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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5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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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光胡狗,夺了灭胡首功,随本将杀啊!”张辽挥刀厉喝,一马当先砍入了敌营中。

    营门几名鲜卑兵,来不及反应时,已为张辽那精妙的刀法砍翻在地。

    数千楚士破门而出,如冲入羊圈的凶狼,刀剑无情的斩向那些尚在睡梦中的鲜卑胡狗。

    那结鲜卑胡虏们,多为太史享献上的美酒,喝得是烂醉如泥,楚军都已经冲到家门里口,他们竟多没有被吵醒,成百成百的鲜卑人,在醉梦之中,成了楚军的刀下之鬼。

    五虎上将之一的张飞,绝顶的刀法挥使而出,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狂斩着惊惶失措的胡狗。

    一路无人可挡,直取中军皮帐。

    震天的杀声,胡虏的惨叫声,终于是震醒了烂醉的拓跋思必,这员鲜卑纨绔子弟,醉熏熏的从女人堆里爬起来,嘴里还抱怨着别人吵了他的**一梦。

    “头领,不好了,楚军杀上恶阳岭啦!”一名惊恐的鲜卑兵,冲进帐来向着拓跋思必尖叫。

    “胡说八道什么,楚军都在东部跟慕容老狗厮杀,怎么会杀到我恶阳岭来呢,休得扰乱军心。”拓跋思必眯着眼骂道。

    鲜卑兵指着帐外,慌叫道:“头领啊,小的哪里胡说,楚兵是杀上来了,都快要杀到咱们牙帐来啦。”

    拓跋思必这才清醒了几分,竖起耳朵细细一听,果然听到震天的喊杀声,正铺天盖地的袭卷而来。

    他神色一变,急是跳下了榻去,几步冲到了帐外。

    举目一扫,果然是整个恶阳岭上已是火光四起,杀声震天,那些连衣甲都没有穿的鲜卑兵,正如过街老鼠一般,四处乱逃。

    而楚军的士卒,则如从天而降的杀神一般,提刀乱砍,四面八方的向着牙帐这边杀来。

    瞬息间,拓跋思必惊呆了。

    “为什么,楚兵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恶阳岭乃天险之地,楚兵怎么可能毫无征兆的就杀上来?”

    拓跋思必惊恐错愕,他那愚蠢的头脑,就算是想破了头皮,也万不可能想到楚国精心策划的计策。

    而里应外合,击破他把守的恶阳岭,只不过是这大战略之中的一环而已。

    “顶住,给老子顶住啊。”拓跋思必反应过来,抢过一柄弯刀,声嘶力竭的大喊,试图压制混乱的军心。

    他这么一大呼小叫,反而吸引了冲杀而来的楚军,这些勇猛之士们,个个都奋勇如虎,想要斩下他的头颅,赢取出塞首功。

    虎狼之中,张辽步履如飞,战刀左右开弓,斩开一条血肉横飞之路。

    转眼间,张飞已杀至近前,但见那铁塔般的身躯,拔地而起,纵上半空,手中战刀借着下坠之力,如泰山压顶一般,向着拓跋思必当头斩来。(未完待续……)

第九百六十八章 惊坏胡狗

    凛烈之极的刀气,挟着无与伦比的毁灭力,轰然斩至。

    拓跋思必不及多想,只能举起弯刀,拼尽全力试图相挡。

    吭!

    张辽战刀撞至,强劲无比的巨力,竟是震得拓跋思必虎口震裂,手中弯刀如遭万斤之力所压,生生的屈将下去。

    只听得一声惨叫,强压而下的刀锋,撕碎了铠甲,刃力不消之下,竟是生生的砍入了拓跋思必的肩骨之中。

    痛至极致的拓跋思必,双腿一软,扑嗵便跪倒在了地上。

    张辽血目斗争,杀意如焚,咬牙一声咆哮,虎臂再度加力,将手中的战刀,一寸寸的切入拓跋思必的肩膀中。

    “啊~~啊~~”拓跋思必痛如骨髓,撕心裂肺的如杀猪一般狂嚎不休,鲜血从创口处翻涌而出,转眼已浸遍了全身。

    张辽冷哼一声,战刀猛的一手,飞起一脚踢在了拓跋思必的胸口。

    这位鲜卑贵族纨绔,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的倒飞出去,重重的跌撞在了地上。

    如此重创,拓跋思必再没有力气爬起来,只能爬在地上抽动痛哼。

    “杀,把这些鲜卑胡狗,统统都杀光!”一身浴血,杀机滚滚的张辽,扬刀大喝。

    当年张辽跟随丁原在并州时,防范的就是鲜卑人和匈奴人,那时的他,便对这些胡人恨之入骨,恨他们不断的攻略汉地,如强盗一般烧杀抢掠。

    历事数主的张辽。虽空有一腔的恨,却只能于内战中搏杀。

    如今追随于颜良,他终于能施展生平所能。对胡虏开刀,发泄他积聚于心多年的愤慨,今日他焉能不杀个痛快。

    三千大楚精锐涌上山头,刀锋过处,一命不留,将恶阳岭上两千多鲜卑军,统统都杀了个精光。

    旭日东升时。恶阳岭上已是尸横遍野,数不清的鲜卑人尸体,被大楚将士无情的踏在脚下。

    张辽登上恶阳岭头。向北远望,晨光照耀下,定襄城的轮廓隐隐线约约已印入眼帘。

    张辽将战刀上的血,在一具鲜卑人的尸体上拭尽。摆手冷喝道:“速向陛下发去捷报。再在山头上多树旗号,好好的吓唬一下宇文拓那厮。”

    定襄城的守将,正是西部鲜卑第二大部落,宇文部的头领宇文拓。

    拿下恶阳岭只是打开了通往塞外之门,只有拿下了定襄城,大楚的军队才能源源不断的进入漠南草原。

    张辽号令传下,一骑斥候飞奔而去,将奇袭恶阳岭成功的消息。飞马送向正在赶来的颜良。

    与此同时,上千面的大楚战旗。被树在了恶阳岭上。

    从远处仰望恶阳岭,只见岭上的战旗遮天蔽日,草木皆兵,仿佛有数万的兵马,占据了这天险之恶岭。

    除了多树旗帜以为疑兵外,张辽又分出一部分骑兵,在马尾拴上树枝,往来奔驰于恶阳岭,以营造出成千上万的楚军,正源源不断的向着恶阳岭开来的假象。

    ……

    几百里外,九原城。

    颜良统帅的三万龙骑卫,正沿着北上的大道,向着塞外策马狂奔。

    自从井陉关入并州以来,一连数日,颜良和他的大军每天只休息数个时辰,可谓是马不停蹄,将兵贵神速的原则奉行到了极致。

    井陉道乃太行道中最平坦的一条,颜良大军轻装前行,数日间便穿越太行山,进至了新兴郡,向着北面雁门疾奔。

    颜良知道,恶阳岭之战已经按计划展开,他必须要赶在东去的拓跋力微,发现他的真实意图之前,将他的大军杀出塞外,完成徐庶的三路截击的计策。

    午后时分,战马已是疲惫不堪,颜良遂叫大军稍息,待用过午食后,再行赶路。

    颜良也跳下赤兔,就着一口酒,嚼上几口碎羊肉解饥。

    一骑从前飞奔而至,来者自是姜维。

    此役出塞,颜良所带之将,基本都是精通骑兵的将领,张辽、赵云、文丑、张绣、太史慈、邓艾、姜维诸善骑之将,尽皆随征。

    “启禀陛下,塞外捷报。”姜维勒马于前,滚鞍下马,激动的叫道:“文远将军传来捷报,他已攻下恶阳岭,斩杀胡虏两千,生俘拓跋力微之侄拓跋思必。”

    “好啊,文远干得漂亮!”

    颜良精神大振,一跃而起,将姜维手中捷报夺过,扫视之下,颜良英武的脸庞,兴奋的火焰愈烈。

    “陛下,恶阳岭已下,咱们接下来当如何?”姜维兴奋的问道。

    颜良抬起头来,冷笑着望向北面,摆手令道:“拓跋力微闻知恶阳岭失陷,必会回家,传令给子龙和子勤,命他二人可以依计行事了。”

    “诺!”姜维慨然一应,翻身上马而去。

    颜良将囊中之酒一饮而尽,把手中的羊肉,几下吞了个干净,挟着一身的豪情跳上了赤兔。

    神驹嘶鸣,颜良马鞭向着一指:“传令下去,大军即刻起程,随朕杀出塞外去。”

    三万龙骑骑卫的精锐骑士们,很快都听闻了恶阳岭大捷的消息,一个个深受感染,皆战意昂扬。

    三万虎熊骑士,忘记了行军赶路的疲惫,催督着战马,继续向着塞外疾行铤进。

    大军沿九原北上,经原平、平城数县,不两日便进抵了雁门郡境内。

    ……

    定襄城。

    城中的鲜卑人,已是乱成了一团,他们的首领宇文拓,也惊得乱了分寸。

    “怎么可能,颜良明明是率大军去征伐慕容宏那老狗了,怎么会出现在我西面,还毫无征兆的就攻下了恶阳岭……”

    宇文拓踱步于皮帐中,口中念念叨叨,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

    “报~~”斥候飞奔入内,惊叫道:“启禀头领,大事不好,恶阳岭上树起了大楚皇旗,八成是那颜良亲自率军到来了。”

    颜良,亲临!

    宇文拓骇然变化,诺大的身躯吓得剧烈一震,瞬间是头脑都惊到失去了分寸。

    恶阳岭失陷的消息,已经够令宇文拓震惊的,如今颜良亲临恶阳岭,更是叫他惊悚万分。

    在他的映像中,颜本该在数百里外的幽州,指挥着楚国大军,跟慕容宏杀得昏天黑地,如今却神奇的穿越数百里,如神将一般出现在了恶阳岭,出现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不明真相的宇文拓,如何能不感到惊恐。

    恶阳岭上旗帜成千上万,至少有一两万的人马,而且还有数万兵马,正源源不断的从雁门关中出塞,如今,连大楚的皇帝本人竟都来了。

    一切的情报都表明,楚国皇帝征东部鲜卑是假,灭他们西部鲜卑才是真。

    而且,恶阳岭一线的楚军,很可能已达到了五六万之众。

    至于他的定襄城中,不过一万宇文部的骑兵而已。

    “楚军大军来袭,我以区区一万兵马,如何能守得住定襄城,就算是坚守住,等到了拓跋大人的赶来,我宇文部只怕也是损失惨重,到时候,我在拓跋大人面前,拿什么来争话语权……”

    宇文拓前思后想,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感到危机重重。

    权衡半晌,宇文拓一咬牙,喝道:“传我之令,全军即刻弃了定襄城,向白道方向撤退,同时给拓跋大人发急报,请他速速回报援救白道。”

    宇文拓不敢拿下己的宇文部骑兵,去抗衡颜良“七八万”大军,在此劣势之下,只得下令弃了定襄城。

    万余鲜卑兵,丢下了三四万头的牛羊,趁着楚军尚未来攻,仓皇的遁逃北去。

    盘踞于定襄城附近的楚国斥候,当即将这消息,迅速的报往了恶阳岭。

    而此时,恶阳岭上,张辽却还在喝着从鲜卑人手里缴获来的马奶酒,津津有味的吃着烤全羊。

    三千多楚军骑士,也皆屯兵于岭上,悠闲的欣赏着塞外风光。

    “文远将军,定襄城就在眼前,咱们何不趁胜出击,一举将定襄城也拿下?”太史享不解的问道。

    张辽却淡淡道:“定襄城中有一万鲜卑兵,你我只凭三千兵马,如何能攻城池。”

    “可是,我们若不进攻,鲜卑人知了我军意图,加固城池,增加守军,那时再攻,只怕更将艰难。”太史享焦虑道。

    “放心吧,陛下说了,宇文拓那条胡狗,一定会不战而逃。”张辽嚼了口羊肉,很肯定的说道。

    不战而逃?

    太史享顿时就迷惑了,要知宇文拓可是有兵一万,定襄城亦乃鲜卑重要据点,那宇文拓如何能在己军不攻的情况下,不战而遁呢?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太史享正自狐疑不解时,数骑斥候先后从北面奔还,直上恶阳岭。

    “禀将军,鲜卑人大举撤退了,定襄城已是一座空城。”斥候喘着气,兴奋的叫道。

    听得这情报,太史享神色惊变,惊喜的目光猛望向张辽,仿佛不敢相信,胡虏竟然真的不战而退了。

    就连怀有自信的张辽,也微微吃了一惊,对于这个消息稍稍感到有些意外。

    张辽将那羊腿往地上一丢,站起身来,远望着定襄城,啧啧感叹道:“陛下的判断力,当真是达到了神乎其神的境地,我虽奉陛下之命,却也没有想到,宇文拓这胡狗,竟然真的不战而逃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六十九章 天子料事如神

    宇文拓确实不战而逃了,但太史享却无法理解,他们的皇帝颜良,为何能早在开战之前,就料到宇文拓不战而逃。

    尽管太史享早知天子机谋无双,但他却无法想象,天子料事如神的能力,竟然能达到这般地步。

    张辽感慨过后,用充满敬意的口气,将颜良所授于他的要宜,道与了太史享。

    为了达到声东击西之目的,颜良当然不可能向雁门一线,事先就派驻大量的军队,那样的话,又如何诱使拓跋力微上当,带着主力去东部准备收取渔利。

    故颜良只能派张辽,率三千轻骑,出其不意的夺下恶阳岭。

    拿下恶阳岭后,张辽奉命多树旗帜,造制出数万大军压境,甚至是颜良亲临前线的态势,所为者,自然是为了吓唬那宇文拓。

    从如今形势来看,那宇文拓弃城而逃,显然是中了颜良之计。

    至于这计策,原本是许攸和徐庶联手所献,但在攻取定襄的战略上面,颜良却做了修改,用了自己的计策。

    正是因此,张辽才佩服颜良的料事如神。

    太史享听罢,若有所悟,却又疑道:“那宇文拓就算被我们蒙骗,但定襄乃鲜卑人要地,他就算知我大军压境,也当死守才是,岂能这般轻易的不战而退?”

    “这就是鲜卑人的致命弱点啊。”张辽冷笑一声,“鲜卑不似我大楚,只消天子一声令下。你哪怕死到只余一人,也要坚守城池。”

    张辽目光远方,继续道:“鲜卑人却不同。那拓跋力微只是鲜卑人的共主,宇文拓先是宇文部的头领,然后才是拓跋力微的部下,你想想,他会为了拓跋力微的命令,就冒着大损自己部落实力的风险,去拼死坚守定襄城吗?”

    张辽一番意味深长的话。彻底的点醒了太史享,这位年轻一辈的将领,此时才明白了真相。

    原来。颜良竟是利用了鲜卑人貌似一体,内中却各怀鬼胎,诸部皆以自己部落利益为重的弱点,不废一兵一卒。就赫退了宇文拓。

    “陛下对人心的把握。当真是世所罕有啊。”太史享感叹道。

    “那是自然,若不然,以陛下起于寒微的出身,为何能有那么多豪杰之士,誓死的追随呢。”张辽以崇敬的口吻道。

    太史享感慨了半晌,对颜良是愈加的崇敬,庆幸自己当初说服了父亲太史慈,父子二人能够共事于颜良这等英主。

    “那文远将军。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太史享回过神来,想起了正事。

    张辽翻身上马。马鞭向山下一指:“这还用说么,全军进据定襄城,将胡虏逃遁的消息,速速报知陛下,我想子龙和子勤两路兵马,也该出动了吧。”

    号令传达下来,三千养精蓄锐的楚军将士,收拾了行装,下了恶阳岭,迅速的夺取了已是空城的定襄。

    当张辽以三千之兵,拿下定襄时,那宇文拓正率领着一万骑兵,匆匆忙忙的向着白道城撤退。

    鲜卑人以阴山为大本营,白道城是他们继定襄之后,所经营的第二座大城。

    胡人以游牧为生,本是逐水草而居,拓跋力微为了仿效中原王朝,想一统鲜卑诸部,方才筑了这白道城。

    白道城虽不及中原大城坚固,但其地位于漠南草原腹地,四周都是广阔的草原,便于骑兵奔驰机动。

    宇文拓是想自己若能顺利退往白道,会合了回援的拓跋力微主力,四万之众,再加上从铁山一带赶来的鲜卑兵马,六七万的骑兵,足以纵横草原。

    颜良兵马虽多,却必定多为步军,若是敢进入茫茫草原,必叫他来多少灭多少。

    奔行之中,宇文拓心中思索着应敌之策,更思索着如何向拓跋力微解释,自己不战而弃了定襄城。

    一骑斥候从后狂追而来,大叫道:“禀头领,楚人已经占了咱们的定襄城了。”

    “有多少,三万还是四万?”宇文拓问道。

    “没有多少,只有不到三千来人。”

    “三千来人?”宇文拓大吃一惊,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恶阳岭上遮天蔽日的战旗,南面的道路上,滚滚如雾的尘埃,种种的迹象都表明,有数万楚军抵达了恶阳岭,而且,代表颜良的皇旗,都出现在了恶阳岭上。

    可现在,怎么会只有三千来人的呢?

    晕头转向的宇文拓,隐隐约的意识到,自己极有可能是中计了。

    “莫非,恶阳岭的楚军只是疑兵,实际上却根本没有多少!”宇文拓的脑海中,陡然间闪过这样一个惊人的念头。

    他越想越觉是这么回事,遂是赶紧下大军停止逃遁,急派斥候再归定襄城,一定要打探出楚军的真实兵力。

    倘若楚军果真只有三千来人的话,他说什么也要杀回去,重夺定襄城,若不然给人知道,自己被区区三千楚军就给吓跑的话,他宇文拓今天还有什么资格在草原上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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