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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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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群臣呆愣。

    这事出无因,莫名其妙,好好的,怎么又扯到宵禁上面去了,说好得废王立武呢?

    就连长孙无忌他们都摸不着头脑,如今的奏章哪一道不过他们的手,朝中之事,事无巨细,皆是了如指掌,怎么就没有见过这一道奏章。

    大家目光乱飘,看看是哪个王八蛋上得这道莫名其妙的奏章,坏了节奏感。

    李治见得群臣茫然失措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要得就是这效果。他可不想让群臣都盯着他得后宫,虽然他已经不再隐瞒废王立武的心思,但是毕竟这事还没有正式公开,还是属于内廷的事,目前他不敢,也不想直接拿到外廷来说,把私事变成公事,以免掀起更大的风波,昨日看得这一道奏章,那是欣喜若狂,这简直就是救命的奏章呀,故此,一上来他就说了出来。呵呵道:“你们也别看了,此人目前不在殿中。”顿了顿,他又朗声道:“来人啊,宣韩艺入殿。”

    韩艺?

    群臣光听到这个名字,就气不一出来,又是这小子,真是一根搅屎棍,不免又都看向一人。

    这人就是御史中丞张铭,如今韩艺可是御史台的人,他的上奏,可就代表整个御史台,而你张铭是御史台的老大,不看你,看谁。

    张铭一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气得要命,更觉冤枉。

    他要说他不知道,那同僚肯定会说他是怎么管教下属的,上奏章都不经过你的手,虽然监察御史都有直接上奏的权力,但是没有哪位监察御史敢越过老大就直接上奏,要真是这样,这御史台恐怕就待不下去了。可他要说知道的话,那同僚又会问你几个意思,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这真的左右不是人啊!

    过得片刻,就见韩艺身着青色官服,从侧门走入进来,刚来到殿中,就觉两道杀人的目光射来,脸皮轻松挡之,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

    “免礼。”

    李治问道:“韩艺,这一道建议放宽宵禁制的奏章,可是你上的?”

    韩艺答道:“正是微臣上的。”

    “陛下,这一道奏章根本就是无事生非。但还请陛下念在韩艺刚刚入仕,急于建功,宽恕他亵渎职权之罪。这都是微臣管教不严,也请陛下责罚微臣。”

    说话的正是张铭,倘若换作别人,他才懒得开这口。这宵禁制存在了几百年,怎么可能改变,纯粹就是胡扯,但是韩艺的话,他要不站出来,肯定有人会以为这是御史台在搞鬼,他宁愿让人鄙视他不会管教下属,也不愿让人觉得他联合韩艺在搞什么阴谋诡计,韩艺是众矢之的。谁愿意与他一边啊。

    果然,群臣一看张铭竟然出来反对,那么这事八成是韩艺个人的进言,不禁暗道,这小子还真是大胆呀,竟然不经过御史中丞,就直接上奏。

    反正自唐朝开国以来,这御史中丞和监察御史就没有在朝堂上争过。可能自古以来都未曾有过。

    李治哦了一声:“这事张中丞不知道?”

    张铭郁闷道:“微臣不知此事。”

    操!我都还没有说话,皇上也没有要治我的罪了。你就开始帮我请求宽恕了,你tm还真会说话呀,老子要真是跟你混,岂不是被你卖了,还得帮你数钱。韩艺心里暗自诅咒,嘴上却道:“启禀陛下。这一道奏章乃是微臣个人上的,与中丞无关。”

    “原来如此。”

    李治点点头,他当然不会因为张铭一句无事生非,就跳过此事,首先。他也得借这一道奏章,转移群臣的注意力,其次,他现在太希望有人上奏议论国事了,不然这皇帝当得也太无聊了,整天就是陪舅舅读书,不管怎样,这事一定要纠缠下去。又向韩艺道:“韩艺,方才张中丞的话,你也听见了,不知你有何看法?”

    韩艺道:“回禀皇上,微臣绝非无事生非,微臣认为这宵禁制已经过时了,不再符合我国国情了。”

    “笑话!”

    张铭冷言道:“宵禁制自汉起一直延续到今,乃是为了维护治安,放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你还不快向陛下认罪。”说着双目一瞪,好似在说,我可是你上司,你敢跟我叫板?

    韩艺浑身哆嗦了一下,惶恐道:“陛下,微臣认罪,微臣认罪。”。

    太没出息了,我在这里,你怕什么。李治暗骂韩艺无用,沉眉道:“难道你果真是在这里无事生非?”

    韩艺道:“微臣不敢。”

    李治道:“既然不是,那你为何又要认罪?”

    韩艺弱弱道:“回陛下的话,张中丞乃是微臣的顶头上司,他叫微臣认罪,微臣岂有不认罪之理。”

    张铭愣了下,险些破口大骂,你若还知道尊敬我的话,你事先就会来找我商量,可见你根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如今又这般说,你这陷我于不义之地么。

    这小子还真是够机灵的。李治恍然大悟,但也不露声色,先是瞥了眼张铭,随即呵呵笑道:“国之大事,重在参与,岂有官职大小之分,朕相信只要你说的有理,张中丞不但不会怪你,还会为御史台获此良才,而感到高兴。”

    张铭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道:“陛下说的是。”说着又和声和气道:“韩艺,我什么时候让你认罪了,我只是认为………。”说到这里,他竟不知如何接下去了,只觉心慌慌,道:“你………你有话但说无妨,只要你说得有理,我绝不会责怪你的。”

    韩艺看到张铭言不由衷的表情,差点没有笑出声来,为难的瞧了眼张铭,又瞧向李治道:“陛下,这………可不可以反悔,微臣想要收回那道奏章。”

    李治道:“岂有此理,这国家大事,岂能如同儿戏,说上就上,说收就收,你眼中还有没有朕这个天子。”

    “微臣不管,微臣罪该万死。”

    韩艺惶恐大叫道。

    李治心中暗喜,赶紧借题发挥,道:“你不过就是上道奏章,纵使有错,又何罪之有,朕即位以来,一直提倡放宽言路,鼓励各位爱卿进言,不管这一道奏章有理没理,你的行为都是值得提倡的,你到底在怕甚么?莫不是还有人威胁你,不准你进言。”

    张铭一听,脸都吓青了。

    韩艺沉默不语,心想,你快点发挥,你发挥完之后,就轮到我发挥了。

    李治对于沉默的朝堂,早已经心生怨言,现在可是好机会呀,越说越怒,猛地一拍桌子,道:“真是岂有此理,你不敢说是吧,今日朕还非得让你说了,朕倒要看看,有谁敢阻止你进言?”

    这话摆明就是若有所指呀,群臣只觉莫大的冤枉,我们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呀。

    他们头一次希望韩艺早点开口,这真是会害死人的。

    张铭急得尿都快出来了,催促着韩艺道:“韩艺,你还不快说。”

    韩艺老实巴交向张铭道:“那下官说了。”

    张铭真心要吐血了,道:“你看我干什么,是陛下让你说啊!”

    长孙无忌瞧了眼张铭,心中微微一叹。

    这张铭一直以来都非常谨慎的,从未像今日这般阵脚大乱,但你要说韩艺说了什么吧,韩艺好像也没有说什么,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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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越闹越大

    您老说吧!

    屁大的事,至于么?

    殿中大臣都为韩艺感到着急了,心里又怪起张铭来,别人一句话都没有说,你就抢在前面说,你这不是给皇上借题发挥的机会么。

    但是现在谁也不敢开口了,这要开口,说不定就会让李治觉得,是你这家伙在阻止韩艺进言。

    真是急得肠子都快打上死结了。

    韩艺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至少没有人再敢以大欺小,来恐吓他了,开口道:“启禀陛下,方才张中丞说这宵禁制自古有之,那请恕微臣斗胆问一句,这自古有之究竟能够代表什么,又能够说明什么?”

    一个道貌盎然的大学士就道:“自古有之,而且流传至今,就证明它合理,不然历朝历代为何都推崇这宵禁制。”

    韩艺开口了,他自然会有人出来反对,总之,韩艺站在这里议论国家大事,就是对他们这些贵族的一种侮辱,故此,不管有理没理,总会有人跟韩艺唱对台戏,这无关事情的本质,只关乎阶级斗争。

    韩艺笑道:“历朝历代都推崇宵禁制,那是因为历朝历代都没有我大唐强盛,我记得很多自古有之的规矩,都是在我朝才得到改变的,所以这并不能说明。”

    这一句话堵得这大学士都不知怎么接话了,只道:“但是这宵禁制能够维护治安。”

    韩艺道:“可是我长安每年都还是会有歹徒作案,也就是说宵禁制并没有起到维护治安的作用。”

    “你这是强词夺理,世上总有一些坏人,你为何不想想,如今有宵禁制,都还会有人作案。倘若没有的话,岂不是更多了。”

    “我对此的看法,恰恰与你相反。”

    韩艺从容不迫的回应了一句,道:“对了,敢问这位前辈贵姓?”

    这一句话立刻让大殿中是冷汗狂流,完全出戏。在这大殿上询问姓名,恐怕也就韩艺一人了,好像还不止一次。

    那大学士倒也没有觉得这话不妥,毕竟韩艺说的是“贵姓”,而非“贱名”,道:“我乃弘文馆大学士裴光远。”

    “原来是裴大学士,失敬,失敬。”

    韩艺拱手一礼,道:“请问裴大学士一个问题。歹徒是喜欢在晚上行凶,还是喜欢在白日行凶。”

    裴光远闻之大喜,忙道:“自然是晚上,不然为何要宵禁。”

    韩艺又问道:“为何是晚上呢?”

    裴光远道:“晚上不见光,路上无人,歹徒自然选择晚上作案。”

    韩艺笑道:“不亏大学士,真是字字珠玑,那么请问裴大学士。在宵禁的时候,街上是一个什么情况?”

    裴光远顿时傻了。宵禁制制造的景象,不就是路黑人少么。

    韩艺一笑道:“歹徒喜欢晚上作案,是因为晚上黑漆漆的,路上无人,倘若夜如白昼一样,那歹徒犯案的机会自然就少了。既然如此。宵禁与否,跟维护治安没有半点关系,如果晚上大家都待在家不出门,那你这宵禁不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倘若百姓喜欢晚上出门游玩,那么到处灯火光明,路上行人匆匆,歹徒犯案的机会不就减少了,那岂不是更好的维护治安。”

    说着,他不再给裴光远机会,向李治拱手道:“启禀陛下,宵禁制能否维护治安,关键还是在于执行力,如果真的宵禁制能够将所有的人都限制在家中,那么的确可以维护治安,因为每个人都是静止的。但是从每年的犯罪记录来看,宵禁制无法做到这一点,每夜都会有犯夜的人,而且这个人数还在与日俱增,这些犯夜的人同样都选择绕那些小道、臭巷,而执法的巡卒,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这反而给歹徒提供了机会,他们只需守住那些臭巷,便可守株待兔,即便是杀人劫财,也未有人知道,因为那些臭巷、小道都不会有人巡察的。

    而宵禁制唯一的好处,就是给朝廷提供撇清责任的理由,朝廷可以说,是死者犯夜在先,那么就怪不得朝廷了,但是朝廷的责任是维护治安,而非推卸责任,不管怎么样,只要有人被害,朝廷就是责无旁贷。另外,巡察的巡卒,他们只是有规律的巡视街道,守住坊门,但不会在坊内巡察,这样的话,只要平日里稍微留意,便可知道巡卒巡视的规律,以此来躲避巡卒。

    而一旦入得坊内,那么反而变得非常安全了。在前几日,象平坊内就发生了一桩命案,歹徒入室杀灭人一家,还能大摇大摆的回到家中,直到宵禁解除之后,才被人发现,若非当时有一位犯夜的人途径那里,恰好见到,那么这一桩案子就有可能成为一桩冤案。

    由此可见,宵禁制只是营造出一种假象,而非真正起到维护治安的作用,若有心要犯案的歹徒,宵禁与否,他都会犯案,倘若无心犯案的人,就算没有宵禁,他也不会跑去犯案。退一万步说,就算宵禁制能够减少那么一点点罪案,因此而施行宵禁制,浪费晚上这大好时光,这真的就合适吗?故此,维护治安绝非是宵禁存在的理由。”

    裴光远嘴角抽搐着,却是反驳不得,宵禁宵禁,如果能禁得了所有人,那就不可能会发生罪案了,要是这样,那当然无话可说。问题就是禁止不了,而且犯夜的人多半都是那种贵族子弟,剩下的就是歹徒了,禁止的反而是那些老实人,这反倒是非常危险,因为那些小卒哪里敢管这些贵族子弟,只有视而不见,歹徒就钻了这空子,混入其中犯案。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日常宵禁绝非起不到维护治安的作用,除非大规模的出动军队巡视,但这在日常也是不可能实现的。

    宵禁制是否又用,关键在于执行力,没有哪个国家可以做到全年无休的。严格宵禁,因为人人都有一颗自由之心。

    李治点点头,道:“言之有理。”

    褚遂良听得都是昏昏欲睡,心里还嘀咕着,扯这治安问题,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难以争个明白。也觉得利用早朝谈论此事,是一种浪费,于是站出来道:“陛下,维护治安只是宵禁制存在的其中一个原因,臣以为这只是其次,宵禁制真正的作用,是配合我朝劝农桑的政策。如果百姓夜夜出门玩耍,那么白日自然无力干活。这对于农桑而言绝非好事。另外,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乃是生活规律,宵禁制无非也就是遵从生活规律,何错之有。”

    李治又点了点头,眼中是闪烁着喜悦之色,他就希望见到这样。大家争相讨论,不要老是惦记着自己的家事。

    终于说到这点子上了。韩艺立刻道:“右仆射此言差矣。农桑农桑。那也得百姓有田、有树,百姓才能有务农桑。”

    褚遂良一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大唐实行的乃是均田制,每个百姓都有田。”

    韩艺道:“我想右仆射忘记关中道乃是狭乡之地,大部分的田地都在地主手里,而关中道的多数百姓手中其实并无多少田地。区区几亩地,根本就养活不了多少人,如今土地兼并的现象愈演愈烈,百姓手中的田地越来越少,但是人口却越来越多。长此下去,必生祸乱,朝廷应当给予重视才是。”

    此话一出,群臣纷纷打起精神来,这好好的,怎么又扯到土地上面去了。

    韩艺指的地主是谁,还不就是他们,能不紧张吗,贞观时期,李世民就三番两次从他们手中将土地夺回来,可随着日子的推移,这地又到了他们手里,要是再抢一次,这生活可就没法过了。

    土地兼并问题,可是历朝历代都难以解决的一大难题,即便是在后世兀自如此,其中利益错综复杂,褚遂良没有准备,故此也不敢乱言,道:“此事与宵禁制有何关系?我们现在谈的可是宵禁制。”

    “大有关系。”

    韩艺笑道:“百姓无田可种,这可是非常危险的现象,朝廷必须赶紧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微臣建议朝廷应当想办法,帮助百姓利用有限的土地来创造更多的价值。”

    李治听得有些纳闷,道:“如何利用有限的土地来创造更大的价值?”

    韩艺道:“行商。”

    “行商?”

    李治一愣。

    韩艺点头道:“不错。一斗米才五六文钱,但是如果将一斗米变成美味的糕点,那么这一斗米的价值就翻了数倍,等于就是一亩地的价值也翻了数倍,百姓将米变成糕点,卖给别人,获得钱财,再用钱财从地主手中买的米,如此一交换,便可利用有限的土地创造出更大的价值来。同时,米变得更有价值了,那么地主手中的米也变得更加有价值了,此乃一举两得。桑同样也是如此,桑变布,布变衣服,价值又提高了数百,用布换来钱财,同样也可以换成菜肴。”

    话说到这里,大臣眼中的光芒开始变得一闪一闪的了,开始重新考虑了。

    他们都是大地主,家中囤积了很多大米,但是如果商业不通,这大米始终是大米,他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每年都不知道要烂多少。然而,百姓手中也都是米和布,总不可能拿少量的米,去交换更多的米,但如果百姓有钱了,买米的多了,他们也跟着盈利。而且,要是百姓手中的地不多,但同样也能够活得滋润,那朝廷也就不会总是盯着他们手中的土地了。

    李治也没有想到韩艺会扯到这上面来,心里也在权衡,在他而言,他迫切求变,不然总是活在李世民的阴影下面,现在的政策都是贞观时期的政策,一点都没有变,百姓都只记着李世民。但是李世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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