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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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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吃,就要活活饿死。

    吃,那岂非与猪狗无异?

    如果说此前的颜良,是要剥夺孙权作为一方诸侯的尊严的话,那么眼下把他关到猪圈里,就是要剥夺他做人的尊严。

    孙权又何尝不知呢。

    那双空洞委靡的眼睛,闪烁着痛苦的神色,孙权的内心中,正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犹豫半晌,孙权猛的将那一盆糟糠夺过,狼吞虎咽的便大吃起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五章 处决之日

    饥饿到极点的孙权,精神力终究还是没能战胜**的原始本能,不管不顾,抱着那一盆糠就大吃起来。

    看着猪栏里狼吞虎咽的孙权,诸葛瑾心里是一阵的酸楚,不禁暗暗摇头叹息。

    诸葛瑾不仅仅是叹息孙权的可怜,更是叹惜自己的有眼无珠,竟然当初会选择效忠于这样一个庸主。

    当年的诸葛瑾,正是认定孙权神武雄略,气度不凡,乃是当世之雄主,才会选择为其出仕。

    然而,自从当年的柴桑之战起,处于劣势的孙权,就不断的上演一幕幕不堪的闹剧,将他在诸葛瑾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一点点的摧毁。

    直到如今,兵败被俘,不敢自杀也就罢了,还低声下气,豪无尊严的向颜良求饶。

    再到现在,为了苟活,竟然不惜吃起了猪食!

    此时的诸葛瑾,对孙权已是彻底的绝望了,他是真心的希望,当初的孙权,还不如被吴国太所逼,自杀了来得痛快。

    神思叹惜之际,孙权已风卷残云一般,将一盆糠吃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连渣都不剩下一粒。

    孙权打了一个嗝,一脸意犹未尽,抬起头来巴巴的望向诸葛瑾,可怜兮兮的问了一句:“子瑜,还有吗?”

    诸葛瑾心头如被刀扎一般,心痛到几欲吐血。

    心痛之余,诸葛瑾的脸上,更是涌上了一丝讽刺的意味。

    面对孙权那乞求的目光,诸葛瑾只能表情冷淡的摇了摇头。

    孙权显得颇为失望。但他很快又强打起精神,忙道:“没有也不要紧,就烦子瑜明天再给我弄些来吃便是。”

    诸葛瑾没有回应孙权。只是冷冷的盯着他,那种暗含讽意的眼神,让孙权感到极为不自在。

    死盯片刻,诸葛瑾看看左右看守较远,便从怀中抽出了一物,隔着猪栏递给了孙权。

    孙权还以为是吃的,下意识的就赶紧接过手中。低头一看时,却发现诸葛瑾给他的,只不过是一根被削尖了头的竹筷。

    什么意思?

    孙权失望的抬起头。茫然的望向诸葛瑾。

    “主公,这筷子一头已削尖,你只要手法得当,或刺胸口。或刺喉咙。足以解决掉自己。”诸葛瑾压低声音说到。

    解决掉自己……

    孙权茫然了片刻,陡然间惊悟。

    原来,诸葛瑾竟然是在劝他自杀。

    惊悟的孙权,又急又气,二话不说就将手中的竹筷折断,狠狠的丢在了烂泥之中。

    “诸葛瑾,我孙权待你不薄,你怎敢如此忘恩负义!”孙权气愤的骂道。

    诸葛瑾苦着脸道:“主公。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是生不如死,与其这样受颜良的折磨羞辱,何如一死了之。”

    “好个一死了之,那你为什么不自尽,却宁愿做喂猪这般下贱之事?”孙权不甘示弱,立刻反唇而讥。

    诸葛瑾神色一震,顿露尴尬之色,心想我明明是为了你好,你怎不知感谢,反过来还要羞辱于我。

    而孙权却觉得你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你诸葛瑾没有自杀以保名节,却怎有脸反过来劝我自杀。

    他主臣二人反目,正待争吵之时,身后却传来了脚步声。

    诸葛瑾回头一看,却见周仓正向这边大步而来,诸葛瑾心头一惧,再不敢跟孙权废话,赶紧拿着那空盆子挪到一边,假装喂猪。

    “孙权,我家主公要召见你,快出来吧。”周仓掐着鼻子,不耐烦的喝道。

    孙权一听颜良要召见自己,心中顿时一颤,只怕颜良这是打算对他下杀手了。

    但到了这般田地,孙权别无选择,只得拖着虚弱的身体,爬出了猪栏。

    当孙权从栅栏中爬出来时,在距此间不远的大牢中,她的母亲吴氏,却走进了另一间栅栏。

    当吴氏看到蜷缩在角落中,那个满身是伤的中年男人时,心中顿时泛起一股辛酸,哽咽着唤了一声:“大哥。”

    关押在此的,正是孙权的舅舅,吴景。

    “妹妹,怎会是你?”

    那吴景一见是妹妹,黯然的脸上顿露惊喜,挣扎着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兄妹二人于这牢中相见,不禁是喜极而泣。

    激动了半晌后,二人的情绪稍稍平伏下来,吴景便问吴氏是怎么一回事。

    吴氏便将颜良如何俘获了她母子,又是如何羞辱孙权,以及看在孙尚香的面子上,对自己还算礼遇之事,向吴景一一道来。

    当然,其中关于自己尊严受损的细节,吴氏不好意思跟兄长提起,便一笔带过。

    “看来这个颜良也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仲谋实力不济,当初就不该招惹颜良,今落得个孙家族灭之祸,也是他咎由自取了。”

    吴景摇头叹息着,渐渐陷入了沉默。

    沉默片刻,吴景猛然想起什么,忙问道:“妹妹,那颜良既已决心灭孙家,那他对咱们吴家又是什么态度。”

    吴家跟孙家有姻亲关系,身为吴家家主的吴景,只怕颜良牵怒于吴家,累得吴家也被灭族。

    “我以尚香的面子,向那颜良求情,那颜良似乎已答应免去兄长一死,只要兄长愿意投降。他既然愿免兄长一死,我想他应该不会对咱们吴家动手。”

    听得妹妹之词,吴景长松了一口气。

    想了一想,吴景又压低声音道:“妹妹,孙家覆灭已成定局,咱们吴家可不能为孙氏陪葬,这个时候你一定要跟孙氏划清界限,千万不可惹祸上身才是。”

    兄长之言,令吴氏听着心头一震。

    沉默半晌,吴氏叹道:“兄长不知,那颜良喜怒无常,性情残暴,一旦恼将起来,说羞辱人就羞辱人,应付起来极是不易。”

    “妹妹啊,为了咱们吴家,有些屈辱该隐忍就隐忍吧,咱们身为亡国之臣,保住家族才是最重要的。”吴景也只能无奈的叹息道。

    吴氏无言再说什么,兄妹二人,只能相对叹息。

    正自黯然之时,牢门吱呀呀一声开了,周仓走入了大牢。

    “吴夫人,我家主公设下小宴,在县府中宴请夫人,请夫人移步一叙。”周仓“客气”的相请。

    吴氏一想到那一天,颜良“轻薄”于己的情景,就百般不愿去见颜良。

    而那吴景却忙劝道:“妹妹,颜大司马既是宴请,那是你的荣幸,赶紧去吧,记得为兄嘱咐你的话。”

    吴景叮嘱之际,连连做暗示。

    吴氏无可奈何,只得离了牢房,不情愿的随着周仓去往县府。

    入得县府,吴氏被请入了正堂边的偏堂。

    不大的偏堂中,一案小宴已备下,颜良已坐在那里,有滋有味的闲品着小酒。

    “妾身见过颜大司马。”吴氏生硬的上前施礼,许是受了兄长的点拨,言辞恭敬了许多。

    “态度变得这么快,看来吴景定是跟她说教了不少……”

    暗中一笑,颜良摆手示意吴氏入座。

    颜良也不睬她,只顾自饮着小酒。

    颜良的不动声色,反而让吴氏愈发不自在,枯坐了半晌,吴氏忍不住问道:“未知颜大司马召妾身前来,所为何事?”

    “孤已决意今日处决孙权,念你们是母子,孤打算网开一面,让你们母子见最后一眼。”

    颜良品着美酒,轻松闲然的道出了这“残酷”的决定。

    吴氏花容骤变,那沉甸甸的身躯,不禁打了个冷战,一张素面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尽管吴氏知道颜良必杀孙权,但当这一天真正到来之时,那种母子情深的本能,还是让她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悲意。

    脚步声再起,周仓入内道:“主公,那孙权已经带来了,目下已入正堂。”

    颜良点了点头,便是站起了身来。

    “吴夫人,孙权临终前,孤还有些话要跟他说,就请夫人在此稍候片刻,时候到了,孤自会令你们母子相见。”

    说罢,颜良从侧门而出,转入了只一墙之隔的正堂。

    隔着窗格虽看不清内中情景,但正堂中的声音,吴氏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吴氏隐约觉得,颜良让她落坐于此,似乎是有着某种目的。

    正堂之中,孙权正巴巴的望着那一案的酒肉,口中大股大股的吞着口水。

    此时的他,已是被洗刷干净,洗去了身上的恶臭,换上了干净的夜服,重新又恢复了几分人的模样。

    当孙权被周仓带走时,原还以为自己日子到头,颜良打算要他的性命了,一直都心怀着极度的恐惧。

    然而,令孙权感到惊讶的却是,周仓非但没杀他,还派人给他清洗更衣,最后还把他带到了县府大堂。

    而今,看着案上遍放的酒肉,嗅着这满堂的飘香,此情此景,看起来竟似颜良打算盛情召待他一般,根本不似要取他的性命。

    “莫非是那颜良怕杀了我,有失江东人望,所以才改变了心意,打算厚待于我不成?嗯,一定是这样的,如此看来,这姓颜良终究也是个沽名钓誉之徒,还是会忌惮世人的议论……”

    孙权心中揣测着,越想越觉得定是这么一回事,要不然,颜良为什么忽然间对他就好起来了呢?

    念及于此,孙的信心很快又重拾了起来,那一张因饱受摧残,而形容黯然枯瘦的脸上,重新又流露出几分自恃。

    深吸过几口气,孙权昂起头来,那卑躬下来的腰板,此刻也敢挺直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六章 让你做史上最无耻之徒

    孙权刚刚挺直腰板,便见侧门拉开,颜良大步走了进来。

    那巍巍的身躯,那英武的脸庞,仿佛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势。

    当颜良步入正堂的一瞬间,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势,竟似瞬间将整个大堂填满,令在场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窒。

    孙权方才撑起的几分骨气,转眼就蔫了半截,赶紧又微微屈身,作出恭敬相迎的样子。

    颜良大咧咧的坐于上位,向孙权摆手笑道:“仲谋还愣着做什么,快坐啊。”

    那一声“仲谋”,那亲切的笑意,把个孙权听着是受宠若惊,背上更是泛起一丝凉嗖嗖的寒意。

    “多谢颜大司马。”孙权慌忙称谢,心怀忐忑的坐了下来。

    此时的孙权,仿佛受虐受习惯了似的,颜良对他的态度这么一变好,反而让孙权极不自在。

    看着近在咫尺的满案酒肉,孙权连吞口水,但没颜良的允许,却只能干瞪眼看着,不敢动筷子。

    “仲谋啊,这几天把你关在猪圈里,实在是让你受苦了。看你都瘦成了这样,一定是饿坏了吧,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吃啊。”

    颜良语气相当的关怀,与先前的冷酷态度,简直是判若两人。

    孙权的惧意渐消,看看案前的酒肉,再看看颜良那种充满善意的脸,似乎还是难以确信这是真的。

    甚至,孙权还在怀疑。莫非是颜良在这酒肉中下了毒,想要毒死自己不成。

    这时,颜良却笑道:“怎么。莫非仲谋怕我在酒中下毒,要害你不成吗,呵呵,我若是想要你性命,需要用这般不光彩的手段吗。”

    “不不,当然不是,权只是有些受宠若惊。”孙权忙道。

    “不是就好。赶紧吃吧,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颜良的语气愈加的温和。

    这一刻,孙权终于相信了。颜良必如他先前所想的那样,打算厚待自己以骗取江东人望,他孙权受尽折磨,终于是熬了过来。

    这一刻。孙权心中感慨万千。鼻子一酸,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多谢颜大司马,那权就不客气。”

    哽咽着谢过之后,孙权再无犹豫,扑将上去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吃到极处,孙权甚至连筷子都嫌不方便,直接就用手抓起来。

    饿了这么多天。连糟糠对孙权来说,都堪比山珍海味。更何况于眼前这些大鱼大肉。

    这些的孙权,只如一头饿极了的猪猡,什么体面,什么尊严都不顾,只想用这些食物把自己的肚子填爆为止。

    左右周仓等士卒,看着孙权那狗一般的吃相,皆是忍俊不禁。

    而颜良,则也闲品着小酒,就像是欣赏小丑一样,欣赏着狼吞虎咽的孙权。

    至于孙权,却也浑然不顾旁人讽刺的目光,只顾埋头大吃,恨不得连那张案几也一并吞之。

    过不得多时,孙权便是风卷残云一般,将一案的酒肉扫荡了个干干净净,连一丝残渣都不余下。

    吃得肚子浑圆,打着饱嗝的孙权,喘着粗气瘫坐在那里,仿佛经历过了一场大战似的。

    “好吃吗?”颜良笑问道。

    “好吃。”

    “还想再吃吗?”

    “想。”孙权吃到有点犯晕,下意识的点着头回应。

    颜良脸上亲切的笑容,渐渐演变成了冷笑,陡然间大喝一声:“来人啊,还不把这厮拿下!”

    左右亲军一扑而上,几下将正打着饱嗝的孙权拿下。

    正自惬意的孙权,不禁大吃一惊,实是想不通,前一秒颜良还那么热情的召待自己吃喝,这后秒怎就突然间翻了脸。

    “把这厮重新投入猪圈,这一次,连糟糠也不许给他吃,孤要活活把他饿死。”颜良冷酷的喝令。

    从天堂重跌地狱,孙权只用了短短一瞬。

    惊怖之下,孙权急是求道:“大司马,权知罪了,请大司马开恩,我再也不想回猪圈了,大司马开恩啊。”

    颜良一摆手,示意左右且退下。

    孙权长松了口气,忙是连连向颜良告罪,请求颜良开恩。

    这时,颜良却冷冷道:“你不想被活活饿死也可以,不过,你却需要答应孤一件事才行。”

    “权愿为大司马赴汤蹈火,再所不辞,莫说是一件事,就算是一百件,一千件,权也不敢不答应。”

    此时的孙权,再也不想受猪圈挨饿,吃糟糠这种罪,只要能让他有吃有喝的活下去,他自然是什么都愿意做。

    颜良的嘴角,掠起了一丝诡笑,他等的就是孙权这句话。

    “孤要你做的事也很简单,孤要你亲写一封卖身契,将你的母亲吴氏,卖给孤做舞伎,你可愿意。”

    晴天的霹雳,瞬间击中了孙权,一瞬之间,孙权如跌入了冰渊之中,眨眼间僵硬在了那里。

    乱世之中,有人卖女儿,卖姐妹,卖妻妾,为求一条生路,这好歹还能被世人所接受。

    但将自己的母亲,卖为娼妓的,却是闻所未闻,古今未有之事。

    颜良的这个条件,这是要让他孙权去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有史以来最无耻之徒。

    孙权不是白痴,就算他一心想求活,但他也知道,如果他答应了颜良的条件,在世人眼里,自己就已经与禽兽无异。

    “大司马,这……这……”孙权满脸的惊怖与为难,不知该如何以应。

    颜良却闲品着小酒,表情冷漠的欣赏着处于窘境的孙权。

    他又怎会放过孙权呢。

    他这么做,就是要在处死孙权之前,剥夺掉他最后的一丝尊严,让他背负着万人唾弃的禽兽骂名死去。

    而颜良之所以把吴氏请在偏堂,就是要让她彻底的看到她儿子的真面目,用无情的事实,来撕碎吴氏那最后的傲娇与自尊。

    正如颜良想的那样,此刻偏堂中的吴氏,已是一脸的惊愕。

    颜良对她儿子提出的那个条件,对吴氏而言,简直是莫大的羞辱一般,令她心中羞愤难当。

    更让吴氏感到惊恐的是,倘若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真的答应了颜良的要求,那自己,岂非成了世人的笑柄。

    “不会的,仲谋就算再贪生怕死,也绝不会干出这样灭绝人性之事,仲谋绝不是这样的人……”

    吴氏心里边宽慰着自己,但那不祥的预感,却是越来越强烈。

    正堂内,死一般的沉寂。

    孙权苦着一张脸,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艰难选择中。

    是重回猪圈,屈辱的,活活的饿死。

    还是,出卖自己的母亲,背负着禽兽不如的千古骂名,屈辱的苟活残生。

    孙权的脸越来越扭曲,额头处,斗大的汗珠正刷刷的往下直滚。

    “孙权,想好没有,给个痛快话。”颜良却不想给他更多权衡的时间。

    “我……”孙权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几次三番,孙权始终难做决定。

    颜良却已等的不耐烦,摆手喝道:“看来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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