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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形走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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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单独叫到会议室里,时间是上午10点,马大可见面就问我:核实一个情况,你们最初发现苏生的时候,他并不在304卧室里是不?
  是!我肯定地说:我看见刘娜娜躺在床上,就告诉大家不要乱碰,然后苏生就从洗手间出来了,手里还拿着刀子。
  他说过什么?马大可追问。
  我想了想后说:他说这下完了。我们全听见了。我用手比划着当时的场景,脸上模仿着苏生恍惚悒郁的神情。
  可以告诉你,刘娜娜下身有被伤害过的痕迹。嗯,这事涉及到市领导,我有点为难。他的话吞吞吐吐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不是任鹏飞不想让案情在媒体上暴光?我早不在晚报干了,放心,我肯定守口如瓶。
  你知道刘娜娜是干什么的吗?据我所知,她现在是声讯台的小姐,任鹏飞就是在声讯台认识她的。而且,我查到她在有缘人声讯台工作,化名叫咪咪。
  我吃惊非小,借咳嗽来掩饰自己的慌张:那又怎么样?你从苏生那儿不是都问出来了么。我问。
  不错,昨天苏生在精神失控的状态下,承认是他亲手杀了刘娜
  娜。马大可换了个叙述角度:苏生当然有最直接的杀人动机,也有你们这些人证,可事实是,他停顿了一下:苏生说他用刀子割断了刘娜娜的手腕,那也是林梦当初自杀的方式,可以想象,那是一个陷入幻觉中的精神病患者在导演一出旧梦重现。可我们看到的事实呢?是刘娜娜在服用了制幻药后,被割开了手腕,又割断了喉管。
  苏生怎么解释呢?那刀伤?他既然害了刘娜娜,就该全盘招认呀。我有点强词夺理。
  关键是——马大可摇摇头说:现在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他晚上吃了饭,把从前林梦写给他的信拿出来翻看了一遍,仿佛有个声音在招唤他。因为是林梦的生日,他觉得林梦会在天国中用另外一种方式来与他约会,他就去了304房间。房间里闭着灯,窗帘也拉着,他来到窗前,一边低声用心跟另一个世界的林梦交谈,一边流泪哭述,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他转过身来,忽然发现一个女孩披散着头发蜷着身子躺在那里,一滩血迹铺在她的身下,而他的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蒙古刀。他的意识更模糊了,他呆立了一会,觉得刀子上粘乎乎的很脏,就拿起刀子去了洗手间,他要用水把刀子洗干净。
  我无言以对,我的脚在下面不敢乱动,最后我用不确定的口吻说:你的意思是——也许应该找专家鉴定一下,别是苏生有什么幻想型精神病吧?
  这个自然,我也觉得他有问题。风雨这么大,有些事情还得拖一下。
  大雨把所有的人都隔住了,更让人气愤的是,因为雷电交加的缘故,所有的电子讯号都终断了。手机没了动静,座机成了摆设,电视闭路也是一片雪花,只有服务生的一台索尼高保真半导体还能凑和着听,不过听到的却是个坏消息:天气预报说,连续几天有中雷震雨,伴有6点5级大风,这下倒好,我们二十几个人全都被困在听雨楼里了。吃的喝的够用,电压也还稳定,因为警察们的加入,被迫把二楼的房间腾出来,常成和几个保安也分散着住进去了。当然,在二楼最里面一间紧闭窗户的储藏室里,还停放着一具美丽动人的女孩的尸体,不过已被肢解得四分五裂,当然,这是那个戴着近视镜的法医干的,他还没来得及进行尸体修补。刘娜娜被冷库里弄来的冰块枕着,以免在夏日的暑气中腐烂变质。
  我的房间下面,就是停放尸体的屋子,我的脚步在不停地移动,每一步都像踩在尸身柔软的部分上。我在房间里呆了半个小时,我解决了一个始终萦绕在大脑中的疑团,后来,我悄悄地溜进了三楼一个房间里。在那个房间里呆了一个小时,没有人来打扰我们,我跟那个人说到了刘娜娜的死,然后我悄然退回来。
  我在整理小说,任鹏飞来了。他从常成那里知道了我的身份,脸上带着极度的悲伤。原来你是天马晚报的?我在新闻出版署呆过两年,咱们应该认识吧?
  是呀,我打着哈哈:我参加过一次年度出版会议,当时您坐在主席台上,我坐在角落里。我挠挠鼻子:那会我在副刊部,实习编辑。
  您来这个么?他把一盒红塔山放在我的面前,寻思了一下,轻声说:你们晚报曾经报导过有关声讯台的事?好象是前年冬天?
  哦?是特刊部的吧?好象小高他们弄过几块关于声讯台的版。我的答付让他一凛,他挥了挥手,像要赶走积压在心头的痛苦似的下了决心:拜托你点事。他迟疑了片刻,然后把嘴巴凑过来:这件事能不能不张扬出去?我犹豫着,向他解释自己早就不在报社干了,又闲扯了一通,终于没有话可说了,他就告辞离开了房间。
  不大一会,陈沫拉开我的门,冲我直喊:天白呀,有安眠药没?给我几片。他一提醒,我也随声附和:我也愁着呢,要不我陪你要几片去。
  陈沫去敲305的门,白虹没在,肖梅正在收拾房间,她边打瞌睡边开门,说话的声音吓了他一激灵。见是我们,才惊劂地说:干嘛呀?你们?
  陈沫说明来意,肖梅在白虹的抽屉里翻出几包药来。你自己找找看。说着,就蹲下身去继续忙活起来,陈沫认出有个硬板的是安眠药片,就揣在身上,我看了看另外那些东西,有几粒药片引起了我的注意,陈沫还在跟肖梅说话,我顺手把其中一粒揣进兜里。没有我想要的了,我让肖梅把东西收起来,我坐在原地有些心不在焉。
  我们又走进赵雅玲的房间,她正靠在沙发上愣愣地想事情,陈沫的招呼把她带回到现实中。请坐吧。她站起身来想倒茶,却发现壶里没有多少热水了,就抱歉地说:没有热水了,要不来点饮料?她从背包里翻出一罐饮料作势要倒的样子,我跟陈沫立刻阻止她。
  交谈仍是围绕着昨晚的凶杀案,赵雅玲显然已经从恐惧中转过神来,她表现出成年女子特有的沉稳和坦然,在她的沉稳中,我能看到她眼里埋伏着一种淡淡的忧郁。
  我打开房门时,突然感到身后有人,是何铁和安晓丽。有事么?我问。
  两人进了房间,声音有些异样:昨天晚上我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想跟您说说。安晓丽紧张地瞧着我。何铁在一边鼓励她,她弄了弄耳边的头发,小心翼翼地说:我看到一个人进了304,就在刘娜娜被杀前。
  哦?你告诉警察了吗?这很重要。我提醒她。
  可我没看清楚呀,我去阅览室里拿杂志,也就五分钟吧,等我转身回302,隐约看到一个人进了那间屋,走廊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我以为眼花了,奇怪不?后来出了事,我被吓晕了,刚才上楼时才想起来。警察还在,您说我有必要跟他们反映一下吗?她信任地盯着我。
  其实反映不反映也没啥意思,你也没看清是谁,而且案子已经有了答案。我跟他们商量道。
  也是。安晓丽赞同道:赶快把这破事解决完,我可不愿呆在这鬼地方了,别再出什么乱事了。
  我的心里有些冷,禁不住要打冷战,倒是安晓丽先哆嗦起来,可能有些感冒吧。一种真实的预感就在此刻闪过脑海,这感觉越来越强烈,直到我松开双拳,手心里全是冷汗。我缓缓地说:别开这样的玩笑,怎么可能呢?呵呵。
 
  第九章:结局在预料中
  验尸报告出来了,刘娜娜被害的具体时间,是8月15日晚上10点半左右。在作案现场,没有发现撕扯打斗的痕迹,刘娜娜服用了剂量不清的迷幻药,这种药服用两三分钟后发生反应,这时的人,会表现出情绪悒郁、精神恍惚、思维混乱、意志丧失等症状,随后就是意识空白、心志澹忘、失去反映能力,为了写悬疑小说,我也挺关注犯罪毒物学,理论上讲,刘娜娜在被害时,对疼痛的感觉接近于麻木,别说反抗挣扎了,就是认知的能力也丧失殆尽。置她于死地的原因不是迷幻药,也不是手腕上的伤口,而是脖子上切割得不太均匀的伤口。
  回到刘娜娜身上,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到底是何许人也?
  刘娜娜曾是天马艺术学校音乐系的学生,父母离异,家境一般。刘娜娜跟父亲一起生活,因与继母无法相处,搬进学校宿舍,中途退学。她先后做过餐厅服务员、酒吧收银员、歌厅小姐,声讯台的接线员。她在声讯台工作了一年半,换过三四家,她声音甜美,细腻温柔,形象气质出类拔萃,同行小姐都很嫉妒她。接线员靠话量来计算工资,刘娜娜在声讯台里,往往是话量最多工资也最高的台柱子。
  任鹏飞无意间播打了声讯台的热线电话,无意间认识了化名叫咪咪的刘娜娜,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朋友。任鹏飞的妻子和孩子不在本市,他私下里请刘娜娜吃饭,被这个聪颖精明的漂亮女孩所吸引,竟不知不觉陷入到这种畸型的交往中。这段时间,正好有几天空闲,就把刘娜娜约到天马山庄来了,没想到,越是想隐蔽越是没藏好。
  我在走廊里遇见了肖梅,她还没有完全从恐惧和疲惫中恢复过来,我有机会单独向她打听昨晚事情的经过了,我听得非常仔细。
  也没有啥,晚上10点多接到白虹姐的电话,她说晚上睡不好觉,让我陪陪她,我收拾一下就上来了,上楼后感觉304的门虚掩着,我记得早晨白虹姐让我把门锁死了,就过去顺手带上了门。我进了305,看见白虹姐正洗脸准备贴面膜,她让我帮帮她,我就告诉她刚才发现304的门没关,她让我再去看看。我用钥匙打开304的门,黑暗中仿佛有种怪怪的声音,我喊了一声,没人回答,我想看看窗户是否关严了,当时外面的雷雨挺大的,窗帘拉着,我发现一个女人侧身躺在床上,我想起那个自杀的女孩,以为遇到鬼了,于是大喊着跑出来,我原本想去叫白虹姐,跑错了方向,结果在楼梯那儿摔倒了。
  警察没把你吓着吧?我问。
  肖梅假装拍着胸口,眯起眼睛。警察没把我吓着,白虹姐可把我吓着了,她一晚上没睡觉,手一直抓着我,大睁着双眼,像变了个人似的。肖梅贴着我的耳朵神秘地说:别看她平时气哼哼的,胆子还没我大呢。我都不敢跟她说我看见的场面,后来我迷迷乎乎睡了一觉,她就在那里猛劲地抽烟,我一睁眼,她一个人在那儿偷偷地哭呢,看把她吓的样,我这会还困着呢。
  我的脸上突然现出一丝冷意,用毫无感情的声调说: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这楼里鬼魂太多了,我可不愿意天天跟死尸和鬼魂呆在一起。说着说着,我故意吐了吐舌头。
  你真坏!肖梅知道我在吓唬她,狠狠地捅了我一拳,夸张地叫喊了两声。或许是声音太刺耳吧,一个人从房间里探出头来。怎么了怎么了?是陈沫。
  见我在吓唬肖梅,不禁皱了皱眉头,粗着嗓门说:这孩子不经吓,别把她吓出精神病了。
  肖梅的反应恢复了正常,她的委屈变成了微笑,她跟陈沫说:我不打算再干下去了。她耸耸肩,眼里忽然蒙上了一层悒郁,就在那一瞬间,我发觉她有一点点可怜,我想过去抱抱她,却忽然看见一个人正从楼下走上来。那人是白虹,她用猜疑的神情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搓了搓双手,没有动作。
  中午,马大可把听雨楼所有的人都招集在餐厅里,简单地向大家作了说明。任鹏飞也在其中,他穿了件白色仿绸的衬衣,脸色煞白,显得很阴郁。他一声不响地坐在角落里,偶尔抬起眼来望望前方。
  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马大可的表述过程挺简短,大意是说:苏生现在被两名警察二十四小时监护着,对他的犯罪事实已基本认定,只等天晴雨注,就带他下山。马大可顺便向大家表达了歉意,同时也希望大家保守机密,别在社会上散布谣言和恐怖气氛。说这话时,我注意到沉默无言的任鹏飞舔了舔嘴唇。
  人们如释重负般嘘了口气,安晓丽趁机问:我们啥时候能下山呢?
  这个要问常经理。马大可把常成推到前台。常成顺水推舟:啥时候警察下山,我们也下山,再耽隔一两天吧,全是这破天闹的,我也不想这样啊。于是大家又吐了口气,与此同时,我的左眼皮突然跳了起来。我捂住半边眼睛,发现一个人正面无表情地瞧着在座的人,不经意间,眼里掠过一丝淡淡的悲伤和茫然。我再寻找马大可,他正跟同来的法医交谈,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细节。我的心里一沉,头有点晕,我使劲地掐着自己的脑皮,还是有点晕,等我再寻找那个人时,那个人已经站起身子,眼光转向了窗外。
  雨依然迅疾地下着,平日的暑气荡然无存了,听雨楼中也荡漾着一股潮气。我跟赵雅玲在走廊里闲逛,一会儿,陈沫也加入到我们中间。已是下午了,没有地方可去,整栋楼就像一个密封罐头,我们被无形的情绪压抑着,说起闲话来,总是无法集中精力。你爱人的工作挺忙吧?陈沫找到一个无关的话题来问我。
  可能挺忙吧,好长时间不联系了,嗯——我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赵雅玲,轻声说:是前妻,我们早就离婚了。
  对不起,你看这是。陈沫直抱歉:我说你这么悠闲呢,唉,你认识孙达吧?陈沫大概是想开个玩笑把话题引向别处,干脆拉来一个离了婚的男人垫背,孙达我当然知道,因为搞男女关系不慎,被一撤到底的文化局副局长。我随声附和着,他也觉得挺无聊,连忙扯到理论上:婚姻这东西,就像钱老说的那样,像个围城,进去的人想出来,出来的人想进去,有时候在外面闲逛一逛也不错。他手扶住走廊的拦杆,半是揶揄地对赵雅玲说:不是我以老卖老,小赵呀,你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也一直耍单身呢?
  赵雅玲脸一红,赶忙瞧向别处,嘴里抢白说:哪有时间呀,天天忙忙叨叨的。她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些荒堂,就加重了语气:婚姻对女人而言,可是一生的大事啊。再说,也没遇到合适的呀。
  别是挑花了眼吧?我听说,女人越是漂亮聪明,就越不好嫁人,这叫什么甲女丁男现象。我也添油加醋地说,仿佛在跟陈沫唱二黄。
  真的小赵,你觉得李作家这人怎么样呢?陈沫突然把线头甩向我,语气半真半假,弄得我脸上也一红,连忙解释:别瞎说哟,我都土埋半截的人了,别拿人家开玩笑嘛。我顺势在陈沫身上一拍。
  赵雅玲并不反驳,只淡淡地说:我这辈子,抱定独身主义了。一个人生活满好的,干嘛天天你争我吵的,烦死了。她也把手搭在楼梯抚手上,一会左手压住右手,一会右手压住左手,她的左手中指戴着一个不易觉察的白金指环,那动作明显的是在掩饰,她此刻的心绪肯定很烦乱。明天我一定要下山,这里太不吉利了。
  是呀,我就根本不应该来这儿写小说。我掐住腰,不知道往下说什么,刚好一个警察走上来,原来是马大可找我,我也正好借机脱离了这种尴尬境地。
  我站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床上坐着一个人,那人目光呆滞地瞧着我,我反过来瞧他,我有些难过,因为我认出这个木纳的人竟是苏生。他没有被铐住手脚,两名警察一左一右地站在床边,仿佛苏生一有反常的动作,他们就会立刻按住他似的。马大可冲我打了个手势,原来隔壁是一个封闭的小插间,空间不太大,刚好容纳两三个人坐在里面说话。顺着透明的玻璃窗,可以看见室内的情形,玻璃很隔音,我们的交谈也很隐密。
  马大可把我让到座位上,一边掏烟一边说:有件事跟你落实一下,听说你一直在研究犯罪毒物学?我点头称是,没等我继续往下说,他已经急不可耐了:你见过这玩意么?他的手里多了一粒长方形的蓝色药片。
  这个,不懂,不会是舞厅迪厅里常用的迷幻药吧?摇头丸什么的?我仔细地打量:不太敢确定。
  没错,就是这种玩意,你猜我在哪发现的?他见我迟疑着,就点破了窗户纸:就在我的上衣口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你说奇怪不?
  奇怪,有意思。苏生一直被警察严密看守着,谁会把药片放在警察队长的上衣口袋中呢?这是不是有点滑稽呢?我讪笑着盯住他的手。你的意思不会是说——有人在向你暗示什么?或者说——害死刘娜娜的另有其人?
  马大可吸了吸鼻子,好象被我的猜测提醒了似的,嗯了一声。他端详了一下手中的药片,重新放回到兜里,不无警觉地说:我们没有在苏生房间里发现迷幻药,我兜里突然出现这么个玩意儿,本来可以结案了,现在仔细想想,好象哪儿出了问题。马大可在我肩头掐了掐。想听听你的意见,你也是犯罪专家嘛,刘娜娜的死真是苏生干的?他说。
  我是半瓶子醋,编编鬼故事还差不多。我抓着头皮信口说来:要说最没有嫌疑的,当然是任鹏飞了。他这么个大处长,不可能为了一个风尘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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