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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医生-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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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毙!这种没用的狗才,留着何用!”

小宦官哆哆嗦嗦地道:“是,是,大总管!”

殿内,龙书案后。

发头花白,已见苍老的李世民,扶案而坐,他年纪并不是很大,却疾病缠身,每当劳累之时,胸口就疼得厉害,有如刀绞一般。可他是皇帝,每日里处理的奏章有如山积,他又喜事必躬亲,做为一个皇帝,那是好得没的说,可做为一个中老年人,对于身体的保养,却大大的出了问题。

最近一段时间,他发脾气的次数日渐增多。原因是边关那边连日来人,总是传来密报,每次密报上,都说突厥的部落又少了几个,草原上的战争,快要结束了!

突厥的部落少了,说明小部落被吞并,而大部落越来越强大,战争要结束了,草原有可能再复统一。而这种情况,绝不是李世民所愿看到的。

隋唐之际,中原王朝对草原各部落的政策,非常简直,却极有效,那就是以胡治胡,在隋朝时,这种政策简直被运用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比如说契丹犯边,隋朝的君臣们根本不会派兵,而是由名臣韦云起单人独骑,带了份圣旨去了草原,向突厥借兵,将契丹给灭了。灭掉契丹之时,实行种族灭绝政策,韦云起拔剑柱地,凡高过剑柄的契丹男子,统统杀光,其实妇幼,一半赏给突厥人,一半带回中原。

等到了唐朝,李世民同样采取这种政策,他总是扶植一个弱的,去打另一个强的,弱的在大唐的支持下打赢了,被立为可汗,李世民转手就会再扶植另一个部落。这么一来,突厥的可汗没有善终的,总是被叛兵所杀!

等突厥的可汗一死,大唐立即出兵平叛,大杀一批,灭了叛军,为可汗报仇,然后再立个新的可汗,再扶持下一个叛将……

这种方法,把草原弄得乌烟瘴气,长年累月的打仗,就算是有可汗,也和没有差不多,始终无法真正的统一起来,而大唐却只用了短短几十年的时间,就将昔日强大的草原帝国划入了自己的版图!

李世民将奏章合上,心想:“草原各部,绝对不可以统一,必须成为我大唐的领土!也许朕这辈子做不到了,但朕的儿子却一定要做到!”

想到李治文韬不行,武略更是半点没有,李世民又是一阵心烦,重重地一拍龙书案,喝道:“治儿呢,怎么还不来!”

那年老的宦官小跑着进殿,道:“皇上,老奴已经派人去催了,太子殿下这就……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李世民哼了一声,道:“太子最近在读什么书?”

这年老的宦官满头是汗,不敢说不知道,只好含糊地说:“老奴,前,前几天去了东宫,见太子殿下正……正在研究平仄!”

“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李世民大有迁怒之意。自古平仄失调,平仄和不拘平仄之争是永恒的话题,这辈子都是研究不清的,什么时候都可以用来敷衍!

李世民又哼了声,道:“既然在研究平仄,那朕等会就考考他的诗才,看看他能做出什么样的好诗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 去把那人给朕找出来

能在李世民面前说上话的。自然不是普通人,这老宦官不是别人,正是内侍省的头号人物史忠臣!

这史忠臣可了不得,当初李世民发动玄武门兵变时,宫里的内应就是他,将尉迟恭领着,带到李渊面前的那个宦官,就是他史忠臣。因为他很识时务,所以李世民找了个由头,破例赏了他三品官阶!

这史忠臣为人极是霸道,在宫里说一不二,可他终究是个宦官,别人可以不怕,却怕皇帝,对于李世民,用耗子见猫那都是谦虚了,他干脆就是只死耗子,除了放挺以外不会干别的!

被皇帝一吼,史忠臣几乎急得吐血,撅着屁股倒退出殿,顾不得上了岁数。蹒跚着下了台阶,就想亲自去找李治。没等他下到一半,就见老远地,李治来了。

李治手里捧着两张纸,一边走一边想:“今天能过关吧,不会再挨训了吧?”

史忠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等李治走了过来,带着哭腔,道:“太子爷啊,你怎么才来啊,这都多半天了!”

李治一见他的模样,心里一紧,快步上前,道:“忠臣,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是不是父皇发脾气了?”

史忠臣扶着白玉栏杆,慢慢站起,点头道:“皇上大发雷霆,拍桌子啦!”

李治头上的冷汗,刷地就冒了出来,声音发颤地道:“孤……我只稍稍耽搁了一小会儿,怎地父皇就发脾气了?”

史忠臣叹气道:“不是因为殿下,而是因为国事,这些老奴也不懂,也不敢问。”他看了看李治,这孩子他自小看着长大,自己的弟弟又在东宫伺候他。心中自然疼爱,低声道:“刚才皇上问起殿下在读什么书,老奴说殿下正在研究平仄,可能待会儿皇上会考你做诗!”

李治啊了一声,道:“考,考我做诗?我我我,我这些日子读诗不少,却没有新作……”

史忠臣拉了他一把,道:“殿下就说正在研究,过几天就会有新作出来,先拖上一拖,却也不急。老奴等会儿便叫传膳,皇上在用膳时从不说话,殿下可找机会告退。”

食不言,寝不语。李世民脾气再大,也不会一边喷饭粒,一边骂儿子的!

李治擦了擦汗,慢慢的蹭进了甘露殿。

这时李世民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用手抚着胸口,闭目养神,总生气他也生不起。太医们早就告诉过他要安稳心神,否则心口窝会更疼!

李治起了大殿,跪下身子,小声道:“儿臣拜见父皇!”

李世民睁开眼睛,他并不是非常喜欢李治,他喜欢的是另一个儿子,可另一个儿子却非长孙皇后所生,而且长孙无忌非要立李治不可,一来李治根正苗红,二来立了李治可保其他兄弟们平安,可如果立了另一个儿子,那时兄弟是否会相残,却未可知了,所以李世民才会立了李治。

见了儿子,李世民的心口窝又疼了起来,喘了几口气,尽量将声音放平和,道:“治儿,怎地才来,可是身子又有不适?”

李治忙道:“儿臣这些日子身体康健,多谢父皇记挂!”

“起来说话,坐到父皇身边来!”李世民指了指书案之侧,看着儿子过来,心中又想:“倒是和皇后的性子有些相似,却和朕不太象了,随娘不随爹呀!”

等李治坐下,他有心想让儿子看看奏章,却又想还是算了,朕都感到棘手的事。他又能能有什么主意,还是让朕多活几年,把事情都给他办好,让他好生做个守成之君吧!

李世民道:“听忠臣说,你最近在研究平仄,可有什么成果?”顿了顿,又道:“平仄上的学问,研究一辈子,也不见得会有什么成果,除了能陶冶性情之外,并无实际用处,以后还是多花些时间在别的上面,多读读《史记》,对你有好处!”

李治点头道:“是,谨尊父皇教诲!”

“可做了什么诗赋,读来给父皇听听!”李世民冲史忠臣一挥手,示意传膳,如果儿子有新作,不管好坏,都得鼓励一番,如果没有,借着用膳的机会,就饶了这孩子吧。也不能总训他,都好大的人了!

李治咽了口唾沫,道:“儿臣倒是没有新作,却新得了两首好诗,今日特地呈给父皇看!”

李世民叹了口气,果然是自己没有做出诗来啊,这孩子,可怎么说他好呢!他往后一靠,道:“那就给父皇念念吧!”又把眼睛闭上了。

李治想了想了,父皇神色不对,得想法让他开心才是。他看了看手里的纸。换了下位置,清清嗓子,道:“江上一笼统……”

李世民重重地嗯了声,心想:“什么诗啊这是,莫名其妙!”

“井上黑窟笼……”李治念出了第二句。

李世民卟地笑了,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心中又想:“虽然很有些莫名其妙,但却也不错,直接勾描出了一幅图画,这可不是说的冬天破江捕鱼么!”他年轻时领兵作战,曾碰到过这种情况,军队粮食不济,士兵们去江上开冰抓鱼,在江上大呼小叫的,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没等李世民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呢,李治的第三句念出来了:“黄狗身上白……”

李世民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笑道:“这是说的下雪吧?”

见父皇开心了,李治的心情也放松下来,忙道:“是啊,说的正是下雪时的景象!”

“第四句定是点睛之笔,你再念!”李世民道。

李治嗯了声,道:“第四句是,白狗身上肿!”

听了这句,李世民脸上笑容顿时凝固,愣了片刻,能让他愣住,可是稀奇事儿啊!忽地,大唐皇帝哈哈大笑,指着李治手里的纸,笑道:“这首歪诗,是谁写的啊?是故意写出来,引人发笑的吧?”

李治放下纸,也笑了起来:“儿臣初听这首诗时,也是笑得不行。这诗是王平安写的,是他自创的诗体,名叫打油诗,不过儿臣为他改了名字。叫平安诗了!”

李世民笑着摇了摇头,道:“平仄与不拘平仄,这算是不拘平仄了。虽然都是世俗俚语,却也通俗易懂,诙谐幽默,当算得上是别具一格。这个王平安有些作诗的本事,嗯,应该说是很有些本事了。”

他想了想,又道:“王平安?这人是谁,怎么听着好生耳熟?”

他是皇帝,每天大事多到处理不完,哪可能记得住王平安是谁,又没见过面,印象自是不够深刻!

李治忙道:“就是徐州的王平安啊,父皇还赐他表字无病呢!”

“哦,想起来了,原来是他啊!”李世民恍然道:“如果是他,那就不是很有些本事,而是本事不小了。朕记得是他想出了赈灾新法,解了徐州一地大灾之苦!”

看向李治,他又道:“这王平安算是个人才,你当好好爱惜!”

李治心想:“这王平安可是我的杜如晦呢!”他点头道:“父皇说得是,儿臣把他从徐州找来了,让他参加重阳节的宴会。”

李世民慢慢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就在这时,御膳传了上来,史忠臣指挥着小宦官们摆桌子。

李世民道:“你再念念下一首吧,然后陪父皇用饭……算了,拿来给父皇看吧!”也懒得听儿子再念了,不如早看完早利索!

史忠臣轻手轻脚地过来,呈给李世民一副筷子,李世民接了过去,其实这也就是表示,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不再难为儿子了!

李治将第二张纸双手捧着,交给李世民!

李世民接过看了一眼,点头道:“朝辞白帝彩云间。嗯,好诗,不错不错!这才是好诗呢,比什么江上一笼统强上百倍!千里江陵……一日还!”

大唐皇帝另一只手里的筷子,无声地滑落,掉到了衣襟上!

呼地,皇帝坐直了身子!

李世民双手拿纸,念道:“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念完四句,默然无语!

李治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父皇,心想:“好诗,好诗,好诗!”

砰地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皇帝叫道:“好诗,好诗,好诗!”

声音宏亮,满殿皆闻!

外面侍立的小宦官和宫女们,忍耐不住,都扭过头来,偷偷向殿内张望!

《早发白帝城》,诗仙李白的传世名作。后人爱如珍宝,称此诗为惊风雨而泣鬼神,又赞其为是神来之调,等闲道出,却使人揣摩不及!

“好诗”二字,千百年来,当之无愧!

突厥的烦心事,此时被这首诗一扫而光,李世民又将这诗念了一遍,片刻,再念第三遍!好半晌,他才道:“这王平安大才也,竟能做出两种风格迥异的好诗!忠臣,速宣王平安来见!”

李治忙道:“父皇莫急,这两首诗并非王平安一人所做,前一首是,后一首的作者……不知是谁!”

李世民微微一怔,问道:“不知是谁,怎会不知?那你怎么得来的这首诗?”

李治道:“是阎立本送与儿臣的,说是无意间得来,好象是昨天写在一间酒楼上的,那楼上有阎立本的一幅画!”他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李世民听罢,看了看手中的诗稿,道:“竟有这等事,倒也奇了,这人是谁,定要给朕找出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 曲江池

李治听父皇说要找出这个人。忙道:“这点儿臣也想到了,已经命阎立本去想办法,阎立本办事很有才干,儿臣让他去找,他定可找出那人来!”

他急于表现,把让阎立本想办法的事说了出来,这样岂不正好说明,自己和父皇的想法一致,并且已经提前一步去办了,希望能得到父皇的夸奖。

李世民看了看诗稿,眉头一皱,心想:“阎立本确实是很有本事,但这种事情怎好只交给臣子去办?就算找到了人,那人也只会感激阎立本,认为知遇之恩是阎立本给的,对于治儿的感激之情会有所减弱!”

对于李世民来讲,如何让臣子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忠心,很是有一套手段,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精通帝王之术。对于一般的帝王来讲,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能赏识一个臣子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哪还用得着去管这臣子的想法?

可李世民不这样想,对于臣子的关心,只需要稍稍表现出来一下,特地提上几句,就会让臣子感激涕零,很简单的事,为什么不去做呢?

李世民感觉应该好好教教儿子,让李治了解一下帝王之术,他道:“治儿,你时常去凌烟阁么,对阁内的画像有何看法?”

李治酷爱玩乐,倒是并不经常去凌烟阁,但父皇问起,他只好道:“儿臣时常想,父皇念旧重情,虽然有些臣子们不在了,但父皇还是会去看看他们,怀念当初和他们在一起君臣相宜的日子!”

李世民点了点头,道:“臣子们虽然不在了,可他们的儿孙却还在,他们会有什么想法?”

李治还真没想过这么深奥的问题,想了想,才道:“他们也会和先辈一样,感念父皇的恩德,报效父皇。”

李世民点了点头,道:“那些画也是一个榜样,教其他的臣子们如何效忠朝廷。治儿。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二十四功臣的!”

他指了指诗稿,又道:“这人虽然没有找到,但父皇问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治面现难色,摇头道:“儿臣不知,阎立本还没有将他找到呢!”

李世民眉头皱起,心中叹气,却依旧语气温和,道:“你可事先猜测一下,这样才好做出应对之法。”

李治低下了头,牙咬嘴唇,好半晌才道:“儿臣想不出。”顿了顿,又道:“想是他相貌丑陋,不愿以真面目示人!”

李世民摇头道:“定然不是。那尉迟恭和程知节哪个长得好看,可从来没人谈论过他们的相貌。”

将诗稿放到龙书案上。李世民耐心对儿子道:“这人肯定不是长安人!”

李治啊了一声,心想:“长安人口百万,怎么就见得他一定不是?”

李世民道:“如果他是长安人,以此等文采,必早扬名,岂能现在方知?所以他一定不是!治儿再想,如果他真的是。那又岂会不知那幅孤本山水,是阎立本画的,再狂妄的人,也不会信手在画上题诗,更不会被人斥责后立即脱身而走!”

李治忙点了点头,道:“父皇说得极是,这点儿臣就没想到!”

李世民笑了笑,又道:“他来长安做什么,难道只是来游玩的吗?他为何脱身而走?自是怕留下姓名,被人日后追查,有什么事值得他怕被追查呢?”

这回李治不用引导,直接就明白了,拍手笑道:“儿臣明白了,他一定是来应考的,所以儿臣只要去问礼部,参照报备的笔迹,就能查出这人是谁来!”

李世民眉头又皱起来了,儿子的脑袋还真是有点儿木!他道:“这么找,直接就能找得到,治儿不过是得了一个人才而已。想想,父皇为什么刚才和你说凌烟阁的画像?”

李治低下头,使劲地想,可终究还是没有想出来,只好硬着头皮,道:“儿臣找到他后,也要为他画一幅像,挂在崇贤馆内,给其他士子做个榜样!”

李世民又摇了摇头,道:“这人文采虽好。是个人才,但天下人才多了,他却不见得会对国家有什么贡献。他写了这等好诗,却不敢留名,失了自信,这等人立于朝堂之人,能有什么主意?他还不如那个王平安呢,两人如日后同殿为臣,必是那王平安更加有主见,对治儿帮助更大!”

他分析得很透彻,看人极准,如果王平安真是这个时代的人,那分析得半点错误都没有,可王平安那诗是抄的啊,同样一幅画,让他写一首可以,再写一首,他就写不出来了,能不跑嘛!

李治面现难色,道:“那儿臣要怎么做才好呢?”

李世民耐着性子,道:“你不是重阳节要登高赏宴么,何不借此机会,和天下士子见个面。让他们知道你求贤若渴呢?”

他不愿再引导着说话,直接便将主意说了出来,道:“父皇这就下一道旨意,让所有去礼部报备的考生,都写一首诗出来,说是给你看的,这样一来就等于所有的士子投了你的行卷,求你这个太子做他们的知己,待到重阳节时,你便邀考生赴宴,开一场诗会。让考生们互相品评,治儿你来做仲裁!”

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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