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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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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霄先看不过去,道:“炎小王爷也怪可怜的,我就给他送一朵吧。”她上前从大瓮里抽了一支荷花,放在炎修羽的琴桌上,总算把荷花凑足了五朵。

    严清歌也噙着笑上前去,献了一朵花。

    凌烈看妹妹捧场,从男孩儿们那边的席位走出来,也给了一朵花,最令人没想到的,是卫樵也走出来,给炎修羽留下一朵荷花。

    卫樵站起来,严清歌才发现,卫樵个子很高,她现在的身高,站着只能堪堪到他腰腹。他腿很长,坐着的时候不显个,配着张嫩脸,叫人觉得他很小,站起来后,年纪就涨上来了。

    卫樵出列,许多女孩儿眼睛都看直了,如此丰神俊朗的未婚少年郎,谁能不爱。

    好在严清歌只是看他给炎修羽放完荷花,就没有再追着瞧了,叫炎修羽嘴角露出个得意的笑容。

    炎修羽的秀艺,以得到共计八朵荷花为结果,他搂了那束长柄香荷,笑眯眯回到位子上,欣喜不已。

    接下来人有大概二十几人献艺,好在没人再弹琴,有的舞剑,有的吟诗,还有位大胆的姑娘,给众人跳了一支舞。

    这个人得到的荷花,最少也有十几枝,得花最多的一个女孩子,得到了六十四朵。

    今日的帐篷中,只有七十多位宾客,可见她的才艺,得到几乎所有人认可。

    但炎修羽却一点不嫉妒,他的目光放在怀中那束荷包上,其中有一朵,合拢的最是严密,花苞下部还是带了淡淡的青色,这一朵花苞,正是严清歌给她的。

    眼看比赛快结束,严清歌她们旁边桌上,一个女孩儿唉声叹气道:“为何卫家三公子不上前秀艺。”

    这话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席上的女子们一片感叹,甚至有人在小声嘀咕,要不要跟公主说一声,叫卫家三公子秀艺的。

    宁敏芝却是将秀气的眉毛皱起来,她即将嫁到卫家,当然心向自己将来的小叔子,不愿意他被人逼迫着献艺。

    她看那边的贵女们越说越离谱,竟然真的要去找公主,无奈道:“为什么非要逼迫卫家三公子,实在不行,我去献艺,将时间都占了,看她们还如何开口。”

    凌霄点头道:“算我一个,我叫人去取我的鞭子来,我鞭子耍的可好了。”然后她看看严清歌,道:“清歌,你上次变的戏法也不错呀,我耍鞭子,你变戏法,敏芝姐姐也演上一个,咱们一起去呀。”

    严清歌笑道:“你耍鞭子,我变戏法,你当咱们两个是街头卖艺的么!你耍鞭子,我在旁边弹琴给你伴奏,可好?”

    凌霄眼睛一亮,道:“好呀!这样咱俩就可以一起上了。”

    眼看时间耽搁不得,宁敏芝也越来越着急,严清歌握住她手,问道:“姐姐,你最擅长什么?”

    “我最擅长画画。”宁敏芝有些着急:“可是画画动不动要半天一天,旁的唱歌弹奏,我都不会的。”

    严清歌略一思索,道:“姐姐,你画画最好,泼墨定也不错了。如果给你粗管狼毫,一张人高大纸,你有没有把握在一刻半钟内画出一副泼墨荷花。”

    宁敏芝道:“泼墨画起来倒是快,荷花也是常画的,一刻半足够,只是沾的到处墨汁淋漓,恐怕不雅。”

    “没关系,我们将纸张用屏风立起来就是,我有办法。”严清歌对她笑笑,站起身来,道:“公主殿下,我们三姐妹愿同台献艺,给大家凑个热闹。”

    之前都是单人表演,这还是第一次有三人要一起表演。柔慧公主也有了兴致,道:“哦,你们三个要表演什么。”

    严清歌道:“眼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三个愿为今日夜宴秀艺结尾。为免大家看的不尽兴,凌姐姐舞鞭,宁姐姐画一幅泼墨荷花,我来弹琴。我姐妹三人不为奖励而来,能博大家一乐就好。”

    柔慧公主笑眯眯道:“果然是个有心的孩子。你们要什么东西,我叫人准备去。”

    严清歌前后张罗,为宁敏芝要了人高的大张宣纸,极粗的狼毫,和两小瓮磨好的墨水。又使人抬来屏风一架,将宣纸固定在屏风上。

    这边,凌霄的鞭子也被送来了,炎修羽叫书童抬上自己的名贵古琴,给严清歌用。

    严清歌看看凌霄光秃秃的鞭子,灵机一动,将自己袖子里的手绢取出来,绑在上面,又朝宁敏芝和凌霄也讨了手绢,系在凌霄的鞭子上。道:“晚上光线到底不如白日里明亮,加上各色手帕,舞鞭的时候手帕飞动,会更好看些。

    凌霄试了试,果然如此,她道:“这几个帕子还是太少了。”她转头就朝别的少女讨帕子,一会儿就把一条长鞭绑的五颜六色,这些帕子都是姑娘们用的,很多都熏了香,舞动起来不但美丽,还香喷喷的。把凌霄乐的不行,直夸严清歌想了个好法子,这样舞鞭,有意思多了。

    她们在场中站好,三人互相点头,严清歌手指一动,就开始弹琴了。

    第一个音从她指下袅袅冒出,就有人听出,严清歌手下弹奏的,正是《广陵散》。

    《广陵散》战意十足,又有一往无前,有去无回的壮烈萧条感,其实并不适合在这种玩乐的场合演奏。

    不过,既然前面有了炎修羽的臭手演奏,加上凌霄是舞鞭,这曲子便变得恰到好处的合适。

    同时,宁敏芝用极粗的狼毫在灌满紫黑松墨的瓮中一沾,然后拎起小罐,泼在了宣纸上。

    因为宣纸是立着的,纸上墨迹淋漓,间或些许空白,上面部分着墨较多,可以画荷花荷叶,下面部分留白较多,墨汁一道道流下来,像是天然的荷柄一般。

    宁敏芝一看泼好的墨汁,心中把握更大,轻轻的朝着其中一处墨迹下笔,只见狼毫一勾,一朵长柄怒放的墨荷,就朝天怒怒绽放开来。

    而凌霄的七彩鞭子,更是在空中荡开,十几条帕子飘荡舞动,随着鞭子发出的呜呜声,成了数面彩旗,竟然像是使臣的节仗在空中飘荡。

    所有人都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随着严清歌的弹琴声,凌霄和宁敏芝的动作或快或慢,但是却没有停顿过。

    而众人也渐渐醉在了这一副三女挥墨弹琴舞鞭的美景中。

    受了琴声影响,宁敏芝笔下的墨荷,竟是多了几分傲然不屈,唯我独尊的气质,支支荷花冲天开放,就连那几朵没盛开的花苞,都像是枪头一样锐利,和常人笔下清雅无争的荷花大不相同。

    凌霄的鞭子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加上了彩色帕子,到底也是舞鞭,当然是刚劲为上。

    一曲完毕,宁敏芝和凌霄都停下来。

    凌霄还有些微微喘气,她擦了把额头的汗水,欢笑着拉着宁敏芝和严清歌站好,对柔慧公主行礼道:“公主殿下,我们秀艺完毕。”

第三十九章 割伤

    柔慧公主感慨万千,叹道:“虽然你们说自己只为给大家助兴,但这荷花还是要给的。全福,先将我荷花送去。”

    柔慧身边的太监,立刻躬身取出一只荷花,代替柔慧公主将荷花送上。

    之前的表演,柔慧公主一直默默观看,顶多赞赏几句,却没有送荷花的,这还是头回出手。

    顿时,前来送荷花的人络绎不绝,竟是几乎人人都送上了荷花。

    卫樵更是目光中异彩连动,今天的事儿,他要好好回家给二哥说说。

    画由心生,这幅画有铮铮傲骨,他这个未过门的嫂子,不像传说中那样软弱可欺,看来是个极好的,二哥之前的担心,都可以作废了。

    排着队送荷花的人,半天时间才走干净,凌霄三人面前的荷花,满满当当堆了好多,不用数,就知道她们三个一定是魁首了。

    太监全福慢悠悠的点着严清歌她们得到的荷花,地上还有十几柄荷花未数到时,她们的得数,已经超过了之前最高的那人,稳居第一。

    忽然,一个大声小气的嚷嚷声从旁边传来:“让让,快点让让。”

    只见一个满身泥水淋漓的人,抱着一大捧荷花,极为狼狈的跑进来。

    只见那人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蔫搭搭挂在身上,加上沾了许多泥巴,瞧着混似个落水鸡。他个子不是太高,手里的荷花许多都是匆匆连根拔出的,是以茎极长,几乎是挨着地面被他拖进来。

    他的半边脸都被荷花映掩,可是,露在外面的那半张笑脸,却丝毫不比美艳的荷花差,其中风流,甚至要更胜一筹。

    这人,正是炎修羽。

    炎修羽看看正在点荷花的太监,几步跑到跟前,将怀中几十柄荷花扔了过去,大声道:“把这些也算上。”

    柔慧公主在上面无奈道:“严小王爷,你又做什么怪?”

    炎修羽:“我方才看那大瓮里的荷花已经快被拿完了,恐怕很多想给三位姐姐妹妹投荷花的人,都没拿到,所以赶紧出去摘了些补上,不对么?”

    因为严清歌她们是最后秀艺表演的,所以放满荷花用以给大家投票用的大瓮,的确空了。只不过,没领到的人却没有。

    柔慧公主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知道和炎修羽说不通,无奈道:“罢了罢了,反正她们的荷花数已够了头筹,你再怎么加都一样的。”

    炎修羽高兴的笑起来,竟然比自己拿了第一还开心,渡着步子回到位子上。

    他才走了一半,全福就急急的走过来,从袖子里掏出雪白的手绢,道:“炎小王爷,你的鞋子哪里去了?”

    众人这才把目光放在炎修羽脚上,只见他赤足而里,右脚被割了好大一个口子,每走一步,就留下个血脚印。

    荷塘种了多年的荷,淤泥里留下不少残梗败茎,炎修羽不知道怎么回事,拽荷花时候,竟然将脚划破了,他自己还毫无所知。

    柔慧公主看他受伤,急忙道:“快把炎小王爷带下去换衣服治伤。”

    炎修羽的两个书童听了召唤,赶紧跑进来,先用全福递上的手绢把他脚上伤口压住,才抬着别扭的炎修羽离开。

    因为这件事,不少人都在议论纷纷。

    严清歌附近一处坐了贵妇的席位上,有一人道:“炎王府这个小王爷,也是可怜的,生就不知道疼,不知道看了多少郎中,没一个能看好的,只说是胎里带来的弱症。也是菩萨怜见,才叫他长这么大,往后这命还多舛着呢。”

    严清歌一怔,细细的竖起耳朵倾听,另一个夫人道:“说的也是,就比如说生病,常人病了,总能说出是哪里疼哪里难受,才好对症下药,他却不一样,治都没法治。”

    “对啊!无知无畏,就因为他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才养成现在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炎王爷慈善,爱惜幼弟,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收拾烂摊子。可等他将来长大成亲,若娶得妻子压不住他,再叫他这么胡闹,可就麻烦了?”

    严清歌心里泛上来一阵阵说不上来的感觉,她想不到炎修羽身上还有这样的怪症。

    怨不得他说自己从来不哭,怨不得上次他身上扎了那么多的钢刺,也和没事人一样,怨不得他今天脚底割破,流了那么多血,都没察觉到。

    炎修羽的病情,在京城的贵族世家中,不是什么秘密,真是平时也没人去刻意说。

    一场宴会宾主尽欢,到最后有人受伤,到底不美,一名一心巴结柔慧公主的夫人站出来,献计道:“公主殿下,妾身知道京中一个神医,最擅治疑难杂症。我家官人和他有些许交情,回京后请那神医上门,给炎小王爷看看病也好。”

    柔慧公主问道:“是哪个神医?”

    “那神医唤作欧阳少冥。”贵妇毕恭毕敬道。

    “原来是他,我听宫里一些御医说起过他,只听名声,倒有几分本事。且试试吧。”柔慧公主点点头。

    那夫人得了应允,满脸堆笑。炎修羽是长公主的小叔子,柔慧公主和长公主又是姐妹,两边沾亲带故,她这一下巴结到了不少人。不过欧阳少冥性格古怪,很是难请,她丈夫在欧阳少冥面前,略有几分薄面。请欧阳少冥给人诊病,是独一桩的功劳,旁人学不来。

    严清歌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都不知道京城里还有个神医叫欧阳少冥。可是听柔慧公主的口气,这个神医还挺不错的。也可能是这个欧阳少冥,的确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只在真正的贵族高层医病,她没听说过也属常事。

    宴会散前,公主将赏赐给了严清歌三人。

    宁敏芝执意不要,严清歌百般劝说,她才拿了那枚小玉蝉做纪念。凌霄只喜欢那枚将军扣,说是打了络子可以做压裙角的装饰,比普通的玉蝴蝶什么的都要和她心意。剩下的一套珊瑚红酒器和那柄金如意,被她们留给严清歌。

    虽然那套酒器不小,金如意亦是赤足真金,但是价值上和如意扣和小玉蝉也差不多,严清歌不和她们客气,自收下了。

    宴席散后,不少少年连夜打马回京,不在庄子上留宿。月色正好,他们结伴同行,倒是清雅。

    严清歌和宁敏芝、凌霄从荷塘边慢慢朝住处走,快到出庄子的一条路时,发现前面站了一个女子。她们并不认识这女孩儿,但是认出来她在刚才宴会上秀过艺。

    这女子翘首看向路的一段,似乎在等什么人。

    那女子身边的丫鬟忽然开口道:“小姐,是卫三公子来了。”

    那边的路上,一只骏马嘚嘚小跑过来,马上的人,正是卫樵。

    丫鬟几步上前,站在路中央,拦住了卫樵,道:“卫三公子,我们小姐有话对你说。”

    卫樵勒住马,打量了一下等着的少女,很有礼貌的翻身下马,问道:“小姐有什么话对卫某人说。”

    那女子声音里带着淡淡的请求和愁绪,道:“我听家里哥哥说,卫三公子今日晚宴上,没看上任何一个人,可是真的?”

    “对!”卫樵认出这女孩儿是家里让他相看的女子之一,干脆利索的答道。

    “为什么?”女子不甘的问道,她自认为今晚秀的才艺非常好,举止也极为得体,样貌也是极好的,凭什么卫樵看不上她。

    “只凭我给炎小王爷献莲花,你们没一个同献的,我就不能选。我是家中第三子,长兄和二兄人才济济,父亲正壮年,一家和美,共进共退。要娶的妻子,是能听全家人话的三夫人,夫婿做什么,便立刻跟着做什么,最紧要的,并不是有品位有本领。现在,你懂了?”卫樵好声好气的解释道。

    那少女听完,脸色白的像是一张纸,手脚发凉,站立不稳。

    她没想到,她居然输在这件小事上。外面都传说卫家最宠爱第三子,甚至可能绕过老大老二,将爵位传给他,这才让卫樵的身价连连高涨。但她没想到,卫樵自己却是韬光养晦,不希望卷入其中的。

    卫樵做的,没有错。

    但越是如此,卫樵在她心中的形象就越好。不争,不妒,心胸宽广,加上这样的样貌和才气,待人也极为温和,世间焉得几个如此好儿郎?哪怕没有家传的爵位,将来他也一定能凭自己挣出无上荣光。

    她痴痴的看着卫樵打马离开的背影,后悔的肝肠寸断,她为什么就因为自己心里的那点小心思,错过了这么好的人呢。今后的一生,她不管嫁给谁,都不会幸福,因为她的心底深处,烙下了卫樵永不磨灭的影子。

    白看了一场好戏的严清歌、凌霄和宁敏芝三个,蹑手蹑脚,绕道离开。

    走出去老远,三人才深深的吐口气,你看我,我看你的笑起来。

    严清歌笑道:“敏芝姐姐以后好福气。”

    只看卫樵的品格就知道,卫家是多好的人家,宁敏芝嫁过去的日子会尽心尽意。

    宁敏芝脸上泛起两团红晕:“妹妹以后会更有福气的。”

第四十章 诗名

    第二日一早,各家女眷开拔回京,一路上车马喧喧,严清歌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回去的时候和宁家、凌家一起。

    回到家里,严清歌先去拜见严松年,走时顺带将那柄金如意带上。

    这柄金如意在四件奖品里头,是众人最看不上眼的,谁家也不缺钱,只嫌那么大块的金子扎眼。严清歌也不喜欢它,索性拿过来给严松年当礼物。

    严松年收下金如意,又听说是严清歌在赏荷宴上赢来的奖品,特地拿来孝敬父亲的,乐的嘴巴都合不拢,笑哈哈对身后伺候的柳姨娘道:“柳儿,你去书房,把二小姐做的那首诗拿过来,我帮她改了改。你妹妹现在诗名在外,你又拿了赏荷宴头筹,我严家双姝誉满京华指日可待。”

    严清歌冷眼看看严松年,严淑玉真够不要脸的,被公主提前赶回来的理由不敢跟家里说,倒是把作诗的事儿四处宣扬,要不是因为怕耽搁了宁敏兰出嫁,严清歌现在就戳穿她那张画皮。

    柳姨娘很快带着一幅字回来,正是严淑玉在荷塘边高声吟出的那首诗,被严松年亲笔书写下来。

    “清歌你来看看,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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