整个身体腾了起来,接着一响“砰”地一声,跌个口鼻出血,晕了过去。

秦玉阳略一晃身,飞回自己这边,祈焕艺等连连喝彩叫好!

杜采频见夫婿秦玉阳,出手干净俐落,胜了对方第一阵,更是高兴不已。

“雷木尊者”牛星见自己这边,头阵就给人家打个灰头土脸,败了下来,这份难受,就像自己脸上挨了人家一记巴掌。

这时边上响起一个声音,道:“牛星禅师,待咱‘飞锤’崔子荣一会对方高手。”

他话落,拔身腾起,飞来场子中央,向区正等人那边道:“那位高人跟在下‘飞锤’崔子荣,较量一下手上功夫。”

“云中鹤”江玉宇,平时使用一反映长剑,他从恩师“岭南大侠”邵振川,也学了一套“太乙天遁钩”钩法的绝技,此番“铁佛寺”之会,他就携带双钩作兵刃,替代了原来的长剑。

“飞锤”崔子荣,视线正向对方阵中游转之际,忽见人形闪晃。有人上了场子,其身法之快,为平生所少见,不禁暗昭一怔。

崔子荣定睛看去,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如冠玉,身穿一袭米白色劲装,手中握着一对双钩,显然来人,不会是平庸之流。

他冷冷一哼,道:“来者是谁,‘飞锤’崔于荣不跟无名之辈交手。”

“云中鹤”江玉宇一笑,道:“尊驾此名号,未见得如何响亮,何必穷吹法螺,冒大气!”

崔子荣见他出口不逊,勃然大怒,道:“小子,你嫌自己命长……”

话未落,把“炼子锤”兜面一晃,一式“流星追月”,直向江玉字面门打来。

江玉宇一声:“来得好!”

双钩交叉,使劲一格,一阵“叮当”声中,炼子锤已击了回去。

崔子荣炼子锤给对方挡回,腕掌虎口震得火辣辣发热,心里暗暗吃惊不已。

他急急腕把一带,一式“彩凤移巢”,双锁齐发,一奔胸腹,一击“太阳穴”。

“云中鹤”江玉宇,一个流水步,腾后五、六尺,双锁打了个空。

“飞锤”崔子荣发现自己出招又走空,气得“哇哇”直叫,把手上一对炼子锤,翻翻滚滚,上上下下,舞了一个风雨不透。

这对子锁,走在“飞锤”崔了荣手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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