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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选婿-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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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平一走,虚灵道长就开了窗四处张望,他很快就寻到了小麻花,也不用他招手,小麻花直接飞了进来。

    “你家主子又有什么吩咐?”虚灵道长瞧着小麻花眼热,这么小的鹦鹉,学话说得那么清楚,还知晓寻人,真是个宝物。

    小麻花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用喙从翅膀下取出一颗药丸来放在桌上,简单地道:“解药。”

    虚灵道长拣起那颗几乎只有绿豆大的小药丸子眼睛都发光,不是吧,这是谁这么厉害,能把药缩成这小还能保持药性。他好想拿小刀从上面刮点药粉来试一试。

    “不准偷吃。”小麻花又补了一句。

    虚灵道长脸唰地红了,他被一只鹦鹉给教训了!

    虚灵道长拿着那颗小药丸缩在客房里呆了足足一个时辰,小麻花也蹲在窗棂上监督他。

    他恨得牙直痒痒,不得不放下小药丸子去研究苏老将军的皮肉,看能不能从中引了点关于解药的线索。

    一个时辰下来,他对那五种毒花才有一点头绪,但他也死心了,不管是哪五种毒花,他做出来的解药一定会是汤药,就算制成丸子必定会是颗大姆指大的东西,没办法缩成绿豆。

    果然啊,这五姑娘身边是能人备出,还好他当初没有一头热的与五姑娘做对。

    虚灵道长抹掉额头上的汗,一阵发虚。

    拓跋颂来了,苏老将军才又让人来请虚灵道长。

    拓跋颂神色严肃,认真的冲着苏老将军抱拳,一躬到底:“多谢老将军的信任。”

    苏老将军瞧他像瞧傻子:“我知道你们北狄大把人想我死,但眼下你却不会,你没傻到把自己押在这。冲我下手的人,只怕是想把黑锅盖到你头上吧。”

    拓跋颂什么也不说,他看了苏老将军的伤口后,从怀里掏出好几个瓶子给虚灵道长:“这些都是五花酥的解毒丸,相信道长能分辨得出来,哪个能解老将军的毒。”

    虚灵道长不客气的将瓶子都抱回了之前的客房,拿了个茶杯倒了杯水,把若伊给的小药丸子丢进去,确定小丸子彻底化掉之后,才端出去给苏老将军:“尽快服了这解药。”

    苏老将军一口饮尽,一炷香的功夫,胳膊上原本没有异状的伤口流出了黄色的脓液,足足流了一杯,才出了鲜红的血。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拓跋颂最先告辞:“老将军我就不久留了,这个事我会追查到底的,必定给老将军一个交代。”

    虚灵道长没把之前拓跋颂给那些解毒还回去,还直接将之前化药水的杯子塞进怀里,“那我也告辞了,过两天再来瞧瞧你。”说罢飞一般往外冲,他就怕走得慢一些,杯子上残余的药水都没了。

    王太医瞧得傻眼,推了一把苏老将军:“你那杯子不值钱吧。”

    苏老将军也有些发楞:“不就是普通的白瓷杯吗?”

    那种杯子还能引得虚灵道长偷?

    苏平还是不安:“老太爷,你认为这事真与拓跋颂有没有关系?”

    苏老将军神色严峻:“我不确定,但我不得不打草惊蛇。”

    他唯一确定的是,他的命又因五姐儿救下了。

    半夜,若伊偷偷的吩咐石榴:“你去趟相府,把那个杜夏儿身上的那个荷包偷回来。”她对于窥视自己东西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石榴轻易的找到了那个荷包带了回来。

    打开荷包,若伊仔细的闻了闻荷包里的香料,她瞬间明白了左夫人的毒是怎么中的。左夫人极爱桂花,院子前后都种了不少的桂花树。这种香料加上桂花的花粉,再配上极品血燕就会形成相克,但体内却查不出毒素。

    相府里能日吃血燕的人就只有左夫人了,那就是正院那么多人同样闻着荷包和桂花香,却只有左夫人一个人中毒的原因。

    不得不说,好深的陷阱。

    也好,陷阱够深,到时候揭穿出来后的威力也够大,看那位杜家表妹到时候能不能爬得出自己挖的坑。

    一大早上,左相与左夫人一起上门。

    左夫人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整个人也精神奕奕的,完全不像是个刚刚大病了一场的人。

    苏老将军才刚刚解了毒,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脸色比平常要难看得多,左相不由得心里打鼓,苏老将军该不会是被那个流言给气着了吧。

    左相还是一贯的热情,小心的问候客道了一番,也就直说了来意:“老将军,我已经合过他们的八字了,什么时候能下小订?”

    “小订?”苏老将军的脸色不是很好:“最近京都里都在传贵府上那位孝心可嘉的杜家姑娘,我还以为你们是来还五姐儿的庚帖的呢。”

    左夫人的脸一下子红了。

    夏儿愿意为她削肉做药引,并且真的治好了她的病,她对夏儿是万分感激的。可是等她发现这个风声传出了府,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京都时,她就感觉到不妙了。

    她闭府追查,以为消息是哪个不知轻重的下人说出去的。查到了消息是二嫂身边的人放出去的,她一下子明白二嫂是真的有心想要将夏儿嫁于文哥儿,才会使出这拙劣的手段。她虽然气闷,却不得不将这事掩下,不顾刚刚恢复好些的身体,催着左相一块上将军府来将婚事订下。

    左夫人求助地望向左相。(未完待续。)

200、抓奸在床

    左相在朝堂上奋战了这么多年,成功的帮着皇上坑了瑞王,又在皇上的猜疑中起起伏伏还爬到了相位上,哪会是个简单的人。这次的事他认为未必有表面上这么简单,加之查到流言是杜二夫人放出去的,他就更加谨慎了,只是一直没有抓到什么证据,不愿无凭无据的将一切摊开来伤左夫人的心而已。

    他眸底暗光一转,道:“是啊,夏儿与我们有缘,我与夫人正准备将她过继到膝下,为成我们相府的大姑娘,也好替她再挑个好人家,尽快嫁出去。”

    当然,夫人的怪病也得好好查一查,看是不是有心人故意为之。调查的结果才决定杜夏儿那个好人家的实质。

    左夫人连忙跟着点头。

    苏老将军哑然,不得不说左相这个老狐狸玩得一手好釜底抽薪。

    一句过继,杜夏儿弄了那么多的手段,也只会让人觉得她是想要相府姑娘的身份,而不是相府大奶奶的位置。再者,过继之后,杜夏儿与左泽文就成了兄妹,更是绝了她的念想。

    苏老将军还是小心为上,看了一眼左相,道:“我们两府的亲事暂时就等一等,等这风波平静下来后再说,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

    左相太懂苏老将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个性了,他原本就没想过今天能正式过小订的,今天来只是向将军府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而已。

    回到相府,左夫人换了套常服,在丫头的伺候下洗了个脸,端起消暑汤,慢慢的搅着,询问着留下看院子的大丫头:“文哥儿可有来过?”

    大丫头回禀:“大少爷未曾来过。”

    左夫人叹了声气,从上次五姑娘与左泽文吵过,五姑娘负气走了之后,左泽文总是心神不宁的。她还劝说两回,让左泽文去趟苏家,与五姑娘道个歉,都被左泽文岔开了话题。昨日,左泽文被几个同窗好友拉出去赴宴,喝了个大醉回家,只怕此时还未醒来。

    哎,这儿子心里挂念着五姑娘,又拉不下脸去向五姑娘低头,才会借酒消愁的吧。

    左夫人吩咐身边的丫头去准备解酒汤。

    解酒汤好了后,左夫人亲自去左泽文居住的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左夫人也没在意,左泽文喜静,院子里除了打扫的婆子外,身边只有几个人伺候。

    可是她都进了院子,也不见一个人迎出来,这就有点怪了。

    “嬷嬷,你去看看。”左夫人不满地道。

    嬷嬷在院子里喊了两声,也不见人出来,倒是有丫头发现几个醉倒未醒的小厮倒在旁边的耳房里,桌上还有一桌用了不多的酒菜。有小丫头踢了小厮两脚,小厮也不见醒来。

    左夫人有些不安了,直接去了左泽文的房间,亲手拍了两下房门,喊了一声:“文哥儿,你在屋里吗?”

    屋子里有了动静,却不见人回话。

    左夫人顿时感觉更不好了,用力推开房门,人还没进去,她傻眼了。

    门边的地方丢着一件衣服,水波银红绣着大朵的芍药花,她太熟悉不过了,是她病之前吩咐针线房替杜夏儿制的新衣。

    左夫人的反应不慢,几乎在惊讶的同时关上了房门,她稍稍平静一些后,让丫头们都到院门口去守着,只让自己的心腹朱嬷嬷一起进了房间。

    左泽文依旧是酒醉未醒,杜夏儿抱着被子缩在了床角,脸上还带着泪痕,床上是一片混乱。

    左夫人只感觉五雷轰顶,要不是身边有朱嬷嬷扶着,她真就摔地上了。

    左泽文酒后乱性?打死她也不信!

    她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床角自己的亲侄女,杜夏儿!恨不得将杜夏儿大卸八块。

    她是一片好心,没承想真的收留了条毒蛇!

    不得不说,这件事要是换了个府,哪怕是将军府,也是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左相府的底子薄,左相与左夫人都不出自于大家族,身边也就没有几个能干的家生老仆,左夫人又不擅长管家调教管束下人,以前左相请回来帮她的老嬷嬷也老了,管家有些力不从心。

    左夫人念旧情,把跟她从杜家出来的老仆都安排在一些管事位置上,这些老仆并不都是忠厚之人,有人偷奸耍滑,见识短浅,又贪图小便宜,手下的丫头婆子也管得一团糟。

    左府里人少,左相为人严谨,不贪图美色,左泽文兄妹们根本就没见识过姨娘争宠,丫头爬床的恶心事。

    可往往正是这些不起眼的小问题会酿成大错。

    杜家出来的老仆轻易让杜夏儿进了前院,占小便宜的丫头婆子贪图一点小利就被杜二夫人给引开了。

    对杜夏儿没有防备之心的左泽文更是轻易吃下了杜夏儿加了料的点心……

    “夏儿,夏儿。”屋外传来了杜二夫人的呼喊声。

    杜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现在也都明白了。她冷冷冲着杜夏儿道:“先把衣服穿上。朱嬷嬷,你去把二嫂叫进来。”

    左夫人冲着朱嬷嬷使了个眼色,朱嬷嬷明白了,出了房门。

    杜夏儿是又羞又惊,她想过各种被发现后左夫人的反应,却没有想到左夫人会如此的冷静。

    杜二夫人推门进来,风一样的冲进里间,紧接着哭天抢地的叫豪起来:“我……”旁边的朱嬷嬷上前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左夫人道:“你不想活了,杜夏儿想一辈子清灯古佛,那你就嚎!”

    杜二夫人和杜夏儿一下子都止住了。

    杜夏儿当初想着,她狠心剜了自己的肉给小姑姑做药引,就想着左府上下会被她的这份心意而感动,之后母亲再露点口风她对大表哥有意,两家就会顺理成章的亲上加亲。

    结果却出乎她们的意料。

    小姑姑是全愈了,左家上下都很感激她,小姑姑给她准备了不少的华服美饰,却绝口不提她与左泽文的亲事,母亲小心的试探着提过一次她的婚事,小姑姑只拿了几个穷书生的名单给母亲挑。

    见左家想过河拆桥,母亲心生不满便让心腹下人把她剜肉为引的事传了出去,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都,逼着苏家知难而退,也是逼着左家对她负责。

    没承想,小姑姑还冲着母亲发了好大的火,甚至让下人准备行李,说三天后就送她们回家。(未完待续。)

201、赶走(加更)

    杜夏儿怎么会愿意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后被人灰溜溜地赶走?

    今天一大早,她听说小姑姑和小姑父上将军府去下小订,就决定不能再坐以待毙。

    她与母亲商量了一番,准备孤军一掷。

    她的行事很顺利,左府里有当初姑姑从杜家带过来的老人,这些人让她很顺利的进入了大表哥的院子,让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大表哥吃了她特意让人从青楼买回来的强力春、药,然后一切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只等着姑姑回来后,母亲闯进大表哥的院子碰个正着,然后再一哭二闹逼着相府认下这门亲的。

    可现在,瞧着姑姑这个模样,怎么与她们预料的不一样,难不成,姑姑不在乎左家和杜家的家风,也不在乎大表哥的名声?

    左夫人真是气坏了,感觉到了背叛和耻辱,甚至还有恶心,她要保全左泽文的一切,也就顾不得什么侄女二嫂了。

    她只知道,这一切要尽快的压下,不能传出去半点风声,不能让左相知道,也不能让将军府知道。

    左夫人让朱嬷嬷遣走了下人,把穿好了衣服的杜夏儿和已经不敢乱说话的杜二夫人悄悄的带出了赵书涵的院子。

    回到正院,左夫人已经是超乎寻常的冷静了,她道:“这是怎么回事,相信你们心里清楚。文哥儿已经与苏家五姑娘订了亲,不会退亲的,即使退亲,也不会娶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你们就死了这条心。也别打算用文哥儿的名声什么的来威胁我,文哥儿是老爷的长子,老爷不会放任你们毁了他的。而且文哥儿也是杜家与左家的纽带,父亲二哥也清楚只有文哥儿好,杜家才会兴旺。相信他们宁愿保全这个外甥而选择放弃一个媳妇与孙女儿的。”

    杜二夫人和杜夏儿彻底的傻了。

    杜夏儿扑倒在左夫人的脚下,乞求着:“姑姑,我是真心的爱慕表哥的,瞧在我割肉为你做药引的份上,将我留在表哥身边吧,我不与苏家五姑娘抢正妻之位,我甘愿为妾为婢,只要能在表哥的身边。”

    左夫人摇了摇头:“现在就收拾东西走,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杜夏儿一把抱住了左夫人的腿:“不走,我不走,姑姑,你要是送我走,我就撞死在你家府门口。”

    杜二夫人也红了眼,指着左夫人道:“小妹,我从嫁进杜家对你不薄吧,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左夫人丝毫不为所动,看了一眼朱嬷嬷,朱嬷嬷叫进来几个婆子丫头,把杜夏儿与杜二夫人捆成了粽子,连嘴也塞上了,以防她们乱说话。

    左夫人将一包银子递给朱嬷嬷,“嬷嬷,我信不过其它人了,我等会就书信一封,你带着信,带着人送她们出京。只要出了京都界地,她们想死想活都随她们去,活着送人回家,死了就送尸返乡!”

    杜二夫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杜夏儿是欲哭无泪,她真不明白,那个和蔼柔顺的姑姑怎么会突然翻脸,对她这么狠,连半句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她。

    左夫人写好了信,亲眼看着朱嬷嬷带人将杜二夫人和杜夏儿抬上了马车,驶出了相府。

    处置了杜二夫人和杜夏儿,左夫人又召来了管事,以左泽文的院子里丢失了贵重物品为由,把左泽文院子里的所有下人以及她今天带过来的丫头们都拘了起来,又找了人牙子把这些人都卖了,吩咐人牙子要尽快将他们都卖离京都,卖得越远越好。

    她忙完了这些,左泽文还没有清醒,她又不放心地找了府医替左泽文把脉,确定左泽文只是酒醉加迷药而太累,才松了口气。

    知道左相和左夫人上门来要下小定,若伊就决定再会一会苏如瑛。

    若伊的手段也简单直接,她才不会像苏如瑛一样守株待兔,她是直接叫青柚去请苏如瑛,还说,如果苏如瑛不来,打晕了背也要背过来。

    苏如瑛见到青柚也很诧异,她犹豫了一下,最好还是来了。

    青柚松了口气,真要在将军府里行凶打晕个姑娘,虽然是主子的命令,这罪名她还是有点背不起。

    梁姑姑瞧见了苏如瑛也很惊讶,若伊从书房里探出头来道:“姑姑,我是让四姐姐来帮我绣荷包的。”

    梁姑姑点点头,还是不放心叮嘱青柚一定要陪在边上,寸步不离的守着。

    苏如瑛带着荷花进了书房,刚刚坐下。若伊冲着青柚使了个眼色,青柚直接一个刀手砍在荷花的后颈上,把她打晕了过去,轻轻接住在放门边的矮榻上。

    苏如瑛警惕的站了起来,但没大声呼喊,“五妹妹,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跟四姐姐单独好好地聊聊天而已。”若伊笑着招了招手,青柚则退到了门边。

    苏如瑛没有放松,警惕的盯着若伊:“五妹妹你想干什么?”

    若伊似旧笑着:“我只是想问问你,除了杜夏儿,你还知道些什么。”

    苏如瑛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若伊,像是想从她的脸上瞧出些什么不同来。

    若伊说得更直白一些了:“你知道许多事吧,你知道杜夏儿会做什么,想必也会知道左家将来发生了什么,苏家将来发生了什么。我真好奇,你是不是已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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