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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俏-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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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胡同是穿到冰盏胡同。咱们从那边走,这住的都是皇上在潜邸时的下人,就是条狗,那也是皇上的看门狗,咱们惹不起的。”

    胖婶夸张的说法,让于阳不禁一笑。不过细想下,难怪当初桑寿来这的时候,这里的人是那么的傲慢,不听他把话说完,直接说没有。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不用说皇上的门人了。

    “不过。咱们府里的护卫长,穆大人就住这儿。”胖婶虚指了一下,“有人说他是老太爷的儿子,我说才不是。就是老太爷能在这弄到房子?老爷重用穆大人,瞧得还是皇上的面子。”

    穆时风。好像很久都没有了他的消息,即使在蒋氏那边的日子她也鲜少听到穆时风的消息:“这样啊!”

    胖婶道:“怎么不是。我听人说,过年那会子,老爷被皇上叫进宫,当时皇上是赏了御膳给穆大人的,老爷都没有。”

    “这我到是头一次听说。”只赏给穆时风,那确实是特殊了些,“穆大人不是咱们府里的护卫长么?他怎么能跟老爷一同见到皇上呢?”皇上赏御膳给穆时风,那说明穆时风跟张瑛一到见的皇上,他身为护卫长怎么可能呢?就算他是皇上在潜邸下人的后代,也不会有这样的厚遇吧。

    “这我就不晓得了。说是护卫长,真正在府里待的日子少的可怜,听说一直在西山大营。”胖婶笑嘻嘻的道,“姑娘在里面不是比我更清楚。每回儿穆大人来了,姑娘都跑了出来。”

    这个确实,她进府的那一次,那时候很多女孩子都在看他。那时候好像那时候就有人说过他回来之类的话。看了他是不大常到府里。

    “最近不就是么?姑娘就没听说点什么?”胖婶笑嘻嘻地问着于阳,想从于阳口中探听到些新消息。可是于阳也是想从她口中得到消息。

    于阳道:“我没听说过什么。前些日子我都是在赶针线,鲜少出门。”

    胖婶笑说:“我听说了。姑娘的活计比黄绫姑娘的还要好,姑娘给我扎朵花吧。”

    于阳顿时大囧,她那手绣活哪里能见人。她商量着道:“要不我给婶子描花吧,昨儿我见了有个花样子好,很适合婶子,回头我拿给婶子。”

    胖婶笑着应了。

    从另一条道穿了过去,行了不久便有一家纸笔铺子。未进门,于阳便扫了一眼,哪里有什么书本子,只有那一摞,再走到近前一瞧,那是老黄历,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东西。

    “姑娘,您帮我选选,看看哪枝笔好。”胖婶看着眼前的笔一愣一愣的。

    于阳凑了过去,瞧了瞧,笑着道:“婶子看呢?”

    “我头次来买什么都不晓得。”

    “我也是头次来,什么也不懂。”于阳这说的是实话,她并未有选笔的能力,就是现在握笔的机会也是几乎没有。

    胖婶笑道:“姑娘是在太太身边待过的,见到的,晓得的都比我多,姑娘替我长长眼。”

    于阳思量着,看着眼前的笔,挑了一枝五文钱的:“这枝,我觉得这个瞧得好。”

    那个小二忙道:“这位大姐儿好眼力,这笔是狼毫。日后毛泡开了,特别的软,写起来特别的顺手。自古写文章就是要顺手,一笔呵成,到时候中了进士,外放做官,都是一笔的事儿。婶子还不晓得吧……”小二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朝外瞧了一眼,冲着胖婶招招手,示意她凑近一些。

    这一动作立即招来胖婶的兴趣,她凑了过去,只听得小二道:“这是头等秘密,一般人我是不说的。我瞧着婶子面善,这才说的。婶子只一个人听了就好,若是大家都知道了,到时候人人都做到了,哪里能显得出婶子的儿子呢?”

    小二说了一大通胖婶连连点着头,应道着:“你放心,我绝对不说的。你快说。什么秘密?”

    “考官瞧的是什么?”

    “文章啊!”胖婶这个还是知道的,这京城每三年都要出个状元,打马游街的样子她早就听人说过了,这点她还是晓得的。

    小二摇摇头。

    于阳也略微诧异,考官选士都是靠文章。不靠文章,还有别的什么法子么?一时,她也有了兴趣。

    “考官那到卷子,第一眼瞧的是字啊!就像大娘日后要讨媳妇了,肯定是先瞧那姑娘长得如何,然后再看做事麻利不是么?”

    于阳笑了。小二说的话虽然粗,但是却是这么回事,她想起小的时候父亲教自己习字的时候,也常对自己说不认识的人的头一印象就是这字,一张拜帖送去,你就是再有才。这字见不得人也白搭。

    胖婶则是道:“我看你小子也不过十五六岁,怎么就想小媳妇了?”

    小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不过是个解释,婶子拿我说什么事。”他话锋一转便把话题转移了,“这字要想写的好,那除了下苦功夫练以外,这笔也要会挑。看婶子的装扮家境顶这个。”他竖起了大拇指,“一定知道,这越富贵的人家这笔就用的越好。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写出来的字也好。”他说着拣了一枝笔出来,同于阳先前挑的笔做对比:“这笔虽然也好,但是您看看这个。”

    两支笔放在一处是有区别,看着胖婶的眼光变了,小二继续道:“冰盏胡同大多数人家的孩子描红的时候用的都是这种。婶子的儿子要描红了么?那就选这个吧。这沾沾皇上的龙气,到时候一跃龙门,给您挣顶诰命凤冠。”

    小二的话说的让胖婶欢喜不已,她不但买了那支五文钱的笔,还买了一支十文钱的笔并半令纸要给她家的儿子写字。

    于阳同胖婶在街上逛,一个人影却溜进了英国公府。在蒋氏紧闭大门谢客的同时,这个人能进入英国公府到是特殊的很,只是他的进入并没引起任何的惊动。他面对的只是英国公本人而已。

    “你瞧着她去了冰盏胡同?”张瑛盘腿端坐在紫檀镶大理石榻上,他的眼光落在了摆在脚踏上的那双鞋上。只是用的很普通的棉布,没有任何花哨的表面,但底子做的很实在,穿起来很舒服。

    那人忙磕了头:“小的瞧的真真的。九胖子的媳妇带着她一起去的。先去了干鱼胡同买了干鱼;又去了羊肉胡同买了羊肉,再去了皇上的潜邸,在那外头瞧了一段时间,还磕了头。后来就站在冰盏胡同口儿,却是没进去。之后又去买了纸笔,在那里面倒待了一会儿。”

    “还是没去?”

    “小人瞧着她望着冰盏胡同那边好一会儿。老爷,小的私下琢磨着,若是没有别的意思,谁会盯那么久?若是一般人也就是瞧一眼就够了。小的见她看是瞧了很久的。”

    张瑛点了头。他捻着八角胡,也许真的是年纪大了,所以习惯做这个动作了。张瑛眉头轻轻一皱眉心间就挤出了一个小包儿,这是长久劳心思虑的象征。

    到了门口去没有进去,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急着找家人?只要她的家人曾经是住在这里的,他就能把那家人找出来。可她那是什么意思?

    “你这就回去!经常放她出去,就是她不愿意。也怂恿着。一定要查出来,她在冰盏胡同的亲戚是谁?”

    “是。”

    “还有。到账房上支银子……”

    “老爷……老爷…。。。可了不得了!”门外一阵脚步声乱跑着。

    “你是什么人,敢在老爷书房这里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来人被门口的小厮拦下了。

    那大脚女人扯着大嗓门大叫着:“老爷…。。太太让我来叫老爷。”

    一听有人,张瑛立即示意跪着的人退下,那人立即躲到了帐幔之后。

    “叫她进来!”

    大脚女人进了来,就势跪了下来煞白着脸,上气不接下气:“老爷,小世子不……不好了……小世子的花儿破不了。”

    张瑛听了头“嗡”地一响,接着耳鸣心悸,他双手颤抖着,脸色青白,好容易才道:“请太医,把太医叫来!”

    抱歉,今天晚了。(!)

第二卷 下人 第三卷 姨娘 第十七章 挟持

    第三卷 姨娘 第十七章 挟持

    英国公府再是不许外人出入。再是防范,才几个月大的男婴仍旧是感染上天花。两个太医院的太医被急急忙忙地请来了,先是诊脉又是看人的,忙了好大一会子,开了药,又是吩咐:“不许见风,奶妈子不许吃发性的东西。这剂药先吃着,若是痘发出来,再换药方。”说完,两个太医便要走。

    张瑛一把揪住其中一个:“老杜,你就是要走,也要留下一个。”

    杜太医想了想,咬牙道:“好!我且在这守上三日,三日无论花儿破不破,我都等走。英国公,今年的花儿太……就是太子跟前的两位郡主也不大好……”

    张瑛哪里不晓得太子跟前的子嗣也不好,如今两个郡主都在出痘,太医院大半的人手都分在了几位皇子府上,剩下的每个府来回跑,若是在一家待的时间长了,别家也……

    他一摆手:“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儿子就交给你了。若是不好,我为你是问。”

    杜太医只得叹了口气,这哪里是他能得罪的,只好告饶地请另一位太医多多辛苦,日后再感激之类的。

    杜太医在这一守就是三日,已经有许多家都来找他,在张瑛的说辞下那些人只得另找他人。饶是这样,杜太医的双眼已经淤了,但仍旧打起精神。这男婴的痘儿还不破,却是挺麻烦的。

    蒋氏不顾一起地把孩子抱在了怀里。他满脸潮红,小小的鼻子一张一张,他哼唧着,只能哼唧着,这些日子他已经哭够了,嗓子依然哑了。

    蒋氏心疼将脸颊贴向了男婴的额头。男婴额头烫的吓人,面上显着暗色的花疹,不过是一会儿,他又难受得抽动着。蒋氏赶紧哄着他,吩咐着:“去!把赵天师找来。无论如何也要把他叫来!”

    丫头领命退了出去。这边又有丫头端了药上来要喂,男婴舌头才沾了一点儿,即吐了出来,咧嘴要哭,还没哭出来,却昏了过去。

    蒋氏的脸立即便白了,大叫道:“叫太医,叫太医。”

    昏昏沉沉的杜太医被人搀了过来,他歪在床帮着。探手摸了脉细,又翻开孩子的眼皮,又伸手轻轻地捏了孩子的下颚,迫使孩子张口,看着他的舌头。

    杜太医瞧着孩子怔怔地出着神,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想事情。

    蒋氏在一旁急得催着:“杜太医,怎么样?怎么办?孩子连药也不吃。”

    时姨娘从后面的屏风跑了出来,突然跪在了杜太医的跟前。这些日子她也熬了个油干灯尽的,平时最注重仪表的她,也没了往日的讲究。

    “太医,我求您。我给您磕头。我给您磕头。”

    蒋氏顿时皱了眉头,喝斥道:“像什么样子,把她带下去。”

    立即有几个婆子丫头涌了上来,拉扯着时姨娘就要往外拖。娇弱地时姨娘不晓得哪里来的劲儿,挣脱了婆子的拉扯,扑到了杜太医面前。

    杜太医茫然地看了跪在地上的时姨娘一眼:“法子还是有的,只是太过于凶险了,一看孩子的底子,二是看造化。我……”

    时姨娘涣散的双眼又一次充满了神采,她一把揪住杜太医衣裳下摆:“您说。您说。就是要我的命,都给您。只要救了他,我就是下十八层地狱,来世变个……”

    杜太医往坐在东头的张瑛那瞧了一眼:“英国公,这法子,实在是……我只有三成的把握……您若是不答应,我不能……”

    张瑛一时到开不了口,三成把握,也就是几乎都是没命的。蒋氏立即开口拒绝:“不行,不行。去请赵天师,看看赵天师到哪了?”

    时姨娘却道:“我答应,太医,您只管去治,我都同意,不管怎么样,只要有一线希望,您都放手去治。若是好了,我给您立长生牌,一辈子都烧香磕头。若是……若是……他没这个造化,我就当没这个……”

    蒋氏扬手就给了时姨娘一个嘴巴子,打的时姨娘翻了个个儿。她厉声指骂道:“失心疯的小蹄子!没,没什么?你说的算?这是我儿子,凭你说什么就什么?”

    杜太医在权贵之家走动的多了,这种妻妾之间的事情他见的多了,他很自然地垂下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张瑛瞧了眼歪倒在地上的时姨娘。她的发髻已经被打散了,一缕秀发垂落下,秀美灵动的双眼已经没了往日的神采只有恳求。嘴角流着血,她都没有擦拭。这是抽动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染得通红续的长长的指甲也断了。她平日最爱惜的指甲也不放在心上。

    “我答应你!”张瑛望着躺在床上的儿子,一字一顿的道。

    时姨娘听了双眼泛着希望,她注视着张瑛,即使对方没有看着自己。

    蒋氏顿时一惊,开口道:“不行,老爷……”

    “这事就这么办!”张瑛决断地道,这一时刻他仿佛又回到了战场上,成为统领千军万马的指挥官,“杜太医请您马上下方子,马上就熬出汤药来。另外不相干的人都出去。没我的话不许到跟前。”

    “老爷……”

    蒋氏才开了口,就被张瑛瞪了回去:“把太太搀下去。”

    时姨娘突然爬到张瑛的跟前,磕着头:“请老爷把阳妮子叫回来。她是属羊的,六月初三生的。赵天师说过,她能护着我的儿平安。老爷,求您,求您。”

    张瑛猛地一拍脑袋。正是!他怎么就把她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一个人,他怎么忘记了。他忙道:“叫人,叫伏大的儿子骑了我的马去椿树胡同,把阳妮子接回来!”

    于阳这一日并不在椿树胡同,她出去了。至于去哪里没人晓得,只知道是要出去买布。伏大急得吼吼地叫,又骑了马跑回去禀告张瑛,这下英国公府的家丁出动了。桑寿自然是领头的。桑寿骑着马满大街的查找着,他只是盘算着这么大的地盘人到底能到哪里去?难道是去了冰盏胡同?她还记得那家亲戚?

    于阳由邓材家的带着去了护国寺,邓材家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说是府里的小世子出花了,说是要上护国寺给小世子祈福。于阳是知道护国寺外头的热闹,想着到那里可以瞧瞧热闹。

    只是护国寺比上回来的时候还要热闹,人山人海的都是香客,挤也挤不动。沿着街一里多长,都是卖香烛的。那些个准备给佛祖烧香的婆子媳妇排了有二里多。这些都是从十里八乡赶来的,许愿的,还愿的,有得了上上签眉开眼笑的,有得了下签唉声叹气地。那平安符的摊子上更是围满了人。护国寺的几个知客僧人忙的是脚不沾地,有个年轻的僧人涨红着脸就倒了下去,被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摸胸的弄醒后,头一件事就是挣扎着要去出恭。

    邓材家的好容易买到了一把香,两批金箔,挤到于阳跟前:“阳姑娘,咱们一起去吧!”

    于阳摆摆手,指了那边的护身符摊子:“我去帮婶子求那个好了。”

    邓材家的瞧了瞧排队上香的,又瞧了围在那平安符摊子前的人,只得点了头:“姑娘小心些。您在这站着,别什么人叫您都应。我一会儿就来!”

    这个时候别的摊子的生意都很清凉,数量也少了许多,于阳在个书摊子边徘徊了许久也没决定要买什么书。这个时候就连摊子上卖的书也都改成了佛经或者是吉祥话的东西。

    于阳老老实实地排着队,跟着大伙挤着抢着。

    “阳妮子,你怎么在这里?”

    于阳冷不防这里还有人叫,她下意识的认为是同名儿的,可哪里知道又叫了一声,她抬头见骑在马上的巴青,忙道了万福:“巴大哥。您怎么来了?莫不是小莲……”

    巴青摇头:“没事,我就是打这过,远远地瞧见了,过来说一声。许久都没见着了,听二妹说了一些,可是她也说不大清,说是从你去了太太跟前后就没见着了,只是听人说你又去了小世子跟前,还听说小世子很贴你。怎么样?好不好?我瞧着个子长高了一些。”巴青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个高度。

    于阳笑着点了头:“好。什么都好。”

    “那就好。二妹很记挂着你,时常还提起你。你晓得的,有些事咱们做下人的是不能做主的。你且好好地,以后有的是机会。”

    于阳哪里不明白巴青说话的意思。他是在为清莲解释,也在宽慰着她。可是,以后还能有什么机会。除非小世子死……那个男婴……于阳有些不忍心。

    “哦。对了。你且等我一下,我过会子就来。”巴青将缰绳丢了于阳,忙跑开。

    于阳紧张得握住缰绳,这么一匹大灰马站在她的身边,不耐烦地喷着气儿,这实在是令她感到的一丝畏惧。她强镇定着自己,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马儿的鼻子:“你等等,他一会儿就来,我只是看着你而已。你乖一些。”

    马儿到是没什么表示,只是摇摇尾巴,继续打着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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