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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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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老人瞧了瞧,说自己这里是铁匠铺子,做不了饰品,为何不去那头的铺子。

    他看着道:那里的掌柜只能做他们的款式,而自己想为心爱的人做一个特别的钗子。

    当时老人觉得男儿倒是痴情,便应了,可他试了几次当真做不出,隔日便让男子取走,男子不死心,两人讨论着,后来打翻了铁粉的盒子,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官爷,你们要信我,我一个老头子不至于为了一个钗子而杀人,你们说呢?”

    凤川问是否知道他的心上人?

    “这我没问,毕竟不熟悉,我也没在意。那日你们来问我,我一时害怕,没敢说遇到过他。”

    老人目光中肯,这次说的确实是实话。

    看来李德才对心爱的女子倒是很好。

    他死的时候还不忘那根钗子。

    “好,有事我们还回来找你。”

    凤川一只手拉住衙役,喜上眉梢,她倏地联想到,会不会他想保护自己爱的女子,所以才会去了吴家少爷那里。

    “你是说,他喜欢的人是——”

    凤川几经打听,去了王家。

    一晃傍晚,丫鬟才推开门儿,里面走出的正是那日见到的女子。

    “姑娘是?”她好奇的看着凤川,一身衙门行头,令她惊讶,原来女子也可以当差。

    凤川看着她,轻轻吐出几个字“李德才你认得吗?

    王大小姐的眼睛透着一丝幽怨,她不停的躲避凤川的眼神,沉默不语。

    “你喜欢他吗?”王家大小姐被凤川这句话问的双眼通红。

    他死了。

    她知道。

    只是不知如何说,家里人不允许自己跟他在一起。

    吴家的人品,自己早有耳闻。

    只是她不能违背爹娘的安排。

    可那日听说李德才死了,她差些背过气去。

    原来她是爱他的,只是说什么都晚了。

    “我怀疑,他的死跟吴家少爷有关?”

    王家小姐更是难过,他知道,为了自己,他还什么都可以做,可吴家少爷为何要杀他呢?

    “我们现在还差证据,所以不能确认,你跟吴家定亲,知道这吴家少爷平日里贴身的奴才是谁吗?”

    她系那个了想,毕竟没见过几次面。

    她只知道一个奴才的名字叫做贾汪,其他一概不知。(未完待续。)

119男尸(七)

    凤川等人找到贾汪。

    原来吴少爷出去的时候,他会安排其他人跟在左右,只有在老爷安排少爷去一些地方的时候他才会跟着。

    “平日里你都做些什么?”

    贾汪背着手,他平日在院子里,帮老爷的忙。

    少爷最近忙着定亲,自己便跟随左右。

    “本月二十,辰时左右你在做什么?”

    贾汪不假思索,那日老爷让自己弄些砖头,灶台有些破旧,命其补补。

    凤川:你记得那么清楚?

    贾汪:恩,因为那日我去外面弄砖头,遇到了街角一个乞丐,给了他一个铜板,他竟然嫌少,还跟我吵了起来。

    一个小衙役去了街角,盘问过后,乞丐当真记得有这回事,只不过那个人很奇怪,给他和一个铜板,还要再给,接着又不给了,他说了几句,两人便吵了起来。

    看来他说的都是实话,那么会是谁呢?

    里外一定与吴家有关的人。

    凤川要离开,贾汪送他们出门。

    正巧身上的坠子落在地上,他轻轻拾起。

    “你的手怎么了?”凤川立马按住他的右手。

    他下意识的缩了回去,道那日不小心划了一下。

    凤川看着他,道:你撒谎,你的手是被钗子上面的东西割伤的吧?

    贾汪坚持说不知道什么钗子的事情。

    “那我们对比一下血迹就好了。”

    凤川发现钗子的时候,仔细检查过。钗子上有血迹。

    既然死者身上没有伤痕,那么血迹固然是凶手留下的,死者生前想必用钗子对抗。导致无意中划伤了对方,而凤川从没跟他人提起过,今日看到贾汪的手,也算是真相大白。

    一听说比对血迹,贾汪倒是害怕,立马找老爷。

    吴老爷走出来,瞧着凤川。笑盈盈,这里面一定是有误会的,自家奴才懂事的很。怎么会杀人呢?

    “既然没有杀人,老爷何不让她随我走一趟?”吴老爷的表情如吞下一颗钉子一般难受。

    吴老爷在凤川的追问下最终承认,是自己让贾汪做的这一切。

    原来吴老爷每日都派贾汪跟着大少爷,生怕他出乱子。结果那日就被看到他和李德才在吵架。

    没多久。李德才跟着进了客栈,两人在房间吵了起来。

    贾汪趴着门儿听到里面的人在吵架。

    之后才听明白,那个男子喜欢王家小姐,他不许大少爷沾花惹草,那样便是对不起王大小姐。

    “你要娶她,就要一心一意对她,好好爱护她,怎么可以在外面玩女人?”说到这里他情绪有些激动。吴大少爷坦言,那是自己的女人。怎么对她是自己的事。

    两人互不相让,你一句我一句,就推搡在一起。

    后来大少爷被他打倒在地,他威胁字词不许欺负王家大小姐,说罢气愤的离开。

    贾汪见其离开,便提前下了楼,将他留在门外的一些油纸伞藏在后巷。

    他出来后发现伞不见了,贾汪装作好心,带他过去,起初只是劝他,王小姐必定是吴家的人,以后不许再骚扰大少爷。

    谁知道李德才倔强的很,看着他不服气的说,自己与王家小姐真心相爱,即便不能娶她,也不可让姓吴的花花公子欺骗她的感情。

    “我家少爷的事用不着你管了,你若是再敢动我家少爷,小心我不客气。”

    他纠缠着不肯让贾汪走,痛骂主子无赖,奴才也不是好东西,贾汪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他便倒在地上,捂着胸口说自己不会放过他们的。

    贾汪只是教训他,却不想下手过重,巧了将其打死。

    后来听说人死了,他没敢回去。

    “那些油纸伞你是怎么处理的?”

    贾汪不做声,看着老爷无奈道,他没有刻意处理过,或许只是有些村民贪便宜,抢走了。

    “他回来第一时间告诉了我,我斥责了他,本以为偷偷放些银子给他的娘亲,事情就算结束了,没想到你去问了郑家人,郑家人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们自然就留不得,我不能让人知道这一切。”说过吴老爷痛恨的看着凤川,“若说害,我想真正害死他们的是你吧!”

    凤川心头的伤疤再次被掀起,愧疚,吴老爷念叨,自己本不想杀人,只是一个人倘若走错了一步,恐怕日后便会用无数个日夜来偿还。

    “放过贾汪吧,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们要带,带我走吧。”老爷看着凤川和萧木,“他是个诚恳的孩子,错在于我,一开始便是我让他保护我那不争气的逆子,现在想想,真实后悔啊!以后靠他自己了……”老爷的哀怨,不过是自己对于孩子的纵容和溺爱。

    萧木等人带走了老爷和贾汪,凤川去看了看孩子,决定回家休息一阵子,李大人见她无精打采自然同意。

    “身子要紧,不过有些事,宽心才是,心中有结,要解开。人世间灾难祸事不可度量,不可估测,但与人无关,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不予责任归于任何人,你歇息吧,心里好受就来衙门,这需要你。”

    一路上,任何景物都不得入眼。

    凤川走在熟悉的地方,这些年,跟娘过过苦日子,受过委屈,知道了亲生爹爹的罪恶,却永不及这次痛苦,她内心的愧疚,让她不能自已,无法呼吸。

    或许过一阵子会好些。

    如何保护说实话的人呢?

    若是每个说出实话的人都要有这种下场,那注定有一日,世间再无实话可听。

    马车轱辘辘在一旁滚动,早春已有了蛙鸣,一旁草丛中偶尔几只野猫,总是用奇怪的声音篆刻这个特别的时节。

    凤川心思全无,任永裕从一旁走过来,询问这么晚了为何一个人回来。

    “我同李大人打了招呼,最近会歇息一阵子,他倒是同意了。”

    “好,歇息是好事,养养身子。”

    “凤川,萧木对你好吗?”凤川如若不闻,反问为何这么问,他是捕头,自己是捕快。

    他看着凤川,没说什么,只是陪着她走进院子。

    眼看着凤川进了屋子,却又不忍心叫她仔细的问。(未完待续。)

120边疆白玉(一)

    凤川歇息,任永裕一个人探案。

    他接到一个案子,万里村的一财主家宝贵的玉珠子不见了。

    财主脸都绿了,一直打转。

    不过这个财主吝啬的很,平日里对人小气。

    他发现珠子丢了,把院子里的人全都盘问一遍。

    不过大家都说没瞧见,他愣是没责才花一些碎银找了任永裕。

    来时,他几次讨价最终才用了两块儿碎银请了任永裕。

    “您的珠子什么样子的?”

    他翘着眉毛,看了看任永裕,撇着嘴吧鄙夷,恐怕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东西。

    骄傲的弓着嘴,问任永裕可曾听说边疆白玉?

    任永裕摇头,他这才露出笑容。

    撇着嘴,念叨:一想你也是没见过,很少有人见过,若不是自己有银子,也不会从遥远边疆,千里迢迢运过这白玉珠子。

    任永裕瞧他的样子就不欢喜,可赢下又不得不查。

    一路上,他都在赞叹自家多么有财气。

    任永裕耳朵差些起了茧,终于到了他的家,任永裕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都站好了,客人到,务必行礼,不得丢了我们冯家的脸。”

    几个小奴才面无声色的行礼。

    这个家中的人如同没有血色之人。

    他们大抵也是迫于生计。

    “任兄,您瞧瞧,这些个人儿倒是在这,也就是他们中的一个做了这事情。现在我可是花了银子找了人的,你们等着瞧吧。”他一脸的横肉,让任永裕心生厌恶。不过世上这班人多了,他只明不言。

    任永裕先把财主叫到一旁,问东西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之前什么人进过房间?

    财主眼眉一横,看着一旁的奴才,“梅儿,今早进来的时候。你做了些什么?”

    那女子一副臭面孔,瞪着眼睛,“奴婢放下汤碗。便去了小厨房,什么都没动。”

    冯财主又问,去小厨房多久,做了什么?

    那女子双手相互交错。坦然自若。去小厨房吃了两口饭。

    “你吃的是昨儿剩饭还是今日的饭?”

    奴才看着他,自然说着,今日的饭哪敢动,宅子里的人只能吃剩饭。

    任永裕瞠目,这个财主果然是吝啬,原来奴才都只能吃剩饭,如此看来,若是有人偷了他的珠子也不奇怪。亏待他人,固百倍奉还。

    “喂。您倒是说话啊!”财主有些着急,看着寸步不移的任永裕不耐烦起来。

    脸上一条条皱纹如同潺潺溪水泛起的涟漪。

    肥胖的身躯因愤怒导致肉在抖,脸上厚墩墩的肉块儿疙疙瘩瘩,外加褶皱的眉峰,整个人令人感到厌恶。

    “您甭急,还是想想最后一次见到是什么时候,或许不是这两日丢的呢?”

    他愤怒的看着任永裕,质问他到底能不能查出来,自己可是花了两块儿碎银。

    他爱财,超过所有人,这是任永裕第一次见到如此吝啬的人。

    两块儿碎银,倘若能用一辈子一般。

    “财主这银子拿的若是不痛快,我还是还你算了。”

    冯财主一算,若是报了衙门倒是不花钱,但自己每年朝廷的税银都是通过私制走的;若被查出倒是又要花费银子,如此不划算。

    “好啦,便宜你了,我懒得找别人。”

    任永裕进了财主的房间,打量一番,问平日里白玉珠子都放在哪里。

    他轰赶下人先退下,随即翻开床榻下面的板子,拿出一个四角方正的盒子。

    “诺,你看,原本是在这里的。”

    任永裕瞧了瞧,这里是个玄关,要先扭动一旁的按钮,才可打开床榻下的机关,刚刚也可看到,这个财主如此神秘,下人都不让看,那么也就是说,能知道这个秘密的一定是最亲近的人。

    “我去问问你门外的奴才。”说过话,财主交代,无论如何不可告诉他人这里的玄关。

    吝啬,小气,冯财主整个人都是夹杂在金银之中。

    门口的奴才离得远远地,她们或许更了解这吝啬财主秉性,固躲得远远的。

    院子里的人恐避之而不及,任永裕倒觉得自己好笑,竟接了这么一桩案子。

    “你们家的夫人和少爷呢?”财主怕任永裕说出秘密,紧紧跟随其后。

    “夫人早早过世了,我由于对她的感情过深,一直没有再娶。”说过他假惺惺的抹着眼泪。

    院子内所有的人都知道,冯财主只不过是怕拿彩礼,这样又要花费一份儿银子。

    他平日里小气的很,奴才们被他看的死死的。

    他会去一些乞讨处挑选一些可怜人。

    这些人给些铜板便会跟着回来。

    所以在他家里做工的都是一些可怜人。

    任永裕看着奴才,转头说:您的东西平日里他们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会是他们动的呢?

    “可我的家里只有他们这些外人,难不成是我自己动的?”

    他想了想,“您家就没有外人来过?”

    他毫不犹豫的摇头。

    冯家不迎客,迎客也不许入室,只得正堂坐坐。

    吝啬之人,固然怕他人动坏了他的古董花瓶或壁画之类的东西。

    当然,很少有人愿意来他这里。

    “您有孩子吗?”

    听到这里,财主哈哈大笑,当然,只不过两个儿子从不敢进自己的屋子。

    他们从小就被叮嘱,不许进冯财主的屋子。

    冯财主找不到贼人,便开始怀疑,先指着丫鬟,又指把门的小奴才,说是他放进来的。

    小奴才,小丫鬟纷纷叫屈。

    “哼,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我瞧着是你们两个一起偷的吧。”说过他要去两个奴才的屋子里翻看。

    任永裕急忙阻止。

    “财主莫急,您倒是应该弄清楚,再翻看,如此对人不公平。”说过他仔细思索片刻,“冯财主的儿子想必一定出类拔萃,不如让我见见吧!”

    他看着任永裕,轻声抱怨了几句,办事不利索,麻烦却不少。

    “宇之,宇珩,你们过来。”

    两个人从屋子里出来,他们望了望任永裕,一瞧不熟,便望向财主,张口问这是谁?

    两人青丝加冠,幞头整齐的带着。

    任永裕见两人平静,便询问家中是否有什么人来过?(未完待续。)

121边疆白玉(二)

    财主的儿子看着任永裕,一个蔑视,一个撇着嘴笑。

    “有,那日堂兄来过。”撇着嘴笑的那个男子先开了口,随即问财主发生了什么。

    冯财主里外叹气,说宝贝丢了,之后喋喋不休,唾骂那个叫做冯忠的人,他早知这些人图谋不轨,不想还是被人惦记上了。

    片刻,派去叫冯超来对峙的人归来。

    冯超跟着走了进来,他一本正经请了安。

    见叔父不悦,询问何事特派人来请。

    冯财主不管三七二十一,破口大骂:你别以为你和你爹想什么我不知道,你们不正是看我家银子,觊觎我的金银财宝吗?

    他扭头一瞬间,冯超脸上的厌恶任永裕看在心里。

    平日里两家人大抵不睦,即便往来也只是应付,不过说来也是理儿,谁愿意跟吝啬之人成亲戚?

    任永裕让其闭嘴,问冯超最后一次来冯家是什么时候,大约多久离开,离开之后去了哪里?

    冯超不满的神色布满整张脸。

    周围的奴才脸上没有表情,但心里都在暗笑。

    这冯财主自家的事情闹得鸡飞狗跳,想想便有趣。

    若真是冯超所谓,岂不是家贼难防?

    “你说吧,是不是你爹让你偷的?”

    这句话说过后,冯超忍不住,他原本压抑自己的情绪,但不能令眼前这个人将子虚乌有的罪名嫁祸于爹爹。

    他瞪大眼睛,讽刺冯财主。平日里别说宝贝,一个袜子都要藏起来,何来宝贝让人偷走之说。米不是自己藏起来,找不见了,埋怨别人吧。

    满院子的奴才涔涔笑着,冯财主不喜,看了看,“你说什么?你个混账,怎么跟长辈说话呢?”他气喘吁吁。

    见他生气。一些平日里受气的奴才更加开心了。

    “老爷,我们本不知您有什么宝贝,您也从不让人进你的屋子。您仔细想想,也别冤枉了超少爷。”

    气不打一处来的财主,见奴才开口,可是气大发了。“好你个狗奴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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