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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本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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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嘎!快快滴寻找掩体、防炮!”第3师团的师团长藤田进在一艘轻巡洋舰上看到自己下面的精锐就这么被一次弄死几百人,心都在滴血,第3师团可是日军的常设师团,主力中的主力,精锐中的精锐。

    第3师团创建于1888年,又被称为名古屋师团,属于甲种师团行列,下设2个步兵旅团,一个骑兵旅,一个野战重炮兵旅,全师团将近两万八千人。

    这是唯一一支从开战到投降一直位于中国的甲种师团!(未完待续。)

286、斗地主一缺二啊

    “打的好,小鬼子嚣张了这么久,也该咱们看看热闹了。”陈诚兴奋的直拍桌子。

    第十五集团军副司令罗卓英也高兴的说道:“这炮听声音就舒服,比小鬼子的舰炮动静还要大,小鬼子有的哭了。”

    上海派遣军司令松井石根大将正在第三舰队旗舰出云号上面,跟第三舰队司令长谷川清中将在指挥室,听着出云号203mm主炮的炮击,满脸舒爽,这舰炮持续炮击,估计支那军队已经溃不成军,大日本皇军登陆上海轻而易举。

    “哟西,海军舰炮威力大大滴,陆军重炮移动滴不快,想要炮火支援滴不容易。”

    “哈哈,松井大将滴过誉,我大日本海军联合舰队旗舰,长门号战列舰410mm主炮威力比出云号203mm舰炮更强大,若是将长门号战列舰放在长江口,上海滴片瓦不留!”(日海军到太平洋战争才正式统称联合舰队,这里直接用)

    “轰……轰……”爆炸声突然在出云号不远响起,而且有的爆炸声比出云号203mm主炮更大。

    “八嘎,什么滴情况!”松井石根听着不对劲,拿起望远镜观察,然后就是让松井石根心碎的场景,“支那重炮,快快滴反击!”

    长谷川清听到动静,脑子里面已经出现了201旅字样,直接拿起喊话器,“寻找支那重炮阵地,所有射程足够滴舰炮反击,航空母舰滴出动陆上攻击机,务必摧毁支那重炮!”

    重炮营持续发射了五分钟,将千余枚重炮炮弹丢到了日军登陆场,炸死炸伤将近三千人,除了第一次炮击因为日军措不及防,死伤近千人,后面十几次炮击居然只炸死炸伤不过两千人。

    日军士兵确实精锐,在第一次炮击之后,迅速寻找掩体,或跳进弹坑,或躲在某个小坡下面,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而反应过来的日本海军战舰立刻计算弹道,调整舰炮方位,迅速将第一波反击的炮弹打向了201旅阵地,海军航空兵驾驶的轰炸机朝曹行镇聚拢。

    “防炮!”孙立人在日军第一发舰炮落在阵地上的时候,直接拿着林风给的麦克风大喊。

    林风觉得在这种大战中,什么对讲机之类的玩意基本无效,全是炮击、炸弹的声音,对讲机那点声音在这些声音下面,还不如蚊子响。

    所有的掩体、工事内都装了一个大喇叭,从挖出来的战壕底下侧面走线,在几个点都有总线连接麦克风,就是为了指挥快捷。

    201旅的士兵嘻嘻哈哈的把重炮后面的沙袋撤开,把重炮往后一退,然后不少士兵摸出林风发放的扑克牌,高喊一声:“斗地主一缺二啊!”有些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册子,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掌握本源》,看的不亦乐乎。

    “哎呀,日军舰炮打201旅去了,快通知201旅!”陈诚看到自己第十五集团军阵地突然安静下来,而日军舰炮还在响,立刻明白是日军舰炮打曹行镇去了。

    罗卓英拦下要去发电报的通讯员,对陈诚说道:“司令,你乱了方寸啊,等咱们发报过去,炮弹都砸了不知道多少。”

    “唉,那可都是大口径舰炮啊,要不是我发报求援,林兄弟也不会受此无妄之灾,是我害了他啊!”陈诚说着要抹眼泪,林兄弟好人啊,这边一发报他二话不说直接开炮。如今日军将矛头从自己身上转到他身上去了,等回头给他收了尸,一定要找个风水宝地帮他下葬!

    林风打了个喷嚏,擦了擦鼻子,疑惑的说道:“哪个美女在想我,莫非是孙尚香?”说完打了个寒颤,这妞太凶悍,估计不会想我。

    无数炮弹在201旅阵地落下,在工事上炸出无数个小坑,钢锭子都还没看到。聚拢过来的轰炸机看到舰炮已经发威,也抖了抖翅膀,机肚子下面开了个孔,航弹‘咻~’的拉着长音往下掉。

    “防空!”看到日军轰炸机在头上拉屎,林风抄起话筒喊。

    高射炮营的战士们本来闲的无聊,早餐时间也没到,上头也没说干啥,一个个不是扣指甲就是斗地主,听到防空命令,把手上的玩意一丢,将88mm高射炮推到射击孔,斜指天空。

    一百门高射炮以每分钟十五发的速度将高爆破片弹打向天空,日军的轰炸机立刻跟下饺子一般从空中掉落。

    “有高射炮,撤退,快快滴撤退!”航空兵联队长吐出一口老血,急忙下令撤退。

    丢下了二十多架轰炸机,日军航空兵撒丫子跑路,撤退过程中又被高射炮打下来七八架,航空兵联队长眼睛都充血了,这尼玛才多久,三十架陆上攻击机就没了!

    201旅连根毛都没掉,等到日军飞机跑了,舰炮的炮弹不再落下,把重炮往前一推,沙袋挡在后面,又开始撒欢了。

    长谷川清本来还乐呢,咱大日本皇军的素质就是高,一声令下立刻进行反击,估计支那重炮应该是保不住了,没见登陆场都没有炮弹落下了么。

    高兴了不到五分钟,接到航母舰长汇报,前去轰炸的陆攻遭到高射炮攻击,损失战机三十架,已经撤回来了。

    刚刚一把尖刀插在心脏上,马上看到登陆场上爆炸四起,耳边传来的爆炸声长谷川清吐出一口鲜血,瘫坐在椅子上,直说‘这不可能,大大滴不可能!’

    松井石根眼睛冒着血丝,一把将长谷川清从椅子上拉起来,‘啪~啪’两巴掌上去,骂道:“八嘎,海军说好滴支援呢,我陆军精锐就这样滴死在支那重炮炮击下,你们海军滴要负全部滴责任!”

    日本陆海之争不是一天两天了,日本本土本就没什么资源,陆海两军为了争夺资源,经常‘大打出手’。今天陆军说海军占用太多资源,却不能给大日本帝国带来任何土地,明天海军说陆军只能依靠海军才能出门,要不然只能呆在本土看着海军四海建功。

    这次要不是海军保证给陆军清扫登陆障碍,保证舰炮和战机支援,陆军是绝对不会跑到上海来的,华北那么大地方都还没打完呢,上海就让你们这群海军把战舰搬到陆地上去占领吧!(未完待续。)

287、日本陆海军之争(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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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太平年月,裱匠是不愁没饭吃的。那时候,死一个人不象现在这么省事。这可并不是说,老年间的人要翻来覆去的死好几回,不干脆的一下子断了气。我是说,那时候死人,丧家要拼命的花钱,一点不惜力气与金钱的讲排场。就拿与冤衣铺有关系的事来说吧,就得花上老些个钱。人一断气,马上就得去糊“倒头车”——现在,连这个名词儿也许有好多人不晓得了。紧跟着便是“接三”,必定有些烧活:车轿骡马,墩箱灵人,引魂幡,灵花等等。要是害月子病死的,还必须另糊一头牛,和一个鸡罩。赶到“一七”念经,又得糊楼库,金山银山,尺头元宝,四季衣服,四季花草,古玩陈设,各样木器。及至出殡,纸亭纸架之外,还有许多烧活,至不济也得弄一对“童儿”举着。“五七”烧伞,六十天糊船桥。一个死人到六十天后才和我们裱糊匠脱离关系。一年之中,死那么十来个有钱的人,我们便有了吃喝。

    裱糊匠并不专伺候死人,我们也伺候神仙。早年间的神仙不象如今晚儿的这样寒碜,就拿关老爷说吧,早年间每到六月二十四,人们必给他糊黄幡宝盖,马童马匹,和七星大旗什么的。现在,几乎没有人再惦记着关公了!遇上闹“天花”,我们又得为娘娘们忙一阵。九位娘娘得糊九顶轿子,红马黄马各一匹,九份凤冠霞帔,还得预备痘哥哥痘姐姐们的袍带靴帽,和各样执事。如今,医院都施种牛痘,娘娘们无事可作,裱糊匠也就陪着她们闲起来了。此外还有许许多多的“还愿”的事,都要糊点什么东西,可是也都随着破除迷信没人再提了。年头真是变了啊!除了伺候神与鬼外,我们这行自然也为活人作些事。这叫作“白活”,就是给人家糊顶棚。早年间没有洋房,每遇到搬家,娶媳妇,或别项喜事,总要把房间糊得四白落地,好显出焕然一新的气象。那大富之家,连春秋两季糊窗子也雇用我们。人是一天穷似一天了,搬家不一定糊棚顶,而那些有钱的呢,房子改为洋式的,棚顶抹灰,一劳永逸;窗子改成玻璃的,也用不着再糊上纸或纱。什么都是洋式好,耍手艺的可就没了饭吃。我们自己也不是不努力呀,洋车时行,我们就照样糊洋车;汽车时行,我们就糊汽车,我们知道改良。可是有几家死了人来糊一辆洋车或汽车呢?年头一旦大改良起来,我们的小改良全算白饶,水大漫不过鸭子去,有什么法儿呢!

    上面交代过了:我若是始终仗着那份儿手艺吃饭,恐怕就早已饿死了。不过,这点本事虽不能永远有用,可是三年的学艺并非没有很大的好处,这点好处教我一辈子享用不尽。我可以撂下家伙,干别的营生去;这点好处可是老跟着我。就是我死后,有人谈到我的为人如何,他们也必须要记得我少年曾学过三年徒。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破戒,必走背运。所以我不但戒了嗜好,而且入了理门;背运在那儿等着我,我怎肯再犯戒呢?这点心胸与硬气,如今想起来,还是由学徒得来的。多大的苦处我都能忍受。初一戒烟(未完待续。)

288、两国伙食的对比(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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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裱糊匠并不专伺候死人,我们也伺候神仙。早年间的神仙不象如今晚儿的这样寒碜,就拿关老爷说吧,早年间每到六月二十四,人们必给他糊黄幡宝盖,马童马匹,和七星大旗什么的。现在,几乎没有人再惦记着关公了!遇上闹“天花”,我们又得为娘娘们忙一阵。九位娘娘得糊九顶轿子,红马黄马各一匹,九份凤冠霞帔,还得预备痘哥哥痘姐姐们的袍带靴帽,和各样执事。如今,医院都施种牛痘,娘娘们无事可作,裱糊匠也就陪着她们闲起来了。此外还有许许多多的“还愿”的事,都要糊点什么东西,可是也都随着破除迷信没人再提了。年头真是变了啊!除了伺候神与鬼外,我们这行自然也为活人作些事。这叫作“白活”,就是给人家糊顶棚。早年间没有洋房,每遇到搬家,娶媳妇,或别项喜事,总要把房间糊得四白落地,好显出焕然一新的气象。那大富之家,连春秋两季糊窗子也雇用我们。人是一天穷似一天了,搬家不一定糊棚顶,而那些有钱的呢,房子改为洋式的,棚顶抹灰,一劳永逸;窗子改成玻璃的,也用不着再糊上纸或纱。什么都是洋式好,耍手艺的可就没了饭吃。我们自己也不是不努力呀,洋车时行,我们就照样糊洋车;汽车时行,我们就糊汽车,我们知道改良。可是有几家死了人来糊一辆洋车或汽车呢?年头一旦大改良起来,我们的小改良全算白饶,水大漫不过鸭子去,有什么法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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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交代过了:我若是始终仗着那份儿手艺吃饭,恐怕就早已饿死了。不过,这点本事虽不能永远有用,可是三年的学艺并非没有很大的好处,这点好处教我一辈子享用不尽。我可以撂下家伙,干别的营生去;这点好处可是老跟着我。就是我死后,有人谈到我的为人如何,他们也必须要记得我少年曾学过三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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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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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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