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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当自强-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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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如此,红杉也没想到太后娘娘竟然赏赐她如此珍贵的玉镯,再接过赏赐后,欢天喜地的拜了又拜。

    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对珠宝的喜爱,和对太后的恩宠更是感恩戴德。因为红杉知道,她的一切都是太后给的,太后喜欢简单的人儿,她挖空了心思去讨好,反而会惹太后厌烦,不如袒露性情,做好忠心二字。

    将礼单过目之后,顾晓晓命红杉经办此事,莫要在老太君寿诞当日出什么纰漏。

    在宫中站稳脚跟后,顾晓晓头一件事儿,便是找了由头恢复了吴老太君和她生母的诰命,白容波心中大是不忿,欲从中作梗。

    顾晓晓早有准备,拿住了白家嫡系的子弟的把柄,让白容波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陈斯年,被仪鸾司揪住了几个错处,忙不迭的弃车保帅,自顾且不暇,如何能顾得上吴家的事儿。

    这一年多来,陈斯年诸事不利,无论办什么事儿都好像有人在盯着。更让他想不通的是,为何他先前自认私密的行为,也能被人翻出来。

    为了避免成为众矢之的,陈斯年只能不断的给属下擦屁股,哪里顾得上扩张自己的势力。

    五位顾命大臣中,三位中立,一位偏向陈斯年,一位偏向小皇帝,在风玉停的推波助澜下,吴家终于有了复起的希望。

    原本顾晓晓欲借吴老太君寿诞之际,出宫省亲,让吴家重归世家视线,同时也借机从吴家子弟中挑出可以提拔的青年才俊。

    奈何计划跟不上变化。省亲之事非同小可,需由劳烦钦天监算日子是否吉利,再测算出宫时辰,同时尚仪局等也要忙碌起来,出行仪仗更是半点不能马虎。

    这种大事,不是顾晓晓能瞒住的,她也好做好了受阻的准备,打算与白容波周旋到底。没想到吴老太君寿诞当日,白容波直接称病,宣顾晓晓到慈宁宫伺疾,连小皇帝下朝后都被请了过去。

    顾晓晓如何也没想到,身体一向强健的白容波会使出装病这一招,但碍于礼法,她作为晚辈到慈宁宫伺疾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出宫省亲之事自然泡汤,可恨白容波还真摆出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头上勒着抹额,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前来诊治的乃是金太医,他早就投靠了陈斯年,故而言语之间将白容波的病说的云里雾里说了一通,听着极为严重。

    顾晓晓深谙医理,他那一通话说的甚是严重,实则根本没什么大问题。

    要是白容波真的得了不治之症,顾晓晓莫说是误了省亲,就是茹素一年也是心甘情愿的。

    小皇帝下了朝,到慈宁宫走了一遭,白容波戏演了全套,屋子里暗沉沉的全是药味儿,他只待了一会儿,就以功课为由离开了。

    临走前,小皇帝满怀歉意的偷偷和顾晓晓挤眉弄眼。

    省亲一事,小皇帝早就允了,还想办法说服了顾命大臣们,谁知临了慈宁宫里来了这么一出。他非寻常孩童,早知这宫中究竟谁为他好,谁又想将他捏在人心,当傀儡一样摆弄。

    吴家若能再次兴起,对小皇帝来说平添了助力不说,还能回报太后娘娘一直以来的扶持。

    所以白容波这一出不止得罪了顾晓晓,小皇帝也像吞了苍蝇一样。

    好不容易在慈宁宫伺疾级数,白容波奄奄一息的醒来,好要叮嘱古熊傲笑一定要待在宫中,以免她身体欠安时,宫中出什么岔子。

    吴家盼了许久的恩典就这样化为乌有,顾晓晓为了表示安慰,又加赐了一批珍宝古玩,小皇帝也凑了热闹,往吴家送了东西。

    白容波窝在宫中装病,听到此事只有悻悻然,为了不显得自己太过小气,也往吴家赐了东西。

    但她素来不喜吴宝珠,这头给吴家赐了东西,那头翻倍赏赐了白家,不愿白给半点体面给吴家。

    顾晓晓根本不在意白容波的想法,既然她拦着她,不愿让她名正言顺的出宫,那么她就剑走偏锋另觅佳策。

    不就是出宫么,皇宫守卫再森严也不是铁板一块儿,她一个大活人难道会被憋死在深宫里。

    顾晓晓早就盘算后了,等闵泽入京之时,她请风玉停帮忙,想办法扮作仪鸾司校尉的模样混出宫去。

    待与闵泽见上一面之后,再回宫中,若是风玉停不答应,她就绕过他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他也只能掩护。

    不管怎么说,这宫门,顾晓晓还真出定了。

    闵泽入京的消息,在朝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浪,欢欣鼓舞者有之,气的夜不能寐的人也不少。

    陈斯年一派对闵泽入京一事,从开始坚持反对到最后,直到尘埃落定还尤不死心,试图以边疆不稳,闵小小将军若离开,恐怕会引得蛮人异动为由阻止。

    这个理由实在太牵强,两年前,边境战火刚熄,大周打了个大胜仗。蛮族的人被打的落花流水缩回去了近千里地,又有闵大将军镇守边关,如何敢在这关头上作乱。

    闵家忠肝义胆,向来对陈斯年不假辞色,眼看闵泽就要入京,陈斯年贼心不死,先后派了三伙人前去刺杀他们一行人。

    草莽之中也有真英雄,三伙人中有一伙发现要刺杀的人,竟然是当朝大英雄,当即抱拳弃剑离去,剩下两伙人交手之后被闵泽打的是落花流水,侥幸留条命的,害怕被陈斯年杀人灭口,也不敢回头复命。

    眼看闵泽就要进京,陈斯年气急败坏,心中怨恨起了小皇帝来。他这一年多来,几乎没几件称心的事儿,小皇帝和太后亲如母子,虽然一心扑在练武上,但他人却向着太后。

    他以前看吴宝珠是个没脾气的泥人儿,如今瞧着,却知她竟是大智如愚,故意装出愚笨的样子来迷惑他。

    若真的愚笨,她能在情形不利时韬光养晦,在他遇到麻烦时,立马找机会抬举吴家。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黄毛丫头骗了,陈斯年只将她恨得牙痒痒,又怨起白容波肚皮不争气了,生了个丫头后,再不见消息,让他不好在此时废掉小皇帝。

    要是有了子嗣,他又何须投鼠忌器,直接除掉小皇帝,将自己的血脉扶上龙椅便可。

    为了早点儿生了儿子出来,他这半年后到处在民间搜集生子偏方,还搜集民间助孕的药方,煎了药让白容波服用。

    谁知,白容波的肚子偏偏就邪了门儿,连太医都说她身体每什么问题,就是不曾有身子。

    正当陈斯年心中恼恨小皇帝和吴宝珠时,慈宁宫递来了消息,说太皇太后有大事要与他商议。

    陈斯年正在烦闷中,听到这个消息,只能到慈宁宫走一趟,心中却嫌弃白容波太过粘人,看似精明实则不如吴宝珠那般精于算计。

    慈宁宫内,白容波正在装病中,脸色故意涂得蜡黄,妩媚动人的美貌,被病气遮的所剩无几。

    陈斯年瞧着她病怏怏的样子,不痛快的说:“省亲之事已经作罢,你也该好起来了,免得吴宝珠顺势要替你掌管宫中内务。”

    白容波含笑倚在引枕上,一双明眸紧紧锁着陈斯年,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她心中有无限的欢喜想要和他分享,瞧见他时,却一下子全变成花儿,开的她昏昏沉沉。

    陈斯年说完之后,看到白容波痴迷的眼神,又觉他先前语气不好,如今他还要和白家进行合作,于是移向床榻,紧挨着白容波坐下,握住了她软绵绵的手。

    白容波将脑袋靠在了陈斯年的肩膀上,含羞带怯的说:“陈郎,我有了。”

    原本神情敷衍的陈斯年,在听到我有了三字之后精神一震,将白容波往怀里一搂紧张的问:“你有了,有我们的孩子么?”

    他脑海中一瞬间转过了无数个念头,生怕只是空欢喜一场。

    白容波轻轻嗯了一声,伸手摸着平坦的小腹部,满怀憧憬的说:“我这几日虽是装病,但总觉得身子懒洋洋的,葵水又迟迟未来。金太医诊断之后,说有八成是喜脉。再过些日子,若葵水不至,便可确认了。”(未完待续。)

第五六一章 厂花与太皇太后之间的炮灰16

    空气中淡淡的药味儿,一下子被喜悦冲散,陈斯年将满脸娇羞的白容波搂的更紧,拿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放柔了声音:“既然有了,就不要在屋里熏这些药味儿了,免得上了身子。”

    “嗯,都依你的,陈郎,我们终于盼到他了。”

    白容波眼波盈盈,唇边带着笑,厚厚的粉遮不住她脸颊红晕。

    陈斯年流年不利,又逢闵泽入京,正是郁结之时,闻听到白容波有孕的消息之后,眉头舒展,心中已经盘算起了最新的计划。

    他抬起白容波的下巴,虽明知她的憔悴多是化出来的,眼神中仍然满是心疼。

    “很好,容儿,你辛苦了,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最近朝中不太平,坤宁宫那边蠢蠢欲动,你且注意莫要走漏了风声。”

    说到这里,陈斯年不由心生愤恨之意,他们生一个孩子时,何曾如此谨小慎微。整个皇宫都在他们的掌控下,从妊娠到生女,他们从未遇到任何阻碍。

    但现在不同了,陈斯年有办法生出个男婴来,但如何隐瞒白容波怀孕,让她顺利生下腹中孩子是个难题。

    这大半年来,局势对他们愈发不利,小皇帝和太后走的近,和朝臣走的近,偏生对他们还是不冷不热的样子。

    要不是担心小皇帝身体强健,暴毙会引起朝中怀疑,再换了新皇帝,将来再想扶他们的儿子上位,还要将其除去。

    连续让三任皇帝死于非命,陈斯年和白容波纵是胆大包天,也不敢如此肆意。

    这大半年来白容波又是食补药补不曾断过,肚皮却一直没消息,陈斯年的脸色也越来越差,她刻意温柔抚慰,也难解他眉宇愁绪。

    如今终于有了消息,白容波喜不自禁,那些萦绕在心头的担忧,顷刻散去,她也不必再担心失宠于陈斯年了。

    “陈郎,我梦到金龙入怀,我们这次一定是个男孩儿,他日后定能声名远扬。”

    大周人信仰佛教,极重视胎梦,陈斯年听了白容波的话,不由露出笑意:“我们的孩儿,自然会拥有这世上最好的生活,最尊崇的地位。容儿,你好好养着身子,若遇上什么事儿莫要慌张,只要着人去寻我便是。”

    即使她生的是女婴,他也有办法换成男婴,陈斯年眼神微暗,成大事者必须行事必须果断。

    陈斯年许久没在白容波面前露出如此贴心神态,她将身子蜷在他的怀里,手攀着他的衣襟,眸中泛起了涟漪:“陈郎,小皇帝和吴宝珠越走越近,我们该怎么办。”

    这事儿,白容波不是头一次说,但先前陈斯年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她也不敢深问。

    如今肚子里有了倚仗,白容波想起他们以前的计划,对小皇帝厌恶又加深了一重。待他们的孩子生下来,满两岁之后,一定要除掉小皇帝,将他们的孩子扶上皇位。

    她的孩子,就该尊享这世上最高的荣耀!

    此时此刻,无论是白容波还是陈斯年,没有一个人想起,他们丢在北静郡王府的女儿。对他们来说,女儿不过是制造儿子过程中的失败品,能留她一命,给她一个宗室出身,已经是他们心怀慈悲了。

    关于小皇帝,陈斯年早有计较,人逢喜事精神爽,挑眉答到:“一个五岁的孩子,乳臭未干不知天高地厚,还想和翻出本都督的手掌心。容儿你将心放下便是,且看仪鸾司能得意到几时。”

    “陈郎,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吴宝珠喝了那么久的天香露,为何迟迟没有发作。那露子里添的东西,好像对她完全无用。”

    陈斯年露出了深思之色,心中同样疑惑:“那天香露,本都督早在东厂犯人身上试过。长期服用下去,那些犯人要么举止癫狂语无伦次,要么隔几日发狂一次,断无毫无影响之理。”

    白容波正起了身子,将莹白如玉的手指搭在了陈斯年的手背上,精美的甲套熠熠生辉:“陈郎,那吴宝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天香露有问题,所以根本没喝。”

    她说话时眼角上挑,透出一股狠戾来,陈斯年恍然一怔。

    “若说她这小半年来未曾饮天香露,也许是真的。但当初,坤宁宫中遍布你我眼线,那露子她定然是喝的了。”

    陈斯年的话,让白容波有些丧气,忍不住再次开口:“那吴宝珠身边是不是有什么高人,若不弄清楚,我心中总是不安。”

    要是以往陈斯年没心思去宽慰白容波的胡思乱想,但现在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只能耐下心来:“先前本都督一时疏忽,让坤宁宫翻起了波浪,但如今你我有了孩子,你只管养好身体。待我为他找一个合适的出身,届时,大周的天下都是你我的,还怕她区区一个太后不成,别忘了你还是太皇太后。”

    吴宝珠固然不像他们想象中那般好对付,但在陈斯年眼中,宫中妇人何须挂齿,外朝才是他要费心对付的。

    她能逃过天香露的控制,也许只是巧合,不值得他为此大费周章。

    哪怕在很久之后,陈斯年也没想到,他一直轻视的内宫妇人,才是他计划失败的最根本原因。

    有了陈斯年的安慰,白容波心情很快好转,她眼中媚意流动,只是由于妆容太过枯槁,无限妖娆半分没有透出来。

    “郎君,只要有你在,奴家什么都不怕。小皇帝如今虽不像以前那样亲近乳母张氏,但对她还是信任的,我们要不要在他的膳食中动些手脚。”

    白容波也是生过孩子的人,如今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但算计起小皇帝来,手段之阴毒让人惊讶。

    此话合了陈斯年的心意,他微微颔首眸中闪过精光:“你肚里孩子还没出世,小皇帝的性命还要留着,但需让他吃些苦头,免得忘记了到底是谁将他推上龙椅的。”

    他反手握住了白容波的指甲,轻轻拨弄着,又说到:“敲打乳母张氏就交给我来办了,你好好养身子。”

    他只说敲打,没说到底要让乳母张氏做什么,白容波还想说些什么,手指位痒,想起陈斯年不喜旁人置喙的性格来,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自从知晓她怀孕之后,陈斯年几乎句句不离让她养身子,白容波心里像是摇了几箱蜂蜜那样甜着。

    两人又浓情蜜意的说了好一会儿话,陈斯年这才离开了慈宁宫,在回东华门东厂之前,他先到乾清宫去了一趟。

    陛下正在念书,宫人忙碌着换陈设家具帷幔等,见陈斯年来了,顿时各个收起手头活,慌张的跪倒一片恭敬行礼。

    陈斯年背着手施施然的让众宫人平身,在众人簇拥下,走进大殿内,抬手唤人将乳母张氏请来。

    乳母张氏正在给小皇帝绣荷包,听闻厂公来了,急忙放下手头活,又将衣服头发整理了下,匆匆赶出去行了大礼。

    哪怕入宫两年多了,小皇帝在宫中也渐渐站住了脚,但每次见到陈斯年时,乳母张氏还是觉得小腿发软后背一阵冰凉。

    她永远也忘不了,她刚带着小皇帝进宫时,陈斯年带着她在东厂大狱中走了一遭,在人世间炼狱般的情景中,他面色不改谈笑风生,和她谈起西南的风土人情,还问她小皇帝初入京城有没有不习惯之处。

    彼时,她两股战战脸色发白,听着牢中人凄厉的叫声还要分神回答陈斯年的问题,整个人像浸在冰窖中一样。

    谈话结束回到小皇帝身边后,张氏足足做了三天的噩梦,只要闭上眼睛那些血肉模糊的犯人恐怖的样子就会浮现在眼前。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乳母张氏开始畏惧陈斯年,她怕死更怕生不如死。虽然她是小皇帝的乳母,但宫中隐约流传着惠荣帝的死没那么简单,陈斯年在宫中名为九千岁,实则无冕之王。

    每当和陈斯年说话时,张氏都会想起东厂让人心惊肉跳的场景。

    “九千岁大安,不知寻老奴有何吩咐。”

    乳母张氏赔着笑,自贬为老奴,生怕言行逾越触怒了陈斯年。

    宫人为陈斯年擦了凳子,他稳如泰山的坐了上去,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乳母张氏,还有她额头上沁出的汗珠。

    她胆子很小,这很好,陈斯年为自己当年的明智之举庆幸,他将恐惧的种子埋在了乳母张氏心中,在他面前,她不敢说谎不敢有违抗的心思。

    “皇上这段日子勤于练武,疏于学业,你这个做乳母的,也该劝导一番。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能只做锦上添花的谄媚之举,更要进忠于陛下。”

    他一席话说的乳母张氏分外紧张,惶惶然的应到:“九千岁教训的是,只是皇上乃真龙天子,小妇人见识浅薄,着实不敢丢人现眼。陛下平时最听太后娘娘,论起教诲来,太后娘娘熟读经史子集,断不是奴婢三言两句可比的。”

    她小心翼翼的说着,偷眼瞧着陈斯年的脸色,生怕他再露出不虞之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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