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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贼-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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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得到了广宁城,老奴将来在对阵蒙古的战事中,便可高枕无忧,朝~鲜方面,恐怕也得重新审时度势,好好思虑他们的将来。

但有失去却也会有得到。

广宁军全线崩盘,那毛文龙的作用,也会随之被突出出来,毛文龙一系的将官们,也将会得到朝廷和天下人更多关注的目光……

…………

次日傍晚,船队抵达了长生岛。

虽然天空中还下着雪,风也很大,但毕竟已经到了2月中,近海冰层已经开始化冻,船队顺利从南信口登岸。

此时,在这里,距离对岸,已经有了200多米的海水空隙,不用再担心后金骑兵会冲过来。

而虽然李元庆才出去了没多久,但这时,南信口这边的新城建设,已经颇具规模。

小山一侧,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工地,虽然天寒地冻,地面很硬,但这却并不妨碍匠户和百姓们的热情,吃喝管够,又是建设自己的家园,他们恨不得拿出所有的力气。

商老六没想到李元庆此次出去,又有这么大的收获,尤其还都是壮女,都是劳动力,不由也是大为欣喜。

李元庆考虑了一下,并没有选择将这些妇女们带往广鹿岛,而是让她们就在长生岛安顿下来,也加入到长生岛的建设大军。

商老六陪同李元庆视察了工程建设,又指挥人将这些流民妇女安顿下来,这才有了跟李元庆说话的时间。

“元庆,人多了是好事。但咱们的粮草,又要不足了。与渠家那边的粮食交易,必须要提前进行了。”

李元庆点了点头,“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那都不叫事。商大哥,这件事,你来安排,通知渠家,尽快准备粮食,先……先来两万两银子的货吧。”

商老六点点头,“对了,元庆,你之前让徐良和那个老匠户搞的新鸟铳,他们那边,也有结果了。可惜,你出去了。他们可是着急的很那。”

李元庆不由大喜,“这真是太好了。商大哥,这边你先来照应着,我马上就去广鹿岛。”

“别急啊。元庆。”商老六不由苦笑,“那徐良现在就在长生岛,已经来了好几天了。我马上让人把他叫来。”

不多时,徐良便被带了过来,他和他身后随从的手里,拿着两杆新式鸟铳。

再次看到李元庆,徐良不由大喜,赶忙先对李元庆磕头行了礼,这才宝贝般把鸟铳端到李元庆面前,“大人,您说的鸟铳,我们赶制出来了。”

李元庆接过鸟铳,仔细端详。

这新式鸟铳大概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五之间,比明军传统的鸟铳,至少短了五六十厘米,铳管也更粗了一些,最细处的铳口位置,也要有成人拇指一般粗细。

枪托是松木,虽然不是好木头,但打磨的很是光滑,手感很好。

“这鸟铳能打多少步?”

卖相虽不错,但李元庆更想知道这鸟铳的效果。

徐良道:“大人,小的现在就为您演示一下。”

他说着,摆手让随从将一块厚重的木板放到了80步之外,又用脚在地上简单画了一道线,他站在线后。

随后,徐良从腰上的一个小布包里掏出了弹丸,含在了嘴里,取出捅子,放进铳管里,检查了一下,随即把弹丸放进铳管里,用捅子捅结实。

接着,打开火门,放入火药,仔细检查一下,盖上火门,取出火石,点燃了一旁的火绳。

随即,将鸟铳端起来,用肩膀撑住,眼睛瞄在了铳管的准心上,右手食指,紧紧的放在了扳机上。

随着火绳引燃到了火门里,徐良用力扣动了扳机。

瞬间,只听‘啪’一声脆响,白色的硝烟升起,不远处,那块差不多有一指厚的木板,中间瞬间碎裂,破了一个洞,木屑飞溅。

李元庆不由大喜,“徐兄弟,不错。很不错。这鸟铳是何时打制出来?”

徐良眼睛里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大人,您走了之后第八天,小的和同僚们一起打制出来,幸不辱命。”

商老六虽然知道徐良打制出了新式鸟铳,但并没有见他演示过,此时,看到这鸟铳居然有这般威力,不由张大了嘴巴,半天才道:“乖乖,这,这还是鸟铳么?”

李元庆一笑,“商大哥,先取五十两现银,赏给徐兄弟。”

“嗯。”商老六赶忙派人取来了现银,递到了徐良手里。

沉甸甸的银子在手,徐良脸色忍不住一片涨红,但他却看着李元庆,当初说好的可是一百两啊。

李元庆一笑,“这五十两,是现在的赏赐。剩下的,咱们稍后再补上。徐兄弟,这鸟铳能否再次发射?”

徐良也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忙笑道:“大人,可。”

李元庆大喜,“来人,将顺子他们都叫过来。让他们也看看。”

“是。”

不多时,顺子、段喜亮、官沧海这些军官们,也被叫到了这里。

徐良这次并没有选择靶子,而是选择了不远处的一颗松树,填充弹丸,引燃火绳,瞄准方向,扣动扳机,几乎是一气呵成。

片刻,随着一声脆响,不远处的松树干上,已经被炸裂开一个婴儿拳头般的口子,木屑飞溅。

顺子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亲自跑到树边查看。

李元庆几人也来到了树边查看。

只见,这可如同成人大腿粗细的松木,树干上明显受伤不轻,弹丸至少深入进树干4、5厘米,黝黑的卡在里面。

顺子掏出靴子里的匕首,费了半天劲,才将这弹丸取出来,放在手心里,仔细观看。

“我的姥姥啊。哥,这,这,这是鸟铳么?好像跟咱们以前见过的不太一样啊。”顺子满脸的不相信。

徐良笑道:“这棵树距离刚才发射的位置,大概在七十步。如果能再近一些,效果可能还要好。”

李元庆道:“这鸟铳可还能再发射?”

徐良自信的点点头,“小的再为大人演示。”

说着,他端着鸟铳,快步来到了六十步外,李元庆众人赶忙随他而来。

填充弹丸,引燃火绳,扣动扳机,徐良已经顺了手,动作更加行云流水,伴随着‘啪’的一声,那颗倒霉的松树又遭了秧。

李元庆众人赶忙又到树前查看,因为距离更近了一些,此次发射威力更强,弹丸已经深入到了松木深处,用匕首都挑不出来。

段喜亮不由叹为观止,“卑职早年曾听闻,戚爷爷当年麾下的鸟铳,可以击破倭奴战甲,直接取其性命,卑职还一直不信,想不到,这,这……”

李元庆也有些无法安耐住心中的惊喜,摆手对商老六道:“派人取100两现银,赏于徐兄弟。”

“是。”商老六赶忙派人去。

不多时,两锭沉甸甸的银子,又交到了徐良手上。

徐良大喜,赶忙跪地对李元庆磕头,“谢大人赏赐。”

李元庆哈哈大笑,“徐兄弟,你有功与我军,这是你应得的。对了,这鸟铳可还能发射?要打制一杆这样的鸟铳,需要多少银子?”

徐良忙道:“大人,您摸一下,这铳管现在已经很热了。小的感觉,还可以再发射一次或者两次,但再多,恐怕就不行了,有可能会有炸膛的风险。主要是小的几人为了赶时间,没有对铳管进行足够惊喜的打磨。若是时间充裕,小的可保证,一杆鸟铳,至少可以连续发射6次、或者更多。”

李元庆点了点头。

火绳枪的时代,军队一般都是采用的‘段击’式的射击方法,比如‘两段击’、‘三段击’。

一般战场上,一杆鸟铳,也就发射两到三次,段击的空隙,铳管也有时间进行冷却。

徐良造的这新式鸟铳,已经算是合格了。

不过,李元庆此时更关心的却是成本和时间,“徐兄弟,要赶制这样一杆鸟铳,需要多少时间?多少具体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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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金州

~~~~~~~

“大人,我们打制这杆鸟铳,用了八天。不过当时为了赶时间,也,也是为了赏钱,所以加班卖力,几个人轮流干。但即便这样,这杆鸟铳其实还不够精细,若要达到射六发以上而不炸膛,铳管至少还要经过三次打磨。这一来,时间便又要拖后几天。按照这般推算,一杆合格的鸟铳,可能需要半月时间。至于成本,主要是铁料,小的估计,大概在五两到六两银子之间吧。”徐良对李元庆解释道。

李元庆点了点头。

后世,李元庆的未婚妻写论文时,曾查阅过很多这方面的资料,李元庆也记得一些。

明军的一杆鸟铳,成本价格大概在四两到五两银子之间,这其中主要耗费便是材料,人工费用几乎可以忽略。

但朝廷可以忽略人工钱,李元庆可不能忽略。

明军对待鸟铳的验收制度,虽然也算很严格,但明后期开始,层层克扣越发严重,上行下效,不论匠户还是大臣,心思都没有在这上面,又怎的可能会打制出合格的鸟铳?

在真正作战时,比如萨尔浒之战,许多明军士兵在放铳时,甚至都不瞄准,就把鸟铳当烧火棍一样,点燃火绳,直接就放枪,反正只要不是朝天放,上官也无法怪罪。

即便有士兵真心想杀敌,完全按照开铳的步骤来,瞄准射击,但鸟铳一旦炸膛,他的脸就完了。

敌人没杀到,反倒把自己搭进去……

人心都是相互的,这又让士兵们如何安心卖命?又怎的可能会打胜仗?

李元庆毕竟是重生者,自然深深明白武器的重要性,就算是勒紧裤腰带过活,却也绝不能在这方面有半点偷工减料。

按照一杆鸟铳需要40斤毛铁来计算,大概需要3、4两银子,但辽地已经失去,辽海诸岛,也不产铁料,李元庆需要的铁料,只能从大明内陆购买,加上运费,成本又要高出一些。

如果按2两银子计算,这一来,单是成本,就已经达到了6两银子。

再算上匠户和煤炭的费用,不到10两,至少也得9两银子。

再算上铅弹丸、火药,妥妥要超过10两银子。

这还不算上后期的保养和维护,要知道,后世的那些枪~械已经如此精密,都要时常保养,更不要提现在只是最简易的火绳枪了。

但成本虽高,效果却也是显而易见。

以半火器装备,对阵老奴的冷兵器八旗铁骑,这几乎可以领先一个时代,就像后世八国联军的‘洋枪队’,对阵满清的绿营。

当然,这个时代,与他们那些只知吃喝嫖赌、斗狗遛鸟的后辈们不同,现在的女真人,可以说是整个东亚地区,甚至是整个世界上,最为优秀、最为骁勇善战的战士。

即便李元庆也以这种制式鸟铳装备军队,却也未必就会在对阵后金军的战争中,稳操胜券。

不过,这是时代的跨越,即便火绳枪再不济,却也远非八旗子弟引以为傲的骑射可比,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李元庆相信,他一定能打造出他想要的军队模式。

“徐兄弟,这种鸟铳,你们现在打造出来多少?”李元庆看向徐良问道。

徐良忙道:“大人,广鹿岛那边,现在还在抓紧时间赶制,我来长生岛时,杨老爷子已经带人带出来八杆,现在,应该又打制出几杆。小的估计,现在应该有十几杆了。”

李元庆点点头,十几杆,也不算少了,可以从士兵中挑选最优秀者,先行进行训练、培训。

“徐兄弟,即是如此,某还要辛苦你再跑一趟。顺子,你现在就陪徐兄弟去广鹿岛,把所有打制好的鸟铳拿回来。杨老爷子那边的赏赐,你一并带过去。徐兄弟,铁料方面,我会尽快想办法,鸟铳的打制,一刻也不能放松。但要记住,这里面,不要有丝毫想偷工减料的心思,每杆鸟铳打制完毕,你们必须要经过合格验收,在鸟铳上签上你们的名字。有一杆炸膛,我必唯你们是问。”

李元庆说到最后,已经有些声色俱厉。

徐良赶忙跪在地上磕头,“大人宽心,小的必当尽心竭力,回报大人恩德。”

看徐良紧张的模样,李元庆稍稍放松了一些语气,拍了拍徐良的肩膀,“徐兄弟,你要知道,我麾下的每一个儿郎,都是我李元庆的兄弟,所以,我不想因为自己人造的武器,对他们造成损伤。你明白么?”

李元庆的语气虽不快,但徐良却是更清晰的感受到了里面的力度,赶忙用力磕头,“小的明白。大人如此待小的,小的必誓死报答大人恩德。”

李元庆一笑,“你知道便好。好好干。我李元庆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去吧。”

“谢大人。”徐良又重重对李元庆磕了几个响头,这才和顺子一起离去。

看到他们走远,商老六道:“元庆,这鸟铳,真乃军国利器啊。若是以后咱们的儿郎,都能有这样的鸟铳,再碰到鞑子,还怕个球。”

李元庆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所以,商大哥,咱们就算是扎住脖子,也必须要保证鸟铳的打制。我准备,在长生岛挑一个好地方,把广鹿岛的工匠房搬过来……”

…………

长生岛比广鹿岛要大上许多,而且,这里是李元庆的法定治地,自然不用向在广鹿岛那般,有些东西,还要遮遮掩掩。

当晚,和军官们一起吃过晚饭,李元庆和商老六又连夜在南信口腹地一带考察了许久,敲定了几个方案。

只待这边条件成熟,便让徐良他们过来,重新构架一个成规模的大型‘兵工厂’。

疲倦了数日,李元庆次日醒来,已经是晌午,简单吃过早饭,刚要去视察建筑工地,这时,商老六快步走过来,低声道:“元庆,旅顺那边张盘和陈忠有消息传来了。”

李元庆一看商老六的表情,心中不由一愣,忙道:“他们战果如何?”

商老六微微摇了摇头,“南关之后,他们在金州的战事并不顺利,这十几天过去,也没有打下金州,反倒赔上了几百条人命。张盘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再去旅顺,共同商议。”

李元庆默然点了点头。

金州远非南关这种小堡,而是实实在在的坚城,张盘和陈忠没有重型攻城武器,只靠血肉之躯,想要攻下金州,自然不会这么容易。

但广鹿岛、旅顺、长生岛,这三点之间,本就是共生共存的关系,李元庆自然也不能放任他们失败,尤其是张盘和陈忠都是这种有点一根筋的性子。

最关键的,他们并不知道现在广宁的战局,如果再拖下去,一旦镶红旗主力回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即便是要得罪张盘,但为了大局,李元庆也只能来做这个恶人。

“商大哥,这边的工作,你多操心。我现在便去旅顺。”

商老六不由一愣,“元庆,这么急?这边还有好多工作要你亲自来决定。”

李元庆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攻城方面,你和几个匠户头子多商议,旅顺这边,我必须要尽快啊。”

商老六也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重重点了点头。

…………

下午,李元庆便乘船赶赴了旅顺。

长生岛距离旅顺很近,顺风顺水,两个时辰就可赶到。

李元庆赶到旅顺的时候,时间还早,等来到金州城外张盘和陈忠驻地,刚好是傍晚,正到饭点。

两人得知李元庆过来,赶忙出来迎接。

但看到李元庆只带了寥寥十几个亲卫,并没有主力,张盘的不悦已经挂在了脸上。

陈忠倒上来就给了李元庆一个大大的拥抱,“元庆,咱们先吃饭。”

李元庆一笑,“好。叨扰两位哥哥了。”

三人直接来到了陈忠的营帐,张盘即便不悦,但这个面子,还是得给李元庆,也进来作陪。

十几日的鏖战,迟迟没有战果,张盘和陈忠这边,粮草状况,都已经有些不济了。

打仗毕竟和平时不同,平日里,士兵可能只需半饱,民夫之类,一碗稀粥就能打发。

但在战时,必须要保证士兵们先吃饱,这才能有战力,而民夫们,想让他们出力,自然也不能让人饿肚子。

而且,在这个时代,饭菜基本上以素食为主,没有太多油水,人,尤其是成年男子,普遍吃的很多。

张盘和陈忠现在‘只出不进’,压力自然可想而知。

虽是宴请李元庆,但桌上只有几个素菜,一盆子乱炖,一盆子清水白菜,一盘李元庆都叫不上名来的野菜,还有一小碟腊肉,碟子小的怕是跟小酒杯一样大……

陈忠有些尴尬,笑道:“元庆,这几日粮草消耗甚大,也没有太多好东西。等咱们打下了金州,哥哥再请你吃好的。来,咱们先干一杯。”

陈忠说着,给李元庆倒了一杯酒。

李元庆瞥了一眼酒坛子,还是上次李元庆离去时,给陈忠留下的那坛。

看得出,里面酒已经不多了。

李元庆也不客套,端起酒杯,对两人示意一下,“两位哥哥,小弟先干为敬。”

张盘喝了一杯酒,脸上有了些红晕,他掩饰般咳嗽几声,终于说出了正题,“元庆,金州现在已经被我们消耗的差不多了。你若带兵来,明日下午,咱们必可将金州一举拿下。到时,金州城的物资,你我三人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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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差不多落定了,明日,小船15个月大的儿子,将要和他妈妈一起,先去南方。

这意味着,小船至少要和儿子分开半年以上……

可他从出生,从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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