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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要不是没有人能做,但都是被俘的日军军医,这个时候临时叫过来,也不敢用,更耽误时间。
抓过来,能顶上的,就只有冷锋的,当然也出自唐静对于他本能的一种信任。
“军座!”
“负伤了?”看到范枢铭手臂上吊着纱布,冷锋惊讶的问道。
“没事,被小鬼子的三八大盖儿咬了一口。”范枢铭一脸的不在乎,但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焦急,显然是在为父亲的担忧。
“小妹,来,见过军座!”
“你妹妹?”
望着这个一身灰布军装,英姿勃勃的少女,冷锋一时间有些失神,好有灵气的一双眼睛。
“冷长官好,小女子范枢琨,范枢铭是我二哥。”
“你好,范枢琨上尉。”冷锋也不知道范枢琨具体职位,不过看看到了她的军衔。
“我现在进去,你们兄妹在外面等候,有什么情况我们会及时沟通,不必担心,野战医院会用最好的医疗团队对范老将军进行治疗的。”冷锋安抚这对兄妹道。
“军座,您来了。”一名男护士推来手术室的门,将冷锋迎了进去。
“我先换衣服消毒,你简单的将里面的情况跟我说一下。”冷锋径直朝消毒室内走了过去。
拧开水龙头,迅速的用冷水冲洗,换上了干净的一套内衣,手术工作服……
(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给范老将军手术
大致了解了情况之后,冷锋走上了手术台。
手术台上,五个人,除了主刀的唐静,还有另外两名大夫,一个年级大一点,一个比较年轻,还有两名护士,麻醉师也随时待命。
看到冷锋进来,其中一名大夫主动的让开自己的位置,让冷锋面对唐静站到了手术台上。
“病人体内的弹片已经大部分取出,生命体征也算平稳,我们发现他肺部的病变的部分已经压迫到心脏,现在不确定是恶性的还是良性的,但是如果现在不做处置的话,如果再做开胸手术,只要也要等到半年之后,可如果是恶性的话,病人未必能再等半年……”唐静面对冷锋,缓缓地说道。
这个手术对她来说,难道并不是很大,难得是,她没办法下这个决定。
对于这样的手术,她需要有一个能够给她信心的人站在身边,思来想去,没有别人,只有冷锋。
哪怕他站在一边什么都不干,她都有信心能够将这台手术给顺利的进行下去。
“病体组织切片没有?”
“显微镜上就有。”
冷锋走过去,眼睛抵着显微镜观察了一会儿,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个好东西,还是趁早切除为好。
而且这个东西即便是良性的,它也影响到心脏的供血工作,长久以往,肯定会心脏产生问题。
“情况都告诉范家兄妹了吗?”
“基本上都通知了,范家兄妹表示,说是一切听你的。”
冷锋知道,这个主不好做,可他还不能不做。
“再确认一下,我写一个手术单告知书,让范家兄妹在上面签个字,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可以形成一个制度惯例。”冷锋道。
时间紧,不可能写下一片长篇大论的东西来,将范老将军的病情简单的描述了一下,阐述了一下手术和不手术的后果,如果范家兄妹同意马上手术,手术马上进行。
如果觉得风险太大,那就不手术,马上缝合,这必须充分尊重病人家属的医院。
当然,这也应该征询一下病人的意见,但是现在病人全身麻醉,没有任何自主意识,自然是没办法询问到意见了。
“冷长官,范家兄妹签字确认,可以手术!”
“好,唐静,开始吧,我们耽误足够长的时间了。”冷锋吩咐一声,病人躺在手术台上,必须争分夺秒才行。
唐静点了点头,无影灯下,隐隐的看到她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边上的护士不停的用干燥的毛巾给她将额头上的汗水吸去,汗水若是滴在病人的伤口上,那是容易形成感染,甚至会影响到生命。
很多伤员本来手术很成功,最后都没能活下来,都是因为术后感染并发症,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手术的时候没有做好卫生防护措施,细菌引起感染。
唐静做的内科手术已经很不少了,积累的经验也很多了,开胸这样的大手术对她来说,已经做过数十例了。
“完全切除左肺第二个肺叶的,下刀的时候注意刀口不要对向心脏方向,注意监测心率,输液,准备输血。”
“不要紧张,有我在呢,放心大胆的去做……”冷锋鼓励的对唐静说道。
唐静点了点头,每一次大型的手术对她来说,就跟上了一次战场差不多。
她手里的手术刀关系到一条鲜活的生命,她得为这一条生命负责。
“好,再慢一点儿……”
切除肺叶的手术,只要出现先腔内大出血,问题就不是很大,而对于一个外科手术大夫来说,她那一双手是必须要非常灵敏的。
外科手术大夫一般是不喝酒的,喝酒会麻醉神经,会影响到手术中手指的灵敏,而血管是非常脆弱的,锋利的手术刀只要轻轻的一蹭,就可能引起腔内大出血。
大出血是很麻烦的,就凭现在的医疗条件,基本上是很难把人给拉回来的。
“完美!”左边第二片肺叶连同上面病变的部位全部被切除,并成功的取了出来。
“做病理检测吧,看到底是良性,还是恶性。”冷锋松了一口气,吩咐一声,将切除的部分肺叶取了下去。
“好的。”
检查,缝合,这个过程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十分钟就处理好了。
“谢谢。”
“谢我做什么,能为范老将军做点儿事儿,也是我份内的事情。”冷锋道。
“说实话,没有你在我身边,这台手术我真没有能力单独完成。”
“为什么?”
“不知道,我下不了手,或者说,我不敢下手。”唐静老实的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道。
“害怕一刀下去,范老将军会死在你的手术刀下?”
“有,但不是全部,我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老将军的家人。”唐静解释道。
“你早点儿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嗯。”唐静点了点头,两人之间似乎仿佛没有再多的话说了,这种忽冷忽热的感觉,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我给你到点儿水吧。”
“好。”
“青霉素的临床试验我们已经开始,目前看来,效果非常理想,但是这种新药的安全性有待检验,我们已经发现过一例对青霉素过敏,好还及时处置,才没有出事儿。”
“使用青霉素,首先需要皮试,任何一种药都是有风险的,过敏的症状和例子我们也需要做统计,这样我们才能更多的了解和评估这种新药的风险。”冷锋从唐静手里接过水杯,喝了一口道。
“嗯,我爹在昆明的药厂建的怎么样了?”
“地方是找到了,位置相对偏一些,不过交通还行,目前正在办理各种手续,还有购买相关的设备,基建工程已经开始了,预计投产的话,至少要等到明年上半年。”冷锋道。
“我只是担心两位老人家的身体。”
“他们身体都挺好的,昆明那个地方四季如春,气候温润,十分适合生活。”
“那就好,你能不能把他们的地址给我,我想给他们写一封信?”
“好,不过具体的地址我没有留意,等我回去后,查一下,再打电话告诉你,怎么样?”
唐静点了点头。
青霉素的研制进展不慢,这让冷锋很高兴,至少,他可以在美国人之前先把这个生产提纯的问题解决了,到时候,再把专利一申请,到那个时候,他就不再愁资金的问题了。
有些事情不抓紧提前布局,就会步步落后。
乱糟糟的大搜捕持续了三天,整个上海滩都被日本人翻了一个底儿朝天,什么都没有找到,已经严重影响到上海市民和列强在华的企业的经营和利益了。
英、美、法甚至是盟友的德国和意大利都开始对日本方面试压,要求他们立刻停止这种毫无意义的搜捕行动。
没有掌握任何有用的情报,搜捕行动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
倒是抓了不少人,里面也有不少曾经是漏网的犯人,但最后都证明跟刺客案没有丝毫的关系。
日本大本营只能下令停止搜捕,但是对案件的调查和侦破并没有停止。
有些事情是纸包不住火的,尤其是当街刺杀,一死一伤,这种事情,那么多人目睹之下,就算资讯再不发达,也遮掩不了真相。
日军上海特务机关长楠本实隆少将遇刺身亡,当场就被打爆了头,完全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还有一个重伤的日军将领,是日前归德兵败,捡回一条命的日军第14师团中将师团长土肥原贤二。
消息一披露,举世震惊。
楠本实隆的名气不如土肥原贤二,但也是日军少壮派中的佼佼者,未来至少再升一级,土肥原贤二更是少有的中国通,年纪并不大,除了不修边幅,在日本军界的名声还是不错的。
尤其在中国,还有不少人对他的印象不错,认为他谦逊有礼,诚实守信,是个可以交往的人。
但他的身份是一名日本陆军中将,他注定是要为自己的国家,为他们的侵略服务,那只能做敌人。
“可惜了,土肥原贤二居然没死。”姚黑子咬牙切齿道。
“也不错了,听说,没死跟死差别不大,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据说有可能成为活死人。”
“啥叫活死人?”
“就是人活着,有心跳,有脉搏,人不能活动,就跟死了差不多。”郝彬解释道。
“这跟死了也没啥区别吧?”
“不,这不是真正的死亡,如果继续治疗,不放弃的话,可能会有苏醒的那一天,概率是有的,但不是那么大。”卫嘉解释道,“我听说过这一类的例子,我们国家有,外国也有。”
“这么说,土肥原这老鬼子还能活过来?”姚黑子吹胡子瞪眼珠问道。
“理论上是有这个可能的。”
“日本人没找到线索,接下来一定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大家外出的时候一定要格外小心,千万不能把带尾巴回来。”巫小云道,“外出行动的时候,最好是两个人一组,这样还可以相互照应,即便是出了事儿,还有一个人能够通风报信。”
“明白,云姐!”
“老余关押的地方查到了吗?”
“具体的还没有查到,但几个怀疑的地点,大西路口的嘉道理大厦,这个是日军上海特务机关,大厦下有地下室,被日本人改造成了刑讯室和地下牢房……日军宪兵本部,位置在四川路上的森和公寓……”(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打赌杜光亭
“哎!”
“军座叹息什么?”
“学长没看出来吗?”冷锋手一指着地图上日军进攻的红色箭头反问一句。
“军座是担心马当要塞?”
“我不担心,担心也没有用,对手是活生生的人,可我们的将领却将他们当成一个个只会移动的木偶,这岂非很可笑?”
杜光亭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有些觉得冷锋这话偏激了,有点儿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感觉。
可是,这国j的将领,争气的还真是不多,地方派系也好,还是黄埔系,酒囊饭袋是出了不少。
从卢沟桥到淞沪,再到南京,徐州,百分之九十的仗都打的很憋屈。
“军座,要不然我们打个赌?”
打赌?冷锋心中一笑,黄埔出来的,好赌的可不少,就看他们的那几个教官就知道了,什么刘经扶之流都是烂赌鬼,汤克勤还曾经把上峰拨给的军费给输光的例子。
军中也是赌博成风,可见上行下效,中央军还好些,地方派系的军队那真叫一个烂透顶。
这些人干的荒唐事儿可不少,也算是民国一大奇观吧。
日本人不把国民d当做对手也不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的。
但是记忆中,杜光亭可不是一个好赌之人,起码还算是洁身自好的。
“光亭学长想怎么个打赌法?”冷锋也不是个好赌之人,不过这又跟赌博是不同的,再说,这种打赌还能增进友谊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日军攻占安庆之后,下一步必定是进攻马当要塞,我们就赌这马当要塞能守多久,如何?”
“怎么,光亭学长也不看好我们能守住马当要塞?”
“军座,你我心里都清楚,我们虽然有新一军和新38师这样的精锐,但也只能在局部的战场上取得一些胜利,从整体实力上的对比,敌人的进攻能力还是要远远的强于我们的防守能力,这一点我们必须客观承认。”杜光亭道。
冷锋点了点头,杜光亭的分析没有错,这是个事实。
“话虽如此,可这种敌强我弱的态势也是可以发生变化,甚至是发生转化的,日军现在虽然攻势凶勐,可它后劲已经明显不足了,资源消耗太快,战线又拉的太长,他以为重点占领我们的几个大城市,就能征服全中国,这其实是个伪命题。”
“军座看的比光亭远多了,不过,就马当要塞而言,前前后后我们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日军想要从这里突破,怕是不那么容易的。”杜光亭自信的说道,“我认为,我们在马当要塞至少可以阻挡日军三个月。”
冷锋笑了,当然没有表现在脸上,他是在心里发笑,史上的马当要塞三天不到就沦陷了。
不过,考虑到时间不同了,说不定可以守的时间更长一些。
冷锋也在心里做过预估,马当要塞若是能够坚持一个星期就很了不起了。
冈村宁次的战术是很刁钻的,他最喜欢钻空子,而且每一次都让你防不胜防。
这样的人,你要是不把细节都想到了,很容易就被对方钻空子。
而我们党国的将军们,心思细腻的不多,马大哈反而是一抓一大把,有的还是庸人身居高位,这仗打起来,焉能不败?
“军座以为呢?”
“我怕说出来,学长会不高兴。”冷锋不想骗人,但要真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这杜光亭怕是会认为自己太过狂妄自大了。
“军座是怕输给我不成?”
这请将不如激将,冷锋虽然听得出来,但也不想再这方面让人看轻了,当下道:“学长,不瞒你说,我并不看好马当的防御战,我觉得他们未必能守得了三个月。”
“那就以三个月为限期,我跟军座打个赌如何?”
“可以,学长想怎么赌?”
“若是马当要塞坚守三个月时间,军座你的把你肚子里有关装甲兵团协同作战的战术和理论倒出来,教给我,如何?”
冷锋呵呵一笑:“学长在这儿等着我呢,好,我跟你打赌,不过,若是坚持不到三个月呢?”
这打赌的赌注可不是单方面的。
“我要是输了,我在新一军至少干满三年再走!”杜光亭一咬牙,说道。
“学长呀,你这个赌横竖都不吃亏呀,是不是?”冷锋笑了,杜光亭的心思他全明白了。
杜光亭赌赢了,冷锋就得把装甲兵协同作战的战术和理论教给他,赌输了,他在新一军待上三年,还是能把这些战术和理论学到手,所费的不过是多出了三年时间而已。
实际上也未必会多出这么长时间,总共才三年,如果他要把这些东西都学会了,怎么的要一年半载的,实际上就是多出两年时间而已。
杜光亭老脸一红,算计自己的学弟兼上司,这还是有些尴尬的。
“好吧,我就吃点儿亏,跟你赌就是了,反正有赌未必输。”冷锋笑了笑。
三个月,真不知道杜光亭哪来的自信,若是一个月,冷锋还觉得自己有可能输掉,三个月,他心里发笑,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就不能怪我了。
不过,这说起来心里还是挺沉重的。
“军座,马当要塞真守不住?”杜光亭走后,郭卫权小声的问了一声。
“你怎么看?”
“从请报上看,马当要塞如果不出差错的话,几乎是固若金汤,当然,这是从地面上来讲。”郭卫权道。
“是呀,守卫要塞的是人,我们的确在马当要塞部署了重兵,但如果这些重兵并没有起到作用呢,那会怎么样?”
虽然军统方面会把一些重要战报通报给新一军,作为合作方,军统也只是通报而已。
真正的绝密情报,还得是通过自己的渠道去获得,冷锋只是新一军的军长,不是军委会的参谋长。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手一旦伸的太长了,就遭人忌惮了。
想起史上荒唐的一幕,到底会不会因为时间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