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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5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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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土军队向乌骨南城展开了攻击,南城求援。”

    “中土军队正向乌骨东城攻击前进,有意断绝乌骨城与鸭绿水之间的通道,形势万分危急。”

    “中土军队开始攻击乌骨北城,北城津口遭到猛烈攻击,津口失守在即,请求支援。”

    克意宛看到姜以微迟迟不作决断,急怒攻心,冲其厉声叫道,“大将军,中土人正在包围乌骨城,一旦通向鸭绿水之路断绝,我们四面被困,插翅难飞。大将军,黄昏将至,请作决断,迟恐不及。”

    仲室治亦坚持己见,冲着姜以微极力劝谏,“大将军,我们一旦撤离乌骨,弃守重镇,必置辽东城于孤悬,而辽东城在缺少有力支援的困境下,孤军作战,必难持久。辽东城失陷,乌骨亦弃守,鸭绿水以西全境丢失,则形势对我极其不利,到那时中土人占据了绝对优势,即便不再攻打平壤,亦可凭借鸭绿水之险与我对峙,将鸭绿水以西土地尽数收入囊中,如此后果不堪设想,亡国之日近在眼前。”

    克意宛的意图是放弃鸭绿水以西国土,保存实力,力保平壤不失,力保鸭绿水以东国土不失,只是这样一来眼前利益是保住了,但未来高句丽就黑暗了,而仲室治则寄希望于中土人犯错误,心存侥幸,试图以有限力量把中土军队拖在鸭绿水以西,再创奇迹,这样一来虽然眼前利益可能保不住,甚至与城池共存亡,玉石俱焚了,但也给了中土人以重创,未来高句丽还有东山再起之日。

    然而,中土与高句丽是一个等级的对手吗?

    姜以微毅然决断,宁愿自己打自己的脸,自己否定自己,违背平壤的既定策略,也要果断撤出乌骨,撤到鸭绿水以东。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军队还在,实力尚存,高句丽就不会灭亡。

    “撤!”姜以微大手一挥,厉声下令,“主力连夜东撤。”接着手指仲室治,“给你两千兵,坚守乌骨,务必拖住中土人,给主力东渡鸭绿水至少赢得一天时间。”

    “十万火急报奏平壤,报于乙支大将军。战局突变,中土人电卷风驰杀至鸭绿水,剑指平壤。我军措手不及,主力遂急撤鸭绿水以东,据险而守,请支援,以力保鸭绿水不失,力保平壤之安全。”

    (本章完)

第1019章 你可有胆下令?

    四月二十五,左武卫大将军崔弘升兵临鸭绿水。

    饮马鸭绿,豪情万丈,将士们摩拳擦掌,气势如虹,但崔弘升很冷静,他抬头看看湛蓝天空,又远眺对岸津口,再回头望向身后飞舞的旌旗和战意盎然的卫士,不禁暗自松了口气。

    迫于各方压力和现实困境,他不得不止步于鸭绿水,但他却兑现了对李风云的承诺,接下来就要看安东大军能否如愿以偿杀到平壤城下了,而他能否东渡鸭绿水,能否在第三次东征中建下功勋,能否像预计的那般为以博陵崔氏为的冀北和幽燕豪门世家赢得巨大利益,则只能寄希望于李风云亦会兑现承诺了。

    崔弘升听着滔滔不绝的江水声,闻着空气中的淡淡清香味,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自己的女儿。现在十二娘子在哪?是在扶余城潜匿身形,还是与李风云一起攻打晦川?抑或,现在已经攻陷国内城,渡过了鸭绿水,正在向平壤攻击前进?

    崔弘升忍不住笑了。自己的女儿就像脱缰野马一般桀骜不驯,无法无天,恣意妄为,不出意外的话她现在肯定跟在李风云身边冲锋陷阵,而李风云同样是一个可怕的连他都倍感忌惮的“狠人”,所以这两人携手合作,哪怕征伐路上有千难万险,安东大军也不会停下攻击脚步,但即便如此,安东大军现在最多也就是杀到国内城下,绝无可能渡过鸭绿水。看来自己是心切了,对功勋和战绩还有相当强的欲念,竟然奢望李风云此刻已在鸭绿水东岸攻城掠地了。

    驻马立于崔弘升身侧的武贲郎将罗艺恰好看到崔弘升抚髯而笑,知道其心情好,稍作迟疑后,试探着问道,“明公,兵贵神,既然将士们士气高涨,高句丽人又闻风丧胆,何不立即渡河,乘胜追击?”

    罗艺祖籍荆襄,其祖上在中土三足鼎立时期效力于独孤信帐下,与独孤信的心腹大将杨忠并肩作战,而独孤信是本朝武川系政治集团的开创者,杨忠则是先帝之父,所以罗艺的父亲罗荣不但是武川系的重要成员,亦与先帝情同手足。先帝开国,罗荣拥立有功,官拜监门将军,常年宿卫禁中,可见先帝对他的信任和倚重,然而在皇统之争中,罗荣站错了队,虽然他死得早,涉足未深,但终究还是连累了儿子罗艺,影响到了罗艺的仕途。好在罗艺勇悍,每逢战事必冲锋陷阵,屡立军功,再加上他在武川系所拥有的深厚人脉关系,如今他官居正四品的武贲郎将,跻身卫府高级军官之列。

    罗艺作战勇猛源于其刚毅豪爽的性格,而刚毅豪爽的罗艺,在日常生活中却表现得傲慢自大、骄横跋扈,这样一位能打仗却又不好约束的统军大将,当然不被上官所喜,所以陇西籍的右武卫大将军李景排斥他,河东籍的左御卫大将军薛世雄也厌恶他,正好左武卫大将军崔弘升主动请缨为东征选锋统帅,于是宇文述和郭荣顺水推舟,就把罗艺安排到了崔弘升的帐下。

    崔弘升更不喜欢罗艺,倒不是因为彼此身份地位的差距,也不是因为彼此分属不同的政治阵营,而是单纯从军事上来说,任何一位军事统帅都不喜欢自己手下有一位不听指挥、胆大妄为的统军大将,这其中所蕴藏的隐患和风险太大,尤其崔弘升别有图谋,更需要绝对权威掌控局势,需要帐下大将对自己言听计从,但罗艺显然是一个不确定的变数,而这个变数一旦爆极有可能导致局势失控,直接把崔弘升推进万丈深渊。

    罗艺的试探让崔弘升顿生警觉,他笑容微敛,毫不犹豫地摇头说道,“是否横渡鸭绿水,决定权不在某。”

    说到这里他看了罗艺一眼,郑重其事地告诫道,“你很清楚鸭绿水对整个战局的重要性,所以是否横渡鸭绿水,实际上许公和蒲城公亦无权决策,唯有奏禀圣主和中枢,等待圣主和中枢的决策。”

    罗艺看到崔弘升严肃告诫自己,眼中当即露出不屑之色,不以为然地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事事请示,如何抓住稍纵即逝的战机?抓不住战机就会贻误战机,所以萨水才会大败,二十万将士才会埋骨他乡。”罗艺越说越激动,声音渐渐激昂,最后声色俱厉,“如此刻骨铭心,用累累白骨堆砌而成的惨痛教训,卫府为何不知吸取?为何不能反思?不予改正?”

    面对罗艺的厉声质问,崔弘升的好心情霎那烟消云散,又惊又怒,不祥之感更是油然而生。

    崔弘升虽次与罗艺共事,但对罗艺暴戾性情却闻名已久,而对付如此桀骜之徒,一味退缩忍让肯定不行,强硬对峙更不行,只能以柔克刚,顺着毛摸,即便不能亲密合作也要争取把矛盾化解到最小,以便各取所需达到利益最大化。

    崔弘升压制了心中愤怒,抬头望天,忍不住无奈苦叹。

    事实上他和罗艺一样,对中央集权很抵触,很反感,尤其军权过度集中危害太大,东征失利就是个鲜明例子。圣主和中枢在东征过程中,事无巨细,事必躬亲,大小决策无不干涉,结果一次次贻误战机,甚至下达错误乃至荒谬命令,而远征军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二十万将士葬身萨水。

    “这不是卫府之过,亦不是卫府力所能及之处。”崔弘升语调低沉地说道,“到目前为止,圣主和中枢都明确表示要御驾亲征,虽然圣驾还没有抵达辽东,行宫还滞留于北平,但我们的自主权非常有限,我们执行既定决策的时间也非常有限,而我们若想在有限的权力和时间内达到一个不会触及到圣主和中枢底线的目标,便是鸭绿水。”

    崔弘升举起手中马鞭指向滔滔江水,以悲怆之语气重复说道,“鸭绿水,肯定不是卫府的底线,但或许,它就是圣主和中枢的底线。”

    停顿少许,崔弘升转目望向神色冷冽、目露寒芒的罗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议和,认输,丢下二十万英魂,带着洗刷不掉的耻辱返回东都。”罗艺冷笑,鄙夷骂道,“懦弱畏战,无耻之尤。”接着话锋一转,质问道,“刚才明公说鸭绿水肯定不是卫府的底线,那么某能否理解为,我们肯定会渡过鸭绿水,但需要等待一个恰当时机?”

    崔弘升稍作迟疑,略作踌躇,右手在长髯上轻抚数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的确存在这个可能,但若想把这个可能变成现实,需要的不仅仅是时机,还要有实际行动,否则就目前形势来说,我们在兵力上没有绝对优势,远征平壤又没有粮草辎重的保障,若想确保第三次东征赢得一定战果,也就只能止步于鸭绿水。”

    罗艺听到这话,心念电闪间已有所估猜,不假思索地追问道,“明公所谓的时机,是不是指安东军兵临鸭绿水,与我主力大军形成左右夹击之势?”

    崔弘升微微颔,“去年底,你曾随舞阴公(薛世雄)北巡远东边塞,攻陷扶余城,并深入弱洛水下游,与东胡诸种对峙月余,对安东有一些了解,所以某想问问你,在你看来,安东军兵临鸭绿水的可能性有多大?”

    罗艺嗤之以鼻,毫不客气地嘲讽道,“明公竟然指望一群无恶不作的叛贼和一群茹毛饮血的蛮虏,与我们默契配合,联手攻打平壤?这怎么可能?某请问明公,我们给了他们什么好处?给了他们多少牛马驼羊、粮草武器?或者,我们做出承诺,攻陷平壤后,战利品分给他们一半?”

    崔弘升面无表情,一言不。

    罗艺连声冷笑,“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安东军千里迢迢赶到扶余城,我们不给粮草武器也就罢了,还想借刀杀人,借高句丽人的手打击和削弱他们,你当那群叛贼和蛮虏都是痴儿啊?”

    崔弘升冲着罗艺摇摇手中马鞭,阻止他肆无忌惮、口无遮拦地说下去。

    “如果这个时机只是我们的奢望,不可能出现,那么我们渡过鸭绿水攻打平壤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崔弘升叹道,“即便是你,抱着必死之心,要殊死一搏,但在内无粮草、外无援兵的困境下,你可敢渡河?可敢孤军深入攻打平壤?”

    罗艺是跋扈,也很自大,但并不代表他冲动无脑,目前局势下他当然不敢孤军深入自寻死路,但若能说服崔弘升,带着选锋军渡河作战,拿两万余将士的性命和第三次东征的成败来要挟统帅部,迫使宇文述和郭荣不得不命令主力大军随后跟进,不得不倾尽全力运送粮草辎重支援前线,那么凭借此刻己方所取得的时间上的巨大优势,则有相当大的希望攻陷平壤灭亡高句丽,洗雪前耻,所以罗艺面对崔弘升的质疑,断然做出一个决定,孤军渡河。自己先率军杀到鸭绿水东岸,形势孤军深入之势,然后拿自己和数千将士们的性命要挟崔弘升,迫使崔弘升不得不带着选锋军主力渡河东进,继而推动整个战局向自己所设想的方向展。

    “某当然敢渡河,当然敢孤军深入攻打平壤。”罗艺用力挥动马鞭,气势如虎,“高句丽早已奄奄一息,平壤更是强弩之末,不堪一击,某只要带五千将士渡河东进,就能势如破竹,挡者披靡。”

    “明公,某有胆渡河,你可有胆下令?”

    崔弘升怒气上涌,忍不住就想开口,就在这时,一马飞奔而至,一人高声断喝,“明公,大事不好……”

    (本章完)

第一千零十五章 罗艺的优点

    斥候急报,上游三十余里外,有数百艘船只顺水而下,船上悬挂有大量敌军旗帜。

    这显然是从鸭绿水上游城镇支援而至的高句丽军队,要倾尽全力阻挡中土人渡河东进。

    急报来得恰逢其时,恰好帮助崔弘升熄灭了心中怒火,化解了他的尴尬。

    听完斥候急报,崔弘升一边思索,一边平复心情,而罗艺亦不再咄咄逼人,因为战局说变就变,敌人援军到了,而且还是拥有大量船只的援军,如此一来就算他想立即渡河东进也不具备条件了。己方这边暂无船只,只有简易的渡河工具浑脱,而浑脱是由羊皮制作而成的小皮筏,在水上交战中浑脱在船只面前就像纸片般不堪一击。

    罗艺不再咄咄逼人了,崔弘升亦无意反唇相讥,两人四目相顾,各自想了片刻,崔弘升率先开口说道,“对手准备很充分,即便我们风驰电挚,以超出他们想像的速度杀到鸭绿水,但战争进行到第三年,高句丽人就算是强弩之末,也不会束手待毙,还是要垂死挣扎,还是要不惜一切代价誓死一搏,而鸭绿水是他们的防御底线,他们唯有在雨季来临前牢牢守住鸭绿水,才能给平壤赢得一线生机,所以不难想像,在对岸,在我们的前面,高句丽人将用自己的血肉筑起一道坚固城墙,我们若想突破这道城墙,必将付出巨大代价。”

    说到这里,崔弘升看了一眼气焰依旧嚣张的罗艺,加重了语气,“毕竟,对高句丽来说,这是存亡之战,是生死之战,败了就是亡族灭种,唯有死战,忍住不死才能苟延残喘,才能给族群的重新崛起保留希望。”

    罗艺冷笑,“敌援军纷至沓来,鸭绿水东岸防线日益稳固,形势对我严重不利,强行渡河必然招致重大损失,所以你们这些决策者畏惧怯战,于是退而求其次,一方面陈兵鸭绿水西岸,以牵制和吸引敌军主力,一方面则寄希望于安东军从侧翼突破敌军防线,杀到鸭绿水以东,形势两路夹击之势,如此进可以攻打平壤,扩大战果,退可以横扫鸭绿水以西,巩固现有战果,可谓万无一失。”

    说到这里,罗艺忍不住嗤之以鼻,毫不客气地嘲讽道,“一群叛贼和蛮虏,竟然成为你们手中至关重要的棋子,甚至直接决定了第三次东征之结果,你们不觉得荒谬?不觉得自欺欺人?到底是你们慧眼识人,远见卓识,还是我堂堂卫府已经没落到无人可用之地步?”

    罗艺虽然性格不为人所喜,但精通兵略,会打仗,尤其擅长与漠外异族作战,否则也不可能在边陲屡立战功而官拜武贲郎将。之前他以兵贵神速为由积极要求渡河东进,从战局来说这一计策是可行的,但问题是阻力太大,上至圣主和中枢,下至东征统帅部和崔弘升这样的统军大将,都饱受东征连番失利的重创,个个心理有阴影,信心勇气严重不足,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再加上粮草辎重运输困难等先天条件不足,导致决策层消极保守,这才有了以鸭绿水为底线之默契。

    崔弘升说得委婉,但立场鲜明,态度坚决,他不能违背统帅部的意志,选锋军亦不能违背统帅部的命令。

    罗艺却直言不讳,卫府没落了,军方大佬们更是懦弱无能,第三次东征没希望了。

    罗艺的张狂与桀骜让崔弘升头痛欲裂。选锋军大踏步向前,挡者披靡,崔弘升与罗艺不会产生矛盾,罗艺亦不会成为军方大佬的“眼中钉”,但选锋军停下前进脚步后,矛盾立即爆发,不但崔弘升与罗艺要爆发冲突,等到右候卫大将军郭荣和左御卫大将军薛世雄带着主力兵临鸭绿水后,决策层与统兵将领之间的冲突必然扩大加剧,决策层消极怠战,而罗艺等激进将领们则对决策层怨言满腹,这必然会严重影响到军心士气,甚至严重破坏决策层对整个战局的控制。

    崔弘升断然做出决定,“驱逐”罗艺,消除隐患,压制反对声音,以确保决策层牢牢控制局势发展。

    “襄阳公,埋怨谩骂解决不了问题。”崔弘升叹道,“目前局势下,我们指望不到水师,水师何时渡海,何时抵达鸭绿水,我们不得而知,只能祈祷上苍眷顾。实际上就算水师来了,能否与我们陆路大军紧密配合协同作战,也是不得而知之事。萨水大败,水师不待主力到达便擅自攻打平壤导致惨败亦是重要原因之一。若水师能依照预定之策,与主力大军前后夹攻平壤,或许也就不会有萨水大败,甚至东征早已结束。”

    “无耻的江南人。”罗艺不假思索地脱口大骂,“萨水大败的罪魁祸首就是来护儿和周法尚,就是江南水师那帮自以为是的争功夺利之徒,但更无耻的是,他们不但无罪,反而有功。我们这边死的死坐牢的坐牢,他们那边却个个升官加爵,岂有此理!如此倒行逆施,天怒人怨,又能得到什么好下场?卫府分裂,军心丧失,必将累及中土,祸国殃民。”

    崔弘升已经被罗艺的语不惊人死不休搞得麻木了,权当没听到,左耳进右耳出,置若罔闻。

    “水师指望不到,我们又不能孤军深入,最后只能寄希望于安东军从侧翼突破。”崔弘升不紧不慢地说道,“目前局势很清楚,仅靠我们一路攻击肯定不行,风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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