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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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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敬。你难道是想……”

    颇有智谋的孙瑜,第一个反应过来,猛然间领悟了鲁肃的用意。

    鲁肃微微捋须,笑而不语。

    孙瑜的眼眸中,不禁流露出赞叹与兴奋。竖着拇指。感慨道:“子敬此计,当真是高明,那颜良此回注定要折戟于子敬之手,咱们江东诸将。终于可以出口恶气了,哈哈~~”

    孙瑜兴奋之下,不禁放声大笑。

    此时,其余吴军诸将,也领会了鲁肃的意图。个个兴奋难抑,纷纷的对鲁肃计谋之妙,大加的赞叹。

    鲁肃淡淡而笑,尽管极力的克制着情绪,但眉宇间的那份得意,却仍若隐若现。

    这大堂之中,自信的情绪,如烈火一般,熊熊的蔓延。

    ######

    樊口。

    西沉斜阳。投射出万道赤色霞光,穿透那天与水间的薄云,将茫茫的江水染上了一层金鳞。

    大江之上,数百艘的大小战舰,正徐徐的驶入樊口水寨。

    那“颜”的大旗。在黄昏的江风中猎猎飞舞。

    此地,距离柴桑已不过两百余里。

    两百里的路途,看似颇长,但对于顺江而下的颜军舰队来说。也不过就是一天的水程而已。

    中军大帐中,颜良前脚刚刚坐下。来自于柴桑的情报,便即送抵了案头。

    东吴方面,鲁肃已统领徐盛、蒋钦诸将,尽起两万水军,溯江而上,直逼樊口而来。

    听得这个情报,颜良笑叹道:“鲁子敬一向和气的紧,此番莫非是打了鸡血不成,这么快就急着要来跟我们玩命。”

    众将皆哈哈一笑,以为颜良是单纯的在讽刺鲁肃而已。

    甘宁欣然道:“主公,吴人这般嚣张,我们岂能示弱,末将请率军出击,顺江而下,一举将吴军击破。”

    其余诸将,尽皆纷纷请战。

    贾诩却在旁微微而笑,很显然,这大帐之中,唯有他听得出来,颜良方才那番话,绝不只是单纯的讽刺鲁肃,而是在委婉的对鲁肃举动,提出了质疑。

    颜良却也不急于下令,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凌统,“凌公绩,依你之见,鲁肃倾军而来,其中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众人的目光,尽皆转向了一直有些无精打采的凌统。

    凌统只得思索片刻,默默道:“依末将愚见,鲁子敬长于略而短于术,于治军方面颇有独到之处,但决机于两军之间却非其长。如今他率军主动迎击,似乎大有与我军在江上决一死战之势,末将倒觉得他此举,颇有些不太寻常。”

    凌统区区几语,便道出了鲁肃的优劣,而他的这番分析,亦深得颜良之心。

    鲁肃此人,善守而不善守,善于谋划长远战略,却不善于战役决断。

    前番颜良进攻柴桑,鲁肃一向是主张守而不攻,而今却忽然转守为攻,如此变化,如何能不叫人生疑。

    不过,鲁肃的主动来攻,却正中颜良的下怀。

    当下颜良却将目光转向了贾诩,“文和,你怎么看?”

    贾诩捋须笑道:“老朽以为,现在正是张文远出动的时候了。”

    颜良点了点头,目光陡然一聚,大声道:“速传本将之命往陆口,告诉文远,他的轻骑可以出发了。”

    陆口?轻骑?

    诸将听得颜良这道命令,均是一奇,他们旋即回想起了上次夺取柴桑的那场精彩战役。

    那一次,他们的主公,不正是诱使吴军倾巢而出,暗中却使轻骑偷袭柴桑得手的么。

    念及于此,诸将的神色无不一变。

    恍悟的甘宁,急道:“原来主公是想用此声东击西之计,不过恕末将直言,吴军有前车之鉴,只怕他们此番必会提防我们走陆口偷袭柴桑,末将只恐主公这条计策难以奏效。”

    甘宁还算顾着颜良的面子,没有“故伎重施”来形容颜良的这次用兵。

    其余诸将虽不敢明言,但看那表情,皆似赞同甘宁,不太看好颜良再用此计。

    颜良却反问一句:“兴霸,本将什么时候告诉你要偷袭柴桑了?”

    甘宁顿时一怔,茫然道:“主公方才不是给张文远下令么,他的轻骑既要走陆口小道,不去偷袭柴桑。还能做什么?”

    大帐之中,诸将皆如甘宁一样,充满了狐疑。

    “尔等无需心急,不久之后,自然会见分晓。”颜良嘴角掠过一丝诡笑。却并未道出本意。

    一张张狐疑的脸庞中。唯有贾诩在暗笑,显然,唯有他才知道内中用意。

    甘宁等尽管都知道,自家主公足智多谋。平素最善于使奇,但这一次,他们却无论如何也想不透,颜良非是想偷袭柴桑,那派出张辽一支轻骑。却又能做什么。

    在诸将的怀疑之中,颜良却已提笔写下一书,将之放入锦囊之中,交给了传令的信使。

    “此锦囊之中,有本将给文远的密令,你告诉他,他率军进抵柴桑之时,方可拆开柴囊,到时自然知晓本将的意图。”

    眼看着又是密令。又是锦囊的,诸将内心中的狐疑,不禁愈盛。

    当诸将狐疑之时,那一艘走舸却已离营而去,逆流而上。向着上游的陆口而去。

    ……

    一天之后,传令信使抵达了陆口,将颜良的命令,以及那枚锦囊交给了张辽。

    张辽自随颜良率军南下后。便秘密的率军赶赴陆口营,他和他的一千骑兵。已在此等候了多时。

    和甘宁一样,张辽也以为颜良是打算“故伎重施”,令他走陆口小道,前去偷袭柴桑。

    而今信使的到来,使得张辽的担心,终于变成了现实。

    “鲁肃乃智谋之士,想用同样的计谋算计他两次,主公怎会如此自信……”

    张辽的心中,充满了狐疑,尽管他对颜良智谋素来敬佩,但这一次,他却实在觉得颜良这的条计策,有些太过“肤浅”。

    尽管张辽对颜良的计策颇为质疑,但正所谓军令如山,他却不得不坚决执行。

    当天,张辽便率领着一千轻骑,由陆口出发,沿着陆水穿越幕阜山,一路绕往柴桑而去。

    凭心而论,张辽对颜良的计策并不抱太大希望,在他看来,吴人定然会有所防备。

    故在赶了两天的路,将要接近柴桑之时,张辽便下令放慢了行军的脚步,不断派出斥候先行侦察开路,以防止吴人布有埋伏。

    但令张辽感到意外的时,沿途并没有发现吴军伏兵的迹象,仿佛吴人根本就没有提防一般。

    一路的顺畅,让张辽感到了深深的疑疑,他却只能按下疑心,继续向柴桑铤进。

    一天后的清晨,颜良跃马上得道山梁,举目远望,前方已是一片的平坦。

    疾行三天,他终于走出了幕阜山,进入了平坦地带。

    远远望去,晨雾之中,隐约见得一座城池的轮廓若隐若现,想来便是柴桑城。

    而再往远去,则依稀可见一条碧蓝色的玉带,从天的尽头蜿蜒而过,那玉带,自然便是长江无疑。

    沿着柴桑城往近处扫过,似乎看不到军营的影子,正如先前所侦察的那样,吴人压根就对陆口小道全然没有防备。

    “怎么回事,以那鲁肃的智谋,应该不会连着上两次当吧,怎的却连半个敌影也看不见……”

    顺利走出山间的张辽,非但没有一丝喜色,心中的狐疑反而是愈加浓重。

    正自神思狐疑时,张辽猛然想起了颜良给他的那枚锦囊,令他兵临柴桑时再打开。

    念及于此,张辽急于从怀中取出了锦囊,拆将开来,打开了颜良的那道密令。

    当他看到那封密令的内容时,满是汗水的满脸,不禁涌上惊喜与恍然大悟之色,口中喃喃道:“竟是如此,原来这才是主公的真正意图啊……”

第三百八十四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柴桑城。!

    几面军旗,懒散的树在城墙上,诺大的南城一线,只有十余名士卒,漫不经心的巡逻着。

    敞开的城门处,几名守门老卒正打着磕睡,一副慵懒的样子。

    整个柴桑城,似乎都处于一种防备松懈的状态之中。

    城门上,扶剑而立的孙瑜,冷峻的脸庞间,却闪烁着几分得意与诡秘。

    他低头看了一眼,隐蔽在女墙之下的数千将士,正情绪亢奋,激动的等待着一场大战。

    而在城墙的内侧,五千步骑也已就位,每一名将士的脸上,都涌动着复仇的怒焰。

    看着热血激荡的士卒,孙瑜的嘴角掠起了一抹冷笑。

    斥候刚刚发回情报,柴桑城南处,出了千余颜军骑兵的行迹,不出意外,必然正在向着柴城杀奔而来。

    一切,皆与鲁肃推测的完全一致。

    当日的军议之中,鲁肃既识破了颜良的诡计,料想他必是在故伎重施,水路佯攻,试图诱使己军倾巢而出,暗中却派轻骑走陆口小道,以偷袭柴桑。

    于是,鲁肃决定将计就计,亲率一万兵马,佯作全军出动,主动的去迎击已抵达樊口的颜良水军。

    暗中,鲁肃却命孙瑜率一万兵马,守备柴桑,以待颜军的来袭。

    为了诱使颜军轻骑放心的来攻柴桑,孙瑜特意下令撤除了柴桑以南的数寨,将后力全部撤往柴桑城中。以营造出一副全无防备的假像。

    孙瑜相信,见己军没有防备,颜军轻骑必会毫无顾忌的杀奔柴桑而来。

    那个时候,孙瑜便可以一万以勉待劳之军,对来袭的敌骑予以痛击,凭借着兵力上的优势,一举歼灭敌军,用一个漂亮的胜仗,洗雪数度败于颜良之耻。

    此刻,孙瑜的心头是信心百倍。脑经里已在谋划着,待会颜良军攻到城下时,如何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中,清晨已过,日上三竿。

    南面处,却仍不见敌骑的影子。

    孙瑜的心头开始产生些许不安,他在猜测,也许狡猾的敌人。并没有打算攻打南门,也许是绕行攻打其余三门。

    于是孙瑜下令各门都加强警戒。一旦有所风吹草动,必须第一时间前来报知于他。

    时间在流逝,不觉中,已是日过正午。

    然而,仍不见敌人来攻的影子。

    孙瑜的脸上,得意与自信渐褪,焦虑之色开始浮现。

    “颜军为何还不来攻城,颜良那厮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孙瑜的脑海中,疑惑愈重。渐渐的,他隐约已开始有些焦躁不安。

    那些藏于城下的士卒,也开始焦虑不安起来。

    孙瑜的心中,隐然开始产生一种不祥预感。

    正当此是,忽有士卒大叫道:“城西北方向起大火了!”

    孙瑜心头一震,急是举目望去,果然见西北七八里的方向。烟火正冲天而起,即使处于白昼,依然能看到那熊熊的火光。

    “莫非是颜军所为?”

    孙瑜的脸上,骤然涌现一丝惊恐。

    惊恐之余。孙瑜却又狐疑丛生。

    柴桑一线的诸营分布,他记得清清楚楚,哪怕是一座小小的哨卡,他也清楚的记得方位所在。

    孙瑜记得,西北方向皆是农田,根本没有任何军事设施在内,颜军又如何会选择在那里发起进攻。

    就在孙瑜狐疑之际,火光已从一点扩张到了一片,连绵数里的范围内,尽皆为熊熊的烈火所覆盖。

    那灼烈的火光,一点点烧尽了孙瑜的狐疑,蓦然之间,他的眼眸中涌现出无比的惊色,仿佛猛然惊醒,想到了何等恐怖之事。

    “快,速派斥候往火起方向探查!”孙瑜大叫道。

    城门打开,数骑斥候飞奔而去。

    城头的孙瑜目送着斥候远去,满脸的惊恐,口中喃喃道:“鲁子敬智谋无双,他的计策怎会失算,绝不会的,绝不可能……”

    孙瑜反复的安慰着自己,但脸上的惊恐之色,却随着几里外渐盛的火势,愈加的浓烈。

    不到半个时辰后,斥候飞奔而回,急匆匆的爬山上了城头。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有大火忽起?”孙瑜的迫不及待的,大吼着问道。

    斥候喘着气道:“回将军,是颜军的骑兵,他们放火烧毁了西北面的农田,几百亩的田地,全被他们烧了个干净。”

    霎时之间,孙瑜石化在了原地。

    这一刻,孙瑜终于恍然惊醒,明白了颜良的真正用意。

    人家早就料到你会在柴桑屯以重兵,等着前来偷袭,可惜人家颜良压根就没有打算取柴桑,而是把重点放在破坏粮田上面。

    一旦柴桑附近的粮田被烧毁,那么几万丁口,辛苦耕种数月的劳动成果就会化为乌有,吴军就无法在柴桑就地征粮,几万人的粮草依然要大老远的从江东运抵。

    如此一来,即使吴军重建了这柴桑城,重建的也将是一座无根之城。

    “这个姓颜的家伙,竟然如此阴险狡诈……”

    孙瑜惊骇之余,恨得是咬牙切齿。

    就在孙瑜惊怒的时间里,西北方向,又有一处大火冲天而起,显然是颜军又放火烧毁了一片新的农田。

    这下子孙瑜就坐不住了,他急是留五千兵马守城,自将五千兵马,匆匆的去城,赶去围堵放火的敌军,同时急派船只前往上游报告鲁肃。

    ……

    上游处,吴军大营。

    此地距离樊口的颜军水营有三十余里,一万吴军精锐的水军。尽皆安营于此。

    鲁肃策马徐行,视察着新建的诸营,徐盛、蒋钦等诸将,则陪同于侧。

    驻马栈桥,鲁肃举目西望着天水一线,眉宇之中弥漫着自信。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当年痛失柴桑的那一役,自己羞辱性的被颜良偷袭了柴桑。

    接着,鲁肃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新的画面。

    他仿佛已然看到。颜良偷袭的军队,如何自以为是的攻至柴桑城前,却如何被自己留下的孙瑜军,杀得鬼哭狼嚎,死伤几尽。

    “颜良啊颜良,你虽足智多谋,可是这一次,你终究是敌不过我鲁肃的智谋,只能落得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下场了。呵呵……”

    鲁肃的嘴角边,悄然掠过一丝旁人不易觉察的得意。

    “樊口的颜军可有什么最新动向?”得意之余。鲁肃也不敢麻痹大意,便是询问敌情。

    徐盛拱手道:“据斥候回报,颜军自进抵樊口之后,就一直在加固水寨,似乎反倒是怕被我军反攻,有点想要防守的意思。”

    鲁肃冷笑了一声,“颜良故意示弱,更说明这是他的诱敌之计,我想此刻他的偷袭之军。恐怕已经折戟于柴桑城下了。”

    徐盛连连点头,深以鲁肃之言不然。

    其余蒋钦等诸将,也皆是对鲁肃面露敬佩之色。

    “平素鲁大都督不显山不露水的,竟没想到,他的智计竟不逊于周大都督,我等跟随着他,此番建功立业看来是有望了……”

    诸将心中。皆是如此暗想,对鲁肃的那份敬佩之意愈重。

    徐盛道:“都督,若是柴桑歼灭颜良偷袭之军,末将建议不如趁着士气大振之时。溯流西进,一举将樊口的颜军主力也击败,以彻底报还当年失陷柴桑之仇。”

    鲁肃微微点头,就连一向谨慎的他,此时也动了大举进攻的念头。

    想了一想,鲁肃问道:“此番颜良手下,以何人为水军统领?”

    “除了甘宁之外,还有那个凌统。”徐盛提及凌统之名时,暗暗咬牙切齿。

    其余蒋钦等诸将,也尽皆面露恨色,似乎对凌统那个叛徒,充满了鄙夷与愤恨。

    鲁肃沉吟了半晌,淡淡道:“甘宁与凌统皆是宿将,不过,颜良想光凭此二人,就想与我军在长江争锋,只怕还太过自信,柴桑方面若胜,倒也不妨主动出击。”

    听得此言,徐盛等诸将,顿时是斗志大作,尽皆振奋不已。

    昂扬的斗志,在整个吴营弥漫。

    正当众将豪情壮志,热议着将来大胜的蓝图时,却见一艘哨艘从下游飞驰而来,看那哨船旗帜,当是孙瑜派来的。

    徐盛兴奋笑道:“是孙都督派来的人,想来是向鲁都督来报捷报了。”

    众将的情绪,一时间达到了沸腾的顶点。

    鲁肃亦微捋着胡须,昂首注视着那一艘哨船徐徐入水寨,再看着从船跳下的士卒,急急匆匆的奔向自己这边来。

    然而,当鲁肃看到那前来报信的士卒,脸上未带着报喜的兴奋,反而是一脸沉重时,鲁肃心中忽然之间就闪过一个不祥的预感。

    那士卒直奔鲁肃跟前,喘着气叫道:“启禀都督,颜军的骑兵从陆口小道杀到柴桑了,他们,他们……”

    士卒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孙将军可以歼灭敌军?”鲁肃催问道。

    “他们没有攻打柴桑,而是大肆毁坏柴桑附近的家田,孙都督阻挡不住,命小的速来报请都督示下。”

    一语,便如惊雷一般,霎时间轰顶而下。

    原本不一脸自信的鲁肃,瞬间脸色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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