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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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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良自己则率五百轻骑,驱赶着那两千多荆州降军,一路东去,望着荆州军大营而去。

    近午时分,颜良终于看到了敌军大营。

    此时,大帐之中的蒯越,尚在谋划着应对之策。

    在他看来,文聘只要回援及时,定能挫败颜良的偷袭新野之计。

    虽如此,但颜良的这一招计策,让自己颇伤颜面,恼火的蒯越打算上刘表进言,再发数万大军北上,将颜良彻底的逐出荆州。

    帐帘掀起,副将惶恐而入。

    “禀别驾,文将军被颜良半路截杀,我军大败,眼下颜良兵马正杀从西面杀奔大营而来。”

    蒯越大惊失色,一瞬间的震惊,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之事。

    “这怎么可能,难道说,颜良偷袭新野是假,伏击援军才是真正的目的不成?”

    蒯越口中喃喃自语,额间冷汗直流,自打效忠于刘表之后,他还从未遇上如此措手不及的时刻。

    蒯越不愧是一流的谋士,震惊过片刻后,激荡的心情很快就平伏下来。

    他凝眉沉吟了片刻,果断的做出了一番部署。

    手中的六千兵马,分两千于营之东,防止对面的河北军主营趁机发动进攻。

    蒯越本人则亲率四千兵马,迅速的布署于大营之西,以应对颜良军的突击。

    “没想到这个颜良如此诡计多端,哼,那又怎样,我料你不过几百骑兵而已,伏击文聘便罢,想要硬冲我的大营,岂是那么容易。”

    驻马于营栅边,静静远视的蒯越,一脸的淡然自信。

    远方尘土大起,兵马渐近。

    “弓弩手准备!”

    蒯越微微一喝,千余弓弩手弯弓搭射,森森的箭矢瞄向了对面渐渐清晰的敌人。

    蒯越嘴角扬起丝丝冷笑,他相信,只要颜良敢纵马冲营,他的这些训练有素的弓弩手,足以将颜良和他的骑兵射成刺猬。

    尘雾越近,当雾中的敌人,如鬼魅般从中杀出时,蒯越原本自信的表情,陡然间变得惊骇无比。

第二十二章 人肉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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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外的旷野上,数不清的士卒在狂奔。

    那些身影却不是蒯越想象中的河北骑兵,而是他自家的荆州士卒。

    两千多荆州降卒,如同受惊的羊群一样,被紧随在后的五百河北骑兵驱赶。

    颜良纵马奔行,看着眼前抱头鼠窜的降卒,嘴角暗暗扬起丝丝冷笑。

    蒯越虽算不上什么良将,但到底也有些谋略,且其手中尚有六千荆州步骑,自己这五百骑兵,若是野战或许还是取胜之机,但若是强攻敌营就胜算无多。

    所以颜良就灵机一动,将两千俘虏驱赶在前,作为他的人肉盾牌。

    混乱的羊群很快进入了弓弩的射程,却始终不见荆州军营放箭。

    颜良知道,他的计策奏效了。

    营寨中的蒯越,脸上涌动着莫名的惊诧,咬牙切齿道:“好个颜良,竟然使出如此狠毒的计策,这厮不是人称有勇无谋的吗,怎会有如此机谋,难道来将不是颜良,是另有其人吗?”

    “别驾,他们就要冲过来了,咱们该怎么办?”副将惊慌叫道。

    蒯越从惊骇在清醒过来,举目再望时,敌人已逼近营外的壕沟,相距不过百余步。

    蒯越不及多想,大叫道:“放箭,立刻放箭,绝不可令敌人近前。”

    号令传下,无论将校还是弓弩手,都对蒯越的这道命令产生了怀疑。

    迎面奔来的,那可都是自家的袍泽,难道要让自己人放箭吗?

    这一万多的兵马,大多都是南阳人,其中很多是都是同村同乡,甚至还有不少是亲兄弟。

    对面逃奔而来的同袍中,或许就有自己的同乡,甚至还有自己的亲兄弟,他们岂能铁石心肠的下得去手。

    蒯越神色惨白,他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士卒们无法对同伴下手,这也正是中了敌人的计策。

    “你们都耳聋了吗!我命你们放箭,违令者立斩不赦!”

    惊怒之下的蒯越,也顾不得名士的风度,纵马在营栅一线往来奔走,挥舞着手中的剑喝斥着部属。

    在他的威逼之下,士卒们不敢抗命,只得拿起弓弩,咬牙向着自己的同伴放箭。

    只是,为时已晚。

    那两千多降卒,顷刻间已奔近了营寨,蒯越根本来不及阻止,这些惶恐的士卒就越过壕沟,冲入了营中。

    大营内的士卒阻拦也不是,不阻拦也不时,跟逃回的同伴撞在一起,彼此拥挤,很快就乱成一团。

    紧随其后的颜良,见得这等阵势,战斗大盛,高声叫道:“颜家军的健儿们,让荆州人知道我们的厉害,杀!”

    “杀!”“杀!”“杀!”

    五百意犹未尽的虎狼之士,杀声如潮,追随着他们的将军,一涌而上,撞入了混乱的敌营。

    屠杀开始。

    五百铁骑,当真如出笼的猛虎,荆州军虽有六千余众,但一片混乱的局势,已让他们统统变成了惊慌的羔羊。

    颜良率领着他这班铁骑之士,如铁锯一般,从东锯到西,从前锯到后,把六千荆州军锯碾得是鬼哭狼嚎。

    黄昏时分,屠杀终于结束。

    残阳如血,本已尸伏遍地的战场更加血腥。

    一群盘旋的乌鸦兴奋的发现了这个巨大的食物场地,带着尖厉的啸声俯冲而下,却惊起了正在地上撕扯着尸体的几只野狗。…;

    野狗们惊慌的地四散奔开,隔了数丈之遥,却又不甘心的回头。

    它们毛茸茸的头上沾满了鲜血,张开的鼻翼喷着粗重的气息,咧开的大嘴嘀嘀哒哒的流淌着混合着鲜血和涎水的液体,牙缝之间依然残存着丝丝肉糜。

    一身浴血的颜良驻马而立,刀削似的脸庞上沾着几掠血污,倒提着的长刀上,尚在缓缓的淌落着一滴滴余暖未尽的鲜血。

    环看四野,颜良深深的吐了口气。

    这一仗杀得实在是痛快。

    “将军,清点已毕,此役咱们斩首两千,俘虏了约有四千余众。”一身是血的周仓,喘着气道。

    四千俘虏,不是个小数目呢。

    这些荆州士卒虽然不及颜良的河北亲军战斗力强劲,更比不上曹军的精锐,但到底也是经过训练的正规军,若能加以收伏整编,对扩弃自己兵力还是很有帮助的。

    颜良微微沉吟,大声道:“把受伤的放归给刘表,其余的都暂时看押解起来,待到了新野后再编入我军之中。”

    “诺!”

    周仓正欲离去,却又想起什么,拱手道:“禀将军,方才末将清点俘虏,有一个家伙自称是刘表麾下别驾,叫作蒯什么的……”

    周仓挠着后脑勺,一时想不起来,他是个目不识丁的粗人,记不住人名也不奇怪。

    颜良一听到那个“蒯”,眼眸微微一动,问道:“那个是不是叫作蒯越。”

    “对,就是叫作蒯越,这厮看起来还是个大官,不知将军想怎么处置?”周仓道。

    “蒯越,蒯异度么……”

    颜良喃喃念着这个名字,神色冷淡的很,明知这是一名颇为了得的谋士,却并无多少欣喜。

    人才永远是三国永恒的话题,特别是对颜良这种“一穷二白”起家的人,更是求贤若渴。

    只是,颜良却并不是对人才一概全收,他也有自己的好厌。

    蒯越此人乃荆州衣冠大族名士,代表着荆州世族的利益,也是荆州骑墙派的代表人物,于他而言,无论是刘表还是曹操,谁能让荆州世族的利益最大化,他就效忠于谁。

    历史上刘表对蒯越十分的信任,而官渡之战时,蒯越却屡劝刘表归降曹操。

    刘表死后,曹操发兵南下,蒯越不想着如何为新主刘琮抵御外敌,却一力的鼓动刘琮投降曹操,将刘表辛苦经营十余年的基业,拱手的奉于他人。

    食主之禄,却只顾着自己的利益,蒯越的所为,跟赤壁劝孙权的投降的张昭一样,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令颜良不待见的人。

    颜良本想将蒯越一刀砍了,转念一想此人毕竟乃荆州名士,自己要在荆州站稳脚根,在未拥有绝对的实力之前,还得借重这些大族。

    杀一个蒯越是痛快,却误了长远之计,这并非颜良的作风。

    沉吟片刻,颜良摆手道:“先把他看管起来,待到新野后,再带他来见我。”

    “这个蒯越不能收服,利用一下还是可以的。”

    颜良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心中已有了主意。

    这时,东面尘土起,一队兵马匆匆而来,却是许攸和刘辟,率领着本宫的五千步军赶到。

    颜良拨马迎上,大老远瞧见许攸纵马而来,便大声笑道:“子远先生,你来迟一步,战斗已经结束了。”

    许攸驱马近前,看着遍地的尸体,看着那些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降卒,脸上涌动着难以置信的惊讶。

    “将军何以用五百骑兵,就攻破敌人营垒的?”许攸惊奇道。

    先前他与颜良约定,入夜之时举为号,两面夹击夜袭敌营,谁想颜良临时该变了计划。

    许攸收到情报时还在暗怪颜良托大,想以五百骑兵冲破敌人坚固的营垒,实在是太过自信。

    谁想到,颜良竟真的做到了。

    “没什么,就是临机一动,略施小计而已。”颜良轻描淡写的将作战的经过,简要的说了一遍。

    许攸听罢,脸上的不禁流露出敬佩之色,啧啧赞道:“兵法之道,就在随机应变四字,将军此计大妙,许攸佩服。”

    许攸的赞叹,颜良只付之一笑。

    他拨马转身,马鞭摇指西面,朗声道:“一天血战,将士们也都累了,再加把劲,随本将取了新野,美酒米肉,任由尔等享用。”

第二十三章 联手忽悠

    颜良很清楚,想让战士们刀头添血为你卖命,军纪和个人的威望固然重要,但根本上还需要物资的支撑。

    一支军队,如果连肚子都填不饱,不用敌人动手,自己就会不战自溃。

    颜良深明此理,更懂得除了温饱之外,时不时还需给点额外的甜头,方才能将士们感觉到为你卖命是值得的。

    今日两场大战,手下这班虎狼骑士皆筋疲力尽,是需要用酒肉来犒赏他们的时候了。

    众将士一听有肉酒,原本疲惫的精神马上又振作起来,欢呼雀跃,兴奋不已。

    颜良率领这五千步骑,押解着两千俘虏,一路向西狂奔,直取新野。

    比及深夜时,他们终于赶到了新野。

    新野城只余不到千余守军,先期抵达的周仓,凭借着文聘和荆州败军的衣甲旗号,轻松的骗开城门,杀溃那千余守军,夺取了新野的控制权。

    颜良率主力进驻新野后,迅速令刘辟和周仓率数千兵马出城,夺取了新野附近的一些险要,并营造出一副大举南下,将要一口气夺取樊城,渡汉水进逼襄阳的态势。

    新野乃荆襄北部门户,更是人口众多的富庶大县,县中库府所积的钱粮,足够养活颜良这支兵马一年之久。

    按照这个时代的战争准则,军队深入敌境,军需给养当以就地掠取,以战养战为首选。

    颜良本是想按照惯例,纵容士卒们将新野掳掠一番,但转念一想,将来自己还要以新野为基,立足为稳之前,失了人心就得不偿失。

    故是颜良下令严禁扰民,为了犒劳将士,却将库府钱粮取出,厚赏于众。

    将士们得了酒肉赏赐,自然也就赖得去抢掳,虽偶有不从违纪现象发生,但整体上倒也做到了秋毫无犯。

    日上三竿时分,休息一晚,洗去一身疲惫的颜良,来到太守府大堂。

    此时距离那两场大战,仅仅过去了不到一天。

    颜良知道,襄阳方面此时必然已闻知了新野失陷的消息,刘表定不会坐视荆北门户失陷,接下来必会有所行动。

    颜良要应付的事情还很多,此时还不是他高枕无忧的时候。

    “将军,蒯越带到。”周仓步入大堂。

    颜良摆了摆手,示意带上来。

    过不多时,鼻青脸肿的蒯越,闷闷不乐的被带上堂来。

    看他那样子,估计是两军交战时没少吃苦头,不过乱军中竟然活了下来,算他命大。

    颜良心中暗笑,嘴上却喝道:“尔等何敢慢怠异度先生,还不快松绑看座。”

    士卒们忙将蒯越解缚。

    蒯越揉了揉筋骨,紧张的表情稍稍缓和,跪坐在了下首。

    “久仰异度先生大名,先前之事让先生受惊了。”颜良微拱了拱手。

    “颜将军先是称奉袁公之命,前来与我主联合,却又突袭我军,越实不知颜将军究竟是何用意?”

    颜良的态度让蒯越心情渐安,眉宇间重新又浮现了名士的气度,言语中有几分质问的意味。

    颜良冷笑了一声,反问道:“刘使君也称愿支持袁公,南北夹击曹贼,如今却按兵不动,坐山观虎斗,不知刘使君又是何意?”

    “这个……”蒯越顿时语滞。

    颜良未等他辩解,接着又道:“袁公对于刘使君的态度极为不满,曾给本将授以密令,若刘使君再不拿出实际行动来支援袁公,便叫我见机行事,好好的给刘使君几分颜色瞧瞧。”…;

    颜良这是连唬带骗,把攻打新野的原由,推在了袁绍的身上。

    蒯越一听就慌了。

    如今官渡鏖战已久,曹操方面已现力不能支的迹象,袁绍的胜利似乎已经不远。

    诚如颜良所说,倘若袁绍对于刘表的按兵不动怀有怨意,那么击败曹操之后,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荆州。

    颜良的话绝不是危言悚听。

    “袁公真是误会了,我主既答应了袁公联合之事,又岂有不履行之理。只是因为荆南三郡叛乱未平,我主实难抽出兵马来北上攻曹,此等难处,还望将军能够体谅。”

    蒯越这话倒也不是胡说八道。

    当年长沙郡本来是孙坚的地盘,后孙坚北上讨董,刘表单骑入荆州,借着蒯蔡两家的携助,趁机夺取了荆州的控制权。

    孙坚失了老窝,自然对刘表这个窃居者深为恨之,孙刘两家从此结怨。

    长沙郡名义上虽归刘表,但孙氏在那里经营已久,当地豪强并不真心归顺刘表。

    前年时,长沙太守张羡率零陵、桂阳三郡叛刘表,刘表遣兵攻围,却连年攻之不下。

    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蒯越的这个理由,表面看上去却也合情合理。

    不过颜良却很清楚,蒯越所说的一切,不过是刘表为求自保,坐观成败的借口罢了。

    “没想到刘使君还有这样的难处,如此说来,莫非是袁公错怪了刘使君不成……”颜良喃喃自语,语气已温和了许多,装作被蒯越说动的样子。

    蒯越见状,面露一丝喜色,忙道:“我主的难处,还望将军能代为禀知袁公,如今正是咱们合力对付曹贼之时,岂能自相残杀,颜将军说是不是。”

    他以为颜良还是袁绍的部将,全然想不颜良此来新野的目的。

    “刘使君的难处,颜某自能理解,不过先生想让我代为转达给袁公之事,恐怕是不可能的了。”颜良的话意味深长。

    蒯越一怔,一时听不出颜良言外弦音。

    这时,一直守候在外面的许攸,这时见得颜良示意,便扬长入内。

    “原来子远也在啊,真是久违了。”蒯越忙是起身见礼,显得有些意外。

    许攸忙是上前将蒯越按下,拱手道:“攸一时疏忽,让异度你这同乡受了苦,攸实在是汗颜啊。”

    许攸乃南阳郡人,蒯越乃南郡襄阳人,两地同属荆州,自然可称为同乡。

    许攸出场之后,也不谈正事,只与蒯越互叙同乡之谊,拉起了家常。

    几番笑谈后,这大堂内的气氛便融洽起来,一扫先前的敌意。

    “颜将军方才所说的话,越有些不明白,不知将军的意思是……”蒯越还没忘正事,几番闲谈后,便话谈话引入正题。

    颜良只顾低头呷酒,却并没有直接回答。

    做主公的,并非事事都要自己出马,有些话还是交给谋士去讲方便。

    旁边许攸会意,便低声道:“异度,你我既为同乡,有些心里话,我便不妨与你明说。”

    看他这神神秘秘的样子,蒯越的神经立时又紧绷了起来。

    “其实我随颜将军此来荆州,是想就此脱离袁本初,自力更生,从此再不为袁家效命。”

    许攸轻声轻语的道出了秘密,那蒯越却是听得大吃一惊,神色顿为一变。

    “子远,你这是……”

    震惊之下的蒯越,脑子一时还转不过弯来,心想颜良不是袁绍麾下大将么,许攸不是追随袁绍多年的谋士么,这二人为何忽然间就要背叛袁绍,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许攸便不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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