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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棺材铺-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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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基础根,七分功夫深,除了一些强人体魄的东西外,那古卷上还详记了一些无名功夫,拳法,腿法,功夫要诀,我边学边练,边锤炼身子,几乎耗费了十天半月的功夫,这几招功夫招式算是练顺手了,不过说到底,如今,在我手里也就是个花架子,派不上大用场!

一周。。。两周。。。十天半月,这拼命三郎,疯狗般的日子一直延续着,风雨无阻,从未间断,人都有一个退避的心,更何况我,一头懒货,可每当露出疲态,回想起当初,脚踩着脑袋,踹进臭水沟,连辱带骂扇耳光,一句句废物,眼看着小花旦儿。。。无能为力,那感觉。。。火辣辣钻心的疼,天上从没掉馅饼的好事,即便是有也得对着脸大的砸,想要像个人一般的活着,那就得狗一样的撑过去。

狗命卑贱,贱命如狗,可谁能说,鬼獒不是狗,谁敢说。。。他不照样的噬虎吞狼!

医道滋身养身子,武学强身练身子,这两道门路学了近一个月,才晓得了两三分的门道,后面还有天机命脉,风水地穴,符文阵法,这符文阵法,我多少有几分涉及,本以为学几分蒋家邙山绝学,对这阵法符文有几分见解了,可一看这古卷里的阵法符文,何为大家之道,高下立辨,天机地煞,驱鬼伏魔符文,繁难错杂,两仪四象,五行**,八卦九转之术,更是繁杂晦涩,单单一张天机符图,我临摹钻研了不下十日才画出了雏形,相比起这符文篆印,那些阵法奇局就更是难多了,阵法讲究天时地势,术数奇材,不少阵法布局都是工程浩大,绝非三五十日能汇聚成的。

繁杂的符文篆印,我研究了不下一个月,脑汁都绞尽了三五十次,符印三分,阵法两毫,一个月。。。我仅仅是学了一丁点儿的皮毛!

至于天机风水之说,三十八天。。。足足三十八天,看了不下三五十遍,但这三五十遍,也仅仅限制于看,风水天机之术本就皆为奥义,我这一毛不会,连个周易易经都没看过,什么风水地穴,天机命卜之术,更是一无所知,三十八天。。。。我一字不落把天机风水的东西记在了脑子里,当然。。。也仅限于记住!

最后的五道杂学,什么纸扎阴鬼,养鬼蕴尸,幻门驯兽,五道杂论,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奇门术数,甚至连那些世家玄门之辈的绝学也有涉及一二,十日。。。十日之内我好好研读了几遍,这些东西虽然繁杂,但相比起天机风水,符篆阵法,好歹稍显是平淡易懂,虽有涉及,但也就六七分详略,至于一些核心窍门门道,这古卷内也不能详记,算起来,十日。。。这短短十日之内,入了脑子也有三四分吧,说来,我学到的五道杂学居然是最多的。♂

第一百零四章 石桥路

这期间,每隔十日左右,小蛇都会醒来一次,不消半刻也就又睡了过去。一身蛇身氤氲淡红,蛇瞳昏暗,依旧是一身疲态,怕是那次泣血浸书,伤了这小东西不小的元气!

自始至终,这一卷古籍我学了一百零八天,整整一百零八天,夜以继日,废寝忘食,恐怕比当年高考都拼命地多!然而,

这三月零一十八天,我又能学的几分,三分。。。两分。。。怕是有一分皮毛就不错了,勉强算是摸了个门槛儿,这陈家百年数位大能之辈毕生所成。又岂是短许时日能够参悟透的,想要融汇这三分两毫的门道,三年五载,十年八年,甚至三五十年都是说不准的,机缘,悟性,眼光见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有些东西。。。是需要时间一点点沉淀出来的。

从跳下这悬崖开始到今日,邙山蒋家绝学一月,陈家一封古卷三月零一十八天,一百三十八天,这荒山野地里。我竟与世隔绝了近五个月。

到现在。这符篆阵法,阴阳玄术虽算不上精通,但对付个招邪撞鬼,自保应该是不成问题了,为了验验自己到底有几分手段,我还特意跑了十几里山路,找了个乱葬岗子呆了一宿。

当晚。。。。那一群孤魂野鬼见了我这招邪的小子,那就跟老猫见了荤腥儿一样,这三五成群,鬼火重重可是没少找我麻烦。我索性放开手脚,一把符印,震慑宵小鬼祟,几手阵法。困得小鬼难逃,一晚上忙得大汗淋漓,把这群孤魂野鬼闹得够呛,说来。。。老子活了二十多年,也就这一次虐小鬼虐的舒心了!

至于我这一身伤病,也早就利索了,身子骨练得也硬朗的多,外练筋骨,内敛气息,手底下几招不知门道的工夫,遇个土匪毛贼估计还有个招架之力,别的不说,就如今的我,虐当初那个废柴的我,单手虐两三个应该是不成问题了!

第二天回了山洞,我终于是美美的睡了一觉,没想到这一觉居然睡到了傍晚时分,索性,睡的神清气爽,脑瓜子精神了,我开始收拾了几下东西,准备离开这住了一百三十八天的安乐静土!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当初我一咬牙跳到这山崖子下,几个歪脖子松树救了我的命,一把松子核桃,一口山间泉水,保住了我的命,对于我来说,这一片山崖子十里地,恩人,都是我的恩人,一百三十八天遮风避雨,一个落脚地,一口喘息机,怀揣着一身家当,我徐徐的出了这荒山地,出山的时候,我忍不住回望了一瞬,俯身,下跪,磕头。。。。一方乐土,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起身扭头,一路直接奔出了山,当初蒋老头儿给留了五个宝贝的线索,奔头血、麒麟筋当属其二,一句村里的老土话,牛下麒麟猪下奔,麒麟不用说,乃是祥瑞之兽,神话故事里,说啥还是四圣兽之兽,听过传闻的人应该不少,至于这奔。。。可能很多人就不得而知了。巨叼冬扛。

奔,原名当康,别名牙豚,嚎叫之声偏似当康之音,故以当康为名,传闻当康,似猪而生獠牙,形貌丑陋,却是送丰年的瑞兽。

这所谓的麒麟和奔,本来都是远古传说中的东西,至于存在与否已经无从知晓了,可到了后来人嘴里,这麒麟与奔反倒成了牛和猪天降异种的后代了。

听老人说过,逢了麒麟得瑞气,遇了嚎奔得丰年,这两样异种玩意儿,算得上天降祥瑞的好兆头了,不过要按现在人眼里,这最多也就算个基因变异,至于谁是谁非,谁对谁错,本就无须有的事儿,也就暂且不论了。

这蒋老头儿留下的线索里头,说这山西平遥,有个杀猪屠夫朱龄三,传了多少代杀猪手艺,多少年前,从他嘴里听闻过奔的传闻下落,从郑州奔到平遥,不下六百里路,我这顶着月亮连夜走,估摸做个火车,明天中午也就能到了。

本来这一路匆忙也没多想,一道儿出了荒山地,直奔郑州城边的火车站,这一道都是步行走过去的,还别说,我这练了些时日身子骨,脚力可是增长了不少,傍晚出了荒山地,三五个小时,快到午夜的时候,就接近了郑州城边地界。

因为走得是山间小路过来的,我一路几乎都是穿过荒山野地,要么就是路经一些农家乡村,这农家乡村人烟本就稀少,剩下一些平房宅子,村落之外几处农家小舍,年代久远的,还有些老桥古树,可这一路穿插小道近路,没想到途经一个小镇的时候,居然给遇上了事儿。

那小镇不大,到头儿最多也不过五里路,途经镇子,一些老房老树倒是常见,乡土建筑也带着几分古韵风味,稍微大点儿、阔气点儿的建筑,青砖白瓦琉璃壁,古香古色,一看这乡土建筑就知道,这小镇子,恐怕也是年头儿不少了!

这时候,其实也不算太晚,瞅着天上圆月亮,最多也就十一点左右,因为距离火车也不算远了,我也没打算留宿,穿插着这小镇子就往火车站走,进了镇子走了一段儿,一道走过来,除了一路上的路灯亮着,这沿途一路的农家百姓院,居然早就黑漆漆的灭了灯,好像一早就给睡了去。

这走过一段儿,我心里也就多了几分纳闷,按说,老人早睡早起不算啥,可一些年轻人大小伙子,熬夜亮灯啥的,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只是没想到这古香古色的小镇人家,一个个居然都睡得这么早。

这一路朝南走着,过了大半儿镇子,老远瞅见了一条石桥路,三米宽的石桥路,横跨着一条流水小河沟,这时节到了春天,春寒料峭,天色渐暖,这两岸弱柳扶风也抽了嫩芽,虽说这时节。。。应该是不算冷了,可这夜风习习一吹,沿着河沟石桥拂在脸上。。。我居然寒颤颤起了个激灵!

本来我也没多想,可这走到石桥前,我忽然就给顿住了脚,老远离着不过百步,那石桥上头儿,铁盆子,火光,一道佝偻瘦小身影,几声哀嗓子哭诉声,顺带着。。。身旁还有一堆的阴冥纸钱、手折金银元宝。

一瞅这架势,我还真给犹豫了下,按说,这送魂桥,十字路,不是招魂引鬼,就是烧纸祭人,无论哪个,都应该是生人禁忌,路人回避的事儿,要说。。。人有人路,鬼有鬼途,能不碰面那是尽量避着,看这。。。应该是祭拜亲人的!

可我这四下一望,这小河沟子六七米宽,东西一溜蜿蜒却是望不到头,我这要是回避一下绕个路,没准这十里八里,一两个小时就又给过去了,索性,我这着急赶路,咬牙就犯人家一回忌讳。

说来。。。我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这学了一百多天的阴阳术数,我这小心脏还真有点儿撑得慌了,说白了。。。多了几分技高人胆大的架势,但终究是人小年少见识短,加上三分胆气,见得世面少了。。。终究是有算计不到的地方,这是技高人胆大,还是人傻不要命,走过了才能长了脑子!

我这一咬牙,抬腿就踏上了石桥路,十几米的小桥,一路匆匆,我沿着小桥一边走,想着是尽量避开人家烧纸祭祖,一道佝偻身影迎着火光,看不见那脸色,只听着几声低沉嗓子哭泣声儿,可走了四五步,那低嗓子的哭泣声忽然愣了一下,这哭泣声猛地一断,我戛然也给顿了下脚,本身无惊无惧,这几乎也就下意识的愣了一下。

顿脚一瞬,我猛地晃了下神儿,抬腿就又要往前走,可这刚迈了一步,那映火光的佝偻人影身子动了下,余光撇着他,眼看着那人影儿。。。。居然朝我缓缓扭过了脑袋。

这扭头一瞬,我抬到一半儿的脚,忽然愣在住了,并不是他惊了或吓住了我,只是那一瞬间,背着月光火光,那黑兮兮看不真切的那张脸,让我忍不住驻足瞅上一眼,说白了。。。都是好奇心作祟!

驻足停在那,那人影耷拉着脑袋,只看得一脸黑兮兮皱巴巴的,毛躁躁稀疏的头发顺着额头,遮着半张脸,两只眼透着毛糙头发直勾勾的上挑着,一副傻兮兮阴惨惨的瞅着我,那感觉。。。。说不出如芒在背,但大晚上被这么一双眼神瞅着,任谁都不舒服,若是平常人恐怕早就吓傻了。♂

第一百零五章 清明夜

驻足停在那,那人影耷拉着脑袋,只看得一脸黑兮兮皱巴巴的,毛躁躁稀疏的头发顺着额头。遮着半张脸,两只眼透着毛糙头发直勾勾的上挑着,一副傻兮兮阴惨惨的瞅着我,那感觉。。。。说不出如芒在背,但大晚上被这么一双眼神瞅着,任谁都不舒服,若是平常人恐怕早就吓傻了。

这人。。。怕是有点儿问题,对。。。这个人,他身上没显露半分阴冷鬼气,错不了,这。。绝对是个人!

一双直勾勾的眼神撇过来,我也就愣了半瞬,出于礼貌,对他微微点了下脑袋,我正准备抬脚走人呢。忽然嘶哑哑的一嗓子猛地刺了我的耳朵。

“小子。。。这深更半夜的,过桥上路。。。你是要去哪啊!”阴惨嘶哑的一嗓子,那声音绝对是嗓子里硬逼出来的,听声音。。。还稍带了几分阴柔。这眼瞅着一身模样打扮看不出啥。。。听这一句话,我才明白,这人。。。原来是位老太太!

这一句话,我愣了下,点头儿应了声儿。“老太太。。。我是要去火车站赶火车。这大晚上的。。。您弄完了也早点儿回去歇着吧!”

我应了一句,抬脚就准备往前走,遇上这深夜烧纸祭人的事儿,本就晦气的很,更何况这老婆儿还一副古怪兮兮的,瞅着就让我人心里不舒服,这一面相逢。我也懒得再多说。

可我抬脚刚迈了两步,嘶哑扯嗓子又是一句,“半夜三更。。。。赶夜路也要分个时候,这人走人路,鬼走鬼桥,碰对了时候,赶上了趟儿,跟错了人。。。走错了路,那可就回不来了!”

这咿呀呀一声闷嗓子,听着我心里一个劲儿的不舒服,人行人路,鬼走鬼桥,什么碰对时候赶上趟,这听起来。。。一股子说不出的邪乎劲儿。

她这一说,我顿脚愣在了那,那老婆儿接着叨念着,“今晚上。。。不该走这夜路,这也不是该人走的时候,不该碰见的,走上遇上了。。。再想走,可就走不了了。避过了是福,躲不过。。。那就是命,是命啊!”

这稀奇古怪的一通话儿,我驻足在那停了一瞬,撇脑袋瞅着那老婆儿一眼,黑兮兮皱巴巴的老脸看的模糊,那上挑勾着上眼皮儿的眼神儿死盯着我,混沌黯淡,活脱脱的一双死鱼眼!

瞅着这古怪老婆,我忍不住多问了句,“老太太。。。您说的,这不该走的时候,和那不该碰上的,这。。。到底是些啥啊!”

“嘿嘿嘻嘻。。。。”惨兮兮的一声冷笑,听着让人打心底儿里不舒服,我瞅着那老婆儿,惨淡淡黑兮兮的牙茬子撇了下,“人走人路。。鬼走鬼桥,该啥时候走啥路,碰上的。。。。除了是不该碰的人,那就剩不能碰的鬼了!”

“人途鬼路。。。各走各路,该他走的,你别占,该你走的。。。你别留,走错了路。。。那可是没命的路!”

“没命的路。。没命的路。。。”阴惨抑扬的吆喝声,这一句话她一连说了七八遍,嗷嗷的嗓音儿,也变得越来越凄厉,到了最后。。。那嘶哑哑的吆喝声彻底成了哭嚎,抑扬顿挫,凄厉厉尖嗓子哭叫着,“小宝。。。小宝啊,不让你走。。你偏走,这一走就走上了没命的路,回来吧。。回来吧,回家奶奶给你蒸年糕。。。回家了!”

这凄厉厉一嗓子,大半个桥头儿都是惨烈烈的刺耳,那老婆儿扯着嗓子,咿呀呀的边哭边烧着纸钱,这哭声一起,夜里小冷风骤然也起了苗头,一旋夜风带着一把带火苗儿的纸钱,半空中一卷,一把纸灰迎着夜色里,忽然平添了几分诡异凄凉。

飘飘悠悠。。。夜风打着旋儿,从头顶儿上飘荡荡的撒着,那一旋纸灰拂在脑袋顶上,没有余温,反倒像落了冬天里的冰渣子一样!

这几秒钟的工夫,我还真在这呆不住了,这古怪老婆子阴阳怪气,一股子邪乎劲儿让人心里搁的慌,也就是现在的我,若是换在三五月前,我绝对打死也不上这石桥路,这种邪乎事儿。。。能避着还是避着!

我咽了口气,也没再搭理那老婆子,扭身抬脚就往前走,一路朝前走着,后面听着那老婆子阴阳怪气儿,扯嗓子哭喊吆喝着,“不让你走。。。你偏走,这一走可就上了没命的路,没命的路。。。小宝,你回来啊。。。别走了,回来吧!

神经兮兮的老婆子,听她吆喝着什么小宝的名字,这应该是他孙子,这老年没了儿孙,白发人送了黑发人,这本就是个伤人心的事儿,或许。。。这是因此受了打击,伤心过度坏了神智吧!

不管咋说,这老婆子是人,虽然阴沉古怪了点儿,但身上也没漏出啥诡异阴冷的感觉,我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权当一个疯婆子,也就不予计较了!

我抬脚走下石桥路,一路朝前走着,后面咿呀呀哭吼声依旧刺耳,那老婆子哭号了一阵,咚咚咚咚。。。又是一连串木棒子敲桥面的声儿,扯这嗓子一个劲儿吆喝骂着,“勾魂的小鬼儿,你留下我孙子,你给我留下。。。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个勾人的狗东西,打你个鬼人头。。。我打死你个鬼人头!”

咚咚咚。。。咚咚的敲桥面的声儿,听这声音,我又忍不住扭头望了一眼,那老婆子蹲在地上,不知从哪摸了个大木棒子,一边在桥面上咚咚敲着,一边扯嗓子骂着,“打你个勾命鬼儿,我打你个鬼人头。。。。。”

无鬼、无邪,桥面上绝对没半点儿邪祟鬼物,有的。。只有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桥诡异。。。人更诡异!

我没敢多停留,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一个深夜过路人,也没必要管这疯婆子闲事儿,这时候。。。恐怕已经过了午夜,其他不论,咱还是赶路要紧。

下了石桥往左拐,顺着小河沟一路朝前,这走了几百米的路,忽然眼皮子底下飘悠悠闪过几晃子灯光,我一撇脑袋望向那小河沟,水面上明晃晃几道火光亮着,三五盏莲花儿灯,正顺着河流飘悠悠的流了过来。

“莲花灯。。。”一瞅见这个,我心里有点儿纳闷了,“这大晚上。。。怎么会有人点莲花灯,而且。。。还这么多!”

乡村一些流传风俗,早生夭折的孩子,不入棺材不入坟,不领生身父母祭拜,一截草席裹着就抛在了荒郊野外。

每至死辰忌日,或是清明重阳鬼节之类的,夭折孩子人家都会在河边烧着冥纸纸钱祭拜一下,顺便点上一盏莲花灯,顺着水流一道飘过去,算是把这阴冥拜祭之物送到孩子那。巨吉大技。

早些年在村子里,偶尔碰上一盏莲花灯,虽然避嫌忌讳,但这也不算啥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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