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战隋-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世勣的目光望向了官船上的槛车,仔细观察着槛车里的囚犯,忽然,他的目光与两道犀利眼神相撞,那眼神冰冷,充满了血腥杀气,犹如两道厉啸利剑一般狠狠地刺进了徐世勣的心里,让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忙不迭地的移开了目光。他很恐惧,他甚至都不敢去看那双冷冽眼神的主人长着怎样一幅凶神恶煞般的面孔。

    “阿兄看到甚?”徐世勣下意识问道。

    单雄信手指岸堤,冷笑道,“这帮官贼有麻烦了。”

    徐世勣顺着单雄信手指方向望去,只见熙熙攘攘的岸堤上,有一些白衣人、黑衣人正在放步狂奔,或拿刀剑,或执弓弩,凶悍而嚣张,在人群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直奔徐氏码头而来。

    =

    。。。

第三章 白发刑徒

    《战隋》最新章节。。。

    或许岸堤上的人猜不到这群彪悍之徒狂奔的原因,但徐氏船队上的人已经把官船上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自然联想到他们极有可能是劫囚之贼。这群人在水道上没有劫囚成功,遂又从陆路上围追堵截。光天化日之下,且在举国备战之期,律法最为严苛之刻,这帮劫囚者竟如此嚣张,实在令人震惊。

    官船上的卫士和水手们也发现到了岸堤上的异常,但他们并不惊慌,从容靠岸,从容下船,利用码头上堆积如山的物资从容布阵,并向码头上的青衣胥吏和看守卫士求助。

    官船上的卫士官长显然拿出了极具份量的符信或命令,立刻便得到了青衣胥吏和码头看守卫士们的帮助,同时遣人急奔城内,报讯求援。

    很快,那些白衣人、黑衣人就冲进了徐氏码头,向护卫槛车的卫士们发起了攻击。

    四周看热闹的人马上就看出了名堂。劫囚贼是以死相搏,以命搏命,一个个勇不可挡,而那些看守码头的卫士们却未战先怯,裹足不前,这事本与他们无关,完全没必要因为毫不相干的事而丢了性命,所以真正挡住劫囚贼的还是那些押送囚犯的卫士,只是他们人数有限,同时保护三辆槛车显得力不从心。

    然而,当劫囚贼占据上风,逼近槛车之后,接下来所做的事却大出围观者的预料,令人难以置信。

    劫囚贼不是要营救囚犯,而是要诛杀囚犯。

    “灭口!”几乎所有围观者都在同一时间冒出同一个念头。有人要灭口,为此不惜驱使死士在光天花日之下劫囚、杀囚,如此肆无忌惮,不难想象这群死士背后势力之强横。

    槛车内的囚犯被迫自救。虽然他们都戴着手镣脚镣,但身手却很敏捷,有一辆槛车内的囚犯甚至联手抗敌。奈何方寸之间行动不便,又是赤手空拳,很快便有囚犯惨叫着死去。

    突然,剧变骤生。

    一辆槛车的木栅栏或许在劫囚贼的连续重击下变得脆弱了,竟然被槛车内的囚犯们强行用身体撞开了,接着几个囚犯破车而出。

    冲出了樊笼的囚犯就如脱困的猛虎,向四周的卫士和劫囚贼疯狂扑去,一个个势不可挡。其中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健硕,长着一头白色长发的囚犯最为醒目,也最为厉害。

    此人冲出槛车后,面对举刀杀来的卫士非常冷静,从容躲闪,然后出手如电,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和血腥手段致敌于死地。转眼间,此人拳打脚踢,连杀了五个卫士,三个劫囚贼。

    四周围观者瞠目结舌,惊骇不已,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如洪荒猛兽一般的刑徒,用手镣活活勒死了一个劫囚贼,吞噬了第九条鲜活的生命。接下来的一幕更为血腥,白发刑徒竟以此具尸体为武器,将其抡圆了狠狠地砸向一个持刀卫士,一时间血肉横飞,场面惨烈至极。

    持刀卫士初始还能抵抗,但白发刑徒恐怖到了极致,竟然一口气连砸十五下,最终硬是把持刀卫士活活砸死在地,而那具尸体四分五裂,最后只剩下了两截断腿。即便如此,这两截断腿在白发刑徒的手里同样是杀人武器,一个如利剑一般插进了对手的胸膛,一个则如铁锤一般砸碎了对手的头颅。

    白发刑徒的攻击力太恐怖了,挡者披靡,取人性命就如探囊取物。这还是戴着镣铐行动不便的情况下,假如给他自由,给他武器,天下谁能匹敌?

    徐世勣望着码头上的激战,目瞪口呆,以致于忘记了这场血腥厮杀所带来的强烈的视觉冲击。他可以肯定的是,刚才在官船上看到的那冰冷眼神的主人,一定就是这个白发刑徒。

    单雄信向来以武技高强而自诩,事实上到目前为止,他所认识的豪侠中也的确无人击败过他,他有骄傲的资本,但今天他却被白发刑徒的强悍所震撼,他自问以自己的武技在今天这个场合,绝对不会像白发刑徒一样进退自如,杀人如屠狗。

    蓦然他产生了一个疑问,以这个白发刑徒的强悍武力,小小的槛车能困住他?就算能困住他,但他现在已经破车而出了,码头上又一片混乱,白马津又是个南来北往四通八达的地方,他完全可以杀出去,逃之夭夭,为何还要在码头上疯狂宰杀卫士和劫囚贼?难道他嗜血成性,是个疯癫之徒?抑或,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阿兄,那个白发刑徒,必定是劫囚贼的目标。”忽然,徐世勣的声音在单雄信的耳边响起,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

    单雄信没有说话。这个白发刑徒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是适逢其会看一场热闹而已,他关心的是翟让的生死,是翟让一案正在东郡所掀起的风暴。自己的事都管不过来了,哪有兴趣理会别人?

    “奇怪,白发刑徒既杀卫士,又杀劫囚贼,却又不乘机突围逃走,为甚?”

    “因为有人要杀他灭口。”单雄信笑道,“既然有人一定要置他于死地,他为甚逃?不如待在槛车里安全。”

    “撕破脸了。”徐世勣已经恢复了冷静,一边目不转睛的望着白发刑徒在码头上大开杀戒,一边兴趣盎然地猜测道,“既然撕破脸了,白发刑徒理所当然会背叛身后的主子,那么保护他的人会更加尽心尽力,他也就更安全了。”

    单雄信“噗哧”一笑,懒得理会徐世勣无聊的遐想,“不要看别人的笑话,俺们的处境未必比别人好,或许更恶劣。不要耽误时间了,快些上岸去城里寻找黄曹主。”

    “阿兄,会不会是反间计?这些劫囚贼不过是工具而已,目的就是欺骗白发刑徒,让他背叛自己的主子。”徐世勣继续猜测,意犹未尽。

    “你想的就是比别人多,将来肯定擅长阴谋诡计。”单雄信笑侃道,“这次救明公,不如就由你来出主意,俺听你的安排。”

    “阿兄笑话了。”徐世勣率先走到船舷边上,准备缘绳梯而下。

    就在这时,从白马城方向传来激昂的号角声,接着鼓号齐鸣,隐约还能听到战马疾驰的奔腾之声。

    “鹰扬府出动了。”单雄信先是看看白马城方向,然后转目望向码头。

    众人亦齐齐注目看去。

    鼓号一响,码头上的厮杀更为激烈。劫囚贼攻势更猛,完全是一幅豁出去了不要命的打法,而坚持战斗的为所不多的卫士们却结阵自守,试图拖延时间。破车而出的重刑犯就剩下白发刑徒一个了,其他都死了,但这个唯一活着的白发刑徒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不但在激战中利用对方的武器斩断了自己的镣铐,还夺取了对方的武器,此刻他左手拿着皮盾,右手一柄战斧,一柄血迹斑斑已经剁下两颗人头的战斧。

    蓦然,白发刑徒仰天长啸,啸声激扬,冲天战意磅礴而起。

    “杀……”白发刑徒一声怒吼,气势如虎,飞步上前,盾牌凌空挥出,与迎面杀来的黑衣贼猛烈相撞。“当……”一声金铁交鸣,战斧如鬼魅一般破空而出,正好挡住了黑衣贼横空剁下的凌厉一刀。皮盾去势不减,如雷霆一拳,狠狠撞上了黑衣贼的身体。几乎在同一时间,白发刑徒的左脚动了,如幽灵一般出现在盾牌的下面,无声无息的一脚揣着在了黑衣贼的裆部。

    黑衣贼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身体被巨大的撞击力撞得腾空飞起,手中横刀更是把捏不住脱手而出。

    白发刑徒如影附随,右手战斧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带起片片残影,然后一头斩进了黑衣贼的胸膛。鲜血飞溅,惨嚎声嘎然而止,尸体轰然坠地。

    白发刑徒一脚踏上了黑衣贼的尸体,跟着高大而健硕的身躯腾空而起。皮盾护在了身前,战斧雷霆劈下,更有如雷吼声骤然炸响,白发刑徒就如一颗从天而降的巨石,猛烈地撞向了另一名黑衣贼。

    那名黑衣贼没想到白发刑徒竟然使出了玉石俱焚的一招,这是以命换命之术,黑衣贼若是不退,虽然能杀了白发刑徒,但他自己也必死无疑。死士也是人,在死亡来临之前,意志薄弱者或许就会犹豫,就会害怕。那名黑衣贼因为害怕死亡而犹豫了一下,他试图寻到一个既能杀了白发刑徒又能全身而退的好办法,但就是这么短暂的耽搁,白发刑徒撞上了他的身体,跟着他就看到自己的长剑倒撞而回,然后眼前白光一闪,他感觉自己竟然匪夷所思的看到了蓝天白云,看到了正从远处飞驰而来的鹰扬卫士。他正在与白发刑徒厮杀,他不可能看到这一幕,除非他飞了起来。

    他的确飞了起来,不过飞起来的是他的头颅,而他没有头的身体却是倒飞而起,连同脖腔喷射的鲜血,一起落在了狼藉的地上。

    白发刑徒杀得性起,高举盾牌和战斧,再一次仰天长啸,披散长发和宽大囚服随风飞舞,高大身躯渊渟岳峙,恰似一尊无敌战神。

    “杀!”白发刑徒一往无前,摧枯拉朽一般,把一群劫囚贼杀得落花流水。

    白发刑徒的强悍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不论是卫士,还是劫囚贼,还是四周围观者,都被这个血腥、残忍却又如无敌战神一般的刑徒所震撼。卫士们早已畏惧,只顾结阵自保。劫囚贼坚持到了最后,但在白发刑徒的疯狂杀戮下,在人数迅速减少而白马城的鹰扬卫士正飞驰而来的不利情况下,他们只有撤退,混进熙攘的人群隐藏形迹,否则必定全军覆没。

    劫囚贼如风而来,如风而去。

    卫士们尚未松口气,却看到白发刑徒朝着他们走来,战斧上的鲜血犹在流淌,目光更是凶恶狞狰,杀气腾腾。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队鹰扬骑士疾驰而来,马槊高举,弓弩齐开,奔腾之声惊天动地。

    “降者不杀!”

    =

    。。。

第四章 东郡翟氏

    《战隋》最新章节。。。

    单雄信和徐世勣上了码头。

    单雄信的那帮手下依旧沉浸在目睹一场血腥厮杀的兴奋之中,热烈议论着官匪激战中的细节,争先恐后的猜测着白发刑徒的身份以及这场码头激战背后所蕴藏的秘密。

    好奇心人人都有,单、徐两人对这场不期而遇的厮杀也充满了好奇,尤其徐世勣,他毕竟年轻,尚不满十七岁,正是充满幻想和热血沸腾的年纪,但这一刻他们心情沉重,强作欢颜。

    这场码头激战肯定会给白马局势带来影响,而这种影响肯定会大大增加营救翟让的难度和风险。

    单雄信和徐世勣也是刚刚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因为从白马城驰援而来的不仅仅是一队鹰扬骑士,还有鹰扬府的正副官长和整整一个团的鹰扬卫士,另外东郡地方军长官白马都尉,东郡郡府的郡尉也先后赶了过来,最后竟然连郡守、郡丞和从东都来的监察御史都联袂而至。如此兴师动众,可见对此事的重视程度,由此也可以推测到白发刑徒非同寻常的身份,再深想下去不难估猜到码头激战的背后肯定牵扯到了东都复杂的权争。

    单雄信带着一帮手下率先进城而去。

    徐世勣与管理码头的执事商谈一阵后,便带着几个随从匆匆进城。他先到城中老铺取了一些贵重物件,然后赶到了单家酒肆,与秘密聚集在此处的一帮兄弟朋友见了面。这其中有翟让的哥哥翟弘,侄子翟摩侯,有翟让的方外之交贾雄道士,另外便是道上的朋友了,有王要汉、王伯当兄弟,王当仁、周文举、李公逸等一方豪侠。

    在坐诸人中,以翟弘身份最为尊贵,他是东郡翟氏的家主。

    翟氏是东郡本地望族,官宦之家,属于中土三四流贵族。翟氏传自两汉,魏晋南北朝时以汝南、南阳两堂为盛。南北朝后期至本朝,又以河南翟氏为盛。因为最终统一中土的是关陇人,关陇贵族理所当然在统一后的权力和财富分配中占据了最大比例,而做为失败者的山东贵族和江左贵族只能忝居其末。结果可想而知,像翟氏这等山东三四流世家迅速没落。

    虽然翟弘、翟让兄弟都进入了仕途,但始终居于人下,籍籍无名,没有出头之日,更无光宗耀祖之期。穷则思变,翟氏和山东大多数没落世家望族一样,既然在仕途上难有作为,那么只好在财富上多做努力,毕竟维持一个世代传承的贵族大家族,权力和财富缺一不可。

    翟氏是贵族,不能自降身份去营商,所以他们获得财富的办法便是以权力换财富,而帮助翟氏获取财富的便是东郡离狐徐氏。

    东郡离狐徐氏是河南巨贾,它与东郡翟氏的关系极其亲密,但翟氏是贵族,徐氏是商贾,地位非常悬殊,所谓关系亲密是建立在双方共同的经济利益上。

    在中土若想成为巨贾,在某个行业形成垄断性实力以获得垄断性收益,绝对离不开权力的支持,而权力的拥有者便是贵族。诸如像山东五大世家、关陇汉虏两大系贵族都是势力极为庞大的豪门,属于权力的高层乃至顶层,一般巨贾根本高攀不上,只能攀附像东郡翟氏这等地方豪望,然后利用这些地方豪望与更高一级贵族的从属关系,达到寻租更大权力的目的,继而在各方之间实现利益最大化。

    崔弘做为家主,这些年来精力都放在家族事务上,主要也就是经营关系和积累财富,早已远离仕途。不是他不想在仕途上努力,而是当年他抱错了“大腿”,被归于前太子杨勇一党。先帝和今上都不遗余力的打击太子党,禁锢太子党,可以说只要今上还活着,像崔弘这样的太子余党根本就没有再入仕途的可能。

    于是崔弘就把振兴翟氏的希望寄托在弟弟翟让身上,哪料祸从天降,翟让突然被抓了,而且还是死罪。

    翟让出了事,必然累及整个家族,翟弘毕生的努力都将毁于一旦,这让他无法接受,他要反抗,要与命运做斗争,要救出翟让,要拯救整个家族。

    目前局面下,崔弘已经失去了向“上面”求助的可能,只能放下贵族的架子,向“下面”求援,向那些曾受庇于翟氏的地方豪强和巨商富贾们求援。

    徐世勣进来后,首先执子侄之礼问候翟弘,并询问翟氏目前的状况。

    其实之前单雄信已经告诉过他了,翟弘在接到翟让被捕的消息后,自知难逃灭族噩运,果断遣散了僮仆,让家人分散藏匿于多个秘密之处。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一个家族几十口乃至上百口人,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都是死,必须想一个生存之策。

    不过现在谁也没有心思商讨翟氏的生存问题。假若不把翟让救出来,任由翟让一案扩大化,任由官府抓捕更多的人,那么就算翟让死不招供,其他人也会招供,最终今日在坐的所有人都要给翟让陪葬,而更可怕的是,各人的家族也难以幸免,都要给翟氏陪葬,而且还会连累更多的无辜,因此案而死者恐怕数以万计。

    翟弘略略敷衍了徐世勣两句,然后直截了当的问道,“除了劫狱,没有其他办法?”

    翟弘显然还存有一丝幻想,认为徐氏或许还能寻到一丝逆转的机会。

    徐氏是河南巨贾,其背后当然不只东郡翟氏一个靠山。东郡翟氏没落已久,只是一个地方势力而已,根本就没有能力帮助徐氏垄断大河南北的航运,所以徐氏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大靠山,肯定受到了一个诸如像山东五大世家这种位居权力高层的顶级豪门的庇护。

    翟弘据此判断,一厢情愿的认为,假若徐氏能请动其背后豪门出手相助,或许就能拯救翟让和翟氏。毕竟翟让的地位不高,权势不大,东郡翟氏也只是一个末流贵族,所以拿翟让和翟氏“开刀”的人,其地位和权势也有限,肯定不能与顶级豪门相提并论。

    徐世勣当然明白翟弘的言下之意,不假思索的连连摇头。

    “唯有与明公同生共死了。”

    徐世勣这话一出口,翟弘心里仅存的一丝希望骤然破灭。徐世勣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我可以给翟让陪葬,但徐氏不能给翟让陪葬。

    屋内沉寂了很久。大家之所以等待徐世勣回来,就是因为徐氏既有钱又有靠山,假若徐世勣愿意倾尽徐氏全部力量拯救翟让,事情或许还有挽救的余地,但如今看来大家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