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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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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十住出自天水赵氏。天水赵氏是陇西著名世家,在关陇贵族集团中有重要一席,祖上有做过北魏库部尚书的赵达,有西魏八柱国之一的赵贵,可谓英才辈出。陇西人赵十住和河西人段达是世交,两家还有姻亲关系,来往密切,所以段达出任涿郡留守后,为确保镇戍安全,理所当然要安排几个亲信做为“左膀右臂”,于是在段达的运作下,远在辽东战场上的赵十住调至幽州镇戍,主要负责渔阳、北平和安乐三郡之防务,而圣主的亲信江左人武贲郎将陈棱则出任副留守,负责燕北方向的卫戍。

    官场上这种权力制衡很正常,防止一家独大嘛,因此当陈棱率军南下东都平叛后,段达并没有考虑副留守的新人选,而是首先抢占燕北之利,以最快速度把赵十住调到了燕北,哪料到风云变幻,先是白发贼突然杀进了燕北,接着齐王又呼啸而至,尔后国防和外交战略又做了调整,第三次东征又提上了中枢日程,幽燕在北疆镇戍中的地位前所未有的重要起来,在南北关系的未来发展中也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于是涿郡留守府做为幽燕地区的最高军政机构,必然成为圣主和中枢一些重大决策的主要执行者,其执行结果直接影响到了中外大势的未来走向,为此涿郡留守府的地位和权力必然得到巩固和加强。

    在这种背景下,段达为确保执行力度和执行结果,确保自己可以建立功勋并在仕途上走得更远,就必须牢牢抓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而若要抓住机会,首先就要确保自己权力的集中,就要绝对掌控涿郡留守府,就要绝对掌控幽燕镇戍军,于是段达开始考虑更换副留守,考虑副留守的人选。

    段达选择自己的兄弟骁果军统帅武贲郎将阴世师做为最佳搭档。之所以选择阴世师,最大的原因就是阴世师深得圣主的信任,这一点至关重要,否则圣主不但不会接受段达的建议,反而会怀疑段达搞“小山头”,别有居心。

    这件事很重大,段达必须提前告之赵十住,详细解释,以防误会。赵十住现在是幽燕镇戍军的统帅,代替陈棱负责幽燕卫戍,而在幽燕这个防区,段达是军政长官,他位居次席,如果陈棱调离,赵十住有顺位上升的优势,再加上段达又是他的兄弟,又主动邀请他到幽燕来襄助,所以于情于理段达都应该竭尽全力把他推到副留守的位置上,结果呢?结果段达告诉他,兄弟,我从骁果军请来阴世师做副留守,咱们兄弟三人齐心协力共谋未来。

    赵十住勃然大怒。岂有此理!你要我帮忙的时候,我二话不说,马上就来了,但我要你帮忙的时候,而且还是顺手忙,你不但不帮,反而胳膊肘往外拐,竟然从骁果军请来阴世师,弃我如敝履,无情无义到了极点。你这也叫兄弟?是兄弟就应该两肋插刀,就应该“不可为而为之”,哪有背后捅刀子的?你帮不上我这个忙,我不怪你,我也能理解,但你根本不帮忙,手都不伸,试都不试,甚至根本就没有这个念头,那我就要怨怪你了。

    两人之间产生了怨隙,事情就复杂了。燕北兵力单薄,之前赵十住都硬扛着,现在不扛了,告急文书一日一份,每天求援,摆明了就是要推卸责任,不出事便罢,出了事莫找我。燕北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地方势力因为飞狐陉断绝,利益严重受损,个个都急红了眼,拉帮结派到了怀戎,好几千壮勇大叫大嚷着要剿贼,当然前提是卫府军要“挑大梁”做主力,之前赵十住还推诿敷衍,好言安抚,现在却蓄意挑唆,说白发贼主力都在上谷被牵制住了,怂恿汉虏乡勇们主动去打飞狐陉。之前塞外的马贼盗匪在突厥人的暗中支持下,成群结队,轮番扰侵怀荒边镇,而赵十住杀气腾腾,不但派兵追剿,有时还亲自率军巡边,态度非常强硬,现在赵十住消极了,既不出塞巡边,也不出兵剿贼,任由马贼盗匪肆虐,紧闭关门,眼不见为净,大大助长了北虏的嚣张气焰。

    昨天叱吉设阿史那咄捺的使者到了怀戎,恳求赵十住开关,一则胡贾要通行,回易要往来,二则闭关加剧了边境的紧张气氛,对南北双方都不利。赵十住不予理睬,直接叫使者去蓟城,去找涿郡留守段达,这事不归他管。突厥使者对赵十住的态度大为不满,出言威胁,说近期会有更多马贼盗匪蜂拥寇边,会严重危及到怀荒及长城安全。赵十住大怒,当即把突厥使者赶出了怀戎,这是要撕破脸的前奏。

    今天段达又有书信来,说圣主已经下达诏令,任命武贲郎将阴世师为涿郡副留守。阴世师既有行政职务,又保留了军职,实权很大,关键时刻甚至可以凭借军权架空段达,由此可见圣主对阴世师的信任。段达与阴世师做了分工,段达负责幽州镇戍和上谷剿贼,而阴世师负责燕北卫戍。现在阴世师正日夜兼程赶赴燕北,为防患于未然,段达严正告诫赵十住,阴世师此行负有圣主所托的重要使命,事关重大,请赵十住务必密切配合阴世师,切切不可意气用事,不可暗中掣肘,否则后果严重。

    赵十住嗤之以鼻,阴世师到燕北来能负有什么重大使命?段达的借口未免过于拙劣,不过事已至此,赵十住也乐得一推了之,反正燕北局势危急,自己又没有能力扭转危局,干脆把“烂摊子”仍给阴世师,落得个清闲。

    然而天不遂人愿,赵十住越是“躲”,变故就来得越快。

    斥候十万火急禀报,叛军兵临桑干,急速渡河,大战一触即发。

    =

    。。。

第六百九十五章 不作为

    赵十住不以为然。之前叛军就曾渡过桑干河攻城拔寨,烧杀掳掠当时他在怀荒,闻讯飞奔而回,无奈兵力短缺,只能一边被动防守,一边征召地方乡团以解燃眉之急。之后双方接触过几次,不过赵十住的目的是控制局势,而叛军也以牵制为主,无意决战,所以双方都很克制,一触即退,没有打起来。再接着赵十住与段达产生了矛盾,消极怠工,而叛军也不知为何撤回了祁夷水,双方拉开了距离,战事暂停。哪料好景不长,这才安稳了短短数天,叛军又卷土重来了。

    “明公,据斥候所报,这次渡河北进的叛军规模很大,有数万之众,其目的显然是冲着整个燕北来的,我们必须全力防备,并急报留守府,请求支援。”司马邵静安看到赵十住“无动于衷”,根本不重视,大为着急,虽然他知道赵十住最近心情烦闷,情绪低沉,很消极,也约莫猜到与“副留守”这个位置的争夺有关,但现在形势危急,消极怠战的结果很严重,一旦燕北陷入战火,混乱不堪,危及到镇戍安全,罪责就很大了。

    “数万?”赵十住不满地瞥了邵静安一眼,嗤之以鼻,“危言耸听。命令斥候,打探清楚了再报,不要惊惶失措,更不要胡说八道惑乱军心,否则严惩不贷。”

    邵静安暗自叫苦,犹豫片刻后,小心翼翼地说道,“明公,据留守府的消息,最近几天高阳方向的叛军已全线后撤常山关,上谷方向的叛军也收缩至蒲阴陉。听说,齐王也已率军进入上谷。”

    邵静安说得很含蓄,但意思很明显,叛军撤离冀北,不可能困守飞狐,被动防守,必然要主动出击,要乘着燕北兵力空虚之际,北渡桑干打下几座城池,以拓展地盘,抢占先机,为立足燕北打下基础,为此倾巢而出的可能性非常大。

    赵十住沉吟不语。他当然知道邵静安的分析有道理,卫府这边必须做好防备,怀戎、广宁等燕北腹地的几座重要城池要重兵防守,只是他情绪太差,一想到阴世师即将赶来对自己指手画脚,他就气怒攻心,比吃苍蝇还难受,实在是没有主动“作为”的积极性,然而一点都不作为也不行,毕竟燕北的镇戍安全至关重要,不容有失。

    邵静安看到赵十住沉默不言,有所意动,遂继续进言道,“明公,叛军现在深陷两线作战之窘境,十分被动,这种局面下,叛军若死守飞狐,肯定坐以待毙,但他们攻击燕北,同样是下下之策。叛军攻击燕北有挟长城安危来胁迫我们妥协和让步的意图,从而给他们赢得宝贵的时间度过危机,只待大雪来临,他们就有了喘息之机,然而燕北稳定与否直接影响到了南北关系的展,上至东都下至涿郡都无法容忍叛军破坏和恶化南北关系,所以不出意外的话,留守府马上就会派遣大量援军进入燕北剿贼,甚至就连齐王都有可能北上边陲。”

    赵十住看了邵静安一眼,目露赞赏之色。邵静安出自幽燕世家,本土贵族官僚,对幽燕乃至北疆局势了解得比较透彻,一句话就说到了“要害”,而“要害”就是齐王。这两年齐王为了剿杀白贼,从齐鲁追到中原,从中原追到河北,现在又要从河北追到燕北,这里面的玄机太深了,只要不是痴儿都能看出问题。接下来局势如何展,关键就在圣主和中枢,如果圣主和中枢默许齐王到燕北追剿白贼,那剿贼一事就要上升到政治高度,而燕北局势也必然生重大变化。

    现在赵十住就在静观其变,他不敢有“大动作”,不论是剿贼还是戍边都很“消极”,以免局势大变后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祸从天降。所以赵十住的“消极”实际上大有深意,并不仅仅是官场上的意气之争,而是假借官场上的意气之争来掩饰他对燕北局势变化的畏惧,担心自己被这种变化背后的激烈权力博弈所吞噬,白白做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你的意思是,叛军大张旗鼓攻击燕北是虚张声势,白贼另有图谋?”赵十住慢条斯理地问道。

    “燕北边陲,外有北虏,内有重兵,荒芜贫瘠,生存条件十分恶劣,白贼焉能不?岂会自寻死路?所以某认为,白贼的真正目标应该是河北,攻打燕北实际上是为了南下河北,但在河北展同样面临卫府军的四面围剿,为此白贼就想了个调虎离山的主意,先打燕北,混乱燕北局势,恶化镇戍安全,挑起南北对抗,把河北、幽州的卫府军全部吸引到燕北,然后他就可以南下河北,烧杀掳掠了。”

    “倒是有这种可能。”赵十住微微颔,“计将何出?”

    “明公,如果叛军大规模北渡桑干只是为了做出攻打燕北之态势,只是为了营造出紧张局面以误导我们做出错误的判断,白贼只是虚张声势,那么白贼必然不敢与我们正面对阵,更不愿与我们大打出手,他要最大程度地保存实力以便南下打河北。”

    赵十住心领神会。邵静安并不反对他“不作为”,但考虑到当前紧张局势和未来可能会生的重大变故,“不作为”显然太被动,稍有不慎反而把自己逼到了绝路,所以应该积极主动“作为”,以虚假的“作为”来掩盖真正的“不作为”。

    赵十住权衡良久,还是接受了邵静安的建议。现在圣主和中枢就在临朔宫,近在咫尺,燕北这边稍有风吹草动就会传到行宫,如果自己面对白贼的攻击闭门不出,畏怯不战,任由其烧杀掳掠混乱燕北局势,甚至危及到镇戍安全,极有可能遭到圣主和中枢的严惩。另外,因为一个可有可无的副留守位置而与段达产生矛盾,伤害了几十年的友情,太不值得。再说阴世师深得圣主信任,为圣主所器重,这种人前途无量,涿郡副留守的位置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不过是一个暂时过度而已,危机过后阴世师极有可能升官加爵在仕途上走得更远,所以自己应该正视现实,应该摆正位置,应该利用这个机会与阴世师搞好关系,将来或许就能对自己有所帮助。

    “传令,诸鹰扬立即集结,并召集各乡团宗团,连夜西进,剿杀叛贼。”

    八月二十七,凌晨,桑干河北岸,昌邑小城。

    急骤而暴烈的马蹄声击碎了黑暗的静谧,由远而近,呼啸而至。白飘飘的李风云带着一队骑卫,在朦胧夜色中一路狂飚,旌旗猎猎,黑氅翻卷,气势如虎,如风一般卷进小城。

    虎贲总管郭明、副总管张翔及司马、录事、参军事等僚属在小城最大一座府邸前相迎。

    战马嘶鸣,蹄声骤止,掀起一阵秋夜凉风。李风云飞身下马,一边解下遮住大半张脸的挡风帷巾,一边冲着迎上来的郭明、张翔挥了挥手。

    李风云的贴身近卫徐四六乘着大家亲热寒暄之际,帮助李风云解下大氅,又从其手中拿过挡风帷巾,然后一股脑儿塞给了身后风云卫,寸步不离李风云。

    司马袁安,录事萧逸,参军事李孟尝从后赶来,众人又是一番笑谈。

    袁安这两年一直追随李风云左右,久经战阵,饱受风雨,整个人都变了,沉稳睿智,而李风云更为看重的则是他圆润变通、与人为善的处事方式,这种方式不但让他从容周旋于各路势力中,还能最大程度地求同存异,把大家凝聚在一起团结协作,这太宝贵了。

    萧逸很兴奋,全身上下都洋溢着一股激情,不知道是因为出塞杀虏刺激了他,还是因为这种行走在生死边缘的冒险让他陶醉其中,难以自拔,总之这位被崔家十二娘子随手“抛弃”在联盟中的豪门纨绔也在战火的锤炼中日渐成熟。之前李风云激战东都,萧逸本来也想去的,但被李风云劝阻了,毕竟当今皇后就是出自萧氏,萧氏与圣主、皇族的关系太密切,一旦出了意外,萧逸身份暴露,当面打圣主、皇后的脸,实在有损萧氏声誉。这次李风云也不想带他出塞,太危险,死了没办法交待。萧逸愤怒了,要与李风云翻脸,这才给自己争取到了一次非常刺激的冒险机会。

    李孟尝是新面孔,但他是级豪门赵郡李氏的子孙,身份尊崇,背后靠山太强悍,而这种强悍联盟豪帅们都见识到了。联盟北上之所以顺风顺水就是因为赵郡李氏的庇护,这种庇护基本上是公开的秘密,但就是没有哪股势力敢跳出来捅开这个秘密,这不是有没有证据的问题,而是你敢不敢与整个山东人为敌的问题。所以李孟尝倍受尊敬,在联盟中很受欢迎,某种意义上他的存在等于告诉大家联盟的背后有山东豪门支持,当然,打铁尚需自身硬,如果你烂泥糊不上墙,你不能埋怨豪门抛弃你。

    闲话完毕,李风云一边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府门,一边开门见山地问道,“怀戎出兵阻杀,你们有何对策?”

    =

    。。。

第六百九十六章 偷袭

    八月二十七,黎明前,桑干水北岸,鹿角驿。

    (十住忙碌到凌晨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和衣躺下,迷迷糊糊中,感觉有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当即惊醒,一跃而起,冲着屋外喊道,“谁在外面?何事禀报?”

    “明公,急报……”邵静安惊惶叫道,“斥候急报,大量叛军正从西、北两个方向包抄而来,叛贼要偷袭。”

    赵十住吃了一惊,睡意全无。邵静安带着一阵凉风冲进了屋子。赵十住抬头望向屋外的夜空,漆黑一片,看不到星星,厚厚的云层遮挡了月光,黎明前的天穹异常黑暗,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呜呜呜……”远处蓦然传来大角长鸣之声,悠长而凄厉,骇人心魂,令人毛骨悚然。

    “呜呜……呜呜……”紧接着,报警的号角声骤然响起,仓促中透出惊慌,由远而近,此起彼伏,就像一群幽灵冲出了地狱,呼啸而至,又如道道闪电破空而出,瞬间撕裂了黑暗,让人惊惶失色,魂飞魄散。

    “明公,来了,他们来了,叛贼来了……”邵静安瞪大眼睛望着远处深邃的黑暗,仿佛看到一头洪荒猛兽正从黑暗中咆哮而出,骇然变色,“太快了,叛贼的速度太快了,昌邑距离这里有三十余里,我们的斥候一直盯着昌邑,叛贼的一举一动无所遁形,除非……”

    邵静安霍然想到什么,猛地转身望向赵十住,两人四目相视,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叛贼早有准备,早就设下陷阱,就等着对手懵然无知地的一头跳下去。换句话说,赵十住和邵静安都低估了对手,都对叛军的前进速度和攻击决心估计不足,事实上他们对燕北局势的判断出现了严重错误,以为叛军北渡桑干是虚张声势,结果给叛军抢占了先机,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咚咚咚……”战鼓四方擂动,“呜呜呜……”号角八面吹响,外围的乡团宗团就像被捅了窝的马蜂,“轰”一下炸营了,恐惧而无助的叫喊声迅速汇成了一股恐怖的声浪,惊心动魄的啸叫声霎那间充斥了夜空,让人肝胆俱裂,股战而栗。

    内围的卫府军训练有素,边军的战斗力还是颇为强悍,虽然黎明前正是酣睡之际,但鼓号一响,将士们就像脱弦之箭射出军帐,以最快速度列阵迎敌,即便外围的乡团宗团已经炸营,狼奔豕突四散而逃,恐怖的啸叫声撕裂了夜空,也依旧未能动摇将士们坚守营寨的信心和勇气。事关生死,这时候越乱死得越快,越害怕距离死亡就越近,所以有经验的边军戍卒根本无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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