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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医生-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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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能把药下到酒里呢,这就是个技术活儿了,长孙无忌肯定对李治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饮食,平常的下毒法,必然不好使!

想了片刻,忽然有主意了,自己把药粉擦到酒杯里,这不就得了,李治再小心,也只会对酒壶里的酒小心,而不会去关心杯子的。

李恪将面前的一个酒杯收入到袖中,将药粉倒出一点,在袖子里把事儿给办了,将药粉涂抹进杯子里。

他又想,别人劝酒,李治不一定能喝,他用不着给谁面子,只有自己劝酒,李治才必须得喝,否则他俩的关系不好,就会被大家发现,虽然估计大家早就发现了。我从一只酒壶里倒出酒,两杯酒,我递给他的那杯,他有可能不喝,反而要喝我这杯。有了,我把毒酒留给自己,把没毒的给他,然后他要求换酒……那就是他自找的了!

李恪将酒杯放回到托盘里,等着李治的到来。

过不多时,李治便来了,他披散着头发,穿着胡服便装,一副很随意的样子,身后跟着史爱国。

太子一到,篝火旁自是一阵喧闹,纷纷给太子见礼。李恪也假惺惺地起身,道:“太子殿下,咱们兄弟这许多日子一路同行,却没见着面,可是有些生疏了。来来,为兄敬你一杯!”

说着,他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左手端着没毒的,敬给李治,而右手拿着有毒的,靠近自己。

李治很有些尴尬,李恪话说得挺不客气了,要是自己不接受他的敬酒,那就等于当众挑明他哥俩关系不好了,这种事可不能办。但要说喝酒,舅舅可是郑重嘱咐过自己,不能喝李恪送来的酒,以免发生意外。

李恪见他犹豫,笑道:“怎地,太子怕这酒里有毒不成?这可是一只酒壶里倒出来的酒啊!也罢,那你喝我这杯!”说着,他把毒酒递了过去。

李治尴尬更甚,他忙道:“哪可能信不过三哥,三哥这玩笑可开得没意思了。”他为了表示信任李恪,竟然不接后递过来的毒酒,而是把先前那杯没毒的抢了过去!

李恪顿时,傻了!

第六百六十三章 王平安亲自来迎

李治心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李恪无论如何不会下毒害我的。舅舅让我小心些他,总说他要害我,可我想还不至于,到底是亲兄弟,他怎么可能下毒害我呢!”

做为太子,他展现出了心胸宽广的一面,还念着兄弟之情呢!这就叫好人有好报,他这么一犹豫,把李恪尽量往好处想,结果就免遭了一通折腾。

在欢宴之上,要是下毒谋害太子,实是不可想象的事。但就因为不可想象,所以一旦出了事,别人就算怀疑,长孙无忌一派再怎么蹦达,要修理掉李恪,朝中也会有别的大臣出来说话,说这是不可能的,吴王再怎么蠢,也不会当众害太子的。

所以就算是太子被毒死了,吴王逃不了干系,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李世民不见得会相信他“蠢”到这种地步。反过来一想,李恪不但不蠢,而且还相当有胆量,敢做这种事出来。他有本事干掉太子,以后就有本事干掉别的皇子,象杨广那样,凭着手段上位。

可太子李治太仁厚了,竟然不相信李恪能当着众人的面害他,不但没中计,反而倒将了一军!

李治端着酒杯,道:“三哥,以后这种玩笑可不能再开了,让别人听着,还以为咱们兄弟之间有了隔阂呢,这样不好。兄弟我满饮此杯!”不等李恪反应过来,他一仰脖子,把酒给干了,还冲李恪一亮酒杯!

官员们一起看向李恪,太子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吴王你要是不喝,那就是不顾君臣之礼,你敬的酒,太子喝了,你反而不喝,象话么!

李恪心中大大地叫苦,没有没搞错,不会吧,他怎么这么蠢呢,竟当真把酒给喝了,没有小心谨慎地拿我右手的这杯!

他都想好了,也料得挺准,长孙无忌确是无数遍的告诫李治,要小心他,而李治也确实这么做的,按着这种思路,他把能想到的,都想到了。可偏偏李治要装仁厚,要顾及兄弟之情,当真的喝了他敬过去的酒,蠢得够呛!

可李治这么一犯蠢,他李恪可就聪明不起来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变成他蠢了!

不喝这酒不可能了,而且还没法打马虎眼,用袖子一盖,把酒偷偷倒进袖子里,这种障眼法别人不注意时可以用用,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李治就坐在他对面,而李治身边的史爱国也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障眼法一玩,立即就得穿帮,引人怀疑,没事也得变成有事,何况现在真的有事!

李恪心中叫苦,心想:“算了,幸亏我有解药,等喝了这毒酒,赶紧服解药吧!”

硬着头皮,李恪笑道:“是三哥失言了,太子莫要见怪。”他一仰脖子,将手里的酒给喝光了,也冲李治一亮酒杯。看看,我喝得点滴不剩!

哥俩这一喝完酒,就算有啥前嫌,也暂时就化解了,至少这顿饭不会起啥冲突了。官员们都挺高兴,可算是能吃顿消停饭了!

天鹅肉和鹿肉烤好,李治和官员们就如同突厥人那样,用手抓肉,用小刀子割着吃,大声说笑,吃得开心之极。

所有人都挺高兴,只有李恪不高兴,自打他喝了毒酒之后,就感觉全身上下不得劲儿,虽然药效没那么快,可架不住他一直在想着,就算没事,也得反应过度,想出点事儿来!

只过了片刻的功夫,他肉只吃了两口,酒再也没喝,却感喉咙开始疼痛起来,而且胃也不舒服,总想要吐!他越想着要吐,他就越想吐。

偏巧,这时李治冲他叫道:“三哥,来,咱们再干一杯!”冲他一举酒杯。

李恪再也忍受不住,一张嘴,哇地就吐了出来,这一吐就停不下来了,猛吐不止,说什么也停不下来,不但把刚刚吃下去的酒肉都吐了出来,还把酸水吐了一身!

李治见状,惊道:“呀,三哥,你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啊,这肉没烤熟?”

李恪又难受,又生气,这个借口明明就是他刚才想好的,想等着李治出事儿时说的,结果李治啥事没有,他反倒吐起来了,而李治倒把他要说的话,先说了出来!

他心想:“不行,不行,得赶紧吃解药,那两个胡人可说了,要是等吐出血来,再吃解药可就晚了!”哆哆嗦嗦地,他从怀里换出药瓶子,打开瓶塞,直接倒了半瓶子药粉下肚,抓起酒壶,灌了半壶酒,这才算是感觉好点,放了点儿心,服了解药就好,就没事儿了!

李治奇道:“三哥,你还随身带着药呢?”

李恪喘了几口气,道:“怕水土不服,吃坏了肚子,所以备了些药在身上,这回可不就用上了。”说着话,他拿起药瓶子,想把瓶子塞上,可一拿起瓶塞,他差点没晕了,慌乱之下,他竟然拿错了瓶子,刚才吞的那半瓶子药,竟然还是毒药,不是解药!

啪嗒一声,药瓶子掉到了地上,李恪哇地又吐了起来,把刚才服的酒和药又吐了出来!

李治看着大惊,叫道:“三哥,你怎么啦,你这可不象是吃坏了肚子!”说着话,他就要往李恪那边凑过去,想拍李恪的后背。

史爱国连忙拉住他,小声道:“太子莫要过去,万一别人以为是你让他吃坏了肚子,那可就糟了,离他远些!”

李治大大地啊了声,回头看着史爱国,心想:“我让他吃坏了肚子,这怎么可能,我也没给他吃过啥呀,而且明明是他先到的,我是后来的呀!”

史爱国因为着急,所以说话的声音稍大了些,别人没听见,可李恪却听了个一清二楚,情急之下,几乎昏厥!这明明又是刚才自己想好的应对之法,自己没用上,反倒是让李治和他的宦官给用了!

他不敢耽搁,半瓶子毒药下肚,那可是要出人命的。他赶紧把怀里的另一个瓶子拿出来,打开瓶塞直接就往嘴里倒,他深怕解药服不到量,害得自己丧命,所以一口气,把整瓶子的药粉全都吞了!

李治看得目瞪口呆,嘴里不住地道:“这这,这怎么又来一瓶子?三哥,药可不是这么个吃法,是药三分毒,你小心吃多了药,反而伤身啊!”

史爱国也看得傻了,这干嘛呀这是,这是一种杂耍?李恪想给晚宴添加点笑料?他是王爷,不用如此的吧!

官员们也全都愣住了,吴王这是干什么?一瓶子接着一瓶子的吃药?这是……什么问题,吴王的问题,好象很大呀!

在篝火旁伺候着的侍卫和仆人也全都呆住了,都忘了手里的活儿了,呆住不动,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把肉都给烤得焦了!

李恪吞完了药,咳嗽两声,抓起酒壶,把剩下的酒,全给灌进肚子里,把酒壶一扔,见旁边的官员手里拿着酒囊,他一把就抓了过来,接着灌!

官员有机灵的,可算是回过神了,拍手叫道:“王爷,海……海量!”

官员们赶紧跟着一起拍手,不明所以然,但却一起大赞吴王海量,好酒量啊,这么个喝法,估计突厥酒鬼来了,也不见得能比过吴王千岁去!

李恪灌了一皮囊的酒,又抓起一个酒囊,再接着灌,他感到肚子里很不舒服,就是想喝水,这里没水,只好灌酒了!

李治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一把夺下酒囊,叫道:“三哥,你这是怎么啦,怎地如此失态?可是有烦心的事,不妨说出来,你一说出来,心里就能好过一些!”

李恪心想:“我烦心?我他祖母的太烦心啦!我费尽心思地给找毒药,给你下药,结果变成我灌了一肚子,你说我烦不烦心啊!”

他服的所谓解药,其实就是泻药,泻药见效是相当快的。年长的胡人买的这种泻药,不是什么好药,药性并不温和,反而极其强烈,服多了会伤身,里面是加了巴豆的,便宜没好货,强力使人腹泻,并不考虑便秘的人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李恪这么个吃法,更是要命,泻药加酒,见效更快,只片刻的功夫,他就感肚子疼痛,要去方便。

他将药瓶收回怀中,站起身,嘶哑着嗓子道:“太子,诸位,你们该怎么吃怎么吃,不用管本王,本王想去方便一下……”话没说完,他捂着肚子,小跑着离了篝火旁,向自己的营地跑去!

李治等人,望着李恪的背影,全都如木胎泥塑一般,谁也说不出话来,实不明白李恪到底怎么了呀?

李恪小跑着进入营地,可越快要到自己帐篷,越感肚子疼痛,别说小跑了,连走都走不动了。他的侍卫们见状,都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纷纷上来搀扶。

李恪大急,感觉就要拉到裤子里了,他叫道:“扶我去茅厕,快快!”

侍卫们几乎是把他抬了起来,跑到了营地的外围,出门在外,哪可能专门修个茅厕,李恪的帐篷里有马桶,可别人都是找个背风地方,直接就方便了。

李恪被侍卫们抬到了背风之地,其实也就是一丛灌木之后。李恪一落地,立即解开裤子,噗哧一声就方便了出来,他这才长长地舒一口气,舒服啊,这世上最舒服的事,不是饿了有饭吃,而是想方便就能方便呀,憋着比饿着还难受呢!

侍卫们赶紧离得远点,有的跑回去拿纸,而有的则散开,不许闲杂人等靠近,吴王千岁方便中,岂容他人旁观!

可偏偏灌木丛中就有人旁观,而且还是三个人围观!

李恪肚子一松快,注意力就转移了,发现旁边似乎有人在看自己,扭头看去,就见黑暗当中,真的有人,还不是一个!

他问道:“谁,是谁在这里?”

“王爷,是是,是我们!”结结巴巴中,就见灌木丛中站起三个人来,两个胡人,一个能人异士。就是刚才去做试验,验证解药好不好使的那三个人!

李恪一愣,很自然地一捂屁股,问道:“你们,你们在这里干嘛?”

年轻的胡人忙道:“王爷,您忘了,不是你让我们试药的嘛!这解药的药性奇猛,这位仁兄服了解药之后,从刚才一直拉到现在,就没起过身……啊,现在起来了……”

话没说话,那能人异士又蹲下了,哭丧着脸,小声道:“王爷恕罪,小人还得再蹲一会儿!”

年轻的胡人后半截话总算说了出来,他道:“我们在此监督,看看解药的效力到底如何,好去告知王爷您!”

李恪心想:“不用告知了,我已经知道了!”心里却又着急起来,这个傻大黑粗的家伙,不过只是服了一点点的解药,就拉到现在,而自己服了那么多,一整瓶啊,那么……

月上枝头,风轻云淡,野外美景,让人流连忘返……李恪欣赏了一夜!

第二天启程之时,李恪才回到自己的车上,他已经不能骑马了,腿蹲得几乎都没了知觉,不象是自己的腿了。可他有事,李治却是不肯等的,早早就上了路,而李恪的队伍只好跟上,他只能坐在车里难受。

李治派人前来慰问,问李恪到底怎么了,听说是方便不休,一夜未眠,可要让随行的医生来看看?要是吃坏了肚子,得赶紧服药啊!

李恪却不敢让医生来给他看病,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服了毒药,又服了效力强劲的解药,所以才导致他在“排毒”呢,要是让医生来看,万一露馅儿,那可怎么办!所以,他就只好挺着,在车上放着马桶,随时方便!

他服了呕吐的药,又服了泻药,而且还都服过量了,当真是吃不吃下,拉也拉得停不下,这一路上,几乎把他给折腾得差点断了气,自己把自己给干掉了!

此时离庆州已近,王平安早就得到了消息,亲自带着队伍,迎出了庆州,在边界处等着。

这日中午时分,李治的大队到了庆州边界处,王平安下马过来,叫道:“太子殿下,好久不见,臣可想死您了!”

李治从车上钻出来,叫道:“无病,孤也想你啊!先别说这些,你快点给吴王去看看,他快不行了!”

王平安一愣,道:“不行,什么不行了!”

李治跳下车,拉着王平安跑到了李恪的车前,打开车门,道:“你快给看看,他这是怎么啦?”

王平安往车里一看,吓了跳,李恪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第六百六十四章 你肯定吃错药了

王平安往车里看去,偏巧李恪也往外看来,他俩目光相对,都发出了啊地一声,很是惊讶!

李恪躺在车中,已然半死不活了,他这段时间,那可真是度日如年,又是上吐,又是下泄,差点没折腾死他。他服的药都属于猛药,并不缓和,而且又服过量了,说白了他就是那种吃错了药的人,他要是不难受,那谁又能难受呢?

可李恪一看王平安,本来很郁闷的心情,忽然好转了些。就见王平安瘦了,而且肤色黝黑,很有些乡下少年的样子,一看就知这段时间他饱受风吹日晒。对于贵族们来讲,过得跟个老农似的,那可是大大丢脸之事,这年代可没有劳动者光荣的说法,豪门贵胄们只要能坐着就不站着,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那才能叫贵族!

王平安这副乡下人的样子,李恪看了心中一乐,自己倒霉没关系,只要别人也倒霉,陪着自己倒霉那就成,这种心态就叫做:不患倒霉,而患自己倒霉,只要别人也倒霉,那自己倒霉就无所谓!

王平安可不知道,自己的肤色让李恪得到了心理上的安慰,他在想:“怎么搞的,李恪这是得了重病啊,脸色发黄,眼眶塌陷,这明显就是体虚的症状,双目也无甚神采……嗯,似乎一打开车门,他见了我,目光中就有了些神采,可能是认为我能给他治好病吧,所以高兴了!”

李治在旁道:“要不要扶三哥下来,到太阳底下,让无病好好看看?”虽然他和李恪相当地不对付,甚至可以说是相互厌恶,但看到李恪这副模样,他还是心里有些难过,毕竟是亲兄弟嘛,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还是有的。

王平安道:“不用,先不用下车,看样子王爷身子很虚,还是不要下车,以免受风。”他伸手拉过李恪的手腕,给他号脉,片刻之后,又换另一只手。

李恪声音嘶哑地道:“无病,本王身体如何,可是要紧的病?”他深怕体内“余毒”未消,所以很有些紧张。

王平安脸色古怪,道:“确是体虚,似乎是肠胃出了毛病!”他又叫李恪张开了嘴,看了下舌苔,之后又在李恪的肚腹之间又按又抚一通,好半天才算是折腾完。

李治问道:“如何,是什么毛病?”他心里又有些希望李恪的病重些,就此少了这个麻烦,又希望李恪不要死掉,不管怎么说,这是自己的哥哥啊!他心中十分矛盾。

王平安挠挠额头,道:“奇怪了,这病以前我还真没怎么碰见过,这算是头一回呀!”

可不是头一回嘛,别说是他了,换了哪个医生,这都是头一回啊!不想想,谁能成瓶子的吃呕吐药,又成瓶子吃泻药的?这种疯狂的举动,实在是让人很难理解,更没法想象了!

李恪心中大惊,看看,连王平安都是头一回碰见这种病,这就说明那种毒药很猛啊,连解药都不能完全化解毒性。唉,可惜那解药十分难得,只有一瓶子,要是再有一瓶子,我就也把它全吃了,估计就能好点了!

李恪问道:“能否治好,能否治好?”他大大紧张,身上说不出的怎么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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