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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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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岁轻取洛阳的战果,令曹操和他的谋士们,又重建了信心,似乎已忘记了颜良给他们的痛苦。

    曹操耳听着谋士们的热议,轻捋短须,口中喃喃冷笑道:“颜贼,大耳,本相就在这里作壁上观,坐看你们二虎相斗了,哈哈——”(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一章 惊破二世祖

    初春时节,乍暖还寒,黄河之上,寒风依旧如刃。

    大河上,数百艘巨大的战船,正逆流徐徐而行。

    旗舰的顶层甲板上,颜良负手而立,星目如刃,扫视着大河两岸。

    此间已接近濮阳水域,黄河在此段渐渐收窄,水势也变得不怎么湍急,居于河水之中,隐约可以看见两岸的景像。

    颜良可以依稀看见,北岸之上,尘土滚滚,旗帜招展,隐隐约约似有一条细细的黑线,正在缓缓的蠕动。

    颜良知道,那是刘备派出监视他的步骑大军,这支骑兵为主的军队,从平原郡一直跟随至此,始终不离视线,显然是为了防备他的大军肆机在北岸登陆。

    看着那支跟屁虫似的燕军,颜良冷笑了一声,颇不以为然。

    船行徐徐,未久,南岸处开始出现营垒要塞的影像,过不得多时,一座巍峨的城池的轮廓,隐隐约约的就进入了视野。

    “大王,濮阳城到了。”身边的周仓道。

    濮阳城,东郡治所所在,位于黄河南岸,通往中原的最重要的渡口城市,它的地位,就如同北岸的黎阳一般。

    颜良极目南望着,却见濮阳渡头一线,壁垒高树,旗帜密布,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

    刘备麾下第二号人物张飞,就统帅着三万精兵,驻守于濮阳城一线。

    在刘备看来,刘备若要进犯河北。最先要攻取之地,必然就是濮阳,故自采取龟缩政策以来。就命张飞屯兵于濮阳,将濮阳城一线打造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堡垒。

    此刻,位于濮阳城中的张飞,早已收到刘备的命令,称颜良水军入黄河,极有可能要攻取濮阳城,故命张飞严守濮阳。绝不可让颜良一兵一卒登岸。

    “看来刘备是被吓坏了,真的以为咱们要灭他。”身边的庞统,感慨道。

    望着严阵以待的敌营。颜良却如同在看耍猴一般,眼眶中闪烁着戏虐的眼神。

    “刘备喜欢被本王当猴耍,就让他继续扑腾吧,传令下去。大军继续西进。”颜良冷笑一声。摆手一喝。

    千帆招展,大河之上,浩浩荡荡的舰队,继续向西挺进。

    不到半日的时间,长龙一般的楚军舰队,便从濮阳水域掠过。

    濮阳渡头,肃立已久的张飞,这个时候就茫然了。

    张飞原以为。颜良亲率的十余万大军,将在今天对他所坚守的濮阳渡。发动有史以来最猛烈的登陆抢滩作战,他已做好了血战一场的准备。

    但令张飞感到诧异的却是,楚军似乎把他和他的濮阳城当作空气一般无视,浩荡的舰队直接就从他的眼皮子底下穿过。

    列阵以待的三万燕军,都暗松了一口气,庆幸不用与强大的楚军较量一场。

    部下们心情放松,张飞却不敢马虎。

    “颜贼不攻濮阳,难道是想攻取上游的白马或是延津吗?”张飞望着远去的敌舰,口中喃喃猜想。

    白马和延津同属东郡,乃是位于濮阳上游的两个渡口,此二渡虽不及濮阳这般重要,但经此两渡口同样可北渡黄河。

    特别是白马渡,该渡口对岸就是河北最重要的渡口黎阳重镇,当年官渡之战,袁绍的大军就是由此渡口杀入河南腹地。

    “黎阳屯有重兵,就算颜贼拿下了白马,又岂能威胁到黎阳,而且,颜贼还将侧翼暴露给了曹操,哼,颜贼倘真去攻打白马,当真是不知兵法也。”

    张飞心中不屑,但却不敢掉以轻心,当即派出游骑,沿岸侦察楚军的动向。

    一天后,张飞得到了最新情报。

    楚军依旧并没如他所想的那般,攻打白马渡,舰队依旧浩浩荡荡却越过了白马水域,继续西进。

    “颜贼不打白马,那定就是打延津了。”张飞愈加狐疑,但却仍然坚信。

    然而,几天之后的最新情报,却让张飞彻底的陷入了困惑之中。

    楚军不但越过了白马,跟着又越过了延津,千艘战船,竟然还在继续溯江西进。

    张飞这下就糊涂了。

    “颜贼不打濮阳也就罢,不打白马也说得过去,可是他怎么连延津也不打,还继续向西,他到底想干什么?”

    满腹狐疑的张飞,站在壁上所悬的地图前,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目我在黄河一线扫来扫去。

    “濮阳、白马、延津,再往西就是……”张飞口中嘀嘀咕咕,眉头越凝越深。

    猛然间,张飞的脸庞陡然一变,眼眸中迸射出无限的惊色,仿佛猛然间想到了什么震惊之事。

    “难道,颜贼那厮并不是想犯我大燕,他真正的目标,乃是想攻取洛阳不成?”

    惊诧之余,张飞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半晌后,他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娘的,我们都让颜贼那厮给戏耍了!”张飞恨得咬牙切齿,厉声大喝:“来人啊,速向邺城发急报,本将有十万火急之事报与大王。”

    ……

    大河涛涛,天色将明未明。

    嘹亮的号角声吹响,悠远的号声飘荡在千艘舰船之中,将熟睡中的楚军将士叫醒。

    战士们迅速的起身,吃过早已备好的干饼和羊肉,迅速的出得船舱,列队于甲板。

    楼船巨舰上,颜良身披赤色披风,手扶青龙刀,目光如灼,冷视着黄河南岸。

    南岸上游数里处,那一处渡头,已约穿越晨雾,隐隐约约的映入了视野之中。

    颜良的精神渐渐兴奋,左右将士,亦无不激动起来。

    他们知道,从威山入黄河,船行多日,他们的目的地终于就在眼前了。

    前方那渡头,便是小平津所在。

    小平津乃洛阳北面最为重要的渡口,该渡口对岸,便是北岸重要渡口孟津。

    由小平津登岸,数里之外便洛阳八关之一的小平津关,过此关穿越芒山,不出半日便可进抵洛阳城下。

    颜良那“异想天开”的战略,便是由黄河越过刘备防区,直抵洛阳防备力量最空虚的北面,由小平津登岸南岸,大军破关而入,直取洛阳。

    曹操在洛阳一线的兵马,共有四万之众,其中一万驻扎于洛阳东面的巩县一带,用于防范刘备。

    曹操洛阳军团的两万主力,则驻于太谷关一线,防备主要的敌人颜良。

    而余下一万兵马,则五千驻于洛阳城,另有五千分散于河阴、小平津等洛阳北面的沿河渡头。

    根据颜良的估算,这小平津一线的曹军,最多也就两三千人而已。

    十万大军,辗杀而上,区区三千之敌,简直如蝼蚁般不堪一击。

    这,正是颜良送给曹操的惊喜。

    目标就在眼前,更有何疑,颜良抖擞精神,宝刀一指,高声喝道:“全军登岸,给本王辗平渡头,杀光曹军——”

    隆隆的战鼓声,冲天而起,撕碎了黎明的沉寂。

    “杀光曹军——”

    “杀光曹军——”

    战舰上的楚军将士,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如野兽般疯狂的吼叫。

    热血在沸腾,战意,已燃烧到顶点。

    冲天的战鼓声中,先锋的三万多名楚军将士,迅速的换乘了走舸,数船艘小船,如飞鱼一般,向着南岸的小平津飞驰而去。

    小平津渡口上,曹营已是乱成了一团。

    那些熟睡中的曹军,迷迷糊糊的出得大帐,一眼便为黄河上那汹汹杀来的战舰吓破了胆。

    自以为处于最安然岗位的这些曹军,万万没有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楚军,竟然会如神兵天降一般,从黄河上杀向他们所在。

    慌叫声,鸣锣声,乱遭遭的响成了一片。

    大帐中,负责守备小平津的夏侯楙,此时此刻,尚在昏睡未醒。

    身为夏侯渊的儿子,这位二世祖,凭借着父亲的地位,年纪轻轻便做到了将军的职位。

    只是,生性纨绔的他,虽处军中,却夜夜饮酒作乐,昨天晚上又是喝到大醉方休。

    帐外已是乱成了一团,夏侯楙却依旧睡得与死猪一般。

    “夏侯将军,大事不好,楚军攻上来啦!”偏将军冲入帐中,不顾冒犯的试图把夏侯楙摇醒。

    夏侯楙迷迷糊糊醒来,不悦道:“尔等都胡说八道什么,楚军又没长翅膀,焉能杀到本将的防区来。”

    “楚军是从黄河上杀过来的,都快要杀到岸上来啦,将军快拿个主意吧。”偏将急叫道。

    夏侯楙身形一震,这才猛然清醒,急是怀着满腹的狐疑,冲出大帐,直奔岸边而去。

    当夏侯楙奔到岸边处,看到那数不清冲上河滩的走舸,看到黄河上那茫茫无边的楚军舰队与旗帜时,整个人霎时间就惊呆了。

    “这……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啊……”夏侯楙惊到满头虚汗,语无伦次。

    自以为身处战争阴云之外的这位二世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战争,竟然会一瞬间,莫名其妙的降临在自己的头上。

    就在夏侯楙不知所措的片刻间,那一艘高树着“甘”字大旗的走舸,已然是冲上了河滩。

    甘宁一跃跳下船,手舞双戟,暴闷如雷,如下山的猛虎一般,直扑岸上而来,一路所过,杀人如麻。

    身后处,无数的楚军相继登岸,如逆流的洪潮一般,卷涌上岸。

    “撤退,快撤退啊——”吓破了胆的夏侯楙,大叫一声,转身就跑。(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二章 大军辗压,震慑夏侯

    夏侯楙当先一逃,几千号曹军的抵抗意志,旋即土崩瓦解,惊恐的他们是望风而退。

    甘宁戟舞如风,所过之处,人头与鲜血在漫天狂飞,片刻间,便挥军杀上了小平津敌营。

    辗杀上岸的楚军,如饥饿的野兽一般,几乎兵不血刃的攻下敌营后,依旧血腥未尽,追随着甘宁继续向南狂追。

    夏侯楙却抛下他的士卒,没命的向着几里外的小平津关狂逃。

    那小平津关据芒山冲要,关城上尚有五百驻军,夏侯楙便想若能活着逃上关城,便可据险而守,再向不远的洛阳城,请求夏侯惇的援助。

    夏侯楙正自狂奔,眼看着小平津关就在不远处,心下暗松了口气。

    岂料,正自暗中庆幸时,蓦听得地动山摇之声,震天而响,斜刺里处,一队骑兵如风一般冲杀而至。

    当先那员女将,手持方天画戟,威风凌凌,正是吕玲绮。

    原来,颜良得知小平津的守将,乃是夏侯楙时,便知这个纨绔子弟,但见战事有败,必会望风而溃。

    颜良为了不让夏侯楙逃往小平津关,便在甘宁先锋军攻岸之时,命吕玲绮于另一处河滩,率一千轻骑登陆,绕往渡口之南去阻击夏侯楙。

    心怀复仇怒火的吕玲绮,一路狂奔,终于是赶在关前里许之地,截住了败溃的曹军。

    “杀——”吕玲绮怒啸一声,如虎狼一般扎进了羊群。

    她飞纵着手中的方天画戟。无情的斩杀着那些惊溃的曹卒,将对曹操的复仇怒火,统统发泄在这些惊慌的敌兵身上。

    她的身后。一千神行骑的骑兵,如利箭般贯穿曹军溃兵,往来的辗杀敌卒。

    铁蹄所过处,如一支沾血的画笔,在旷野之上,肆意的涂抹着赤色的血腥。

    夏侯楙吓破了胆。

    他虽身居将军之位,但生平却从未上过战场。甚至,连鲜血是什么样子,他都未见过。

    如今。初次交战,便遇上如此残暴强大的对手,身前身后上演的血淋淋的一幕,早就将这位二世祖吓得是魂飞破散。

    惊恐之极的夏侯楙。只顾马不停蹄的狂逃。甚至忘记了自己叫什么。

    斜向处,吕玲绮却已如狂风般杀来,杀红了眼的她,早就注意到了众曹军骑兵环护那员敌将。

    吕玲绮知道,那年轻的无能的敌将,必然就是夏侯楙了。

    夏侯氏和曹氏一样,统统都是该死之徒!

    复仇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吕玲绮长啸一声,纵马舞戟。直杀向夏侯楙。

    惊恐的夏侯楙,眼见一员女将,威不可挡的向自己杀来,不禁吓到惊叫:“快给本将挡住那贱人,挡住住她啊——”

    左右亲兵虽也惶恐,但将令难违,数骑人马斜向迎击而上。

    吕玲绮嘴角含着冷笑,如视土鸡瓦狗一般,纵骑如风而至,在那些敌骑还未看清她如何出手中,手中方天画戟,已如电光般连出三招。

    凄厉之极的惨叫声骤起,三名敌骑的胸口,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戳出三个斗大的窟窿。

    飞洒的血雾中,吕玲绮溅雨而过,方天画戟递出,直取夏侯楙项上人头。

    夏侯楙惊恐万状,万不想楚军中,竟有武力如此强劲的女将,千钧之际,急是回刀相挡。

    夏侯楙之父虽武艺当世一流,只可惜他这二世祖平日却养尊处优,家传的刀法学得其父十分之一都不及,又如何是吕玲绮的对手。

    但见血影一晃,夏侯楙手中的刀还未递出时,他那擎刀之臂,已从腋部齐齐的被斩臂。

    “啊——”断臂的夏侯楙,惨叫一声,身子一斜,便从马上栽倒了下去。

    吕玲绮也不收马,诺大的一骑,顺势从落地的夏侯楙身上踏过,马蹄狠狠的踩中了夏侯楙的左小腿上。

    但听得“咔嚓”一声脆响,这位二世祖右臂方被斩落,左腿又被无情的踩碎。

    夏侯楙痛得跟被踩了尾巴的狗儿一样,痛得是“嗷嗷”直叫,满地的滚来滚去。

    从他身上踏过的吕玲绮,拨马转身而回,勒马于夏侯楙的跟前,冷眼俯视着地上打滚的夏侯楙,眼眸中闪烁着复仇的痛快之色。

    “来人啊,把这厮绑了,交手大王处置。”吕玲绮冷喝一声。

    几名骑士跃下马来,几下便将夏侯楙绑了起来。

    “贱人,你竟敢这般对老子,我父不会放过你的,贱人——”从未受过丁点痛苦的夏侯楙,痛得忘了自己的身份,竟如那纨绔子弟一般,破口大骂了起来。

    吕玲绮眉头一凝,手中的方天画戟,毫不犹豫的再度划出。

    噗哧——

    画戟的戟锋,毫不留情的从夏侯楙的嘴巴扫过,瞬间将他的嘴角撕烂。

    夏侯楙万没想眼前这女人,竟如此残暴,嘴巴被划烂的他,满嘴喷血,痛得是死去活来,哪里还有机会再破口大骂。

    “哼,再敢有半句出言不逊,姑奶奶我就阉了你了。”吕玲绮不屑的警告。

    断臂、碎腿,再加上嘴烂,娇惯的夏侯楙,在片刻的时间里,遭受了作梦也没想到过的重创。

    此时的夏侯楙,已惊痛到几欲晕死过去,哪里还有勇气和力气再骂一个字。

    骑士们将满身是血,半残的夏侯楙绑了,拖上战马,派人便去送往给他们的大王处置。

    而此时,整个小平津关前的千余曹军,已被吕玲绮的骑兵辗杀几近,只余下几十号幸运之徒,丢盔弃甲的狼狈逃向了关城。

    从渡头往北,数里的大道上,已为鲜血铺陈了一条长长的腥红地毯。

    当吕玲绮这边狂杀将近时,北面处,成千上万的楚军,已踏着血路汹汹而来。

    而在小平津渡那边,数以万计的楚军,仍在源源不断的从战舰上登陆上岸,密密麻麻无以计数。

    漫天的血雾,赤色的王旗高舞飞扬。

    威风凌凌的颜良,在众将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杀奔而至,与吕玲绮所部会合。

    “王兄,玲绮已截杀了溃逃之敌,敌将夏侯楙也被我活捉,请王兄处置。”吕玲绮兴奋的报上战功,又命左右将绑了的夏侯楙押解上前。

    片刻后,混身是血,残不忍睹的夏侯楙,便被押了上来。

    断了腿的夏侯楙也不用强迫,脚下痛苦难支,当场就跪倒在了颜良的面前。

    “夏侯渊也算当世名将,怎的生出你这么个废物,莫非你是你娘生的野种不成。”颜良冷视着狼狈的夏侯楙,肆无忌惮的讽刺。

    夏侯楙耳听颜良言语相辱,心中愤慨难当,但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反而是跪伏得愈来愈低。

    “楙久仰大王威名,今既被俘,愿归降大王,请大王饶楙一命。”

    这夏侯楙非但没有愤怒,反而是如此厚颜无耻的向颜良求饶。

    左右楚军将士,无不面露鄙色,皆不相信眼前这厮,竟然是威名远著的夏侯渊之子。

    颜良却一点都不觉奇怪,熟知历史的他,自知历史上的夏侯楙,便是个一无是处的二世祖,如今厚颜求降,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吕玲绮见得夏侯楙求饶,鄙夷之余,却是不禁有些担忧了。

    因她深知她的这位王兄的性情,越是不肯屈服的敌人,越易遭他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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