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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劝你一句,有什么事,尽量商量,不要伤人性命。”老者说道。
“是,老先生提醒的是。”
“好了,把他的住处告诉我,我去给你把人带回来。”
“老先生,这个是他家的住处,这个,是他的画像。”安康侯早就准备好了。
老者将两样东西拿到手中,看了几眼之后,就还给了他。
“告辞!”
“老先生!您还没说要多少酬金呢。”安康侯焦急地说道。
老者略一停顿道:“这个就当我还我老友的人情了,你要是想给钱,给他吧。”
话音一落,老者就不见了踪影。
老者离开这里之后,刚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一个人正站在那里。
“我帮了你这个忙,人情可就算是还给你了。”老者凑过去笑呵呵地说道。
站在那里的,同样也是一个老者。
“安康侯是我多年的好友,他这次有了难处,我不能不帮他。”
“好在事情不算太难,我这就去办了。”
“好,多谢了!”
“不用谢我,我说了,这是我还你的人情。”
这个老者似乎很急着把这件事做完,所以他没有休息休息,直接就往一个地方走去。
等到他停下来的时候,这里刚好就是秋蝉所住的地方了。
老者轻功很是高明,他从外面蹿到墙上,再跳到里面,这过程中,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落地之后,老者先是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发现没事之后,就开始慢慢地往前走。
因为池中天来了,所以秋蝉家中的护卫就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也有了难得的轻松的时候,除了两三个冥叶照例在门口守着之外,其余的都去睡觉了至于刑部派来的那些衙役,也都去睡觉了,因为德王嘱咐过,让他们不要太紧张,池中天不会乱来的,之所以派人,不过是面子上的事罢了,免得落入口实,并不是真的防范邵津会逃走,因为德王知道如果池中天真想带人离开,多少个人也挡不住。
而老者进来的地方,已经是院子中间了,自然没有露出马脚。
往前走了几步,穿过一个小门之后,就来到了一个空旷的院子里。
借着月光一看,前面和左右两边,各有一间屋子。
老者弄不清人在哪里,所以只好悄悄地先到一间屋子门前,趴在门上往里听,如果没动静的话,就悄悄进去看看。
再说池中天,今晚他不知道为什么,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因为满脑子都是心事,一方面想着赶紧解决这里的事,另一方面,也在急着回到歙州去筹备成亲,毕竟他和北灵萱成亲,是整个江湖上的大事,前前后后的事情,根本就数不清。
好在有不少人在帮忙,不然的话,这成亲的事都办不成。
当然,还有一件烦心事,就是池远山。
北灵萱回去之后,并没有告诉池中天自己去过寒叶谷了,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也害怕在池中天面前根本说不出假话而被拆穿。
索性,就不提了。
她不提,池中天自然不会想起来问,只是有一次他提起来的时候,北灵萱还劝他说等成亲之后再去探望也不迟。
睡不着,就只能在床上来回翻腾,好不容易熬到这时候,总算是有了一点点困意。
但这点困意刚有,马上就被另外一件事惊醒了。
因为他突然察觉到,外面好像有人。
以他目前的功力,想找出一个能在他面前悄声匿迹的人,怕是不可能了。
没错,确实有人。
池中天没有起身,而是瞪大了眼睛,往向了外面。
果然,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前。
他看到这个人影之后,第一反应是邵津。
叶落不在这里,秋蝉行动不便,敢大半夜跑到找自己的,只有邵津了,而且看个头,也像。
但很快,池中天就否认了。
因为邵津的脚步,不可能这么轻。
他听得出来,外面的人是在刻意掩盖自己的脚步声。
当池中天想到这里的时候,他马上就悄悄地坐了起来,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有人进来了。
外面的人影还在,看样子,似乎在听里面的动静。
池中天赶紧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没一会儿,他就听到了一个动静。
追不到人
这是门闩脱落的声音。
能瞒过冥叶的耳朵,此人,非同一般,有这种本事的人,谁会悄悄到这里来?
就在池中天琢磨的时候,门开了。
随后,一个人影就走了进来。
“什么人!”
池中天决定先出手。
他大喝一声之后,左手一拍床板,身体就蹿了出去。
那个刚刚进来的人瞬间就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啪”
两人迅速地对了一掌。
池中天感觉到此人的掌力竟然不比自己的小,即便是自己没有用出全力,那也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抬头一看,这个人看不到见脸,因为脸上明显蒙着一块黑布。
“好大的胆子,敢到我这里来!”池中天怒斥一声,出手就往前抓去。
但黑影也很敏捷,一躲一闪,就退到了门口,紧跟着就离开了屋子。
池中天不可能让他走掉,随后就追了出去,但是那黑影根本不恋战,快跑几步之后,一个健步就飞了起来,直接跨到屋顶上之后,施展轻功离开了。
这里的动静,冥叶的人很快就听到了,甚至秋蝉也听到了。
“庄主!”
“你们给我仔细看好!”池中天留下一句话后,看了一下方向,提起一口气,就追了过去。
这个半夜突然出现的人,一定不是善类,池中天在追赶的时候,脑子里不停地思索,猜测这个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池中天刚刚离开不久,秋蝉就打开门转动着轮椅车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
“秋蝉姐,好像有人闯进来了,庄主已经去追了。”
“什么!”秋蝉大惊之下,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急促地说道:“快!快去看看邵津!”
几个冥叶赶紧往邵津的屋子里跑去,刚跑到门口,邵津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可以看出来邵津也是刚刚被惊醒,身上的衣服都没穿好。
“怎么了?”
“邵津,你没事吧!”一个冥叶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啊,我听到外面有动静,怎么了?”邵津一边把衣服穿好一边问道。
“没事,有个人闯了进来,被庄主发现了,现在庄主已经去追了。”
“有人闯进来!”邵津一听,顿时吓了一大跳。
没一会儿,秋蝉就过来了,看到邵津没事之后,她就松了一口气。
“你们赶紧里里外外的都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秋蝉说道。
“是!”
池中天追了半天,却根本没追上。
那个人好像消失了一般。
又找了一圈之后,他就只好先回去了。
回去之后,秋蝉和邵津就坐在大厅中等着他,甚至连刑部的衙役也在。
看到池中天回来,秋蝉赶紧问道:“公子,是什么人!”
“不知道,没追上。”
“什么?您没追上?”
秋蝉觉得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凭池中天的本事,还有他追不上的人?
“这个人对京城似乎很熟悉,而且轻功不错,他的轻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池中天一边说,一边坐在了椅子上。
“池将军,刚才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刑部总共派了十个衙役在这里,领头的,是刑部的一个小官。
池中天点点头道:“没事,好在不会出事,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秋蝉一听,马上说道:“公子,意图很明显,一定是冲着邵津来的!”
“邵津?”
“对!他们是要杀人灭口!”
池中天突然一拍脑袋,恼怒地说道:“该死!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秋蝉在刚得知的时候,就能猜出来,而池中天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真不知道是秋蝉的脑子好,还是全部心思都在邵津身上。
“你们明天马上去告诉刑部的大人,就说有人要对邵津下手!”池中天说道。
刑部的官员看了看池中天,面露难色地说道:“池将军,您有真凭实据吗?”
“真凭实据?你们难道不知道刚才闯进来人了?”
“池将军,恕下官直言,如果有人要对邵津下手的话,那就等同是洗刷了邵津的罪名,所以这个一定要有真凭实据,不能去猜测,也不能乱说。”
“可是如果不是要对邵津下手,那谁会来这里?”
刑部官员答道:“池将军,下官觉得可能是个普通的毛贼吧。”
“普通的毛贼,没这个本事,不是我瞧不起你们,就你们这些人,一起上,人家一个手指也能对付你们。”
对于池中天这样的话,这个刑部官员倒是没有反驳。
“池将军,但如果是一个武功很高的人的话,他的消息一定也灵通,据下官所知,当今武林之中,还没人敢在您池将军的头上动土吧?”
刑部官员的这句话说的很聪明,既反驳了池中天的观点,还顺便拍了一下他的马屁。
“也许他不知道我在这里。”
“这个下官就不知道了,总之,没有真凭实据,下官无法禀报大人。”
“好了好了,你们下去吧。”池中天不耐烦地摆摆手,打发了他。
等刑部的官员走了之后,池中天对屋子里的冥叶说道:“从现在开始,邵津的屋子前后,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日夜守卫!”
“是,庄主!”
京城里有一个很有名的卖茶叶的地方,掌柜的是一个姓毛的老者,他卖的茶叶,都是他自己亲手种的,不是名贵的品种,可是却非常好喝。
这晚,他出去办了点事,所以后半夜才回来。
就在他正在做好梦的时候,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把他惊醒了。
他的夫人先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道:“谁啊。”
“夫人,是我,有个人要见老爷。”
听声音,是丫鬟。
“疯了吧,这大半夜的,谁要见老爷?不见不见!”夫人说完之后,就又睡下了。
“夫人,这个人说是老爷让他去办一件事的,必须要见到老爷。”
本来正在做好梦的毛掌柜被这声音给吵醒了,也是迷迷糊糊地怒声问道:“谁啊!”
听到毛掌柜醒了,毛夫人赶紧劝道:“没事没事,快睡吧。”
深夜责问
毛掌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正要倒头接着睡,外面的声音又传来了。
“夫人,您还是让老爷来一趟吧。”
“有完没完!”毛掌柜刚刚闭上眼睛又被吵醒,顿时大怒,从床上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没料到因为岁数大了,这突然一起身,竟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老爷,不知道是谁,说要找你?”
毛掌柜用手捏了捏脑袋,然后问道:“大半夜的谁找我?”
“说是您的一位朋友,说您让他去办的事,现在有结果了。”
一听这话,毛掌柜马上就清醒了,随后,他赶紧穿上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之后,他就问道:“人在哪?”
“说是在后院等您。”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老爷!”
看着仆人离开之后,毛掌柜跟毛夫人打了个招呼,随后就往后院走去。
后院之中已经有一个人影了,似乎等他很久了。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你怎么过来了?”
“毛掌柜,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害我?”
“害你?我怎么害你了?”
“你那个朋友害我。”
“怎么了?”
“你可知道你那朋友让我去找的那个人家里,谁在吗?”
毛掌柜听了这话,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谁啊?”
“那里也有我的一个朋友,而且还是一个晚辈!”
“不会吧,这么巧?”
“我差点就被认出来,而且我那个晚辈武功比我高很多,真是太惊险了。”
“真是对不住,这件事我可不知情啊!”毛掌柜慌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不知情,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你转告你那个朋友,别去打那家人的主意了,去几个死几个,没用的。”
“这么厉害?”毛掌柜摸了摸脑袋,然后说道:“安康侯不应该跟这样的人结怨啊。”
“我估计,他是不知道我那个朋友也住在那里。”
“这样吧,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我来办。”毛掌柜说道。
“回去?这大半夜的,我又出不了城门,我回哪里啊?”
“哈哈,你看我这脑子,这样,我安排人给你收拾出一间屋子来,你先凑合一晚。”
“行,对了,我可还没吃饭呢。”
“我让人给你做,另外明天你走的时候,我给你带二十斤我刚刚采下来的新茶。”
“哈哈,好好,这下我就高兴了。”
第二天一大早,毛掌柜就派了一个仆人去了一趟安康侯的家中,也没细说,就说事情没办成,因为那里有一个更厉害的角色。
一说有更厉害的角色,安康侯立刻就知道了,肯定是池中天来了。
安康侯知道以后,马上派人将这件事告诉了温锦。
温锦得知,顿时开始心慌了起来,他打发走安康侯派来的人之后,就马上往温如所居住的屋子里走去。
进去之后,温锦先是把门关好,随后走到温如身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
他正要打开这个小瓶子,不知道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后将瓶子又收回了怀中。
到了晚上,差不多已经是后半夜了,温锦悄悄了换了一暗色衣服,打开后院小门之后,就溜了出去。
他从小在京城之中长大,京城的每一条路他都无比熟悉,甚至夜晚时分,哪个路段的巡夜士兵多,哪个路段的少,他都一清二楚。
所以没费太大的劲,他就来到了一个铺子的面前。
这个铺子的外面挂着一个牌子,方形的,上面写了一个“银”字。
“砰砰。”敲门声不算大单也绝不算小。
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声音。
“谁啊。”
“张银匠,是我。”
“谁?”
“是我。”
这时候,里面先是沉寂片刻,随后门就打开了。
睡眼朦胧,披着衣服的张银匠手中拿着一盏烛灯,往前晃了一下,看清来人之后说道:“赵先生?”
“这里说话不方便,里面说。”
说着,温锦就闪身走了进去。
张银匠把烛灯放在桌子上之后,张妻就从后面走了进来。
“你回去睡觉!”张银匠瞪了她一眼。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张银匠的脾气就特别大,以前他对张妻是百依百顺,现在则是凶神恶煞,张妻只要稍微有一些让他不满意的地方,轻则臭骂一通,重则打上几下。
所以现在张妻十分惧怕张银匠,见他吼了自己一句,赶紧就回去了。
“赵先生,您怎么现在就来了?”
温锦点点头道:“我那些银子,都给我熔好了没有?”
“还没有。”
“还差多少?”
“才熔了几千两。”张银匠答道。
“什么!”温锦失声喊了一句,随后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这都几天了,怎么才弄这么点!”
“唉,赵先生您是不知道啊,我这铺子买卖一向不好,大白天的要是总在这里熔银子,怕被人发现,所以只能到后半夜的时候,悄悄的干一点,有天晚上我正忙活呢,外面就有敲门声,是巡夜的士兵,说闻到附近有烟味,把我差点吓死,好在我那媳妇把他们糊弄走了。”
说完之后,温锦一把拽住张银匠的衣服,凶巴巴地说道:“我不管!当初说好的,这个时候,怎么也得弄完一大半了,你才弄了几千两,你这是不讲信誉!”
“赵先生,您别生气,别生气啊,您也知道,您那些东西,不能见光,我们都是特别小心,您想想,万一我们弄的太快,结果让人发现了,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您吗!”张银匠一边解释,一边把温锦的手悄悄地拨了下来。
“那你说,还要多久!”
“这样,您再给我三天,三天之后,我马上给您弄完!”张银匠答道。
“不行,三天太久了!”温锦怒声说道。
“那您说多久。”
“要不这样,你今晚连夜弄,能弄多少是多少,剩下的,我再拿走。”
“哎呀,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可真不巧,熔银炉的炭火都不够了,我打算明天去买呢。”张银匠十分为难地说道。
第两千一百二十回…官差抓人
“你这开铺子。洠炕稹!蔽陆醺崭账煽氖肿奂溆忠フ乓车囊路
张银匠赶紧躲了一下。随后说道:“您要是急的话。我到对面的铁匠铺里去要一点。”
“这么晚。人家给你吗。”
“我跟他交情好着呢。晚饭的时候还一起喝酒。借点炭火。不是个事儿。”张银匠拍着胸脯说道。
“那好。那你赶紧的。”
“好嘞。只要有了炭火。今晚我连夜给您弄。”说完。张银匠转身就进了后面。不一会儿。张妻就跟着他一起出來了。
“你陪着赵先生喝点茶。我去对面铁匠铺里弄点炭火來。”张银匠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给穿好了。
张妻顺从地点点头。然后就回去端了一壶茶。温锦见事情解决了。也就放松了一些。坐在椅子上和张妻开始喝茶了。
很快。张银匠就出來了。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把门给关好。
铁匠铺就在他的铺子的对面。也就二十多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