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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名雷恩-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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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斯丁放下杯子,轻叹一声,“这位大人物比我想象中的更加难缠,他一拳打在了我们的要害上!”

    坐在他对面的是走私集团的智囊,也是帝都某位大人物的智囊。这位四十来岁的大学士脸色也极为的难看,他怒哼一声,眯起的眼缝里有一种愤慨在燃烧,“太过分了,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对揭发令的看法,比西斯丁更加的深刻,这种处理事情的风格和手段,都意味着雷恩将成为他身后人的大敌。

    只是他的怒哼,他眼中的怒火,都遮盖不住他的忌惮和恐惧。

    很显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以及西斯丁和其他人,很有可能要遭遇的失败,以及要承担的后果!(未完待续。。)

第三七五章 都是同一种思想,同一个目标,却开出了不同的结果

    你看见别人的时候,别人也能看见你。

    就在西斯丁坐在窗户后看着街道上处决的过程时,也有人注意到了他。

    西斯丁对外称自己在野外有很多据点,他和他的人都躲藏在这些数不清的据点中,如果对这些据点所知多不的人想要找到他,那纯粹就是开玩笑的事情。

    他说谎了。

    在德马拉古,西斯丁一共只有三个据点,名声最响亮的魔鬼山已经被雷恩的人扫荡了一圈。而且他的人,也不可能真的就一直生活在野外的据点里,毕竟那里什么都没有。

    你可以约束一个人的行为,但绝对不可能约束一个人的思想。

    西斯丁的确希望手底下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他所有的要求都被严格的执行,叫他们坐着他们就不会站着,叫他们躺着他们就不会蹲着。这只是一种美好的畅想而已,走私作为犯罪集团中的一种,很多参与者可能在最初的时候还保持着某种比较正面的心态,还认为自己是一个遵守规则站在正义守序阵营的好人,只是分工不同而已。

    但随着走私的次数不断的增多,走私的规模不断的膨胀,这些人的想法也在随之发生变化。之前他们的行为可以自我安慰成为主家办事,是服从命令。现在,他们从心理上已经变成了真正的罪犯。不断走私的事实,这种严重叛国的行为,已经扭曲了他们的内心。他们也抛弃了过去的认知,把自己真的当成了一个罪犯。

    变成了这样之后,西斯丁对走私集团的管理也变得随之麻烦起来。他就像学院的老师,他可以让好孩子听话,但不能让坏孩子不打架。

    所以实际上,走私集团中很多人,都隐藏在城市里。

    城市里再怎么说,也比野外要暖和一点,比野外要热闹一些,有足够的娱乐场所让他们挥霍自己口袋里的钱背负着叛国罪的罪名不断穿越边境,可不是为了什么伟大的理想。

    西斯丁突然皱了皱眉头,他敏锐的觉察到有一道目光从散开的人群中射来,他不断扫视着人群,却没有发现这目光来自何处。他心中有些不安,当机立断的放下了酒杯站了起来,将两个银币丢在桌子上。“我们走,德马拉古不能呆了,先回内地去,等雷恩离开之后我们再来。”

    他对面坐着的幕僚笑了笑,“你怕了?”,他说出这话,有很多种用意。

    西斯丁在成为走私集团的管事之前,和这位幕僚的身份是一样的,他也是某位大贵族的幕僚之一,是大贵族的心腹。被挑选成为走私集团的负责人之前,这两位曾经的地位都是相同的。但是西斯丁是负责人,是管事,而这位幕僚却依旧是幕僚,反而降了一级。因为他现在是走私集团的智囊,换句话来说,他是西斯丁的幕僚。

    从大贵族的幕僚变成幕僚的幕僚,他心里十分的不甘。凭什么我只是一个幕僚,而你西斯丁是管事?在雷恩来之前,他只能认命,加赫尔就像一个睁眼瞎子一样什么事情都不管,一路畅通无阻的走私路线上没有任何的危险。危险会带来冲突,冲突会改变地位,以前没有这个机会,现在有了。

    西斯丁愕然的望着这个老伙计,“别闹了,我们应该退一步,等风平浪静之后再回来。”

    “这可不行呢,西斯丁。”,幕僚端起酒杯把玩着,一脸的玩味,“我们一旦退走了,想要再回来,必然会有重重的阻碍。你也应该很清楚,眼馋这条线的人有多少,我们在的时候,他们不会做什么,一旦我们离开,他们必然会抢先一步。”

    的确,已经成熟的走私路线和打开的市场,是每个人都眼馋的东西。在暴利的面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人们攫取金钱的脚步。他们如果离开,别人就会抢占这个走私的路线和渠道,他们曾经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的一切基础,都会成为别人的东西。到现在为止之所以他们能独占这门生意,是因为他们是冰蛮指定的贸易对象,别人就算带着货物来了,也只能把东西卖给他们,然后由他们卖给冰蛮。

    如果他们离开了,吞吐量日益巨大的冰蛮不可能为了等待他们重新回来而几个月甚至在更久的时间里不进行任何的贸易。只要有人搭上头,他们的生意就会被别人抢走。到时候想要把这门生意抢回来,势必要付出很多的代价,比如说战争,比如说收益。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可西斯丁却不这么看。

    留在这里,最终是百分之百要被雷恩查出来的,一旦被抓住自己丢了命不说,这门生意一样会丢去,还会让雷恩顺着蔓藤找到瓜的盯上他们的主家。这绝对是一个愚蠢的选择,会丢掉所有的筹码,包括生命。离开之后再回来固然困难重重,可是生命还属于自己,背后的主家们也不会有丝毫的损失,只是失去了一些收益而已。

    西斯丁也很清楚,这个曾经的同伴心里在想什么,他想要借由这次机会,一脚把自己踩下去。昔日两人都同时在帝国高等学院里求学,而且还是同乡,关系好的如同一个人一样。毕业之后他们原本有机会直接进入帝国中枢的某个部门,但是他否决了这个提议。用这位同乡同学的话来说,那就是要用至少三十年,才能混出个人模样。

    等他们出人头地了,自己的生命恐怕也到了后半程,与其将所有的未来都寄托在那些刻板的升迁之路上,不如找个大贵族为依托,直接平步青云。做大贵族的幕僚,地位一点也不比那些部门的干部们低,甚至还要高一些。尽管这样做会失去一些自由,失去一些尊严,可毕竟能为他们节省二三十年的光阴。

    本着最初的友情,西斯丁同意了。

    然而现在,一切都变了,在深厚的感情也敌不过比较的心,当西斯丁被委任为走私集团管事,全权负责走私所有事宜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貌合神离了。

    西斯丁知道自己不能劝他,他会把自己的好意,当做是一种恶意的阻拦,阻拦着他获得更高的地位,更多的权力,所以西斯丁闭上了嘴巴。

    最后看了一眼这位同乡同学以及人生前半段旅程的同伴,西斯丁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他可以为大贵族服务并且出卖一点尊严,但绝对不能为那些大贵族们丢掉自己的小命。

    望着西斯丁离去的背影,幕僚不在意的笑了笑,且看我来舞动风云吧!

    他望向窗外的天空,心情格外的晴朗。

    就在离他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一个男人透过窗户与窗台之间的缝隙,紧紧的盯着远处的幕僚。

    这是一处民居,民居意味着这里的主人是一个平民。

    揭发令一瞬间的爆发让很多人都由此遭了秧,被人告发后沦为了阶下囚,更甚者当街被斩首。而另外一些人,则因此瞬间暴富,以至于还有了一个光明的前途。

    能去内地的城市,肯定会比留在德马拉古更好,这些人留在这里没有离开,并非是留恋家乡恋栈不去,而是实在是没有经济基础在内地生活。有些人去了内地,以为那里就像商人们口中说的,满地都是黄金。美梦最终被现实击碎,很多人都成了乞丐,比在这里生活的更惨。

    现在,有个机会摆放在他的眼前,他甚至不需要为此付出些什么。

    他攥了攥拳头,他不认识西斯丁,也不认识那个幕僚,但是他认为两个农夫,绝对不会在酒馆的二楼喝酒,那绝对不是农夫们有钱去的地方。

    揭发令让每个人的都对周围的事物产生了非常严重的怀疑,让亲朋之间互相猜忌。本着已经开始有些扭曲的人性,这位突发奇想的平民,立刻用床单把自己的身体裹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快速的离开了家门。

    他要去告密!

    西斯丁离开之后立刻收拾好行囊,带着十来名随从果断的从乌维尔城南门先后离开,他们在城外集合之后从一处农庄里取了马车,向南移动。一路上他们的速度不快,也不敢快。现在整个德马拉古就像一个诡异的漩涡,很多人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沦为了囚犯,如果马车的速度过快,很快就会有人告密,说这是雷恩追捕的逃犯正在逃离德马拉古。

    所以西斯丁用了一辆很小的马车,十个人挤在车厢里几乎没有一丁点腾挪的空间,反而是驾车的马夫成了最舒服的那个人。马车的速度也不快,慢悠悠的样子不紧不慢的在官道上小跑。即使有人看了一眼,也会收回目光。

    就在西斯丁的车架离开了乌维尔不到两个小时之后,他的同伴被抓捕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做着白日梦,将他和西斯丁告发了。这个小人物甚至不认识他们,更不可能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有什么目的,只是本能的觉得这两个人很可疑,然后就告发了他们。

    有时候,事情的发展会比骑士小说和传奇故事更具有戏剧性。

    有人因贪婪而失去,有人因贪婪而得到!(未完待续。。)

第三七六章 不患寡而患不均,也是人类和社会发展中最恶劣的品行之一

    当乌维尔的书记官看见走私集团的智囊时,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自己要飞黄腾达了。

    有一句话,叫做貌由心生,这句话里的貌并不是指真正的相貌,而是一个人的气质。一个内心强大坚毅,不畏惧困难和痛苦的人,即使他长得并不英俊,但是他却足以给人一种硬朗的感觉。一个人内心狭隘自私,即使他的长相非常的英俊,却也能让很多人一眼就看出他的畏缩和阴沉。

    这位幕僚的气质,是那种颐指气使,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那种人。他眼神看人的时候都带着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即使他刻意的垂下眼睑低着头望着脚尖,也不像是胆怯的认怂,而是一种轻蔑,一种不屑!这是上位者才能拥有的气质!

    书记官激动的浑身发抖,被发配到乌维尔来之后,他的人生就已经黯淡无光了。曾经温柔的妻子变成了悍妇,对他多有挑剔,孩子望着他的眼睛里也充斥着一种怜悯,一种排斥,一种轻蔑。一家人的命运,都因为他将一位贵族的丑事上报了帝国**院,从而让他被调离了遍地都是黄金的南方,发配到乌维尔。

    的确,书记总局给了他一个预备役检察官的头衔,可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德马拉古的乌维尔!在这里,没有任何的出头之日,这辈子都没有指望能离开这里,返回温暖的南方。

    他早就失去了希望,和这里其他人一样变得麻木不仁,变得消极。

    但是在这一瞬间,不争气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血液的流速开始变快,浑身上下都因此充满了力量。他红光满面的就像是被提名书记官的同时,也迎娶了美丽妻子的那一刻,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兴奋的气息。

    “你的名字?”,其实这件事和书记官没有太大的关系,他能见到这个幕僚,还是因为他预备役检察官的头衔,让他可以参与到一些地方政务中。

    一旁的警备队长不甘人后,他也意识到,这次自己一定抓到了一条大鱼,更没有理由让书记官一个人吃尽好处。他立刻抽出半米长的警棍,双手攥紧,狠狠的抽在了幕僚的肩膀上。他心情和书记官一样剧烈的波动着,力气也用的格外的大,这一棍子抽下去,幕僚的肩胛骨咔嚓一声折断了,肩膀不自然的垂了下去。

    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彻了整个警备队的关押室,幕僚痛苦的扭动着身体,甩着脑袋,青筋乱蹦,披头散发的就像是一个疯子。他的眼泪、鼻涕以及汗珠都混合在一起,遍布他脸上每一个角落里。他瞪大了爬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两个小人物。是的,就是小人物,要是在以前,他连正眼都懒得瞧的两个小人物,连搭理都懒得搭理。

    然而现在,他却被这两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人物折辱,他在恐惧的同时,也充满了愤怒。

    “你的名字!”,警备队长眼里闪烁着凶光,他恶狠狠的朝着幕僚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偏过头望向书记官。书记官凝重的点了点头,警备队长眼中凶光更甚,他转过身对着自己的手下吩咐道,“去请牧师来。”

    教会去年的时候在这里建成了德马拉古第一所大教堂,据说这个提议是教会中位高权重的枢机主教,封号冬日艳阳的大人物亲自提议的。最让人意外的是,教堂没有建立在德马拉古的首都修库修斯,反而建设在离冰原最近,几乎就是冰原边缘的乌维尔。当时总督加赫尔还盛情邀请教会把教堂建在首都,可教会的人拒绝了。

    现在教堂中常驻一名主教,以及两名牧师,还有一个小队的圣殿骑士。

    幕僚的眼中闪过憎恨的光芒,请牧师来的目的,以他聪明的头脑他当然知道是为什么,这群人不打算把他弄死,但也不打算让他舒服了。

    书记官这个文质彬彬显得有些瘦弱的男人居然一把夺过警备队长手里的棍子,直接捣在了幕僚的腰眼上。他此时面目狰狞,一点也没有书记官这种文化人应有的礼貌和气质,凶恶的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他恶狠狠的,从牙齿之间的缝隙中挤出了几个音节,“你的名字,不想受罪就快点交代!”

    这一棍子捅的格外用力,如果不是整个人被绑在了行刑架上,幕僚可能早就倒地不起了。他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缓解那股子让他五脏六腑都开始疼痛,腰部肌肉抽搐痉挛的疼痛。他咳了几声,干呕了一下,眼泪喷涌而出,但依旧咬紧了牙关。他知道,自己不说,不一定会死,但是说了之后,雷恩绝对不会放过他。

    这个时候他已经后悔了,为什么没有和西斯丁一起离开,与此同时内心的最深处,还有一种荒谬的想法。他的被捕,是不是和西斯丁有关系?说不定是西斯丁害怕自己取代了他的位置,害怕他离开而自己没有离开,会失去背后大贵族的信任,所以才出卖了他。这种恶意的想法挥之不去,萦绕在他内心最深处。

    书记官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风度不风度了,大冷的天,他居然浑身发热冒汗,脱掉了外套捋起袖子,拿着棍子又狠狠的捣在了幕僚的小腿上。

    咔嚓一声,幕僚的小腿向后曲折起来,骨头应声而断,他惨烈的叫声再次回荡在整个关押室里。肩膀已经肿了起来,小腿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膨胀,他双手紧紧的攥拳,指甲都深深的嵌入到掌心中。

    他依旧紧紧的闭着嘴巴,脸上的肌肉都因疼痛而扭曲着,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不断从睫毛上滑落,有些落入眼中,汗水里的盐分刺激着眼睛,不断的闭合。

    书记官愤怒了,他丢了棍子,用自己一双用来书写公文,爱护有加的双手,疯狂的冲击着幕僚的脸。一拳拳下去,拳拳到肉,砰砰的拳击声让幕僚的脑袋一次又一次的甩来甩去。幕僚的意识已经有一丁点的模煳了,不断的冲击让他的大脑一直处于震动状态,此时已经受到了影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幕僚的意识已经在涣散的边缘。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他的心里仅凭着一股子对死亡的恐惧支撑着他的意志,还有对西斯丁的恨意。他受到的伤越多,越是憎恨已经离开的西斯丁。

    所以老话长谈,人性都是丑恶的。

    他在这里受尽了折磨,西斯丁却要去内地享受,这一切,都是西斯丁的错!

    或许他还能坚持一段时间,用恐惧与仇恨支撑着自己的意志。

    但是当牧师进来之后,对他施展了治愈术的那一刻,他所有的抵抗都崩溃了。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说,将受到无边的折磨,直至自己最后忍不住说出来。有牧师在,这些人就不必担心用刑过重导致他死亡,他们可以尽情的把所有的手段,都施加在他的身上。

    一丁点的迟疑,最终扩散到意志的崩溃,他说了。

    与此同时,他也说出了西斯丁的动态,这让他有了一种扭曲的快感,他甚至笑出声来。凭什么我一个人在这里受苦,既然事情败露,那么有什么苦,大家一起承担吧!

    书记官和警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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