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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第5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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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太太这时候出去,并不是单纯的去送沈云在,而是知道陈怡情有些话要和柴慕容和花漫雨说,她老人家再呆在这儿就有些不方便了,倒不如趁这个机会闪人。

……

阮灵姬做了一个梦,很吓人的梦。

在梦中,她又被那些全身被白色轻纱所包裹的神秘人给抓住了,带到了库库尔坎金字塔的塔顶,被绑在那张宽大的祭台上,那个眼里满是邪气的大祭司,嘴里念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咒语后,就高高举起手中攥着一根长长的铁钉,对着她的胸口就狠狠的扎了下来!

“楚扬,救我!”阮灵姬在魂飞魄散下,猛地发出一声尖叫睁开了眼睛,可眼前的一切却突地消失,只剩下一片看不到边的黑暗,和她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我、我这是在哪儿?

顺着额头淌下的冷汗,让阮灵姬不得不再次闭上了眼,刚想考虑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时,忽然听到了一声门响。

“叫,鬼叫什么呢?”随着一个陌生声音的厉叱声,阮灵姬就觉得眼前有火光一闪,她赶紧的睁开了眼睛。

两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人,举着两个火把骂骂咧咧的从那扇门外面走了进来。

“你、你们是谁!?”被那个恶梦给吓得满头大汗的阮灵姬,拼命的想向后退,但却动不了分毫,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被牢牢的捆在了一根柱子上。

看到阮灵姬一脸惶恐的极力挣扎后,那俩穿花格子衬衫的男人对望了一眼,齐声哈哈淫x笑起来:“哈,哈哈,我们是谁?我们当然是男人呀,确切的说是你共同的男人!”

1076色胆包天!(第四更!)

周一了,加更一节!

祝大家愉快!

……

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两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他们是她的共同男人这种情况呢?

那位叫风中的阳光的大师,曾经为此专门做过一番调查,并身体力行的得出了比较确切的结论:世上总共有两种女人会面临这种情况,一,这个女人是个专门从事金钱交易的‘职业新娘’,简称技女。第二种情况却是比较悲观的,那就是某个女性遭到了两个男人的魔爪。

上帝可以为阮灵姬作证:她的确曾经和沈云在一起甘心做过两女共侍一夫的事儿,可却真得不想再有除楚某人之外的第二个男人,何况一下子还是两个呢,而且长得还这样丑……

所以呢,当那俩男人嘿嘿笑着高举着火把走到她前面后,明白将要遭遇什么的阮灵姬,被吓得是浑身颤抖,拼命扭动着身子,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别、别过来,求求你们了,别伤害我!”

阮灵姬在害怕后做出挣扎动作,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但她却根本不知道:她越是有这样的害怕表现,就更容易让那俩男人对她有兴趣!

一个貌美如花的妙龄妞儿在被绑在一根木桩上的样子,本来就挺让男人感到口干舌燥的了,再加上她这拼命扭动身子的动作,直接就让人忽略了她脸上的泪水,腾起了一股子邪恶的兴奋,就像是一只抓住老鼠的猫儿那样。

猫吃老鼠之前,为什么会陪着它玩会儿呢?并不是因为它闲的蛋疼,因为母猫在抓住老鼠后也是这样……猫儿这样做,就是为了要看猎物在爪下求饶、害怕的样子,从中享受猎物即将受到伤害才害怕而带来的快乐。

很多人都说女人似猫儿,其实男人有时候才像,就像现在这两个男人看到阮灵姬害怕求饶的样子后,不但没有起到丝毫的怜悯心,反而腾起了一股子另类的兴奋,暂时按下马上就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觉得只有把她折磨的彻底崩溃了再玩的话,肯定会更加的刺激。

“兔子,帮我拿着火把。”那个有着一脸络腮胡的美洲男人,将手中的火把递给旁边那个长着一双大耳朵的同伴,双手抓住衬衫向旁一撩,直接把扣子扯掉,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再一甩时,衣服就飞了出去,一身的刺青在火光下显得更加狰狞可怕。

看到络腮胡脱掉上衣后,阮灵姬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更加拼命的挣扎起来:“别过来,别过来,救命啊,来人救命啊!”

啪的一声,络腮胡先狠狠的给不停挣扎的阮灵姬一个耳光,然后一手采住她的头发,向后猛地一按,将她的脑袋按在木桩上,右手食指挑着她仰起的下巴,嘿嘿的笑道:“嘿嘿,叫,你叫什么呀?在这个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在这儿老子就是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被一耳光给抽的眼前金星乱冒的阮灵姬,停止了挣扎,泪水却更加的急:“求、求你了,别、别碰我……啊!”

在阮灵姬苦苦哀求时,络腮胡的右手已经顺着她的下巴,缓缓的滑过她修长的脖子,揪住她胸前的衣服猛地向右边一拽,随着一身刺耳的裂帛声,她那件价值不菲的啥品牌上装,一下子就被撕成了两半,露出了小麦色的双肩和戴着白色小罩罩的高胸。

要想看一个色狼是不是真正的高手,得从他在对待女人的方式上来看:一般那些刚出道的色狼,在抓到女人后,就会像饿死鬼看到全聚德烤鸭那样,淌着口水就扑上去,什么前奏、爱抚啥的,统统的不用,直接就会嘁哩喀喳的那个啥了。

而像络腮胡这样的高手呢,在把阮灵姬吓傻、揍懵了后,却不再采取那种粗暴行为了,就像是个欣赏古玩字画的大家那样,眼里带着虔诚的光芒,那只将要抓住一个高耸的手就停留在上面一两厘米,缓缓的来回转动着,仿佛下一刻就会狠狠的抓住那样:“嘿嘿,我还真看不出,你外表这样柔弱,没想到却有这么两团挺拔的乃子,看来这是经常有男人用嘴巴给你裹的效果吧?”

阮灵姬因为害怕而急促喘息的胸脯,的确显得愈加挺拔,她虽然被死死的按着脑袋不能看到络腮胡现在的动作,却能感受出那只即将抓住自己手在那上面虚空游动,但除了哭着哀求外,就再也没有丝毫的办法了。

“能够尝尝你这样的妞儿,也没有枉费我奔波了那么久的劳累。”络腮胡咽了口吐沫后,那只右手缓缓的张开刚想抓住一团高耸,狠劲的揉捏啊揉捏时,兔子却期期艾艾的说话了:“胡、胡子,我们真要把这小妞给干了吗?”

胡子一愣,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扭头看着眼睛开始发直的兔子,撇了下嘴巴骂道:“我草,你以为我这是在和她开玩笑啊?”

兔子好像很忌讳这个胡子,见他很有发怒的趋势,就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可在来这儿时,灵鹫武士就已经嘱咐过我们了,让我们万万不可打这个小妞的主意……你也应该听说过灵鹫武士的习惯吧?他好像很注意保护他同胞的名声,就算是在杀人时,也不会羞辱他们。”

胡子一皱眉头,在犹豫了片刻后,慢慢将那只即将抓住阮灵姬高耸的右手缩回,松开她的头发一脸不甘心的问兔子:“她是华夏人吗?”

在听了兔子的话后,胡子既然松开了阮灵姬而且还问出这样的话,由此看来他的确很忌惮那个什么灵鹫武士,尽管那个什么武士此时没有在这个地方,但他还是怕惹怒了武士,因为半个月前,一个羞辱华夏女人的同伴是怎么被武士弄死的惨象,始终在提醒他千万不要乱来。

兔子用左手挠了挠后脑勺,看着脑袋扭到一旁只会哭泣的阮灵姬,有些不确定的说:“他们亚洲人除了西亚人外,其余的长得都差不多,我也分不清。可灵鹫武士既然那样说了,我觉得我们还是暂且忍忍吧,吓唬她一下拉倒。要是真想泻火的话,还不如去外面找那些白种大洋马(白种女人)呢,她们的皮肤虽说粗糙些,但玩着放心呀不是?”

胡子脸色阴沉的看着阮灵姬,看来心中在权衡这样做的得失。

说实话,别说胡子眼馋阮灵姬了,就是兔子也是这样,但灵鹫武士嘱咐他们看押她时,却明确说过不许打她的主意。

可要是就这样放过她,去外面找那些皮肤粗糙的大洋马……那些女人不但皮肤白、皮肤粗燥,最关键的却是不把男人累个半死,她们不会发出‘衷心’的欢叫,那也太让人感到没意思了。

可眼前这个小妞儿呢,胡子一眼就能断定最多用五分钟。

什么叫真正的征服?只有亲身让一个反抗拒绝暴力的纯洁妞儿变成控制不住自己的荡x妇,这才是最大的成就感,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共识,不分国界和年龄。

望着胸脯不断急促起伏的阮灵姬,胡子忽然低头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再抬起头来看兔子时眼里带着疯狂的狠意:“华夏有句老话叫色胆包天,老子今天还就得尝尝这个妞儿了!兔子,等我完事后你爱玩不玩,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和灵鹫武士胡说八道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胡子说完,根本没有等兔子说什么,直接一把抓住阮灵姬的左臂,在她的嘶声尖叫声中,抬起右手就向她的小罩罩上抓去。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阮灵姬拼命挣扎着,妄想躲开胡子的右手,可她已经被牢牢的绑在木桩上了,又怎么可能躲得开?只能眼里全是绝望和痛苦的,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向她的胸部抓来。

阮灵姬眼睁睁的看着胡子那只右手抓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这样即将被羞辱时,却听到一个好像铁器破空的厉啸声,然后对面那个男人的手就猛地一顿,一截带着雪珠的刀尖从他的前胸刺出,在火光下显得是那样……可爱。

“啊!”眼看就要抓住阮灵姬的胡子,忽地感觉后心一疼,一愣之下下意识的低头,等他看明白胸口多出的那个东西是刀尖后,这才发出一声不似人的狂吼,猛地转身望着门口一个浑身都藏在黑色衣服下的人,慢慢的抬起右手指着他张开嘴刚想说什么,身子却晃了一下,然后扑通一下的向前扑倒在地上,浑身不停的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阮灵姬在胡子转身前就停止了挣扎,呆呆的望着他扑倒在地上,呆呆的望着他后心那截只有几厘米长的刀把,嘴唇不住的哆嗦时感到了恶心,就再也忍不住的的低下头,大声的干呕起来。

胡子忽然被一把刀刺了个透心凉,不但阮灵姬被吓坏了,就连那个举着火把的兔子也被吓懵了,直到小阮妹妹低头干呕后,这才霍然转身,左手腾地一下就掏出了一把枪,对着门口声音发颤的大声吼道:“你、你谁!?”

忽然出现在门口的那个人,就像是没看到兔子手中有枪那样,只是慢慢的抬手将盖着头的斗篷帽子推到了后面,然后走进了门里面。

进来的这个人是个男人,一个就算是在潮湿的洞穴中仍然保持浑身干净、干爽的男人。

1077绑架亲外甥!(第一更!)

就在胡子想借用‘色胆包天’这个华夏成语壮胆,要不顾一切的把阮灵姬给那个啥了时,却有把刀子让他再也完不成这个心愿了。

看到有人身上冒血就会恶心的阮灵姬,和拿着枪还在颤抖的兔子,都向门口看去,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在摘下盖着头的帽子后,露出了他的脸,这是一张没有十年在顶尖贵族世家的生活经历、就不可能养成的一张骄傲的脸,还有一双就在面对美女、黑洞洞的枪口和血腥时都不会有一丝波动的眼。

这个男人在走到阮灵姬面前时,始终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都没有看拿着枪的兔子一眼,。

来到阮灵姬面前后,这个黑衣男人脱下了身上的斗篷盖在她身上,这才转身看着兔子淡淡的问:“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不高,可却带着一种让人听了很心悸的阴柔,仿佛他的声音就是一条藏在你脖子后面的毒蛇,只要你稍微有点大意,它就会飞速盘旋着身子绕到前面,一口咬住你的咽喉。

“原、原来是灵鹫武士的贵宾花先生。”兔子看清这个男人是谁后,眼神躲闪的垂下了握着枪的右手,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那位花先生笑了笑,望着自己那只异常白皙干爽的右手,随意的弯曲了几下淡淡的说:“看在你没有和他同流合污的份上,我不会伤害你的。火把留下,你走。”

“是、是,可灵鹫武士曾经说过,让我和胡子……”兔子说到这儿,偷眼看了一下这个花先生,见他双眉好像微微皱起了一点,马上就闭嘴不说了,很干脆的将两只火把放在了一个固定的地方,然后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快步走出了门。

等走出去的兔子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之后,这位花先生才转身面向了阮灵姬。

阮灵姬就算是再傻也看出这个花先生是来救她的了,尽管身子仍然在发抖,但还是在使劲咬了下牙关后,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谢谢你。”

可花先生却反问道:“你谢我做什么?”

阮灵姬一愣:“当然是谢谢你在关键时刻救了我呀。”

花先生笑了笑,干净的笑容很容易让人想到潮湿山洞中干燥的茅草堆,让人感觉很舒服:“你怎么知道我在关键时刻杀死这个人,不是为了救你而是为了要做他想做的那件事呢?”

说实在的,如果一个女孩子注定要被男人糟蹋了的话,那么从乐观的角度上来讲的话,她都会有一个能承受或者不想承受的区别。

就如同刚被弄死的胡子,这种人属于那种让受害女孩子痛恨一万年啊一万年的货色,可要是把他换成眼前这个花先生这样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那么这个女孩子也许在事后痛苦一段时间后,也就慢慢的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就像是遭到楚某人强女干的沈云在那样,事后不也活的好好的?

所以呢,哪位老兄想当色狼的话,最好照照镜子看看,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够让女孩子化悲痛为无事的脸蛋,要是没有的话,最好选择别的职业,以免给女孩子造成身体创伤的同时,再让人家的灵魂受到打击。

上面这番话看起来虽然挺扯淡的,但却有着一定的道理,就像是一个男人要是被个奇丑泼妇强上了后要死要活、被一个花漫雨那样的妞儿‘干掉’后却会幸福的冒鼻涕泡一样……男人既然肯定有这样的想法,那么和男人都是人类的女人,同样也会这样看待问题。

美,不管是什么时候总是很容易被人接受,这和忠贞不忠贞没什么干系。

所以呢,当这个花先生说出这句话后,阮灵姬虽然还是很反感,更不想他真变成那样的人,但却没有害怕也没有生气,而是喃喃的说:“你不会吧?你怎么可能像那个人一样对待女孩子呢。”

阮灵姬这句话中所包涵着的意思,并不是多么让人难懂,最起码这个花先生是听懂了,这让他心里非常享受,于是柔柔的笑了笑说:“你放心吧,我是不会那样对你的。接下来我要给你解开绳索,你千万不要以为我这是在占你便宜。”

这个人肯定是个君子,最起码懂得怎样尊重女孩子,生怕给我解绳子会造成我的误会,才特意说一句的……阮灵姬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乖乖的点了点头说:“我不会的,因为你是个好人。”

“好人早就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就死绝了,那时候你还在流鼻涕,所以你没机会看到好人,而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你这样遭受羞辱。”花先生说着话的工夫,就将阮灵姬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轻轻抚摸着勒出几道青色瘀痕的手腕,阮灵姬裹了裹身上的黑色斗篷,再次低声道谢:“谢谢你。我想知道的是,和我一起被绑来的孩子在哪儿?你能不能帮我把他一起救出来呢。”

花先生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的望了她一眼,问道:“都已经说过不用谢了,你和那个孩子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我……”阮灵姬顿了顿脸色有些发烫的说:“他是我儿子。”

“你儿子?”

听出花先生在说这三个字时的惊讶,阮灵姬赶紧的低下头,喃喃的说:“就算不是我儿子,可也差不多了。”

“儿子还有差不多的?你真的很可爱,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花先生愣了片刻有些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然后看似很随意的动了一下脚,胡子那刺龙画虎的胖大尸身就飞到了一旁。

看来真正的猛人根本没必要在身上搞这些东东,在身上刺这种东西只能起到让小孩子安心睡觉的作用,在危险来临时却屁的作也不会管。

“他不是你儿子,这个我敢保证。”踢飞那个挡在眼前的碍事物体后,花先生看了一眼阮灵姬的双腿,看出她能够自己站稳后就当先向门口走去:“因为我的名字叫花残雨,你以前也许没听过我的名字,但我妹妹的名字你肯定知道,她叫花漫雨。”

阮灵姬大惊,刚抬起的右脚又放了回去,吃吃的说道:“什、什么?你是花漫雨的哥哥?那、那你岂不是楚扬风的舅舅么?”

花残雨转身看着阮灵姬,笑了:“是呀,我就是楚扬风的亲舅舅,所以我才敢肯定的说你不是那孩子的母亲,因为我可没有记得曾经有你这样一个亲妹妹。”

虽说被人识破谎言是件很难为情的事儿,但阮灵姬现在却没工夫去考虑这些,甚至忘记了当前的危险环境,只是喃喃的问道:“那么你是来救那个孩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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