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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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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画,画了很大的一片疆域,一百多个州府。

    看到朱仝的笔在地图上蜿蜒游走,坐在边上一直没有吭声的一个太监终于忍不住说道:“你们血营当真想谋反?”

    朱仝忽然脸色一冷,厉声道:“就是忠心耿耿,也让你们说成谋反。于其这样,就是谋反,又怎的。来人啊,将他拉出去砍了。”

    张说连忙站起来说道:“朱先生,他们也是朝廷的使者。”

    “朝廷的使者,我当初让康达布面见宗楚客,好言劝说,结果呢?朝廷可曾因为此事呵斥宗楚客一句?张侍郎,勿要多言。”

    那个太监还嘴硬,两个士兵走过来,几个大耳光子将他一嘴大牙抽掉,拖了出去,一会儿没有声音了。剩下的一个太监两腿憟憟。

    实际上这个太监死得一点也不值。

    攻城掠地,是随便在地图上手一画那么简单?就是血营夺下八州,也是出其不意,否则就没有朝廷的援兵,血营夺下八州同样也会死伤惨重。

    比如南岭,王画是有基础,然而王画一谋反,又有多少百姓愿意跟从王画卖命。顶多只有一个钦州百姓会出死力罢了。然后是益州的西边数州,这一小狭长形,如果不夺下益州,几乎都没有道路,血营怎么能收复下来?再说播州戎州以南,朝廷也只是羁糜治理,王画又有什么本事,让这些峒夷族民言听计从?

    说到底,朱仝这还是在漫天要价,然后等着朝廷坐地还钱。

    这个太监没有必要激动,你激动,人家这一次让朝廷害得不轻,同样也会激动。

    不过如果没有谈判好,张说知道,王画蜀地数州与岭南,那是开开玩笑,可是从叠岷以北数州,王画既然开出了这个口,不介意利用现在朝廷兵力空虚的时候,将它们拿下来。这样一来,王画控制的州府多达二十多个,到时候朝廷将会更加为难。

    不要说朝廷出动大军讨伐,血营经过此次大战,还有能力征伐悉诺逻与默啜,朝廷能派出多少军队?二十万,三十万?如果再战败,怎么办?

    他咳嗽了一声,说道:“朱先生,这比如做生意,虽然奇货可居,可就是奇货,也不能居于承受范围。你说的这些条件,显然朝廷是不可能答应的。不过我临来前,陛下曾经对我说过一些话。除了答应让王侍郎担任八州大总管外,还允许王侍郎从大洋洲调动物资进入八州,同时继续与王侍郎商议公主下嫁一事。如果王侍郎愿意,我还会替王侍郎做一下调解,让朝廷拿出部分物资抚恤一下。”

    这个条件放在原来,算是很优厚的了。如果放开禁运,大洋洲现在三百多万人,生产的粮食武器,以及其他的物资,不亚于一个小国家,至少单论物产,比吐蕃都不薄弱。这些物资调动到八州来,八州能迅速壮大。

    同时也是朝廷,或者李显所能忍受的极限。

    张说迫不得己,将自己底线抛出来,也是让王画考虑一下。

    在他心中,也是认为可以让王画掌控一些超然的权利,对抗吐蕃对抗突厥,这些超然的权利可以让王画自保,但不能游离朝廷之外。如果那样,就真正成了谋反了。这也不是张说所希望的。

    但此一时,彼一时。

    这时候血营怎么可能答应李显这个条件?

    朱仝说道:“张侍郎,你也相信?你相不相信,只要我们将十八万俘虏交出去,再加上朝廷从各处调来的援兵,马上朝廷就会改变态度。至于公主,张侍郎,你一直在朝中,不会不知道营督为了迎娶公主,吃了多少苦头。这一等,几乎就是十年光景。现在朝廷又用公主来诓骗王侍郎,你不觉得朝廷这种做法很可耻吗?”

    张说再次说不出话来。

    “而且现在王画不是他一人,不是他一家人,是八州近十万将士,以及六十多万百姓的安危全部系挂在他一个人身上,还能为一个女子,将这么多人安危置之不顾?再说解禁物资。张侍郎,我很奇怪。前后我们大唐死在吐蕃人手上的士兵不下五十万吧。这就不提牺牲的百姓。可为什么朝廷两嫁公主,嫁就嫁吧,还送过去金银珠宝壮大他们的财富,送去书籍工匠壮大他们的知识,送去布匹茶叶供他们享用。是不是皇上是一头驴子,哄着不上打着上?”

    张说一行皆是变了脸色。

    朱仝将李显比作一头下溅的驴子,就这一句话,就可能诛灭九族。

    然而人就坐在这里,那个来诛他杀他?

    朱仝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说:“张侍郎,看来我们双方差距太大,没有谈拢的可能性了。这样吧,你将我们的意思对朝廷说一下。还有,正好,我们现在出兵对付吐蕃人与突厥人。或者有这个可能,我们血营骄兵必败,让吐蕃人与突厥人杀得大败。朝廷正好坐山观虎斗,那时候不正合了朝廷的心意?”

    这一句话正说中了张说身边太监的心意,如果不是刚才这个同伴被朱仝命人拖出去斩了,他都能拽张说的衣袖示意。

    不过朱仝给了他这个机会。说完了,朱仝拂袖离开。

    这个太监立即小声对张说说道:“张侍郎,不是我们就再等等吧。”

    张说怒道:“等个鬼!现在默啜大军在哪里?”

    “河套两岸。”

    “你知道河套两岸,血营军队已经进驻夏州,如果交战,岂不是在河套两岸交战,战后是不是从麟州到胜州以及六胡州、夏州与绥州一下被血营拢于股掌。我再问道悉诺逻大军在哪里?”

    “叠州与岷州。”这个太监已经明白张说的某些意思了。

    “那么我再问你,打败了悉诺逻,从岷州开始,再加上临州已经让血营派兵驻守,是不是将岷州、叠州、秦州以及庆泾近十州拢于掌下?”张说说完了,还将朱仝那张地图拿出来,用手比划了一下,本来八州象一条瘦弱的蚕形,所以这一次入侵给八州造成了很大的危害。但王画将这十几个州吃下去,不但占有二十多个州府,而且瘦弱的蚕形也变成了一个厚实的三角椭圆形,减轻了防御的难度。

    而这一带几乎胡人蕃人羌人战了一半,如果再让王画整合下去,居高临下之下,再加上王画身后那个大洋洲,真能给了王画争夺天下的本钱。

    张说又说道:“就是血营对付吐蕃人与突厥人,这十八万俘虏也要也立即要回来,一回来给他们配置武器,就是士兵。再加上从各州征召过来的战士,各州士兵数量就能达到二十多万,进攻未必,可防御足足有余。你说,我们能不能等?”

    这个太监摇了摇头。

    “再者,既然王画出手,你认为王画有没有把握。现在他四面树敌,如果没有把握,能出这个兵?”

    但他说完后,再次叹息一声,自己马上要写一封奏折派加急送回朝廷。

    希望李显再到老唐家中去一趟吧,否则换在朝常上争议,多半也与这个内侍一样,会“等一等”,这一等有可能十几个州府就没有了。到时候朝廷无奈,送了十几个州府后,还得在血营再次大胜威逼之下,有可能白送十几个州府后,还得与王画谈判。

    可就是到了老唐府上,这一次朱仝漫天要价,也未免太漫太狠了。

    想要谈得拢,难度会有多大?

    想到这里,他心中再一次骂李显的昏庸,骂韦氏野心勃勃,不顾国家,骂老唐推荐他承担这个烂差事。骂完了,心中郁闷地想自动钻宗楚客那个铁笼子。v

    ''

第五十一章 烫手的礼物

    回到客栈,张说立即写了一封奏折给李显,说明了事情经过。

    可是信写完了,依然觉得不放心。

    直觉告诉他,这封信回到京城,李显将会勃然大怒,当然,现在李显就是生气也只有干瞪眼的份,调兵遣将,最少得一两个月时间。到了那时候,王画战也战过了,想要的城池夺也夺下来了。朝廷再反攻,又成了不解之局。

    但王画夺下的地盘越大,朝廷就越是不能容忍。最后必然再次翻目成仇。火拼之下,然后两边的力量再次出现严重的损伤。同时也将王画推向了一条不归路。

    到时候就是王画自己不反,他的手下都不会让他重新投归朝廷的怀抱。因此,不能让王画大肆扩张下去,扩张到真正能与朝廷分礼抗衡的地步。

    想到这里,他再次在信上做了补充,说明对王画表示相让一步的重要性。

    虽然李显这一次做的退步也很了不起,可如朱仝所说,怎么都给人感觉有些虚。李裹儿的事,一拖数年,听说韦氏都有意将她下嫁给武延秀,如果不是王画掣肘,现在都有可能议论下嫁的事。

    如果朝廷喘过来这口气,会不会有变故?会不会让大洋洲的物资真的肆无忌惮地运向八州?也许只有一个虚名会真正落在王画头上,灵州总管,可现在王画要这个虚名还有什么用?

    经过朱仝一翻剖析,张说也反应过来。

    别以为李显是糊涂蛋,他后面那个女人并不是什么事都不管的。

    希望那个女人明白事理吧。

    实际上张说怨恨唐休璟,但老唐也是无奈,人选当中也只有他能够胜任此事,一是与王画的关系,二有这个眼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这一趟差事,不但是劝王画,也是劝说朝廷。大家都得退后一步,否则局面越来越严重恶化。

    这个人选首先要有资历,没有资历说话就不响。二有这个人际,虽然张说与王画交好,还没有在李显心中,定为张嘉贞,宋璟,魏元忠等人,他们在李显心中是王画死党。相对来说,李显对张说要更信任一点。

    所以张说成了独一无二的人选。

    现在张说如老唐算计,就在劝李显,想了想,又将奏折撕毁,做了一些修改,不能将朱仝的话全部原搬照抄,这一抄就没有办法劝说了。修了还是不满意,再次反复的修改,也亏得他的文笔,在唐朝论文笔能胜过他的人没有几个,最后将奏折写得十分曲折婉转,这才让人用快马送往京城。

    但现在让朝廷低头,也得让王画低头。

    张说想到朱仝的强硬,亦是无语,找王画显然找不到,有可能现在呆在那个山旮旯里面,正在计算吐蕃人或者突厥人。

    怎么办?

    他有些头痛地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烦燥地走了出来。

    来到街上,街上有许多百姓,人来人往,不过论繁华还远远不及洛阳。

    但作为八州最大的城市,同样生机勃勃。

    他还看到各种胡人,在沿街叫卖着物品,其中还有许多胡女,时不时扭动着曼妙的舞姿,吸引一群人围观。

    张说忽然灵机一动,他立即买了一些礼物,然后带着下人,直奔王画的府上。

    王画不在家,连李雪君都跟王画出去了,只剩下李持盈与下人呆在灵州的府邸里面。

    张说递了拜贴,他是朝中重要官员,也是一名清臣,李持盈不敢怠慢,吩咐下人打开中门,将他迎接进来。

    张说施了一礼说道:“臣参见小郡主。”

    “张侍郎,不敢,快快请起,”李持盈虚扶了一下。

    张说才小心地坐下,下人沏过一杯茶,张说说道:“小郡主,臣这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张侍郎,请说。”

    张说没有说话,他是抬起头,打量了李持盈一眼。对她的消息听到的不多,只知道她逃出长安,投奔王画来了。为了这件事,李显将李旦斥责了一顿,但李旦说我已经将她抓起来,后来逃跑我不知道,推辞过去。

    李显无奈,这件事于是这样了结。

    但究竟李持盈到了灵州后什么情况,知道的人是不敢谈论,不知道的人同样不敢询问。

    张说是打量李持盈,看她的气色,如果过得好,她还有话语权,过得不好,那就没有话语权。张说也没有必要麻烦李持盈。

    小姑娘原来张说也见过一眼,那是在前年,也正是王画就要与安乐公主议论婚嫁的时候,小姑娘气色很不好。

    一年多过后,再看李持盈,脸上没有原来那般白皙,大约是经常在户外跑动,让风吹的。但这是好事,证明了李持盈人身是自由的,心情也比以前愉快,不然也不可能经常出外。

    也稍稍长大不少,坐在哪里十分文静端庄。虽然依然很清瘦,可比以前小竹竿要好,脸上也有了一些生机,不象以前那种死灰色。

    当然,张说一扫而过,不可能盯着李持盈的脸看。

    看完后心中有数,这才开口道:“小郡主,这件有些麻烦,你是想王侍郎讨回一个公道?还是想王侍郎谋反?”

    李持盈也不是以前的李持盈,现在情况让她很困惹,但不代表着她不懂,反问道:“这中间有什么区别?我说话二郎未必会听,就是听我的劝说,或者听你的劝说,这个公道你怎么替二郎讨回来?”

    问得有些尖锐,不要说至王画逃亡的主谋韦皇后,就是在中间挑唆的一些大臣,王画都不能让朝廷将他们处执泄愤。当然,她同样也不希望王画谋反。实际上她心情比张说还要矛盾。

    张说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然后隐晦说道:“作奸自毙,总有一天天下会有一个清明的吏治。在这之前,小郡主,不能让血营将士野心膨胀。臣为大唐江山社稷,为天下百姓,恳求你了。”

    说完了,伏下身体下拜。

    李持盈只好将他扶起来,说道:“张侍郎,二郎带兵出征了,我等他回来,尽力开导就是。”

    张说与李持盈在交谈,朱仝同样也得到了消息。

    实际上张说是真担心了,他忽视了李持盈在血营将士心目中的地位,特别是血营老一班将士心目中,他们才真正将李持盈当作了主母。李裹儿是什么人?有可能李裹儿现在来到八州,许多将士冷脸相迎。

    不过朱仝并没有阻止,朝廷那个昏君与那么妖后,不是张说轻易好说服的。血营自己也有自己的打算,一千万粮食显然过份了,可不戒意弄一个三百四百万粮食过来。一千缗钱显然也不可能,可献给李裹儿的不算,但给了韦氏的两百多万缗钱要吐出来,去年给李显献的平安钱没有起到作用,也要吐回来。少一个子都不行。

    一千万匹布也过了一点,可最少也得两百万三百万匹棉布。油也是。那么大一片州府显然也不可能,可不戒意再增加**个州府,增加八州防御厚度。

    谈判总归要谈判的,但判判桌上的磨嘴皮,是靠背后实力打出来的。

    现在不是谈判的时候,就是谈了,一旦两路军队大败,朝廷也不要脸面的撕毁。可是两路高歌凯歌,却又能增加谈判的本钱。

    不过张说这个人也不错嘛,想到这里,朱仝狡黠地一笑,说道:“我知道了,但张侍郎是从洛阳而来,算是小郡主半个娘家人了,他前去拜访小郡主,你们千万不能打扰。”

    半个娘家人?朱仝手下听了一个个莫明其妙,从洛阳来的就是小郡主半个娘家人,每天还不知道有多少商人从洛阳而来,那么小郡主娘家人岂不多了海去。

    张说在这边与朱仝斗智斗法,另一边,莫贺干也在与郭元振斗智斗法。

    这一次战役对八州来说,损失巨大,可同样收获也不小。单是战马前前后后就俘获了十万匹还往上跑。另外从临州城中以及夏州城中,还有常元楷与宗楚客大营中得到了无数物资,攻城器械、帐蓬、粮草、伤药等等。还有一个收获同样巨大,击溃了三十多万人,俘虏与击毙的士兵盔甲武器。

    这一身行头价值同样不薄,就是最简单的皮甲或者锁子甲,加上相关的行头,以及手中的兵器,无论如何粗糙,也得要二三十缗钱对能凑齐。如果象重甲兵,或者光明铠精锐部队,或者陌刀营,相关的配置价值会超过百缗钱。象常元楷身上的盔甲武器,更加精良,一千缗钱都拿不下来。

    这三十多万多套武器盔甲,是血营最大的收获。

    但实际情况却不能这样计算,有许多武器盔甲,比如皮甲与锁子甲,与吐蕃人的弓箭,王画是看不上眼,只好回炉,或者改做衣被。这一回炉,价值就下跌了几倍。还有一些武器盔甲,能看上眼,可是血营正规军有正规军的盔甲武器,这些武器盔甲并不适用。回炉可惜了,给民兵配置也用不了这么多。

    或者放在仓库里留作将来的备用,但数量太大,这一笔保养的费用同样十分惊人。

    于是给了郭元振一个丰厚的大礼,原来就答应过送给郭元振一些礼物回报。

    不过两个人的约定只能偷偷摸摸地进行,送货的地点放在祁连山一个山窝窝里面。数量十分惊人,但莫贺干提出了一个条件,要求郭元振亲自前来验货。

    郭元振知道有可能是血营要打一些小算盘,但清单让他看得眼睛发绿,两万匹战马,一万把吐蕃直刀,六千把陌刀,两万把唐制精弓,一万把唐制精弩,箭矢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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