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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本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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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西市又跑到朱雀大街东边的平康坊,时间都不早了,已经是掌灯时分,五个人勾肩搭背的进了一家青楼。

    进门前林风抬头看了一眼,额,招牌上写着白莲花家,林风反正没看懂,不都是、温情居、凝香馆之类的么,这咋到别人家里来了。

    还没等林风询问,一个三十来岁,满脸脂粉的女人迎了上来:“哟,几位郎君有日子没来了,可让我挂念啊,还以为你们喜欢上隔壁牡丹家了呢。”

    林风一听,哎呀,这哥几个常客啊。程处默碰了一下老鸨:“秦二娘说的哪里话,那牡丹哪能比的上白莲花啊。”

    林风听着明白了,感情这白莲花家指的是这青楼的头牌,拿头牌的名字当招牌使,不是取之类的名字。

    “这位大师倒是未曾见过,莫非大师也动了凡心?”秦二娘看着林风那短发,还以为是哪家寺院的和尚。

    林风一口老血喷出,老衲修习的是欢喜禅行不行,“秦二娘说笑了,我可不是大师。”

    既然不是和尚,秦二娘也不说什么身体发肤之类的,上门就是客,那都是叮当响的铜钱,还能往外赶不成。

    “几位郎君快里面请,酒宴已经备下,先请入席。”

    哥几个整理衣衫,穿过正厅,进了个院子。还别说这青楼挺大,虽然就是一层,但是占地不小,放在现代比首都的四合院还大。

    院子正前方就是一个大厅,里面已经人声鼎沸,大量的文人雅士、风流才子,包括勋贵官员也不少,这时候到青楼可是雅事。

    这平康坊就在皇宫东南角,官员们的宅子也大多都在附近,下了班来这里找点乐子松快松快,属于正常现象,就跟咱们现在下班了去ktv唱个歌差不多,没听说哪条规定不准官员下班了去ktv唱歌吧。

    大厅还有几张桌子空着,林风跟四大金刚坐了一张,桌子上摆了些酒菜、糕点,好歹上桌就三百文,也得有点东西撑撑门面。

    这酒菜林风就没兴趣了,吃着糕点看着热闹的大厅,这跟个餐馆也没什么区别,台子上还有一队乐队在那奏乐,几名舞妓在跳着林风看不懂的舞蹈,感情西餐厅那也是学的咱这里的。

    “啪!”一声拍桌子的声音响起,林风看过去,一个穿着华丽的富家少爷一块金饼拍在桌子上,喊了一声:“还不请陈都知出来!”

    林风低声问了句:“这陈都知是个什么官?”

    四大金刚将嘴里的酒都喷了,笑的一塌糊涂,秦怀玉解释道:“这陈都知就是白莲花,此处头牌娘子,都知在这里是称号,不是官名。”(唐初平康坊公认的都知只有三个,没有姓陈的,瞎编)

    卧槽!林风心里暗道又出了个大丑,就知道出来没好事,也不再多问,还是少说话多看看,这里都是老司机,多学习学习。

    之前接待林风他们的老鸨蹭蹭跑到那个富家少爷旁边,一路都在掉脂粉,看的林风一阵恶寒。

    “钱家郎君还请稍待,陈都知正在梳洗,马上就来,马上就来。”说着话还伸手把桌子上那块金饼给弄到自己袖子里,转身就从侧门走了。

    这动作那叫一个熟练,估计每天都得练手,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拿钱还要不引起人家反感,一般人可办不到。

    没多大会,这老鸨从侧门出来,高喊了一声:“陈都知来啦。”

    瞬间全场肃静,包括那乐队和舞妓都停了下来,从侧门出来一个穿着鲜艳,装饰华贵的少女,额,对林风来说算是少女了,估摸着才十四五岁。

    仔细观看,林风给打了个七十分,样貌过得去,还没长开,胸,卧槽你个禽兽,人家十四五岁的唐朝少女,又不是吃激素的,别想啥三十六滴!(未完待续。)

185、青楼遇到上官仪

    “白莲花见过诸位郎君。”也不管老少,这陈都知道了个万福,统一都是郎君。

    “好!”这还没干啥呢,一群衣冠禽兽就开始叫好了。四大金刚也跟着吼了一嗓子,面红耳赤的,就跟吃了春药一般。

    林风有些无法理解这些人的想法,也不是那种天上下凡的仙女,至于这么兴奋么?

    陈都知在台上一张席子上跪坐,席子前面摆了张矮桌,桌上一副琴。琴声响起,全场摇头晃脑,一副陶醉的样子,四大金刚这种粗坯都眯着眼睛,仿佛身在仙境一般。

    唯独林风压根听不懂,你要唱个小曲还能听个词,这抚琴,不好意思,咱没音乐细胞,还是低调点的好。

    一曲弹奏完,又是全场叫好声,林风问同桌的四大金刚:“你们听懂了?”

    “林兄,男人何必为难男人!”程处默一脸尴尬,哥们你能不拆穿咱不,舞蹈弄棒我到是在行,这听曲,算了。

    “那你们一个个的叫好是啥意思?”

    “陈都知的曲子,那自然是好的,我等粗俗,听不懂也情有可原。”尉迟宝林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i服了you,真尼玛能装,搞的我还以为你们都玩起高雅来了。”右手伸出握拳,中指在四人面前晃了晃,表示鄙视。

    秦怀玉问道:“林兄这是何意,这右手中指朝天,前后摇晃,可有何深意?”

    林风冷笑:“深意大大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哥几个慢慢体会。”

    “哦,我明白了。”房遗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手掌以中指最长,林兄这是夸咱们呢。”

    “原来如此,妙极,妙极。”其他三人也感觉自己顿悟了。

    “诸位,如今已是春天,便已春为题,每桌赋诗一首,作不出来便罚酒三杯,如何?”那陈都知在台上出题,台下众人交头接耳。

    这年头,真正的名妓可不能光会琴棋书画,这都是小道,要会作诗、点评诗句,从小就得学这个。

    以春为题,这里在场的除了那几个粗人,基本都能念上几句,可光念几句不行,得出彩啊,不然怎么露脸,怎么入得芙蓉帐。

    四大金刚抓耳饶腮,作诗这玩意咱也不懂,要是能拿个枪棒给咱,咱还能表演一番手脚。齐齐将目光看向林风,兄弟,全靠你了。

    “卧槽,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可不会作诗。”林风连唐诗三百首都背不全,作诗,见鬼吧。

    “咱哥几个可都是粗人,林兄你这细皮嫩肉的,看上去就是个读书人,可莫要谦虚。”

    林风看了眼自己的打扮,一身运动服,一双运动鞋,怎么看着就像读书人了,读书人不都一身长衫,摇头晃脑的那种么?

    “诸位,你们可别指望我,我真不会作诗,念个歪诗还行。”

    “歪诗也行啊,只要作出来,总比不说话的好吧。”

    “那好,丢脸了可别怪我。”林风脑子里想了想读书的时候念的诗句,心里稍稍有了些底气,怎么说也是经典啊。

    程处默右手高举,表示这里可以念诗了,陈都知点了点头,正好还没人开始念诗,这有人出头也好,免得冷场。

    林风站了起来,有点小紧张,别看有了本源,可这面对诸多目光的情况下还做不到那些首长一般淡定从容。

    “春眠不洗澡,处处蚊子咬。半夜一翻身,不知死多少。”

    “啊哈哈……”全场笑翻,这是打油诗吧,这种场合念这个出来不是找笑话么。陈都知也是捂嘴憋着笑,忍的难受,脸都抽抽了。

    林风老脸一红,尼玛念顺口了,这诗学过之后唯一的作用就是拿来各种改编,这念的就是春晓的一个改编版本。

    “让诸位见笑,念错了,我再念过。”林风静了下心,清了下嗓子:“咳,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这下没人笑了,这诗听着虽然平淡无奇,可反复默念,却觉得另有天地。整首诗像行云流水一样平易自然,可悠远深厚,独臻妙境。

    连陈都知都放下了捂着嘴的手,这人好生有趣,先是念了一首打油诗,把全场都给逗笑了,紧接着又将打油诗改成了一首值得传唱的名句好诗,真是意想不到。

    “林兄,好样的。”见到全场无声,四大金刚瞬间明白过来这些人是被林风的一首诗给压住了。

    “呵呵,一般一般,勉强过关。”林风当了一回文学大盗,感觉轻飘飘的,这叫一个舒爽啊。不过,以后的小孟同志估计就该哭了,写不了春晓了。

    程处默学着林风伸出右手握拳,竖起中指,在林风面前晃了晃:“林兄,你就是这个。”

    双手一扑,将程处默的手指给摁了下去:“程兄,我可当不起你的夸奖。”

    “诶,林兄为何如此激动,莫要谦虚,只看你技压全场,便知道这一首诗该有多好了。”程处默抽出手,向四周指了一圈。

    林风转头环顾四周,全都看着自己这一桌,台上的小姑娘也忽闪忽闪着眼睛,一副崇拜的样子,就差喊:欧巴,撒浪嘿呦!

    “咳,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这位郎君好文采,不知是何人门下?”一位二十岁左右文士打扮的男子问道。

    “啊,什么门下?”林风一张嘴,立刻暴露了文盲的本质。

    那文士没慌,继续问道:“莫非是自学成才?”

    林风这才明白,原来是问自己老师是谁,这可就多了,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老师到底有多少都数不清了,算了,还是说自学成才装个逼。

    “父辈因战乱移居海外,自幼在海外生长,无有良师,在父亲督导下苦读二十载。”林风拽了个文,默默的表示我没有装逼。

    “原来是家学渊博,若有闲暇,必当登门拜访。”文士拱手行礼道。

    林风莫名其妙,你谁啊就登门拜访,“我叫林风,不知郎君如何称呼?”

    “我乃陕州陕县人上官仪,字游韶,见过林兄。”上官仪说着又朝林风行了一礼,尼玛我都整两回了,你瞎啊,不知道回礼还是怎样,刚夸你家学渊博,你就一副田舍郎的模样。(未完待续。)

186、我可不是那种人

    “原来是上官兄,林风有礼了。”林风学着回了个礼,这可是个名人,李治当皇帝的时候这家伙做了几年宰相。

    只不过上官仪命苦,李治自己想废后,让上官仪起草废后的诏书,结果被武则天知道,吹吹枕头风,李治耳根子软,被枕头风一吹,不想废后了。

    不想废后不要紧,这货直接把黑锅甩给了上官仪,说是上官仪让他废后,那武则天能让上官仪好过么,指使亲信许敬宗诬陷上官仪勾结废太子李忠意图谋反,在牢里给弄死了。

    此时的上官仪还不到二十岁,得到扬州都督杨仁恭的器重,举荐来长安参加科举考试。这不还没开考,闲来无事,到平康坊休闲娱乐一下。

    “不知林兄府邸在何处,来日也好登门拜访。”

    “永兴坊,尚书左丞、谏议大夫魏征府邸隔壁便是。”下午秦怀玉对冯大叔说了一遍,林风给记下来了。

    上官仪又拱手:“原来是魏大夫府邸隔壁。”

    程处默打断两人对话:“文绉绉的忒酸,今日只为寻欢作乐,快快坐下饮酒。”

    作诗整不下去了,被林风一首诗搞死,大家都没的玩,陈都知也只能弹琴跳舞拉拉气氛。老鸨看情况不对,这还早呢,气氛就不行了,晚上谁还玩的下去。

    上来‘啪啪’拍了两下巴掌叫停,朗声说道:“今日白莲花梳妆,已是到了出阁之日,不知哪位客人愿意拔得头筹?”

    这话说完陈都知拿个小扇子遮着脸,也就表示下矜持,都早晚的事,干这行做了都知头牌,虽然待遇是好,还卖艺不卖身,可到了年纪假母就该把自己抛出来赚另一份钱了。

    “哥几个,这老妈子说啥?”

    “林兄,今日算是来着了,这陈都知今天梳妆,这是要出阁了,就是初夜,你懂的。”秦怀玉一脸猥琐:“以林兄的财力,这头筹非你莫属啊。”

    “啥玩意,这么小就那啥,造孽么?”这十四五岁,虽然打扮的很成熟,可耐不住年龄摆在那,别说未成年了,连十六岁的雨季都还没到。

    尉迟宝林老江湖了,当初结婚也才十几岁,娶的媳妇也不过十三岁,给林风解释道:“陈都知已满十五,到了及笄的年龄,可不算小。”

    “丧心病狂、衣冠禽兽、令人发指!”林风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么小的女孩,放现代还在读初中呢。

    “林兄,你这是说谁呢,莫说平民百姓,便是皇后,也是在十三岁时与陛下成亲。”房遗爱脑子缺根弦,说着说着一顶帽子给林风戴上了。

    “俊哥儿慎言。”秦怀玉心说这傻货,本来林风说了就说了吧,你这话一说不是把陛下也骂进去了么。

    看了看左右,这桌除了多了个上官仪,都是兄弟伙,目光盯着上官仪,听到啥没?

    上官仪手中端着杯酒往嘴里送,还没到嘴边来了一句:“这位郎君为何看着我,发生何事?”

    算你懂事,秦怀玉放下心来,又瞪了一眼房遗爱:“俊哥儿,多喝酒,少说话。”

    “五十两黄金!”那还在整拍卖,老鸨在上面高声喊道。

    林风看了一眼,出五十两黄金的那人都白头发了,尼玛还能小兄弟还能昂首挺胸么!

    “一百两。”之前那个姓钱的富家少爷也插了一脚,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陈都知白莲花么,还能被你个老头给吓住不成。

    程处默看着林风在那咬牙切齿,出了个主意:“林兄,不如为陈都知赎身,在家中空闲还能让她抚个琴唱个曲。”

    “程兄说的极是。”秦怀玉赞成道:“林兄将其赎身,也是美事一桩啊。”

    “我可有媳妇了,你们别害我。”林风买那些官宦人家的女儿一点都不怕,犯官之女说白了就是老头犯了政~治错误,没选对路线,被李二给整了,家庭成员充军的充军,流放的流放,这女孩一般是丢到教坊司,在人市上的那些,那是教坊司的人弄出来的。

    这些人买回去还算正经,可要是把这陈都知赎身,那完蛋了,跑青楼鬼混,还不得被小茹挠死。

    “有媳妇不要紧,养在外面嘛,这事还用咱们说吗?”秦怀玉这是没钱,有钱估计自己下手了。

    “去去去,瞎说,我是那种人么。”林风一本正经的拒绝,咱可是纯洁的人,怎么能干养外宅这种事。

    “两百五十两。”那边还在抬价,白发老头看样子也是阔绰人,二百五不放在眼里。

    “五百两!”

    四大金刚和上官仪全瞪着林风,泥大爷,刚刚你还说你不是养外宅的人,这才眨眼功夫你就改口了啊,五百两黄金就这么扔出去了。

    “看我干嘛,我是看那两人加价不给力,帮他们加点油。”林风一副我什么都没干的表情,特正经。

    你牛逼,撇的真是干净,好像喊价的不是你一样。五人都服了,这林风忒能装了,要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林风喊价,说不定还真信了。

    “才子配佳人,林郎君出价五百两黄金。”老鸨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多加点,不嫌多。

    白发老头和钱家少爷都转头看向林风,尼玛哪都有你,作诗被你出了风头,这陈都知出阁你也插一脚,真当咱都是泥捏的,信不信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位郎君,莫不是故意与我等为难?”老头没说话,钱家少爷冒出来说了一句。

    林风看着钱家少爷,“那谁,怎么说话呢,这不是谁出的钱多谁得么?”

    “哼!”那钱家少爷一拍桌子:“若说比钱财,我钱家还没怕过谁,六百两。”

    “一千两”林风喊完心说你家是没遇见过我,拿黄金把你家埋了信不,小小年纪不学好,还玩萝莉。

    “林兄,真阔气,一掷千金,我们哥儿几个望尘莫及啊。”房遗爱赞道,其实房家也不缺钱,只不过管得严而已,荷包里经常是空荡荡的。

    林风装逼道:“俊哥儿见笑,都是身外之物,不值一提。”

    上官仪坐在一边喝酒,很是惊讶,这海外归来的这么有钱?出来风流随手就是千金,而且看样子压根就没放在眼里,跟咱们花一个铜板一样轻飘飘的。

    那钱家少爷一屁股坐椅子上,日,玩个妹子怎么就这么艰难呢,尼玛值得花千两黄金来玩?(未完待续。)

187、怎么全是高丽参

    客栈房间里面,小茹和穿着一身唐装坐在椅子上,这唐装可不是咱们现代那种唐装,而是唐制汉服,襦裙服。

    张大伟跟任青青坐在旁边:“这都是今天在人市买下来的。”

    “怎么这么多人,这都差不多上百人了吧!”小茹手里拿着几张纸,上面记录着名单,有男有女,大量都是十几岁甚至还有几岁的,也有二十来岁的,但是不多。

    “没上百呢,这不写着九十八么。”张大伟用手指着最前面的人数统计。

    “这下真够折腾的。”小茹抖着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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